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濕漉漉的許安琪被同樣濕漉漉的許卓然壓在床上,難耐的扭動著小小的腰身,期待著許卓然的疼愛,但當硬邦邦熱騰騰,躍躍欲試的等著要疼愛她的那個大家伙真的緊緊貼上她的時候,她還是害怕了,睜開六神無主的小眼,貌似恐慌,又貌似求助,還貌似催促的看著許卓然,“爸爸……哦……爸爸……爸爸……嗯啊……”她已經沒有了組織語言的能力,只能喃喃的喚著許卓然。
這細細糯糯的小聲音,嬌嬌喘喘的小音調,猶如最猛烈的催情藥,催醒了許卓然心里的魔,身體里的獸。
他抽出手指就著淋漓的汁水在入口處塗抹幾下,又順手在情到深處才肯現身的小豆豆上發力搓捻揉捏一番。
許安琪哪里經得起這個,尖叫著,哆嗦著泄出了她作為少女的第一股精華,也是最後一股,因為下一秒許卓然就進來了。
由於前面的准備工作細致到位,以至於這最後一擊也就不是那麼困難重重。
老練如許卓然自然不會讓她因為疼痛而畏懼退縮,他這麼耐著性子的調弄她,就是想讓她最大限度的體會歡愉,也是讓自己的快感不被打折。
許安琪的膜被破碎的時候,那尖銳的疼痛讓她眼眶里的淚滾了出來,而情欲的毒卻讓她的叫喊都充滿了妖嬈味道,許卓然以唇封口,吞吃下她意亂情迷的驚聲尖叫,身下的動作也暫時停頓下來。
好久沒有嘗過處子的鮮血了,那溫潤的鮮血衝刷頂端的滋味也不是不美妙,只是那流過血的處子將不再可愛倒是真的。
所以他極少碰處女,太麻煩,別人送來的,肯定有目的,自己爬上來的,恐怕更有目的。
再說了,現在花幾百塊就能再造一個出來,何必一定要糾結於此呢?
就算是好這口兒,弄個假的,還不夠晦氣的,搞個真的,哼哼唧唧的還得連哄帶騙才能行,哪還有盡性這一說。
所以他寧可給許安琪用藥,讓她提前放蕩,多做幾次,等她適應了,真正能放的開了,再自然而然的讓她自己去享受。
疼痛還沒有完全退去,酥癢就開始悄悄冒頭。
許安琪承受著許卓然對她豐盈的推拿揉搓,還不時的挺起小胸脯把一端往他口里送,兩條細白的大腿往他腰身盤去,抬起小屁股主動弄擠壓體內的東西。
許卓然恨恨的咬一下她頂端的小紅果,罵一聲“小妖精”,然後像著了魔一樣把屁股抬起來落下去,沒完沒了的反反又復復起來。
許安琪感受著在她下面出來進去的那個大家伙的力度,熱的像火,硬的像鐵,每一次都把自己填的滿滿的,塞得澀澀的,而那漲滿的感覺又真的好舒服,忍不住的想要得到更多。
於是奮力的收縮自己,挽留那欲拒還迎的熱鐵,而那可惡的家伙卻不肯就范,越挽留他越往外退,稍一放松他又狠命的鑽進來,又凶又猛,撞得她五髒六腑都擠成了一堆,然後還頂著最酸最澀的那個地方畫圈,要了命的麻,散了魂的酥,擋不住的血往腦子里衝,抵不住的情潮往那熱鐵上撲。
尖叫嘶喊,只有聲嘶力竭了才能讓那快樂喊出喉嚨一般,忘乎所以的放縱所有的感官。
“啊——啊——啊——啊————”許安琪一個簡單的“啊”字,喊出了不同的音調,最後竟然喊出了帕瓦羅蒂的高度。
許卓然隨著她聲浪的起伏奮力的挺動,“寶貝,是在表揚爸爸麼?叫的這麼好聽!”
他壞心的死死壓住她的軟嫩之處,大幅度的上下搖晃,那根熱鐵像通了電一樣不停的攪拌挺動,碰到最里面那個軟軟彈彈的小肉球就死命的頂住擠壓研磨,迫使那上面的小嘴張開。
澀痛,酥麻,酸癢,齊齊翻涌起來,許安琪再也經不起這些,一張小臉皺成了核桃皮,縮著小腹嗚咽起來,“爸爸……不要……不要……再……再頂了……要……要……尿了,我……憋、憋……不住了……”
“那就——尿出來,爸爸——喜歡!”許卓然不讓她縮,捧住她的屁股強迫她承受自己的深頂猛搗。
“爸爸——啊————”隨著這狂浪的叫喊,許安琪繃直了四肢,挺直了腰背奮力的抖動了兩下小腹就猛地收縮起來,接著一股巨大的液體由身體深處涌了出來。
許卓然迅速的抽離自己,任那液體噴淋的他滿身都是,看著噴薄之後在明顯抽搐的許安琪,放浪的笑了。
許卓然怎麼也沒想到他的小寶貝是個極品,就算是被藥催的,這表現也已經夠出色了,絕對是個有潛質的小妖精,他有信心把她開發成自己想要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