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一個成熟卻又軟糯的聲音很快應答,接著走進來一個風韻熟婦。
『柔奴』身量高挑,修身的長裙越發顯得她身材凸凹有致,端的是胸挺臀肥,腰細腿長,好一個極品女人。
她皮膚緊致,看起來只有三十幾歲,只有眼角淡淡的魚尾紋和熟透了的風韻,顯露出一些歲月的痕跡。
從宋青書的視角看去,她大大的眼睛,豐滿的嘴唇,以及整個面部輪廓,都像極了另一半靈魂曾經最喜歡的一位叫做『寶生莉莉』的日本著名表演藝術家。
宋青書自認不算見了美女就想霸占的無腦淫蟲,但是看到她的這張臉的那一刻,幾乎有了莊周夢蝶的感覺,不知今生何世。
呆滯過後就是瘋狂涌動的占有欲,等到調查清楚她的身份後,欲念更加難以控制。
於是便設計收服了她,這一年里在她身上耗費的功夫,還要遠遠超過對蘇紅袖。
“柔奴見過主人。”女人盈盈下拜。
她低垂著下巴,擡眼看著宋青書,眼波里滿是恭順和馴服。
宋青書勾勾手指,她站起身蓮步輕搖走到床邊。
目光從床上女人身上劃過,見她渾身赤裸,只有面上覆著褻衣,看不清面容。
她心中微嘆,也不敢再看。
纖手扶住他昂揚指天的肉棒,也毫不在意上邊仍然沾染著剛剛交合的痕跡,香舌輕吐,舔弄起來。
她時而輕舔他錚亮的龜頭,時而將肉棒大半吞入口中吞吐,又時而順著肉柱向下,將他卵袋含入口中,輕輕吮吸。
給肉棒進行用心的服侍的同時,她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等到進行深喉的時候,已經有柔媚的嬌哼從唇間溢出,期間又穿插著她動作轉換間的媚眼拋動。
更令宋青書興奮的是,明明是主動在放浪無比的做著淫蕩服侍,她的表情又時常流露出一絲哀怨。
一邊吟喔著給男人進行口舌侍奉,一邊慢慢的解開自己的裙帶,再隨著動作讓衣裙慢慢從身上滑落,長裙下竟然沒有一件衣物,豐腴性感的身子就這麼展現在男人面前。
她手口不停,雙腳互相踢蹭,鞋襪也離體而去。
見宋青書眼神示意,她爬上床,跨坐到宋青書身上,手扶著肉棒對准自己的穴口,慢慢坐了下去。
她腰肢雖然已經沒有少女的纖細,可也勝之豐腴,加上她屁股渾圓碩大,仍然有夸張的腰臀比例。
這時她腰肢扭動,屁股旋磨,整個身子帶著奇妙的韻律感上下起伏,套弄著男人的肉棒。
暈紅漸漸上臉,像是拼命壓抑也無法完全收斂的呻吟聲從紅艷的嘴唇中吐出。
村屋木床並不寬敞,她動作之間難免碰到旁邊的裸女,肌膚相接,她不禁也暗贊女子皮膚光潔,應該遠比自己年輕。
余光見到女子的身體微動,似乎意識回轉,她心中嘆息一下。
和不同的女人一同被調教操干遠不止一兩回,無論是和另一張俏臉一左一右的一同親吻肉棒,還是並排趴著等待輪流臨幸,她都已經沒有心力去抵抗『主人』,反而開始麻醉自己,享受其中。
很快洶涌的快感也讓她沒有精力再去關注旁邊的女子,她需要用盡全身精力,才能讓自己不至於很快癱軟,讓主人沒法盡興。
紀曉芙清醒過來,她多麼希望睜開眼的一刹那發現之前的悲慘只是一場噩夢,可是哪怕目光被遮擋,但是身邊女人的呻吟和『咕嘰咕嘰』的交合聲,都在提醒她還在地獄之中。
又是哪個女子,和自己一樣在被他淫辱?
蓋在臉上的褻衣隨著那女人的動作掀開了一角,她下意識的看過去,只見一具美麗的軀體正在上上下下起伏不停,宋青書碩大的肉棒在她體內進進出出,每一次插入都會伴隨自己剛剛聽到的『咕嘰』聲,以及女人的呻吟。
女人的腰肢瘋狂搖擺,雙手托著自己碩大的乳球揉搓拉扯著。
在女人的左乳之上,還有一個金色的配飾穿過乳頭,扣在乳球之上,乳球晃動之間,閃爍著奇異的光芒……淫靡的畫面猛烈的衝擊著紀曉芙的心靈,她第一次知道女子的身體還可以這麼使用,可以如此的充滿淫欲之美。
她還沒有從衝擊之中回過神來,女人的淫叫更盛,動作更猛,一下子將她臉上的褻衣蹭掉。
她下意識的向上看去,一張熟悉又陌生的美麗臉龐映入眼簾,紀曉芙如遭雷擊,這衝擊比她自己失身還要猛烈百倍,讓她大腦一片空白。
『柔奴』已經完全沉浸在淫戲之中,她的身軀早已經被調教的無比敏感。
她身下的男人是那麼的年輕、強壯,他的肉棒是如此的堅硬。
大肉棒的每一次摩擦都讓她瘋狂,男人的每一個眼神都讓她心顫。
她雙手撐在男人身上,強撐著酥軟的身體和忍著洶涌的尿意繼續吞吐肉棒,熟練的肌肉記憶讓她在已經幾乎無法思考的時候仍然不忘記努力的給男人和自己帶來快樂。
舞動著、套弄著,她穴內的軟肉抽搐起來,大腦中的每一根神經都繃緊起來。
她知道,自己又將迎來絕頂的高潮。
自己又將無力的趴倒在主人身上,等待著他的處罰。
就在這時,她感覺到身邊躺著的女子突然激動的掙扎起來,高潮來臨之際,她眼眸微張,下意識的轉頭瞥了一眼,同時聽到一聲淒厲的喊叫響起:“娘!!!”
一張滿是驚駭、痛苦、不敢置信的表情的臉頰映入眼簾,『柔奴』大腦也是哄的一下,接著洶涌的快感將她淹沒,她顫抖著、努力的控制喉嚨想要互換那女子,可是發出的聲音只有充滿愉悅的呻吟。
在她被高潮衝擊的七零八落的念頭里,只剩下三個字:是芙兒!
紀曉芙看著母親臉上表情快速的由淫蕩轉為一刹那的驚愕,旋即又被淫欲和快美占據,她看著母親尖叫著抽搐著趴倒在宋青書身上,任由她碩大的乳球拍扁在他的胸膛上。
她的眉頭微皺,眼睫顫抖,似是想要睜開,卻連這點力氣也沒有,臉上掛著舒爽又淫蕩的表情。
她一時無法思考,她怎麼也不明白,明明是已經去世的母親,怎麼會活轉過來,又怎麼和自己出現在同一張床上,赤裸著身軀,和剛剛強暴過自己的男人歡愛……
她看到宋青書正輕輕撫摸著母親的後腦,像是對待一只乖巧的貓狗。
她看到宋青書露出無恥的笑容,正在看著自己。
絕望和怒氣涌上心頭,她猛地撲向宋青書。
這一刻她忘記了自己學過武功,像是村婦打架,用十指成爪,向他臉上撓去。
接著她又眼睛一花,砰的一聲向後撞在牆上,胸口劇痛,一時難以呼吸,捂著胸口劇烈的咳嗽。
“你不要性命容易,可總得顧及你的母親和女兒。”
孩子永遠是女人最大的軟肋,何況又加上母親。
紀曉芙果然不敢再輕舉妄動,一雙美目要噴出火來,喘息了半晌。
“我七個月前親眼看著我母親入殮下葬,她怎麼會出現在這里,是你搞的鬼?”
“你是親眼看著那具被燒焦的屍體入殮下葬,可是就憑一點飾品遺物,你和你爹怎麼就蠢到認准了那就是你娘?”
紀曉芙驚的說不出話。
七個月前她母親回鄉探親,豈料街坊失火殃及四鄰,整個城區一角燒了二三十戶人家,自己外祖聶家八九口人包括自己的母親聶雲柔在內無一逃生。
幾具焦屍死狀淒慘,家人自然只能憑借屍體位置和身上遺物等线索辨認身份。
當時父親等人對母親的死亡是篤定不移的,自己痛苦披孝的同時,還借著守孝的規矩又一次推拒了殷梨亭的婚事。
現在才知道,那竟然可能是宋青書搞的鬼!
“你混蛋!你……”
紀曉芙正要繼續罵他,卻聽母親『嗯』的輕哼一聲,接著身子輕輕顫抖一下,又停住沒有聲息。
只是她長長的睫毛顫抖著,昭示了主人此時已經醒轉,而且心情絕不平靜。
聶雲柔的身段嫵媚程度尤勝紀曉芙,這時她和宋青書身子仍然結合在一起,豐滿的乳肉被他胸膛擠壓,攤鋪成一團,充滿風韻和春情的臉頰貼在他下巴上,一幅淫蕩又乖巧馴服的模樣,聶雲柔雖然醒轉,但一不敢反抗宋青書,二無顏面對女兒,哪里敢睜開眼睛?
可是心中羞愧悲傷壓抑不住,淚水順著緊閉的雙眸流出,滴落在宋青書身上。
她這一動讓紀曉芙注意到母親赤裸的身軀,她抓住被子就想給母親蓋上,可是對上宋青書的目光,沒有敢動手,只是將被子摟在自己身前,勉強遮擋春光。
“柔奴,既然醒了,不如你給你閨女講講我們的故事?”
“宋青書!我……”
紀曉芙聞言大怒,有心想要放兩句狠話,可是一想自己祖孫三代都落在他手里,反抗不能,又有什麼言語相對?
這時聶雲柔終於不能再裝作昏迷,她不敢看女兒,低著頭想要起身,卻被宋青書一把按了回去,重新趴在他胸膛上。
“就這麼講。”
宋青書一手繼續撫摸著她的長發,一手在她腰臀上流連,聶雲柔羞的渾身泛起潮紅,她不願開口,但一想到他的諸般手段,卻如何也不敢違拗他的話。
長期的調教也讓她深知男人的喜好,她知道他想自己說什麼,哪怕她自己也不認為那是全部的真相。
“芙兒……”
兩個字仿佛耗費了巨大的力量,她咽了口吐沫,深吸兩口氣。
這才轉頭看向自己的女兒。
雖然早已經知道結果,但是看著女兒赤裸的身軀,蜷縮在牆角,猶帶淚痕的眼睛心疼的看著自己,她還是忍不住愈加悲傷。
兒啊,不要怪娘,娘也沒有辦法!這或許就是我們女人的命吧!
“芙兒,娘回你外祖家探親,卻被一伙歹徒襲擊,強擄了去。那惡徒首領貪圖……為娘的美色,娘誓死不從,被他丟進一家青樓……嗯!”
宋青書手上不停作怪,用過多次『貞婦淚』的聶雲柔哪里能夠抵擋,漸漸又被他撩撥動情。
若是以往,早已順著他的動作配合淫辱,但此時女兒在側,只有強忍著叢生的欲念,繼續說道:“在青樓里娘受到了非人的對待和調教……他們對付女人的方法太……娘沒有辦法,只好順從了他們。也是娘的……幸運,那惡徒來了惡趣味,也為了徹底讓娘失去反抗之心,向一幫富家翁拍賣娘的……失貞之夜……娘很幸運,那夜是……主人重金拍下了我。我沒想到第一個恩客是一個翩翩美少年,於是用心服侍了主人……主人心善,見我傷心落淚,問了我的遭遇。為了不讓那些惡心的男人碰娘,主人一連寵幸了娘三天……讓娘真正知道了做女人的滋味。”
紀曉芙聽著母親講述著曲折痛苦的經歷,哪怕明知道母親最後還是淪落成宋青書的『奴隸』,她還是跟著心情起伏跌宕。
聽到母親說被惡徒覬覦,她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又聽到她說被『主人』所『拯救』,語氣又帶著慶幸和喜悅,她腦袋嗡嗡作響,一時不知該是什麼心情。
“三天後主人要離開,娘非常害怕,也舍不得主人,懇求主人帶自己離開。主人也很喜歡娘,恩准娘跟在身邊,做個暖床奴婢。可是那惡徒不准主人給娘贖身,還口出侮辱之言。主人為了救娘出火窟,出手斃了那惡徒,帶娘衝了出去……啊!主人!饒了……饒了柔奴吧!”
宋青書看著母女二人在真情展露的重逢場景,卻聲聲都是淫穢言語,心中淫欲大起,輕輕挺動起仍然挺立在聶雲柔體內的肉棒。
“你不要欺侮我娘!”
“芙兒不要!”
紀曉芙控制不住的又想衝過來,聶雲柔卻急忙出聲阻止。
她臉頰暈紅,泛著情欲的色彩,目光卻是溫暖和祈求,微微衝女兒搖著頭。
落在青樓的一個月里,她以為那里的手段是折磨女人的極致,但是後來她惹了宋青書發怒,才知道宋青書對女人的了解和折磨技巧,還要遠勝青樓。
那段時間的調教,已經讓她徹底放棄了作為女人的羞恥和尊嚴,甚至……已經開始喜歡上他的淫辱,習慣做他的奴隸。
從認出女兒的那一刻,她才想明白江左盟這兩日忙活是為了讓主人收服女兒。
她也才知道,農家里那個可愛的小女孩兒,是自己的外孫女。
同時她也知道,女兒也和自己一樣,再也逃不過主人的掌心。
母女同侍一夫固然很羞恥和悲哀,可是與其讓女兒承受那麼多非人的手段再臣服,不如讓自己承擔更多的痛苦與罪孽吧。
“哦……芙兒,不可對主人無禮……”
“娘——”
“繼續講。”
看著母女互相為對方著想的感人場景,宋青書更加興奮,挺胯輕輕操弄著。
“娘跟著主人幾日,見主人良善,起了不好的心思。竟然無恥的妄想讓主人放娘離開,卻忘記了娘其時已經是主人的私有物了。主人理所當然的拒絕了娘,娘又……啊!娘又趁著主人熟睡,企圖逃跑。主人抓回娘親後,狠狠的懲罰了娘親,讓娘知道了作為奴婢的本分。後來,娘又知道了你外祖一家都被那惡徒殺害,除了那被主人掌斃的首惡,主人又費勁心力抓了剩下十幾人,給咱們報仇。從此哦……從此娘就死心塌地的跟著主人了嗯哦……”
宋青書動作越來越大,聶雲柔控制不住開始呻吟,她好不意思再看女兒,將臉頰埋在宋青書頸側。
她卻不知道這一幕在女兒看來更加淫蕩。
紀曉芙靠在牆上,視角較低,能夠清晰的看到宋青書擡著母親的腰胯,不斷用肉棒衝擊母親的小穴,大肉棒將母親小穴撐得圓滾滾像要撕裂,每一次都將軟肉帶的翻轉出來,又馬上懟了回去;雪白的乳房曾是哺育自己成長的器官,此刻卻成為男人侮辱自己母女的母親雖然努力的壓抑著,但嗯嗯啊啊的叫聲卻更顯柔媚……
記憶中的母親是那麼純潔美麗,和眼前淫蕩的模樣怎麼也對不上號。
她無力的閉上眼睛,干澀的眼睛已經流不出淚水,卻仿佛有心血在胸腔內滴落,是那麼的痛,那麼的絕望。
床另一側的兩個人似乎換了個姿勢,激烈都撞擊聲想起,母親的呻吟更加激烈,這一刻她多希望自己是個聾子、是個瘋子,也好過現在每一個瞬間都是巨大的煎熬。
又不知過了多久,母親的呻吟聲已經連成了一片,聲音也有些嘶啞。
她心疼母親想要睜眼看看,卻發現不爭氣的繼續低垂著臉頰。
“啊——奴不行了!哦哦主人饒了奴吧!”
母親的求饒聲讓她再也無法視而不見,擡頭見母親跪趴在床上,一雙藕臂折在身後,被宋青書雙手掌握。
他正在凶狠的撞擊著母親的屁股,隨著他的動作,母親戴著乳環的豪乳不住的晃動,劃出一個個淫蕩的弧线。
母親的美麗容顏已經糾結在一起,無法合攏的艷紅唇角,正有口水拉著絲线垂落……
“你放開我娘!她不行了!”
“你太小瞧你娘的耐操程度了,我一夜讓她泄身七八次也沒見她如何,這才剛開始呢。”
紀曉芙看著母親已經漸漸泛白的瞳仁,和明顯已經無法被外界干擾的精神,心疼的無以復加。
她心思電轉,心中的絕望情緒漸漸化作心痛、羞恥和無助。
“你放過她。我來……代替她。”
“柔奴乖巧聽話,操起來舒服極了。你卻蠻橫強硬,拿你替?太虧了。”
宋青書放開聶雲柔雙手,扶住了她的腰胯,更加凶狠的衝擊著,聶雲柔上半身癱在床上,雙手拼命的四處抓著,紀曉芙心疼的握住她靠近自己的那只手,掌心被她抓的生疼。
“我也可以聽話!你放了我娘吧!我做你的……女奴。”
聶雲柔又一次抽搐著用蜜汁澆灌著男人的肉棒。
宋青書放開她的身子,將昂揚的肉棒對准了紀曉芙。
“你做什麼選擇斗不妨礙我霸占你們母女。但是你乖乖的,她就少受苦。你會乖嗎?”
紀曉芙看了眼母親,芳心又在滴血。
她拿起被子給聶雲柔蓋上。
也不敢看宋青書,聲音沙啞,有若蚊鳴。
“我會乖……”
“聲音太小了,聽不到。”
“……我會乖!”
“哈哈哈哈,來吧。含住它,讓我看看你有多乖。”
他的肉棒沾染著母親的體液,濕滑油亮,紀曉芙厭惡的皺著眉頭。
見她猶疑,宋青書抓住聶雲柔裸露在外的小腿,輕輕揉捏著。
紀曉芙不敢再遲疑,慢慢爬了過來。
肉棒上腥臊的氣味讓她有些惡心,強行忍耐著,將火熱的肉棒握在手里。
近距離面對,男人狂野的凶器衝擊力更盛。
她不禁想起曾經也被楊逍半脅半誘,握過他的那根……卻哪里像眼前這根如此駭人?
怪不得……自己和母親都被他欺負的欲仙欲死……
櫻口漸漸接近肉棒,她緩緩張開小嘴的同時,突然冒出一個念頭。
宋青書武功奇高,自己偷襲也沒有絲毫勝算。
但是如果自己用力一口咬下去……是不是自己和母親的苦難就可以結束?
哪怕被他惱羞成怒一掌打死,也好過母女一起沒有廉恥的被他淫辱……只是不悔該怎麼辦……
“仔細些用你的唇、你的舌來伺候它。我勸你乖乖的做我的芙奴,不要有其他心思。不然你會知道,有太多比死還可怕的事情降臨到你們身上。包括你那可愛的女兒。”紀曉芙心中一顫,終於還是不敢將想法付諸實踐,粉嫩的櫻唇和龜頭相接,淫靡的氣味和火熱的溫度衝擊過來,讓她一陣眩暈。
等到回神,發現自己已經不自覺的張大嘴巴,將他錚亮的龜頭含入嘴中。
她被自己的淫蕩行徑驚到,羞恥愧疚難過一起涌上心頭,芳心之中有如百爪千撓,漸漸擴散到全身。
她身子不受控制的輕輕扭動,柔軟的香舌也自主的輕輕在男人龜頭上舔舐,這些動作讓她稍微舒服一點,可是轉瞬意識到自己身體更加淫蕩的主動在服侍男人陽根,更多的羞愧帶著從內到外酥癢又浮現出來……
她有心想要停止,可是宋青書已經在撫摸自己的臉蛋,想到母親和女兒。
終究是不敢忤逆他。
她也有些自暴自棄:與其難過的去控制身體服侍他,還不如交給自己淫蕩的本能……
紀曉芙將蓁首埋在他胯間,輕吐慢舔,在男人的指導下漸漸放棄自己的思考,像幼時習練武功那樣,專注的做起眼前之事。
聶雲柔恢復過來,見主人跪立在床,而女兒正乖巧的埋在他胯間吞吐。
女兒一張櫻桃小口幾乎要張開到極致,才能將主人碩大的肉棒吞進去。
主人時而命令她含的盡量深入,女兒辛苦的努力著,被他撐的痛苦悶哼,口水順著白皙的下巴流下……這幅淫蕩至極的場景讓她既羞澀又心疼,想起自己也是花了很久時間才適應主人的尺寸,女兒雖然不知何時偷偷懷孕產女,但口舌動作明顯生澀,還及不上自己當初。
她嘆息一下,也爬了過去。
“芙兒,娘幫你。”
紀曉芙正專注的舔舐著,被突然伸過來的俏臉嚇了一跳。
“娘!讓芙兒來!宋青書,你讓我娘歇息一下!”
她不想讓母親和自己一樣辛苦,急忙將肉棒雙手握住。
“好一幅母女爭奪肉棒的美麗景象!芙奴,竟然敢直呼主人名諱,柔奴你說我該怎麼處罰她?”
“主人!芙兒不懂事,我慢慢教她!你不要生氣!”
說罷直衝紀曉芙使眼色,紀曉芙仍然握著他的肉棒,這才意識到現在真的像是一對淫蕩的母女在爭奪肉棒,羞恥之下急忙將肉棒放開。
“芙奴,你叫一聲主人。若是我聽的歡心,就不處罰你了。不然連帶柔奴……呵呵。”
聶雲柔接過宋青書肉棒,一手輕輕套弄,一手托著他卵袋磨挲起來。
見女兒愣愣的看著自己,她懼怕宋青書真格發怒,急忙道:“芙兒,快給主人陪不是!!!事到如今,你就乖乖聽主人話,不可有絲毫違拗!”
紀曉芙本極聽母親的話,這時被母親順從淫蕩又沒有廉恥的話驚呆了,究竟遭遇了什麼。
自己那個賢良淑德、美麗善良的母親會變成這樣?
多種情緒瘋狂的衝擊她的大腦,讓她越想越難過,大腦轟鳴之下,她終於放棄思考,聽從母親的話。
“主人!”
“哈哈哈,不錯!不錯!柔奴,從此你們也不是什麼母女,都是我的乖乖女奴!在床上就是一起伺候我的好姐妹!柔奴,好好教教你的芙妹妹吧!”
宋青書大刺刺的躺下,聶雲柔臉上浮現出哀怨的神色,卻毫不猶豫的急忙俯身追尋著肉棒。
見女兒遲疑,將她一起拽過來。
慈母遵遵教導之下,孝女漸漸掌握了更多技巧。
聶雲柔將從妓院以及其他各處那學來的知識毫不吝嗇的傳授給女兒,兩張櫻口配合越來越默契,時而分工時而合作,先是一人舔舐龜頭一人吸吮卵袋,到後來已經能面目相對,櫻口各自化成一個半圓,四瓣嘴唇在肉柱兩端一起動作,合攏成一個圓形,沿著肉柱上下舔弄。
掛著哀怨和情欲的兩張極其相似的俏臉在自己胯下舔弄,宋青書舒服的呻吟一聲,思緒漸漸發散開來。
漢陽金鞭紀元霸也算一方豪雄,其到中年喪偶,娶了聶雲柔做續弦。
壯夫少妻一時間倒也琴瑟和鳴。
嫁給他的第二年,十六歲的聶雲柔就誕下紀曉芙,紀曉芙之上還有兩個同父異母的哥哥。
再之後紀元霸習練外功的傷患爆發,身體每況愈下,兩人再無所出。
見到聶雲柔的時候宋青書剛剛開始整合三江幫。
三江幫之中有個舵主,就是聶雲柔所見的“惡徒首領”,其人淫邪,又不肯真心服從宋青書。
宋青書利用他擒了聶雲柔,又假戲真做將其一黨盡數除去。
(此人物非原創,原著中有個三江幫舵主想要迷奸五鳳刀少門主媳婦兒,被張松溪阻止、懲戒)
這時聶雲柔雖然已經做了祖母,但年歲不過四十出頭,加上保養得當,看起來和紀曉芙倒真像一對姐妹。
這對『姐妹』通力合作,小半個時辰後都累得唇舌麻木,才終於將『主人』
送上高潮。
宋青書按住紀曉芙腦袋,將肉棒懟在她口中,大股的陽精噴射而出,很快她被嗆得咳嗽起來,掙扎著吐出肉棒,余下的渾濁陽精又噴射在她臉頰。
濃厚的陽精布滿臉頰,將她一只眼睛都糊的睜不開。
聶雲柔得到宋青書示意,趕緊攬過女兒呆滯的臉頰,香舌輕吐,去舔舐她面上的陽精。
清理干淨了臉上的,紀曉芙微張的嘴角又有陽精流出,她干脆以口相覆,香舌探進女兒口中,吮吸起來。
紀曉芙被母親淫蕩的舉動所驚,想要推開母親,可是身魂疲憊之下,漸漸迷失在母親溫暖柔情的親吻之下,母女兩人唇舌交纏,譜寫了另一幅淫靡的畫卷。
在這鄉村小院,淫靡的樂章一直奏響了三天。
後來蘇紅袖也參與了進來,一張破舊的小床,承受了它本不應該承受的重壓。
直到第四天上午,一匹快馬帶著消息奔馳而至。
蘇紅袖不敢耽誤,趕緊匯報給宋青書。
少頃,宋青書深色凝重,大步踏出小院。
一人雙馬,快速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