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跳跳小鹿1,今晚有事
那天晚上徐老師活得異常痛苦。
一個人的配偶如果獲得了成功,按道理講,他(她) 的另一半一般都會非常高興,兩個人畢竟是夫妻。
但是,事實上因為這時的婚姻制度並不是一個十全十美的男女關系制度,在這個婚姻關系里,結婚的兩個人心心相印,不計你我的情況很少;反而一方控制另一方;一人霸占另一人;一方算計另一方;一方監視另一方的案例層出不窮。
經常發生什麼“正妻當街扒光衣服暴打小三”,“女人偷情被男方捉奸在床”之類的花邊新聞。
在當時的婚姻里,夫妻恩愛,一方為另一方全身心奉獻的不是沒有,可更多的是無休止的吵吵鬧鬧和相互算計,相互防備;在財產方面斤斤計較。
以至於從前的一個作家這樣寫道,“婚姻就像一座圍城。城外面的想進去,城里面的想出來。”
其實,守城的內訌才是事情的關鍵。
徐老師受到的是類似的煎熬。
他不但沒有從妻子的成功中獲得興奮點,反而憑空增加了一份擔心。
生怕本來便難以控制的妻子在搞些什麼出軌的行動。
徐老師反復的在迪廳里尋找小陸老師,可是直到人都走光了,那個看門的要鎖門了,也沒有看見跳跳小鹿的影子。
總不能影響人家的工作吧!
無奈中,徐老師戀戀不舍的走出了迪廳的大門。
徐老師一遍又一遍的撥著小陸老師的手機,可是沒有人接。
如果它顯示電池耗盡那也罷了,偏偏是不接。
眼前總是那個白花花的肉體在台上跑來跑去的樣子。
“會不會她找不到我,自己先回家了?”徐老師想。
“你怎麼還在這?”突然有人對徐老師說話。嚇了徐老師一跳。
徐老師看了一眼,是剛才領他們來的那個小廖,他趕緊詢問道,“我在找我愛人。你們見到她沒有?”
“她還沒出來?你沒有打電話問她嗎?”小廖驚奇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手機也不接。”
“沒准自己先回家了?知道怎麼走嗎?不如你回去看看。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認識路。”徐老師提心吊膽的自己回家去了。
“今天跳跳小鹿的表演真的是太棒了!這里從來沒有過她這樣出色的歌手。我敢保證,她很快便姚紅起來了。”
小廖跟了兩步說。
本來,小廖發現徐老師的狀態不太正常,還想勸他幾句,“你愛人表演的時候被人扒光了衣服,那是舞台行為,是節目設計人員為了制造轟動效果故意制造的。你千萬不要往心里去……”什麼什麼的。
可是等他想說的時候,徐老師已經急匆匆的跑得無影無蹤了。
聽到笑料的話後,徐老師更害怕了。“不紅都鬧著要分手呢!”
不過首先要把人找回來。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呢她會回家呢!(其實他想到了,不過他腦子這時已經亂了) 這麼半天竟往壞處想了!”
徐老師心急如焚,特意沒有坐公共汽車再倒電梯,那樣太慢,而是坐無人駕駛出租車直接回家了。
徐老師把自己的門牌號輸入到出租車的屏幕上,刷完卡(這點錢卡里還有) ,車子報了人數和目的地後便自動出發了。
它將把客人一直送到他們的家門口。
不過小廖說,這種車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自動駕駛車輛。
因為它只能按照街道上已經設定好的路线行走。
沿著一條人眼看不見,卻能夠被車輛上的儀器發現的信息线前進。
這里與他們的住宅不但差著街道,還差著幾十個樓層。
對於出租車來說卻沒有什麼問題。
出租車也有自己的專用升降梯,從這個層一直降到顧客指定的層只用幾十秒鍾。
車子啟動後屏幕上換成了一個目錄單,上面有歌曲,電影,沿途風景介紹,大廈介紹,小區介紹……
等等等等。
“隨便吧。”徐老師心煩,沒有心思選那些東西。
“歡迎乘坐“無憂無婚姻公社實驗園”出租車,您現在經過的是實驗園的“東非大裂谷”。這里有實驗園的各種大型游樂項目……許多游客是為了玩那些大型游樂項目才專門從城里到這里來的。”
出租車發出了優美的女人的聲音。
徐老師這時哪有欣賞這些的心情。
可惜,回到家里並沒有發現小陸老師。
屋里黑洞洞的沒有一個人,十分瘮人。
徐老師像天塌了一樣,不知道要怎麼樣才好。
他走出房門,坐在門口的台階上等待著。
在他的詩篇里,這樣的情景通常都是小孩子在等待媽媽的歸來。
就這樣,他坐在門口的台階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睡夢中,忽然聽到有人在叫他。徐老師抬頭一看,竟然是剛認識的小廖。“我帶你去看一個地方”小廖神密兮兮的說。
“你知道嗎?這里是無婚姻公社的實驗園。這里的婚姻是不受保護的,你隨時可以“結婚”也隨時可以“離婚”;不結婚,同居也沒人管你。但是,不管你采取什麼樣的生活方式,住在一起的兩個人、三個人、或者四個人、五個人都必須是各方自願的。這便是這里的“婚姻法”。”
“你叫我干什麼?”徐老師問
“你不是找你老婆嗎?我帶你去。”
小廖也沒坐車,帶著徐老師七拐八拐來到一個從未到過的地方。
這里和實驗園其他地方一樣,到處長滿奇花異草,秋風微微吹佛,讓人感到香風陣陣,心曠神怡。
徐老師甚至覺得如果不是家庭不和,這里還真是一個生活的好地方。
“到了。你看。這是他們的化妝間。”
小廖拉著徐老師來到了一個高高的窗戶下面,指著上面的窗戶說,“噓~~~~~~小聲點別讓他們發現。”
外面很黑,從里面看不到窗戶外面有人偷看。
窗戶很高。徐老師要踮著腳尖才能透過窗戶向里面看。只見房間很小,燈光昏暗,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有有幾個人在里面。
“把燈開開。”一個男人的聲音說。“把你剛才的歌再唱一遍。”
燈亮了。
徐老師看到里面的人自己基本都認識,有幾個男的是剛才迪廳的DJ,只有個一女的,不用說她是“跳跳小鹿”。
有一個人徐老師並不認識。
這時其他人全都站著,只有這個人坐在那里。
“把天打開~~~~~~~~~~”跳跳小鹿整理了一下衣服開始唱了。
她已經重新穿好了衣服。
唱歌的效果遠不如在剛才那種氣氛中好。
氣氛全都沒了,不過可以更加清楚感覺到這首歌的旋律優美,歌詞順口,以及它宏偉的氣場。
“行不行啊?”坐在那里的那個人說。“你們的意思是聘她當站台歌手?”
“老板,她就是跳跳小鹿。今天壓軸的歌手沒有來,她自己要求上的。壓軸的。非常精彩。不然當時的場面一個新手還真壓不住!”
一個DJ諂媚的說。
其他幾個DJ紛紛表示同意。跳跳小鹿也瞪大了她美麗、期盼的眼光。只是她的雙腳在不停的倒動,顯示著她的內心中的惴惴不安。
人們總是說“機會”或者“機遇”。這就是。看你能不能把握住。
有人說,“那麼多餓狼盯著,這算什麼機遇啊!”
這是句廢話,八人抬的大轎請你去唱歌的“機遇”倒是不錯,可惜永遠不會出現。
機遇不但要靠爭取,還要能夠創造。
燈光下,跳跳小鹿顯得越發的美麗。鵝蛋型的臉龐雖然比不上這時時興的錐子臉,卻散發著一股清秀的江南水鄉的韻味。
“可以簽合同了。”老板終於同意了。
幾個人,除了跳跳小鹿,其他的DJ也都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怎麼包裝?告訴你們啊。”那個坐著的人說,“你過來一下。”他對跳跳小鹿招手說
跳跳小鹿連忙走到那個男人的身旁。
“頭發剪到這里,”男人用一只手比劃到跳跳小鹿的肩頭。又撩了撩女孩的頭發。“大偏的劉海。顏色染成深棕黃色。四十分之三染成一綹綹的金黃色。染的時候用塑料頭罩把頭發包起來,上面開二十到三十個小洞。洞的直徑不能超過一厘米,把頭發掏出來以後染。
染完後在頭發里面編進熒光彩色滌綸絲。第一次兩種顏色,以後每演一次增加一種顏色。你們看怎麼樣?”男人的一只手還撩著跳跳小鹿的柔軟的青絲向其他人說到。
“確實是啊。”幾位DJ紛紛表示贊同,表示他們自己絕對看不出來這麼高的招數。
“胸還可以,”男人用手托了托跳跳小鹿的乳房。
“屁股也還行,”他又順手拍了跳跳小鹿的屁股一下,“小是小了點,但是夠鼓。手感也不錯。個子矮了點,這行興大個。給她想法找幾雙內藏增高墊的“恨天高”。”
最後男人狠狠的拍了跳跳小鹿的屁股一下,用來結束自己的談話。
“啪”的一聲,跳跳小鹿的臉都疼歪了。
“流氓!趁機揩油。”徐老師心疼的想。
“我揩你油了嗎?”那個老板問跳跳小鹿
“沒有。”女孩趕快討好般的搖頭否認。
“你還算懂事。”那個叫“老板”的順勢一把攬住了跳跳小鹿的腰。擺了一下自己的頭,大概的意思是“你來吻我”。
女孩躲閃著,雖然男人的胳膊緊緊的箍住了她的腰,但是她像個小精靈一樣,把上半身盡量後仰,躲得遠遠的。
看到這個情景,幾個DJ和助手們竟然紛紛轉身離開了。
老板沒有采取更多的行動,仍然保持著原來的姿勢。
但是在兩人之間看不到的地方,他的棒棒已經硬得像鐵條一樣了。
最終,他像斗敗了的公雞一樣松了手。
“明天再簽合同吧。我要回家。我結過婚了。我老公還在外面等著我呢。”
見到其他人都走了。
女孩發現有些不對頭,產生了危機感,說。
直覺使她強烈的感到了男人的意圖。
試圖逃離。
“我什麼時候跟你說過要簽合同了?你不知道干這行的潛規則嗎?”男人用鼻子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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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了?讓我看看。”原來等在一旁的小廖也趴到窗戶上來了。
“……”徐老師不想讓其他人看到自己的老婆被侮辱的樣子,但是又沒有理由拒絕。
自己還是人家帶來的呢。
而且他現在最擔心的是小陸老師,“不干便不干了!”
他心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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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跟我說“不干便不干”之類的混賬話。這種機會不是什麼人都能得到的!你干什麼工作的?”
還是老板在說話。
看來他還不承認失敗。
還在找話說。
“老師。”跳跳小鹿諾諾的說。
“哪個學校?”
“還沒找到學校。”
““無漂”啊?”
老板突然變得放心了,他一放松,幾乎變成了癱坐在了椅子上,“你要是在這里好好干。很快便可以出名。一場演出頂老師幾十年的工資。多少女人,比你漂亮的有的是!掰著屄讓我肏我都不肏。你怎麼了?讓你吻一下委屈你了?”
老板竟然把這種平常人說不出口的話毫無顧忌的直接說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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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乍你呢。沒人求著親他。不能親!”徐老師焦急的說。
“吻了便可以出名了。”小廖對徐老師說,“吻一下怕什麼。又掉不了一塊肉。”
“你不知道,只吻一下根本不是目的。他後面可定還有更多的要求!”
“出名當然要付出代價。不然誰給你這種機會!”
兩個人在那里你一句我一句的自己爭論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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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跳小鹿終於頂不住當歌手的誘惑,她接受了小廖的觀點,猶猶豫豫的走到老板的面前,彎下腰准備去吻男人。
“你不懂規矩嗎?站那麼高干什麼?媽媽親兒子啊?”老板事真多,“你得面對面的呀!”
跳跳小鹿半蹲在了男人的面前,高度並不好掌握,蹲下去不夠高,彎腰又不行。
老板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意思是說,“坐這里來吧。”
跳跳小鹿沒有坐,她單膝跪在地上。
這個姿勢也不怎麼樣,形勢出現了逆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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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師在外面氣的都快發瘋了,“咱不當什麼網紅、歌手的。趕快走。”
他使勁的用手去敲窗戶,這才忽然發現里邊的人根本聽不到他在敲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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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差不多。聽著,如果有人對你說什麼“咱們不當歌星”之類的混賬話,你千萬不要聽他的。人一定要往上走,一定要把握住機會。這種機會不是每個人都能遇到的。”
老板說著放肆的把一只手放到了跳跳小鹿的頭頂,用那只手的拇指撥開女孩額頭的劉海,看著她的眼睛。
女孩也直盯盯的看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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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你老婆的腦門很漂亮嘛。”這是小廖在說。
徐老師沒有理他,徐老師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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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向下吻去,首先吻在了女孩的額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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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你一說“腦門”漂亮,腦門被人家親了吧!你不許再說她“哪里哪里的”最漂亮了……尤其不許說“嘴唇”,不然我跟你沒完1”徐老師十分著急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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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只親了女孩額頭幾秒鍾,便直接轉移到跳跳小鹿溫潤的嘴唇上去了。
女孩這次沒有躲避,而是勇敢的對吻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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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我說你是烏鴉嘴吧!”
徐老師生氣了,“讓你別說嘴了,你看讓人家親了嘴了吧!你趕快走吧!走走走。好像這里就你能耐似的!烏鴉嘴一個。”
小廖剛想走,忽然又察覺到“不對啊?”他又回來了。這次人家小廖還不干了,“我哪里說她的嘴唇了?那不是剛才你自己說的嗎?”
徐老師一想還真是那麼回事,不好再說人家了,只好讓人家留下來了。
不過嘴里還不依不饒的,“心里想的也不行。知道嗎?反正你注意點吧,”徐老師說,“不許再說“胸脯”“乳房”什麼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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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房間里男人開始用舌尖去撬女孩緊閉的嘴唇。女孩只堅持了一兩秒便讓男人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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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媽的不看了。”徐老師實在受不了了。放下踮起的腳跟“你也別看。”在他看來接吻和強奸差不多了。
但是小廖扒在窗戶上堅持不下來。
徐老師堅持了幾秒種,忍不住又回到了窗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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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再次環住了女孩的腰,一使勁,兩個人一起站了起來。
這次女孩沒有躲,繼續還男人吻在一起。
男人貪婪的口水都流進了女孩的嘴里。
可能是怕流出來弄髒了衣服,女孩吧男人的口水都嚴禁自己的肚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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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啊!為什麼會是這樣!”徐老師拼命地捶打著窗戶,他幾乎要發瘋了。但是里面根本感覺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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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把一只手放進了女孩的上衣里面,“怎麼沒戴胸罩?”他奇怪的問,“你看!我說什麼來著!讓人家摸了胸了吧!告訴你不要亂說了!”
“我說什麼了說?那不都是你說的嗎?”小廖不服氣的爭辯著。
“你心里肯定說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現在不許再說她的屁股了。心里也不許說。”
“關我什麼事了?”小廖那叫一個冤枉。
“肯定是你的事!不然胸罩哪去了?出門的時候還戴著呢!”
“那不是在台上被幾個DJ給搶走了嗎?”
“那也是你的事。我們是你們領出來的。”
“那你怎麼不埋怨你媽媽?她要是不生你,不是這些亂七八糟的都沒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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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想躲,但是忍住了,“胸罩被人搶走了。”她說
“以後唱歌不用戴胸罩。如果戴了,可以在唱歌之前把它摘掉扔給觀眾。這樣你可以很好的調動觀眾的情緒。”
“我不。”跳跳小鹿說
“你早晚會明白的。這是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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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屁為她好。好也不可以。這樣不行!我要報警。”徐老師氣哼哼的說。
“警察不會管的。”小廖說,“你老婆完全是自願的。”
“他調戲婦女有什麼自願不自願的?”徐老師很生氣,“我才是跳跳小鹿的老公!”
“這里的婚姻不受保護。老公沒有用。一定要雙方願意。只要他們兩個人願意,其他人不得干涉。警察也不可以。再說了,不過是接吻而已。你知道他們後面要干什麼嗎?”
小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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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後面要干什麼嗎?”男人突然停止了接吻,再次開口。
“……”跳跳小鹿哪能不知道?但是她不敢說
男人用手在跳跳小鹿的低腰褲外面撫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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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說的後面要干的竟然是這個?看看,我說什麼來著。摸屁股了吧!”徐老師大驚小怪的喊道。
“這有什麼的。他要是只摸屁股還好了呢!”小廖不服氣。心想,“這才是烏鴉嘴。”
“難道還要摸她小便的地方?那怎麼行!我都沒有摸過!”徐老師憤憤不平的說。
“你沒摸過你女人的那個地方?”
“怎麼了?”徐老師理直氣壯的說。
“那你真是個奇葩。你別跟我說你連見都都沒見過啊。”小廖受不了了。
“女人的那個地方?我見過……”
“那還差不多,”小廖松了一口氣,“我還以為你是那種又酸又臭的老學究那樣的人呢。想象不出結婚那麼長時間,連老婆的那個地方都沒見過!”
“剛見的。剛才唱歌的時候她的褲子被人扒掉了……以前還真沒有見過。”
“不行了!你讓我死去吧……”小廖驚訝的合不攏嘴
兩個人像說相聲一樣,你一嘴,我一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