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攏退下來的潰兵,重新整編分派到陣地,布置搶修防御工事,安排彈藥物資後勤補給……現在所有的一切,全要靠安天河自己親手操辦,以前有高峰、雷鳴和凌戰的協助,事半功倍,現在輪到自己親力親為,馬上就感受到巨大的壓力。
都說在戰爭中學習戰爭,可真到了實際操作的時候,難度可謂是數倍於理論知識。
就算安天河已經歷經兩次比較大的局部戰役,對於陣地梯次火力的配置,重機槍火力點的擺設,雷區的覆蓋面積,都要通盤考慮。
現在接收了不少潰退下來的士兵,兵找不到將,將尋不見兵,經常一道命令傳遞下去執行,要花費更多的精力。
忙得最焦頭爛額的時候,安天河都想把孟超少校給擡回來,讓他躺在擔架上從旁協助都行,可惜那是不現實的,只能自己暗地里發發牢騷了……
勉強規劃完陣地的雛形,安天河總覺得那些領命而去的基層軍官,看向自己的眼神都不那麼信任,總有一絲懷疑,這無形當中,讓他每一次做出決定,都愈發感到沉重的壓力,如履薄冰。
這樣的局面,直到後方機場支援的空降兵出現,綻開潔白的傘花落到堰林壩陣地才有所緩解。
有了機場的指揮權後,最直觀的好處,便是無需兵營制造,每天都可以獲得一支連隊規模的空降機動兵力,足足120人,不多不少,冷卻時間為24小時。
雖然比不上游戲里幾分鍾就能支援一次,但在現實世界能有這個效率,已經非常不錯了,而且後續會隨著指揮權的升級,空降規模也會逐級增加。
即便有空降兵的支援,但畢竟是要頂著上萬行屍作戰,手里雖然集結了部分成建制的部隊,可大部分還是散兵游勇,大敵當前沒有開小差逃亡,已經很不容易了。
但安天河對這支臨時湊成的隊伍能否守住陣地,心里依然沒有底氣。
他下了狠心,當天就發出密令,讓雷鳴從主基地迅速趕過來,先坐車到蓉城,再轉乘飛機,大半天加一個晚上的時間,應該可以趕到。
選擇讓誰來,安天河有自己的考慮。
凌戰慣用奇兵,擅長用優勢兵力進攻,不太適合這次戰斗,就讓他繼續留守大本營。
雷鳴在收復龍潭鎮的戰役中,多次表現出色,為人心思縝密,且不乏急智,讓他來協助坐鎮防守反擊,那是再適合也沒有了。
第一天很快過去,陣地只來得及簡單搭了個架子,還好大部分屍群行進遲緩,沒有馬上尾隨跟來。
第二天上午十時許,雷鳴竟然提前趕到,讓安天河喜出望外,緊隨其後而來的,還有一個營500多人的援兵,同樣利用空降的方式來到陣地前,其中有不少工兵。
其他方面的士兵和人員,不知道內情,只看見每天都有援兵來增援,還以為是後方哪里的主力部隊,之前喊完口號冷靜下來後,有不少人心里開始發虛,此時也漸漸重新有了底氣。
雷鳴顧不上休息,迅速投入工作,不斷給出優化建議,幫助安天河修改防御陣地,調整兵力配屬,很快進入了工作狀態,安天河懸著的心終於穩了下來,一邊理解學習,一邊查漏補缺,提出自己的想法,與雷鳴相互印證。
有了雷參謀的助陣,安天河總算可以讓自己歇口氣,緩一緩了,精神不再像繃直的鋼絲那般高度緊張了,逐漸有了些許閒暇來考慮大局,以及部署調配二號基地的各項生產任務。
如果這次戰役能拿下來,手底下這些七七八八的雜牌部隊,安天河可不會白白放他們回原單位了,能留存下來的至少都是經過戰火錘煉的老兵,或許暫時還稱不上多麼精銳,但去蕪存菁以後,按照一定比例的跟克隆兵組合,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是一支百戰驍勇。
這些人可比後方招募的新兵可靠多了,拉出來隨時可以發揮戰斗力。
安天河目前的指揮權限,最多只能有五萬克隆兵,要想發展壯大,必須要盡早建立以自然人士兵為主的骨干力量。
那就從這些人里開始篩選吧!
方雨菡自從被安排在指揮部幫忙,她便經常可以看見安天河神情凝重,忙於軍中各類繁瑣事務,根本沒時間管她,指揮部里的氛圍極為緊張。
她只好自己找事情做,通訊電台插不上手,就幫著整理指揮部四處擺放的雜物。
各級軍官們商討軍情,布置陣地,她就幫著端茶遞水,有時候還搶著給安天河打飯送飯,等看到飯都放涼了,他也沒時間吃,便又端去野戰炊事車那邊,請炊事員幫著再熱一道,這基本上是連警衛員的活兒都搶著干了。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警衛員經常被安天河派出去,傳達各項緊急命令或指示,在臨時搭建的指揮部進進出出的,跑都跑不贏,自然也沒時間從方雨菡手里奪回原本屬於他的差使,時間一長,生活上的瑣事,反而順勢都交給她來處理了。
為了方便日常工作,方雨菡卸下了沉重的防彈背心和鋼盔,換上警用卷檐涼帽輕裝上陣,指揮部內,很快就有了一道特殊的女警身影,只不過因為大軍壓境,屍臨城下,暫時無人過多去關注到她,方雨菡也樂得自在。
在被稱為雷參謀的軍官到來之前,安天河幾乎連稍微躺一躺的時間都沒有,有時間剛坐下便有隊伍前來報告,請求安置或指示,安天河只得馬上起身,詢問單位歸屬,再查找分配的相應陣地,再安排人領他們前去。
最忙的時候,就連喝口水的間隙,都要講兩句話,再喝下一口,讓方雨菡不免在心里默默聯想著,丈夫周劍以前出差恐怕也沒這麼忙,而且每一道命令下去,都會對陣地上幾千人的生死產生影響,這份壓力真不是一般人扛得起的。
好不容易有片刻休息,看到安天河疲憊的閉著眼靠在椅背上,單手捏著睛明穴,方雨菡就單純有種想幫他按摩放松的衝動,但礙於兩人各自的身份,這點想幫他分擔些許壓力的心思,只能默默藏在心底。
直到雷鳴,雷參謀風塵仆仆的趕來,指揮部的氛圍才有所改觀,他不光能夠有效分擔安天河的重擔,隨後所帶來的援兵中,還有一個連的工兵,還能夠加快陣地工事的修建進度。
這是一個有代表性的信號,鼓舞了各級指揮員的信心,感覺沒有被主力部隊所拋棄,只要堅持下去,還是很有希望的。
安天河也能夠抽出其他的時間,聯絡還在牛王廟陣地堅守待援的高旅長,交換最新的情報以及戰局變動,再向集團軍司令部和總前委請求各項支援,更細致的完善安排後勤保障的事務。
也就在這一天,臨時營地內,恢復了恒溫淋浴,通信網絡的保障。
趁著指揮部摒退所有人員,商議軍事絕密的空閒,方雨菡趕緊去洗了個熱水澡,換了身新領的臨時軍裝,這兩天的疲勞頓時消除大半,感覺渾身都清爽了許多。
去警衛處簽字領回了自己的手機,跟家里打電話報了平安,又順路到楊瑞東所在的預備隊營地去瞧了瞧,一種內在的勃勃生機似乎正在恢復。
唯一令方雨菡感到不快的,就是又碰見了上司褚立盛,一天前由於防线突然崩潰,在兵荒馬亂中,他倆被四散奔逃的人群給衝散了,她只能默默保護好自己,其他的根本沒余力去想,褚立盛當時也是只想著趕緊逃回蓉城去,什麼美人,什麼警花,都沒有他的命重要。
等到二人再次遇到,一個進了指揮中樞,另一個卻被半強迫的補入了預備隊里,好在就他那明顯笨重的身材,沒選他進第一梯隊,給安排到後勤做事,就這他也十分不滿,亮明自己的身份後,不斷解釋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要求派輛車送他回後方,結果當然是無人理會。
當他突然發現穿著沒有軍銜標識軍裝的方雨菡,能夠自由在各營區行動時,褚立盛趕緊上前打招呼,簡單交流過雙方各自的情況後,他馬上請方雨菡幫忙帶話,希望能夠通融通融,讓他這個文職干部回到後方,更好的為大軍運送物資。
方雨菡蹙著眉頭,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自己的上司居然還幻想著溜回後方,實在讓人無法恭維,“褚局,我也只是個打雜的,根本沒資格提出這種要求,您還是暫且忍耐,留在預備隊營區吧,刑警隊的同事都在這里,至少相互還有個照應,若真是軍情緊急,就算是我,也不一定能安穩待在營地。”
婉拒了褚立盛的出格要求,方雨菡不想跟他多作糾纏,轉身就離開了,惹得他又急又惱。
晚上,指揮部解除了安全戒嚴,看著各級軍官魚貫而出,神色凝重的表情,方雨菡暗自猜測戰斗或許很快就要來臨了。
提著打好的兩份晚飯,方雨菡走進指揮部的大帳篷,只見雷參謀依然俯視著桌面上的沙盤來回巡弋,似乎正在尋找著什麼,卻沒有見到安團長的身影。
“雷參謀,您和安團長的晚飯我帶回來了,趁熱趕快吃吧,飯點早都過了!”
雷鳴擡起頭,對方雨菡笑道:“好的,謝謝你!先放在桌子上吧,我馬上就吃。”
方雨菡環顧四周沒見到安天河,奇怪的問道:“咦,安團長不在麼?”
“團長在里間休息呢,你喊他一聲吧~這幾天他是真累得不輕……”
留下一個飯盒在桌上,方雨菡提著另一個飯盒,走到帳篷的左側,那里有幾米長的彎折通道,走到盡頭掀開防雨布簾,便是一個單人小休息間,里面放著一個小桌板,一把加厚的馬扎,一張鋪開足有兩人寬的便攜式野戰折疊床,安天河便斜躺在上面,似乎在閉目打盹。
瞧他睡得正香,方雨菡不忍吵
醒他,便將飯盒輕輕放在小桌板上,又飛快瞄了他一眼,輕手輕腳的轉身離開,可剛走幾步,安天河的聲音就響起來了:“今天炊事班做的什麼好菜呀?”
“魚香肉絲,番茄炒蛋,還有冬瓜湯~”方雨菡立馬側身回答,
“安團長,先吃了飯再睡吧,不然一會又涼了!”
“啊……哈……”安天河伸了個懶腰,“好的,我馬上起來。方警官,你吃過了嗎?”
“吃過了,你們開會時間長,早就超過飯點了。”
安天河坐起身,伸手示意方雨
菡坐下,自己則挪過小桌板,打開飯盒,聞了聞菜香,這才拿起不鏽鋼飯勺舀了一勺番茄送進嘴里。
“方警官,這兩天特別忙,也沒時間跟你談工作上的安排,你還習慣嗎?”
方雨菡雙手順了一下夏季軍服的裙子,側身坐在加厚馬扎上,“沒關系的,安團長,反正是留在指揮部幫忙,大事小事都可以的。”
安天河將嘴里的飯菜咽下,慎重地問道:“也不瞞著你,很快戰斗又要打響了,你如果現在想回後方去,我可以幫你安排一輛車……”
“不用了,安團長!”方雨菡感覺自己被輕視了,頓時有些憋屈,“我既然主動選擇留下,就不會輕易反悔後撤,更不需要被區別對待!你先吃飯吧,安團長,我出去了……”
說完,也不等安天河回答,起身就走。
安天河愣了一下,沒想到對方的反應會這麼激烈,本來一番回護之意,結果卻枉做小人,還平白惹得方雨菡生氣,不由苦笑著搖了搖頭。
又吃了幾口,感覺渾身黏糊糊的不舒服,便放下飯盒蓋好,打算先去衝個澡涼爽一下。
方雨菡有些生氣地離開指揮部,到營地靠近涪江的邊緣走了走,等情緒平緩過來,又開始覺得自己剛才是否太過激動了些,再怎麼樣,安天河也是整個營地的最高總指揮,自己那麼做是不是太拂對方面子了,何況,人家總歸是一番好意,並沒有因為丈夫周劍的離世,而忘記當初的承諾。
想到這,方雨菡感覺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當時也不知自己哪來那麼大火氣,反正就是不希望被對方看低,像個累贅般隨時需要保護——對了,安團長還說可以派車送自己回去,那褚副局的要求,是不是就可以……唉,這下全被自己搞砸了!
自己一時意氣用事,連帶著幾件事都受到影響,方雨菡的心情頓時差到了極點,氣悶的沿著江邊繞了一大圈,等回過神來,才察覺夜色早已越發的深濃,等收拾完飯盒,自己差不多就可以回帳篷休息了。
畢竟不久前才當面撂了臉子,這會回指揮部方雨菡其實頗為忐忑,走到附近,在外面發現雷參謀正跟巡邏的隊伍交代著什麼,她心中暗喜,趕緊趁機溜進指揮部去收拾,帳篷口的衛兵跟她早就熟識,打了個招呼就放她進去了。
安天河痛痛快快洗了個澡,渾身舒泰,加上戰前准備的各項事務進行的也比較順利,心情難能可貴的放松片刻,他匆匆扒了幾口帶著余溫的飯菜,可實在是困得不行,腦袋直犯迷糊,就把飯盒蓋住往邊上一推,躺下沒一會就睡著了。
恍惚間,他又回到了戰場上,四下里到處都是火光,槍聲、爆炸聲震蕩著耳膜,不遠處的屍潮依然一眼望不到邊際。
疲憊的身體越來越沉重,他步履蹣跚在戰壕里不斷前行,下意識想找個安全寧靜的地方躺一會,可眼前的路似乎怎麼也走不到盡頭,腳底就像踩著棉花總也站不穩。
忽然,耳畔傳來幾聲輕柔的呼喊,安天河猛地一睜眼,發現已經躺在軍綠色的帳篷里,自己似乎受了傷正躺在病床上,身邊一位身穿潔白護士服的年輕女人,她帶著口罩,雖看不全她的面貌,但那雙動人的杏眼如水般溫柔,看得他不自覺就沉醉其中。
年輕護士說的話,自己聽不太清楚,應該在詢問病情,安天河只覺得自己渾身燥熱,心里有團火燒得慌,護士很快清楚了他的意思,伸出柔軟略微冰涼的玉手,解開了他胸前的紐扣,露出部分胸膛,倒了一點透明的液體,在他胸前摩挲揉摸,那滑膩的觸感帶著些許冰涼,爽得他眯起了眼睛。
享受按摩的間隙,無意間瞟過護士的胸前,不知何時居然衣衫半開,露出淡藍色鏤空胸罩包裹著的豐碩乳球,由於她俯身的姿勢,隨著胳膊不斷揉按的動作,就在眼前晃蕩不止,小腹處一股邪火迅速燃起,壓也壓不住。
自從開戰以來,安天河每天都承受著巨大的心理壓力,即便有基地的底蘊,可既不能過分露出鋒芒遭人懷疑,還要公平對待各方人員,勞心勞力帶著他們一起對抗屍群,這種束手束腳,還要打硬仗的局面,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經常讓他抓狂,恨不得撇開這些人單干!
也不知自己何時受傷的,現在退居到後方療養,什麼都不用管了,還有美人在前,給自己親密按摩,真是再爽也沒有了!
按說正規的護士裝,通常都裹得嚴嚴實實,可眼前這護士如此曖昧的穿著,莫非是在向自己暗示著什麼?
微涼柔膩的小手從胸前逐漸滑向腹部,她懸垂的玉女峰,在半開的衣領內也晃得越來越厲害,安天河再也按捺不住蒸騰的欲火,起身一把摟住護士翻身壓在了身下,那溫軟嬌柔的軟彈觸感,讓他渾身不由一酥,胯下的肉莖登時硬得像金剛杵。
亢奮地一把扯開護士的衣物,露出高聳豐腴的酥胸,那輕微的晃動更加讓人垂涎欲滴,手一伸就抓了上去,盡情肆虐揉搓。
可就在這時,護士卻掙扎反抗起來,不斷推拒著他的身體,要從他床上離開,安天河不由一愣,嗯?
之前不是都挺好的嘛,怎麼突然態度變了?
見她帶著口罩激動地說著什麼,自己卻聽不太清,索性伸手摘去了護士的口罩,這一摘,安天河一下就愣住了,這護士居然……居然是方雨菡?!
不對勁,好像哪里有問題!
這,這不對呀!
這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
唰!
安天河悚然驚醒,雙眼霎時瞪圓,只見昏暗的休息室折疊床上,自己衣衫半敞著,身下緊壓著一具玲瓏浮凸,修長軟彈的女性肉體,對方夏季短袖服還是新的,胸前已被扯開,膩白玉潤的肌膚,豐碩飽脹的乳房,如同挺立的尖筍傲然聳立,僅有一件薄薄的淺灰色蕾絲胸衣堪堪裹住,但那已然外泄的春光,依稀在哪里曾經見識過。
女方此時雙手用力推拒在他胸前,不讓他進一步侵略,滿臉通紅,神色羞憤交加,發髻散亂,眼眶中已有淚水在打轉,俏美清麗的臉龐雖然漲紅,反而更添一抹撩人心弦的秀色。
這不是方雨菡還是誰?!
“放手啊!安團長,你別這樣!你快放手!”方雨菡壓低了聲音奮力掙扎著。
走進指揮部之前,方雨菡完全想不到,自己竟會陷入這樣難堪的境地。
本來她只是來收飯盒的,結果都這個點了,安天河還是沒吃多少,看他頭發半干的樣子,好像不久前剛洗過澡。
這會也不知在做什麼夢,一邊嘟囔著“好熱,好難受”,一邊解開自己的衣扣敞開了胸膛,她當時就撇開臉,不去看他,伸手准備拿起飯盒就走。
誰想到安團長突然翻了個身,折疊床吱呀一響,她下意識就瞟了一眼,眼看他就要滾下床,慌忙上前一步伸手去扶,哪知道這一扶,就扶出了事。
安天河抓住她的胳膊就不松手,還不斷來回揉捏輕薄,臊得她又羞又急,結果用力抽出自己的胳膊不成,反被對方一摟,順勢就給壓倒在折疊床上。
不光如此,那雙強力的大手還攀上了自己的酥胸,各種揉捏占便宜,這下她是真的急了,一邊奮力掙扎,一邊推拒著安天河,努力將他喚醒。
安天河被驚醒了,如果還在蓉城,他會馬上松開對方,站起身來道歉。
可經歷過幾天來的煎熬苦戰,心里的煩躁、郁悶、不滿和憤怒,都促使他需要一個渠道盡情宣泄。
偏偏眼前,美人如玉,唾手可得,女方現在也沒有了婚姻的障礙,兩人之前就有過肉體關系,身體里的野性和欲望都在強力的衝刷著他的理智。
“啪嗒~”一滴汗水從下巴處墜落,恰好滴落在方雨菡雪潤酥胸的乳溝上方,緩緩朝下游蕩,這冥冥中是一個暗示,一個無法停止的信號!
安天河認出女人是方雨菡後,就愣神了幾秒鍾,便任由自己的欲望驅使,雙手攥住對方嫩白的手腕上提,瞬間瓦解她的抵抗,身體再次壓了下去。
方雨菡倒抽一口涼氣,渾身倏地緊縮,她知道對方這樣的舉動意味著什麼,這是要不管不顧強來了!
可悲,可笑!
自己還曾以為他是個好人!!
“你放開我……快放手!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方雨菡並未放棄掙扎,而是奮力想掙脫被困住的雙手,抵御對方的入侵。
而安天河已經將臉埋進了那凹凸起伏的迷人峰巒中,親吻舔吮著晶瑩的肌膚,舌尖順著幽深的乳溝,撩撥挑動蕾絲胸罩下腴白柔嫩的乳丘,流連忘返。
方雨菡心急如焚,雖然嘴上說要喊人,但她心里其實非常忌憚,這里是整個軍營的指揮部,帳篷外就是來回巡邏的士兵,門口不遠處站著雷參謀,都是他安天河的人,若是事情鬧大了,他們會怎麼對待自己,是包庇姓安的,還是怎樣……
自己的清譽和名節,或許會就此毀掉,家里人要是知道了,我該如何去面對她們……想到這,淚水已然奪眶而出,感覺渾身的力氣正在緩緩消失,她顫抖地哀求道:“安團長,求求你,放過我吧!你可是……可是戰斗英雄,怎麼能這麼做?你這樣,大好前途不就毀了嗎?不光毀了我,還毀了你自己!!”
安天河沉醉在性感動人的女性肉體上,從酥胸向上沿途吮吻舔吸,肌膚細膩微涼的觸感,仿佛最上等的降火解渴聖藥,正是他滾燙的身體迫切需要的,即便聽到方雨菡的哀求,照樣無法停止飢渴的索取。
直到吻上柔潤香軟的紅唇,品嘗到淚水的苦澀,才勉強擾亂他的動作,找回了一絲理智。
“雨菡,我一直都無法忘記你!你實在太美,太性感!再給我一次吧,一次就好!就跟上回一樣,我們不是配合的挺有默契的嗎?”
欲火灼燒著大腦,讓安天河無法過多思索,就說出了這段話。
方雨菡一聽,全身不由一僵,連淚水都暫時止住,她顫聲疑問道:“你什麼意思?什麼叫上回?!上回是哪次?哪里來的上回?!”
說這話的時候,腦海卻不由自主閃過某些揮之不去的模糊片段,那個充滿緋色的綺夢,那些亦真亦假旖旎纏綿的畫面,莫非……她陡然想到一種可怕的真相,頓時如墜冰窖,身體不可抑制地顫抖起來。
安天河性經驗畢竟有限,也沒有強奸的性癖,知道此時若不講明白,恐怕今晚沒那麼容易得手,遲疑了一下,只好說道:“解救你那天,你被喂了烈性春藥,我們趕到時,藥效已經發作,纏住人就不放手,逼問拿藥的歹徒,他也沒有特效解藥,本意就是將你玩弄後……為了救你,無奈之下我只好……所以事後才沒告訴你真相。”
“嘩啦!!”方雨菡感覺腦中某種東西驟然碎裂開來,身體仿佛從天空墜入萬丈深淵,如果安天河所說為真,那也就是說,其實她早就丟失了貞潔,區別只是失身給歹徒,或是失身給現在眼前的男人而已。
“呵呵……”方雨菡突然神經質般苦笑了幾聲,淚水洶涌地衝出了眼眶,原來她珍若生命的貞潔,早就已經蕩然無存,可笑還自以為幸運,以為冥冥之中有上天護佑,劫後余生……
雖然欲火依然在灼燒,但看見方雨菡失魂落魄的樣子,安天河還是呆了一下,不由慢慢松開了她的雙手。
“愣著干什麼?你不是要得到我嗎?來呀~你有膽子開頭,難道沒膽子繼續——唔!!”
方雨菡心中的自憐自艾很快轉化成帶著戾氣的怨恨,故意朝安天河挑釁,發泄著被欺瞞的憤怒和不甘,一般人見到她這有點癲狂的模樣,還真容易被唬住退縮,可欲焰沸騰的安天河哪有空閒想那些,一個虎撲便重新壓了上去,瞬間堵住她的紅唇。
“這個禽獸!!”方雨菡在心里怒罵。
安天河張開大嘴,整個包復住方雨菡的兩瓣紅唇來回吮吸,接著又勾出她的粉舌交纏到一起,品嘗那略帶苦澀的甘甜。
方雨菡也不知自己這會哪來的一股邪性,報復式的跟男人對吻,好像她吻的更厲害,就更解氣似的。
火熱而強烈的男性氣息,熏得方雨菡頭部陣陣輕微的暈眩,久曠的肉體仿佛嗅到了滋養的陽氣漸漸開始蘇醒,張開了媚人的眼眸,也露出了黑洞般的欲求。
鼻間縈繞著美人淡雅綿長的芬芳,兩人的嘴唇緊緊貼合在一起,如膠似漆。
安天河雙手急切地扯掉女體上的文胸,扒下已經半敞的衣物,如同剝開了粽葉的粽肉,雪白柔膩,艷麗無匹,攝人心魄。
安天河松開被他吻得紅腫的唇瓣,微微起身,幾下脫掉自己的上衣,赤裸的胸膛壓上那性感玲瓏的曲线,肌膚貼著肌膚,細細感觸女性肉體的軟彈,大手摸了兩把細窄的腰肢,平滑的小腹,迅速往上,左右同時攀上那兩座誘人的玉女峰,抓了個滿手,乳肉一下從指間綻出,驕傲的展現自己驚人的彈性。
“唔……”極為滿足的一聲低吟,往日只能在夢中回味的銷魂滋味,今天終於再次體驗到,安天河渾身不可抑制地一陣戰栗。
下一秒,安天河將鼻尖抵到修長雪白的脖頸邊輕嗅,隨即開始一路向下痛吻品咂起來,活像在品嘗一道人間罕見的仙家佳肴。
方雨菡忍耐過最初的不適,沒過多久她就極不情願的發現,與安天河的肉體接觸,並不同她想象中那般痛苦煎熬,男人寬厚的肩膀,強健的胸肌,粗魯中自帶溫柔的侵略,居然一一和記憶深處那個模糊男人的身影重合,身體不受理智控制的興奮輕顫起來。
她心里越是羞愧,肉體就越是敏感,越感覺對不起逝去的丈夫和家庭,快感卻翻倍的涌來,直如潮水般漲漲落落,幾乎將她的理智淹沒,漸漸忘記了反抗,任由壓在身上的男人肆意索取。
“啊……唔……”胸前的乳尖,被含入火熱的口腔里,不停地又吮又舔,刺激的她立時拱起了腰身,驚覺自己呻吟的分貝過高,她馬上咬住自己的食指,生怕被外面的人聽見。
那種時刻要防備隔牆有耳,又不斷被快感侵襲著神經的強烈刺激,讓她的精神有些恍惚。
安天河一邊左右輪流含吮著尖筍般的豐腴美乳,一邊伸手向下,掀起方雨菡及膝的半身裙,來回撫摩她白嫩的大腿,感受那微涼肌膚的柔滑觸感,偶爾調戲的輕掐慢揉,讓方雨菡只覺得腿上又癢又酥,嬌軀實在受不住左右扭動,用以消解這難耐的前戲。
殷紅的乳蒂被安天河不停地吸吮舔咬,很快充血膨脹變得深紅,原本花蕾大的乳珠也脹成了一粒香酥花生的尺寸,大小適中的光滑乳暈也漸漸凸起,活像奶茶頂部的弧形奶蓋,吸引著他繼續在這里大口吸吮品嘗,就差把奶水給嘬出來了。
兩座乳峰全被安天河的口水打濕,變得油光水滑的,乳肉更是沒有一處淨土,都被照顧的一片緋紅,安天河才意猶未盡的攻略下一片陣地。
舔過微微凸顯的肋骨,在平坦光滑的小腹留下無數濕漉漉的吻痕,舌尖在可愛的肚臍渦周邊打旋幾圈,終於來到被淺灰色蕾絲內褲包裹著的神秘三角地帶。
解開裙子的搭扣脫下,扔到一邊,隔著薄薄的布料吸入方雨菡私處的體香,雙手托住雪白細嫩的大腿根部,邊揉捏邊前後滑動愛撫著那雙渾圓的大腿。
安天河聞著味道的樣子,仿佛雄性野獸在自己私密的領地,確認有無外來者的氣味或痕跡,沒有發現異常後,這才貼著那一截窄窄的蕾絲布條,吻上那片泛著濕熱水氣的膏腴之地,伸出舌頭對准鮮嫩的肉縫部位來回舔舐,或是伸到微微綻開的花唇邊,舔吮胯下會陰一帶極為敏感嬌嫩的肌膚。
方雨菡現在之所以不再掙扎反抗,主要是她的心態復雜而矛盾,既有自暴自棄的主因,又有偏向於自我毀滅的墮落獻身。
在今晚,她當然是不可能接受安天河的,也自知無法逃過這一劫,何況早就被對方占有過身體,再掙扎也是於事無補,她潛意識里選擇了隨波逐流,似乎想看看欲望的漩渦最終會將自己帶向何方。
“唔……唔唔……咿呀!”當下體的私密處被舔到,極為強烈的刺激,讓她處於混沌狀態的神智被驚醒,方雨菡再次咬住手指,纖手扳住折疊床的床沿,身軀不停地顫抖,嬌啼時高時低,跟扭動的肉體一同起起伏伏。
蕾絲內褲的襠部,片刻就被分泌的淫水和口水浸濕,安天河滿意地撥開貼肉的內褲,用嘴大力吮吸那顆勃起如同桑椹狀的陰蒂,同時用中指和無名指擠開微敞的蜜唇,探進了花徑內部,在濕熱緊窒的褶皺里摸摳挖挑。
安天河尋找著記憶中,性感美人花徑內粗糙微凹的敏感G點,試探了幾次,便找准了位置在那里大力揉按戳挖,方雨菡這下即便咬著手指也壓制不住婉轉吟哦,嬌聲抽泣,兩條修長白嫩的美腿一下繃直一下蜷縮,最後櫻唇張開,連呻吟都叫不出聲了,只能失神般的吐著長氣。
“嗬嗬——呃……呃!!”伴隨著一陣帶有哭腔的壓抑呻吟,方雨菡的花徑膣道內猛然劇烈收縮,安天河的兩根手指都被層層疊疊的肉壁絞纏住,一時竟難以動彈,隨後汩汩暖流噴涌而出,晶瑩透亮中帶有渾濁的芬芳粘液,噴落在床單上,連帶著安天河的手腕處一片潮濕溫熱。
原本已停止哭泣的方雨菡,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也不知她是因為高潮而羞愧,還是因為欲望被紓解,身體所做出的誠實反應。
安天河把手指抽出,在自己的褲子上擦了擦,隨後將兩人的下體都脫的干干淨淨,徹底裸裎相對。
用手抹去方雨菡臉上的淚珠,在她微腫的紅唇上輕輕一吻。
“寶貝,我要來羅!”
“呸,不要臉!誰是你的寶貝!”方雨菡立即出言相譏,身體卻沒有任何防御動作。
安天河也不介意,將她的雙腿慢慢分開,非常自然沒費多大力氣就分開了。
健碩的身體壓了下來,狂躁不安的肉棒一跳一跳,紫紅馬眼處一片油亮,兀自分泌著粘稠淫液,活像飢渴難耐的異形獸頭!
當灼熱的龜頭抵住濕潤的肉縫,方雨菡渾身顫栗起來,她清楚那一刻就要來臨了,要反抗現在就是最後的機會,然而身體卻只是扭了扭,似乎更加期待男人的插入!
這讓她的臉頰一片羞愧的燒紅,呼吸也急促起來。
“噗滋~”輕微的戳入聲響起,方雨菡的臀部向上挺動了一下,隨即就感到一根熱得發燙的肉棍插了進來,又粗又長,將她私密的花徑撐開,即便她已經生育過,但那種飽脹感卻是鮮有且新奇的,或許僅在記憶中那個緋色的夢里,有過類似的體驗。
男人的肉棒繼續深插,直到盡根沒入,尖端處時不時能直接觸碰到她身體深處的花蕊,方雨菡微微張開芳唇,感覺這一插不僅填滿了自己的陰道,還戳到了她的心髒!
強橫又深入!
強烈的脹滿感,隨著安天河開始一下一下的抽插,快感漸漸從下體交合處涌現,令方雨菡只能被動地用力抱緊身上的男人。
肉棒在快速的進出,像一列高速行駛的動車,在隧道里不停地穿梭,衝出又鑽入,她的身體漸漸燃燒起來,難以名狀的快樂讓她擡高下巴,拱起腰身,攀住男人強壯的身軀,接受這一波接一波快感的衝擊。
“啊……唔……嗯哼……”她低低地呻吟著,借此來緩解此時有些無所適從的興奮。
她修長的雙腿不自覺地纏繞在安天河的腰後,雙手在他的背上又摸又抓。
方雨菡感覺他的背像一面厚實的銅牆,把光线都擋在了背面,只留下狂野的快感在牆內。
那根粗長的肉棍一直都在抽動頂撞著,一次次強勁地衝擊抵達她的最深處,在她體內點起熊熊的烈焰。
她的腦子空了,感覺那火焰從每個細小的毛孔里冒出來,在灼燒著她,但卻是舒服的,強烈的,刺激的。
此刻她竟希望這火焰將整個肉體吞噬掉,就像她曾經想象過的一樣。
安天河的熱唇又吻住了她,兩人同時從鼻腔里發出愉悅暢快的吐息。
誰也不願意放開誰,緊緊摟在一起,擠在這張略窄的折疊床上,隨著兩具赤裸肉體的激烈交合,折疊床開始發出吱呀吱呀令人牙酸的抗議雜音。
但此刻沉浸在狂亂性愛中的兩人,眼里只剩下對方,耳畔僅能聽見雙方急促的喘息,其余的什麼也不在意,什麼也聽不見。
方雨菡迷迷糊糊中,只覺得自己懸浮到了空中,每有一陣風吹來就將她推得更高,赤裸的肉體輕盈的像一根羽毛,這種飄飄欲仙的感覺,是她結婚成家以來,從未感受過得妙境。
忽然有一股充沛的力量在身體里向外衝撞,她忍不住高亢地叫了幾聲,就一口咬在安天河的肩頭,身體猛烈地收縮抽搐,一股濃稠的愛液霎時噴涌出來。
她持續顫動著身體,緊緊摟著安天河低吟。
在他的身下,她感受到了快樂!
她曾經幻想過又難以達到的快樂!!
她感覺高潮像龍卷風一樣把自己高高地卷起來,一直卷到了無窮的天邊。
她不想下來,只想越飛越高。
按照以往的性經驗,一旦她到達了高潮,花徑內的那根陰莖也會很快頹軟下來,可是,這次卻絲毫沒有疲憊的樣子,始終都在強勁地抽插。
這就是她想要的!
可是,這男人卻不是自己的丈夫!
一股強烈的背德恥辱感,使她哭泣著摟緊正在把快樂源源不斷地送進她體內的男人,希望借由這些快樂衝散心中的羞愧。
安天河感受到方雨菡第二次泄身了,本想換個姿勢繼續。
但對方那層層疊疊的私處死死包裹住了自己的分身,加上她不住的扭動,豐滿的圓臀一拱一擡的,再次加深了他的快感。
安天河樂得保持這個姿勢,繼續抱住方雨菡搖擺著的飽滿挺翹的屁股,暴風驟雨般地一頓狂插猛抽。
在他狂暴的交合動作下,端莊嫵媚的方雨菡,幾乎是毫無反抗地任憑安天河抽插頂撞。
她的嬌靨羞紅似火,微張著嘴,滿臉的緋紅,嬌嫩豐滿的肉體隨著男人的抽送來回的晃動著,那對豐滿尖筍狀聳立的乳房,像活潑的玉兔似的不停跳躍著。
嘴里不敢大聲地呻吟,只有低低的哼哼唧唧,嗯嗯啊啊的膩人妙音,實在太誘人了!
安天河不停地賣力抽插著,每頂一下,方雨菡就呻吟一聲。
那種騷媚入骨的呻吟,令安天河無比興奮,促使他的動作越來越狂暴。
方雨菡的身體痙攣著,在極度的快感和強烈羞愧的復雜心理下,她不由自主地嗚咽哭泣起來,她斷斷續續的一邊啜泣,一邊喃喃自語:“我不行了……我不行……嗚嗚……天啊……對不起老公……我不是……嗯嗯額……”
安天河在方雨菡嬌軀上重重地撞擊著,每搗一下,她的身子便不由自主跟著顫抖一下,就像是搗在她的心口上一樣,她用自尊和矜持嚴防死守壘砌起來的心防,如同被攻擊的城牆般不斷產生細密的裂紋,並逐漸擴大,安天河胯下的金剛杵正在一下一下,搗開她堅固了三十幾年的心理防线。
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有節奏的嬌喘呻吟和抽泣,抽插搗送發出的水唧唧的淫靡之音……那刺激實在強烈,令方雨菡的雙腿酥軟,嬌軀顫栗著左右扭動,渾身發軟發燙,下體早已是濕漉漉黏糊糊的一片。
忽然又是連續的“啪啪啪”皮肉密集的撞擊聲,緊接著方雨菡語無倫次的哭泣尖叫出聲:“嗯嗯哦……我要來了……混蛋……你停一下……啊啊你……我又不行了……啊啊!!”
休息了沒多久,方雨菡感覺胯下那種酸脹感又開始啟動了,此時她被擺弄成跪趴的姿勢,男人用這種極為羞人的體位,從身後深深插了進來,兩只大手從腋下穿過,牢牢掐握住自己那對懸垂的豐碩乳球,自己的臉只能無助的埋在枕頭里,默默承受著身後男人狂野的律動撞擊。
安天河得意的抽插著,亢奮地
盯著自己的小腹,來回衝撞在眼前兩團豐膩白嫩的臀肉上,掀起陣陣翻飛的臀浪。
這兩瓣軟肉,嫩白的活像兩塊半圓的內脂豆腐,合在一起就是一輪瑩白的滿月,奪人眼球,誘人深插貫通。
收回一只色手,忍不住在左瓣臀肉上拍了一記,蕩起一陣美肉的漣漪,然後一把抓住又松開,看著雪白的臀肉彈回原狀,並留下了自己捏弄的淺印,惹來身前美人微弱抗議的呻吟。
滿足的笑了笑,安天河繼而感覺到自己胯下一股尖銳的針刺感傳來,知道快要射了,於是整個人壓在美人的玉背上,雙手掌握著兩團乳球保持平衡,胯下瘋狂地斜下衝刺,頓時美人玉股上就是一片通紅。
幾分鍾後,那劇烈的衝擊再次猛然加速,當那一刻來臨時,方雨菡發出細細的吟叫,柔軟的花蕊張開,緊緊夾住了男人的肉莖陣陣吮吸,接著噴出一大股滾燙的花蜜,灑在龜頭上。
隨後,安天河也在極度興奮和愉悅中,肉莖大力地抖顫數次,將一波又一波的精液播散在她的子宮里。
射精完畢,安天河喘著粗氣,微微顫抖,仔細品味著這期待已久的銷魂滋味,手指輕輕地撫摸著方雨菡的裸背。
她趴伏在折疊床上,身體不時的痙攣抖動,圓潤的大腿無力地滑了下來,癱軟著身子急促喘息,神色間疲憊卻帶著飄然的暢快滿足感。
當安天河緩緩抽出半軟的肉棒,方雨菡覺得靈魂在那一刹那都被他帶了出去,游蕩在體外,久久沒有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