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4章 重整旗鼓,再度出擊
話說唐寅拜別了昭容與春桃,帶著兩幅元陰元紅美人圖,穿著當初賣身陸府時的依裳,連夜回到那悅來客棧,先在客棧外將頭發打散、衣服弄皺,假裝喝醉酒的進了客棧,粗聲粗氣的說道:“哎啊,咱可是千杯不醉哩,區區三兩杯算得了什麼?”
就歪歪斜斜的混進了內院,到了自己的房間,房門緊閉里面卻是燈火通明,耳朵貼著門板,卻聽到里面哼哼唧唧、桌椅亂搖的聲音。
咦?是不是太久沒回來,房子里都住了一大窩的耗子,在里面元宵花燈游街啦,怎的這般的熱鬧?既兒一想,嘿嘿一陣陰笑,原來咱這個主子出去采花,這個書僮唐慶卻在客棧吃起窩般草來,想必是他約了蓮芸在房中來個盤腸大戰哩。
於是就開始拍門大喊開門,門才敲完,里面的花燈游街突然停了變得鴉雀無聲,接下來燈光暗了一些,聽到一陣唏唏嗦嗦的聲音,這才聽到唐慶顫抖的聲音回著“來,來啦……”,拖拖拉拉的過來開門。
走到里面卻看到蓮芸頭發散亂、衣衫不整的坐在桌邊,低著頭兩手顫抖著像是在縫衣裳,唐慶結結巴巴道:“公,公子爺您回來啦,小,小的正在惦記著您呢……”
伯虎臉色陰暗的看了蓮芸一眼不說話,唐慶忙解釋道:“蓮芸姑娘正在替小的縫衣裳……”
伯虎也沒聽他說完,就徑自走進臥房,突然聽到他“哎啊!”一聲驚呼。
唐慶趕緊跟進去,問是出了什麼事?只見到伯虎手里拿著一面上面沾了點點汙漬的絹布,身體像氣急般的發抖。唐慶一看,可不就是第一次和蓮芸破瓜時,胡亂拿來擦下身家伙的布嘛,第二天發現錯拿了主子的東西亂擦搞髒了,也不敢再動它,就放在桌上,要等主子回來向他認罪賠不是,沒想到伯虎一回來就看到了,見到伯虎像是氣極了,趕緊向外面的蓮芸打暗號要她快走,然後就好漢做事好漢當,低頭站在那兒等著伯虎發落。
伯虎見到絹布上的痕跡,有了先前的經驗,一下就猜出這汙漬就是這兩對奸夫淫婦的初度成績單。當初男扮女裝前往陸府,從整迭絹巾取了兩面,就急急出門忘了將剩下的收起來,原本以為唐慶不敢動自己的東西,倒也放心,沒想到這小子如此胡來,這可好了,九條絹巾給壞了一條,實在令人著惱。
然而這元陰八卦計要用的白絹巾事涉機密,若是此時斥責唐慶怕會張揚出去,而且幸好還有另外六條可用,只要以後謹慎行事,倒也不會誤事,於是只好咽下了這口氣,先將絹巾收起,嘆了一口氣道:“沒事,少爺要睡了。”就將唐慶趕出房去。
唐寅對這第九條絹巾被那賤精爛紅弄汙之事,沒有對這對狗男女興師問罪,後來在自個兒與八美團圓時,還厚道的成全了唐慶的蓮芸的好事,或許冥冥中自有天意,這第九條絹巾最後被送入寧王府時,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在歷史造成了風波,此乃後話。
唐慶先是被伯虎打斷了好事,接著又被發現被逮到做錯事,被趕出房門後,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一夜也沒有好睡。
第二天是正月十五元宵節,唐寅一大早就著唐慶趕回蘇州去請好友祝枝山祝解元來南京,准備要請祝大爺到陸府提親,唐慶見伯虎一丁點兒也沒提及自己的丑事,心里雖是舍不得最近夜夜睡在一塊的蓮芸,但也不敢多停留,急急忙忙的就回蘇州去請祝大爺了。
到了那元宵夜,唐寅心想每年的燈節可是重要節慶,這天夜里許多閨女會出來閒逛,而大戶人家也會開放庭院花燈讓人欣賞,正好可以趁機尋訪美女佳人,於是又喬妝為女身出門獵艷。
上了大街後,一心一意的要用那處女風向雞尋芳獵艷,在人潮擁擠當中,兩只色眼隨時注意四周,卻也瞧不到一個美貌女子,風向雞也是沒大動靜。後來轉過幾條街巷之後,才在無意中聽到了好消息,這時路旁有幾個輕浮哥兒們在那議論紛紛,有的說太平巷的陸翰林掌珠陸小姐算是南京第一美人兒,有的說學士街羅府的羅小姐和她表妹謝吏部的千金謝小姐,這對妹姐花也不亞於陸小姐。
又有一個說:“得啦得啦,太平巷今夜一定擁擠不堪,要看陸小姐鐵定是見不著,還是上學士街跑一趟,不知能不能瞧見那兩位天仙,只要讓我細細看一個飽,就是死也瞑目,不瞞你們說,上次在蓮花庵門前瞧見謝小姐一眼,直到如今還是常夢著哩。”邊說還邊擠往學士街。
原來他們所說的乃是羅秀英和謝天香,乃姑表姐妹,彼此都是名門閨秀,長得花容月貌,而且熟讀詩書,琴棋書畫件件皆能,描龍刺鳳樣樣精通,一對姐妹花,在南京地方早已久享艷名。
伯虎心想那羅小姐及謝小姐竟可與陸昭容一較長短,機會可不能錯過,便尾隨那幾個哥兒們走,轉過兩條街果然就到了學士街。
羅府是有財有勢的舊鄉紳,今日也是由里至外,從大門至中門,重重迭迭的懸著燈彩,一排好幾條長桌拼起,鋪著繡毯,五光十色的陳列著許多珍奇古玩,晶瑩透徹,映著燈火更是金碧輝煌,琳琅滿目,美不勝收,桌子四周用銅絲網欄住,另有家丁守護。
唐寅隨著那幾位少年進入羅府大門,表面是東走西逛的裝作觀看燈彩,賞鑒古玩,其實醉翁之意不在酒,一心一意的來鑒賞兩位美女。雖然放出了處女風向雞,果然直指內院有絕品處女,然而繞來繞去的走了好幾圈,也不見有什麼美人兒出現,那些浮薄少年也覺得不耐煩,各自嘆著沒福,垂頭喪氣的走了。唐寅也有些失望,但到底有些手段,就讓他想出一個探訪玉人的方法來。
眼見夜色漸深卻瞧不見玉人倩影,若是再遲疑,待紛亂的游人漸漸散去就要關門了,若是錯過了今日燈節,以後就是侯門深似海,恐怕要等到來年才能再踏進這大門。況且即已來到這寶山,豈有空手而回的道理,再怎樣也要見到兩位小姐的花容月貌。
經過一番思量,沉吟半刻就想出一個法子,整了整衣襟、掠一掠鬢發,雙蛾緊緊的,認准了一位管理古玩的老家人,便走上去哀求,假說自己同哥哥出來看燈卻兩下失散,初出閨門不識路途,一個女流深更半夜的,恐會遇到歹人也不敢問路,無可奈何之下便要投到府上,請求行個方便容許借宿一宵,明天早晨再去尋路回去。
這上了年紀的老家人叫羅芳,也是心地慈悲,打量了唐寅一番後問道:“你是那里人氏?住在城里還是城外,留你借宿的事兒我也作不得主,你對我說了,好讓我去稟報老爺太太,能不能留你也要瞧你的造化。”
唐寅一聽暗喜,連忙回說自己姓羅,閨名叫翠姑,本是姑蘇人氏,住在城里城外可不很明白,只聽哥哥說,我們住的那條街叫三山街,因為人多擁擠,一路走到這里,也不知究竟走過多少路。
羅芳攔著他的話頭道:“三山街嗎?那可是在城內,離這兒足足有八九里路,怪不得你不認識路回去,那好,你在這兒別走開,讓我替你去通報。”
唐寅裝腔做態的連連稱謝,羅芳入內通報時,恰巧羅、謝二位小姐已用過晚飯,正在小樓陽台陪著羅老夫人看燈閒談,謝天香早幾天就被表姐接來羅府居住。
這時因夜色已深,一聽到有位少女迷失路途想前來借宿,秀英本就好手帕交,天香更是年輕愛熱鬧,自然十分歡迎;只待老夫人點一點頭,一個高興便吩咐羅芳,趕快去把迷路女子引進相見。
唐寅隨著羅芳到了內院,看到院中小樓陽台上,並排兒坐著兩位美人兒,生得真是粉臉朱唇、花容月貌,美麗絕倫,簡直和陸昭容難分上下。伯虎心想,真是桃花運不斷啊,才出了一個風流窩,又見到了兩位天仙般的美女,如果這回能再將這二位美人弄到手,該當是多麼好艷福啊!
這時夫人介紹了兩位小姐,一是女兒羅秀英小姐,另一位則是外甥女謝天香小姐,伯虎是何等伶利乖巧,玲瓏剔透,一看羅、謝二位小姐果真生得如花似玉就便出平生絕技,向他們娘兒三奉承不已。羅夫人看著她雖然是尋常女子的打扮,明眸皓齒的也出落得像是小家碧玉,便出個主意留他在家里先住一夜,待天明之後,再派家人尋找他的哥哥,伯虎一聽,可真是喜從天降,連連向夫人小姐叩頭道謝不已。
伯虎與三人正說得投機,忽然謝府派人到來,說是謝老夫人舊疾復發,要迎接天香小姐回去侍奉,這時謝小姐正和那西貝羅翠姑談得入興,心中好生不樂,但因母親有病又不能說不回去,無可奈何,依依不舍的握著伯虎的手久久不放,最後還抱了伯虎一下,令伯虎感受一下謝小姐胸前的兩球豐滿,這才起身謝過姨母,與羅小姐拉了拉手,便要回家去了。
臨行時還叫唐伯虎這個西貝姑娘到他家玩玩,並且說明了自己的住所,伯虎一一牢記在心,也是暗暗歡喜,只有一位姑娘才好施展手腳,准備搞定此間的羅家小姐之後,再去謝家來個得隴望蜀。
羅夫人又坐了一會兒,因在夜飯中喝了些酒,又是夜深人疲,便先自回房睡了,秀英小姐則領著伯虎進入了閨房,又坐在房內談談笑笑一陣,伯虎見秀英嬌羞的模樣,粉紅雙頰帶著酒窩,如同初熟的蜜桃一般,令人想一親芳澤,伯虎乘機捉住她的一只又白又嫩的玉手,調皮的說:“秀英姐姐,你可真美啊,美得像一朵花……啊,應該說花兒像你才對呀!”
秀英聽到像她這般美麗的女子竟然夸贊自己美,也是喜不自勝,嬌羞一笑晚飯中多喝了些酒的她,也稍稍俏皮說道:“你也長得很美麗啊,只可惜那雙腳是稍大了些,如果我是男子,可是不會放過你喲!”
伯虎由於先前謝小姐離去時,抱了他一下,因此想這兩家小姐,或許對於女子沒有防范之心,於是乘勢的將她一抱,並在她身上聞聞說:“姐姐,你的身上好香啊,如果我是男人,應該不應該放過你啊?”
秀英抽回了身子,手指點著他的額角說:“騷丫頭,你是春心動了呀?”
停了停打了個酒嗝又說:“時候不早了,該睡了吧。”
伯虎與這羅秀英的一番對談,不免也要評一評高低了,若是說陸府小姐與羅府小姐相比,那容貌上說誰比較漂亮那就各有千秋不相上下,可那陸府小姐乃翰林官府小姐,飽讀詩書,見識不同,舉止也端莊;而羅府則是財主家,千金小姐也算是教養好的了,然而言語間就不像陸小姐那般時時刻刻都規規矩矩的,與同輩女子相處,偶爾也會俏皮淘氣一番。
伯虎聽說秀英小姐要睡了,心里已是樂開了花,秀英小姐先上了繡床,伯虎見她睡穩了也跟著睡上床,輕輕挨近她的嬌軀。秀英小姐因是元宵節,陪母親多喝了幾杯酒,上床沒多久已是醉入夢鄉。
伯虎將她輕輕摟著,一顆心卜卜的跳得厲害,可不是嗎,依照先前的想法,追求那千金小姐,總是要用文采、人品去吸引她,然後再能牽牽小手摟摟腰,最後才有那肌膚之親。如今孤男寡女提前同床共枕的睡在一塊兒,再加上溫香暖玉抱個滿懷;他可不是個柳下惠、坐懷不亂的魯男子,可是位改造過神鞭的偉丈夫呀,這可該怎麼辦?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這次就來做個先奸其身、再奸其心的淫賊吧。於是手腳便不規距起來,手指頭輕輕的解開秀英小姐的貼身褻衣,哎呀,果真像那新剝的雞頭肉,香暖猶如塞上酥!
正所謂異性相吸,如今上了床的唐伯虎與羅秀英當然就是異性了,不過一個是醉倒熟睡暫無反應,另一位則是太過興奮而過度反應,胯下風向雞在近距離吸引下,十分猙獰的直指處女蜜穴。
他的手輕輕撫摸著那嫩滑柔細的肌膚,漸漸的逼進了胸前那兩座高山,只覺得手指觸到的,像一團棉花軟棉棉;傳入鼻中的,像那含苞蓓蕾香噴噴,只樂得他不斷輕揉摸弄。
伯虎心兒快跳出口來,熱血在四肢百骸加速運行,心內欲火持續上升,小腹下那肉鞭兒昂頭高舉,已頂著秀英小姐嬌軀。伯虎再輕輕將她那褻褲拉下,秀英小姐仿如一位裸體橫陳的玉美人。自己也迅速脫去衣物,一身光溜溜的貼著她的玉體,還拉著她的手,輕輕握住自己火熱鐵硬的鞭兒,聞著她散發出那幽幽的醉人香氣,真是令人陶醉的溫柔鄉。
伯虎將床邊的燈兒重新挑亮,回頭細看橫在牙床上的美人兒,幽林起伏、山高水流,不禁就套起那陋室銘:山不在高、蕩魄則行;水不在深、蝕骨則靈,斯是玉體、維吾德香。
伯虎又在秀英嬌軀上下其手了,稍帶酒氣的秀英小姐,如今已是粉臉泛紅,醉態怡人,哎呀,她不止是身入醉鄉,而且還做著一場春夢呢!伯虎摸到秀英神秘的胯下時,小姐竟發出了幾句醉囈:“妹子,別再淘氣了,讓你瘋了兩天還不夠呀……”說罷又翻過身去。
這時伯虎從她閉著的眼簾吻起,經過鼻尖、帶有酒氣的芳唇,接著到那紅艷的乳珠,在柔軟富彈性的乳房一番嬉戲,伯虎內心深深為接觸到如此嬌美玉體而充滿喜悅,接著滑下腹部,經過酒窩似的芳臍、柔順陰毛裝飾之恥丘,悄悄的在柔軟裂縫中輕舔一下。秀英小姐嬌軀輕輕扭了扭,又發出了一聲囈語:“好癢喲,不要嘛,你就是喜歡這樣作弄人……”
伯虎見她沒有進一步反應,於是取了只花枕墊在她的玉臀下,並用雙手抱著腎兒,細細審視兩條白嫩誘人大腿間的那朵嬌花,陰阜白嫩白嫩的賁起,觸感柔滑誘人,中間卻是夾得緊緊的,用指尖輕輕撥開,微微的剝動著中央部位,讓那繾綣皺折如花瓣般彈開,里面藏著的內陰花唇,有如沾滿春月細雨的紅艷櫻花,頂端的花蒂兒像粒紅色的珍珠,藏身在這玉蚌的頂端,而更為內里,隱約可見櫻花瓣瓣的滿江紅。伯虎眼兒看到那兒,心底也跟著一路贊嘆這美景。
伯虎巧手動作輕柔,原本需要用手指撐起的緊閉花穴,像花蕊般微張,露出誘人脹紅,淫蜜如春雨般濕潤潤的泌出,指兒慢慢放入波動悱惻之凹處,介於那曖昧桃紅與鮮紅之間,十分輕柔上下游移,那只幸福手指,幾乎被吞噬於醉人櫻紅之間。秀英小姐於醉夢,嬌軀也隨之緩緩蠕動,芳穴更呈出豐盛挺立之奇觀。
伯虎此時早已整裝待發,在玉臀下鋪了面白綾巾,再托起二條粉腿架在自己肩上,兩手握弄著嬌嫩的豐乳,底下那鞭兒已經吻住那肥厚的玉門了,虎頭豹首像撒嬌的貓咪般在玉戶間不斷揉頂著,漸漸那玉戶中濕潤了起來,借著花蜜的潤滑,運起玄功不斷的暗中運力,挺腰硬進,只覺得那里是緊、暖、香、干、淺,五美俱全的極品陰戶,肥漲飽滿,四周肉壁挾得人骨軟筋酥,受不了這肉欲刺激,再次強力挺進,“啵”一聲悶響,仿佛裂布一般,那根硬熱粗長的鞭兒,長驅直入一擊到底了。
秀英隱約覺得下腹刺痛,尚未張開睡眼,已感到小肚子下方被一根粗長硬熱的凶器捅進來,還塞得緊緊的,哎喲!還真痛呢,有如刀兒割著肉粒兒,而那條鮮嫩肥縫中,好像流出血來。以為只是一場刺激的夢魘,櫻桃小嘴輕輕哼著、細細呻吟,幸好過了一會兒,那痛苦過去了,緊接而來便是柔順受用透骨舒暢,令人莫明其妙搔癢起來,更想要去磨擦碰擊。
咦!深夜中那兒來的魚兒戲水啊?還挾雜著咕咕唧唧的浪潮聲,銀燈高挑,刺眼的亮光照著人眼兒也張不開來,迷蒙中人影搖動,胸口上像給什麼東西壓著,連呼吸也感到困難,咦!是不是著魔了,被那傳說中的妖狐給魅了?緊握著粉拳,極力想要掙脫,卻感到全身無力,仿佛身體已不屬於自己,忘我的追歡欲求仍是亦步亦趨糾纏不已,不禁嘆息一二聲,自秀麗的眼角滑下幾滴晶瑩如玉的淚珠。
就在此時,迷醉中的秀英感受到環環相扣的奇妙快感,自那緊繃的花房中如花瓣般飄落,整個人兒如同回旋於春風中的落花,在呢喃呻吟當中,一股處女陰精徑自泄出於花心口。而伯虎插在玉穴中的神鞭,那虎豹靈龜正開心的吸引著花露,此時也覺得身處繽紛落花之間,輕輕柔柔、絲絲細癢,滿心贊賞那醉人美景,“噢”的一聲長嘆,一股陽精如春風化雨般,伴隨著片片落花,流入深深的溪谷中。
運起玄功吸收元陰後,迅速起身將元陰元紅這寶貨轉交至作法的白絹巾上,然後回過身來,挺直的鞭兒直入花房,繼續那第二波的床上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