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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達納蘇斯的生活談不上愜意,或許你會感到奇怪,每日有那麼多女祭司陪伴,生活怎麼會不愜意?
問題就出在那些女祭司身上,這些飢渴的怨婦索求無度,我以一敵七起初還算勉強應付得來,但是連續幾天下來,我明顯地感到自己急劇的消瘦了。
恐怕再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我就要精盡人亡了。
因此,這些日子我是痛並快樂著。
好在,一條不幸的好消息救了我。
安其拉的蟲人再次現世,不只是希利蘇斯,安戈洛環形山、塔納利斯、千針石林以及菲拉斯,都出現了蟲巢。
駐守在希利蘇斯的塞納里奧議會探知到安其拉之門的封印已不再穩固,因此他們做出了一個可以說是瘋狂的決定:提前開啟安其拉之門,向蟲人的巢穴發起總攻。
暗夜精靈的主力軍隊千年來一直部署在希利蘇斯監視著蟲人的動向,但是僅憑他們是不夠的,塞納里奧議會同時向聯盟和部落發出了援助請求。
而我,也在泰蘭德的請求下前往時光之穴,尋求青銅龍的援助。
我很高興能逃離這些欲求不滿的女祭司,同時也想去找青銅龍興師問罪。
盡管它們向我提供吉安娜和泰蘭德這兩個美女,但是這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很讓人不爽啊。
在我如何前往時光之穴這個問題上,泰蘭德異常的糾結。
坐船前往羽月要塞再轉道去時光之穴是第一種方法,但是我暈船;乘坐角鷹獸去的話呢,雖然很方便快捷,但是我有恐高症;至於陸路前往時光之穴,走到那里都不知道猴年馬月了,何況我還有迷路症。
萬般無奈之下,只有花費不菲的代價開啟傳送門將我送到希利蘇斯的塞納里奧要塞。
灼熱干燥的空氣,天空中滿是灰塵,放眼望去,盡是滾滾黃沙。
這是我走出傳送門,對希利蘇斯的第一眼印象。
此時,正有幾個人在傳送門前等著我。
“我是這里的指揮官,瑪爾利斯,歡迎來到塞納里奧要塞。”一個強壯的、身穿亮銀色鎧甲,手持一柄長矛的男性暗夜精靈向我伸出手。
他有一雙金色的眼睛,深藍色的長發在腦後束成一個馬尾,滿臉的嚴肅讓他剛才的歡迎詞的效果大打折扣。
我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阿龍納斯·格蘭芬多。打擾了。”
其他幾人是塞納里奧議會的德魯伊,有暗夜精靈也有牛頭人。
一番客套後,他們向我介紹起安其拉蟲人的情況。
聽完他們的講述,我告訴他們我打算去親眼看一下安其拉之門,查看封印的狀況。
瑪爾利斯指揮官沒有感到意外,主動提出派一隊衛兵隨我一同去。
我拒絕了他的好意,整個要塞上下為了備戰而焦頭爛額,我不想增添他們的麻煩,何況我也不願帶上累贅。
(或許,我才是累贅吧……)
塞納里奧要塞只有兩種坐騎,夜刃豹和科多獸,偏偏這兩種我都無法駕馭,所以我只有步行前往安其拉之門。
希利蘇斯的沙漠廣闊無邊,憑著太陽辨別方向,我很難得的沒有迷路。
白天的沙漠無比炎熱,好在我帶足了水,甚至足夠我在太熱的時候降溫可以奢侈地拿水來衝衝頭。
在淒涼之地因為飲水攜帶不足的教訓,有一次就夠了。
感謝這個神奇的16格包,我不用背著沉重的行李上路。
我找了許多巨大的水桶裝滿了水,而且是取自月亮井里的水。
很長一段時間內,我在野外再也不用擔心飲水問題了。
沙漠里的夜晚寒冷刺骨,我本想生一堆篝火,但是這里只有黃沙,根本找不到木柴,我只有披著斗篷縮成一團瑟瑟發抖,心里盤算著以後是不是也砍幾棵樹丟在包里帶在身上。
我越想越覺得該這麼做,佩劍奎爾塞拉隨身攜帶,16格包里只有幾件衣服,一些食物和水,一些不重要的、小東西,像衣物什麼的可以放在普通包裹里帶在身上,因此包里可以清空,完全可以丟幾棵樹進去當木柴儲備。
隨即,我自我解嘲地笑笑,我可以把家也裝進16格包里隨身攜帶,豈不是更方便?
家……
我枕著手臂仰望星空,陌生的星座讓我感到一陣淒涼。
蛋疼的宅男生涯讓我盼望著奇跡的發生,以擺脫無趣的生活,等到穿越來臨,我卻又後悔了。
真諷刺啊,或許人就是這麼犯賤,失去後才覺得珍惜吧。
我拍拍臉,還是不要胡思亂想了,於是我繼續痴呆般看著星空。
“莫娜,我們今天又無功而返。”
“這不是莫娜的錯,塞納里奧要塞的那些懦夫被我們嚇得不敢出來了。”
“哈哈哈……”
“我們可以殺上塞納里奧要塞,搶奪他們的物資。聽說他們的援軍要到了,不再干一票恐怕我們以後就沒機會了。”
“你害怕了,膽小鬼!”
“你才是膽小鬼……”
“夠了!”一個女人喝道,“我們有獵物了,看看地上,是腳印!”
“哦!駕!駕!”一陣歡呼聲,馬蹄聲向我這個方向靠近。
我心中發苦,怎麼會碰上暮光之錘的這些瘋子?
暮光之錘原本是一個食人魔部落,跟隨獸人穿越黑暗之門入侵艾澤拉斯,在獸人戰敗後,他們逃散到世界各地。
他們的酋長,不知怎麼投靠了上古之神,在上古之神的幫助下,暮光之錘變成了一個以毀滅世界為己任的邪教組織。
令人稱奇的是,這個組織里有食人魔,有獸人,有人類矮人,暗夜精靈,甚至被遺忘者。
我以前常常感嘆,暮光之錘才是真正沒有種族歧視,各個種族和平共處的模范組織,他們才是艾澤拉斯和平未來的希望啊……
“哈哈,一個人類,居然膽敢孤身一人深入沙漠。”
“小寶貝,你在害怕嗎?哈哈……”
“上,抓住他!”隊伍里唯一的女人揮舞著劍縱馬衝鋒。
我心里不停地詛咒著我那該死的運氣,他們人多就算了,還各個都有馬,我怎麼可能逃得過?
我一腳深一腳淺地在沙漠里疾奔,好在暮光之錘的馬匹也不能完全發揮他們的速度優勢,畢竟這里是沙漠不是平原。
“啊!”我的腳突然陷進沙子里,將我絆倒在地,更讓我驚恐的是,周圍的沙礫居然都在向下沉!
是流沙陷阱!
天啊,我那該死的運氣,怎麼什麼都讓我碰上了!
我越是掙扎,結果沉得越快,唯一讓我心理平衡的是,尾隨而來的暮光眾人也陷進了流沙之中。
看著他們掙扎的樣子,我想笑,但又笑不出來。
“神聖之盾!”我急中生智,喚出光盾,身體趴在光盾上,手腳並用,像烏龜劃水一樣,居然讓我就這麼從流沙陷阱中掙脫出來!
情況變了,看著依然越陷越深的暮光眾人,我放聲大笑,說不出的囂張。
“啊!”一聲慘叫,老兄,你死就死唄,不必配音的。
“是蠍子!我們闖進沙漠巨蠍的地盤!”一個巨魔驚恐大喊,“救命啊!我不想死!啊——!”巨魔消失在沙坑底部,就此銷聲匿跡。
其他人在死亡的恐懼下愈發掙扎,但只是讓他們下陷得更快而已。
一只巨大的蠍子從沙子里鑽了出來,兩只鉗子“咔咔”的響,一步步向我逼近。
“天堂之拳!”戰錘砸爛了蠍子背部的甲殼,黑色血液濺得到處都是,甚至濺到我身上。
我皺了皺眉頭,天堂之拳雖然威力巨大,但是,呃,太不和諧了,總是將對方砸得鮮血四濺,甚至粉身碎骨。
“求求你!救救我!”陷進沙坑的女人哀求著,她的手下都已經陷進沙坑,悲慘的被其他蠍子分食了。
我陷入矛盾,到底救不救呢?
雖然是個邪教徒,但畢竟是個女人啊,晚上這麼冷,抱著取暖也好啊。
雖然是起了色心了,但是姑且救她吧。
“抓住我的手,我拉你上來!”我趴在地上,把奎爾塞拉插進沙地里,一手抓著劍柄固定住身體,一手去拉陷進流沙里的女人。
“啊,它抓住我了!救救我,快救救我!啊!”女人劇烈地掙扎起來,甚至奇跡般的跳起一小段抓住了我的手。
“別亂動!你會將我們都害死的!”我操,這個被女人,險些將我也拉進沙坑里,我不由得有點後悔救她了。
“不不!它抓住我了!救救我,求你!”
“我會救你的!相信我!”
“啊!”女人慘叫一身,我感到手一輕,將她從沙坑里拉了上來,但是只有上半身,這個女人的身體齊腰而斷!
“救救我……求求你,救……我”女人口中吐出鮮血,我驚恐的後退幾步,她竟然用手向我這邊爬過來!
“救我……”女人伸向我的手臂無力地垂了下去,我兩腿一軟,坐在地上。
著太他媽驚悚了,不管是誰看到這個場景都會被嚇一跳吧。
“神聖之盾!”
“當!”
一根蠍子的尾鈎擊在光盾上,將我嚇出一身冷汗,要不是我眼疾手快,恐怕也要葬身在這里了。
這只蠍子的兩只鉗子上滿是鮮血,看來它就是將那個女人攔腰剪斷的那只。
一個天堂之拳砸上去送他歸西,又接連將其他蠍子砸死,我坐在地上喘著氣。
我心里有些惋惜,我終究還是沒有救上這個女人。
雖然她是個邪教徒,雖然該死,但也不至於死的這麼淒慘。
伸手將她的雙眼合上,擦去她臉上的血跡,我打算將她掩埋。
這女人長得還算不錯,雖然沙漠里干燥而且日曬嚴重,但這個女人的皮膚卻很白皙。
為她整理衣服的時候,順手在她的乳房上捏了兩把,依然有些溫熱,手感極佳。
可惜,下面的部分喂了蠍子,不然還能用用。
為了驅逐恐懼感,我竭力想著這個女人沒死多好,起碼長夜漫漫無心睡眠的時候,還有事可做。
算了,死都死了,死者為大,不能褻瀆死者。
將屍體掩埋,我沿著馬蹄印去追趕剛才逃掉的原本屬於暮光之錘這些人的馬匹。
我到達甲蟲之門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多虧了找到一匹馬,節省了我不少腳力。
原本我擔心,我看不懂封印的變化,畢竟一直是聽說封印的效果變弱了,但是封印是什麼樣,減弱了多少怎麼看出來,我可是一竅不通了。
親眼看到封印後,我松了一口氣。
顯然這是一個德魯伊法術,許多粗大的樹藤將甲蟲之門牢牢纏住,使它無法被打開,但是現在這些樹藤大多已經老化干枯、甚至腐朽,似乎輕輕一拉它們就會大片大片地脫落。
嗯,我只能看出這麼多……
待在這里也沒有意義,我打算返回塞納里奧要塞,再動身前往時光之穴。
幫幫我……
是個女人的聲音,向我求救。
我嚇了一跳,不會是昨晚的那個女人吧?
不會是見鬼了吧?
盡管沙漠里艷陽高照,我卻嚇出了一身冷汗。
救救我……
我打了個哆嗦,卻也分辨出不是昨晚那個女人的聲音。
我出了口氣,開始活動有些僵化的手腳。
英雄救美我最喜歡了,尤其是美女主動獻身的那種。
沿著求救聲,我來到了希利蘇斯東南,根據指揮官瑪爾利斯的情報,這里這個巨大的蟲巢叫做雷戈蟲巢,求救聲就是從里面發出來的。
真的要進去嗎?
我遲疑著,且不說這蟲巢是多麼的惡心,單說里面數量龐大的極富攻擊性的蟲子就夠我頭疼的。
幫幫我……求你……
哎……我嘆了口氣,誰讓我是個“好人”呢。
將馬拴好,我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
不對,是“明知洞有蟲,偏要進蟲洞”才是。
洞穴里並不昏暗,不知名的小蟲發出幽暗的光,使我勉強可以視物,一路上,我看到許多半人高的蟲子在掘土,我靠近它們時,理都不理我,自顧自地干著自己的活。
我松了口氣,看來這些挖土的蟲子沒有攻擊性啊。
繼續深入,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說不清的刺激性氣味,我不由得想起螞蟻沒有視覺是靠氣味來辨別敵我的,難道其拉蟲人也是?
如果將有這種氣味的物體帶在身上,能不能騙過這些蟲子呢?
但是我所知道的安其拉的蟲人是具有智慧的,這麼做恐怕騙不過它們。
接著我又想到,星際爭霸中的蟲族,具有智慧的只是高階的腦蟲,低級的蟲族只是普通的蟲子野獸,莫非安其拉蟲人也是這樣?
這個辦法值得一試。
一腳踏進一堆粘液里,我回過神,惡心地甩去鞋子上的粘液,又在坑道的沙地上蹭干淨,這里隨出可見褪下的蟲皮的破碎的卵殼,看來我已經很深入了,但是那個呼喚我的聲音依然從更深處傳來。
我略微猶豫了一下,現在後悔也晚了,還是繼續深入吧。
救救我……
那個聲音越來越急促,我感到我已經很接近那個聲音,果然,拐了個彎,前面是個巨大的洞穴,洞穴的中心是一個發光的石塊,旁邊跪著一個女性暗夜精靈,看服飾居然是暮光之錘的成員!
我有些疑惑,莫非這根本就是個陷阱?
那我還是趁早自己跑吧,這不見天日的蟲巢里可不是一個英雄該死的地方。
我轉身正准備離去,卻不小心踢翻了一只正在掘土的蟲子,更要命的是,這只蟲子的顎正咔咔作響。
“什麼人?出來!”暗夜精靈發覺了,“暗影箭!”
我操,給條活路吧,這就動手了?
還好我躲得快,暗影箭擊中了正在地上掙扎著翻身的掘地蟲,只見那只蟲子被擊中的地方迅速的發黑、皺縮、潰爛了。
“人類!你為什麼在這里?”暗夜精靈看到我明顯一愣,“受死吧!上古之神會重新降臨這個世界!”
居然知道上古之神,看來她暮光中也算高級成員了。
既然這樣,殺她就沒有心理負擔了,雖然對方是個嬌滴滴的美人,但那記暗影箭更讓我印象深刻。
“神聖之盾!”喚出光盾護住自己,衝到精靈身前,手一推,光盾猛地撞在暗夜精靈身上,甚至將她擊飛出去,“去死吧,邪教徒!神聖打擊!”
奎爾塞拉散發出金光,眼看就要將精靈斬殺——“救救我,求求你……”暗夜精靈倒在地上,一臉哀求地望著我。
我愣住了,和我腦海里的那個聲音一摸一樣,但是這次我是用耳朵聽到的,之前的求救聲來自這個暗夜精靈嗎?
我犯了個錯誤,就是不該在戰斗中走神。
“恐懼術!”
一股莫名的恐懼將我籠罩,我看到了一個巨大的眼球,在它的的注視下,我發現自己雖然在瑟瑟發抖,卻連手指都不能動一下,耳邊也傳來一陣陣的低語聲:“你將悲慘地死去……”“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上古之神將毀滅這個世界!”“加入暮光之錘,祈求上古之神的憐憫吧!”……
“暗影鞭笞!”
“哇啊!”我痛叫一聲,卻也得以脫離剛才的恐懼,那個暗夜精靈的暗影鞭笞擊中我的胸口,甚至將胸前的衣服撕裂,胸口更是皮開肉綻。
“聖光術!”為自己治療一下,我心中怒極,該死的女人,居然敢騙我。
“求求你,救救我……”暗夜精靈突然終止了施法,眼中流出了淚水,“求你……”
我一愣,這到底是哪一出?
人格分裂不成?
但我這次抓住機會,衝上去,一拳擊中她的腹部,控制住她的雙手。
艾澤拉斯的施法者在釋放法術的時候,必須至少空著一只手,否則無法釋放法術。
這就是我為什麼舍棄威力較大的雙手武器,而拿著單手劍的緣故了。
當然啦,這只是一般情況,初級法師除了施法動作還要念咒語,高級的法師僅憑一個動作就可以釋放法術,法力更加強大的法師僅憑意念就可以施法。
我和這個暗夜精靈女人都是需要動作才可以施法,但她現在雙手被我制住,無法施法的她,僅僅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而已。
“放開我,人類!”暗夜精靈掙扎著,“不要太得意!克蘇恩會毀滅你們,加入暮光之錘,祈求上古之神的憐憫吧!”
“閉嘴,蠢貨!”我惱火的捂住她的嘴,邪教的人不管在哪個世界都是些不可理喻的瘋子啊。
“啊!你大爺的,你竟敢咬我!”我縮回手,一腳將正在掙扎起身的暗夜精靈踢翻在地,“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怎麼收拾?
當然是日死她~ 反剪著她的雙手,將暗夜精靈壓倒在地,撩起她的裙子,拍拍她誘人的小屁股,喲,居然是粉色的內褲啊。
“放開我!放開!”暗夜精靈劇烈地掙扎著,我反剪著她的手一用力,她痛叫一聲停止掙扎。
“這樣才乖嘛。”手指從大腿根部的內褲處插了進去,中指和無名指向里一彎,就捅入了兩片肉唇之間的陰道里,里面又濕又熱,陰道的肉壁緊緊的夾住兩個入侵者,不停地蠕動著。
“拔出來,不要啊,快拔出來!”精靈哀求著。
“切!”我冷笑一身,手指在她的陰道里急速抽插著,淫液開始分泌,被我的手指帶了出來,落在身下的沙粒上。
隨著手指的進出,陰道甚至被摩擦得發熱,伴隨愛液的濕潤,我的動作越來越快,攪動著陰道的嫩肉,甚至發出“噗嘰噗嘰”的聲音。
暗夜精靈略顯愉悅的呻吟聲提醒了我,我是在強奸欸,把她搞得這麼爽算什麼,我自己爽就行了。
一念及此,我抽出手指,扒下精靈的內褲,解下腰帶掏出肉棒,在兩片肉唇上摩擦了兩下,慢慢擠了進去。
“不要……太大了,停下來啊!好脹……啊——!”我猛地一插到底,暗夜精靈身子一僵,發出一聲慘叫。
好緊啊,看來她也是好久沒被人干過了。
他媽的,我都快成了飢渴怨婦之友了。
緩緩抽動了幾下,待精靈習慣了我的肉棒之後,我開始加快肉棒在陰道里進出的速度,直至達到全速。
暗夜精靈的豐臀伴隨我的操弄而晃動,我很少采用後進式,因此也第一次見到這洶涌的臀肉,伸手一捏,真軟啊,這豐滿柔軟的臀肉,不比乳房遜色多少啊。
“啪!”我一巴掌拍在她的上,雪白的臀肉上迅速泛起一個紅手印。
精靈根本感覺不到疼痛,我拍一下,她就浪叫一聲。
我不再反剪她的雙手,因為此時的精靈已是沉浸在快感中,不再掙扎了。
雙手扶住精靈的細腰,屁股開始猛烈的起落,每次都將大半個肉棒抽出來,僅把龜頭留在里面,然後再重重的砸進陰道里,狠狠地頂在花心上,暗夜精靈的腦袋歪向一邊,翻著白眼,口水順著嘴角不斷的流淌到地上,她的兩條腿在猛的踢著、蹬著,在沙地上畫出兩道深溝。
“啊……插到肚子里面去了!要壞掉了!”精靈的雙手緊緊抓住一把沙子,“要來了,哦……”
一股激流噴涌而出,我以為精靈高潮了,低頭一看,卻發現原來是她小便失禁,激涌的水流甚至將地上的沙地衝刷出一個小坑。
我低吼一聲,龜頭頂進子宮口,將一股滾燙的精液注入她的子宮里,射精完畢,我抽出肉棒,大量被磨擦成白色泡沫的淫水和乳白色的精液從她的小穴里向外流淌著。
精靈如爛泥一般趴在地上喘息著,光潔的後背上布滿了大滴大滴的汗珠。
我伸手抓住她的兩瓣臀肉,分開,菊眼上的皺紋也擴散開來,將熱氣騰騰的肉棒頂在她微微張開的肛門上,用力插了進去。
“天……”精靈話都沒喊完,很干脆地昏了過去。
干一個昏過去的女人一點樂趣也沒有,就像奸屍是的,沒意思。
在她的後庭射了一發,我抽出肉棒,清理完畢,心中犯了難,到底是直接殺掉她滅口呢,還是怎麼的?
我本想直接殺掉她,但是聯系到她向我求救,我又有些摸不著頭腦而不願下手。
可惡,煩躁啊。我為什麼要是個“好人”啊。
取出一瓶水,潑在精靈臉上,唔,但願這能將她驚醒吧。
精靈漸漸蘇醒過來,看了我一眼,虛弱地說:“謝謝你,人類,你將我從噩夢中解救了出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一會喊打喊殺的,一會又哭有求救。”我抱怨道,同時握住了劍柄,左手也隨時可以放出神聖之盾。
“我叫納塔莉亞·瑪爾利斯,不久前,我隨著塞納里奧要塞的衛兵出來巡邏的時候被暮光之錘的人襲擊,受傷被俘後受到上古之神的精神控制,成為克蘇恩的的祭司。盡管如此,我仍然保留了一部分自主意識,我不停地向月神艾露恩祈禱,直到今天你將我從噩夢中解救了出來,再次衷心的向你表示感謝。”
“阿龍納斯·格蘭芬多,前來查看安其拉之門的情況。”我訕訕一笑,“你還是先把衣服穿好吧……”
“我不知道如何感謝你,如果你願意……我的身體……”納塔莉亞的聲音低了下去。
“我們還是先離開這里吧。你……能走嗎?”我不是假正經,畢竟肉償也是要看地點的不是。
精靈臉紅了,她試圖站起來,卻兩腿一軟,險些栽倒在地。
我連忙將她扶住,見她的衣裙已經被我撕爛,露出里面的肌膚,我又脫下斗篷將她包裹住,將她抱起來,沿著來路回去。
“我來的時候就發現,為什麼這里沒有多少蟲子?”我提出自己的疑惑。
“是我將它們支走了,我感覺到你能聽到我的求救聲,便提前將它們支走,只要不搞出太大的動靜,蟲人是不會發現我們的。”納塔莉亞雙手抱著我的脖子,呼出的熱氣吐在我的脖子上,癢癢的,也讓我有些心癢,恨不得將她就地正法。
“不太大的動靜?剛才的浪叫聲算不算?”我笑著問道。
納塔莉亞不答話,只是緊緊地抱住我的脖子,將臉埋在我的肩頭。
還會害羞啊?
真是……真是讓人雞動啊。
一路上果然沒有遇到異種蟲,我們平安地離開蟲巢。
找到我的馬,兩人共乘一騎返回塞納里奧要塞。
今天晚上我不用跟昨夜似的一個人縮成一團瑟瑟發抖,起碼有個伴可以相互依偎著取暖,何況還能干點別的。
納塔莉亞不吃肉食,晚餐只喝了些清水,這讓我略感歉意。
畢竟我一直在干她,她卻連飯都沒得吃。
但我突然來了惡作劇心里,抽出插在她體內的肉棒,將精液全部射進她的嘴里。
看著納塔莉亞將精液咽下,又舔舔嘴唇,意猶未盡地說:“承蒙款待,阿龍納斯,這是我最令我印象深刻的一頓晚餐。”
我哈哈大笑,這個晚上,我真的將她“喂到飽”。
我們返回塞納里奧要塞,老遠就看到指揮官瑪爾利斯跌跌撞撞、連滾帶爬的從要塞的山坡上衝下來:“納塔莉亞!?哦,天呐,真的是你!你還活著!”
“親愛的!”納塔莉亞。
瑪爾利斯也衝上前去將他的丈夫緊緊抱抱,“我沒想到,我還能或者回來見到你……”
瑪爾利斯指揮官激動得熱淚盈眶,喃喃說道:“感謝月神,感謝月神……”
“不,你該感謝這位聖騎士,阿龍納斯·格蘭芬多!是他救我了。”納塔莉亞掙脫出愛人的懷抱,將指揮官拉到我身前。
“感謝你,阿龍納斯,沒有納塔莉亞,我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勇氣……感謝你!是你挽救了納塔莉亞,也挽救了我!”
“不必客氣,指揮官,比起你長久以來鎮守塞納里奧要塞,我做的還遠遠不夠應該是我向你們這些默默無聞守護這個世界的英雄致敬才是。”哎,干完人家老婆,又受到他如此的感謝,我感覺怪怪的。
“不要在這里,我們先回要塞里去吧。”納塔莉亞打斷我們的相互吹捧。
“是的是的,我是太高興了,阿龍納斯,快請,我們先回要塞吧。”
“不。”我拒絕道,“安其拉之門的情況不容樂觀,封印已經非常脆弱,有可能隨時被衝開。我需要盡快前往時光之穴,以取得青銅龍的援助。”
“是嗎,那還真是糟糕。”指揮官低聲說,接著又對我說道:“那能否派別人前往時光之穴與青銅龍取得聯系呢?連續奔波幾日,我看你還是休息一段時間比較好。”
是連續“幾日”,奔波倒沒覺得啥。
在月神殿的時候縱欲過度,現在閒下來只覺得有大量的精力無處發泄,僅憑納塔莉亞一個人根本無法滿足我。
“不行。只有青銅龍認可的人才能前往時光之穴。”一個暗夜精靈獵人走過來,加入我們談話。
“我是流沙守望者巴里斯托爾斯,奉主人的命令在這里等待你,阿龍納斯·格蘭芬多大人。主人等待你很久了。”
“你的主人?是誰?青銅龍嗎?”我問道。
“正是。我的主人,時光守護者,阿納克洛斯,諾茲多姆的子嗣,讓我將這個徽章交給你,它可以破除時光之穴的幻象,使你可以進入。”巴里斯托爾斯遞給我一個徽章。
這個徽章似乎是銅制的,上面有一個龍頭型的紋章。
“我知道了,謝謝。”我接過徽章,對瑪爾利斯夫婦說道:“那麼,我就此告辭了。”
“一路順風,阿龍納斯。”
“再見,阿龍納斯!我會想你的!”
聽到著話,我翻身上馬時險些栽下來。
大姐,你老公還在這,不要說得這麼露骨啊。
我莫名地一陣心虛,縱馬狂奔。
以前看到過一句話,說的是如何讓一個女人死心塌地愛著你?
答案是“讓她一個晚上潮吹幾次”。
想想被我上過的女人們似乎都對我有些說不清、道不楚的依戀。
現在看來,這話說的還真對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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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告訴你們我在安戈洛環形山發生了什麼。
我不會告訴你們,我被魔暴龍追趕,險些化為魔暴龍的糞便;我不會告訴你們,我在火羽山取火種時差點被熔岩烤熟;我也不會告訴你們我陷進沼澤,幾乎要讓這部小說就此劇終了。
如果不是環形山里還有個溫泉的話,這里就是我到艾澤拉斯以來最厭惡的地方了。
雖然在環形山被魔暴龍追得到處逃竄,但我也因禍得福地沒有迷路。
不,確切的說是走狗運了,居然一直是向出口方向逃的。
還有就是,我真的在環形山里砍了幾棵樹裝在包里當做木材儲備,這也使我在塔納利斯的沙漠中有了溫暖篝火,而不是縮成一團瑟瑟發抖。
時光之穴位於塔納利斯東部沿海,遠遠看去,那是連綿的山巒,但是當我靠近時,一座山頭突然消失,顯露出一條小路,通往小山谷里的一個山洞。
這就是所謂的幻象吧?
沒有青銅龍的徽記的話,看到的只是整座山,而看不到路。
我牽著馬,踏上這條小路,邁步的一瞬間,我突然覺得自己仿佛跨越了好遠的距離。
但是看看四周,我的確只是邁出了一步。
奇怪的感覺。
正在疑惑,三條青銅龍突然出現在我身邊,將我圍在中間。
我了個擦嘞,怎麼突然刷怪了?
“人類!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趕快回去,我們可以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擋在我身前的青銅龍口吐人言,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冷光。
從頭到尾將近五米的身軀,古銅色的鱗片,頭頂上長著幾個向後彎的尖角,尾巴上是飛行時起平衡作用的尾錘,還是幾只處在幼龍期的青銅龍啊。
龍欸!
真的是龍欸!
我有些激動,第一次見到這種傳說中的生物,我甚至想讓它幫我簽個名……
“我是阿龍納斯·格蘭芬多,前來會見阿納克洛斯。”我向它們出示我的徽章。
青銅龍們仔細檢查了徽章,其中一個對我說:“請稍等,我這就去向主人通報。”
“不必,我已經來了。”洞穴門口突然出現一只巨大的青銅龍,它嘴下生須,額上向後長出兩個尖角,體長至少有二三十米,兩片巨大的翅膀張開,估計有一百多平米。
成年巨龍啊!
如果說剛才是激動,那麼現在就是震撼了。
奎爾塞拉!
我不由自主地摸摸佩劍,算了,青銅龍不噴火,沒法給奎爾塞拉淬火。
“主人。”三條幼龍將頭幾乎垂到地上,顯示自己的卑微與臣服。
“你們退下吧。”成年青銅龍開口說話道,那巨大的龍嘴,我整個人給他塞牙縫都不夠。
“是。”三條龍“咻!”的消失了,就像他們來的時候一樣。
“阿龍納斯。格蘭芬多,我等你好久了。走吧,我們到里面說話。”
一陣光閃過,我出現在一間人類的房屋里。
“很久不見了,阿龍納斯。”一個穿著黃色鎧甲的金發男人坐在桌邊,“要來一杯嗎?”
“阿納克洛斯?”我試探著問道。
“是我。”
我一個箭步衝上去,揪住他的領子:“吉安娜,泰蘭德,上古之戰,斯坦索姆,海加爾山,都是怎麼回事,你給我從實招來!”
“別激動,別激動,這都是你我之間的交易罷了。”阿納克洛斯示意我稍安勿躁,“如果你准備好了,那我就把你的這些記憶還給你。”
這麼簡單?莫不是有什麼陰謀?
“別拿這種眼神看著我,那些事情雖然早已發生,但是你卻沒經歷,時光真是奇妙,不是嗎?”阿納克洛斯給我倒了一杯酒,“你是個很奇妙的人,就連我也看不到你的過去,還是說,你根本沒有過去?”
我的身體一瞬間變得冰涼,這是我最大的秘密,我不由得考慮要不要將他殺人滅口,不,是殺龍滅口。
“別緊張,我無意窺探你的秘密。我們是盟友,不是嗎?你幫我做事,維護時間线的穩定,對抗永恒龍,確保歷史按照既定的軌跡前進,作為回報,我提供給你各種各樣的美女,我們各取所需,就這麼簡單。”阿納克洛斯喝了一口酒,悠閒地說。
“接下來,我把你送到時間流中去,讓你看看' 過去' 你所發生的事。記住,只許看,什麼也不要做,知道嗎。”
“好。”雖然疑惑,但是我依然決定接受。
上古之戰,海加爾山之戰,斯坦索姆屠城,協助麥迪文開啟黑暗之門,幫助薩爾逃離塔倫米爾。
這些事有的之前吉安娜和泰蘭德和我說過,有的則是第一次見到。
最後一個場景則是千年前的流沙之戰,雖然我沒有出現在那個時空,但是安其拉之戰即將打響,或許阿納克洛斯覺得我有必要知道這些。
晌午的太陽炙烤著希利蘇斯的流沙,大德魯伊范達爾鹿盔和他的兒子瓦拉斯坦鹿盔領導了對抗蟲群的戰爭。
戰斗已經進行了幾個月,范達爾和瓦拉斯坦帶領著哨兵、叢林守護者、女祭祀以及德魯伊們,頑強地對抗著蟲海。
早晨時刻,暗夜精靈部隊開始集合,范達爾正要下令推進時,新的噩耗傳來了:南風村危急!
瓦拉斯坦——范達爾之子,這時建議他的父親帶著大部隊留守前线,以牽制前方的蟲子,而他願意帶領一支先遣隊前往南風村探明情況以及救援。
瓦拉斯坦很快就集合了一只隊伍離開前往南風村。
第三天正午,蟲子軍團再次出現了,數量也更加驚人,一望無際的蟲子部隊開始從地平线上涌了出來,天空也被一大片陰影所遮蓋。
暗夜軍團也迅速集結成列,范達爾化站在隊伍的最前列,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前方。
過了一會,蟲海忽然分出一條路來,笨拙的其拉將軍終於出現在大家的眼前,他的利爪高舉著瓦拉斯坦,緩緩地向前线走來。
拉賈克斯將軍舉起他的另一只手,插入了瓦拉斯坦帶血的軀體之中,年青的暗夜精靈將領被一下撕成了兩半。
范達爾顫抖地跪倒在地上,激憤的暗夜軍團沒過了范達爾的身邊,涌向蟲海,雙方展開了浴血奮戰。
近乎絕望的范達爾鹿盔向難以捉摸的銅龍軍團尋求幫助,但遭到了拒絕。
事情的轉機出現在蟲族瘋狂地蔓延並開始攻擊時光之穴——青銅龍王諾茲多姆的家。
諾茲多姆的子嗣阿納克洛斯,答應召集銅龍軍團打擊猖狂的掠奪者們。
於是所有最強壯的暗夜精靈勇士們和銅龍軍團集結在一起,發動了一場希利蘇斯反擊戰。
即使是強大的龍族加入了戰爭,事實總是殘酷的:其拉吉蟲族的數量決定了它們是不可戰勝的。
阿納肯諾斯繼續召喚他的龍族盟友加入這場戰爭:翡翠夢境的綠龍王伊瑟拉之子夢境之龍麥琳瑟拉,紅龍女王阿萊克絲塔薩之子凱雷斯特拉茲,藍龍王瑪里苟斯之子亞雷戈斯 .龍族與飛蟲的戰爭遮蓋了希利蘇斯的天空,所有暗夜精靈士兵也雲集到希利蘇斯爭奪地面優勢,盡管如此,其拉蟲族的數量卻似乎永不消減。
龍族的聯合暫時取得了空中優勢,將蟲子擊退到遠古城市安其拉,聯合軍在安其拉入口組成了一道移動牆壁。
蟲潮並未停止衝擊,更多的蟲子種類和數量開始衝擊,局勢再次陷入危機。
綠龍軍、紅龍軍和藍龍軍在三位龍王之子的帶領下,義無返顧地衝進了安其拉,以讓阿納肯諾斯和德魯伊們取得更多的時間,完成魔法屏障以犧牲來換取勝利的希望。
大門之外,范達爾和他的德魯依們開始集中能量,阿納肯諾斯則開始召喚魔法屏障。
屏障之內,三個龍王後裔和他們的龍族最終被蟲海所淹沒。
魔法屏障開始蔓延並最終成形,大地開始顫抖,岩石和巨礁、樹根不斷地從流沙之下涌出並纏繞結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座難以滲透的巨牆。
即使是那些帶翅膀的飛蟲,仍然會在最高空受到它們看不見的魔法屏障阻擋。
巨龍們的犧牲換來了計劃的成功,阿納肯諾斯的咒語讓他的手肢開始變形並化為了流沙節杖。
青銅龍告訴范達爾,任何想打開聖甲蟲之牆的凡人們,必須拿著節杖敲擊巨鍾,最後他將節杖交給了范達爾。
范達爾目光垂了下來,他的臉因為恥辱而變得扭曲。
“我將永遠不再為希利蘇斯、安其拉和受詛咒的龍族做任何事情!”他憤怒地將節杖擲向巨牆,節杖旋轉著飛了過去,清脆地裂成了碎片。
“你要打碎我們榮譽的盟約?”巨龍質問。
范達爾回擊道“我的兒子!他從這場虛偽的勝利中得不到任何安慰,巨龍!我要他回來,即使是千年萬年,我只要我的兒子!”說完,范達爾轉身離開。
我看著落到我腳邊的節杖的碎片,鬼使神差地將它撿起來。
白光一閃,我回到了阿納克洛斯的房間里。
“現在你知道一切了……這是什麼?節杖的碎片!?我不是告訴你什麼都不要做嗎?真該死!”阿納克洛斯氣急敗壞地說道。
“怎麼了?反正節杖最終是要組合在一起,敲響銅鑼打開安其拉之門的。”我不在乎地說。
“是這樣沒錯,但是真實的歷史中是藍龍、綠龍、紅龍各保存節杖的一部分碎片,你的任務就是去搜尋這些碎片,再組合成成節杖!我要出去一下!”話音未落,人已經消失了。
不到一秒鍾,阿納克洛斯又出現在我面前,嚇了我一跳。
他的臉被人打腫了,閃亮的鎧甲上也多了幾道絕非人力能為的抓痕,觸目驚心。
“怎麼了?”我問道。
“我去修改了一些人的記憶,讓他們以為你從他們手里得到了節杖。”阿納克洛斯嘟囔著。
“那又是誰把你打成這樣?”我很無語,修改記憶?
真無恥啊,難怪能大言不慚地說我幫他辦事,他給我美女,原來是這麼回事。
我卻又後怕起來,我的記憶,不會也被他篡改過吧?
“是奈法利安,他抓住了瓦拉斯塔茲。”接著他眼神一亮,“喂,阿龍納斯,幫我把奈法利安做掉怎麼樣?我不會虧待你的。”
“先說好處。”
“我把風行者三姐妹都給你,如何?”老天,這真的是青銅龍的王子麼?
我怎麼覺得他是個拉皮條的?
“兩個結婚生子了,一個變成干屍,不要!”
“血色十字軍四大美女?”阿納克洛斯又拋出一個誘餌。
“我可不想被那些瘋子' 淨化' 掉,不要。”
阿納克洛斯惱火地來回踱步,“對了,你幫我把奈法利安做掉,我把這個戒指給你!”
“戒指?”完了完了,討價還價得過分了,早知道趁早就收了。
“對,至尊五戒!它能讓你在水下呼吸,傳送回家,降低你從高處掉落的傷害,還有……”阿納克洛斯得意的介紹著戒指的功能。
我又不是指環王,要至尊戒干球:“不要。”
阿納克洛斯煩躁的用手抓抓頭,突然蹦起來:“對了,這枚戒指加55耐力!”
“奈法利安是吧?我一會就去砍了丫的,靠,欺負我盟友,也太不給我面子。要不要我連他老爹,死亡之翼,也幫你順路砍了?”我一把搶過戒指,丟進16格包里,嘿嘿,到手了,除了我,不管是誰也不能將它從16格包里取出來。
“說真的,阿納克洛斯,你不去當拉皮條的實在太可惜了。”
幾天之後,我返回塞納里奧要塞,聯盟與部落的大軍已經集結完畢。
安其拉之戰,即將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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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沙守望者雖然只是一個為青銅龍服務的獵人的稱號,但是我覺得千年來駐守塞納里奧要塞的暗夜精靈衛兵都配得上這個稱號,在我看來,他們就像駐守邊疆的戰士一樣值得尊敬。
我有些糾結,安其拉之戰到底寫不寫,里面有沒有美女BOSS,寫的性趣不大。
還有就是時光之穴那幾個副本,到底是穿插著簡單說一下呢,還是專門開一章以外篇的形式來寫呢?
諸位給點建議吧。
也謝謝你們一直以來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