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回頭你告訴我你怎麼玩的,不過現在啊,我要繼續玩下去。”
“還要玩?”我一時摸不著頭腦,“還能怎麼玩啊?”難道他要我脫得光光地坐在這里?
“我要你真空的來見我!”
“真空,我已經真空了!”我壓低聲音說。
“不,你穿著西服套裙,這不算真正的真空,我要你從上到下地在你的外套里真空。”
“啊,這難度太高了吧?”
我抱怨著,但心里卻又開始興奮,剛才眼看要玩到了高潮,卻被自己嚇了回去,心里總有一些空落落的,感到不滿足。
“你肯定沒問題的,試試吧。”pc笑著掛斷了電話。
我的這件外套是一件淺咖啡色的线織小風衣,穿在身上大約到膝蓋以上20公分的樣子,身前是一排到底的木質扣子,雖然領口開的比較高,但是因為是线織外套,粗粗的棉线之間在衣服上排列出一個個米粒大小的小孔,平時穿著出去的時候,陽光下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內衣的顏色,如果真的里面不穿內衣,肯定可以被人看得出來,搞不好在好的光线下甚至隱約可以看到乳頭的輪廓,而又因為是全開襟的外套,如果不扣下面的一個或兩個扣子,走路的時候,腿一邁動,黑黑的三角花園都可能隱約而見。
想到這些,我不由得為pc的主意心動,可是怎麼才可以在這里把西服套裙脫下來換上它呢,雖然旁邊的小男孩或許也多多少少猜到了些我們在做的游戲,但是,如果明目張膽地脫衣服,恐怕不但少了挑逗和冒險的樂趣,他這種年紀的小男孩恐怕會把我當成腦筋有毛病的色情狂,那可就真的大煞風景了。
看來唯一的辦法是用這件外套先蓋在身上,然後在它的掩護下動作了。
雖然我也想了一下,是不是可以把頂燈關上,或者干脆到後排沒人的地方換衣服,但是,說實話,我實在是喜歡上了挑逗旁邊這個小男孩的游戲,所以我想還是繼續玩下去。
於是,我又把身體靠在了里面靠近車窗的椅背上,拉過這件外套蓋在身上,裝做要打瞌睡的樣子,但是馬上我就感覺到,原來這件外套實在是如此的小,我的雙手抻著外套的領子蓋在我脖頸以下的地方,外套的下擺甚至都遮不住裙子,原來,雖然外套穿在身上比裙子稍微長一點,可是,因為我要用它蓋過西服上裝的領口才可以在脫掉上衣的時候讓人沒有察覺,這樣往上一揪自然下面就短了一塊兒,兩膝稍微彎曲一點,裙底的風光就會暴露無遺。
好在這個時候那個男孩似乎經過剛才的尷尬老實了很多,似乎也要打瞌睡的樣子,把頭靠在前面的椅背上,我心里一邊慶幸,一邊又希望他不要真的睡過去。
我的一只手小心地拎著外套的領子,另一只手一點一點解開了西服上裝上的兩粒扣子,我決定還是先脫掉上衣,因為看起來這比脫裙子要容易很多。
隨著扣子的松開,衣襟一下滑落開來,粗粗的棉线擦在我的乳頭上刺癢刺癢的。
我微微欠起身,把後背稍微挪離開一點背後的椅背和車窗,左手繼續拎著外套遮擋著我的前身,右手試圖把右臂從衣袖中褪出來,可是這個動作真的不是那麼容易,因為我的右臂稍一動,左側的外套就被拉到了右邊,我只好又直起腰來,左肘把外套壓在我微微曲起的左膝上。
這時可能我的動作又有點讓人奇怪,小男孩歪過頭看了我一眼,我趕緊衝他笑笑,趁他又低下頭的空,我飛快地把右臂從袖管里褪了出來,左手拉著的外套雖然擋住了我的前面,但是在我的右側整個朝著前排的一邊完全地暴露了出來。
我暗自希望那個討厭的副駕駛不要這時往後面看,如果讓他看到了,恐怕可不會象這個未諳世事的小男孩這麼好對付。
而且這個時候,我發現其實脫起衣服來,這件小小的外套實在是遮不住什麼的,可是我的一邊身體已經全部地裸露在了外套的下面,索性趁著沒有人注意,我飛快地又換了右手執著外套略做遮蓋,把左臂也脫了出來,衣服在我的背後無聲地滑落在身後的座位上。
這一切其實也就發生在幾秒鍾內,可是我卻覺得象過了一個小時,緊張讓我身上微微有些發熱,我兩手重新一起扯著外套,上身光光地坐在那里四周看著,慶幸這次沒有人看到我的窘態。
當我開始考慮如何再脫掉裙子時,我發現事情越來越難辦,因為整個上身都已經一絲不掛,稍微一動就會穿幫,但我還是試著先把屁股後面的拉鏈拉開,該死的拉鏈那麼緊,我只好稍微向後多靠一下,讓身體更平一些,好讓蓋在身上的外套不至於滑落,然後騰出兩只手去拉拉鏈。
當我費勁地把拉鏈拉開,我發現小伙子已經不再睡覺而是又盯在了我這邊,低頭一看,原來外套已經從我的下巴下面往下滑了有幾公分的樣子,雖然沒有讓他多看到什麼,可是我想他一定奇怪我的西裝領子怎麼突然沒有了。
我趕緊又把外套向上拉了拉,裝作沒事的樣子,足足有兩分鍾沒有動作。
看著小男孩不再注意我這邊,我開始用一只手使裙子從腰上徹底滑落在坐位上,好在拉開拉鏈的裙子已經非常的松,這個動作沒有讓我費多少事。
把腿放回到地板上,我小心翼翼地挪動著身體,又象剛才脫內褲時把腳又挪向里面靠窗的地方,吸取了剛才的教訓,我這次特意看好了男孩子沒有往這邊看,我飛快地把裙子從腳上褪了下來。
這時我感覺自己就象那只羅馬尼亞的金絲雀一樣在座位上表演著體操,真是不明白,情色怎麼會有這麼大的魅力可以讓人如此地費勁心機。
可是正當我疏了一口氣的時候,車窗外卻響起了連續不斷的汽車喇叭聲,向外一看,我不由又大吃一驚,原來,車窗外是一輛和我們的客車並排行駛著的大貨車,里面的司機和副駕駛顯然看到了我剛才的這些動作,所以一直都保持著和客車同樣的速度,等我脫得光光了才大鳴其笛,看我看到了他們,還衝我做著下流的手勢。
我生氣地衝他們伸出中指,也不管他們明白還是不明白我在罵他們,我其實也是生自己的氣為什麼總是顧前不顧後。
隨後我把頭扭回來不去看窗外,但發現旁邊的小男生又在看著我,顯然他也聽到了外面的喇叭聲,而這時候我的整個肩頭都已經露在了外面。
我又重新拉好外套靠在椅背上,外面的貨車看我不理他們,便自己駛開了。
這時我終於可以安心地享受這份毫無束縛的感覺了,一絲不掛地半靠在线織外套的下面,與其說是享受欲望,不如說更象是在享受一種無拘無束的自由。
我用一只手輕輕撫摩著自己的全身,感到無比的愜意。
我拿過電話,給pc撥了過去。
“hi,親愛的。”
“hi,這次怎麼這麼快,換完衣服了嗎?”
“沒有,不過脫完了。”
“啊,”居然連他都大吃一驚,“你沒穿衣服啊……”
“是啊,不過蓋著外套呢。”
我突然想起來pc其實不知道車上的衛生間不能用,我居然忘了這個細節,難怪他那麼有信心我能換好衣服,沒想到這次我的膽量和想象力比他還強。
“哇,天哪,我真想到你身邊摸摸你。你真讓我興奮。”pc顯然在想象著我的樣子,他又開始興奮。
“你想摸哪里啊,”我邊說邊瞟了一眼那個男孩,我知道我又開始在享受對他的騷擾。
“想摸你的全身,從嘴唇到脖頸,然後揉搓你的乳房,咬你的乳頭,用我的舌頭舔你的小腹,再摸你的……騷B。”
他總是不好意思說出這個詞,每次都要猶豫半天,但是他知道我喜歡聽。
“我可以替你摸啊。”
說著我從外套下面伸出一只手放在唇邊,還親了一下,不管是pc還是旁邊的男孩都聽到了我親吻手指的聲音,然後我的手順著脖頸往下滑,又重新滑到外套的下面,男孩一直盯著我看,他好象比剛上車的時候勇敢了很多,可能是因為看到我的言行而受到了潛意識里的鼓勵吧。
我的手游蕩在胸口,蓋在上面的外套隨著我手的動作起起伏伏。
“我在往下,還在往下……”邊摸我邊逗引著兩個男人。pc的呼吸又開始急促起來。
正在這時,車突然停了下來,原來休息區到了。
那個討厭的副司機高聲叫著:“可以去廁所了,去廁所吧。”
眼看還有一小時就要到了,這時候才進休息區,真有需要的話早憋壞了。
不過旁邊的小男孩倒是站起身往外走。
“親愛的,到休息區了,我等下打給你。”我看到那個討厭的男人朝我走過來,就先掛掉了電話,看他要說什麼。
“小姐,要下車休息了。”他盯在我的身上,我想可千萬別讓他看出我沒穿衣服,要不然可慘了。
“我不去廁所,不想下車。”我現在的樣子,當然沒法下車。
“不行啊,你不下去,別人的東西放在上面,丟了說不清爽啊。”他真讓人討厭。
“我也不想下去。”坐在第一排的另外一名乘客也睡眼朦朧地說。
“不行不行,人家要下去的,都下去吧。”他朝已經快走到門口的男孩努了努嘴,說著居然要來拉我,我一下就緊張起來。
“算了,算了,我也不下了。”
那個男孩看到這種情況,居然從門口又走了回來在位子上坐下,沒想到他還挺有紳士,顯然他知道我的難堪。
看到所有的三名乘客都不願下車,那個討厭的男人只好作罷,自己跳了下去。
“謝謝你啊,”我確實是心存感激地對旁邊的男孩子說。
“沒事啊,”他衝我神秘地眨眨眼睛,仿佛很知己的樣子,“你膽子可真大。”
我對他的好感越來越多,真是一個可愛的小男孩。
說話的時候,下車的司機又跳回了車上,客車重新開動了,可是就在要開出休息區的時候又停了下來。
門哧地打開了,幾個身穿白大褂的人跳了上來。
“對不起,上級通知控制非典肺炎的傳播,要對各位檢查體溫,並請填寫健康申報表。”
其中一個人大聲地說著,然後另外一個人站在第一排的乘客前面,把一只酒精擦過的體溫計遞過去,那個睡得暈暈忽忽的乘客也只好衣服脫掉一只袖子,把體溫計放在了腋下。
天哪,這可怎麼辦,看來真的要出丑了。我眯上眼睛假裝睡覺,看看他們是不是可以把我放過,但是,其中一個人仍然向我走來。
就在這時,旁邊的小伙子站起身來朝那個人走去,“您給我吧,她是我女朋友,睡著了,我來給她量吧。”邊說邊朝我指了指。
“好吧,”那個人把體溫計遞給給他,仍然不放心地站在那兒,不放心地看著我,“她沒事吧,非典可是厲害的很啊。”
“沒事沒事,放心吧,馬上量。”
說著他拿著體溫表向我走來,到了我旁邊輕輕地把一條腿插到我的座位前,然後俯下身子,這樣就擋住了後面人的目光,裝模作樣地趴在我的耳朵上說:“親愛的,他們要查體溫,我給你夾一下啊。”
我睜大了眼睛看著離我只有幾公分的他,臉漲得通紅,卻一動也不敢動,他卻朝我調皮地眨了眨眼,然後又輕輕地拉開我蓋在胸前的外套,我的乳房馬上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而且近在咫尺,我注意到他的眼神有些迷離,呼吸在我耳邊也局促起來,而我也感到了一種驟然而來的興奮。
這時他的一只腿正插在我的兩腿之間,我突然發現他剛才拉開的拉鏈居然忘記了拉上,從開著的褲門里,我看到剛才曾經看到過的那根東西正在一點點地翹起,然後把松松的褲門撐得越來越大,然後又居然一下蹦了出來,在離我的筆尖兩三寸的地方上下彈動,一股摻雜著沐浴液氣味的男人的體味兒頓時鑽入我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