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口渴!
潤月翻來覆去睡不著,她索性起床去倒今晚上的第九杯水喝。
最近,老是半夜口渴、渾身燥熱,白天精神全無。去看病,大夫說不出個所以然。潤月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麼怪病。
她推開窗,吹吹涼風,降一降過熱的空氣。
不行,還是好熱!
潤月終於受不了體熱,她去室外散熱。
討厭,怎麼又開始了?
潤月發現玉戶又開始例行“洪水泛濫”,她幾乎可以聽到大腿內側濕透的褻褲摩擦的“嘶嘶”聲。
再不找個地方避避,等風平浪靜再回去,被人撞見她這個上官府的頭等丫頭的臉面往哪擱啊?!
夜色中,潤月找到一處灌木掩隱的假山。
就是它了啦!
她快受不了了,雪峰上的嬌蕾繃成針尖狀,走路時衣料不斷摩娑刺激它們輕顫。玉穴空虛,迫切需要肉棒貫穿。沒有肉棒,唯有自己搞搞吧!
她順利閃入假山。
呼呼,終於進來了。
潤月靠在一側的假山石上,一只玉手伸進高聳撐立的褻衣,捏弄嬌蕾;一只玉手探入羅裙,往蜜穴插入兩指輕輕抽送。
潤月吐氣如蘭,嬌聲媚喘。
暗爽的潤月沒有注意自己背後還有一個人。
她自以為安全無憂,殊不知,躲藏在黑暗中的錯愕目光由初時的錯愕變為驚艷。最後,欲海翻騰,他情不自禁伸出了大手……
“哎呀,潤月死到那里去了?天天不見人影,廚房里缺人手,都快忙死了。再不給我死回來,我就讓李管家把她調到馬場去。”
吳大娘高聲開罵。
死丫頭,上官府不是吃閒飯的地方,難不成她還當自己是頭等丫鬟?
等她出現,定讓這死丫頭好好嘗嘗她吳大娘治懶仆的手段。
“吳大娘,潤月姐姐不是有意的。她身子骨不好,您多擔待。”
燕泥日前調回大少爺書齋,今日閒著無事,特地來廚房看望潤月,恰好碰見吳大娘開罵。
“呸!”
吳大娘生氣道:“她身子骨弱,我們這些老骨頭都不用活了。三天兩頭不見人影,要是都像她,上官府不用吃飯了。看你的面子,我才沒和李總管說。她倒好,是越發的懶了。燕泥,你心腸好,聽大娘一句話,別再幫她,她不值得。”
燕泥待吳大娘罵累了,趕緊送上一杯水,“大娘,潤月姐姐人很好的,您別再罵她了,有什麼事情我可以幫幫您的?老實說,我最近閒得發慌,您派點事給我做吧!”
燕泥卷起衣袖,准備好好大干一場。
吳大娘心疼地看著燕泥,她像女兒一樣貼心。可惜,自己身份低微幫不了燕泥,頂多在燕泥干活的時候,派人分擔她一半的清洗工作。
“你調回書房是件幸事,不要再回廚房做粗活。傻丫頭,清閒的差事難找。”
“那……就當我幫潤月姐姐做的。”燕泥靈機一動說道。
“傻丫頭。”吳大娘嘆口氣,“你能幫她到什麼時候?!小心潤月為好。”
“大娘──”燕泥撒嬌地拉長聲音。
“好好好,大娘爭不過你,端這幾道菜去偏廳。”
上官府財勢驚人,建造的龐大庭園非普通大戶人家所能企及。
它的庭園曲曲折折,是典型的蘇州園林設計,多采用移步借景手法,如層層綻放的花瓣。
回廊高低回折,修縵幽長,亭台樓閣,花牆古樹,摻雜其間,幽雅相映,迷人景致,層出不窮,漫步其中有柳暗花明又一村之感。
燕泥初入上官府經常迷路,幾個月下來慢慢摸熟路徑,但是迷路的事情仍時有發生。
燕泥送完菜,閒著無事到處亂逛,不知不覺又迷路。
“哎,怎麼又迷路了?”燕泥輕聲抱怨。沒事建那麼大的院子,害得人老迷路。
找路真累人,燕泥隨意坐靠在廊道的欄杆上,捶捶可憐的纖腿。
夏日艷陽毒辣,躲在廊道里也難逃酷熱侵襲,難得揚起的風也帶著熱氳。燕泥擦干臉上的汗,准備走人。
“唔……恩……”
風中隱隱約約傳來細微的悶叫聲,燕泥全神貫注地聽,難道有人受傷?
燕泥尋聲前行,在一處花牆前停下,聲音是由花牆後面發出來。
她剛想問處什麼事情,恰好傳來一陣令人耳紅的輕叫聲,她不由羞紅小臉暫避花牆下。
聽聲音,真是戰況激烈。
“啊……你慢點……噢……對……恩恩……對……恩……”一個柔媚的女聲輕喊道。
“恩,是這樣吧?!”男聲深沈低啞。
“對……呃……恩……就是這樣……用點力……恩……”
“可以嗎?”
“唔……再用點力……噢……”
“這樣呢?!”
“還要……恩……我還要……噢……”
“你好迷人,唔……”
原來是人家在妖精打架,燕泥經過主人連日的“懲罰”,已經粉明白“恩啊”的含義。還是不要打擾別人,走為上策。
“恩……你也好棒……噢唔……好厲害……恩……西郎,好棒……恩恩……”
西郎?女聲如一道閃電由高空劈下,止住燕泥正欲離去的腳步。
雖然,偷看人家歡好是件粉不道德的事情,但是,燕泥實在抗拒不了心中的惡魔。看……看一眼應該沒問題吧!
她稍微移到花牆的隔窗旁,不斷變換觀看角度,終於在右側方的一棵槐樹下看到那對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