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老李給老伴打了個電話,說自己在外面吃飯打牌不回家睡覺了,老伴嘮叨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晚上八點還沒到,青青披散著剛剛洗好的頭發開了房門走了進來,一見到青青,正在坐立不安的老李頓時安定了下來。
“叔叔,我們進屋里睡覺吧。”青青的話彷佛是對自己丈夫說出來一樣,輕松自然,完全沒有任何的羞怯和不適,反而讓心懷鬼胎的老李手足失措起來。
進了屋子,青青毫不羞怯地脫下了自己的舊連衣裙,然後就裸露著身體轉過身來給老李寬衣解帶。
同是本鄉人,知根知底,老李也完全知道青青的這個一言難盡的家庭。
青青的爸爸是個本鄉的農民,家境一直就是非常貧寒,也因此一直沒有娶親,後來在鄉里父老的撮合下,青青的爸爸與村里一個守寡多年的中年婦女成了親,後來就生下了一個兒子,再過了八年又偷偷生下了女兒青青,青青出生後沒有多久,青青的媽媽就得病去世了,青青的爸爸也因為類風濕逐漸失去了工作能力,就這樣的一個搖搖欲墜的貧寒之家之中,居然還出現了一個敗家逆子。
青青的哥哥就是一個天生的壞種,從小就偷雞摸狗,惹得整個村里人厭狗憎,早早輟學就去溷社會,難得回趟家,就是翻箱倒櫃偷錢出去吃喝嫖賭,就在青青十四歲那年,哥哥回家偷錢時恰好撞見了妹妹在洗澡,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居然硬是將澡盆中的妹妹撈了出來抱到了床上,青青就這樣被自己的親哥哥破掉了處女身,哥哥強暴了妹妹後可能出於畏懼就此逃離了家庭。
後來,為了養家煳口,為了養活自己那個病殃殃的老爸,青青十六歲時在壞人的勾引下下海了,一點朱唇萬人嘗,從此以後青青就成了整個村里人都嘆息的可憐女人,天性未泯的人感慨同情,也會偶爾給這個貧寒家庭一點幫助,但也有喪盡天良之人,專門去夜總會,就是為了嘗嘗這個可憐姑娘下身的二兩嫩肉……
老李如同做夢一般看著眼前這個稚嫩女子赤裸著身體躺在了床上,雙腿張開,靜靜地看著自己,等待自己的侵入和播種。
這一瞬間,老李羞愧難當,他真的很想就此轉身離去,而不願讓這個比自己女兒還小的女孩來承擔給自己傳承後代的重任。
“爸爸……”青青脆生生地躺在床上柔聲叫了一聲。
“嗯?”老李聽見青青的柔聲呼喚頓時一愣,這樣的稱呼他完全沒有想到。
“爸爸,我想你,女兒想要你……”青青繼續用夢幻一樣的聲音呼喚著老李。
在夜場下海的幾年中,青青也學會了怎樣去誘惑男人,來嫖她的男人中有不少上了年紀的,嫌棄青青奶子太小,身體太青澀的,但是青青一聲“爸爸”,頓時就能勾引出男人壓抑心中最禁忌的不倫之心,是的,男人一把屎一把尿辛辛苦苦供養長大的小棉襖,突然要成為被別人拱掉的白菜,請問哪個男人能接受?
一個黃毛丫頭逐漸長成了妙齡少女,若非身上這倫理的枷鎖死死卡住,又有哪個男人能忍受這種誘惑?
慌亂的老李哪里能經得住這樣赤裸裸的誘惑,這一瞬間,彷佛此刻赤裸身體躺在床上等待自己播種的正是自己出嫁的小女兒巧妮,他哆哆嗦嗦地全無知覺向床邊走去。
“爸爸,來搞我吧,女兒想被你搞大肚子,女兒以後想給你生一個大胖兒子……”青青習慣性地誘惑著。
“小妮,小妮……”老李癲狂地朝床上的女人撲了上去……
老李暢快淋漓地將種子全部播撒進青青的身體里,他愣愣地看著仰臥在自己身下也在大聲喘氣的青青,臉上帶著一絲怪異的表情,剛才青青在他的胯下婉轉呻吟時,老李真的不知不覺把她當成了自己家出嫁的閨女巧妮了,自己這個老不修不要臉的老東西,怎麼把這鬼念頭弄到自己閨女身上了?
兩百多公里外的安寧縣,李巧妮剛剛下完班,勞累了一整天的她進了門,換上拖鞋,趕忙走到桌子邊倒了一大杯白開水喝了下去。
從輸液室交班開始,中間忙得連上廁所都是憋到快要尿出來了才急急忙忙跑去廁所一趟,吃飯都是像投胎的餓死鬼一樣拼命吃,喝水也只能見縫插針地喝兩口,最累最忙最苦莫過於急診輸液室的護士了,巧妮在縣中醫院急診輸液室當護士已經工作六七年了,這六七年簡直讓她吃完了這一輩子的苦。
回到家里的時候,女兒小丹早就睡覺了,巧妮從廚房冰箱里拿出剩飯剩菜熱了一下簡單吃了幾口,然後洗碗收拾一下家務,然後拿起睡衣去了廁所,進了廁所,關上房門,接好一盆熱水,巧妮看了看廁所側邊的用厚紙板煳起來的隔牆,果然,上面又出來了一個正對著自己洗澡位置的洞眼。
巧妮已經無力氣憤了,連堵洞眼都懶得再去堵了,直接關上了廁所燈,抹黑脫了衣服,蹲在都快轉不過身的地上,一邊輕輕地用毛巾沾水擦著身體,一邊流下了眼淚。
巧妮一家現在住的是公公單位的職工宿舍,就只有一居室,廁所設計的很奇怪,居然有十個平米,所以公公就用厚紙板刷了桐油,然後將廁所隔成了兩間,一間三平米左右用來做廁所,另一間大約六平米是公公自己住的地方,自從婆婆去世,這個厚紙隔板上就幾天一個窟窿,窟窿的另一邊就是一雙賊兮兮色眯眯的眼睛,恨不得能把里面洗澡的兒媳吃下肚里。
這樣的日子讓巧妮過得已經快要崩潰了,無論如何,巧妮都要再找丈夫談一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