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卓然剛才說的有80%是真心話,他是真的有些離不開許安琪了,床上沒有她就睡不踏實,一天看不到她就渾身不自在。
他不是沒想過會愛上許安琪,也不是沒想過做長遠打算,只是他沒想到這依賴感來的如此強烈,強烈到他看到她就性欲高漲,比20幾歲時候還要猛烈的熱血沸騰。
他會在許安琪出現的任何地方發情,他自己都覺得這種行為很操蛋,可就是不可抑制的想干她!
而更操蛋的是他對別的女人不再有性趣,只要不是許安琪身上的洞他就不想進。
想到這里許卓然有些心煩起來,對眼前的脈脈含情的前戲開始感到不耐,他慢慢搖晃了幾下屁股,感受著自己兄弟所在洞穴里的細微變化,抬眼偷瞄一下鬧鍾,不是說3分鍾起效麼,怎麼還沒動靜?
他難耐的往外退,打算退出來看看洞口的狀況,可是剛一離開,許安琪就急了,挺著小腰來找他,嘴里還不住的嘟囔著“回來,回來……爸爸,爸爸……放里面,放里面……”
許卓然滿意的笑了,托住她的腰就著她上挺的姿勢緩緩且深深的貫到了底。
許安琪被這火熱堅硬有力的巨大家伙滿滿的塞嚴了整個小小的腔道,感覺連心也填滿了一樣,除了滿足她還能做什麼呢?
那就是熱切的奉迎,開懷的吞吐!
她挺起腰身纏住許卓然,讓飢餓的小穴奮力的吞咽造訪的粗硬,你欲退我就留,你欲進我就迎,反反復復中越來越熱,越來越濕,滴滴答答的液體黏濕了彼此,浸透的夜。
許卓然打定了主意要慢條斯理的給許安琪一次,讓她感受一次不同於前一晚的溫柔性愛。
為了不讓她再受傷他還是給她上了點催情藥,他在自己身上也抹了點,他想要雙倍的藥效和增值的快感。
他知道這是沉淪,他沉淪在許安琪帶給他的肉欲里,該死的是,他不想掙扎,他想和她一起沉淪至死。
許安琪對自己忘乎所以的熱情,自動理解為感動,她從沒體驗過這樣潤物細無聲的愛,太強大了!
緩慢的進入,一寸一寸的攻占,直至全部侵入才開始猛烈而有序的進攻,在她招架不住的時刻又放緩節湊給她喘息,待她緩過氣來又開始新一輪的瘋狂進攻。
她最里面的小小宮門慢慢失守,頃刻間兵敗如山倒,陣亡了的將士們被堵塞在她最隱秘的狹小空間里越積越多,而那攻占了她的大家伙卻不肯撤出半分,在被他占領的領地上肆意放縱了一番之後才好心的放她的敗軍出來,嘩啦啦的那一大堆洶涌的流了一地。
戰勝的人自是不甘心領地空著,再次衝殺進去,一下兩下,三下四下,加速到她數不清的無數下後,再次讓她把埋伏在宮門內的伏兵噴灑出來,直到她無力反抗,宮門大開的任他出入。
他撒了歡的享受著一舉突破兩重門的極致快感,最後爆發的蒼勁而有力,那熱燙的粘液噴射到內壁上,每一下許安琪都感受的異常清晰,激的她抖,燙的她顫,爽的她想擠碎了他一起飛上天。
許卓然是摟著她的腰,讓她的屁股半懸著空射的,因為做的過程不是很猛,所以體力允許,他可以俯衝進去怒射完還能控制她的屁股跟著自己顛顫,讓她的高潮延續自己射精的快感。
太爽太爽了,小丫頭最後繃緊了腰身,使勁夾著他迎接他精液那感覺簡直要了命的舒服,她里面那小嘴大口大口吸食自己的力道,仿佛要把他的精血全部吸干一樣的帶勁,讓人只想把魂都給她!
許卓然貪婪的回味著這一次完美的性愛,看一眼還在痙攣的許安琪,不忍把他的家伙拔出來。
他迷戀的俯身去吻她嘴角淋漓的口水,“寶貝,寶貝,舒服麼?”
許安琪無意識的吸著他的舌頭,滿足的“嗯嗯”著。她是太舒服了,現在還在天上飛著呢,所以不想說話,只想回味。
許卓然也難得的體貼,溫柔的吸著她的唇瓣,等她平復。
看她的眼神漸回清明,才動了下打算撤出來,誰知道,許安琪卻摟緊他悶聲說“別動,就在里面吧。爸爸,我好舒服。”
許安琪這發自肺腑的感言,沒有什麼溢美之詞,但在許卓然聽來已經超越了所有贊美,他的小女人被他做舒服了,不願他離開了,他滿足了,滿意了。
他想這大概就是身心愉悅的最高境界吧,欲望釋放了,只字片言還能慰藉心靈,兩情相悅本該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