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龍納斯先生,治安官請您去一趟武器大廳。”安妮塔說完,立即退出了我的房間。
自打從森林里回來,安妮塔就很少和我碰面,似乎是在故意躲避我。
“安妮塔!”我追上去拉住她的手,“為什麼總是躲著我?”
“不,沒有……”她飛快的抽回手,後退幾步,“那是你的錯覺吧。少校,治安官正等著你呢。”
說罷,不跟我任何說話的機會,轉身離去。
她走了幾步,又停下來,盯著腳下的地板,“那天晚上,只是死里逃生的一時衝動罷了,少校先生請不要當真。”
逃似的離去。
只是一時衝動嗎?我苦笑。為什麼這樣的衝動不多來幾次……
“請坐少校。”
我來到武器大廳,這里是修道院的會議室,瑪克布萊德和維里及其他幾個人正圍在巨大的圓形石桌前爭執著什麼。
治安官招呼我坐下,又向我介紹起其他幾個人來。
頭發凌亂的盜賊喬里克?
克里丹,皮膚黝黑的聖騎士薩繆爾修士,強壯、留著山羊胡的戰士萊尼?
拜舍爾,以及穿著藍底綠邊法袍的法師凱爾登?
布雷門。
女牧師安妮塔缺席此次會議。
簡單的說來,修道院打算驅逐占據葡萄園的迪菲亞盜賊,但是幾人在如何奪回葡萄園的方法上爭執不休。
萊尼?
拜舍爾認為應該主動直接地出擊,從正面徹底、完全的擊潰迪菲亞兄弟會。
但布雷門法師認為修道院的兵力有限,不足以和數量眾多的迪菲亞團伙正面衝突,而且這樣會毀壞種植園的作物,但是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薩繆爾修士則提出,分批消滅那些盜賊,逐步奪回種植園。
喬里克說,這種方法行不通,如果迪菲亞盜賊躲進葡萄園或者周圍的叢林,那就很難再發現他們,即使重兵圍剿,也會付出很大的代價。
畢竟周圍的叢林和茂密的葡萄藤中是非常好的伏擊環境。
幾個人爭執不下,所以治安官請我過來問問我的意見。
我雙眼盯著天花板,卻想著安妮塔為什麼會缺席這次會議,很顯然是為了逃避我,但是為什麼?
安妮塔,樹林,狼群,葡萄園,樹林,迪菲亞兄弟會,葡萄園,狼群……這幾個詞翻來覆去的在我的腦海里浮現。
狼群……狼煙!我靈光一閃,想起了什麼卻又怎麼也抓不住。
對面的維里副隊長看出我的異樣,問道:“少校先生,你想到什麼嗎?”
我點點頭,仔細斟酌著說辭:“我在諾森德的時候,每當有士兵戰死,我們總是不得不將他火花,因為諾森德是亡靈天災的大本營,死去的戰士會被復活為食屍鬼或者其他的亡靈生物……”
“但是,這和我們今天的會議沒什麼關系吧?”拜舍爾低聲叨咕著。
我沒有理會他,繼續說著:“在焚燒馬匹的屍體時,我發現馬糞燃燒時會產生濃重的黑煙,凝而不散,身處黑煙中的人看不清任何東西。”
“你的意思是……”治安官雙目閃亮,顯然有所悟。
“首先,讓喬里克帶著他的盜賊們偵查迪菲亞兄弟會的行蹤,摸清他們的行動規律,並且阻擊他們的信使,讓他們無法與外界交流。用不了幾天,迪菲亞就會收縮防御退回種植園固守。同時,我們要准備大量的馬糞。
“其次,讓維里副隊長帶隊封鎖種植園通往外界的大路小路,將迪菲亞堵在種植園中,然後我們燃起馬糞,布雷門用法術將煙霧吹入種植園。馬糞燃起的煙霧可刺激呼吸系統使人劇烈咳嗽,並帶有一定毒性,大量吸入會使人昏迷。等到迪菲亞們忍不住了,慌不擇路跑出來時,我們再將他們一一擊潰就好。
“最後,就是收獲我們的勝利果實了。”
“非常好!”瑪克布萊德興奮得站了起來,一拳砸在石桌上,厚重的石桌被他砸的一顫。
眾人又商量了一番細節,然後領了各自的任務匆匆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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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里,整個修道院都忙於准備這次進攻。
由於這次要用到馬糞,士兵們戲稱這次作戰為“馬糞作戰”。
這幾天我不是在修道院的圖書館看書,就是在校場上和士兵們一起訓練,名義上是為了盡快康復,但實際上,我是在摸索如何使用出魔獸里聖騎士的技能。
向人請教是行不通的,那只會讓我的身份穿幫,我只有自己摸索。
看了幾本書後,我能夠施放聖光術來治療,讓我欣喜的是,聖光術附帶著能解除疾病、毒素、魔法和詛咒,並且是沒有冷卻時間沒有施法時間的瞬發!
這簡直是魔獸里聖騎士幾個技能的綜合強化版!
瞬發的聖光術讓圖書管理員帕克斯頓修士大吃一驚,薩繆爾修士得知後整天跟在我身後追問我如何做到的。
我只有解釋說這是在諾森德戰斗中養成的戰斗能力,畢竟聖騎士在近身戰斗中沒有那麼多時間讓你去讀法術條。
另外一個技能是將聖光的能量灌注到武器中,武器散發出金色的光芒,再揮舞這把武器,幾乎是無堅不摧,因為它造成的是無視護甲與魔法抗性的神聖傷害!
正義聖印?命令聖印?唔,或許這招是“十字軍打擊”吧。
最後一個是傷害性法術,似乎是“憤怒之錘”,但是可以對任意目標使用,沒有什麼限制。
不過既然和游戲中不同,名字也要改改,就叫“天堂之拳”吧~可惜沒有領悟出傳說中的“無敵”來,心下難免有些遺憾。
那可是保命的絕招啊。
我心底泛起一陣苦澀,要是之前沒有衝動的去查看我的穿越地點,而是首先試圖領悟出這些技能,恐怕那天夜里我和安妮塔就不會被狼群追的落荒而逃,或許我們的際遇會有所不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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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就緒,瑪克布萊德決定今天就攻擊占據葡萄園的迪菲亞兄弟會。
他本想將攻擊時間定在夜間,但在我的建議下改在了白天。
畢竟,身處煙霧中的人會伸手不見五指,和晚上差別不大,但我們在晚上攻擊就沒有那麼方便了。
集結完畢,治安官開始訓話,說辭還是老一套,無非是為了聖光,為了正義什麼的。
衛兵們沒有熱情的響應,這讓他有些尷尬。
這時,尼爾斯修士站了出來,他吼道:“你們這些小猴崽子!給我打起精神來!你們知道這次為什們而戰嗎?不是為了聖光!是為了奪回葡萄酒莊園!修道院的存酒就快消耗光了,沒有葡萄酒,沒有威士忌,你們想喝泉水過日嗎?”
“不想!”士兵們齊聲喊道。
“那就去奪回莊園!大桶大桶的葡萄酒等著我們呢!”
“奪回莊園!奪回我們的酒!”士兵們沸騰了。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喜劇性的一幕,一邊的治安官臉黑得像塗了墨。
“列隊!出發!”維里副隊長下著命令。
“等一下!”安妮塔和米莉擡著一個裝滿了的大衣籃,氣喘噓噓的跑來。
“馬克,這是用聖水浸泡過的亞麻布,或許可以幫你們抵擋毒煙的侵襲。”
“謝謝你們,安妮塔,米莉,你們真是幫大忙了!”
路過我身邊的時候,安妮塔小聲說了一句:“你要小心!”
還未等我回答,她已跑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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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斗根本沒有什麼懸念,被毒煙熏得暈頭轉向的迪菲亞盜賊根本不是修道院衛兵的對手,偶爾幾個還清醒的衝出葡萄林沒跑幾步就被衛兵們一擁而上揍成了豬頭。
清點著俘虜,許多平民也來看熱鬧。
迪菲亞兄弟會可謂無惡不作,不僅打家劫舍還濫殺無辜,米莉的家人就是被他們殺死的。
許多平民用泥巴和石塊發泄著長久以來的怨恨和憤怒。
治安官、薩繆爾和拜舍爾在一旁高興的討論著什麼,沒有去阻止平民的報復行為。
這時候,安妮塔跑了過來:“你看到米莉了嗎?我到處都找不到她!”
剛才米莉似乎在周圍,但是現在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我帶著安妮塔去找瑪克布萊德。
卻見到喬里克?
克里丹急匆匆的跑來。
“馬克!維里帶人找遍了莊園都沒有找到加瑞克!”
加瑞克?
帕德弗特,占據葡萄園的這批迪菲亞盜賊的首領,如果沒有抓到他,我們這次作戰行動根本不能算成功。
“該死!”治安官咒罵一聲,“這個狡猾的東西!”他看到我,問道“阿龍納斯,你有什麼事嗎?”
“安妮塔說她到處都找不到米莉,我們想問問你看到她沒有,我記得她剛才來過這里。”我說。
“是的,我也看到過她,但是我也不知道她跑到哪里去了。很抱歉”
突然一股不祥的預感在我的心頭涌起。
“安妮塔!莊園有沒有密室之類,可以躲藏的地方?”我急切的問道。
“米莉和我說過,好像酒窖有一間密室,她當初就是在那里躲過了迪菲亞的追殺。”安妮塔有些迷惑,“你問這個干什麼?”
“如果我沒猜錯,米莉想親手殺死加瑞克為家人報仇!她剛才在這里沒有找到,一定認為加瑞克躲在密室里!”
眾人被我的猜測嚇了一跳,我拉住安妮塔的手:“帶我去酒窖!”
治安官大聲喊著什麼,似乎是讓我等等,又似乎是喊著“集合”。
沒有時間了,米莉或許危在旦夕。
酒窖里很陰暗,我們進入酒窖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個渾身沾滿血的男人拖拽著米莉正向外走。
看到我們,他將匕首頂到米莉的脖子上。
“退後!”他吼道,眼神掠過一道凶光。
“不早也不晚,時間剛剛好。”我的手拂過劍身,手中的劍再次閃耀起聖光。
加瑞克眼中閃爍著貪婪,似乎將這把劍當做了不凡的寶物,“退後,把你的劍扔過來!不然我殺了這女人。”說罷,動手在米莉的脖子上劃了一道。
“啊!”安妮塔驚叫一聲,抓住了我的手,我感到她的手心里全是汗。
我將劍丟在身前幾步遠的地方,見到加瑞克臉上浮過一絲得逞的得意。
“退後!”他揮舞的手中的匕首。
我和安妮塔退後幾步,加瑞克迫不及待的蹲下身去撿地上的劍。
“劍本凡鐵,因執拿而通靈,因心而動,因血而活,因非念而死!”我沒頭沒尾的說出這麼一句話,同時目不轉睛的盯著加瑞克的一舉一動。
果然!
加瑞克因為我的話而有些摸不著頭腦,他起身的動作也因為迷惑而稍稍停頓了一下。
就是現在!
“天堂之拳!”聖光在我手中凝聚成一把金光閃閃的白金色戰錘,隨即戰錘從我手中拋出,拖曳著藍白色電光擊穿了加瑞克的胸口!
加瑞克難以置信的看著胸口的傷,又看看我,不甘心的倒了下去。
看著抱著米莉哭泣的安妮塔,看著衝進酒窖的瑪克布萊德等人,我長吁一口氣。
終於,一切都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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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降臨,人們燃起篝火,載歌載舞慶祝這場勝利。
尼爾斯修士和拜舍爾拼著酒,一群人圍著他們呐喊助威,最終,拜舍爾一頭倒在桌子上,在人們的哄笑聲中,尼爾斯取得了勝利。
喝慣了52°,這個世界的葡萄酒對我來說簡直就是果汁。
看著他們的熱鬧,我只感到一陣孤獨。
因為我不屬於這里,我無比懷念我的小窩,我的電腦。
這里什麼都沒有。
“阿龍納斯,”治安官和副隊長向我走來,“為什麼不去跳舞?姑娘們可是很熱情啊。”即使是狂歡,他們仍舊穿著鎧甲帶著武器,看來絲毫沒有因勝利而衝昏頭腦而放松警惕。
“其實有件事我想和你們說,只是不知道怎麼開口。”我緩緩的說,“我打算離開。”
“離開,去哪里?”“你是想回家看看嗎?”
“洛丹倫……實際上,我的親人都不在這個世界上……”我流露出真實的悲哀,“我要回諾森德去。”
“哐當!”杯子落地的聲音。我轉身,看到了呆立的安妮塔。
“為什麼要回去?那里是亡靈天災的大本營,你去那里非常危險!”她急切的揮舞著手臂,似乎想要阻止我。
“我的士兵們還在那里,我承諾過,要帶他們回家——所有人平安的返回洛丹倫。雖然洛丹倫已經被毀滅,雖然我們的家園不復存在,但是這是長久以來支持著我們的信念。”看來,我已經入戲了。
“阿龍納斯,聽我說,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就這麼去諾森德,是很不明智的。”瑪克布萊德擔憂的說。
維里也說道:“是的,畢竟你現在只有一個人,你的士兵都不在身邊。孤身前往,你只會……”
“戰死沙場,馬革裹屍!但是我必須這麼做!”
我感到氣氛的沉悶,有說:“抱歉打擾你們慶祝勝利的興致,我想出去走走。”
身後,是一片寂靜,那狂歡聲似乎漸漸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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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中,我走到葡萄園。
今天的夜色很美,圓圓的月亮掛在天上,地上仿佛下了一層霜。
葡萄藤間有人影閃動,我心生警惕,悄無聲息的上前,發現是米莉這在收葡萄。
“晚上好。”我並不像被人認為是在偷窺。
米莉嚇了一跳,將剪刀橫在胸前,看到是我,放松的笑了一下。
“我在收葡萄,”她繼續工作,“今晚月光明媚,很適合釀造月光葡萄酒。”
“月光葡萄酒?”
“是的,這樣的夜晚摘下的葡萄都帶有月光魔力,釀出的葡萄酒也比一般的葡萄酒要甘甜許多。”
她遞給我一瓶酒,“這是最後一瓶‘月光’了,喝完這個就要等下一批了,該死的迪菲亞把莊園酒窖的好酒都糟蹋光了。”
“阿龍納斯,我到現在都沒來得及和你道謝,謝謝你救了我。”
米莉攬著我的肩,一把吻住我的唇,不經意間將我尚未眼下的月光酒全部吸了過去。
她舔舔嘴唇:“好甜!”
她喝了一大口酒,卻沒有咽下,而是嘴對嘴的,又喂給我!
我靠!這分明是赤裸裸的勾引嘛!
我的呼吸粗重了起來,貪婪的吮吸她的舌頭。
米莉也沒有閒著,雙手主動解開我的腰帶,我將手伸到她的衣衫下,揉捏著她的乳房。
米莉的乳房很大,我一只手根本拿不住,也很柔軟,唯一的不足是略有些下垂。
突然胯下一涼,我的挺拔的陽根就此暴露在空氣中,米莉的手輕輕的套弄著我的陰莖,眼神迷離的望著我,似乎示意我快快行動。
我低吼一聲,撕開米莉的上衣,將頭埋到她的雙峰之間,用手使勁的將她的乳房向我的臉擠壓。
我擡起頭,熱烈的吻著米莉,雙手解開她的褲子。
米莉跳下木桶,打算自己將褲子脫下,我卻迫不及待的從後面將陰莖刺入她的陰戶。
我倆都滿足的發出一聲呻吟,她陰道的嫩肉緊緊的包圍著我的陽根,子宮頸更是不停地擠壓著我的龜頭,即使沒有抽插,也已帶給我極大的愉悅。
我從後面抱著米莉,雙手恣意的揉捏她胸前肉團,咬著她的耳墜,呢喃著:“米莉,你夾得我好爽……”
“阿倫,啊……你插得我也好爽!”米莉扭過頭和我接吻。
從米莉陰道中流出的愛液越來越多,我的每一次抽插都會發出“噗嘰噗嘰”的聲音。
“我要來了!來了……”米莉突然大叫一聲,一股滾燙的液體噴涌而出,米莉也脫力一般伏在她裝葡萄的木桶上。
我將陰莖抽出,米莉似乎難耐陰道的空虛,向後挺了挺屁股,想再將我的陰莖納入其中。
將米莉抱到木桶上,在我和她的注視下,我的陰莖緩緩插入她濡濕的陰道,她的陰蒂居然勃起了有1 厘米高!
米莉的陰毛剃的很干淨,她的小陰唇也很肥厚,顏色略深。
我輕輕揉著她的陰蒂,米娜的浪叫一陣高過一陣。
估計遠處狂歡中的人們不會聽到,更何況沉浸在性愛中的我們根本顧不得有沒有人會聽到。
猛烈的抽插了一陣,龜頭突然一陣發麻:“米莉,我要射了!”
“射吧!射吧!通通射給我!通通射進來!”米莉緊緊的抱著我,在我耳邊大喊。
“啊!”米莉被我的熱精一燙,再次達到了高潮。
我們喘息著,休息了一下,米莉蹲下身用被我撕破的上衣擦拭我軟下來的男根,甚至在上面親了一下:“辛苦你了,寶貝!”
“我回去換身衣服,你回去吧,不然不會其他人發覺了。”她為我整理好衣服,然後蹲下身撿起地上的衣物,也不穿上,就這麼赤身裸體的走了。
看著她赤裸的背影,扭動的豐臀,我的小弟弟居然又有擡頭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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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房間,安妮塔居然坐在床上等我。
“阿倫,你一定要走嗎?你真的要返回諾森德?”我看得出她眼中的急切與真誠。
我點點頭。
安妮塔的眼中泛出大朵大朵的淚花,撲在我懷中,抽泣著。
“你要走了……今天晚上……陪陪我好嗎?”
整個晚上,我們都在做愛,安妮塔一直默默的流淚。
一夜無言。
清晨,我起身穿衣,安妮塔偎在被窩中雙目無神的看著我做這一切。
我將劍綁在腰帶上,走到床邊,在她額頭輕輕吻了一下:“我走了。”
她拉住我的手:“給我寫信好嗎?”
“我會的!”
關上門的時候,我又聽見她的哭泣聲。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其實我有我的考慮。
我一直在想,造成我穿越的如果是時空隧道或者說蟲洞,那麼它必定是可逆的,也就是說,如果能找到那個蟲洞的端口,我就有可能回家。
修道院的人發現我的地點,除了被炸出的大坑以及倒伏的數目,沒有任何的能量殘留跡象,所以我大概是在時空隧道中遇到了空間亂流。
更扯淡更明確一點說,我坐在電腦前,看到的是納克薩瑪斯,或許,蟲洞的兩個端口就是我的電腦和納克薩瑪斯。
去諾森德,去納克薩瑪斯,這是我能抓住的唯一的救命稻草。
無論如何,我都要去嘗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