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許安琪又在床上修養了一天,晚上的時候許卓然回來了,一起帶回來的還有很多藥。
那些瓶瓶管管噴的抹的,許安琪沒有在意,倒是有一個扁平盒子引起了她的注意。
“這是什麼?”許安琪舉著盒子問,上面全是外文,她看不懂。
“藥。”許卓然簡短的回答,然後開始脫衣服,准備洗澡。
“我知道,治什麼的?”
“病。”
“討厭!”許安琪被他一個字一個字的回答給逗的脾氣上來了,氣呼呼的拿藥盒丟他。
自從兩個人展開同居以來,許安琪的小脾氣是越來越大,動不動就那東西丟他,要不就不搭理他,許卓然卻總是一笑而過,以哄化解。
他能這樣好脾氣的原因,自然是前一天晚上又犯規了。
他們約定好了的,一晚不能超過三次,一次不能超過40分鍾,周末可以例外。
可是許卓然老是犯規,次數控制了就顧不上時間,時間控制好了又嫌次數少,跟小孩盼過年似得就盼著過周末,能夠可著勁的折騰到天亮。
許安琪畢竟歲數小,身子嬌弱,經不起太多,而許卓然對她卻是越做越愛,越愛就越狠,每每看著她一身青紫,滿臉破敗也不是不無愧疚。
因此,平日里就變本加厲的縱容她,慣著她。
不管許安琪怎麼對他,他都好聲好氣的全接著。
當然不包括在床事上,這件事可是他的禁區,霸權地位不容動搖。
有一次許安琪不願意趴著,嫌撅著屁股進的太深,他就把她綁起來擱到皮凳上跪著,自己在後面捅了她一晚上。
許安琪膝蓋上的皮不光磨破了,連血都流出來了也沒被放過。
通過這血的教訓許安琪總結出,穿著衣服的許卓然有可能當她的忠犬小狼狗,但不穿衣服的許卓然斷然會是大野狼,如果不乖乖的被他吃,那就等著被他M著吃吧。
所以,和許卓然一起,適當的反抗可以添情趣,不配合就是自討苦吃了。
看著些許卓然躲過藥盒,許安琪不甘心的抓起一個又丟,這一個不再是輕飄飄發不上力的那種。
就聽“嘭”的一聲,那盒藥砸在了正彎腰脫襪子的許卓然頭上。
聽那動靜應該挺疼,許安琪探頭去看地上那藥,原來是一瓶藥水,怪不得扔的時候手感就明顯的不一樣。
許卓然低著頭繼續著自己的動作,好像被砸的不是他一樣。
許安琪看不到他的表情心里沒底,心虛的往被子里面滑,把自己整個縮到被子里面只露一雙眼睛在外面。
許卓然慢條斯理的脫完,撿起地上的藥,毫無征兆的一把掀開被子,拖過許安琪就抱了起來。
“啊——”許安琪大聲的叫。
“叫什麼叫!起來吃藥,上藥。”許卓然嘴上呵斥著,臉上卻全是嬉笑,“出息!敢砸我,不敢出來呀。”
許安琪看他沒有生氣,也就來了膽子,回頭一口咬住他胸前的小紅點,咕噥著說“叫你欺負我不認識外國字!”
許卓然“嘶嘶”吸著涼氣,捏她手感極佳的小屁股,“你倒好好學啊!回回考倒數,你們校長都不好意思給我打電話了。”
提到這個許安琪不樂意了,學習不好怪誰啊?!晚上不讓睡,白天打瞌睡,能學好什麼?虧他還好意思提!
“我倒是想好好學來著,得有人讓啊——”她把一個啊字的尾音拖的老長,明明是在宣泄著不滿,可到了許卓然耳朵里又成了撒嬌。
他就受不了她這嬌嬌的小音調,妖妖的小模樣,無時無刻不在勾他的魂,逗他的火。
下腹又要熱起來,想想昨晚的激戰,她的傷情,許卓然咬牙忍下要封她的口,咬她的嘴的想法,把她放下,把藥盒胡亂的塞她手里,丟下一句“准備下,我先洗澡。”
就急吼吼去了浴室。
許安琪哪里知道要准備什麼,看著手里藥盒上的字母就來氣,甩到床上就不依不饒的去浴室找人問清楚了。
“上次那個藥膏很好用,還有呢,我中午就已經……上過……了……”許安琪邊說話邊往浴室里走,越說聲音越小,在看到在淋浴間衝冷水的許卓然以後,就徹底停頓了。
她再小也知道他這樣做的原因,一個男人肯為一個女人忍著,這是何等的不容易。
許安琪哪能不感動,可她不知道的是,許卓然怕的卻是小不忍則亂大謀。
本想借冷水激一下的,他的火還沒完全著起來,澆一下就能滅的,偏偏她還添亂的走進來問什麼,“爸爸,你沒事吧?”
見過不開眼的,沒見過這麼不開眼的,都他媽忍了,還偏要招我!還他媽穿的這麼薄!玩兒濕身誘惑麼?靠,不憋了行不行!
許卓然咬牙切齒的看著許安琪,笑的那叫一個猙獰,可是到了純潔善良的小姑娘眼里就變成了痛苦忍耐之下的強顏歡笑。
“要不……我幫你……爸爸……”許安琪喏喏的問。
本想說“沒事,你先出去吧。”
可看著許安琪那粉嫩的小嘴,許卓然幾乎是立刻馬上就改了主意,“心肝,你可真是爸爸的貼心好寶貝!”
說著就關了水,拉著許安琪的小手就往自己兄弟上胡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