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錯,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好呢。”綺妮對酒店很滿意,一路走著贊嘆著:“看,那兒還有個高爾夫球場呢。”
“你打過高爾夫嗎?”俞小曼問。
“沒有,不過可以學嘛,等下放了行李我們就去。”她興奮的:“你會嗎?”
“當然。”俞小曼驕傲的:“等下我教你。”
“好啊,好啊。”綺妮開心的。
我們訂得是湖景四居別墅,訂了2晚,每晚3400,尼瑪還是優惠價,說實在的,我有些肉痛,但是也不敢說。
作為獨棟別墅,連著地下的泳池、活動室一共三層,380平米對我們三人來說,確實大到沒邊了,綺妮也有些後悔,不過死鴨子嘴硬,不肯承認。
因為只有3個人,一樓的2間臥室只能浪費了,我們都搬到了二樓。
把行李收拾好,稍稍洗洗,綺妮換上了一身清涼的休閒運動服就去敲俞小曼的門:“走了走了,我們去打高爾夫!”
門開了,我眼前一亮,一身黃衣白短裙的俞小曼走了出來,第一次看見她如此清爽、純美的站在我眼前,確實養眼,我的心竟然還不自覺的跳了幾下。
說實話,高爾夫我也不會打,但死要面子的不說,到了湖邊的高爾夫球場,俞小曼教綺妮,我就在旁邊偷偷的比劃,這揮杆的姿勢看起來簡單瀟灑,怎麼自己做起來就那麼難呢,竟然連球都碰不到,倒是把地上的草皮給削去了幾寸。
“噗嗤。”
俞小曼看著我一旁笨手笨腳的偷學,終於忍不住笑了,走過來:“不是這樣揮杆的,要這樣。”
她給我做了個示范,我悶著頭照做了一下,還是不行。
“不對。”她手扶著我的手臂,“要這樣用力,然後揮出去。”我的球杆過處,碎草分揚,球還在原處滴溜溜的轉著。
“你真笨!比綺妮還笨。”她氣鼓鼓的,一旁綺妮“呼”的一杆揮出,球高高的飛向遠方,她咯咯的笑著。
“要這樣,手腕不要用力!”
俞小曼走到了我的背後,從後面將兩只手放在了我胳膊上:“找找我用力的感覺。”
尼瑪,這怎麼讓我找感覺,那兩團鼓啷啷如此清晰的貼在我背上,讓我不禁想問:她穿胸罩沒啊?
這是要整死人的節奏呢。
俞小曼似乎也發現了姿勢不對,趕緊松開,想了想:“這樣。”
她又走到了我的前面:“你從後面握住我的手,對,就這樣。”
這一次換成了我到後面,這貌似我從後面摟住了她。
“手不要用力,感覺我的力道和角度。”
她邊說,邊揮舞了幾次,幾個旋轉尼瑪怎麼讓我受得了,她馬上感覺到一個熱滾滾、尖挺挺的家伙事頂在了她屁股縫里,她瞬間感覺全身都軟軟的,幾乎站立不穩,臉呼吸都急促了,她不敢動,我不能動,就那樣僵持在了那里,而我的弟弟卻越來越過分了。
我努力的控制住自己不去親吻她就在鼻子底下的耳垂,但似乎是徒勞,我離她越來越近。
“你們在干嘛?”
遠遠的傳來綺妮的聲音,嚇得我們趕緊分開。
接下來我一直有些心不在焉,而俞小曼也不在狀態,於是很快,綺妮就覺得沒意思了:“不玩了,咱們回別墅游泳吧。”
走過我時她嗔了一眼,輕輕的說了一聲:“便宜你了。”
我能說我是無辜的嗎?
回到酒店,吃了晚飯,三人沿著湖邊四處散步,再回到別墅時,天已經完全黑了,興致蠻高的綺妮又跑回車上,搬出帶來的葡萄酒,嚷嚷著要一醉方休。
結果,她很快醉了,趴在沙發上嘟嘟啷啷著什麼,酒杯倒在一邊。
“這家伙,酒量這麼差。”俞小曼笑道,她跟我坐在一個三人沙發上,繼續喝著。
“可能今天有些累了。”我憐惜的看著妻子。
“她真的很在乎你。”俞小曼忽然嘆了口氣,羨慕的。
我點點頭:“我也是。”
“看得出來。”她盯著自己的酒杯:“真讓人羨慕。”
“你也可以找啊。”我笑著:“你還那麼年輕。”
“年輕嗎?”她苦笑一下:“我今年才28,但是感覺自己已經48了。”
我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一時沉默了下來。
“知道嗎。”
在沉悶了很久後,她忽然鼓起了勇氣,抬起頭來對我說:“曾經我以為自己只是一個行屍走肉了。”
她狠狠的喝了一大口葡萄酒:“他不願意放棄家庭,背叛了我;我又背叛了劉胖子;當我以為我全部的付出終於能夠再次尋找回他時,卻發現,原來那仍然是個讓我充滿了美夢的幻境。”
我默默的坐著,聽著她一年多來第一次這樣敞開了心扉。
“劉胖子找到我時,我已經死了。之所以跟著他找到你們,我只是在等待,等待他什麼時候用一顆子彈。”
她指指自己的太陽穴:“穿透我這里,讓我解脫。”
她又沉默了一會兒:“或者…其實內心里,不知為什麼,臨死之前還是想再見見你們。”
她閉上眼,回憶著那段痛苦,再睜開時,伸出了手撫上我的臉頰:“我萬萬沒想到,你竟然真的可以為綺妮去擋子彈,那一槍仿佛也打中了我,只不過結果不是死,而是生。”
她苦笑著:“那一槍讓我看到了生活的希望。只是,我卻再也不敢邁出去,你們的和好如初,你們的恩愛讓我害怕,害怕如果找不到一個像你愛綺妮那樣愛我的人,我該怎麼辦?我越是糾結,就越不敢走出去,就越嫉妒你們的恩愛,可悲的是我又反過來越不想走,跟綺妮做姐妹固然因為她確實值得做姐妹,也因為我想留下來。”
她徹底放開了自己:“更讓我恐懼的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每一次你們恩愛的時候,都會讓那個下午房間里發生的事像放電影一樣,一次又一次在我腦海里清晰無比的重復著,我想忘掉,卻像吸食了鴉片,不能罷手。”
我第一次看見俞小曼哭了。
“我每次都狠狠的打自己的耳光,然後在綺妮的呻吟和你的喘息中自慰。”她哭著笑著,身體像在抽搐,她也開始醉了。
“如果有一天,也有一把槍對准著我,你會為我擋子彈嗎?”
她痴痴的看著我,我看著她,卻不知道,也不能說什麼,人有些發懵:從小缺少桃花運的我對這種事實在沒什麼處理經驗。
然後在我發愣的時候,看見俞小曼緩緩的湊了過來,將唇印在我的嘴上,仿佛用盡了全身力氣的吻著我。然後放開,哭著跑上了樓。
我擦了擦嘴,唇邊還留著她的余香,仿佛腦子還沒反應過來。更讓我差點魂飛魄散的是,一偏頭,綺妮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我,一眨一眨的。
“啊——!”我嚇得差點跳起來:“你什麼時候醒的?!”
綺妮無辜的做了起來,揉了揉亂亂的頭發:“從她說她死了的時候。”
“那個…這個…你也聽到了…。那個…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語無倫次的試圖解釋,卻發現根本就無從解釋。
“那是怎樣?”綺妮歪著頭看我。
“這…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坐直了直:“都沒反應過來。”
“沒看出來,有點桃花源啊。”她東倒西歪的走到我面前,盡然將我壁咚到沙發上:“你個色狼。”然後倒在了我懷里。
第二天早上,我忐忑不安的醒來,寄希望於兩個女人都喝醉了忘記昨晚的事,但是俞小曼始終不敢直視我的躲避和綺妮看著我似笑非笑的眼神讓我心中一陣悲呼:尼瑪,我是無辜的。
“今天我們去哪兒玩?”吃完了早餐,妻子似乎正常了些,主動問。
“啊——!”我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無精打采的:“你們去玩吧,我一晚上沒睡好……”我忽然打住,尼瑪這不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你昨晚干嘛去了,一晚上沒睡好?”綺妮的眼睛撲眨撲眨的。
“那個…我去取相機。”
我手往上指指,飛似得逃離了現場。
妻子似乎有些疑惑的看向俞小曼,嚇得俞小曼低頭去跟碗里的意面做斗爭,整個叉子叉在盤子上“咯吱咯吱”的響。
我在樓上磨磨蹭蹭的弄了10幾分锺才挎著相機走了下來。
“我跟小曼說好了,咱們先去島上玩,下午去租游艇游湖。”綺妮大聲對我說。
“游艇?千島湖有游艇嗎?”
“土包子,人家07年就有了。”
“不會是河里見的那種玻璃鋼船吧。”
“英國公主游艇好吧,Princess62”
“挺貴吧。”
“小曼談的優惠價,1萬1小時,1個半小時起訂。”
“什麼?!”我被嚇得大喊一聲:“這是搶錢嗎?”
“又不用你出錢。”
也不知剛剛綺妮跟她在下面交流了什麼,似乎、仿佛、好像俞小曼正常了些,她白我一眼:“我出錢,算是你們結婚紀念日的禮物。”
“1萬1小時啊,那不得1萬5。”我碎碎念著。
“我訂了2小時。”
“什麼?!”我又是一聲大喝:“你們這些敗家娘們,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看見兩個女人眼神不善,我的聲音越來越小。
說實在的,我對千島湖感覺也就那麼回事,似乎脫離不了國內各種旅游的老套路,缺乏心意,綺妮跟俞小曼倒是玩得不亦樂乎,降落傘、漂流、快艇玩得大呼小叫,一通下來,就算陪著兩個美女,我也有些乏了。
跟游艇協會約定的是下午3點,口里一直嘟囔著浪費、太貴,但真正面對著這條只在電影中見過,近20米長的流线型白色豪華游艇時,我瞬間精神了,努力的控制住自己口不要張得太大,不要顯得太白痴,但是都沒用,這種發自內心的興奮根本控制不住,就在綺妮跟俞小曼尖叫著從我身邊跑過後,我也興奮的跑了起來。
直到開船,我還興奮的坐在游艇駕駛台後方的白色露天真皮沙發上,笑得合不攏嘴。
開船的是個30出頭的年輕小伙,挺帥的,相比我實在淡定了太多。
綺妮跟俞小曼早就下到船艙里去換泳衣,也不知道干什麼,半天也沒見出來。
直到船開出老遠,我才聽見兩個女人嘰嘰喳喳的說話聲,一偏頭,才看見妻子跟俞小曼正沿著船舷向船頭走去,我靠,我差點鼻血沒彪出來。
首先映入我眼簾的是一件黑色的比基尼,明顯的歐美款,沒有胸墊,只是兩塊布搭在胸前,堪堪的罩住乳頭,兩團豐碩根本不需要任何襯墊的在胸前畫出一道絕美的深溝,大半露出的乳坡在她的上行中,顫顫巍巍的搖曳著,泛起一陣乳浪。
緊接著露出的是她急速收縮的腰部曲线,雖然生過了小孩,有了一點小小的贅肉,只不過在胸前偉岸的承托下,反而多了幾分豐腴的另類美惑,再下面是她再度迅速擴張的臀部,不知是比基尼小了,還是就是這種款,三角泳褲被繃得緊緊的裹在她的臀上,邊弦若隱若現的溝出兩道白的耀眼的臀瓣,這是要人命的節奏啊。
再看俞小曼,卻是穿著一件性感網紗鏤空的暗紅色比基尼,她知道自己的胸沒綺妮的豐滿,所以特意選了一款藏胸的半截泳衣,配合半透明的薄紗,在黑色系帶泳褲的承托下,顯出一番東方女性別樣纖小的迷人。
相較於她,綺妮的身材更類似於西方女人的豐滿,典型的豐乳、蜂腰、豐臀,更顯出一個輕熟少婦的豐腴魅惑,無怪呼在眼神一陣忙亂後,開船的小伙眼神更多的瞄向了綺妮。
“老公,快來幫我擦防曬油。”綺妮站在專門供女士曬太陽的船頭處對我揮手。
“好唻!”我瞟一眼駕駛員白色褲頭明顯的凸起,我懷疑他再看下去會不會把船開到觸礁。
“今天飽了駕駛員眼福了。”
來到綺妮跟俞小曼身邊,我輕聲笑道。
兩個女人一起抬頭看看,正舉頭張望的駕駛員趕緊看向遠方,似乎在觀察不要讓別的船撞上來。
“你沒飽?”妻子咯咯笑著問。
“光看哪飽的了。”我壞笑著。
“壞東西,在這里你還敢作怪。”妻子量死了我,盯著我泳褲的鼓啷啷笑著說:“我再刺激一下他。”
她媚媚笑著,小心的一只手抱住胸,一只手伸到身後,一拉細帶,比基尼胸罩已輕飄飄的從她胸上松開,她的手臂抱住峰頂,當然也只夠遮住峰頂那部分,一手將胸罩扯下,扔到一邊。
高高的駕駛台上,帥氣的駕駛員正准備拿起自己的水杯喝水,見到這一幕“噗——!”
的一聲,一口水全噴了出來,嗆得他劇烈的咳嗽著,狼狽的躲了開來。
逗得妻子咯咯笑著。
一旁的俞小曼卻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她:“綺妮…你…你也太……”
“沒事。”綺妮媚眼如絲的看了一旁微笑著在手上倒防曬精油的我:“我們以前經常這樣玩。”
“膽子真大。”俞小曼算是見識到了綺妮不為人知的豪放另一面,擺擺頭。
我的手包著防曬精油在綺妮的背後塗抹著,綺妮上身赤裸的趴著,手舉過頭頂,露出她身下的半坡,雖只半坡,也是極偉岸的。
我的手在她背上塗抹,偶爾伸到她肋下,一直探到她胸前被壓扁的小葡萄,都給抹上,然後,我硬了。
“壞東西,不要作怪啊,等會兒你自己難受。”埋著頭的綺妮聲音悶悶的警告我。
我嘿嘿笑著,手繼續給她其他部位抹防曬油,隱約中我發現駕駛員又偷偷探出了頭,我心中暗笑,在綺妮腰部抹均勻後,手開始往下,本來綺妮的泳褲就小,稍不注意就會露出臀縫,而在我有意無意的塗抹下,她大半個豐臀都露了出來,我手覆在她的臀瓣間,手指甚至只需要輕輕往下一勾,就已勾在了她的細縫上。
“啪!”綺妮反手一巴掌打在我手上,我嘿嘿的將手褪出來,雖只輕輕一碰,卻感覺到她那里已有了些許濕意。
我沒有將她泳褲還原,開始給她大腿抹防曬油,而妻子似乎也懶得順手將自己的泳褲拉上,裸露著半個臀线就那樣趴著。
一旁的俞小曼嗔目結舌的看著我們,自己塗抹著防曬油。
我沒有再撩撥妻子,而是很快的幫她塗完,然後對俞小曼道:“要不要我幫你塗點?”
“不用。”俞小曼頭搖得跟撥浪鼓似得。
“你讓他幫你吧,不然有的人會不死心的,而且你有的地方自己也塗不到,到時候曬出斑來。”
一旁的妻子偏過頭來,眨眨眼:“要不要像我這樣,真的好舒服的。”
“還是不要了。”俞小曼還是接受不了。
我蹲著從綺妮一邊移到俞小曼身邊,她也趴了下來,她的泳衣上身本來就是半截,露得不多,我也就只是簡單的再塗抹了一層,然後也開始向下,此時我才發現,跟她貌似保守的上身不同,她的泳褲被系帶和褲邊分成了兩截,擋住她臀部的褲邊其實小的可憐,也就比T褲大一個號,尼瑪大半個屁股其實也是露在外面的,真要了卿命了。
我暗暗嘆道,手覆蓋了上去,她的身體整個都僵硬了起來。
“你放松點。”我輕聲對她說。
她整個頭都埋都了手臂里,人稍稍放松了點,但肉還是緊的,我努力很自然的幫她塗抹,從臀部一直到大腿、小腿,到腳踝,我的腦海中又浮現出賓館中的那一幕,那一天我整個都沉溺於情欲中,也根本沒看清她的身材,而此刻,她就那麼真實的半裸著趴在我面前,我的呼吸開始有些粗,手上的力道也大了起來,由塗抹變成了某種意義的撫摸。
俞小曼顫抖著,卻沒有啃聲。
我偏過頭瞄瞄一旁的妻子,似乎也是頭埋在手臂當中,快睡著了。
於是我把注意力放到了這邊。
我知道,駕駛員肯定在偷看,甚至還拿出了手機偷拍,這又有什麼關系呢?
我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他在刺激的同時,也在深深嫉妒著我的桃花運吧。
我想。
我的手開始只在俞小曼的臀部下方流連,她的臀不及綺妮圓潤完美,但是另一種渾圓的美,手感也不錯。
在我一次次的滑動中,她臀部下方的泳褲邊被不知不覺中擠成了一條线,本來就不大的泳褲仿佛變成了一條寬邊的T褲,她臀底下方的臀线就那麼清晰的呈現在我面前,我有些貪婪的審視著她,甚至彎下腰低著頭試圖去看清她幾乎要暴露出的細縫。
我的呼氣幾乎呼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嚇得俞小曼死死的夾住大腿,試圖將我曾經用過卻未曾仔細看過的最隱秘的蚌縫藏起來。
但有用嗎?
我差點要問她了。
我只是用拇指往外一勾,她嚇得再次夾緊雙腿,但一條淡淡的細縫還是露了出來。
陰部的一涼讓她啊的輕叫了一聲。
“怎麼了?”貌似已快睡著了的綺妮迷迷糊糊的問了一聲。
俞小曼不敢接話,身體試圖轉過來,卻被我死死摁住,她回過頭惡狠狠的用唇語告誡我:“別亂來。”
換來得卻是我的拇指摁在了她細縫上,沒有了拇指的勾連,泳褲邊迅速的回彈,只是此刻最關鍵的部位我已經摁住了,再回彈又有什麼用呢?
俞小曼嚇得又差點叫出聲來,瞄瞄綺妮,又抬頭看看駕駛台,駕駛員已不知去哪兒了,她又回過頭用唇語說:“你想死啊。”
此刻,我不知怎麼了,只剩下了精蟲上頭,將拇指褪了出來,俞小曼剛松了一口氣,卻又隱隱有些失落的時候,我的拇指卻從她的褲邊下鑽了進來,再次扣在了她的細縫上。
俞小曼駭得反手過來,抓住了我作怪的事,死死往下推,我則用力的往上頂,她又如何能頂得過我,很快就力竭了,一敗塗地的反而被我重重的扣在了肉縫上。
我的手覆蓋在她的臀部,拇指卻在下面上下的撥動,時不時彎起來,往里扣動,很快俞小曼就濕了,她努力忍受著我對她下體的撩撥,緊皺著眉頭,咬著頭回過頭,哀求的看向我,卻在我的扣動中回頭過去,埋首下去渾身顫抖著。
漸漸的,我已不滿足於左手的觸感,將右手也伸到過來,將她褲邊輕輕拉開一點,用右手食指和中指在她露出的肉縫上滑動起來,我的左手拇指已扣進了她的洞里,靜止著,俞小曼渾身一陣劇烈的顫抖,雙腿死死夾著,試圖阻擋我的入侵,卻讓那條迷人的肉縫被擠壓的更加清晰。
我的右手快速的在她縫口揉動,直到她的兩瓣蚌肉自然反應的張開了口,擠出一股晶瑩剔透的蜜露,我用中指點輕輕一扣,扣出一小團在指尖,扯出長長的絲,另一頭還連在肉縫上,我嘿嘿一笑,反指在她肉縫其他地方長長的一抹,似乎瞬間整個肉縫就濕漉漉、滑膩膩的了,好幾次我的揉動中,手指就順著這滑膩擠進了她的肉縫里。
我正准備更進一步,俞小曼卻猛的掙脫了我,爬起來,飛快的向船尾跑去,邊跑邊整理著自己的褲邊。
當她再次回到船頭,狠狠的瞪我時,妻子也醒了。於是,我拿出了相機,愉快的給她們照起了相——內心沮喪無比。
2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不過駕駛員似乎並沒有要開回去的意思,要不是我提醒他時間,我估計他還想繼續將船留在湖中心。
下船時,我守在船舷邊,讓兩位女士先下,妻子走在後面,經過我時輕飄飄的在我耳邊摔過一句:“摸得爽嗎?”我有種瞬間五雷轟頂的感覺。
如果各位看官以為接下來會有什麼激動人心的場景,比如激情雙飛之類的,估計要失望了。
下船前妻子響徹在我耳邊的話已嚇得我魂不附體,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突然問這個,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只能老老實實,甚至連她都不敢碰,哪還能發生什麼。
所以,在這個短暫的假期,除了游艇上發生了那點點的曖昧,實在沒有什麼其他香艷的事情發生。我們就這樣離開了千島湖。
回來的路上,三個人似乎都在想著什麼,誰也沒主動說話,一路沉悶的回到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