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徐老師篇12,敬酒不吃吃罰酒(修改版)
“她就是跳跳小鹿啊!”肥仔攔住了徐老師以後指著被綁在十字架上優美的女人體不無得意的說。
“真的是她?趕快把她放下來!”
徐老師氣急敗壞的說。
他的心里一陣空虛,只覺得眼前一黑,腦子里一陣“嗡嗡嗡”的。
不過理智告訴他:他不能做懦夫,不能自己這麼逃跑,他必須先救下小陸老師。
自己的妻子馬上就要變成熊孩子的“小妾”了!
徐老師有些不能接受,他惱羞成怒,說,“把他放下來!”
的時候他一改往日不急不躁的風格和做派。
老師莫名其妙的發火,讓學生也感到十分奇怪。“老師你怎麼啦?”肥仔感覺非常奇怪。
“放下來,趕快放下來!”徐老師不加解釋的說。
兩個熊孩子互相看了看。
心說“這人好怪。”
當然,想歸想,他們迫於徐老師的壓力,開始用剪刀剪開了縛住女人的膠帶,准備從下面托住她的乳房,把她從十字架上放了下來。
徐老師想自己也去參加搶救,“從下面托住她的乳房”,但是他沒敢,改說了一句“別剪到肉!”證明他始終關心著小陸老師。
可是在徐老師的心里,他卻在想著另外一件事:徐老師這麼多年的夫妻生活,接觸妻子都不如這兩個熊孩子這麼會子功夫接觸他未來的小妾那麼自然;那時候自己與妻子兩個人肌膚接觸的時間恐怕比這兩個熊孩子把持他們的未來小妾也多不到哪去。
他甚至羨慕起這兩個熊孩子來了。
“嗵”的一聲,松了綁的跳跳小鹿掉到了地上。她踉踉蹌蹌的走了兩步,來到了徐老師的跟前。
徐老師想說句諸如,“對不起,我來晚了。”
或是“別怕!有我呢。”
之類的豪言壯語,沒想到女人“啪”的一聲,揮手給了徐老師一個大耳光。
這下學生們更糊塗了。跳跳小鹿平時老實的跟只貓似的,現在怎麼一下吃了豹子膽啦?
徐老師捂著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剛剛救了她,她卻恩將仇報。這記耳光分明浸透著女人畢生的洪荒之力。
“卑鄙,無恥。你竟然讓學生干這種事情。”小陸老師憤怒的咆哮著。
這一巴掌可是運足了蠻勁,加上是掄圓了打出來的,徐老師的臉上很長時間都是火辣辣的,半邊臉紅通通的。
“不要臉!”女人嘴里還不依不饒的。
兩個學生相互看了一眼,兩個人都是滿臉迷茫。
徐老師也看出了學生們的疑惑,但是現在還不是相他們解釋的時候。
他也沒法解釋。
“不是我讓他們干的!”徐老師忘了他的那些豪言壯語了,趕緊向小陸老師說到。
“呸。”
跳跳小鹿用力啐了一口,“你騙三歲的小孩子去吧。姓徐的!你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生。”
她面對徐老師的時候竟然用手護住了乳房。
而她剛被放下來,和那個熊孩子面對面的時候卻沒有這般的護羞。
好像真的是那兩個熊孩子的老婆一樣。
徐老師反倒是個陌生的外人。
“你們認識?”兩個熊孩子互相看了一眼,表示他們很驚訝。
“真的不是我干的。我怎麼說你才相信?”徐老師還想解釋。
他這輩子,倒霉就倒霉在老想清白做人上了。
混沌世界,哪來的清白?
“那好啊。我可以走了嗎?”小陸老師昂著頭問徐老師,一側的肩頭指向徐老師,頭卻向另一側躲閃。她把自己的乳房和陰埠捂得更嚴了。
“趕快穿衣服走。趕快走!”徐老師捂著被打腫的臉,忙不迭的說
“慢!說“主人”!“老公”!”看到跳跳小鹿真的要走,肥仔不滿意了。“這可是你自己願意來的。我可沒逼你。”
當時跳跳小鹿為了讓肥仔替她在老板面前說好話,死乞白賴的纏著肥仔不放。
但是現在局勢變了,出現了一個可以欺負的人,而她又不想在這個人面前丟分,“你們唱的好戲!”
她不敢對肥仔發火,只能對徐老師說。
“……”徐老師什麼也說不出來。
“你說是不是?”肥仔不管那一套,他對跳跳小鹿有宗主權。
“……”小陸老師沒有說話。
她確實是自己願意來的。
但是她不能在徐老師面前丟這個臉。
她必須證明沒有了徐老師,她生活的更好了,更加美滿了才行!
“你綁人不對!”小陸老師不說,臉上五指扇紅的痕跡還沒有消退的徐老師反倒幫她說。當然,他也是越幫越亂。
“綁上也是她自己同意的。”肥仔更不願意了,開始揭發。
“我是因為你向你爸爸要歌的。”
小陸老師向肥仔辯解說,目的卻是給徐老師聽。
“你們想玩便把我綁在十字架上吧。”她當時確實是這麼說的。
“肯定把歌給你。我大老爺們說話算數。”肥仔大言不慚的說。他知道跳跳小鹿想要他做什麼。
“那……那……”小陸老師沒話可說了
“那你們也不能綁人啊!”徐老師繼續幫腔說。
這不是沒事添亂嗎?
“綁人的時候是她自己站過去的!那把椅子還是她自己搬過去的呢!”肥仔更冤枉了。指著倒在地上的一把椅子說。
看樣子是跳跳小鹿先站在椅子上。綁好之後再由熊孩子把椅子搬走的。
“別胡說。人家憑什麼主動讓你們綁?”徐老師還沒有開竅。
“你少在這里挑撥是非好不好?!”小陸老師對徐老師喊道。徐老師的話戳到她的痛處了。這個人簡直太不明事理了。
肥仔也不願意在老師面前丟人,從後面抬腿用鞋底在跳跳小鹿肥肥白白的屁股上狠狠的踹了一腳,“你自己說你是不是自願的?”
肥仔的飛腳一點不留情面,把小陸老師踹得頭、手、腳都在後面,尖尖的小腹卻在最前面,一下子飛了起來,肉彈一樣撞進了徐老師的懷里。
“嗷~~~~~~~~~~~~~~~~~~”的一聲,女人小腹正頂在了徐老師的胸膛上。
她明顯感到自己的陰埠被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了一下。
她是成熟的女性,有過性經驗。
心里立刻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臉上變得通紅。
“你怎麼踢~~~~~~~~~~”徐老師完全站在了小陸老師的立場上了,可是他一句話沒有說完,小陸老師已經撞進他的懷里了。
貼的比從前哪一次都緊。
不過說歸說,當女人撞進徐老師的懷里的時候,他竟然不敢抱住女人,保護她。
可能是受到了十字架的影響,他把兩只胳膊向兩旁平伸,用來表明自己的清白。
任由女人撞在懷里又慢慢的滑落下去,幾乎摔倒在地上。
如果因此把女人摔了,還算什麼男人。
幸好,當女人向下滑的時候,兩條腿之間的地方突然掛在了那個硬硬的突出物上,這才沒有繼續摔倒。
兩個人幾乎面對著面,小陸老師略低一些。
隨後小陸老師突然明白自己為什麼沒有滑落下去了。
掛住她陰部的東西竟然是根勃起的男人的那個物件。
徐老師穿的還是出席晚會穿的那件長袍,他的那個東東本來就大,都可以去“長雞國”了。
而且還是勃起的狀態,所以把長袍的前擺挑起來了。
馬上被人發現了。
“臭流氓!你!”
尚在徐老師懷中的小陸老師終於醒悟過來,罵聲破口而出。
她想從樹枝上面下來,但是兩邊腳尖都夠不到地面。。
她只得歪著屁股,先抬起一側的腿,讓另一側的腳尖著了地,然後推了徐老師肩頭一下才讓自己的身體離開他而去。
兩個熊孩子也注意到了徐老師的大雞雞。
“老師你那里是什麼?”兩個熊孩子也看到了。他們奇怪的問道。
“……”這怎麼回答?
“雞雞棍子?”一個熊孩子猜疑的說。
“棒棒?哪能那麼大?”另一個熊孩子說。
“他是大人。”這個說。
“你爸爸也是大人怎麼沒有這麼大?”
“那是沒見過好女人!”
“狗屁!我爸爸見過的好女人都能裝一卡車了。也沒見他這麼大過。跳跳小鹿他見過很多次的!”
兩個熊孩子你一眼,我一語的討論開了。
“你們兩個不許胡說!”跳跳小鹿剛從樹杈上下來,站穩,聽到說到了自己,說的還那麼不堪入耳,急忙打斷說。
“不許胡說!”
徐老師時也不想聽兩個熊孩子在那里胡嘞嘞。
他急忙推開仍然掛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不再捂自己腫脹的臉,而是羞臊的捂住自己褲襠上的大帳蓬說。
他認為自己的勃起說明自己對赤身裸體的小陸老師產生了不良念頭,真的屬於流氓行為。
急忙掩飾著。
“老師,老師,我看看。真的好大呦!”一個孩子幾道徐老師跟前,一只手扶著徐老師的肩膀,彎下腰,把臉貼近徐老師的褲襠說。
“世界級的!”
“超級大佬!”
“聯合國巨炮!”
兩個熊孩子圍在了徐老師的前面驚訝的繼續吹捧著。
反正什麼好說什麼吧。
透過徐老師的指縫,他們看到了一個巨大的包包。
不由得佩服的五體投地。
作為這樣老師的學生,他們感到無上榮光。
這在原始社會的圖騰年代屬於司空見慣的事情。
“實驗園游樂園的“斯文哥俱樂部”(Swinger club) 有長雞大賽,老師你要是去了肯定得冠軍,那時候全實驗園都知道你了!”
另一個男孩說。
“那種比賽老師能去嗎!”
徐老師的腦子里還都是些封建的殘渣余孽,人體器官也有三六九等,如果臉、鼻子、耳朵、嘴什麼的長得漂亮,你可以毫無顧忌的夸獎;但是乳房、屁股什麼的第二性特征就不能隨便說了,僅限於同性或非常親近的人之間,否則是猥褻;但是如果是外生殖器,只有醫生能說,其他人說了都有流氓的嫌疑。
“知道我什麼?大街上見到了都用手指戳著說,這家伙參加了“長雞大賽”了?”徐老師心中暗想。
“怎麼不能啊!斯文哥俱樂部什麼都選。女的選大屁股,小細腰,錐子臉,長頭發,窩坑背,大長腿,小嫩腳,大奶子;男的選腹肌,選長腿,選長雞。老師你可以選長雞。去年的比賽我看了。帶著布做的套套比賽,女的觀眾不但可以看,還可以用手摸。冠軍連您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肥仔著急的說。
“我要是有你這麼長的大雞,只要一次,跳跳小鹿非得喜歡死我不可!是不是?跳跳小鹿!跟你說話呢!咳!”
“……”跳跳小鹿黑著臉什麼都不說。
心里卻在回憶著“他有那麼大嗎?我怎麼從來沒有感覺到過?”
再一想,確實是。
起碼別人的都沒有這麼大!
只不過當時自己不屑徐老師,所以沒有注意到。
覺得他“一樣不行,樣樣不行。”
“老師讓我再看看。”那邊的事情還沒完。
緊接著,小陸老師又想到了別的東西,“我的那里會不會已經被他撐大了?”
可是又一想,“既然被撐大了,為什麼後來又被其他人搞的時候沒人說出來?一個人不說倒也罷了,噬人鯊,校長,老板,靜齋……”女人掰著手指頭算著。
有人說,“女人的陰道一旦被大的陰莖性交過以後,它的尺寸也會變大,小的陰莖再進去便像是繡花針進了水桶,四面都挨不著邊。什麼也感覺不到了。”
這種話是特別說給那些與黑人有過性關系的中國婦女的。
暗指黑人的家伙事大,中國人自己的小。
說這種話的人顯然不願意發生中女配黑男這種事。
但是這段話是沒有任何事實根據和科學依據的。
舉例來說,婦女的陰道連孩子都可以生出來。
一個新出生的嬰兒的尺寸一般都遠遠遠遠遠大於男人的外生殖器,可是怎麼樣?
生完孩子的婦女大多數都更加敏感,更加能夠接受、享受男人給予的性愛;特別是“更緊”了。
“徐老師你看,”肥仔說著向跳跳小鹿那里瞥了一眼。
“那~~~~~~~~~~~~”徐老師也沒話說了。
他有些心虛的也向小陸老師的方向偷偷的瞟了一眼,當看到小陸老師還一絲不掛的站在那里的時候,趕快又把目光游離開了。
“不說了。接著吃飯。”
肥仔說,“跳跳小鹿趕快過來陪徐老師喝酒。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先給我們盛飯,我們也吃。”
肥仔說著拉著徐老師重新回到了會客廳的位子上。
把那個機器服務員晾在一旁。
“你讓人家把衣服穿上啊!”徐老師悄悄對肥仔說。
“她?”肥仔說,“她光著慣了,不用穿。”
“人家會害臊的……”徐老師體小陸老師說。
“她害臊?”
肥仔笑了一聲,“嘿,你知道害臊嗎?”
他對跳跳小鹿說的時候還特地伸出手去捏了捏跳跳小鹿的紅乳頭,“不是讓你用豐乳霜了嗎、怎麼又沒用?告訴你我摸得出來的!”
“對不起,出來的晚,忘了塗了。”跳跳小鹿不由自主的道歉道。
“跟你說了多少遍了!”肥仔像個大人似的訓斥著,“塗豐乳霜不僅僅是為了個大,也是為了手感好。你就是不聽!”
“我注意了。下次肯定塗!”跳跳小鹿為了不讓徐老師看笑話,想讓這一幕趕快過去。
徐老師聽到這里心里像刀絞的一樣。
自己的女人在這里成了人家通房的使喚丫頭(通房的丫鬟通常指能和主人一起上床,接受主人性交配的使女) 。
自己就在旁邊看著,卻不能辦任何事。
他的面色潮紅,褲襠里發緊,出氣也不均勻了。
“老師你怎麼了?”兩個孩子喜歡瞎問個不停。
“今天挺冷的。讓她穿上衣服吧。”徐老師又說。
“我說,你想穿上衣服嗎?我的老師替你說好話呢。”肥仔拉了一下女人的乳頭說。說的時候眼神相當的凶狠。
“不穿也可以吧~~~~~~~”跳跳小鹿不得不這樣說。
因為這才是熊孩子想聽到的。
不然那個熊孩子依仗著他爸爸,什麼缺德事都干得出來。
這在音樂會里是出了名的。
但是她心里仍希望徐老師能再替她說兩句好話,讓她把衣服穿上。
“哦……”徐老師沒想到小陸老師竟變得如此的墮落,什麼也不願意說了。
徐老師從來都沒有真正明白過小陸老師的心里在想什麼。
“既然大家都這麼想,哪就吃飯吧!我們請徐老師來也不容易。”一個熊孩子建議說。
於是大家又回到了權當餐桌的茶幾旁。
徐老師挺喜歡這種格局,覺得又回到了漢唐那令人仰慕的時代,再不敵也有種坐在可汗大帳里抓起一條整羊腿,猛咬一口,然後縱論天下,暢談打下大半個歐洲的勁頭。
他坦然的掀起長袍的後擺坐了下去。
然後向兩條腿盤在前面;把已經軟化,但是還沒有完全縮回去的雞雞搭在了腳踝的上面。
徐老師好不容易又見到了小陸老師,心里面七上八下的還是不想走。想再多看她兩眼。所以沒有選擇離開。
“你也坐。”肥仔看到跳跳小鹿不想坐,用一只手的虎口插在跳跳小鹿的後脖頸上,使勁的往下按。
跳跳小鹿死硬著脖子不服輸。和肥仔較勁。
“呦呵……”肥仔一看這是怎麼了?“跟我較勁?”雙手同時放到了跳跳小鹿的脖子後面,往起一跳!還是沒用!
這時另一個熊孩子用腳趾在跳跳小鹿膝蓋後窩里面輕輕一點。
跳跳小鹿“咕嗵”一聲跪倒在了蒲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