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06章 小試身手,元紅入畫
伯虎一覺醒來覺得神清氣爽,見到春桃整個赤裸嬌軀還伏在自己身上,臉上艷紅紅的,嘴角笑微微的一副幸福狀。而自己爽樂一夜的龍虎霸王鞭,休息一陣子之後也是精神奕奕,此時倒是現出一副得隴望蜀的模樣,完全不顧仍然舒服躺在自己懷里,春桃這位近水樓台的美嬌娘,那張牙舞爪的虎首豹頭卻是直指繡房中的昭容小姐。
伯虎暗想,這龍虎山的奇法果然神妙,當前自己胯下的寶物,還真是極品的處女風向雞,才將春桃這俏妞破處之後,隨即指向下一個目標,絕不流連眼前美色。想想還真羨慕自己的胯下,無憂無慮的,一心只以破處為職志,毫不考慮那後續之事。可憐我這做主人的,卻要替它收拾殘局,千溫存、萬柔順的去撫慰這些被虎豹霸王鞭所創的佳人,否則一旦她們因愛生恨、反目成仇,這一生倒陽的後果可是不堪設想啊。
正當伯虎胡思亂想的當兒春桃也醒了,張開秀目看到多情的解元郎正呆呆的盯著自己看,不禁嬌羞笑道:“你在看什麼?”
伯虎在她的粉頰上親吻一下微笑道:“小生正在看那海棠春睡,春桃姐你真的好美啊。”
春俏心頭一甜,也回吻了一下還是不忘重申:“你這張嘴還真甜,只是日後可不能負了我啊。”
伯虎笑咪咪的道:“只要春桃姐能夠幫助小生與你家小姐這段好姻緣,到時候自然能夠一家人快快樂樂的過日子了。”
春桃微微一笑道:“這可只能見機行事,小姐是多聰明的人,叫我一時也想不出什麼辦法。”
春桃說時,一眼瞥見窗紙上已是映上一層殷紅的朝霞,這才覺天已大明,不由得輕叫一聲:“啊呀!”
連忙吹熄了燈火,對唐寅一笑道:“我們起來晚了,不知不覺已是天明,小姐這時正要起身,我們一起前去伺候吧。”
胯下床來,才邁開一步春桃就“唉啊”一聲,皺著秀眉蹲了下去,伯虎忙問怎麼回事?春桃白了伯虎一眼道:“還不是你,說要給你練習破瓜,你卻如此的魯莽不知憐香惜玉。”說完卻是臉又一紅。
伯虎忙陪著笑臉打恭作揖的陪不是,指天誓地的表示自己以後定要好好待她,這春桃才喜孜孜的,由伯虎扶著,慢慢的走到小姐的繡樓中。
走過去的一路上,伯虎暗想著,這還真叫做踏破鐵鞋無亂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又道是有意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想不到要找八位佳人,小姐沒上手卻先讓丫鬟做了急先鋒,取了元紅訂了鴛盟,這可是一個好兆頭,第一炮仗放響了,有她這位知心俏婢做內线,來個甕中捉鱉,還怕這昭容小姐往那里逃,必要叫她在我胯下稱臣,這可稱得是天賜良緣了。
昭容小姐起身時,見著秋月扶著皺著柳眉的春桃進來,不由得急問出了什麼事,伯虎只扯了一個理由說春桃扭到腳了,所以就扶著她慢慢來。
昭容見到新來的侍婢如此貼心的照顧春桃,想必兩人相處甚佳,心中十分欣慰,隨即稱贊秋月懂事,很會照顧人,哪知道伯虎這回只能算個“好漢做事好漢當”,自己胯下捅了婁子,不,應當是“捅了處子”,當然要自己負責照顧善後囉。
因為春桃不舒服,就搬了張椅子先讓她坐坐,然後就由伯虎代為小姐在妝台前前上晨妝,伯虎趁機賣弄自己從傳紅姑娘處學來的彩妝本領,百般殷勤獻媚,一面提前享受閨房的畫眉之樂,一方面則藉以飽餐秀色。
經過一番巧手,為昭容小姐最為時尚的妝,梳一個最為入時的頭,搏得昭容小姐的贊不絕口,夸她的手巧。坐在一旁暫歇的春桃,看著伯虎在那兒賣乖得到小姐歡心,心中不但沒吃醋,還為他慶幸,一心只替唐寅打算,怎麼能使他露臉,好讓小姐早日應允唐寅上她的床。
且說昭容小姐梳妝已畢,帶著休息夠了春桃下樓,到二老跟前請安之後,順便在老夫人房中陪著進早餐。看倌會覺得奇怪,怎的只帶春桃卻不帶秋月?只因秋月新到陸府中,怕她不懂在官宦世家這繁繁瑣瑣的規矩,若是帶到家大人處,做得不對惱了老人家,那就不好了。
早餐席間老夫人特別夸小姐今日怎的漂亮了許多,昭容就將新買使婢秋月如何會幫她打扮,又如何精通文墨的事向母親稟告。又說她舉止端莊,言語溫和,待人友愛,不似村姑卻像大家閨秀,春桃也在一旁幫腔。
老夫人聽了詫異道:“你把她說得太好了吧,我不信一個鄉村女子會有這般才情。”
昭容小姐立刻回說:“一點也不假,這可都是女兒當面試過的,我這會兒想和她學學畫呢。”
老夫人見女兒這般高興,也不深究,就笑著說:“有人能和你互相學習也是好的。”
早餐已畢,小姐就急急的回到繡樓,就要向秋月討教,與那侍婢才女切磋書畫一番。
當春桃准備了畫具,伯虎正要上前一展身手之時,不巧從袖中落下了一條白絹布到桌上,昭容小姐順手取去,打開一看卻正是昨夜伯取得春桃斑斑元紅的白色絹布,昭容一看,秀眉兒一皺說:“好好的一方白絹,用來作畫正好,卻可惜給幾點朱紅弄汙了。”
春桃在旁邊看到自己的白絹元紅,居然給小姐拿到,兩臉羞愧得漲得通紅,伯虎看到這白絹元紅露餡兒了,靈機一動就向小姐說道:“沾了些朱紅也無妨,且看婢子的手段。”
於是將那白絹平鋪好了,仔細審視被那淫精浪水混成桃紅色的點點元紅好一陣子,然後裝模作樣的閉目瞑思一會兒,腦海中浮現了昨日夜里,品評春桃那嬌艷的陰戶時,里面的粉紅色花唇狀似桃花的模樣,於是就有了個主意了,一勾一勒的幾筆,居然就將那點點元紅給連到一條桃枝上,再上幾筆碧綠,居然就畫就了一束盛開的桃花。還在絹布的邊邊題上了一句:“一束桃花舞春風”。
原來這文字里暗嵌了“春桃”的名兒當作識別,而也為自己出自桃花塢、名號桃花仙,預備為那源源不斷的桃花運,妙手畫就這麼一個好兆頭。
一旁的春桃,看到那原本羞於見人的元紅,經過情郎的妙手,居然成了一幅漂亮的花兒,情郎還在上面嵌入了自個兒的名字,頓時放下羞怯的心,浮上來卻是甜蜜蜜、喜孜孜的情,拈帶微笑、眉目含春。
昭容小姐一見伯虎這手巧奪天工,內心十分贊嘆,贊道:“真是化腐朽為神奇,只是為何在這中央卻有大片留白呢?”
伯虎慢聲應道:“只是小姐說這朱紅汙了白絹,婢子才在上面隨手補了一株桃花,婢子原本的意思,倒是想要在白絹上畫一幅玉女嬉春圖呢。”
昭容小姐一聽,滿口說很好:“好啊,那你就趕緊將她畫上吧。”
伯虎不疾不徐、心平氣和的說道:“婢子的師傅曾和婢子訓示過,繪畫一道最重神韻,而那神韻則隨心而生。本派弟子作畫有那四不繪的原則,那就是:潤筆不豐不繪、心緒不佳不繪、期限不寬不繪、箋紙不佳不繪。如今婢子身為下人,也不敢說東要西的,但若是趕著要繪作,只怕難顯神韻。”
昭容一聽,知道自己心急了,於是連忙賠禮道不是,請那秋月女史清靜一番,再來做畫。這世間原本只有下人的不是,如今伯虎仗著一手好畫,即使是成了一個下人了,倒是和平日一般神氣活現,風光得很。
於是伯虎再度閉目養神,凝聚心力,張開眼睛時,正看到站在書桌對面的春桃,含情脈脈看著自己的嬌俏模樣,心中頓有領悟,先是一番暈染,接著工筆細描,隨著那雲鬢秀發、桃頰櫻唇、瓊鼻秀耳一一呈現,畫中美人已是漸漸呼之欲出,最後則是一勾眉,如那遠山含黛;一點睛,則是展秋波兩目含情,畫就了一位眉目含春的嬌俏仕女,身著春裝,秀發上金釵玉飾的盤做婦人的高髻,纖纖玉手拈著那束盛開的桃枝,說不盡的風華絕代,道不完的神采飛揚。
不知不覺當中,這預備會用在元陰八卦陣中,那八美圖的第一幅,也就在昭容小姐的閨房中閃亮登場了。
昭容小姐看那運筆如飛的絕技,早已是目眩神迷,深深沉醉在絕佳的畫藝工法之中,渾然不覺這畫中的女子似曾相似,活脫脫的就是身旁俏丫鬟春桃的富貴夫人版。
那錦心繡口的俏婢春桃怎會看不出,那畫中人物明明就是自己的化身,只是伯虎將自己繪成那貴夫人的模樣,豈不是已在暗示要許自己一房如夫人之位,心中真是又羞又喜的,一心只想讓這個多情郎,快點兒上了小姐的床,然後再將俏媚的主仆倆雙雙帶入洞房。
昭容小姐見這秋月的書畫很是了得,不知其它才情如何,又問他懂不懂撫琴,於是伯虎就賣弄才情,調和絲弦,按准宮商,憶起了自傳紅姑娘處得到古曲的孤本殘篇,就彈起來了。初起不過輕挑漫剔,聲樂悠柔。一段以後,散泛相錯,其聲清脆,兩段以後,吟揉漸多。至那四五段以後,吟揉漸少,雜以批拂、蒼蒼涼涼,磊磊落落,下指甚重,聲韻繁興。到了六七八段,間以曼衍,愈轉愈清,其調愈逸。
昭容在琴這一道也是下過工夫,對於手法優劣、曲譜自是一聽就知。她本會彈十幾調琴,所以聽得入綴,格外留神。然而這曲兒之巧妙,真是聞所未聞。初聽還在算計他的指法、調頭,既而便耳中有音,目中無指。久之,耳目俱無,覺得自己的身體,飄飄蕩蕩,如隨長風,浮沉於雲霞之際。久之又久,身心俱忘,如醉如夢。
正當心神恍惚杳冥之中,傳來錚錚數聲,琴聲已息,耳目乃通見聞,人亦警覺回神,於是欠身而起,說道:“此曲妙到極處!與那世俗頗為不同、絕非凡響。
不想今日有幸得聞此曲。“
伯虎捏著女聲,斯斯文文的回道:“這也是婢子那唐解元師傅傳授的一曲古風,師傅說這只是殘篇,全譜早已失傳。”
昭容小姐聽她如此一說,著實贊嘆不已,那心中說不出的羨慕,這秋月如此好命,可得到唐解元的真傳,那羨慕之後似又有那一絲絲的嫉妒。
晚飯後小姐又和他走上幾盤棋,唐寅當然是樣樣俱能,件件精通,讓昭容小姐是心服口服,五體投地,心里起了個想法要拜他為師,就算不能成為唐解元的徒弟,做他的徒孫也成。她又何嘗知道,面前這位假婢女、真解元,心里也很想要收她為徒呢,只是他要教的可不是書房中的琴棋書畫,而是在繡床上好好傳授她床第間的高超淫技呢。
伯虎白日對著這朵名花,早已是心猿意馬,日間與他切磋畫技時,有意無意的碰碰小姐的香肩,趁機握著她的玉手;或是偷偷站在她的身邊,聞著她散發出的處女體香,感受那醉人而引人遐思的濃郁。心中真是急切,而時時都在動腦筋,思量如何能夠順利的竊玉偷香,與昭容小姐這如天仙般的美人兒共赴巫山,享受那雲雨之樂。然而在小姐還不知道他是男兒身的情況下,當然不會在他身上用情,此時不過是空想一場罷了。
唐伯虎心中所想的,可是陸昭容這位千金小姐啊,白日中那雙色眼緊盯著面前的肥肉,嘴里卻是吃不到,心里真是癢癢的;到了那黑夜里,不免便將一腔熱血發泄到春桃身上,對這位俏婢而言,可是求之不得的寵幸。
這天夜里,昭容小姐在春桃、秋菊的服侍下安寢後,那真侍婢與假丫鬟同回到奴婢的房里,就要來個重溫春夢了。
伯虎可是一回生二回熟了,一進了房就將全身上下脫個精光躺在床上,要春桃快些上來。春桃將衣裳一件件的脫了去,見到伯虎那秀麗的臉龐,男兒的體魄,又配合充滿陽剛之氣的高挺鞭兒,看得頗為動興。芳心有意上去,但花心卻又著實膽怯,真個是欲行又止,止而不定。
伯虎催促道:“春桃姐快快上來,有什麼好畏懼的?這麼有趣的事,要及時行樂呀,包你此番比前夜還要暢意、滋味更美。”
春桃皺著柳眉道:“寅郎昨日哄我破瓜,揉碎了奴的花心,害得我這牝戶浮腫如火,整天都覺得難過,如今還要再來一次,怎不畏懼?”
伯虎嬉笑道:“傻姐姐,沒聽那俗語說得好,一番生,兩番熟,先苦後甘,初次吃苦,苦後才生甜,古雲:‘否極泰來’,就是這個道理,莫要讓這良宵虛度,況且這瓜兒昨夜已破,今日再無當初之痛,要是苦也是有限。”
春桃見伯虎言之有理,又看著那俊臉,一身白花花的肌膚,加上胯下雄糾糾的一枝獨秀,心中也好不動興。遂起身將兩腿分跪於伯虎腰傍,用手執著那鞭兒,熱熱的猶如一條烘手的火炭,硬硬的真是其堅無敵、且大無比,看得是又驚又愛。
半行半止的,將那虎首豹頭手持至花唇間,在上面左挨右靠、磨上弄下的擦弄了許久,遲遲不肯令它插入。
伯虎見春桃這番磨弄,淫津已將虎首豹頭淋濕透了,便雙手扳著春桃兩胯,往下一壓,自己將身子往上一挺,鞭兒就進了桃花般的蜜穴中。春桃鼻中稍哼嗯的咨嗟一二,有那津液潤滑,似是不大痛楚,沒多久就轉得佳境處。
伯虎乃將洞玄子十三經秘注龜形運活,脹滿那花房,湯烘瓊室,春桃得到滋味,先慢慢揉起,然後轉為活潑,加強縱深、開拓境界,也無昨日痛苦,轉有今日妙美,那細腰兒往前退後,俏臀兒左挪右移,口中淫哼嘖嘖稱妙,戶內陰精是丟了又丟。淫哼浪語道:“奴莫非已不在人世,這會像是身在浮雲,好美!好美!”
伯虎見春桃肌細嬌媚可人,適興怡情,於是大展雄具,攻進頂刺。春桃則是樂昏而後又醒,一陣酥一陣麻,四肢顫抖、陰津橫流,伯虎對著花心口收取元陰用以助陽之後,春桃終於玉山頹、金蓮軟的跌下征騎。
伯虎仍是興動情濃,讓那軟倒的春桃,傍鴛枕仰臥在裀褥,伯虎俯就肌膚,縱體侵嬌姿。春桃將金蓮倒控郎腰,伯虎神鞭直揮蜜穴。春桃“噯喲”一聲,鞭兒又投入牝戶。伯虎將身體緊貼嬌軀,挨靠菽乳酥胸。
春桃感知巨陽火暖,興焰情熾。突然發覺情郎身軀半分未移,而身下陽具在玉戶之內,自動鑽伸縮進、剌篤亂吮。點點如禽啄食,下下如蛇吐舌。春桃渾體難支,被伯虎射得釵墮雲鬢亂,美的身顫柳腰酥。伯虎運起玄功耐戰多時,時時運氣展舒那改造虎豹神器,在春桃牝內,東搗西撞,聳抽挑頂,弄得春桃魂飛半天,身在浮雲,氣喘噓噓,雙眸緊閉,口內淫言俏語不停。
兩人在這暖暖臥房,被中翻淫浪,牝內涌波濤;丟之無數次,昏迷兩三遭。
春桃被伯虎的虎首豹頭在陰戶內,將花心似啃似咬一般,一縮一伸,弄得十分得意難以描述。果然是若非昨日之苦,難得今日美快,春桃樂融融的浪道:“俏冤家,前番共寢,直到最後才苦盡甘來。今日為何又是另樣奇爽,快快抽出來,待奴看一看,是怎的樣?我今夜方始認識人生之快樂境界。”
伯虎對著春桃逗趣道:“小親親,你愛上了我的好,當叫我一聲知情知趣的小爺爺,我這寶物方許與你看哩。”
春桃不依道:“好寅郎,我的親親小爺爺,你莫要裝腔做勢了,給奴看看嘛。”
伯虎口中呵呵一笑。將身一扭,神鞭已出。春桃用手一探,粗粗長長,摸起來像是鑲滿珍珠寶石的寶杖,噯喲一聲:“這件好東西,昨日已很是長大,怎麼今日還更是雄偉。好神奇!好神奇!快蓋上被褥,可別凍壞了它。”
伯虎仍將霸王鞭往向玉戶中一篤,全身盡入至根,間不容發。接著又運起玄功在牝內亂鑽亂點,熱烙之美,真是妙不可言。春桃被插得心舒意美,口中難禁那俏語綿綿、體顫腿搖又一泄如注。伯虎知道春桃已是丹飛神走,就收下一口氣,將那春桃擁在懷中,兩人並枕而枕,此時已近四鼓。正是:
“祭出展縮靈龜法,戰倒春嬌百媚心。”
在經過這夜以後,春桃這俏丫頭的一顆芳心,就全向著伯虎這位多情郎了。
而對伯虎胯下那根風流棒、銷魂鞭更是上了癮頭,小肚子下那個桃花洞呀,就如同馬戲班里的無牙胭脂虎一般,夜夜都要接受伯虎鞭兒的馴虎之技,一到晚便夾上了那根肉筋,隨著鞭兒揮舞的進出連環套,整夜都在棍兒上轉圈圈,連睡著了都不肯放手呢,於是這一對冤家竟成了夜夜春宵、晚晚狂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