今天早上開始,周怡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她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感覺,就是覺得全身怪怪的,卻一直找不到具體原因,家里好像也沒有什麼變化呀,就是……就是好像感覺公公看自己的眼神好像……好像和以前有點兒不一樣。
不知道為什麼,昨夜她做了一夜春夢,等早上醒來的時候,內褲已經被陰道分泌的蜜液濡濕了,這讓她從身體到內心都充滿了一種羞恥感。
丈夫去世已經三年了,周怡早就從喪夫的傷痛中走了出來,丈夫去世的時候,她才三十出頭,到現在也不過才三十四歲,幸好公公婆婆對自己很好,女兒小雨雖然不出色但是也還算是個乖乖的小囡,除了晚上沒有丈夫在床上陪伴外,其他她感覺也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
只不過,自己畢竟還是一個正常的女人,每個月排卵那幾天其實也是特別想要男人的。
這幾年來公公婆婆也在周怡耳邊念叨過好多次讓她找個好男人就嫁了吧,可是自己也清楚自己長得其貌不揚,要身材沒身材,要樣貌沒樣貌,沒學歷沒文化,還帶著個十來歲的女娃,哪里有好男人願意要自己呀。
前兩年周怡也去相親過好幾次,但男方基本看了周怡的身材相貌也就不再吭聲了,平江現在這里經濟條件還算不錯,搞的男方個個都眼高於頂,都想著要身材好長的漂亮的女大學生,最好還是處女。
也有個別幾個難得獻殷勤的其實周怡也看出來對方就是想白嫖自己。
陸陸續續相親了十來個男人後,周怡自己也喪氣了,前年自己姆媽臨終前曾經拉著自己手,讓自己給大自己二十歲的小舅舅當續弦,親外甥女嫁給親舅舅外面人聽起來有點兒驚世駭俗,但平江縣這里風俗很怪的,嫁出去的女兒一律都被視為外人,跟娘家沒關系了,這幾百年來,當地出嫁女兒或喪夫或離異後返回家里的被當成外人與自己親人婚配的其實也不在少數。
周怡當時望著彌留的姆媽和一旁小舅舅渴望的眼神,差點就答應了下來,但想起自己若是答應下來就要和自己親舅舅做愛婚配,實在又拉不下這個臉,於是還是狠心回絕了姆媽的懇求。
下了班,等女兒小雨寫完作業已經晚上九點了,沒有時間想東想西了,周怡拉著女兒去浴室,先給女兒脫光衣服洗了個澡,然後給她用吹風機吹干頭發,等把女兒安置睡下之後,自己到浴室里脫下連衣裙和絲襪,放在了盆里,然後又脫下乳罩和內褲放進盆里,家里其實買了洗衣機的,但婆婆嫌棄費水費電,一定要自己第二天手洗,所以自己也就偷懶交給婆婆第二天來幫自己洗澡了。
太陽能的熱水帶著壓力從花灑噴淋而下,這熱水澆身的感覺讓周怡忍不住微微呻吟了起來。
她用手在飽滿的乳房上輕輕搓揉著,另一只手微微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到了自己的兩腿之間。
性需求,是每個女人身體的本能。
這個道理,只有初中文化的周怡並不知道,但她的身體卻知道得清清楚楚。
去年四月份,周怡上班的百麗鞋店里來了一個比自己小十六歲的小青年,其實他還是自己的親戚,是自己大表姐的兒子,按輩分應該叫自己“表姨”,小男孩讀書不行,卻長的特別帥,非常像特別紅的韓國男明星Rain,又特別會哄人,尤其是女人,店里的幾個女人都被他哄得舒舒服服開開心心的。
自己是個寡婦,跟這個表外甥其實也不是很熟,所以自己跟他打交道不多,但他跟店里每個女人都很親昵,對自己更是越發熱情。
兩個月前,表外甥調休,自己在下班前突然收到他發來的短信,請她幫忙帶點東西去他租住的房子,周怡猶豫了一下,還是騎上電瓶車過去了。
去了表外甥那里,把幫忙帶的東西放下,看著那比豬窩還髒亂差的出租屋,周怡實在忍不住就幫忙打掃了起來,表外甥在旁邊說是幫忙,卻是幫倒忙居多,就在嘻嘻哈哈的時候,表外甥突然從背後一把將自己攔腰摟住。
就在自己愣住的時候,他親上了自己的脖子。
周怡又驚又怕又是有些莫名的悸動,急急忙忙地想要推開表外甥,卻被他抱得越發緊了起來,表外甥一邊制止住她的反抗,一邊在她耳邊說著溫柔的令人面紅耳赤的情話,而周怡的身體越來越燥熱起來……
“不要,我是你姨!”周怡被壓在剛剛鋪平整的床上,然後她自己都搞不明白為什麼稀里煳塗就被表外甥剝得全身上线只剩下最後一條白色蕾絲內褲,她只能雙手緊緊抓緊內褲褲腰,給自己做著最後一絲爭取。
“沒關系的,姨,我們就做一次,就一次。”外甥一邊吮吸著周怡的乳房,一邊還在不依不饒地用力解除她身體最後的武裝。
周怡鬼使神差地第一次對丈夫以外的男人松手了,蕾絲內褲被順著雙腿輕輕退下,小男孩拿起周怡的內褲陶醉地聞了一下,然後分開了她的雙腿……
“啊……啊……”周怡在熱水噴淋下面色赤紅,發出了高潮時才會發出的美妙呻吟。
十幾分鍾後,周怡悄悄走出浴室,她看了看公公婆婆的臥室,房門緊閉,估計二老都睡著了,於是輕輕走進了自己的臥室,關上了房門。
過了二十分鍾左右,老李悄悄打開房門,他探出頭看了看,然後躡手躡腳鑽了出來,他並不擔心老伴,老伴一旦睡著了,就是天崩地裂也醒不了。
他走到兒媳房門口,看了看底下的門縫,已經沒有燈光出來了,再低下頭將耳朵貼在房門上傾聽,里面一片安靜,看來母女倆應該都已經睡著了,於是他轉移到了浴室,進了浴室,關上浴室門並鎖好,然後打開手里握著的手電,照著地上的塑料盆,那里面,依然帶著新鮮的熟婦和幼女體味的貼身內衣就在放在盆里,這對於心竅已開的老李來說,堪比鞋櫃里的高跟鞋一樣的極致誘惑。
老李咽了口唾沫,顫抖著從盆里將乳罩、黑色半透明內褲、絲襪擺在在洗臉台上,猶豫了一下,又從盆里拾起一條幼女的純棉白色文胸、卡通內褲、兩只白棉襪也擺放在洗臉台上,孫女小雨發育比較早,去年就開始給她穿白色文胸了,才十二歲的小孫女,老李居然……
居然心里也有了一絲絲欲望,就在昨晚第一次猥褻了兒媳的高跟鞋後,晚上他做夢夢見的不只是兒媳,而是兒媳拉著小孫女,一起出現在了他的夢里,而且母女倆也一起出現在他夢里的床上,三十四歲的兒媳周怡和十二歲的孫女小雨都赤裸著身體躺在床上張開雙腿,等待他去插入、播種。
“老不要臉的!”老李輕輕抽了自己一個耳光,然後將孫女的小內衣和棉襪又放回盆里,自己又不是畜生,只是想再要個傳宗接代的崽,能有周怡給自己傳宗接代就夠了,至於小雨,太小了,以後再說吧。
老李對著兒媳的乳罩、內褲和長筒襪,一泄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