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城堡的路上,綺妮依然坐在居伊的旁邊,途中幾次,居伊欺負我“不懂”法語,看似在談笑,實際卻是在約她晚上去喝一杯,又或者去健身房,或者去練瑜伽,綺妮一路咯咯笑著一一婉拒了。
直到回到城堡大門前,我先下了車,余光看去,居伊在綺妮下車時,飛快的往她手里塞了一張小紙條。
“玩的挺high啊。”走進城堡大廳,我摟住綺妮的腰,笑著說。
“你不也樂在其中。”綺妮毫不忸怩的。
“小妖精。”我的手在她腰間扭了一把,“把聯系方式都給你了?”
“嗯。”綺妮點點頭,“電話和Facebook。”
我笑笑:“要不晚上去健健身?”
綺妮白我一眼:“不去。”
“你都流了。”
“就是奔騰了也不去。”
綺妮忽然有些發火,“別一天腦袋里想這些有的沒的。”
見她發火我只好訕訕的摸摸自己的鼻子,不敢再出聲。
正尷尬時,口袋里的電話響了。
“喂。”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鎮定,我很清楚,徐婉寧這個時間打來電話意味著什麼。
“老板,跟老板娘玩夠了沒有,假期該結束了吧,不做生意,大家都要喝東南風了。”
電話那邊傳來徐婉寧仿佛在抱怨的聲音,但最後的“東南風”讓我瞬間明白:時間到了。
“好啦,好啦,你是老板還是我是老板,我們明天就回來,真是的。”放下電話,看見綺妮正看著我,我對她點點頭。
第二天一早,我們趕回了巴黎,結賬時,我發現,居伊站在大堂的一個不起眼角落里,滿臉的失落。
回到巴黎的酒店,跟小曼她們匯合,我看見,徐婉寧的臉上明顯有些僵硬,畢竟她不算是專業級,而且將可能面對的是世界上最強大的組織。
我們的商議是在一輛游覽專线車上,所有人都在,不管是出發前知道的,或不知道的,此刻,大家都知道了這次歐洲行的最終目的。
“所以,大家都該清楚了這次的真正目的。”我異常嚴肅的看著大家,“這件事的危險性不用我多說,真的可能會死人的,有沒有人要退出?”
胖子似乎有些猶豫,正准備說什麼,卻被一旁的女友發現了,這小女警狠狠的掐了他腰間的肥肉:“死胖子,你想都別想!”
“我又沒說什麼。”胖子吃痛的委屈道。
“其實大家也不用這麼緊張,這次去大家更多的只是打掩護,主要只需要靠我跟李磊。”徐婉寧插進話來。
“磊哥,你說,我們要怎麼做。”胖子充滿勇氣的。
“我們的目的地是瑞士,大部隊將在那里跟一個國內旅行團匯合,一起去乘坐伯爾尼納快車。”
我拿出一張紙和筆,“我們已反復演練了多次。快車是瑞士的全景天窗觀景火車,從庫爾出發,直到意大利提拉諾,全程123公里,用時4小時,我們會將旅行團安排跟目標在一起,你們的任務就是去旅行,好好享受就可以,當然,必要的時候提供掩護。”
“什麼掩護?”
“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回到酒店,大家都回了各自房間,沒多久忽然我跟綺妮在走廊里發生了激烈的爭吵,當胖子他們趕過來時,發現徐婉寧也站在一邊,一問,所有人都尷尬起來:原來回到房間後,我找了個借口溜了出來,說是跟徐婉寧商量個事,誰知忘了帶手機,因為手機響了,綺妮送給來,發現我們倆在酒店角落里親吻親熱。
爭吵不僅驚動了團友,還驚動了酒店經理和保安,得知是這樣一件桃色事件,經理跟保安紛紛投來同情的眼光:你小子,太不小心了。
眾目睽睽之下,我惱羞成怒,拉著徐婉寧擠出人群揚長而去,留下綺妮一個人失落的站在了原地。
入夜,其他人都去休息了,小曼陪著綺妮在酒吧里散心。
“這樣行不行啊?”小曼偷偷問一臉痛苦和失落的綺妮。
“問你老公去。”她恨恨的,“都是他的主意。”
“不是你老公啊。”
“不是了。”綺妮氣呼呼的抱著胸,將胸前的兩團擠在了一起,顯得格外飽滿,看得小曼眼睛都直了。
“綺妮,你可越來越尤物了,看得我都小心肝撲通撲通直跳呢。”
“小妮子,你作死呢。”看見了小曼夸張的眼神,綺妮趕忙松開了手。
“你真的要打電話啊?”見綺妮拿出了手機,小曼憂心忡忡的問。
綺妮嘆了一口氣:“不打怎麼辦,他為了我千里迢迢跑到馬來西亞,我為他做什麼都值了。”說完她撥通了電話。
2天後,瑞士庫爾城火車站。
跟想象中的交通樞紐不一樣,庫爾城火車站很小,很精致,還帶著積分古舊。
一群中國人在2名導游的帶領下,相互吆喝、呼喚著嘰嘰喳喳的來到了火車站,引來一旁歐洲游客的一陣矚目,沒辦法,愛熱鬧的天性讓國人到哪里都是呼朋喚友的喧鬧。
理查劉坐在4號車廂的中間位置上,眼神有些無神的看向透明車窗外那群吵鬧的中國人,心里泛起一陣鄙視:如果不是自己缺錢,誰會認什麼祖,跟這群沒有教養的中國人打交道。
他明白自己的處境,也很清楚,此刻車廂內熙熙攘攘散落在角落里的白人起碼有一半是特工——如果不是沒有證據,或者說他們也想得到自己的研究成果,他們早就下手了。
來自中國的旅行團你推我擠的終於上車了,車廂內頓時熱鬧起來,很湊巧的是,旅行團的游客們正好都擠在了理查劉的周圍,小孩的嬉笑聲,成人的笑罵聲混成一片,讓理查劉又不留痕跡的皺了皺眉。
他忽然敏銳的發現,本來一直在暗中關注著自己的幾道眼光都有些走神,他稍稍抬起頭,很快發現了讓特工們走神的原因。
這個旅行團里還真有幾個大美女,其中一個剪著波浪頭的,看去竟有幾分明星味道,不過最引人注目的莫過於正在走來的那一對了。
一個帥氣的西方小伙擁著一個東方少婦走過來,少婦明顯比小伙要大一些,在車廂內算不上最美的,只不過怎麼說呢,五官不算非常精致,但組合在一起,就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柔弱、媚秀,幾分婉約、幾分柔美,讓人只想捧在手心里,而近乎肉彈的豐腴性感加上厚厚的紅唇和如絲的眼神,又讓她帶上了幾分媚到骨子里的誘惑,讓男人第一眼看去就有種忍不住要征服她。
她其實穿的不算性感,一身灰色連帽休閒裝,只不過敞開的衣襟里,露出的黑色運動內衣因為胸前太過飽滿而將胸口的開口撐得無法扣攏,顯露在外的深深乳溝完美的詮釋了什麼是擠衣欲裂。
香風過處,車上幾乎所有的男人眼神都在她身上聚焦,當然也有不少人艷慕的看向那個小伙,此刻,他的帥氣也完全被少婦蓋過了。
讓理查劉意外的是,少婦的位置就在他的對面,這讓他對接下來的旅程又多了幾分風景,不是嗎,時刻在他眼前晃悠的那對乳球足以讓他心猿意馬的忘記自己來瑞士的初衷了。
顯然,少婦的到來還是引起了對方的警覺,在接下來不到40分鍾的旅程里,已先後有4批人不動聲色的過來查探了,包括裝扮的列車服務員,只不過似乎是虛驚一場。
少婦跟小伙不算過於小聲的交流,讓理查劉跟附近的特工很快知道:這只是一對野鴛鴦,在少婦跟丈夫來法國旅行途中,少婦發現了丈夫跟同事的奸情,一氣之下,少婦也找到了對她有意的剛結識的法國小伙。
少婦當然就是綺妮,而小伙自然就是被電話招來的居伊了。
雖然基本排除了對象,但似乎周圍的眼神並沒有放松警惕,不論何時,都有幾雙眼睛在死死盯著理查劉,只不過1個小時過去了,除了偶爾路過的游客,幾乎沒有人在他身邊停留。
理查劉有些坐立不安起來,他不知道對方接頭的人在哪里,就在這群中國游客中間嗎?
可似乎周圍的每一個中國游客都沉浸在透明天窗外優美的風景里,除了嘖嘖的贊嘆聲和不斷響起的相機快門,沒有任何不同尋常的地方。
曾經最懷疑的對面那一對顯然也不是,一路上,少婦都被法國人擁在懷里,抱怨著自己的丈夫,或跟法國人甜蜜的膩味著,理查劉看到,此刻對面的尤物已完全靠在了法國人的懷里,邊欣賞著窗外的風景,邊跟法國人用法語交流著,渾然沒顧法國人一只手幾乎都探到了自己胸口上,這讓理查劉有種吃不到葡萄的鄙視。
綺妮此刻心中已是萬般的尷尬,不可否認,居伊確實擁有足夠吸引異性的本錢,不光是陽光帥氣的相貌或是強壯的身軀,又或是此刻正在背後頂著自己的強碩,而她也正在這樣的曖昧打濕了自己,可是,她又不能忘記自己正在做什麼,焦慮跟胸中燃起的火交織在一起,讓她有種想脫去胸前束縛的衝動。
她能感覺到居伊的人越來越旁若無人的大膽,甚至就在對面那個一看就是外籍華人的中年人的面前,將手指探進了自己的胸口,摁著白嫩彈滑的媚肉,離巔峰的那一點已不到1 厘米,還好,因為緊湊的胸衣,他不敢再用力往里探,否則,衣服得崩開了。
就在理查劉的焦躁、綺妮的焦慮、周圍特工的警惕、華人的喧鬧中,不遠處的車廂玻璃門開了,一男一女走了進來,是兩個印度人,顯然還是受過良好教育的印度人,印度女子走在前面,穿的很西方,很性感,不僅露出大半個白花花的乳坡,還將肚臍上扣著顆臍環的小蠻腰露在了外面,跟在後面的中年男子穿著改良版的托蒂,大聲用印語對女子說著什麼,邊說邊習慣性的搖頭晃腦的揮舞著戴滿戒指的右手。
印度女子似乎有些生氣,回過頭氣衝衝的對中年男子說了幾句什麼,轉身又繼續往前走去,中年男子趕緊跟上,邊追邊嘰里呱啦的說著,見女子不聽,中年男子停了下來,一手碰巧扶著理查劉坐的火車座椅靠背,一手揮舞著對女子口里快速喊著什麼,女子在下一道車門前停了下來,仿佛受不了了,又轉過身,似乎賭氣的嘰里呱啦的跟中年男子好一陣爭執,眼看中年男子氣得不輕,忽然彎下了腰,手死死抓住自己的胸口,印度女子有些慌了,趕緊跑過來,卻看見男子已順著椅背倒在理查劉的座位旁邊。
女子驚慌的跑到了男子身邊,呼喊著,男子卻雙目緊閉,滿臉痛苦的躺著沒有任何反應。
“對不起,有醫生嗎?我爸爸有心髒病!”女子驚慌的大聲用英語喊道。
男子的倒地讓車廂內一陣忙亂,中國人愛看熱鬧的天性讓大家很快就圍了過來。
“大家都讓開,都讓開,讓他有空間呼吸!”
綺妮這時擠了進來,邊用中文讓周圍看熱鬧的游客分開些,邊用英語說:“我學過一點急救,請趕快通知列車,呼叫專業醫生。”
邊說著,她邊俯下身去,掰開男子的眼皮,觀察了一陣,然後又在他胸口聽了聽,俯身下去時,一對波濤洶涌的大白兔更加顯眼了,讓一旁觀看的人擔心它會從衣服里掉出來。
而此刻,印度女子雙手撫著自己的臉,有些無措的站在過道邊,眼淚唰唰的掉著。
周圍的特工也緊張的站了起來,當然更緊張的是要觀察沒有別人靠近理查劉,然而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其實就在印度男子倒下去,綺妮站起來准備施救,印度女子為給綺妮讓道,側身向理查劉讓過去的一瞬間,印度女子跟理查劉就在擦身而過的1秒鍾內飛快的交換了一枚一模一樣的藍寶石戒指——換過去的是一枚真正的藍寶石戒指,換回來的是一支U盤。
列車很快就在最近的火車站停車,早已等候在那里的急救人員來到列車上,在進行簡單的檢查和急救後,向印度女子表示,如果不是綺妮之前采取了一些簡單的急救措施,她的父親已經去世了。
在向綺妮千恩萬謝後,印度女子隨急救車呼嘯而去。
忙亂一陣後,列車繼續行駛,駛出不過20分鍾,一名白人終於從理查劉明顯已經放松的表情上發現了端倪,只不過再任他們怎麼呼叫支援,怎麼撥打電話,都已經遲了。
一輛從意大利駛往法國的箱式貨車上。
我還在不停的卸著妝,曾經在美國大片中所展現的神奇化妝術終於讓我在現實中遇上了,卸妝已花去我3個小時,這其實不算長,要知道,我化妝可是花了8 個小時,我第一次知道化妝術竟能如此不可思議,讓我在幾個小時里從一個典型的東亞人變成了一個印度人,如果不是捧著我的手腕拿著放大鏡看,你根本看不出我的雙手臂就如同做蠟像一般,其實是封了一層蠟,蠟上非常小心的連印度人體毛較重的細節都注意到了,只要不是剮蹭,你根本發現不了,就是卸妝是在太麻煩了。
從瑞士繞道出來到意大利,再返回法國,一路上我幾乎都是在卸妝。
“下一步怎麼辦?”我問同樣在一邊卸妝的徐婉寧。
“把戲演完。”
她熟練的往臉上擦著卸妝油,“我們必須徹底打消對方對你們的懷疑,畢竟我們也不希望因此而影響你們的正常生活,你也放心,這樣的任務以後也不會再找你們了,太危險。”
我點點頭:“那東西呢?”
“早就通過衛星傳回去了。”
“衛星?”
“嗯,”她點點頭,“北斗。”
“不會吧,北斗還有這功能?”我驚訝的。
她高深莫測的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巴黎火車站,我急衝衝的跟徐婉寧跑了進來,似乎才發現火車已經開走了,我氣急敗壞的找到一處共用電話,不停的撥打起綺妮的電話,直到第7通,綺妮才接聽了電話。
電話里先是我氣急敗壞的問她到底在哪里,然後又是低聲下氣的道歉、求饒。
這些動作我必須得做,畢竟,我只是一個普通商人,絕對不能留下任何尾巴,這樣的演戲就是演給該看的人、在監聽的人。
在綺妮的“沉默”中,我們掛斷了電話。
回到酒店,徐婉寧出去了一會兒,再回來時我問了一句:“怎麼樣?”
她搖搖頭。
我明白她的意思,對方強大的調查機器已然啟動了,此刻,我、徐婉寧、綺妮、胖子都在被監視、被調查的行列。
一個小時後,在酒店房間里我接聽到了綺妮通過共用號碼打來的電話。
電話里,我們終於“和好”了,然後我問她什麼時候回來。
“你覺得呢?”
“你好好玩玩吧。”我故意沉默了一會兒說。
“你來真的?”綺妮有些詫異。
“畢竟我對不起你在先,如果不這樣我會過不去的。”
我重重的強調了我。
我知道,綺妮也明白了,這是之前就說好的,為了不會有後遺症,有時候,一出戲碼就得有始有終,哪怕會讓人付出更多。
“我可保不准他會一直君子下去。”綺妮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說了出來。
“我明白。”我當然明白她對男人的殺傷力。兩人好一陣沉默,誰也沒有再接下面的話。
“我掛了。”很久以後,綺妮柔聲對我說。
“嗯,注意安全。”我沒有再說什麼,在聽到對面傳來的嘟嘟聲後,也掛上了電話。
回到房間,心中一陣莫名的煩躁,在酒櫃里取出一瓶紅酒,來到隔壁房間,正准備敲門,卻發現門沒關。
推門進去,看見徐婉寧正靠在玻璃牆邊痴痴的看著窗外,連我進來都沒有發現。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我自顧自的取出兩只酒杯,邊開著紅酒邊問,不知為什麼,總覺得現在在徐婉寧面前有種不需要做作的謙偽,一切都可以那麼隨意和隨性的感覺。
“啊。”她一驚,“沒……沒什麼。”有些不自然的低下頭,捋了捋耳邊的散發。
“沒事做,找你喝一杯。”我揚揚手里的酒瓶。
她低低的“嗯”了一聲,這讓我確定了她的異樣——我發現她在回到巴黎後就一直有些沉默,而且有些回避我。
這也是我主動來找她喝酒的原因。
“有什麼心事嗎?”我把酒杯遞給她。
“嗯?”她疑惑的看向我。
“回到巴黎你就有些不對勁。”我端起自己的酒杯向她一致意,喝了一口。
“啊,”她恍然的樣子,“沒……沒什麼。”
只不過她顯然不願多談。
這讓兩人之間顯得有些尷尬起來,我忽然覺得她一下子變得很遙遠,只好一口干了,再給自己倒上一杯,卻發現,她竟然也干了,趕緊給她也滿上,誰知她又一口給喝了,這讓我有些懵:這怎麼有些像喝悶酒的味道?
“你沒事吧?”我又給她倒上。
“多管閒事。”她白我一眼,卻讓我更清楚:是有事。
“是因為要回去了?”我想了想試探著問。
“不是。”她悶悶的。
“那是為什麼?”
“你管我。”她的語氣很不好。
“你到底怎麼了?”我的態度忽然開始強硬起來,她的莫名其妙讓我有些火氣了。
“我怎麼了關你什麼事?”
“我招你惹你了?”我帶著火的。
“你誰啊,我誰啊?”她明顯帶著點負氣,就這一會兒,她竟然一個人就干掉了半瓶紅酒。
“別喝了。”我去搶不時何時到了她手里的酒瓶。
“走開!”
她躲避著將酒瓶高高舉起翻到腦後,我只好俯身過去,一條腿跪在她身側去搶,她扭動著閃躲著我的搶奪,忽然間我感覺到肚子頂到了兩團滿滿、彈彈的,身體趕緊不動了,似乎她也發現了,身體明顯有些僵硬。
好一會兒,我身體稍稍遠離一點,卻沒有離開,看向因喝酒臉色桃紅的徐瓦寧,她也舉頭凝視著我,然後在我漸漸開始充滿侵略性的眼神中敗下陣來,不自然的扭開頭:“還不站起來。”
她的聲音有些干。
我沒有動,還是那樣凝視著她,只不過對象不是她的眼,而是她的唇,她的唇很厚,很想讓人啃一口。
“你走開啦。”她弱弱的舉起雙手試圖推我,卻怎麼感覺都沒什麼力。
“是因為要回國了嗎?”我再次問她,盯著她的烈焰紅唇,努力想控制胸中正燃起的邪火。
“我不知道。”她的回答顯得很無力。換來的是我的手指輕輕點在了她的唇上。
“其實我知道,你也知道。”我凝視著她,她沒有回答,而是眼神躲閃著。
“你的唇好美。”她的唇指感真的很好,我艱難的咽了咽唾沫。
“你……你想干嘛?”她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我想干。”我點點頭。
“啥?”她還沒反應過來,就已被我捧住臉,狠狠的吻住了。
“唔……唔……”徐婉寧驚慌的掙扎著,卻被我死死扣住,而且幾乎整個身子都壓在她身上。
“啊!”我忽然一聲大叫,脫開了她,“你也太狠了。”我一口含著血的唾沫吐出來。
“誰讓你那麼混蛋。”她乘機站到了玻璃牆邊,用力擦著自己的嘴唇,這讓我在尷尬之余更多的是氣惱。
“我有那麼髒嗎?”我負氣的。
“什麼?”她沒明白過來。
“那麼用力擦。”我指指她嘴。
她臉一紅,更用力的擦了擦:“呸呸,髒死了。”
“徐婉寧!你不要挑戰我的耐性!”我生氣的,當然更多的是掩飾我的尷尬。
“你的耐性就那麼點?”她挑釁的看向我,下巴還揚了揚。
“是你招惹我的。”她的挑釁讓我找到了獸性的理由,我猛的撲了過去,一把將她抱在了懷里。
“啊!混蛋,你干嘛?!”
她驚叫著拼命掙扎,卻被我死死抱住後退頂在玻璃牆邊,我試圖去吻她,卻被她扭來扭去的躲避開來,她雙手捶打著我,有些痛,但並不會讓我受傷,這堅定了我的某種決心,要知道,憑她的身手,2個我也能被她摔出去。
我死死摟著她的腰,用力將她往懷里圈,渾然不顧她飛舞捶打我的雙手,反正她不管怎麼驚慌、抗拒,也會很小心的不會讓我真正鼻青眼腫,我能感覺到她溫燙的小腹頂住我,讓我很快就硬了。
她也感覺到了這種飛快的變化,驚慌的反手到身後,試圖去掰開我的手,我狡猾的似乎順著她手的力道離開了她的腰,卻迅速用身體壓過去,繼續控制住她不讓她跑開,兩只剛剛離開她腰的手在她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幾把將她長裙的下擺給掀了開來,兩手飛快而迅速鑽了進去,徑直撫到她裙下的腰窩,雙手順勢往下一擦,用力一翻,就在幾秒內已用雙手指將她絲質內褲從臀上翻了下去,掛在大腿根部。
徐婉寧一聲驚叫,已忘記了逃離,驚慌的反抓住我雙手臂,我的雙手感受著她的冰涼與滑嫩,彈動的臀肉擠壓在我的手掌心里,讓我忍不住的要揉扭一番,她更慌了,拉不開、扯不動,只好死死控制住我的手,不讓我再亂動,只是我的手臂不能動,我的手指難道也不能動嗎?
我又猛的一用力,將她的臀往自己身體拉了過來,兩人下體緊緊的貼住,十指開始在她臀肉上彈起了鋼琴。
“混蛋…你放開我啊。”
她的聲音嬌柔而無力,她的頭腦好像停止了轉動,不知要怎樣反抗我的侵襲,空白的腦海中,只是異常鮮明地感受到我那好像無比滾燙的手,正肆意地揉捏著自己赤裸的臀峰。
有力的五指已經完全陷入嫩肉,或輕或重地擠壓,好像在品味美臀的肉感和彈性。
明顯的,她有些癱軟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