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宮天牢內。
夜狼悠悠醒轉,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黑暗的牢房里,背後劇痛無比,全身沒有一點力氣。
他記得自己被一個矮小的老太婆拍了一掌之後,就失去了知覺,現在怎麼會到了這個地方?
這時,火光閃動,兩個獄卒走了過來,夜狼掙扎著衝上去,大聲叫道:“這里是什麼地方?你們為什麼把我管起來?”
一個彪悍的獄卒一鞭子將他抽到在地,惡狠狠的道:“喊什麼!到了我烈火宮的天牢里,還想活著出去麼?”
夜狼大驚失色,烈火宮?
莫非那矮小的老太婆就是烈火姥姥?
魔宮將烈火神君囚禁了三十年,與烈火宮早已結成死敵,自己落入他們手中,哪里還有活路。
這時,那兩名獄卒打開牢門,架起夜狼向外就走。
夜狼大叫道:“你們干什麼?你們干什麼?”
一個面目猙獰的獄卒笑道:“算你運氣好,我們的大將軍要活人練功,你可以早死早投胎了,哈哈。”
兩獄卒不由分說,將夜狼拖到一間石室內,捆綁在一根粗大鐵樁之上。
過不多時,只聽腳步聲響,一個身材高大全身穿火紅盔甲之人走了進來,看了夜狼一眼,滿面殺氣。
“就是他麼?”
那人冷冷問道。
獄卒忙道:“將軍,這個是今天剛進來的,新鮮的很。”
那將軍點點頭,道:“嗯,好。出去吧,我要練功了。”
獄卒退出,將石門關上。
夜狼恐懼的看著這人,顫聲道:“你……你要做什麼?”
那將軍“嘿嘿”怪笑道:“自然是要你的命,能死在烈火宮炎將手里,算你的造化了。”
說著,那將軍雙手緊握不停摩擦,不多時掌心已變得通紅,帶著灼人熱力,拍在夜狼身上。
夜狼頓時覺得全身猶如置身火爐,頭發眉毛一齊化為灰燼,一口鮮血噴出老遠。
炎將滿臉獰笑,不住催動內力。
生死關頭,夜狼靈機一動,想起鬼王親傳的絕脈閉氣法,此法可以封閉全身經脈,一個時辰內心跳停止,氣息全無,便如死去一樣。
借此法詐死,或許可以逃過一劫。
想到此處,夜狼慘叫一聲,氣息頓止,實際上暗運心法,已封閉了全身經脈。
炎將伸手在夜狼的鼻孔處探了探,罵道:“他媽的,看著夠結實,這麼不經打!”
說著氣鼓鼓摔門而出。
夜狼只聽得門外“啪啪”兩聲,炎將罵罵咧咧的聲音漸漸遠去。
“吱呀”石門打開,腳步響處,兩個人走了進來,一邊抬起夜狼向外走一邊埋怨。
一人小聲道:“真晦氣,他把人打死了拿我們出氣。”
正是抬夜狼進來的一個獄卒的聲音。
另一人道:“哎,銅虎,誰讓人家是將軍呢。忍忍吧。”
那銅虎道:“奶奶的,當個看犯人的狗都不輕省,昨天就是老子當值,今夜還不放老子回家,其他的人死光了麼!”
後面獄卒笑道:“你可知為了什麼?”
那銅虎似乎甚為好奇,問道:“老七,你又在李牢頭那里聽了什麼消息?”
夜狼豎起耳朵仔細聆聽。
老七壓低聲音道:“李牢頭說,發現那人的下落了,聽說就在百獸森林,咱們宮里幾乎傾巢出動,要去拿人。所以這兩天人手不夠。”
銅虎道:“哪個人?”
老七罵道:“你黃湯灌多了?咱宮里的老奶奶朝思夜想要抓的那小子啊。”
銅虎低低驚呼一聲道:“哦!是軒轅天那小子……”
老七急忙喝止道:“閉嘴!小心隔牆有耳!”
那銅虎似乎甚是不以為然,嘀嘀咕咕兩聲,也不再說。
夜狼心中又驚又喜,驚的是失蹤已久的軒轅天竟然在百獸森林出現,喜的是自己因禍得福,無意中聽到這個消息,只要能逃出去,在大王面前一定是大功一件。
他全身一動不動,僵硬得如同真的死屍一般,生怕稍有不慎,功虧一簣。
說話間,兩人已將夜狼抬到大牢外一處亂葬崗,隨手一拋,將他重重摔在地下,銅虎狠狠踢了夜狼兩腳,才罵罵咧咧離去。
夜狼待兩人走遠,一翻身從地下爬起,看看四周無人,展開輕功一溜煙向山下跑去。
這時,黑暗中緩緩走出兩人,一個是矮小枯瘦的老太婆,另一個正是炎將,兩人看著夜狼背影,相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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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宮密室內。
大魔王殺神正在修煉天魔大法,內息流轉,魔氣縱橫,殺神的臉部已開始變形,更加猙獰可怕。
忽然,殺神感覺內力運行十二周天之後,全身氣血猛地失去控制,在體內亂竄,他滿臉血紅,低吼一聲,強壓制下紊亂的內息,緩緩收功。
最近練功時時出現這種狀況,讓他心悸不已。
“莫非我的天魔功有缺陷?還是我族氣運已衰所導致?”
正疑惑間,門外響起血眼鴉的聲音:“大王,有軒轅天的下落了。”
殺神大喜,飛身衝出密室。
血眼鴉跪地稟報:“夜狼傳來消息,軒轅天藏身百獸森林。”
說著,雙手呈上夜狼密函。
殺神飛快看過,“哈哈”大笑道:“好個夜狼,立此大功,速傳大祭祀和四王殿內議事。”
血眼鴉領命而去。
不多時,大祭祀等人已來到魔功大殿。
殺神將密函傳閱眾人,大祭祀皺眉思量片刻道:“看來這消息不像是假的。不知大王要如何行動?”
殺神道:“此事關系我族興衰成敗,萬萬不可再有失手,妖、鬼、心、毒四王,血眼鴉並部下眾將,率領五萬魔軍,火速出發,務必趕在烈火宮之前到達百獸森林。”
他頓了頓,惡狠狠地道:“我一定要活捉軒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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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獸森林清溪谷,清澈的小溪緩緩穿流林間,在低窪處形成一個小潭,軒轅天浸泡在潭水內,任憑那輕柔的水流按摩著全身的肌肉。
無比舒適的感覺洋溢整個身心。
他感到徹底的放松,迷迷糊糊將要睡去。
半夢半醒之間,他忽然感覺靈力水銀般從體內向四面八方流出,神思變得異常清晰。
靈力所到之處,一草一木的搖擺,一蟲一豸的爬行,莫不了然於胸,他甚至可以聽到微風撞擊在樹干上之後反彈回旋的聲音。
全身的毛孔似乎也在呼吸,每一根細小的毛發都在捕捉著天地間的信息。
這一發現讓軒轅天大為驚異,他猛地睜開眼睛,仔細端詳自己的身體,沒有一點異狀,與此同時,靈力潮水般倒卷回體內,那奇妙的感覺也消失不見。
他又閉上眼睛,努力想讓靈力再次涌出,但似乎越是用力,靈力就隱藏的越深,他嘆了口氣,懊惱得搖搖頭。
正在這時,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小天哥,你在這里呀。”
靈貝兒不知從哪兒蹦了出來。
軒轅天下意識的將身體往水里沉了沉,對這個刁蠻任性的小丫頭,他實在有些頭疼。
“小天哥,你自己在這里?你姑姑呢?”
靈貝兒看著軒轅天,笑著問道。
“啊,姑姑,應該還在睡覺吧。”
軒轅天揉了揉鼻子。
靈貝兒“嘻嘻”一笑,蹲了下來,雙手在水潭里輕輕攪動,沉默不語。
軒轅天目光不經意掃過面前蹲著的靈貝兒,她雙腿微微張開,獸皮下不著寸縷,那少女的密處若隱若現,軒轅天尷尬的咳嗽兩聲,將目光移開,下身卻情不自禁的發燙充血。
靈貝兒似乎並未發現軒轅天的異狀,忽然輕輕嘆了口氣,道:“小天哥,你是不是不喜歡貝兒了?”
軒轅天忙道:“哪有……哪有……我們一起長大,情同手足,我怎麼會不喜歡你。”
靈貝兒道:“不錯,我們自小便在一起玩耍,雖然你不是我獸族之人,但在我心里,你是除了爹之外最親近的人了。”
軒轅天腦海里回憶兒時的歡快時光,心中一陣溫暖,道:“我小時候常常被人欺負,常常跟人打架,你每次總是會站出來幫我,我實在是感激得很,在我心里,你便和我的姐妹一樣。”
靈貝兒身上一顫,眼圈通紅,幾乎要哭出來。
軒轅天有些手足無措了,伸手去拉她手腕,口中道:“貝兒,貝兒,你怎麼了?”
靈貝兒被他一拉,順勢倒入潭中,撲在他懷里哭道:“我不要做你的姐妹,我要做你的女人。”
軒轅天張口結舌:“這……你……”
靈貝兒道:“從小時候起,你在我心里一直是個真正的男人,真正的勇士,自從你出現後,我心里便認定了你,再也裝不下別的男人,誰知道你有了姑姑,就對我不理不睬,我……我恨死你了。”
說著,雙手在軒轅天胸膛一陣亂捶。
軒轅天望著哭的梨花帶雨的靈貝兒,心中頗有愧疚,除了姑姑外,貝兒是百獸森林里對他最好的人,雖然刁蠻任性,卻也不失可愛之處,這幾天自己的心思全放在姑姑身上,的確冷落了她。
懷里抱著她豐滿的身體,軒轅天心中一陣的火熱,低頭吻在她飽滿的紅唇上。
靈貝兒呻吟一聲,右手已經由捶變抱,緊緊摟著軒轅天寬厚的虎背,全身火熱發燙。
兩人擁吻良久,靈貝兒輕輕推開軒轅天,嬌笑道:“我知道,你一直把我當作沒長大的妹妹,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已經是女人了。”
她果然很女人。
隨著靈貝兒一件件脫去自己身上的獸皮,她健美豐滿的身體展現在軒轅天面前,胸前雙峰碩大圓潤,甚至超過了水千柔,平滑結實的肚子上腹肌隱現,臀部高翹渾圓,讓人不禁有趴在上面拍打蹂躪的欲望。
她抓過軒轅天的手,探向自己下腹,虎女的肉唇有著超乎常人的厚實,如同饅頭一樣高高鼓起,將軒轅天手指牢牢咬住,一道熱流從她體內深處涌出,與清涼的潭水融合交蕩。
她抬腿跨坐在軒轅天腰腹之上,扶著早已充血怒突的巨棒在自己下身摩挲。
軒轅天將她飽滿的雙乳托在手中,不住撫摸揉捏,低頭張開嘴巴,含住那堅硬挺拔的乳頭,口水打濕了靈貝兒胸脯。
靈貝兒張開健美的雙腿,用肉唇擠壓著圓大的龜頭,在軒轅天耳邊道:“小天哥,你是我第一個男人。”
說著,屁股向下猛地一坐,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大叫。
一絲鮮紅從兩人下身結合處涌出,在水面上如同點點梅花撒落。
軒轅天扶著她的腰部,溫柔的起伏著下身,感受著處女的緊窄和嬌嫩,火熱愛戀的吻印在靈貝兒的臉頰和紅唇上。
水流在兩人下體被吸入擠出,冒出串串氣泡。
靈貝兒緊緊摟著軒轅天粗壯的脖子,感受著她身上散發的男人氣息,胯間的巨痛已經化為快感,潮水般衝擊著她的身心。
軒轅天的動作越來越快,靈貝兒起伏的幅度也越來越大,四唇相抵,火熱的叫喊化作銷魂的喘息呻吟從兩人鼻孔發出。
原本平靜的潭水變得激蕩起伏,水花撞擊在兩人身上,又飛濺四射,在遠處的潭面打出陣陣漣漪。
當軒轅天火熱的精液子彈一樣打在靈貝兒肉穴深處時,強猛的顫栗傳遍她全身,狂叫聲中,她雙手在軒轅天後背抓出條條血道,牙齒把他厚實的肩頭咬出無數齒痕……
而此時,在百獸森林上空,一只巨大的烏鴉無聲的滑過,血紅的雙眸妖異的注視著沉溺在無盡春情和快樂中的人,似乎露出陣陣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