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啊,小激……都是我不好,把你拖累了……真的很對不起!”
黑暗的後車廂里,洪岩的聲音滿含自責,不斷向白鳥藪道歉。
“你不要再羅嗦了好不好?我都說啦,是我自己大意,跟你沒關系!”
白鳥薇不耐煩地打斷他,左腳向後一踹,高筒靴的後跟踢中洪岩的小腿。
洪岩痛得倒抽一口涼氣,但心里卻覺得很愉快,嘴角甚至露出笑容。
雖然後車廂里無比悶熱,眼前又是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見,只能憑借身下傳來的輕微晃動感,知道車輛正在高速前行,但是他對這一切都毫不在意,反而希望車輛能一直這樣行駛下去,最好永遠都不要停下來。
因為心愛的女孩就躺在身邊,而且和自己極其親密地接觸著!
這是任何一個男人都夢寐以求的場面,哪怕前方道路上會有生命危險,只要能換到這一刻的幸福,也都值得了!
洪岩忍不住深呼吸了一口氣,嗅著近在咫尺那股淡淡的混著汗水的香味,整個人都陶醉在美好的感覺中。
白鳥薇卻感覺很糟糕,而且非常懊惱,她想不到自己居然會陰溝里翻船,被一個比她弱的對手生擒活捉。
雖然蒙面女子能夠像蜘蛛一樣發射絲线,這點確實出乎她的意料,但雙方的實力仍有明顯差距,只要能從“巨繭”里脫困而出,她就有十足把握能很快解決對手!
可惜的是,脫困的難度似乎比想象中更高。
這枚由粗大絲线重重纏繞而成的“巨繭”,形成一個相對密閉的牢籠,困在里面的白鳥薇和洪岩就像兩只蛹,被關得嚴嚴實實。
從被塞進後車廂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奮力掙扎,想先令雙手恢復自由。
照理說,以霸王花的力量,就算是被精鋼打造的手銬鎖住也能運勁繃斷,除非是被超金屬鎖住才會無可奈何。
但蒙面女子發射出的這些細小絲线仿佛具有魔力,白鳥薇才剛用力拉扯,雙腕就傳來鑽心劇痛,令她忍不住悶哼一聲,勁力就自然而然地消失了。
她定了定神,感覺手腕並無異狀,好像一點也不痛,於是吸了口氣,暗暗運足盡力,比剛才更加使勁地猛然一拉。
說也奇怪,一拉之下痛楚之感就又來了,而且隨著勁力的增加而相應倍增,就仿佛幾十把鋒利的鋼刀同時切割,隨時都能把手腕硬生生切斷!
白鳥薇驚痛交集,下意識地放松力道,痛感隨即無影無蹤。
她總算明白過來,原來這些絲线不僅柔韌性極佳,而且比想象中更加纖細,只要不去拉扯就不會有任何問題,但要是想強行將之扯斷,每一根絲线都會深深嵌入肌膚中,由於受力面微乎其微,造成的痛楚呈反比例擴大效應,跟用鋼絲鋸下來沒什麼兩樣。
這一定是蜘蛛絲!
只有蜘蛛絲才有這種牢牢束縛獵物的能力。
嘿,看來我猜得沒錯……那蒙面女子融合的果然是蜘蛛的DNA!
白鳥薇更加肯定自己的判斷,她曾學過與基因相關的生物課程,知道蜘蛛絲雖然細如頭發,但卻有無與倫比的強度和彈性,根據科學家的試驗,一束由蜘蛛絲組成的繩子比同樣粗細的不鏽鋼鋼筋還要堅韌有力,能夠承受比鋼筋還多五倍的重量而不會折斷。
那蒙面女子噴射到她雙腕上的絲线何止一束,密集的程度簡直像是戴上手套,承受壓力的能力恐怕早已勝過超金屬,難怪她怎麼掙也掙不脫了!
白鳥薇想明白這一點後,馬上放棄強行脫縛的念頭,她並未因此而沮喪,因為她最自傲的武器不是手,而是腿!
雖然右腿也被纏上蜘蛛絲,但並不影響基本的活動,何況左腿也是完全自由的,情況還不算太糟。
假如不是被困在這個巨繭里的話,白鳥薇只要隨便一抬腿,就能輕輕松松踹破後車廂車蓋,然後瞬間躍出去奇襲正在駕車的蒙面女子。
整個過程絕對不會超過三秒鍾,在對方反應過來之前就能結束戰斗。
但問題就在於這枚該死的巨繭,無論她踢也好、瞪也好,甚至用牙齒咬,都無法將它弄破,哪怕是一個小小的缺口都沒有。
冷靜,一定要冷靜……總會有辦法的!
白鳥薇一邊在心里反復告誡自己,一邊屏息靜氣,想集中精神好好思索一下對策。
偏偏洪岩這小子不識趣,一直在旁邊羅哩羅嗦地嘮叨,令人無法安靜思考,氣得她真想一把塞住他的嘴,或者干脆拔掉他的舌頭。
然而這只是個奢侈的願望,現在的她完全力不從心,別說塞嘴拔舌,就算想把這個可惡的男人推遠一點都辦不到。
由於後車廂里本就不大,而白鳥薇身高足有一百七十八公分,在這狹小的空間里根本完全無法伸展軀體,只能像蝦米一樣蜷縮起來側臥著,感覺又別扭又不舒服。
更不幸的是身旁還躺著一個洪岩。
他雖然不是什麼高大威猛的猛男,但也絕不瘦小,占據的空間甚至比白鳥薇更多,整個環境只能用“擁擠不堪”來形容。
和白鳥薇一樣,洪岩也被迫蜷身側臥。
兩個人不僅姿勢相同,朝向也相同,白鳥激的背部貼著洪岩的胸膛,就好像全身依偶在他懷里,彼此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這樣的姿勢無疑太過親密了!
她能清楚地感覺到他的心髒在“枰怦”跳動著,透過背脊有力地傳過來,令自己的心跳也不由自主加快,臉頰更是一陣發燙。
一種混合著羞澀不安和燥熱的奇異情緒,悄然在身體里蔓延開來!
“喂,你別靠我這麼近啊!”
白鳥薇扭了一下身子,煩躁地大聲說:“躺過去一點好不好?我都快熱死了!”
“你要我躺哪里去?這里就這麼一點大,我已經盡量讓出地方給你了!”
洪岩苦笑一聲,語氣顯得無可奈何,其實心里暗自竊喜,巴不得後車廂能再小一點就好了,那樣他就能名正言順地更加靠近她。
當然,現在這樣也已經很棒了,她的背、她的腿、她的高筒靴,都和他貼在一起,雖然不是貼得特別緊,但那種輕輕觸碰的感覺,反而更容易令人心神飄蕩,情不自禁地產生種種綺念。
而且當氣墊車轉彎時,在慣性的作用下,兩個人的身體都會向同一邊滑動,然後貼得更緊。
他的襠部和她的臀部,也就會無可避免地發生接觸!
不過洪岩還是頗為“君子”的,每次都是才剛碰到,就忙不迭地向後一縮,趕緊拉開彼此的距離。
有一次動作太急了,還把腦袋重重撞到車廂上,幸好隔著巨繭減輕了撞擊力,並未造成疼痛,只是頗為狼狽罷了。
白鳥薇不由得又對他增添了幾分好感,後悔自己剛才說錯話,但又不好意思跟他說:“笨蛋!只要你不是故意占便宜,靠近我一點沒關系啦,我不會怪你的!”
於是她就只能默不作聲,聽憑身後的男人一會兒撞了後腦杓,一會兒撞了肩膀,心里升起濃厚的歉意。
幾分鍾後,白鳥薇忽然打破沉默,問道:“喂,你的手臂還能不能動啊?”
“動不了。”
洪岩回答:“那女人也對我的手臂噴了幾條絲线,把我反綁起來了!”
“哦……唉!”
白鳥薇失望地嘆了一口氣。
其實這句話本來不必問的,假如洪岩的雙手能活動,一定會本能地護住腦袋,不可能這樣子撞來撞去。
“為什麼嘆氣啊?”
“如果你的手沒被縛住,就可以幫我弄斷捆綁,咱們就有救了!”
“啥?你不是在說笑吧?你都扯不斷這見鬼的絲线,我這點力氣哪行啊?”
“傻瓜!手扯不斷,可以用工具啊,我身上帶著最好的工具,輕而易舉就可以割斷這些絲线!”
“啊……你是說薔薇暗器嗎?”
洪岩被她一言提醒,猛然想起,那是霸王花專用的一種暗器,邊緣呈花瓣形狀,設計極其精巧,兼具軍刀、指甲剪、開瓶器等多種用途。
他曾親眼見到白鳥薇掀開短裙,左邊大腿根部戴著一圈黑色鋼箍,上面插滿亮晶晶的薔薇暗器,當時她還送了一枚給他防身。
“是啊,這玩意很好用的,可惜我構不著!”
白鳥薇的語氣十分郁悶,心想假如薔薇暗器是戴在右腿上就好了,她可以彎曲左腿,用足尖把其中一枚暗器勾出來,這對一般人而言是不可能的事,但她的腿久經訓練,幾乎比手還靈活,要做到這一點並不難。
不過暗器偏偏是戴在左腿上,而她的右腿被絲线綁得動彈不得,身邊的洪岩也幫不上忙,否則只要叫他伸手取出一枚暗器來就行了。
“在你腿上戴著是嗎?呃……要是你不介意,讓我試試吧……”
“怎麼試?你的手不是被綁了嗎?”
“嘿嘿,我還有腳啊!”
說話聲中,洪岩用腳後跟互相磨蹭,脫掉鞋子,非常辛苦地挪動著右腳,想伸進白鳥蔽的短裙里去。
但要在身體保持目前姿勢的情況下施展這個動作,絕對是超高難度。
他的肌肉沒經過鍛鏈,使出吃奶的力氣也只能把腳抬高少許,碰到她的膝蓋後就上不去了,勉強抬高的結果就是嚴重抽筋,痛得他呲牙咧嘴地慘叫起來。
“笨蛋!笨蛋!你真是笨死了……”
白鳥薇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嗔罵起來,不過心情已經比剛才振奮多了。
畢竟洪岩也是在盡力解決問題,而不是束手待斃,她相信只要兩個人一起努力,肯定能想出辦法的。
要是後車廂里能找到一根棍子就好了……哪怕只是短棍,也許就能把暗器撥出來了。
這時,氣墊車忽然晃動了一下,整個車身都大大地傾斜,顯然是駛上一條相當陡峭的上坡路。
白鳥薇頓時身不由己地滑向洪岩,幾乎完全倒在他懷中,而且還是緊緊地壓在他身上。
她立刻清楚地感覺到一根粗大的物體,隔著布料頂住自己的股溝。
不,嚴格來說應該是她把臀部湊過去,壓住他那根東西!
“哇!”
只聽洪岩惶然低呼,慌忙盡力向後閃躲,但這次是重力在發揮作用,他辛苦讓出空間後,白鳥薇仍然繼續滑向他,就好像非要主動送上來似的,再一次用豐滿的臀丘壓住他的命根子,而且還隨著車身的搖晃輕輕為它做起按摩。
要命!這下子要原形畢露了!
洪岩在心里呻吟起來,雖然他還想繼續扮演正人君子,但下體已經陷入了一個溫暖而富有彈性的所在,那種舒服的觸感令他再也克制不住,胯下霎時充血勃起,更深地向柔軟之處陷進去!
“喂!”
白鳥薇嗔怒地叫了一聲,高筒靴狠狠向後踩去,正中洪岩的腳背。
“哇哇,干嘛踩我啊?”
洪岩痛得大叫:“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撞到我的嘛……”
“吵什麼啊,我也不是故意采你!”
白鳥薇沒好氣地回答,借這一踩之力,迅速調整了一下姿勢,令臀部離開洪岩的胯下,改為壓住他的肚子。
這樣一來免除了不少尷尬,但她還是不得不倒在他身上,而且那根粗大的肉棒仍然是勃起的,也就順勢頂在她的大腿上。
對於洪岩來說,刺激感並沒有因此而減小,在一定程度上反而更加高漲。
他腦子里情不自禁地浮現那天在陳主編辦公室里,這美麗女特警優雅端坐的畫面,那一雙渾圓雪白的美腿交叉迭在一起,無與倫比的視覺壓迫感撲面而來,令人涌起強烈的愛撫衝動。
此時此刻,這豐潤的大腿居然被自己的肉棒接觸到了!
哈哈哈,這是多麼激勵人心的事啊!
雖然黑暗中什麼都看不見,但卻更增添神秘的刺激感,絕對是任何一個“美腿控”都難以抵擋的誘惑。
洪岩只覺得口干舌燥,理智消失得無影無蹤,陽具更加昂揚地翹起,放肆地磨蹭著大腿肌膚,凸起的褲襠愈伸愈前,居然一下子滑到柔滑雙腿的內側,而且還有小半截探進短裙里!
白鳥薇的身體驟然僵硬,但卻沒有開口罵人,也沒有再用腳踹他,仿佛是默認了這個事實,又仿佛是呆住了,半晌都沒有任何反應。
“對不起……我……我也不想的……對不起……”
洪岩結結巴巴地連連道歉,但他心里其實只有一半緊張,另一半卻是前所未有的興奮!
他希望後面的道路一直都是上坡,最好車身永遠都是這樣傾斜著,那就真的爽死了!
然而事與願違,短短半分鍾後,氣墊車震動了一下,又恢復平衡行駛。
兩人的身體也重新躺平,肉棒和大腿自然而然地分開了。
洪岩失望至極,嘴里恃悻然喘著氣,一時間不知說什麼好。
白鳥薇卻突然“咯咯”笑出聲來,用非常開心的語氣說:“阿岩,想不到你的長度這麼驚人!哈,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洪岩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失聲說:“什麼?你……你是說我……什麼的長度?”
“就是你剛才頂著我的那根啊!我感覺又長又粗又硬,跟燒火棍似的……哈哈,這就是我一直想找的東西!”
“真的嗎?我……我真是太感動了!”
洪岩受寵若驚地說:“小薇,我向你發譬,這根東西以後一定會竭盡全力地伺候好你,讓你體會到最大的快樂……哎呦!你怎麼又踢人?”
“你胡思亂想什麼啊?我才不要你伺候呢!”
白鳥薇啼笑皆非:“我是突然想到一個主意,只要你盡量用下身貼緊我,再把你那根家伙當作棍子用,也許就能把我左腿戴著的薔薇暗器撥出來,我們就有救了!”
洪岩這才知道自己會錯意了,不由得狼狽萬分,心里頗有些失落。
但他轉念一想,又忍不住欣喜若狂,連聲音都顫抖了。
“小薇你……你要我把這根……伸進你的裙子?天啊,我不是在做夢吧?”
“做什麼鬼夢?你快一點,別裝得扭扭捏捏的!哼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腦子里的好色念頭嗎?這還不是正中你下懷!”
洪岩老臉一紅,尷尬的同時也產生一個更加大瞻的邪念,他壓抑著狂跳的心髒,慢吞吞地說:“雖然我的尺寸夠長,但沒用的啦。它被褲子遮住,沒辦法向上翹進你的裙子,而且又不能自由活動,不可能撥得出暗器的。”
“真麻煩!那就……把它從褲子里掏出來好了!”
“怎麼掏啊?我的手又不能動!除非……你來幫我……”
“好,我試試!”
白鳥薇爽快的一口答應,接著黑暗中傳來“窸窣”的輕微摩擦聲。
洪岩仔細一聽,好像是她正在甩掉高筒靴,脫口而出地說:“啊,你用腳呀!”
“是啊,跟你學的。”
白鳥薇奇怪地問:“不然你以為呢?還能用哪里?”
“沒有、沒有……嘿嘿,我又會錯意了……”
洪岩再次尷尬不已,他原本以為女特警別無選擇,只能盡力轉過來,俯下身用小嘴“幫忙”掏出來,結果又是一廂情願。
白鳥薇似乎也猜到一二,重重“哼”了一聲,左腳從高筒靴里抽出,先狠狠踢了他一下,然後才彎曲左腿,盡量將足尖翹得筆直,摸索著伸到他胯下。
洪岩一開始有點失望,但馬上又興高采烈起來,能夠在白鳥薇面前把肉棒赤裸裸地亮出來,這本身就是一件令人激動莫名的事,何況還是由她親自替他掏出來,嘖嘖,光想就足以興奮死了。
他的心跳愈來愈快,只感覺褲襠處傳來極輕的觸碰,輕得幾乎難以察覺,接著拉鏈“嗤嗤”退了下來,“前門”頓時大開。
“搞定!”
只聽白鳥薇得意地說:“門我已經打開了,你只要自己把東西鑽出來就行了!”
“等一等,誰說搞定了?還擋著一層內褲,我怎麼鑽啊?”
“什麼?內褲?”
“嗯,你該不會以為我是不穿內褲的變態男吧?”
“不是啦,你們男生的內褲,前面難道沒有剪開一條縫嗎?”
“哇,真是被你打敗了!”
洪岩哭笑不得地叫道:“那是廉價的睡褲好不好?而且前面也有鈕扣的,絕對不可能就這麼剪開一條縫!”
“人家沒看過男式內褲嘛,凶什麼凶!”
白鳥薇氣鼓鼓地頂了一句,語氣里帶著一種耍賴和撒嬌的意味,左腳重新摸索到洪嚴胯下,從“前門”伸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