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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倚天宋青書 雙層菠蘿堡 6460 2024-03-01 23:52

  有那麼一瞬間,為張翠山的悲壯慷慨所感,宋青書幾乎忍不住要出手救他,可是想到劇情延續,以及自己的一些陰暗心思,終究還是克制住自己。

  他看著張翠山哭著向張三豐磕頭,又故意走到諸派來人之間,絕了師父和師兄弟施救的機會,突然橫劍自刎。

  那一劍中是他內心悲傷困苦愧疚的集中迸發,一劍裂喉,傷口深可見骨,熱血噴出近丈,染紅了幾位少林僧人衣袍。

  眾人盡皆嘩然,想不到是如此結果。

  宋青書已經上山三天,和幾位師叔混了臉熟,倒是直到早上,才有機會跪拜了剛出關的太師公張三豐。

  張三豐和心愛的五弟子相聚不過幾刻鍾,諸派中人暗中聯合,先後上山,以拜壽名義行逼迫之實,打了武當一個措手不及。

  諸派來人眾多,會客大廳已經容納不下,武當備了石凳,將許多輩分低的安排在廳外。

  又人手不夠,宋青書和清風明月都在廳中伺候著。

  到了中午,火工道人備不齊飯菜,只給每人一大碗白米飯。

  好在武林中人不甚講究,他們又是尋釁而來,吃的倒也香甜。

  飯後唇槍舌劍一番,武當擬六俠對六僧,以真武七截陣迎敵,本是勝算極大。

  未成想殷素素見丈夫遭受天大委屈卻憋悶不能自辯,心潮涌動下主動回後院向俞岱岩坦誠往事,最終累得張翠山羞愧悲憤之下,舉劍自刎。

  廳外張無忌原本被鶴筆翁捂住嘴巴,見父親慘死,掙扎著喊叫出聲,驚動了眾人。

  張三豐身形一閃,便出了大廳,旋即手掌抵在身著蒙古軍裝的鶴筆翁肩頭,將他壓了進來。

  宋青書看的目瞪口呆。

  饒是他有了心理准備,並已經盡量高估張三豐的武力,還是被嚇到了。

  那風馳電掣的一閃身,自己也絕對無法應對。

  他頓時心下汗顏,知道自己雖然武功突飛猛進,距離這等絕頂高手差距仍是難以計數。

  他呆愣之下,張三豐已經逼迫鶴筆翁將張無忌交給了殷素素,這頓時讓他回了神。

  他深深看了眼鶴筆翁,強忍住借機將他立斃當場的誘惑,轉頭盯著殷素素。

  她一邊哄著張無忌,一邊喊過空聞大師假意告知謝遜消息。

  空聞大師心思簡單,沒意識到自己被她下套,搔著頭奇怪自己怎麼沒有聽清她說話。

  殷素素又俯身抱著張無忌小聲說話,宋青書見她一邊抱著張無忌,一邊緩緩將右手探在自己懷中。

  見她右臂輕擡將要發力,他更不遲疑,早已扣在右手中指下的棋子彈射而出。

  跟著張口叫到:“五嬸兒不可!”

  殷素素拔出匕首,正准備刺向自己心髒,突然右臂一麻,手上力道登時消散,接著一道身影飛快撲過來,一把攥住她的右手,劈手將匕首奪下。

  她尚未及反應,那身影已經低頭悄聲道:“裝瘋!”

  這時她剛剛看清來人是大伯的孩子宋青書,只見宋青書一臉悲憤痛苦,大聲喊道:“五嬸兒,你要想想無忌,不可讓他再失了娘親啊!”

  她認為自己害死丈夫,心中痛苦已極,驟然見到張無忌無事,心中掛礙一去,就想著夫妻一體,要自殺追隨丈夫。

  她夫妻二人是一流的聰慧人物,就是心情悲憤之下要自殺,也都比別人多想了一層。

  張翠山以眾人身體做擋揮劍,她則想著用張無忌身體遮掩,均死志堅決。

  若不是宋青書死死盯著,她已然成功。

  此時她匕首被奪,心知有張三豐在側,要死也難了。

  再聽宋青書提起張無忌,心中死志頓時動搖。

  她心思玲瓏,受了宋青書暗中指點,也不遲疑。

  左手一把扯下頭上發釵,攥在手里指著空聞大師。

  右手將張無忌拉在身後,表情似悲似狂。

  “你們!你們休想再傷害無忌!哈哈,你們這群惡徒,我馬上就會化為厲鬼,一個個將你們拉下地獄!地獄!”

  她頭發散亂,表情猙獰。

  張無忌頓時被嚇得哇哇大哭,口中不停的喊著媽媽。

  殷素素猛地轉頭看向張無忌,一把將他推開,指著他叫道:“你是誰!為什麼冒充我的無忌孩兒!將我的孩子還給我!”

  說罷惡狠狠的撲向張無忌。

  宋青書在她肩頸啪啪兩指,將她點倒扶住,又喚過清風明月照顧。

  張無忌歷經多番變故,終於承受不住,一口氣轉不過來,也暈迷過去。

  這時俞蓮舟離他較近,一把接過。

  在他胸口推拿起來。

  大廳內一時鴉雀無聲。

  諸派本擬以勢相迫,逼張翠山說出謝遜下落,絕沒想和武當結生死之仇。

  眾人見張翠山夫婦一死一瘋,一時間俱後悔不已,暗道結了這麼大梁子,日後武當不知會如何報復。

  空聞大師輕輕咳嗽了一聲,說道:“張真人,這等變故……嗯,嗯……實非始料所及,張五俠夫婦既已如此,那麼前事一概不究,我們就此告辭。”說罷合十行禮。

  張三豐還了一禮,淡淡地道:“恕不遠送。”少林僧眾一齊站起,便要走出。

  殷梨亭怒喝:“你們……你們逼死我五哥……”但轉念又想:“五哥所以自殺,實是為了對不起三哥,卻跟他們無干。”一句話說了一半,再也接不下口去,伏在張翠山的屍身之上,放聲大哭。

  眾人紛紛告辭。

  卻見那白衣武當少年突然攔在面前,深施一禮道:“武當小輩宋青書,恭送諸位前輩高人,日後小子學有所成,當一一前去拜會。”

  眾人聽他語帶威脅,盡皆變色。

  宋遠橋大喝一聲:“青書退下!不可無禮!”

  宋青書又施了一禮,退在一邊。

  諸派眾人皆悻悻而退。

  峨眉派中一個膚色雪白、身材高挑的美貌女子泫然欲泣,夾在眾人之中,一步三回頭的看著,最終掩面奔出。

  這時俞蓮舟給張無忌推拿半晌,發覺他渾身冰涼,氣息微弱,始終不見好轉。

  張三豐接過他身子,手掌抵在他背心靈台穴,內力涌入。

  張無忌臉色變換,卻久久沒有好轉。

  “遠橋,找找剛剛那個韃子兵!”

  宋遠橋和俞蓮舟並肩出廳,可鶴筆翁早已趁亂脫逃,他們哪里還能尋得?

  張三豐皺眉道:“我只道三十年前百損道人一死,這陰毒無比的玄冥神掌已然失傳,豈知世上居然還有人會這門功夫。”宋遠橋驚道:“這娃娃受的竟是玄冥神掌?”他年紀最長,曾聽到過“玄冥神掌”的名稱,至於俞蓮舟等,連這路武功的名字也從未聽見過。

  張三豐嘆了口氣,並不回答,臉上老淚縱橫,雙手抱著無忌,望著張翠山的屍身,說道:“翠山,翠山,你拜我為師,臨去時重托於我,可是我連你的獨生愛子也保不住,我活到一百歲有什麼用?武當派名震天下又有什麼用?我還不如死了的好!”

  眾弟子盡皆大驚。

  宋青書輕輕道:“太師公,無忌當真……沒救了嗎?要不要喚醒五師嬸兒……”

  張三豐搖搖頭。

  “讓她好好睡吧,這孩子也是貞烈性子。就是拼了我的老命,我也要救回她和老五的孩子。”

  於是宋遠橋殷梨亭帶著宋青書安置殷素素、料理張翠山後事。

  宋青書將殷素素抱進她和張翠山的臥房,在她穴道上又重重點了兩指,趁身後清風明月不注意,在她蒼白的俏臉上快速撫摸了一把。

  然後吩咐二童子小心照看,這才轉身去找父親和六師叔。

  其余幾個二代弟子跟著張三豐來到師父雲房。

  張三豐脫下自己和張無忌的上衣,以胸膛貼住他後背,以“純陽無極功”吸取他體內寒毒。

  半個時辰後,張三豐臉上現出綠氣,俞蓮舟接替。

  張三豐坐在一旁以“氤氳紫氣”將體內寒毒一一化掉。

  這種以內力療傷,功力深淺,立時顯示出來,絲毫假借不得。

  莫聲谷只不過支持到一盞熱茶時分,俞蓮舟和後趕來的宋遠橋卻可支持到兩炷香。

  殷梨亭神志不定,竟然甫一抱住張無忌就支持不住。

  張三豐又一次將張無忌交給俞蓮舟,卻見宋青書撲通一下跪在面前。

  “弟子不肖,機緣巧合之下在外得了前人遺澤,沒有稟明父親,就擅自修煉,請太師公責罰。”

  張三豐點了點頭道:“你打落老五媳婦匕首那下,指法巧妙,勁力不俗,確實不是本派武功。可觀之也堂皇大氣,只要以後用之正途,練就練了。”

  宋青書又磕了個頭。

  “那前輩不但留下武功,遺言也交代傳承者須匡扶正義,乃至驅逐蒙古韃子,恢復我中華江山。只是特意說明武功不許再傳……”

  他裝作小心翼翼的看著張三豐表情。

  張三豐也果然如他所料,呵呵一笑道:

  “武當絕學也不輸人,哪會貪圖他人武藝?你自好好學著,用之正途,也算莫要辜負了人家的期望。”

  宋青書點頭稱是。

  宋遠橋接過話語道:“青書,你五叔之死,另有隱情,不該盡數推在今日諸派眾人身上,你不可心生怨懟。日後也不許攜私報復。”這是宋遠橋以為他在廳中服侍,不知張翠山之死隱情。

  張三豐道:“小孩兒心系長輩,倒是好事。青書極像老五,聰慧又重手足之宜。日後你行走江湖要穩重行事,不可魯莽,也不可辱了武當門風。”

  他將宋青書今日表現都瞧在眼里,見他心思機敏玲瓏,雖然失之胸懷寬廣,但卻也顯出他心系武當,重情重義。

  心想俠義寬廣的胸腸,總可以慢慢調教,對他很是喜歡。

  宋青書跪著沒有起身,又道:“請太師公允准,讓我也替無忌療傷,盡一份心力。”

  張三豐觀他今日出手,已察覺他內力隱約有些水准,心道他所得武功果有特異之處。

  這時他們師徒六人也確實有些捉襟見肘,於是點頭道:“你不可魯莽強撐,支持不了趕緊交給你爹。”

  等到俞蓮舟支持不住,宋青書上前接替。

  眾人詫異間,他竟然也能支持接近盞茶功夫。

  卻不知他閉目打坐驅毒之時,內心狂喜幾乎難以抑制。

  第二日晨間,殷素素醒來,知曉無忌受傷,頓時心憂流淚不止。

  張三豐見她之前傷勢未愈又心力交瘁,只准她在旁邊照顧。

  武當祖孫七人輪流,三日後張無忌體內寒毒才消解不少,幾人支持時間漸長,得暇輪流休息。

  等到第三十六日,寒毒聚集在他頂門、心口和丹田,任是幾人怎麼運功,竟然再也無法從他體內吸出一絲寒毒。

  幾人無法可施,張三豐只得親自傳授張無忌武當九陽功,期盼能讓他能多活些時日。

  第四十日,天鷹教教主殷天正到訪武當。

  宋青書未能親眼見到這明教大佬,只知道因為張翠山之死,眾人心有芥蒂。

  張三豐雖然對“親家”以禮相待,武當卻也失之熱情。

  殷天正想要帶殷素素走,殷素素跪下向父親道歉,無論如何不肯離開張無忌。

  殷天正無法只得離開,走前在山下布置了教眾給殷素素留用。

  武當山漸漸恢復寧靜。

  這一日夜晚,無忌學完功夫疲憊不堪,回到母親房間不久沉睡過去。

  殷素素見兒子睡夢之中依然眉頭緊皺,承受著痛苦,難過的幾乎又要流下眼淚。

  卻聽到有敲門聲,急忙調整情緒開門。

  卻見宋青書一襲白衣,在門外行禮。

  “五嬸兒,無忌怎麼樣?”

  他小小年紀,這些時日為無忌操勞甚多,和無忌相處也好,殷素素對他頗為感激。

  只是這時夜深,不便引他進來,悄聲道:“無忌睡下了,青書你這些日子也勞心勞力,耗費頗多,趕緊回去好好歇息吧!”

  宋青書卻不立馬離開,又道:“五嬸兒,我新學了一門療傷武功,無忌這會兒睡著,我可以趁機試試。”

  殷素素猶豫一下,終於不肯放棄一絲救治愛子的希望,將他引進房中。

  說是一試,實際上宋青書已經有八九分把握。

  九陰真經中的療傷篇章,專門針對內傷和走火入魔,原來他也不敢確定是否能治療張無忌,那日借著吸取寒毒,悄悄運功在張無忌身上一試,果然效果不凡。

  後來在張三豐都無法吸取無忌體內寒毒的時候,他運氣功力竟然能化去微弱的一絲。

  他悄悄隱瞞這件事情,便是為了此刻。

  九陰療傷之法若是兩人配合,效果最好。

  不過他不准備傳給張無忌,也就不必將他喚醒。

  以左手握住他的左手,內力催動,緩緩吞噬起他心口的寒毒。

  運功小半個時辰,宋青書頂門見汗,微有蒸汽環繞,殷素素用手帕幫他擦拭。

  再有一炷香,宋青書收功。

  卻見無忌本時刻緊皺的眉頭略有舒緩,睡眠也安逸了幾分。

  殷素素大喜過望,向著青書盈盈一拜。

  “青書,若能救得無忌,嬸嬸實在不知該怎麼感謝你才好。”

  說著眼圈又是一紅。

  她二十七八歲年紀,正是女子火候剛好的時候。

  穿著淡綠衣裙,膚色雪白,眉彎鼻挺,說話間臉頰上梨渦隱現,端麗無雙。

  這時她感激之下,不顧輩分盈盈下拜,頓時讓青書心頭一蕩。

  他伸手抓住她的皓腕,輕輕一擡,在她感覺不適之前已經松開。

  “嬸嬸,我與無忌相見沒有幾日,但我實是將他當作我的親生弟弟。救治弟弟自當盡心盡力,何談感謝?只是有一事還請嬸嬸配合。”

  他頓了一下,又給殷素素微施一禮。

  “我有苦衷,不能在此時暴露這門療傷武功,還請嬸嬸幫我保密,我們一切都推在九陽功上。明晚我再來給無忌療傷。”

  說罷告辭而出。

  一連五日夜晚他繼續來幫無忌療傷,累計之下無忌體內寒毒竟然果真消散一些,發作時候痛苦之感也減輕一些。

  殷素素也果然幫他隱瞞,張三豐等人大喜,卻只以為是無忌修煉武當九陽功效果很好。

  更加用心教授於他。

  莫聲谷和殷梨亭心情放松之下,連續數日拉住宋青書考教他的劍術武功,青書竟然總能支撐到百招以上。

  見武當後繼有人,俞蓮舟等人均大感欣慰,各種精妙劍招、武功均無有藏私,盡力指導於他。

  一時竟然讓他沒有精力做其他的事情。

  這一夜已經是他幫無忌療傷的第十五日。

  功行完畢,他正閉目調息。

  殷素素將無忌身子擺正,盈盈的站立在側,美目盯著這個讓她無法看透的少年。

  他善於洞察,那日大殿上連張真人都沒有發現她要自殺,他可以。

  他聰慧機敏,就在那電光火石之間,他就想到提醒自己裝瘋賣傻,群雄情緒激蕩之下,也果然被她的表演唬騙過去。

  他也擅長書畫功夫,那套倚天屠龍功,五哥之後就只有他習得精髓。

  他也喜歡作白衣書生打扮,和他當年一樣英俊瀟灑……

  想到這里,丈夫慘死的悲傷又浮現出來,她心頭酸澀難當,趕緊搖搖頭讓自己不再胡思亂想。

  半晌,青書收功起立。

  殷素素遞上一杯茶水,他暗暗壓住和她細膩手指碰觸帶來的旖念,接過一飲而盡。

  殷素素終於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青書,你習得這療傷絕藝,你太師公和父親叔叔必定都替你歡喜,是不是也不必隱瞞他們?”

  宋青書啞然一笑。

  “其實卻也不必隱瞞他們,我只是想讓嬸嬸知道我能治無忌的絕症。”

  他說著深吸口氣,又道:“那就今天吧!”

  殷素素正奇怪他語無倫次,不似平常。

  卻見他身子一晃,手揮舞著想要扶住桌椅,眼看就要摔倒。

  她急忙伸手去扶,宋青書右腳一踏,已然站住。

  右手順勢閃電般的探進她的懷里,啪啪啪幾下,殷素素登時全身無力,軟倒在他懷里。

  殷素素本是機敏伶俐的性格,又做過天鷹教堂主,不至於輕易受人暗算。

  只是武當山是她夫家,山上眾人又均是正人君子,不但盡力救治無忌,也待她如親人,幫她撫慰痛失丈夫的傷痛。

  在武當山上,簡直比在復雜的天鷹教更讓她有安全感。

  宋青書更是時常耗費功力幫無忌療傷,她哪里會有防備?

  實際上此時宋青書武功已經勝過她,只是怕驚動了武當眾人,穩妥行事。

  果然一擊而中。

  殷素素身子癱軟,口舌也被制住,驚怒不已。正憤怒的盯著他。

  青書表情似柔情又很怪異。

  “嬸嬸不必奇怪,我這半月做派,本就不是為了向長輩隱瞞我的功夫。而是為了嬸嬸你啊。”

  他不顧殷素素要噴火的目光,將她放在張無忌身側,又伸手點了無忌穴道。

  “我只是想讓嬸嬸知道,我開心,無忌就有命在。我不開心,無忌就要受盡苦楚而死。這些時日被叔叔們操練的我沒有多余力氣。今日,卻是不想再放過嬸嬸了。”

  殷素素驚怒之下又覺荒謬絕倫,武當山三代首徒、自己感激了許久欣賞了許久的少年,竟然是淫邪之徒!

  自己和五哥相識之初,就是自己被淫徒所傷,五哥相救療毒。

  今日落在這少年之手,卻再沒有心上人能幫她!

  她暗暗運功,卻絲毫充不破滯澀的穴道。張口欲呼,卻口舌無力。

  她希冀張真人和宋遠橋等人能夠發覺,卻也知道他們向來不在夜里拜會。

  芳心悲苦,漸漸沉了下去。

  又聽他說道:“嬸嬸智計過人,我沒想能以此讓你輕易屈服。這第一次,小侄就厚顏用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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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慮h文閱讀性,強上殷素素是行險了些,可稱之為“劇情奸”,不過我相信本文總體邏輯也還湊合。

  同時原著中張三豐在內的武當諸俠,很多時候是寫作英傑讀作蠢貨,也不算給他們降智很多,問題不大收服殷素素會是貫穿前中期的較長過程,牽扯一些其他的設計移魂大法前期肯定是不用了,後期可能開發出些微運用。

  一是原著中移魂大法使用說明是“不太好用的戰斗技能”,沒有體現過我們常說的催眠能力,我不用不算突兀。

  二還是和公孫止相關,一個故事經常用催眠也就罷了,總用難免千篇一律,沒啥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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