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小陸老師篇11,前往伊甸園
高速火車飛快的向北奔馳,車窗外的景色也迅速的變化著,很快從一片翠綠的江南深秋景色變成了白雪皚皚的北國風光了。
坐在車里的徐老師和小陸老師的心也變得越來越涼。
兩個人一路上基本沒有說話,各想各的心事,
最終,徐老師為了保住婚姻和小陸老師一起來到了實驗園。來到了一個美麗,又充滿活力的新世界。
冰天雪地消失了。展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姹紫嫣紅的美麗的新家園。
兩個人重新約法三章,保持婚姻,繼續生活在一起;不要孩子;互不干涉對方的私生活。
“孩子不能不要吧?”對這條徐老師有點意見。
“不要。”小陸老師堅決的說。
“不要就不要吧。”徐老師無奈的同意了。
剛到實驗園,兩個人都沒有工作。
只能靠以前的一點積蓄和雙方家長的接濟。
無論小陸老師到哪里徐老師都要跟在旁邊。
所以一時兩個人都沒有找工作。
噬人鯊給了小陸一套實驗園的住房,所以他們的條件好於別人。但是,日常的柴米油鹽還是要花錢的。新的考驗將要出現了。
一天家里又沒錢了。
徐老師拿出銀行卡才突然想起來卡里面也已經所剩不多了。
“家里會不會給我匯錢了?”
他拿起手機查詢了一下。
結果卡里面還是空的。
這些日子他天天查看手機,但是都沒有錢進來。
徐老師的父母早就勸他離婚算了,養那麼個狐狸精干什麼!
(這些家長從來不想想是不是自己的孩子條件不足,總是認為別人家的孩子不好。認為那些“壞孩子”對自己的孩子過於苛刻) 但是他們並不了解徐老師的心情。
他是真愛。
家里回來的錢越來越少,越來越不夠用了。
按照傳統習慣和兩個人不同的處境,小陸老師家里並沒有匯錢的義務。
小陸老師甚至還需要往家里匯錢。
只不過她對父母說,“最近要買房,手里有點緊,先不匯了。家里其實早就不讓她匯錢了。聽到這個消息還挺高興。”
看到徐老師走投無路的樣子,小陸老師給噬人鯊打了一個電話,沒過多長時間。人家便差人送來一大筆錢。(中國是一個喜歡使用現金的國家)
“不要他的錢。”徐老師拒絕說。
“我的卡里沒錢了。電費、煤氣費都要交錢了。你能給我往卡里充錢嗎?”
“我管家里要。”徐老師硬著頭皮說。
“你先拿著錢等一下。”小陸老師對送錢的人說。然後兩個人一起看著徐老師。
“爸爸。我沒錢了。你再給我打點錢吧。~~~~~~~~~~~什麼~~~~~~~~~~~你們也沒有了?等幾天?”
徐老師垂頭喪氣的又給一個親戚朋友打電話。
因為借錢的次數太多了。
沒人願意給錢。
這段可以不看。
中國人借錢有句老話,也是個原則,叫做,“救急不救窮。”
意思是說,有人急需用錢,一時沒有,你可以借給他;但是如果是個窮人,三天兩頭的借錢便不能借了。
那是個無底洞。
而且你也沒有必要,無償的養一個懶人。
而且你借給人家錢,人家也不一定念你的好,還會說,“摳死了,每次只給這麼點,不要還不給了。”
所以徐老師的親戚沒有錯。
“到底要不要?”小陸老師還在催問。
“……”徐老師不說話,一屁股坐在一把椅子上不說話了。
“把錢給我吧。”小陸老師對前來送錢的員工說。
那人交了錢以後離開了。
“喂~~~~~~~噬人鯊嗎?錢我收到了。謝謝啊,以後還你。”
然後小陸老師專門打電話道謝,但是她這點很不好,打電話的時候鬼鬼祟祟的跑到了另一個房間,偷偷摸摸的。
以為這樣徐老師便不知道了。
“~~~~~~~什麼?~~~~~~~不用還?~~~~~~~~~去你的~~~~~~~老沒正經,你管我那里長什麼樣呢~~~~~~~~胡說,我老公還在旁邊呢好不好!~~~~~~好啦不聽你耍貧嘴了。~~~~~~~”小陸老師說話的時候並沒有發現,徐老師正在外面豎著耳朵偷聽呢。
雖然徐老師聽不到對方在說什麼,但是光聽小陸老師的話已經快把人給氣死了。
他的心里像刀攪一樣的疼。
但是他不能發作,因為剛剛用了人家的錢,不能這麼不要臉,拿了人家的錢連聲謝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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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人鯊給的可不是小錢,有了這筆錢,小兩口的生活又恢復了正常。
小陸老師生性活潑,來到新地方以後馬上又認識了很多朋友,經常要出去。
而徐老師的價值暫時還沒有得到當地人的認可。
沒有錢的時候,兩個人的性生活都受到了影響,每周一次的例會娿開不成了。現在有了錢了,情形會不會好一些呢?
“今天晚上是周末,這個星期總該可以了吧?”徐老師低三下四的哀求著。
“這周我不舒服。算了吧。”小陸老師還是那個吊樣子
這麼一句話便把盼了一星期的好事給攪和黃了。
不用上班兩個人有的是時間。
白天可以在實驗園的街頭散散步,每家的房子都不一樣,燕瘦環肥。
這時實驗園的一個特色,千奇百態的挺有看頭。
晚上兩個人沒什麼話可說,常常坐在一起發呆。
倒是小陸老師新交了不少朋友。
一次,一個周末,又來了一大幫朋友拉小陸老師兩口子出去玩,“今天大家一起瘋,我們去蹦迪。”
一伙人故意不坐通頂電梯,而是坐一輛公社大巴出游。
坐電動大巴沿盤樓公路走也是一項娛樂活動。
否則在實驗園里平著走到四個角的觀光電梯哪個都用不了一公里,坐電梯到你所需的樓層幾分鍾,下了電梯到目的地還是用不了一公里。
車里的人徐老師一個都不認識,人家也不認識他。大家張飛逮耗子——大眼瞪小眼。
這時正是“夕陽”西下的時候,車外的景色非常優美。
“太陽”的余暉中,他們路過的是一處在市里、省里,甚至國際上都非常著名的“實驗園大裂谷”。
“大裂谷”是在建築中一個由幾十層的樓層,兩三百米的垂直落差組成的建築空間。
上面直通頂層公園。
幾百米的深度使得從上面向下看時,最下面的人是看不到的。
看到的也是和細菌差不多大的物體,人類很少有這麼好的眼神。
“實驗園大裂谷”,其巨大尺寸令每一個來訪者十分驚訝。在一個建築的中間竟然有這樣一個宏偉的大裂谷!
裂谷的兩側都是筆直的樓牆面,一側是一片片燈火輝煌的商業區;另一側是一層層星星點點的住宅層;中間一個幾百米深的大峽谷,上面看不到頂,下邊看不到底,左右兩側幾乎看不到盡頭。
令人感到驚心動魄。
峽谷里是各種大型游樂設施。
有人造滑雪場,蹦極橋,過山車、超高台深潭跳水,傘降俱樂部,超大風洞,超深水游泳池,基本上都是青年人喜歡的,極為刺激的運動。
正在這時,一列過山車呼嘯著從他們的身旁一閃而過,留下一片女孩子們的驚呼聲,以及它們的回聲。
抬頭看時,車子早已跑的無影無蹤了,但是女孩子們的尖叫聲仍然在空氣中回蕩著。
這里是一個非常有名的超級游樂場。規模和游樂項目都是世界首屈一指的。
“哪天我們一起來玩蹦極好不好?”車上有人建議說。
“好。~~~~~”
“這個人是誰?”同車的人終於忍不住了,有人指著徐老師問道。
“我是她愛人。”徐老師連忙指著小陸老師自我介紹說。盡管他對小陸老師有意見,但是還是不得不用人家當做自己的名片。
“你又是誰?”那人又問小陸老師。
“我們的新朋友。”一個叫小廖的年輕人說。“你的網名是什麼來著?”
“新的網名是“快樂小鹿”。”小陸老師說。
那人仔細看了徐老師一眼後帶著一種鄙夷的眼光坐回去了。意思大概,不過是,“怎麼鮮花全都插在牛糞上了!”這類的評語吧。
到了地方了。
這是一個在當地非常有名的迪廳。
進門個人自己買票,其他人都是會員不需要買票,把小陸老師他們給忘了,“我幫你買票了。”
那個邀請人小廖對小陸老師說。
“他還沒票。”小陸老師指著自己的愛人說。
“……”小廖瞥了一下嘴,正准備掏錢。
“我自己買。”徐老師說。他受不了被人的蔑視。
“……”小廖看了一眼小陸老師
“讓他自己買吧。”小陸老師說著興致勃勃的走進了里面已經噪音鼎沸,黑洞洞的迪廳。
小廖聽到以後跟著小陸老師進去了。
“多少錢?”徐老師到售票窗口隨便問道。
“一千。”售票伸出一只接錢的手說。
“多少?”徐老師眼睛都瞪大了。
“一千。”
徐老師頓時蒙了,他口袋里的錢一共也沒有那麼多。為了節省,他出門從不敢多帶錢。這不是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嗎。
“刷卡也可以。”售票員說。
可是徐老師的卡里也沒有幾個錢,只夠做出租車的。
前幾天他的卡都透支,人家不貸了。
天天催著補錢。
噬人鯊的錢到了以後,小陸老師只是給他平了帳,並沒有放太多的錢進去。
徐老師給小陸老師打了幾個電話,都沒有人接。
“里面噪音太大,聽不到的。”看門的人說。
徐老師很擰。
他站在門口不走了。
如果是其他男人也許自己打車回家去了。
他卻站在那個俱樂部的外面苦等。
直到整個演出都快完了,直到看門的都看不過去了,“算了,不要你票了。你進去吧。”
放他進去了。
徐老師那個氣啊。
進去後沒有立刻找到人。里面黑洞洞的,人煙嘈雜,震耳欲聾。
“大家停一下。”正在這時,一個DJ用麥克說。
人們安靜了下來。都想聽聽DJ這次能出什麼幺蛾子。
“這是今天最後一只歌了。大家不是老是抱怨沒有新面孔嗎?大家想不想聽一個新來的美女為我們獻上一支歌啊?”
DJ把話筒指向瘋狂的人們。
“想~~~~~~~~”一片嘈雜的回聲
“那我們請公社新來的美女,跳跳小鹿,給大家唱一首歌。“把天打開”~~~~~~~~~~~~~~~大家歡迎!”
“謝謝大家。讓我把這首歌獻給我的老公。”一個漂亮的女孩一邊說話一邊走上台來。
一隊吉他手,鍵盤手跟在後面。架子鼓已經等在台上了。
正在這時,一個DJ在女孩的耳邊說了一句什麼話。
女孩大概沒聽清,也許是不相信DJ的話,想回聲再問一遍,但是DJ已經回後台了。沙錘都上來了。這個關鍵關頭女孩只得自己繼續上台。
嘈雜的聲音幾乎讓徐老師聽不清女孩說的是什麼。
這是一個敞著胸,衣角扎在腰間,上身露出胸罩,下身一條低腰牛仔褲的美貌女子。
她出現在了高高的領舞台上。
幾道聚光燈同時轉身,劃過瘋狂的人群,集中在這個美艷至極的女孩身上。
“把天打開~~~~~~~~~~~~”女孩突然舒展開她特有的,引人的歌喉。
一句唱完,女孩一只手握著話筒,另一只小拳頭舉向了天空。才第一句她的頭發便被劇烈的動作弄得散亂了。
女孩的第一聲便把全場都給鎮住了。
“哇!~~~~~~~”黑暗中擁擠的人群歡騰起來,“把~~~~~~天~~~~打~~~~開”所有的人都跟著唱到。
“這不是我老婆嗎?剛才還“快樂小鹿”呢。現在怎麼成了“跳跳小鹿”了?”徐老師覺得有些可笑。對旁邊的人說。
旁邊的人根本不可能聽到徐老師在說什麼。
結婚兩年了,徐老師真不知道小陸老師還有這兩把刷子。他即沒見過她吊嗓子,也沒見過她練歌。
更讓徐老師驚奇的是,他突然發現“跳跳小鹿”唱得正是自己寫的一首詩,原詩是,“把天打開,讓宇宙進來;把天打開,釋放我無盡的風采……,”徐老師一直沒有發表這首詩,放在家里做“時效”(“時效”是一種金屬加工工藝,指把澆鑄的金屬構件放置一段時間,讓它釋放出不應該有的內部應力) 。
看看還有沒有可改的地方。
不知什麼時候小陸老師把它普了曲,還這麼好聽。
這麼有氣魄。
他又相信小陸老師是自己的女人了!
否則她怎麼能這麼理解自己的意思。
“好!~~~~~~~~~~~~~~~”場地上再次揚起了巨大的雜音。
但是,借助於大功率的功放和音箱,跳跳小鹿的聲音比他們更大,“……天上星際隨我來,女媧寶石任我采;山搖地動一聲吼,霓裳羽衣驚世駭……”
“她還是在乎我的。”聽到這里徐老師剛才一肚子氣全都沒有了。這些詩句是刻在他心里的
舞池里的人瘋了一樣搖頭晃腦的跳起舞來。
小陸老師也瘋狂的動作著,從舞台的一段跑向另一端。她這麼多天總是囚在房間里,今天可算解放了。
“她們不會吃了搖頭丸了吧?”徐老師隨著樂曲使勁的搖著自己的頭。
突然,一個DJ一把拉過了小陸老師過去。
“他要干什麼?”徐老師發覺有些不對頭,想過去解救自己的女人。
但是身旁的一個婦人突然抱住了徐老師,親了徐老師臉頰一下。“親親我……”她說
徐老師為了盡快去找小陸老師,只得心不在焉的親了那個女人一下。
可只有親嘴的那麼一兩秒鍾,台上的小陸老師竟然被扒光了衣服,趴在站台上。
不但沒了上衣,連胸罩、內褲都不知道被誰搶走當紀念品去了。
但是,她,跳跳小鹿,突然不顧渾身沒有一根布條,勇敢的站了起來。“把天打開~~~~~”她蹙著嗓子吼道。
徐老師忽然發現小陸老師的陰埠上沒有一根毛,被刮得光光的。
雖然他至今從未在燈光下看到過妻子的那個部位,但是他的記憶中和感覺里,老婆的那個部位是有毛的。
是一種稀稀疏疏的矩形分布。
而且中分一樣,陰毛倒向中线的兩邊。
“她什麼時候把那里的毛刮了?”
徐老師想,“幸虧她偷偷把毛刮了。不然這個場合下面還有一撮小黑胡子,豈不難看!”
基本的審美觀徐老師還是有的,還是和主流審美合拍的。
不然他怎麼寫詩。
跳跳小鹿不顧自己已經一絲不掛,學著DJ的樣子,赤條條的跑到舞台的最邊緣,把手中的話筒高高舉起,指向人群。激起人群種一片狂吼。
“她的腋毛也沒有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徐老師又是一陣驚訝。
跳跳小鹿張開的臂膀的下面,光溜溜的一根毛發都沒有。
“剛結婚的時候她有!”
徐老師想。
這個他記得很清楚。
剛結婚入洞房的那天,他還破天荒的吻了小陸老師的那個地方(“那個地方”指的是腋下,別想歪了) ,就是因為那里有和她外表極不相符的黑毛。
當時的感覺便是兩撮毛查查的黑毛和水靈靈的人完全不相符。
但是卻像人的封條一樣,說明了她的處女的身份。
由於長時間兩個人之間沒有正常的性生活,即便發生了一兩次關系也都是在黑暗中犯罪一樣急匆匆的進行的。
徐老師竟然沒有發現妻子的這些變化;不知道什麼時候她把自己的腋毛全都拔光了,把陰毛全都刮掉了。
如果徐老師沒有估計錯的話,小陸老師的陰毛和腋毛應該是為一個男人刮的,而這個男人絕對不是他。
“校長?噬人鯊?王大律師呢?今天的小廖?”徐老師心里在胡思亂想,女人越是出眾,他便越是擔心,胡亂的猜忌。他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於是,別人眼中的天堂美景成了徐老師痛心的摧殘。
女人,自己的女人竟然脫得一絲不掛的站在整個所有男男女女的觀眾面前。
在雪亮的刺眼的探照燈光下,不是一個,而是四五個強大的探照燈光柱下,台上女人身體的每一個隱秘的部分,每一個細小的角落都顯現無余,纖毛畢露。
徐老師這時不但清清楚楚的看到以前從沒有在燈光下看到過的,自己女人堅挺的乳房,甚至看清楚了女人兩腿之間,那個分叉的地方還有著兩塊凸出來的,白白嫩嫩的軟肉。
這個地方他從來沒有見到過,也沒有用手觸摸過。
“她的那里長得竟然是這樣!”徐老師想。
一個赤膊的男人揮舞著小陸老師的小內褲來到舞台上,他後仰的身體幾乎和舞台平行。
一只手高高的揮動著女人的內褲;聲嘶力竭,大風一樣的喊道,“讓我們一起脫吧!~~~~~~~~~~~”
“脫吧~~~~~~~~”幾乎所有的參加者包括女人,都紛紛脫掉了自己的上衣,把自己的衣服、胸罩在空中揮舞。
不過大部分人都只脫了上身,只有那些臀部特別好看,非常飽滿,青春過度的女孩才會脫掉自己的長褲或裙子。
露出里面的T型內褲。
這說明,出去蹦迪,女性一定要穿丁字形內褲。
這樣才會在低腰褲彎腰和脫掉外褲的時候不丟臉。
脫去長褲,如果露出的是條半舊不新,大包臀的印花、針織小內內那可有點丟人。
數千瓦的大功率音響發出了巨大的,強節奏的轟鳴,淹沒了所有人的聲音,
徐老師聽了被嚇了一跳,“警察如果知道了那還了得!”
頓時,好像警察已經到了大門口一樣,他伸開雙臂拼命的向人群里面游去,想擠到跳跳小鹿的旁邊救她離開。
可惜,中國人的德行是,盡管他們自己不一定想去前面,但是一定不想讓後面的人到自己前面去。
因為這樣很可能擋住了自己的視线。
結果擠了半天,徐老師發現自己還在原來的地方。
而跳跳小鹿也仍然在赤身裸體的引吭高歌。
“四千尺天台為我開,八萬里長纓為我擺,頂天立地一聲吼,半個宇宙塌~~~~~~下~~~~~~~~~~來~~~~~~~~~~~~~~~~~。”
“好!!!~~~~~~~~~~~”人們已經瘋狂到了極點。
“頂天立地一聲吼,半個宇宙塌~~~~~~下~~~~~~~~~~來~~~~~~~~~~~~~~~~~!”
跳跳小鹿粗啞著嗓子唱完了最後一句。
人們再次瘋狂了,他們紛紛衝上歌台,想去擁抱、親吻,哪怕是觸摸一下他們的跳跳小鹿。
徐老師頓時看不見他心愛的跳跳小鹿了。
到處都是瘋狂的男人和女人。
他掙扎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擠出了人流的漩渦。
等他再次抬頭看向舞台的時候,那里已經沒有一個人了!
散場的時候,大家都找不到自己的衣服了。“隨便穿吧。”可是沒有隨便,大家都在找。
“不要了。不是還有褲子嗎?這樣回家算了……”有人不耐煩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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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徐老師看不見的地方,小陸老師還在找自己的內衣,但是已經找不到了。
“回後台去吧。我給你想辦法。”一個男人說。
回到後台,一個DJ舉著跳跳小鹿的低腰牛仔褲給了她。
女人連忙把它穿上。
因為沒有了內褲的保護,女人明顯感覺到褲襠的縫紉邊深深的勒進了自己的陰縫里,磨得很不舒服,可是低腰褲就是這樣,只得忍著。
周圍都是男人,只有少數幾個女的,再不濟也比光著屁股好吧。
穿好褲子,男人又遞過來的一件不知是什麼人的上衣。這是他在外面場地上隨便撿的,上面還有幾個大腳印。
小陸老師穿好上衣,捋了捋濕漉漉的頭發,心存感激的看了那個男人一眼。
“跳跳小鹿,”一個DJ過來說,“不用把扣子全都扣上。你唱得真好,這位先生想跟你談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