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琪嘴里杵著個不住挺動的大家伙,胃里在一陣一陣的翻江倒海,眼淚鼻涕口水也不知道哪個不受控制了,滴滴答答順著脖子流的滿哪兒都是。
她這個悔啊,許卓然那欲望,哪里是她的一雙小手能夠滿足的,她累的手都酸了,可他還是雄赳赳氣昂昂的巍然不倒,現在連嘴都酸了,依舊是堅如石硬如鐵,大有百煉成鋼的趨勢。
老實說她也就是兩張嘴一用起才能勉強應付的了他。
不會這一晚上都弄不出來吧?
許安琪絕望的想,一個走神被許卓然頂進了喉嚨深處。
十幾下全速進出之後,緊接著一股濃腥衝下,一股胃酸向上,嗆得許安琪“嘔啊”欲吐,許卓然卻不管這些,按著她的後腦勺不讓她掙扎,抵著她的喉管又不依不饒的摩擦了好幾下,把噴射的時間延到最長。
最後他退出來的時候,許安琪跌坐在地上嘔的胃都快疊一塊了。
看著他用手擼著自己享受被延續的快感,許安琪真想一口咬掉他那逞凶作惡的大家伙,若不是怕他再拿這還沒軟下去的家伙再來捅自己的話。
許卓然低頭看一眼嘴角掛著白濁,拿白眼翻自己的許安琪,心情好的一塌糊塗,媽的,就這丫頭了,不換了。
看到許卓然笑眯眯的伸手過來,許安琪嚇的直往後躲,她可是知道他向來是不會只打一局的,通常是上下半場各打兩局,弄不好還要來場加時賽。
“不要了,不要了,爸爸,我疼。”
她連滾帶爬手腳並用的往外逃。
她的睡衣只被撕開露出了小白兔,剩下的還在身上,半濕不濕的貼在身上,嚴重影響了她爬行的速度,卻嚴重愉悅了許卓然的眼睛,“你跑什麼!過來洗洗。”
他上前兩步就逮住了她,一把抄起來就著那濕乎乎的睡衣蹭起來。
“我自己洗,我自己洗。”許安琪立刻就感到了危險的臨近,扭著腰就要下地。
“再扭!再扭,就真的洗不成了!”許卓然按著她的小屁股,連哄帶嚇的“啪啪”就是兩巴掌。
果然管用,許安琪不再動彈,乖乖的任他抱起來,放下去,撕了衣服打了浴液滿身的揉泡沫。
看著許安琪委委屈屈,老老實實的小模樣,許卓然有點不忍了,也許自己真的有些過了,她畢竟還小,有些事情還不是太懂,自己這樣激烈的愛她,恐怕她還承受不了,他要的是她對自己死心塌地的歸屬感,卻不是她對自己的懼怕。
於是,一晚上許卓然都極盡溫柔和體貼,給許安琪洗完澡,又給她上藥,一直都規規矩矩的沒有多余的小動作。
以至於他給她套上自己的男式平角褲的時候,許安琪都忘記了問“為什麼穿你的?”而是問了一句“完了?”
“完了。”他回答,貌似個一本正經的醫生。“難道,小姐還需要什麼別的服務?”
許安琪以最快的速度搖了搖頭,然後看一眼許卓然,再看一眼自己身上那滑稽的平角褲,問道“一定要穿個這麼丑的麼?你沒撕爛還有在陽台晾著的呢!”
“這個松緩,你那里需要通風,”許卓然依舊很正經的說著,可手一下又抓住褲頭的松緊帶往下拽“要不,干脆直接晾著吧。”
“不用不用,這樣挺好。”
許安琪立馬按下電門一樣彈跳起來,拎著褲頭滾到床另一側跳下床,往門口跑,邊跑邊說“明天還要上學,我去收拾書包。”
許卓然也不理她,往她剛才躺的地方一躺,雙手往腦後一墊,好整以暇的等她再回來。
不出兩分鍾許安琪真就又回來了,燦燦的推門而笑,“這,好像就是我的房間。”
自從搬來這公寓以後,他倆的房間就沒怎麼分清楚過,反正是連著的,這邊做完那邊做,碰上常媽來打掃時,象征性的各歸各位一下。
許卓然樂於他那張水床上感覺的別致和景觀的美妙,總是在他房間里大施拳腳,累極了就在那房里直接睡,多半時候完事了會抱著洗干淨了的許安琪回她房間睡,要不第二天早上也得抱她回來。
後來索性打發常媽下午過來收拾,這樣早上懶懶床或者加加班也不用顧忌太多,也正因如此,誰的房間的概念更加淡化。
這丫頭還真有一套,居然跑去套了件許卓然的T恤過來,肥肥大大的遮住了半截大腿,貌似也能當個睡裙,半干的頭發披散著,唇紅齒白,眼神流轉的樣子,說不出來的清新可愛。
許卓然看著她心里一哆嗦,眼也跟著眯了起來,那該死的感覺又來了。
他用手遮住額頭,仰頭去看天花板,手指有力的揉著太陽穴,以期望可以強壓下那蠢蠢在動的欲。
看一眼就想,摸一下就硬,眼看著就要潰不成軍了,這是!
許卓然沮喪的想,之前他不是沒有想過怎樣阻止自己動情,動情之後,也想過怎麼才能不用情之深,他沒想到的是,這情和欲一樣,縱了,就控制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