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許卓然沒有馬上過來,而是等了一會兒才過來,他脫了浴袍,貼著她躺下來,很自然的摟住她,溫熱的唇吻著她的耳際,火熱的手掌撫摸著她的雙峰,再平常不過的一次愛撫前戲的開始。
而心里有鬼的許安琪卻不似以往被擾了清夢那樣,撒嬌耍潑的推他踢他,而是很僵硬的閃躲了幾下,才想起來該有的反應。
“唔……”她佯裝初醒的眯著眼看許卓然“你回來了,爸爸。”
“嗯。”許卓然縱然不看她的臉也能感覺出她反應的不同,只是他不願意說破,只是捉住她的一只小白兔溫柔的揉搓起來。
手感真他媽的好,就像是為他能一手掌握而量身定做的一樣,握在手里出奇的順手。
許卓然在心里一面感嘆,一面又開始憤憤,為什麼就不能安安分分的呢?
“爸爸……不要,我疼。”許安琪並不為這難得的溫柔所動,她不安的扭動著,心里的緊張很快演變成不情願。
許卓然卻一點不在意,鉗住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小嘴,“我知道,我輕點。”話雖這樣說著,可他揉著她的手卻並不輕。
“寶貝,爸爸看到你就挪不動腿,走不動道,不賴著你就渾身難受,不信你摸摸看,又硬的跟石頭一樣了。”
他抓著許安琪的手來到他的胯下,把他兄弟硬塞到人家手里。
許安琪因那東西的觸感而不由的緊握了一下。
“哦……”許卓然被她這無意識的一握而舒服的輕聲爽嘆,“安琪,看來爸爸是愛上你了,沒有你活不下去了啊。安琪你能不能也好好愛爸爸一回呢?”
許卓然戲謔的說著,半真半假,如夢似囈在她耳邊舔著。
許安琪哪里能聽得出來他話里話外的幾個意思,她腦袋里飄著顧闌珊那句“他一定要看著我死”,心里想著驅趕身體的感應,想不遲疑都不行。
顯然她的遲疑是在許卓然的意料之中的,所以他毫無變化的繼續啃著她的脖子呢喃細語。
他強迫自己給她時間凌亂,不坦白就不坦白吧,瞞他,騙他也可以不計較,只要她不離開就好。
如此卑微的要求許卓然也知道已經突破他的底线好幾層了,可怕的是他還會繼續突破下去,他對許安琪的縱容已經到了他自己都覺得過分的地步了。
這種過分在肉欲里他可以忽略不計,但到了愛情里他也會患得患失,他也怕失去。
他從一開始就悉心營造水到渠成的氛圍,不過就是要許安琪可以毫無芥蒂的逾越倫理界限,能夠心無旁騖的完全依附自己。
可是漸漸他發現自己想的過於簡單了,不去直面的卻不能徹底拔除,刻意回避的也不會永遠不出來,就像現在顧闌珊已經逼近到他們身邊了,動搖的也不僅僅只是許安琪。
他深知道適得其反的道理,所以給她時間給她空間,可是一沾到許安琪的身又控制不住的想要弄死她,這種矛盾讓他有不小的挫敗感。
一想到她昨晚被生插硬捅又哭又叫的樣子,心里還是不忍,若是以後每次都要這樣,只怕她會越來越不情願。
“嗯啊……爸爸……嗯啊……”許安琪的意志漸漸消退在他的催情手法下。
她悲催的發現,她扛不住許卓然的霸道,更受不住他的柔情似水。所以,
當許卓然建議:“寶貝,咱們上點藥,讓爸爸進去好不好?”的時候,她默許了。
當許卓然抹好了藥膏,又用他那帶著涼絲絲的藥膏的大家伙緩緩推進到她里面,對她說“寶貝,爸爸需要你,爸爸離不開你,永遠和爸爸在一起好不好?”
的時候,她愧疚了。
她一早就知道自己愛這個男人,所以當許卓然一步一步引誘她的時候,她欲拒還迎的接受了,真正上過床以後她才知道欲望這洪水猛獸的凶猛。
可是她心里有愛啊,像她這種從小就對愛嚴重匱乏的女孩子,眼看著許卓然越做越愛,她卻越來越恐懼,恐懼於那愛前面的“做”字,能持續多久?
不做了那“愛”還能剩下多少?
這是絕大部分女人陷入愛里之後才有的困擾,靈與肉是要分開理解的。
這也是很多女人最悲催的地方,總是執著於弄清楚男人們愛的是什麼,或者糾結於愛的期限。
所以才有位明智的人總結出這樣一句話“女人的愛情是一生一世,而男人的愛情卻是一段一段的,”教大家不要強求同時同步,只要能愛就好。
後來變幻莫測變成發展的主題之後,這愛情也與時俱進起來,女人們把一生一世的放起來,學男人一段一段的來愛,而男人們則繼續千帆過盡著,可心里又多多少少的惦記起一生一世來。
就像現在的許卓然,他想許她個一生一世,可又怕這一生一世得不到終了,於是就千般寵萬般疼,死命的用身體來愛她,希望她能明白他的心意。
可他哪里知道許安琪要的卻是他在床第以外許她的一生一世。
她年齡再小,也是女人,有了身體之愛就開始向往心靈之愛,卿卿我我甜言蜜語什麼的她還的很憧憬的,可許卓然對她的哄除了上床就是各種操,她心里哪能不患得患失!
活該他們的愛驚世駭俗,活該他們跨出了那一步,所以勁使大了方向反了吃些苦頭也是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