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岩的呼吸一下子頓住了,熱血直涌入大腦!
到這時候他才感受到,一只纖巧的腳掌隔著內褲壓住自己的命根子,充血勃起的龜頭正好抵在那柔軟的足心上。
幾乎是反射動作般,整根肉棒更加生機勃勃地凸起,把內褲撐出一頂雄偉的帳篷。
但還沒等他仔細享受腳掌的溫柔,女特警的足心已經懸空,接著他感到幾根柔嫩的足趾在撥弄內褲邊緣,很快就把左邊部分扯開一個空隙。
哇,她的腳簡直比一般人的手還靈活!
洪岩在心里驚嘆著,有意想要延長此刻的接觸,於是悄悄挺了一下腰,借姿勢的調整牽扯著內褲,令空隙重新消失。
這一招果然好用,白鳥薇一連嘗試了幾次,都被他故意破壞,她不明就里,以為是自己沒掌握好技巧,一怒之下索性直接用足趾夾住內褲,“嗤啦”一聲撕裂開來。
洪岩只能苦笑:“喂喂,有必要這麼暴力嗎?”
“少廢話!再羅嗦把你褲子都撕掉!”
白鳥薇惡狠狠地說,儼然是個不講理的惡霸,其實她清楚,自己的臉已經燙得跟火燒一樣了。
豁出去啦!男人的那根嘛……還不就是那麼一回事!
她咬著嘴唇,腳掌撥開破裂的內褲,先像手一樣“捧”起陰囊,然後用大腳趾和二趾夾住碩大的龜頭,一點一點地從“前門”拉出。
洪岩爽得差一點就走火了!
這根象征著男性威嚴的權杖,終於跟心愛的女孩發生第一次的親密接觸,沒有任何布料遮擋,直接的肌體接觸!
他幾乎有種做夢般的不真實感,只覺得夾住龜頭的足趾帶來無與倫比的舒適,令他腦子里迷迷糊糊的,渾然忘記自己身在何處。
不知過了多久,胯下傳來一股涼意,整根粗長的肉棒全部暴露在空氣中!
“好啦!我已經幫你掏出來了,剩下的就看你了!哼哼,你要是無法把暗器撥出來,我立刻就廢了你!”
白鳥激恐嚇的語音在耳邊響起,總算把洪岩拉回現實。
他定了定神,確定肉棒真的已經“破門而出”後,第一個念頭便是希望後車廂里能有燈光,哪怕是微弱的燈光都好,因為他非常渴望想知道她親眼瞧見自己的家伙時,臉上是怎樣的一種表情。
“你靠緊我,再近一點……對、對,盡量把屁股翹起來……兩條腿分開一點……沒錯,就是這樣……你要配合我找對角度,我才能成功……”
“你哪來那麼多要求?給我差不多一點,不要得寸進尺哦!”
盡管嘴里這麼抗議著,白鳥藏還是聽話地遵照男人的要求,盡可能地翹臀分腿,擺出一個令她自己都臉紅的姿勢。
洪岩暗暗發笑,再次挺動襠部,將大半截露出“前門”的肉棒向前頂去,龜頭立刻碰到滑膩的大腿肌膚。
這女特警平時經常穿網襪、絲襪的,但今天卻光裸著一雙修長粉腿,就仿佛完全撤去防线的城市,再也抵抗不了任何侵略。
洪岩壓抑著狂跳的心髒,操縱肉棒探進短裙里,緩慢滑向其中一條美腿的內側。
白鳥薇感覺一顆熱熱的凸起物從後面伸過來,輕觸著左腿膝蓋以上部位,一邊磨蹭一邊向深處滑動,所經之處都留下一道點乎乎的痕跡。
雖然她看不見這副情景,但猜到必然是龜頭分泌出的液體,心里不禁泛起一種難以形容的復雜情緒,又像是生氣,又仿佛有些期待,嘴里則依然凶巴巴地訓斥著對方。
“壞蛋!你流了什麼髒東西出來啊,惡心死了!快點給我弄干淨,不許再流了!”
“哎,我也不想亂流的……但是這是男人的本能反應耶,想控制也控制不了!”
洪岩扮出誠惶誠恐的樣子,其實暗地里早已色膽包天,肉棒和對方美腿接觸的面積也愈來愈大,到後來有三分之二棒身都沒入短裙,緊緊貼著大腿內側肌膚。
白鳥薇顫抖了一下,幾乎是下意識地夾緊雙腿,想要阻止侵略者繼續深入下去。
但這樣一來,原本只是磨蹭左腿的肉棒,頓時被兩條美腿左右包裹住。
渾圓、結實而光潔的大腿夾緊龜頭,那種溫熱且富有彈性的肉感,簡直比真正的性交還要銷魂,令洪岩愉悅得無以復加,又一次險些噴射出來。
“笨……笨蛋!”
他喘息著叫道:“你再這樣夾下去,我……我會忍不住爆發的,那樣就完了!”
白鳥薇嚇了一跳,趕緊松開雙腿,只覺得那顆碩大的龜頭果然熱得發燙,已經深深陷入左邊大腿的嫩肉中,她不禁手足無措,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兩條腿都因緊張而繃得筆直,肌膚上還泛起一粒粒疙瘩。
這一刻的女特警,終於流露出軟弱、彷徨的一面,跟任何一個普通女孩沒有兩樣。
洪岩敏感地察覺到她的這種心態,心里既充滿憐惜,又有一種征服的快感。
他一聲不響地繼續行動,操縱肉棒“勾住”短裙邊緣,然後把裙子向上翻起。
“你……你又干嘛?”
白鳥薇的聲音也開始發顫了,語氣中有了怒意,顯然是懷疑他動機不純。
“你的裙子擋著我,我很難碰到暗器的……現在這樣就好多了,呵呵!”
洪岩柔聲微笑著,態度十分坦然,顯示自己問心無愧。
白鳥薇立刻知道自己又錯怪他了,一時之間更加六神無主,好半晌後才低聲說:“對不起……現在開始我都聽你的。說吧,需要我怎麼配合?”
“不需要啦,接下來都看我的了,你只要放輕松一點就行啦。”
白鳥薇乖乖地應了一聲,果真強迫自己盡量放松下來,心情也很快就平靜多了。
她感覺到在那根粗大“棍子”的撥弄下,裙子完全翻開,只穿內褲的臀部完全暴露出來,左半邊豐滿臀肉的下緣還被“棍尖”不小心掃了一下,也沾染上點乎乎的痕跡。
嘿嘿,又給我賺到了!
洪岩在心里比了個勝利手勢,剛才這一下根本是故意的,沒有短裙擋著礙手礙腳,現在他想怎麼吃豆腐都再方便不過了。
當然他也不敢玩得太過分,稍微占了點便宜後,就轉而認真地操縱肉棒探向她左腿上方,輕而易舉地碰到那圈鋼箍。
冰涼的觸感立即傳來,鋼箍上至少插著七、八枚薔薇暗器,只要隨便撥一個下來就大功告成了。
洪岩吸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用龜頭頂住其中一枚暗器下端,然後朝上一撥。
暗器微微晃動了一下,似乎有松脫的跡象,但肉棒畢竟不是真正的棍子,很難用上力道,再加上金屬表面太過光滑,所以連續撥了好多次都無濟於事,始終無法令暗器脫離鋼箍。
“哎,歪了,又歪了!上去一點啊……不是那個地方!你先找到受力點好不好……”
白鳥薇忍不住開始發號施令,儼然一個戰場指揮官,在她看來這應該是件再簡單不過的任務,沒理由搞了半天還搞不定。
洪岩大感顏面無光,額頭冒出不少汗珠,心里一焦急,情欲不知不覺就減退了,肉棒也應聲軟垂下來,無復剛才的堅挺。
白鳥激察覺不對勁,愕然道:“咦,怎麼軟掉了啊……”
“廢話!”
洪岩惱羞成怒地打斷她,氣衝衝地大聲說:“這玩意是肉棒,懂嗎?肉棒,不是棍棒,不是你想硬就能永遠硬的!要持續帶給它快感,要讓它舒服,它才硬得起來!”
“哼,借口多多!剛才又你自己說不需要我配合的。”
白鳥蔽沒好氣地扭了一下身體,雙腿重新合攏,將軟下來的肉棒夾住了。
洪岩的怒氣一下子就消失了,以閃電般的速度飛快燃起欲火,甚至比他的思想都快!
“這樣子有快感了吧?舒不舒服?”
白鳥薇故意嗲著嗓音問,同時兩條美腿互相絞動,令勃起的龜頭在大腿內側最嫩的區域來回磨蹭。
哇,要命了!
洪嚴一陣天旋地轉,上下兩個頭一起熱血沸騰!
這女特警的大腿沒有一絲贅肉,平時合攏的時候毫無縫隙,連一枝鉛筆都插不進去,現在卻塞進如此粗大的一根肉棒!
雖然在黑暗中看不見,可是他完全可以想象得出來,那雪白渾圓的大腿肌肉在龜頭擴壓下扭曲、變形的情景。
於是他馬上就硬了,硬得不能再硬!
白鳥薇也立刻感受到變化,生怕他控制不住而射了出來,急忙又松開雙腿。
洪岩搖頭苦笑,只好再次嘗試去撥暗器,但仍然功敗垂成,不一會兒又軟了下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猶如一場鬧劇,女人的兩條美腿松開又合攏,合攏又松開;男人的肉棒硬了又軟,軟了又硬;女人是一會兒埋怨,一會兒鼓勵;男人則是一會兒在銷魂的天堂,一會兒在忙碌的地獄。
兩個人滿頭大汗地忙了半天,逐漸都有些失去信心了,但白鳥薇天生有一股不服輸的性格,既然這個辦法是她想出來的,她絕不願意主動提出放棄。
洪岩當然更不會放棄,對他來說是否能撥出暗器根本無關緊要,反正他享受的是“過程”。
“小薇,我忍得好辛苦……再這樣下去我會射的……真的會射的……”
洪岩情不自禁地呢喃出聲,當肉棒又再次充血勃起時,他忽然反客為主,抬起腿纏住白鳥激的雙腿,不再讓她松開!
“你敢!只要你射出一點髒東西,看我怎麼收拾你!”
白鳥薇一邊嚴厲警告他,一邊掙扎著想擺脫他的糾纏,照理說這是輕而易舉的事,但兩個人的下肢大面積接觸、摩擦後,她清楚地感覺到男人腿上的腿毛刮著自己光裸的腿,帶來輕微電流般的麻癢,令她莫名其妙一陣酸軟,居然使不出力氣來了。
“就算你殺了我,我……我也忍不住了……”
洪岩嗓音低沉,動作愈來愈放肆,不僅把肉棒插進那雙美腿的內側抽送,還用自己的腿牢牢勾住她的膝蓋,並且用粗糙的腳板肆意愛撫滑膩的小腿,一舉一動都充滿渴求和欲望,跟情人間的親熱已經沒有任何不同。
“別……別這樣!我真的會……翻臉哦……”
白鳥藤本能地回過頭,顫抖著嗓音想喝阻他,但她嘴里的氣息噴到洪岩臉上後,反而一下子激化了他的情緒,他幾乎是義無反顧地猛然吻過去,將她的話語堵在嘴邊。
“唔……唔唔……”
白鳥薇心中大急,更猛烈地掙扎起來,但這時車身忽然一頓,又變得傾斜,不過這次是相反方向的傾斜,顯然正在下坡。
慣性作用令兩個人的身體朝另一側滑去,洪岩的身軀極其沉重地壓住白鳥薇,肉棒也迫開大腿嫩肉的包夾,一下子深入到根部位置,龜頭居然碰到遮蓋禁區的蕾絲!
“啊啊啊啊……”
極度愉悅的快感涌遍每個細胞,洪岩再也忍耐不住,仰起頭發出興奮至極的吼聲,肉棒劇烈彈跳了幾下後,驀地噴射出一股股熱流。
“不要啊……”
白鳥薇駭然驚呼,感到左邊大腿內側驟然濕了一大片,黏黏膩膩的很是難受,她腦子里霎時一片空白,仿佛天地間萬物都消失了,只剩下那根肆虐的肉棒清晰無比地存在著,依然在雙腿間繼續噴發。
不知過了多久,只聽“啪”的一聲,終於有一枚暗器從鋼箍里掉了下來。
“哈,成……成功了!”
總算爽完的洪岩喘著氣,驚喜地脫口而出,大概是因為精液增加了大腿肌膚的潤滑度,所以暗器被肉棒碰到後很容易就滑脫了。
白鳥薇一言不發,微微側身離開他的懷抱,伸出左腳夾起暗器,腳趾輕輕一點,鋒銳的邊緣應聲彈出。
只聽“嗤嗤”的聲音不絕於耳,黑暗中不斷有割裂的絲线飄下,如雨點般落在臉上、手臂上。
還不到一分鍾,整枚“巨繭”就破了個大洞,接著“乒乓”一聲巨響,後車廂的車蓋被硬生生踹開。
滿天星光照進來的同時,一條修長矯健的身影一飛衝天!
氣墊車被巨力撞擊得劇烈晃動,洪岩還來不及看清楚發生什麼事,就身不由己地滾到後車廂深處。
緊接著的幾秒鍾,只聽玻璃碎裂聲、刺耳喇叭聲和驚呼聲交錯混雜,車身猛然開始上下彈跳,害得洪岩也像彈珠似的在後車廂里拋來拋去,腦袋幾乎撞遍了每個角落。
幸好這種情況馬上就結束了,氣墊車稍微恢復了平穩,但俯衝的速度卻愈來愈快,似乎已經失去控制。
洪岩費了好大的勁才勉強穩住身軀,兩手攀著後車廂邊緣,很辛苦地探出頭向外張望。
這一看頓時令他魂飛魄散,原來白鳥薇和那蒙面女子都已躍出氣墊車,正在道路上拳來腳往地搏斗,而且迅速變得愈來愈遠。
也就是說,前面的駕駛座並沒有人操縱!
這輛車就如脫韁野馬,正沿著下坡道路加速飛馳。
“救命啊!小薇,救命!”
洪嚴聲嘶力竭地叫喊,雙臂伸出來亂揮亂舞,模樣狼狽至極。
遠遠只見白鳥薇飛起一腳,將蒙面女子踢出老遠,然後回頭望了這邊一眼,似乎是在猶豫,到底是先救人還是先乘勝追擊。
洪岩忽然鎮定下來,反而不再呼喊,雙手抱頭縮回後車廂里,以免再次撞到腦袋。
她一定會來救我的!一定會!
心里有個聲音在默念著,洪岩流露出一種極其自信的表情,一顆心出奇平靜,仿佛把一切都交給命運來安排。
果然短短片刻後,一條熟悉的身影就出現在車身上空,巨大的羽翼上下翻飛,以迅疾無倫的速度緊追著氣墊車俯飛。
就在車身衝到下坡底端、馬上就要撞出路面時,一條雪白修長的赤裸美腿驀地伸了下來,足尖勾住洪岩腰間的皮帶,將他拉起飛向半空。
哈,這一把賭對了!
洪岩嘴角泛起笑容,伸手抱住健美勻稱的小腿,心里充滿勝利的喜悅。
“轟隆”一聲,氣墊車撞到防護欄後翻了個筋斗,和迎面開來的一輛運油大卡車碰個正著,車身立刻爆炸四散,化成一團熊熊火光。
晚上八點半,湖東路私人住宅區。
發生命案的花園洋房門口,警方發言人向媒體交代完案情後,就坐車絕塵而去了,記者們又拍攝了一輪照片,然後也三三兩兩地離開了。
不久之前還熱鬧無比的現場,一下子冷清下來,只剩下最後一輛警車停靠在路邊,另外還有少數幾名警員把守著門口,不讓閒雜人等入內。
屋子里燈火通明,一切大致保持著原樣,唯一不同的是陳主編的屍體已經搬走,地面上只留下一灘血跡,還有一個用粉筆畫出來的輪廓。
“白少將,我們已經勘查完了,您要是想查看哪里,請隨便好了。”
一位督察走到頂樓陽台,對著負手而立的白野玫恭恭敬敬地說。
對於這位前霸王花成員,警員們一直心懷敬畏,雖然她已經調到軍方,但影響力不減當年,所以一個多小時前她進入現場時,警員們都沒有阻攔她。
而白野玫也十分自覺,一開始就認真聲明,自己絕對不會做出任何違反程序的事,令這些過去的同事們難做。
她也說到做到,在警方勘查現場時主動回避,從頭到尾都沒有踩過界。
“嗯,我看幾眼就走,你去忙吧,不用陪我了。”
白野玫淡淡地說,人仍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甚至連身體都沒轉過來。
督察知道她不願意有人在旁監視,急忙答應一聲,視线忍不住偷偷瞄向女少將誘人的背部曲线,落在被軍褲包裹著的豐滿臀部上。
好一個又大又圓的屁股!
不管是穿著警裙還是軍褲,看上去都這麼性感……
唉,難怪那麼多兄弟對她念念不忘,到現在還把她當作性幻想對象。
督察貪夢地咽了一下口水,又狠狠盯了幾眼後,才戀戀不舍地轉身走了。
聽到他的腳步聲遠去後,白野玫才舉步走到陽台角落,彎腰從地上撿起一小截絲线。
這是一截白色絲线,細得跟發絲一樣,很容易被人忽略。
剛才檢查陽台的幾名警員大概都沒有瞧見,又或者是瞧見了但不以為意,畢竟只是一截普通的絲线而已,乍看之下毫無異常。
但白野玫卻敏銳地注意到,這絲线很是古怪,陽台上的夜風很大,照理說早該把它吹走,但它好像具有某種黏性似的,雖然隨著夜風不停搖晃,但一直停留在原地。
她目露深思之色,隨手摸出一只透明小塑膠袋,將絲线小心地放了進去。
收好塑膠袋後,白野玫正准備離開,忽然接到海蜜兒打來的電話。
“大奶玫,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要先聽哪一個?”
“隨便。”
“那我先說好消息吧,你真的料事如神耶,白鳥已經成功脫險,自己回到警局了。”
白野玫隨口“嗯”了一聲,仿佛對這件事早已成竹在胸,絲毫沒有驚喜或是如釋重負的感覺。
她淡淡問:“那壞消息呢?”
“壞消息是,五分鍾前,白鳥被刑偵組逮捕了,罪名是涉嫌謀殺!”
就算白野玫再沉得住氣,聞言也是吃了一驚:“開玩笑吧?她謀殺誰?”
“就是今晚的那名死者啊,“中京在线”的陳姓老總。你現在還在現場吧?
刑偵組的同事說,等一下也要找你問話。”
“荒謬!小薇要是凶手的話,自己就不會被綁架了!”
“是啊,我也是這麼說的,可是人家說,沒有人親眼看見白鳥被綁架,這件事口說無憑。偏偏現場又到處都是她的指紋,目前唯一最有嫌疑的就是她。”
白野玫發出冷笑聲,沉默了片刻後說:“小薇沒有為自己辯白,對吧?”
“啊,你怎麼知道?”
“廢話!她又沒有殺人,只要她開口說明經過,刑偵組的人就算是笨蛋加渾蛋,也不敢貿然逮捕一位女特警,否則事情鬧大了,兩邊的頭頭都脫不了干系!”
“是喔,唉!問題就在這里,白鳥回來以後仿佛心事重重似的,拒絕回答刑偵組的任何問題,只說如果信任她的話,給她半個月時間調查,到時候她會把所有真相全盤托出。”
“真是傻妹!那幫蠢材怎麼可能答應她?”
“就是嘛!咱們站在公道的立場上說,這個要求確實太過分了一點,刑偵組就算想答應也沒這個權力。”
白野玫不置可否,話題一轉,問:“龍妖婆呢?她是什麼反應?”
“別提了,她簡直冷淡得出奇!刑偵組的頭頭找她交涉,聽說她只回了一句話,說如果白鳥真的什麼也不肯說,就照程序辦好了,該罰就罰、該關就關,她絕不徇私!”
海蜜兒的語氣帶著明顯的不滿,要不是敬畏這位上司,可能早就開罵了。
但白野玫聽後卻沒有生氣,淡淡一笑說:“原來如此,那就沒辦法了。看來小薇只能先吃幾天牢飯了。”
海蜜兒幾乎是叫了出來:“大奶玫!她是你親妹妹耶,你怎麼也一點都不關心?都不設法幫幫她?”
“怎麼幫?你要我去劫獄,把她救出來?”
“少跟我貧嘴!你起碼應該去勸勸她,叫她把事情經過說出來,讓刑偵組有台階下,這樣還有什麼事不好商量?”
“海咪咪,小薇的脾氣你還不清楚?她一旦打定主意,還會聽人勸嗎?”
白野玫一句話就說得海蜜兒啞口無言,在電話那頭干跺腳。
“先這樣吧,我還有事,掛了!”
不等對方回答,白野玫就切斷手機,眼眸里閃動著一種莫測高深的神采。
小薇啊小薇,你的心思只能騙過刑偵組笨蛋、騙過海蜜兒,但騙不了老謀深算的龍妖婆,更騙不了你的親姐姐哦!
呵呵……姐姐我就靜靜地旁觀,看你怎麼演這出戲吧!
她想到這里,嘴角邊浮現出淺笑,邁著大步走出花園洋房,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