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卓然念她第一次,也就是逗逗她,聽她要水喝,就立刻起身去倒水了。
水來了,很大的一杯,許安琪卻呻吟著起不來,她的腰太酸腿太軟,挪動一下身體都困難。
許卓然悶聲笑著坐到床邊上,一手撈起她攬在懷里,一手把水杯遞到她的唇邊,看著皺著一張小臉的許安琪艱難的張嘴,然後雙手捧杯,一飲而盡的樣子,笑的更邪惡了。
隨著許安琪喝水的動作,剛剛一起被撈起來的被子自己滑落下去,少女曼妙的身體完整的顯露出來,本該白白嫩嫩的地方卻有著深深淺淺,青紅不一的淫靡痕跡——被男人疼愛過的痕跡。
許安琪感覺到巡視自己的目光,隨著那目光一起看向自己,接著就“啊”的一聲扯過被子掩蓋滿身的香艷,由於力度過大,整條被子被扯離床面,露出了床單上那一灘黑紅的印跡,許安琪忍不住又“呀”了一小聲,臉迅速的再次紅到了耳根,低頭把臉埋進被子里。
許卓然的手已經開始不安分,拽著那礙事的被子就往地上扔,“寶貝,這是我愛你的證據,這些——”他指著床單上另外一些斑斑駁駁,形狀各異的液體的印記,咬著許安琪的耳朵說,“是你愛我的證據。瞧瞧,你比我愛的多,可我比你愛的深!”
許安琪被這淫穢的床單和許卓然肉麻的言語給挑逗的雙頰都快要能煎雞蛋了,還好,她手里還有水杯,“爸爸,我還要……”,意識到這話的不妥,立刻急吼吼的追加了倆字“喝水!”
這畫蛇添足的話語,讓許卓然徹底笑出了聲音。“寶貝,喝這麼多水,床單會受不了的!”
他說的隱晦,許安琪停了幾秒才領會過來,羞的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拿手里的杯子垂他的胸膛。
有意無意的偷眼去看那滿床單的斑斕痕跡,昨晚的激烈戰況也漸漸的清晰起來,不由的身體也開始發熱。
其實她的藥勁也還沒過,剛剛看到他裸露的身體就已經有反應了,現在被他又摟又抱又揉又捏的早就來勁了,心里想體內癢,也顧不得身上疼腰上酸,哼哼唧唧的拿小胸脯磨蹭著許卓然,半是期待半的挑逗的等著他的下一步動作了。
這種狀況許卓然豈能再忍,摸一把她的腿芯,濕濕滑滑的已經就緒了。
奪過她手里的水杯,隨手就往床下胡亂一丟,那水杯翻過地上的被子,在綿軟的地毯上彈了一下便無聲無息了,好像生怕打攪了床上的人正在進行的事情一樣,懂事的滾到一邊去了。
“流了這麼多口水?怎麼餓的這麼嚴重?”許卓然壞笑著翻身壓住她。
許安琪嬌嬌的“嗯啊”一聲,滿臉的嬌羞,大腿卻自動自發的盤上了他的腰。
汁水的豐沛並不能讓緊致的身體很輕松的就容納下許卓然的整個,但身體的需求卻讓她迷亂的搖晃著自己的小屁股去盡力吞吃,她小貓一樣眯起眼睛輕聲嗚咽,用心體會著這個男人在她身體里演示百煉成鋼的原理。
許卓然的火也就此徹底點燃,那埋身溫潤環境的家伙頃刻間就面目猙獰的青筋畢露了,再不加速就要爆炸了一樣的漲的發疼。
許卓然也很奇怪這是怎麼了?
怎麼就這麼看看摸摸就忍不住了?
他不是這麼縱欲的人啊!
女人對他來說不是很重要,需要了,床上有就行,用過了,自便就好。
所以他比較願意去會所找女人,一方面安全,另一方面安心,純粹的花錢消費,各得其所的心安理得。
他最討厭女人糾纏,想要的拿了就走,痛快的興許還能有下次。
可惜,大部分的女人沒有這種覺悟,總覺得呆在他身邊興許能撈著更多好處一樣,能多賴一分鍾就多賴一分鍾。
還有幾個不開眼的肖想過許太太的位置,這對許卓然來說簡直就是種諷刺,他就算需要一個女人來依附自己,也絕不可能是以許太太這個角色出現!
倒是許安琪,他和她的關系,說白了,已經逆天了。
他倒是一點不在乎這些,他只想隨著自己的心,順著自己的願,想怎樣就怎樣,管他別人的眼光和說法。
好在許安琪也跨過了這道坎,只要她心無旁騖,不被外來因素困擾,他有得是辦法讓她死心塌地的陪著自己。
再說這丫頭的滋味也確實不一般,雖比不得歡場里的女子有情趣,但就身體本身而言,她確實很合自己的胃口,吃起來很有味道,吃下去很有回味。
因此,就由著性子使勁的吃,可越吃越覺得餓,就越吃不夠一樣。
就衝這個,這丫頭絕對值得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