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回憶當年被迫成為女奴的那一天時,有人敲門並在門外喊道:“殷管教,未初三刻了(13點45),該讓罪畜參加下午勞動了~~”
我輕輕晃動身體,想從春桃的肢體糾纏中脫困,同時柔聲道:“媽媽,該起床了,外面有人找。”關於這個稱呼,我本來是抗拒的,但一方面會被嚴刑拷打強迫接受;另一方面就算她真是我的女兒,反正我也放棄了自己的身份成為王美香待死。王美香叫陸芿珈為媽媽,跟我陸夫人又有什麼關系呢?
習武之人都靈識敏銳,春桃很快清醒過來,她了解情況後一躍而起,一邊嚷嚷著“遲到了、遲到了”;一邊快速地穿起衣裙。我跪在一旁像是聽見珈兒上學遲到的樣子,不由掩嘴輕笑(雖然手被反銬)。
待春桃穿的差不多,她命令我起身站好,快速地將我拘束成反手拜觀音加直腿鐐銬狀態。
她用牽引繩夾住我的乳頭環和鼠婦環,然後牽著我離開監房。雖然這些部位在密室調教的一年半中曾經被無數次摧殘,然而在天人之體的絕世恢復能力下,它們還是敏感的猶如上天的詛咒。
我快速地擺動雙腿,僅僅用腳趾和一小部分前腳掌著地,每次邁出的步伐只有腳鐐限制的大半尺(20厘米),在高頻次的擺動下,勉強用這種僵硬且局限的動作跟上春桃。
這小妮子害怕遲到越走越快,扯的我生疼,我只能氣喘吁吁,加快腳步頻率來增加速度。這種時候,我的心中總是會不甘地想:要是我有內力……
來到樓梯口,春桃提醒我一聲,松開牽引繩讓我先上。我看她著急的樣子也不耽擱,深吸一口氣,前腳掌發力,像是一只彈簧般逐級彈跳而上。每一次落地我都將落地的力量積蓄在前腳掌上,然後順勢騰起。這種純粹依靠強大肉體來儲存並轉化能量的手法,還是十多年前京城的海南攝影美術出版社(好奇怪的商社名)所出版的《輕功能量學——機械能的轉換問題》中才整理出的一套自洽並符合我們武者認知的學說。當時這套《用科學原理來解釋武學問題》叢書一經推出,頓時洛陽紙貴,有上進心的武者紛紛購買研讀,可惜內容晦澀詰屈,能真正讀懂並且能加以應用的沒幾個人(我到是看懂了一大半)。也不知道幾位作者像牛頓先生、焦耳先生、瓦特先生、笛卡爾先生是何等大才(文化人的筆名越來越怪異了),真想見他們一次,一起促膝暢談,只嘆緣吝一面。
到了地面,春桃牽著我左繞右拐,我感知到周圍沒有宗師級高手,便輕彈幾下舌尖,在黑白的世界中將路线和周圍環境記住。
春桃牽著我來到馬廄,這里已經有若干女囚在此等候了,今天下午的勞動是搬運木材。當然我覺得那個人不會好心地讓我們用正常姿勢來搬運……
一名雜役對春桃說:“這位管教,請你堵緊罪畜的嘴巴,免得她因為痛苦而亂叫擾民。”我心中嘆了口氣,匆忙出來的時候沒有帶上堵嘴工具,所以我可以想到她會用什麼來堵住我的嘴巴。
果然不出所料,一陣悉悉索索聲後,帶著一陣臭味,新鮮的足衣被塞入我的口中。春桃的腳丫白淨細膩,但是腳汗頗多,被厚實的官靴一捂,味道確實不大好聞。這丫頭最近有越來越邋遢的趨勢,晚上也不洗腳,天天讓我給她舔干淨。可憐我突破精之寶藏成就大宗師所得天人之姿、無垢之體就是用來幫她洗腳的麼?
一根細繩子勒住我的嘴巴,這次堵嘴並不嚴厲,我還是能發出一些聲音的,但是何必自己揭穿、自討苦吃?我裝作堵嘴很嚴實的樣子小聲嗚咽了兩聲。一股咸咸的味道在我口中擴散,同時鼻子中也滿是濃郁的臭味,熏的我頭疼。
兩名雜役壓著我的頭,要求我上身盡量前傾。我需要在身披400斤重鐐並且沒有真氣加持的情況下,穩住自己的重心,這著實有些難度。
雖然沒有測量過,但是在不依靠真氣的情況下,我一只腳上的腳趾應該能有600斤左右的力氣。所謂的精之寶藏就是突破人體極限,獲得天人之姿,讓全身各項素質達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境界。利用這份肉體力量,我勉強維持住平衡,重量幾乎都壓在十只腳趾上,辛苦你們了。
雜役們一邊猥瑣地把玩著我的乳房、屁股、陰部等敏感部位,一邊將一根重木掛在我的乳房環、陰唇環下面。
好疼呀,我的眼淚霎時落下,女人最嬌嫩的部位不光被穿環還要掛上上百斤的重物。陰唇和乳頭猶如撕裂般的痛苦只能依靠肉體來硬生生承擔。這份痛苦加羞辱讓我幾乎暈厥過去,但是為了珈兒,我不得不勉力支撐。
早上的糞桶雖然又臭又羞辱,但是重量只有三十斤左右,並且不用彎著腰,比起現在的百斤重木要好很多。春桃牽著我的陰蒂環,雜役鞭打著我的屁股,強迫我前行。我咬緊口中足衣,一步步艱難邁出,腦海中只有兩個念頭:好疼!不能摔倒!
我麻木地一步步前行,用腳趾扣緊地面維持平衡,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腳趾已被磨破。但是沒關系,只要睡一覺它們就會自己好起來的。
雖然我已經很努力了,但監督的雜役還是不滿足我的速度,他取來一根長木棍插入我的魄門(肛門)。我從喉嚨中“啊!”的發出一聲慘叫,不得不加快步伐。要是沒有堵嘴,我會學著青樓女子對他嫵媚求情道:“小哥哥,你真的是太狠太用力了,輕一點好麼?女犯實在受不了了。”為了在煉獄中舒服一些,我願意付出很多很多東西,至於大宗師的尊嚴和女性羞恥心,想到珈兒我都可以拋棄。
走出監門,周圍是貧民區,我們在人群中行走,乳頭和陰唇被重木拉伸到很長,我一絲不掛叉開雙腿,被人拉扯著鼠婦,在大庭廣眾中羞辱、痛苦地艱難行走。
我能聽見周圍人的指指點點,男人用種種下流語言評價我的身體並且相約要花三文錢去品嘗。我還被人群不斷地吐唾沫、丟垃圾,小孩子跑到我身後用髒兮兮的小手扣我的陰部和魄門。這種肉體的痛苦和心靈的羞辱讓我默默淚流,但是又無法逃避。我第一次感激自己的雙眼已被毒瞎,可以不用看見周圍的情景。
走了足足一個半時辰,終於來到貧民區邊緣的貨站了。將木材放在貨場,我挺直身體長出了一口氣,好不容易可以放松下腳趾了。休息片刻後,他們將我又安裝在一只獨轅小車上,車轅上裝有兩只角先生,稍微塗上點油便硬插入我的體內,讓我夾緊它們向前拉動車輛。
雜役取出一雙鐵鞋請春桃給我穿上,這種鐵鞋大約是母馬萌萌所釘馬蹄鐵的簡化版。春桃用貨站的濕抹布給我擦了擦腳,然後幫我穿上鐵鞋。我的大腳趾和二腳趾被要求夾緊鐵鞋前部的凸起楯子,如果鞋子掉落丟失將會受到嚴厲的懲罰,我的腳根必須時刻保持踮起,否則鞋子後部的鋼針會刺穿腳心。好在返回的路上為了趕時間,春桃去掉了我腿部的玄鐵杆和腳鐐,讓我可以彎曲膝蓋,快速奔跑。
春桃和雜役坐在車上,通過牽引繩牽動我的乳環來控制方向。他們就像驅趕一匹真正的馬兒一樣來驅使我。春桃用馬鞭抽打著我的屁股,一次次要求我加快速度。
我好久沒有自由奔跑了,密室的調教生活中,偶爾夜晚能出去放風,但是沒有足夠的場地可以供我奔跑。現在雖然我無法使用輕功,同時膝蓋和腳踝上還有短鏈限制,但是返程的距離也夠我肆意奔跑一會了。
我已經記不清上一次純粹依靠肉體力量去奔跑是什麼時候了。也許是我童年時跟師姊妹們玩耍?也許是我青年時面對大草原的縱情放縱?
我快速地跑呀跑呀,鐵鞋踏在街道上,清脆的回聲形成一個黑白的世界。在這個黑白世界中,我跑過了一家家低矮狹小的店鋪;我跑過了一群群隨地便溺的騾馬;我跑過了一個個衣衫襤褸的乞丐;我跑過了一只只街頭打鬧的頑童;我跑過了一雙雙為生計忙碌的貧苦夫妻。我跑過了之前我從未見到過的世界,這里既有美麗,又有丑惡。
只要我跑的足夠快,被蒙蔽的百姓們和他們的汙言穢語就追不上我!
跑呀跑呀,我的心砰擊著我的肋骨,像是一只想要離巢的小鷹;我的腳趾幾乎斷裂,我的花蕊疼痛入里,我的腳心也多次被鋼針刺傷,但是我舍不得降低速度,舍不得這份久違的自由。
快跑!快跑!這一刻你不是陸夫人,也不是王美香,你只是江湖中一名自由自在的女俠——玉羅刹花映雪。快跑,花映雪,跑到遠遠的、遠遠的、遠到流言蜚語和命運都追不上你的地方去!
然而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任何道路都有盡頭,花了不到來時1/5的時間,我們便回到女監。我像是一陣風一般,穿過大門,帶著春桃銀鈴般的笑聲飛馳向前,最後穩穩地停在了馬廄前。
我用鼻子粗重地喘著氣,平復著心跳,緩和著傷痛。雜役下了車,罵罵咧咧地說我是匹瘋馬,將他顛簸的快要吐出來。春桃則很開心,她笑著將我從車上卸下來,牽著我去水槽邊清洗。
我的身上滿是汗水,小腿上濺著髒臭的汙泥。春桃用洗馬的硬毛刷沾水刷過我的皮膚,一切汙垢都隨著水流快速地消失不見,露出原本光潔如玉的皮膚,這就是大宗師的天人之姿、無垢之體,一切外界汙穢、髒臭的東西都不容易附著,只需要一點點清水就能清洗干淨。所以即使我舔過再髒的腳趾,被再臭的足衣堵口,只要漱口幾回,便又會吐氣如蘭似麝。
洗漱完畢,春桃宣布下午的勞動全部完成,她牽著我回地牢修整,為晚上的工作做准備。
回到三層,我跪下待命,沉默不語。我的心情很差,接客是我最不想接受的調教,何況很有可能是輪奸。
春桃應該感受到了我的抵觸情緒,她沒有說什麼安慰的話,只是將我身上的鐐銬換成最舒服的簡化形態,取出我的堵嘴,打來熱水幫我清洗腳上的傷口並上藥。隨後她抱住我的頭,用她的小胸脯來撫慰我,我在她的懷里默默流淚,她陪著我一起流淚,可惜我們都知道接下來是無法改變的命運。
人的適應能力是很強大的,我曾經從一名斷岳大宗師,江湖排名前五的俠女一夜間淪落為密室里的無名女奴。相信有一天,我一定會適應這里的生活,就像一號一樣,為多吃下幾人份的精液填飽了肚子而快樂,為自己接客數量最多而感到驕傲。
春桃抱著我哼唱起一首搖籃曲。我的身體陡然劇振——這首搖籃曲是師傅在我小時候睡不著時所吟唱的。當我有了珈兒後,也一次次抱著她哼唱哄她入睡。
果然是珈兒!狗皇帝你將她洗腦並為她變換面容,然後又將不知情的她送回到我的身邊,誘導她、迫使她管教我、凌虐我,甚至於…肏我……
狗皇帝你實在是太狠了,玩弄我的身體還嫌不夠,還要玩弄我們的命運!我仿佛聽見了你在虛空中的陰笑。你讓我恨著你在煉獄中活下去,我本來不願意屈服,但這下子你贏了!我會深深地恨著你、詛咒你直到我生命的盡頭。
珈兒發覺我突然淚流滿面,她疑惑不解,抱著我像是哄小孩一般,勸慰著:“美香,不哭不哭,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一切都會過去的……”
我死死地咬住嘴唇才能勉強不將心中的澎湃感情傾述出來。我害怕一旦說出真相,狗皇帝耳目眾多,發覺異常後,會將珈兒打成罪畜,讓她跟我一樣甚至更慘,她的嬌弱身軀怎麼能吃得了這樣的苦楚。
我回憶著珈兒出生時的情形:剛出生的嬰兒嬌嫩幼小,她自己蠕動著,摸起來柔柔的,軟綿綿的。一開始身子有點發青,但慢慢的就變成了紅潤的顏色。她與我血肉相連,是從我身體里分離出的另一個存在。我沒去在乎產後的疼痛,靜靜地凝望著在懷里哭泣的孩子。赤裸的嬰兒活動著自己的小手小腳,不用放大鏡幾乎都看不到她的指甲,但指甲毫無疑問地長在一根根手指腳趾的前端,女媧制造人類時連這麼微小的細節都沒忘記。懷里的嬰兒把自己小小的腦袋緊緊地貼住我的胸部,或許是聽到我的心髒跳動的聲音了吧,那孩子停止了哭泣。我讓她銜住自己的乳頭,給她哺乳,同時唱起師傅曾唱過的搖籃曲。嬰兒小小的嘴唇緊緊地銜著我的乳頭,樣子十分惹人憐愛。
我期待著珈兒長大後的生活,月老保佑,她一定要遇見一位高大帥氣的好小伙,然後結婚生子,和和美美地共度一生。黑暗中,我幻想出珈兒身穿鳳冠霞帔的樣子,她掀起喜簾,笑顏如花;她懷抱嬰兒,性情溫婉;她跟相公閨中畫眉、相敬如賓;她有工作時積蓄的錢財作為嫁妝,受到婆家的敬重;她白發蒼蒼在兒孫環繞下走完一生,跟丈夫合墓……
只要珈兒能幸福安康,我的一切犧牲都是值得的。想到這里,我不再流淚,堅定信念——花映雪、陸夫人都已死了,現在活下來的只有罪畜王美香!
我從珈兒的懷里起身,恭敬跪好磕頭後說道:“媽媽,罪畜想通了,罪畜毒害親夫、殺害親身子女,實在是天地不容!現在能用這具淫蕩且罪孽深重的身體為皇家賺取收入,這是罪畜的贖罪之路,罪畜應該感到高興才對。請媽媽為罪畜清洗梳妝,為晚上接客做准備。”
珈兒有些疑惑,但是她很快便高興起來——能順利完成工作總是好的。她幫我摘去鼻鈎,洗臉、盤發、青帕包頭、撲粉、畫眉、腮紅、點絳唇。很快我便被打扮成貧民人家已婚婦人的樣子。在黑白的世界里,我能模糊地看見自己的相貌,不敢說傾城傾國,卻也是人間尤物。
雜役送來珈兒的晚飯,同時也送來一則消息:“今晚沒有人點名王美香,請殷管教晚飯後送她去曹家賭檔對面的小屋接客。”
珈兒想要分給我一些晚飯,被我微笑拒絕了“口交的時候,胃里有東西容易吐,請媽媽體諒則個。”
在珈兒吃飯的時候,我主動鑽入桌下為她舔腳。這是因為我需要修煉一門心法——六畜決之賤豚決。狗皇帝曾強迫我背會,但是並沒有強迫我修煉,他說總有一天我會自己主動修煉的。狗皇帝,你又贏了,你總是對的……
我回憶著賤豚決的心法口訣:蓋目視雕琢者目愈傷,耳聞聰靈者聰愈傷,心思元妙者心愈傷,是故以身化豚者,不視不聞不思則全無所傷…神生意、意生魄,嬰兒魄本無分別析之者,成人分別析之曰彼吾者,魄之丑習也。唯聖人與豚者知我無我,知物無物,萬物之來,豚者對之為性不為心。性者,心未萌也,無心則無意矣,無意則無魄矣,無意無魄方能渾天地萬物為意為魄,此時無有一物可役吾心也。唯聖人與豚者能神神而不神與神,日應萬物,其心寂然…萬物可映與心,吾之一身,內表蟯蛔,外蒸虱蚤,瘕則魚龜,瘺則鼠蟻,吾心可為萬物,蜮射影能閉我?知夫無知者亦吾,天地雖大,有色有形,有數有方,豚者非色非形,非數非方,而天地者存於心,精無人者,無我也,以精無人,以神無我,故鬼憑物則神見,全精者忘是非,忘得失,在此身者非彼,抱神時晦明,時強弱……
因為我本身是斷岳大宗師,改弦易轍修煉賤豚決的速度很快。我感覺自己的小腹處有一朵欲火在灼燒、在壯大,它讓我的蜜穴泥濘不堪,讓我的乳頭腫脹蜤癢,讓我的鼠婦勃然欲出。我的心跳加速,臉頰發燙,原本充滿羞辱的舔腳行為也變得非常誘惑。我忘情地舔著珈兒的腳,品嘗著她的腳韻,每一次吸入的氣味都讓我發情,每一口咸臭的滋味都讓我欲罷不能。
狗皇帝曾經說過,當你修煉賤豚決達到登峰造極境後,就不會再有羞恥心和肉體與心靈的痛苦。你的心空空如也,也就沒有任何事物能傷到它,你的記憶遺忘殆盡,也就不會再有懊惱悔恨。當然,我並不想忘記珈兒,我只想在今天晚上暫時忘記羞恥、忘記自由、忘記過去。
珈兒被我舔到面色潮紅,要不是時間有限,估計會將我就地正法。亂倫地問題我已經不在乎了,反正都是女人,玩點虛凰假鳳的游戲並沒有什麼大不了。
我絕對不會將實情告訴她,絕對!就讓她輕松愉快地活下去吧,一切罪孽一切苦難讓我獨自背負就好。
晚飯後,媽媽命令我當著她的面將大小便排泄干淨。運行賤豚決的我幾乎喪失了羞恥心。在反銬雙手,腳踝有短腳鐐的情況下,我用了一個高難度姿勢蹲在廁所的陰溝上——只用十只腳趾著地,腳踝接近但是膝蓋盡量分開,將陰部露給媽媽看,上身前傾,屁股向後伸展。在媽媽一聲令下,我立刻打開糞門和尿道,暢快地排泄起來。隨後媽媽又給我進行了幾次灌腸,由於天人之姿,我很快排泄出來的就是清水。
准備妥當後,媽媽將我嚴厲拘束起來,再次戴上丑陋地鼻鈎——貧民不需要美麗的妓女。同另一位管教一起,牽著我前往目的地——貧民區的曹家賭檔。
賭檔對面有間小屋,屋內夯土地面上釘有一些高大的鐵樁。她們將我的鐐銬打開,給我擦了腳後重新拘束在鐵樁上。
我像是一只蛤蟆般被迫趴在桌子上,濕漉漉地花蕊和魄門等待來客;我的頭被固定向前,嘴巴剛好可以品嘗到金莖玉露:乳房露在桌子外面可供乳交;我的雙手水平伸展並被拴在兩邊的鐵柱上,小手可以攥住兩根陽峰;我的雙腳向斜後方伸出,可以被男人們肆意玩弄。
剛被固定好,就有人迫不及待的上門了。當問清楚價錢是三文射一次後,他很痛快地付錢,帶著一股臭氣靠近我的身體。
我不去聽來人的相貌,全力運行賤豚決,腦子里面滿是對男子陽物的渴求。我哼吟出最魅惑、最下賤的叫聲,期待他能快一點滿足我。
一條巨大、火熱、腥臭的陽莖直直插入我的喉嚨,讓我幾乎窒息。我調整嘴部肌肉來盡量貼合它,在它後退的時候乘機用鼻子呼吸。我全心全意地吮吸、品嘗著這條金莖。原本想想就惡心的東西,現在對我來說不異於珍饈美味。心中有個聲音告訴我:你是最下賤的母豬,男人的一切分泌物都是你最美味的食物。
幾次進出後,精竅流出一些先走液,我貪婪地用舌頭細細品嘗再慢慢吞下去。陽峰在我口中膨脹到極限,他喘著粗氣將其拔出,來到我身後,猛地捅入我的花蕊。
好充實,好溫暖,好舒服,我肆意地淫叫著,很快就有更多的顧客被吸引上門。他們占領了我的嘴巴、雙手、乳房、花蕊和後庭,沒搶上位置的則用陽峰蹭著我的腳趾稍微解饞。我也貼心地勾動腳掌腳趾摩擦他們的龜頭和陽干(冠狀溝)。
漸漸地,在我的全心服務下,他們陸續發射出來,填滿我全身的孔竅,塗滿我的全身,我也獲得了好幾次高潮。我貪婪地吃下射入嘴巴內的精液,既營養又美味地男人玉露撫慰著我連續多天都沒吃飽的腸胃。我還運起賤豚決將蜜穴中和後庭中的精液吸入到深處保存,這些都可以打包帶回去當加餐。
更多的顧客排隊上門,他們肆無忌憚地淫笑討論著我的身體和下賤的表現。但原本這些我很討厭的羞辱聲現在只像微風從我耳畔劃過,我忘情地推動賤豚決,享受著這一切。
有些無聊的家伙還在我嘴巴中、蜜穴中、後庭中尿尿。我將口中和後庭中的尿液吞下吸收,就當是補充潮吹所失去的水分,而蜜穴中的尿液則用內力慢慢逼出。
喝了太多的尿液,我感覺小腹發脹,找了個暫時沒人的空隙,控制肌肉向側後方飆出尿液。這一幕被旁邊剛射完處於休息期的客人看見了,他們笑著談論:“看,這賤貨喝飽了就隨意尿尿,真是一頭肮髒下賤的母豬。”我無所謂地想“這有什麼,母豬不就是隨地大小便的麼?要不是提前灌腸肚子空了,我還可以拉豬屎給你們看呢。”
又被肏了幾輪,有使壞的客人射到我被鼻鈎擴張的鼻孔里,然後堵住我的嘴巴,看著我被嗆到窒息的樣子取樂。還有客人用皮革包住我的鼻子,再用陽峰堵住我的嘴巴,讓我在窒息的逼迫下更好地為他口交。還有客人用小盆放在我尿道下面,要求我尿出來,然後將我的豬尿灌給我喝。
好在媽媽和另一位管教在,阻止了一些太過分的玩法。到了接近二更天,顧客們也射的差不多了。媽媽將剩下的人趕走,然後把我從鐵樁上解放下來,牽著我回女監。至於滿地的狼藉,明天自會有雜役來收拾。
回去的路上,某平凡臉管教說道:“今天共收錢106人次,318文。估計是這頭畜生第一次出來賣身,大家都覺得新鮮。”我聽了心里美滋滋地:晚上可以跟一號比一比誰一次性斬獲的男人更多了。
回到監房,媽媽將我大腿上玄鐵杆拆下,我給她磕頭請安請求小便。經過媽媽允許,我來到自己的尿盆處,將蜜穴和谷道中保存的精液都用內力逼迫出來,混著一起排出的豬尿形成一份宵夜,跪趴下大口吃喝。
媽媽嫌棄地說:“你怎麼什麼都吃呀?也不嫌髒。”我恭敬地答道:“罪畜罪孽深重,只配吃這些肮髒低賤的食物,請媽媽體諒則個。”說完繼續吃起來,總算有吃飽的感覺了,真舒服。
待我吃完夜宵後,媽媽給我簡單衝洗干淨,然後按照手冊的要求進行拘束睡眠。
今天的拘束方式是單腳倒吊。媽媽先將我的上身用鎮鬼絲牢牢綁緊,我的雙手在背後綁的像是一條木柴,手腕跟腰環綁在一起,肘部被迫向外彎曲。我的蜜穴和後庭中各被插了一只巨大的玉石角先生,我必須時刻用肌肉包裹吮吸它們,才能不至於滑落出去。
媽媽讓我躺在地上,將吊鈎卡在我左腳踝玄鐵環上,搖動搖臂把我倒吊起來。我在空中搖搖晃晃,右腳自發向後彎折下垂,隨後媽媽抓住我的右腳踝,用力往我後頸拉去。我也盡力配合她,用天人之姿的完美柔韌將右腳掌貼在了後頸上。媽媽取來繩索將我的右腳和頸部綁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圓,然後用力一撥,我便像是一只陀螺臨空旋轉起來。
媽媽玩了一會後取來一些小工具加在我身上,比如乳頭和鼠婦上的重型鈴鐺;兩只角先生底部的沉重鉛墜——讓我更難夾住它們;鼻環跟地下的鐵環用鎖鏈連緊,讓我絲毫無法動彈;細繩將五枚腳趾並排綁緊然後往膝蓋方向拉緊;舌頭上吊上一只20斤的鋼鐵陽峰,並在底部放上一盞油燈烘烤。
總之,全套拘束下來,就算我全力推動賤豚決,可以將羞辱和痛苦轉化為歡愉,也感覺難受到無以復加。
媽媽檢查下沒有什麼問題,便回宿舍睡覺了。屬於我們死囚的夜談會則開始了。我用右腳的腳後跟敲擊吊鎖,傳遞武道極意。
我:“一號,二號,在不在?來聊一會?”
一號:“你才回來呀,我跟二號聊了好一陣,都沒話說了。”
二號:“晚上好,三號,感覺到你的武道極意很愉快,有什麼好事麼?”
我:“沒啥,我只是修煉了賤豚決,然後去曹家賭檔接了一晚上客人而已。”
一號:“賤豚決呀,大家都會,不過要掌握好度。我想起一個笑話:某女奴修煉賤豚決過頭,結果真的變成母豬了。另外一個女奴看見不相信,她也全力修煉賤豚決,最後哼哼道,真的可以變豬也,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笑吧?”
我跟二號:“…完全不好笑…”
我:“放心吧,接客完畢後我就停止推動了,現在還有一點余波,明天早上肯定回復正常。”
一號:“對了,這是你第一次公開接客,一晚上多少人次?”
我:“也不多,才106人次而已。”
一號:“就算你用最平淡的語言也遮蓋不了武道極意中所蘊含的得得意洋洋!!”
我:“哈哈哈哈,上次某個人不到一百次就覺得自己很厲害,哈哈哈哈”
二號:“三號,你別刺激一號了,她這人超級不服輸的。”
一號:“三號,你給我記住!下次我一定要打破你的記錄!”
我:“好的,拭目以待哦。今天晚上吃的好飽哦,嗝~~”
二號:“三號,明早你會為今晚所說的話羞恥的。運行賤豚決後的夜談盡量控制住少說話,這是經驗之談。”
我:“哈哈哈,怕什麼。反正我們都是沒有名字沒有未來的死囚,不如活的開心點了,還要啥尊嚴?我的尊嚴在被狗皇帝擊敗的那一天就徹底沒有了。”
一號:“哼,我跟你不一樣,我永遠保留著尊嚴。不管我的外形如何,我受到多少凌辱,我的心總是高傲且自由的。”
二號:“是的,身隨心動,心不動,則身處地獄業火中亦毫無痛苦。”
我:“行吧,你們這樣想會舒服些。今晚繼續講故事吧,聊齋你們看過沒?大約三年前出版的。想不想聽?”
一號、二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