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真名…不能說,就叫我方美香吧,待死之人,名字只是一個代號而已。我現在被小管教抱在懷里午睡,她的身體柔若無骨,呼吸宛若蘭馨,全身上下充滿活力,正是女孩子春華正茂的最好時光。
我每天需要睡的時間很少,為了不干擾到小姑娘的睡眠,不敢有絲毫的動作——孩子總是需要多睡覺才能長大的。
輕輕彈出幾個微弱的舌音,在黑白的世界里我仔細盯著她的面容,宛如即將枯萎地老人盯著剛出生不久的嬰兒。
她的年齡、容貌、身材都很像我的女兒,第一次見面我以為真的是她,激動到失態。但從這些天她的行為舉止、口音用詞、成長履歷來看,又不太像是我的女兒。
那個人太狠了,他剝奪了我的一切,又送給我這麼一位小管教。她究竟是不是她?我不敢也不能直接詢問,他讓我的心中百轉千回、夜不能寐,殺人誅心,莫過於此!
這幾天我已經適應了皇家女監生活,比起之前的密室生活,至少還能見到陽光和其他人。
當然,百姓們認為我是一頭毒夫殺子,泯滅人性的雙腳牲口。他們會用吐口水、尿尿、丟垃圾來羞辱我。但沒關系,我只需要忍受十年,一切均可解脫。
我最怕的情況是一號口中所說的輪奸和獸交,稍稍幻想下那個場面便讓我不寒而栗。目前為止,我的花蕊只被三個男人進入過——去世的丈夫、那個人、胡監丞。我不想成為臀部上紋身所說的公共廁所,但是我既不能去死,也無法抵抗。
我第二害怕的便是今天上午的情況——小管教想用工具強奸我。如果她真的是我的女兒,這樣豈不是犯下了亂倫重罪?一旦曝光後,將為世人所不容。可是我抵抗了一次,便被揍的很慘,如果下一次她將我拘束到無法移動、無法反抗,我該怎麼辦?我不知道。
有人評價說,我之前是人淡如菊,唯不爭天下莫能以之爭。那麼我被擒後的人生便是含羞納侮,忍辱負重待來生。
回想起那一天,我正在後山練劍,這是我很喜歡的活動。就像是我很喜歡看這幾年京城出版的很多新小說一樣。當時滴水成冰,飛雪如絮,我在樹梢上輕舞飛揚,劍氣綻放,愜意地斬開三丈范圍內的每一片雪花。
就在我舞的很開心之際,天上出現一道流星快速向這里墜落,在我的視线中越來越大。我功運雙目,勉強從風雪中看清,這是一位衣著華貴的男子騎在一名赤身裸體的女人背上。女子的肋下展開有一對巨大的銀白色羽翼,張到最大足有十丈,在我眼前遮天蔽月,緩緩落下。
兩人落地後,光之羽翼迅速分解,化為無數流螢消散於天地元氣之中,此情此景不似人間。但是我的心里一片寒冷——月光聚翅,化翼為螢,這是何等的神仙人物?如果他們來者不善,我該怎麼辦?
女子不顧自己的裸體和地上的冰雪,雙膝跪地,輕側身體,帶動聲聲鈴音,男子從她背上飄然而下。
我凝神望去,男子的面容並沒有任何遮蔽,卻讓我怎麼都看不清,就像是在溫泉的霧氣中看不見對面之人的臉一樣自然。看他的衣著,是由染成紫色的極品蜀錦制成的寬袍大袖,體現著主人寒暑不侵的強大修為和龐然財力。
再去看旁邊的女子,剛認真看了一眼便讓我雙頰發燙。她的頭部戴著華麗的鮮紅色的皮革轡頭,鼻子往上均被遮蔽,無法視物。頭頂一束高高豎起的孔雀翎,周邊用翠鳥尾羽點綴,隨著光线變化,展現出不同層次的藍色,彰顯著主人的雍容華貴。她的嘴里咬著一條冰冷的金馬銜,讓她只能嘶鳴,整套轡頭往後延伸出兩道韁繩垂在後背。她的脖頸被一只寬大的金項圈包裹,耳垂墜有兩只偌大的金耳環,通過細鏈跟鎖骨環相連接,這些裝置讓她幾乎無法移動頭部。
她的雙手被一只紅色的皮革手套在背後緊緊束縛,手肘上方還安裝有一只精美的高橋馬鞍供男子騎乘。再看她的胸部,兩只豐滿的乳房被繩子勒緊根部而高高凸起,已經因為缺血呈現出紫紅色,兩只膨大的乳頭上各穿有一只金鈴,夜風吹過帶起陣陣風流之音。
她的陰阜上紋有一道五彩淫紋,肆意伸展,猶如天馬振翅,望之勾心動魄。她的陰部光潔如玉,勃起膨脹的鼠婦(陰蒂)上穿有跟乳房相同的金鈴,女兒家的花蕊中插著一只玉石雕成的巨大陽峰,底部還帶有一副男人的腎囊(睾丸),雕刻的活靈活現,讓我一看便羞得側過臉去。
剛才一晃之間,似乎女子的谷道中也插有一只粗大的玉石陽峰,尾部不知用什麼材料制成一蓬光潔順滑的黑色馬尾。
再往下看去,女子的大腿和膝蓋上方均佩戴有金環,並互相連接,使她大腿無法交錯只能用小腿碎步行走。然而在如此嚴厲的拘束下,女子還是行動自如,她的腿腳稍一發力,整個人便從地上彈起,站的穩穩當當。
我向女子的腳部看去,但見一雙天足柔美嬌嫩、不著片縷,趾甲修剪的整齊美觀,左足甲冠塗成鮮紅,右足甲冠塗成深黑,雙足相應成輝。然而這雙玉足底部卻被釘上了兩只黃金馬蹄鐵!馬蹄鐵前方的半圓形被釘在女子的前腳掌上,後面部分在腳心處交匯,向上伸出兩只金針,逼迫女子無時無刻都要踮起腳尖,只敢用前腳掌和腳趾著地。
兔死狐悲、物傷其類,見到女子被這般羞辱,我是又氣又怕。手中梅雪劍一振,向著男子厲聲喝問道:“你是何人?來此有甚目的?她是你的什麼人?你又為何如此折辱她?快說!”
男子被我以劍相指,面上毫無懼色,不慌不忙地將女子牽到身後一棵大樹旁,把韁繩系在樹枝上,又從懷中取出一只小飯團喂入女子口中。一邊喂食,一邊撫慰著女子的乳頭、鼠婦,口中說道:“一個時辰飛了一千里,真是辛苦小母馬了。”女子則一邊咀嚼飯團,一邊用鼻子哼出咈嗤咈嗤的馬鳴聲做答,屁股上的馬尾也在左搖右擺,看上去真像一對走了遠路的主人和馬兒。
這種詭異景象讓我心中發寒,想起最近看過的《聊齋志異》、《閱微草堂筆記》、《幽冥夜談》等書。一瞬間竟不知他們是人是鬼,但覺周圍陰風陣陣,似乎有無數邪靈惡鬼環窺。
平時我也是天之驕女,自覺天下雖大,無處不可去(雖然我不太喜歡離開家),就算遇見完美大宗師,打不過總能逃的了。但是今天的詭異情形讓我完全起不了對抗之心,如果對方是鬼靈精怪,我可不是高功法師,不會拔度幽魂、齋醮消災。如果對方是人類並且來者不善,就憑這聞所未聞的飛天之術,我也自覺不是敵手。
想到這里,干脆乘著對方背對我喂馬之際,一走了之。反正我只是喜歡練武的居家主婦,才不是什麼喋血江湖的英雄俠女。
我提氣縱身,躍上枝頭,腳下凝聚起天地靈氣,每次踏足不激起一片雪花,每次騰挪都帶出道道幻影,身形閃躍在一個個借力換氣之處。
眼見著奔行到山林外圍,前方便是我陸家莊的盞盞燈火。我深吸一口氣,勾動數十丈內的天地靈氣,腳下大步奔行,凌空虛踏,雙袖結合內力形成羽翼,猶如一只雨燕般射向百丈外的莊子院牆。
就在我踏上院牆的一瞬間,眼前一花,整個人身形一軟差點摔倒在地。凝神一看,自己居然又回到山林深處,面前還是那奇怪的一人一馬。這場變故嚇得我魂飛魄散,不知剛才是中了什麼邪魔妖法。
見到男子還在撫慰馬兒,我調整呼吸吞吐靈氣、恢復體力,片刻後再次問道:“閣下究竟是人是鬼?”
對方面容模糊似是微笑,答到:“在下自然是人,這次前來是有一件涉及到天下蒼生的重要事想跟陸夫人商量。”
我心說,看來跑也跑不了,不如聽聽再做決斷,便請他說出來。
男子說道:“我想請求陸夫人為了蒼生萬民束手就擒,成為我胯下的女奴,然後深深恨著我活下去。”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何等的奇葩要求!自從先夫離世已有十三載,既有江湖豪客儒者書生上門求親,也有狂蜂浪蝶汙言穢語,但是還沒有人居然敢當面讓我這位斷!岳!大!宗!師!成!為!女!奴!!!
在我還沒反應過來之際,我的梅雪劍已經自行出鞘斜指向天,天地靈氣蜂擁而至附著在劍身上,結合我胸中的澎湃怒意形成一把直插蒼穹的斬天之劍。
我奮力揮動長劍,帶動百丈長的靈氣之劍向這無恥的登徒子斬去,誓要將他一分為二!
然而對方一點驚慌震驚之色都沒有,只是引動少量靈氣跟自身真氣結為一體,然後作出一個奇怪的姿勢:虛空臨坐,左腳翹在右膝上,右手握拳支著偏斜的臉頰。
果然是個登徒子,坐沒坐相,就算穿著蜀錦長袍也不像富貴人家。我的手微微偏斜一分——這人莫不是嚇傻了,斷他一臂小懲大誡即可,畢竟他只是口花花,還沒有什麼實際的行為。
刹那間,劍氣臨肩,料想中的血花四濺並沒有出現,我的靈氣不受控制,猶如飛燕投林一般被男子鯨吞入體表的防護罡氣之中。霎時間,我的斬天之劍便煙消雲散。
我能猜到自己的面色一定很難看,這一劍是我利用自身八成的內力引動千倍的天地靈氣所化,包含著不成功便成仁的信念一往無前。如今體內已是賊去樓空,再沒多少余力可用。
我嗓音嘶啞著說道:“閣下這一招叫什麼?”開口時才發現自己因為緊張與恐懼已是口中無唾。
他笑道:“我這一招叫坐金鑾,是我自創的天下第一防御招式,是不是很貼切?”說完自己像是想起什麼極端好笑的事情,笑得前仰後合。
我心下一橫,將梅雪劍架在脖頸上,恨聲說道:“閣下武道高深莫測,實為我平生未見,但是你想要生擒我,讓我為奴為婢,卻也是休想!”說完便要用力一拉,自刎於此。
男子右手一抓,內力靈氣形成一只磅礴大手,在間不容發之際抓住我的梅雪。可憐的梅雪劍好歹也是神兵利器榜排名前二十的寶劍,卻被一只無形氣手死死握住動彈不得。
就在我吃驚之際,男子吹了一聲口哨,不等我反應過來,眼前一花,只覺得自己小腹氣海處被重重一擊,整個身子往後飛出數丈,一股真氣涌入體內鎮壓四肢百脈,再也動彈不得。
待我回過神來,才發現在我剛才站立的位置上,那匹人形母馬背對我向後揚起一只右蹄。看來便是這為虎作倀自甘墮落的畜牲將我踢飛。
我咳出一口瘀血,努力梳理著體內混亂真氣想要恢復行動。男子拍拍手說道:“陸夫人不要著急,我給你看一個人,然後我們再來談談。”
說話間,從男子背後的樹林中走出一位娉婷少女,正是我的女兒——陸芿珈。她的雙目無神,身披一領白色的貂皮大氅,赤裸著雙足走在雪地上,讓我好生心疼。
珈兒是個好姑娘,可惜沒有繼承我的武道天賦,17歲多才小成二環,我本想保護她一輩子喜樂安康,但是現在看來…已是不可能。想到這里,我不禁襟然淚下,當前情況,我們母女已經是俎上魚肉,只能任人宰割。
男子笑道:“陸夫人,如果你不答應做我的女奴,那麼就讓你的女兒來代替你承受萬般苦楚,可好?反之,如果你願意成為我的女奴,不自殺、不反抗,我便安排你的女兒改名換姓過上幸福的生活。這個交易你可同意?”
看著珈兒單薄的身體,她要是成為女奴怎能熬的下去。我回憶起她剛出生時的樣子,小小的、丑丑的,蜷縮成一團在我懷中吃奶,我的手指仿佛能感受到她當時的嬌嫩肌膚,我的鼻翼仿佛能嗅到她當時的體香。想到這里,我不再猶豫,啞聲道:“你…說話算數?真的能放過珈兒?”
男子聞言,撤去臉上遮蔽,露出一張刀切斧鑿般的英俊面容,正色道:“我雖然不能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但是願以列祖列宗的名義保證,只要陸夫人成為我的女奴,不自殺、不反抗,接受我的一切安排。我一定會讓陸芿珈姑娘過上平安幸福、衣食無憂的生活!如違此誓,天厭之!祖宗厭之!萬民厭之!”
在誓言中包含了他的武道神意,讓我感知到了他的真誠。這種武道神意不可能撒謊,於是我閉上雙眼、淚流滿面,輕聲說道:“我願意成為你的女奴!主人…”
男子聞言大喜,他輕輕一指虛點,一道溫暖真氣便涌入我的氣海,開始梳理我全身的混亂真氣。隨後他又對母馬說道:“萌萌你先將陸小姐送去海太..大富哪里。”母馬嘶鳴一聲,走到珈兒身前,肩膀用巧勁一頂,便將珈兒抗在背上,然後踏雪而去。速度比我全力施為還要快上一倍,真是如魅如幻,就憑這速度我也不可能逃出他們的掌心。
我緩緩坐起身來,看向男子,不知道該做什麼。誰料他突然雙膝跪地,向我行三跪九叩的五體投地大禮。驚的我膛目結舌,嘴里只能喃喃問道:“你…你…這是…?”
男子的動作舒緩而優雅,每一個姿勢均完美至極,就連最古板的老學究都挑不出任何毛病。他緩慢而堅定地對我行完全套大禮,跪在我身前,正色說道:“陸夫人,雖然我目前不能說出實情,但是您的犧牲確確實實是為華夏蒼生做出了莫大貢獻,受得了我的大禮。待我死後,史書上一定會給您和您的同伴平冤昭雪,讓後世子孫知道你們的犧牲。就請您深深恨著我,好好在煉獄中活下去吧!”
說完,他點了我數處大穴,還用真氣鎮壓我的十二正經和奇經八脈,讓我絲毫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褪下我的衣裙。
我的酮體在四歲之後只被丈夫一個男人見過,現在卻要…我閉上眼睛,默默流淚,等待著他下一步施為。但是並沒有等來想象中的東西,而是陰部傳來的劇烈疼痛。
睜眼睛看去,只見他將一根細長的銀白色長針從我的陰阜處斜向上緩緩插入。這股疼痛讓我全身汗如雨下,只想痛哭哀嚎。但是還沒有完,當針尖行進入氣海的瞬間,我體內的真氣逆行暴走,劇烈的疼痛從全身經脈傳來,在我想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之前,已然昏死過去。
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眼前一片漆黑,呼吸憋悶,似乎整個人被包裹在一卷厚布中。我試著活動自己的四肢,只感覺雙臂被嚴厲地拘束在背後,手肘碰手肘,手背碰手背,兩條手臂被很多根繩子捆綁的宛如一條木頭,再跟胸部、腹部綁在一起,完全無法動彈。就連手指都被迫握成拳,用堅韌的皮革包裹。我的大腿、膝蓋上下、腳踝、腳心、大腳趾都被既細且韌的繩子入肉捆綁,緊得幾乎麻木失去知覺。
我繼續研究自己所處的環境,我是被面朝下橫放在某個地方,頭腳懸空,耳畔傳來乎乎地風聲還有風鈴之聲。我的氣海雪山像是個被扎破的口袋,里面的真氣空空如也,散落在四肢百脈中。平時如臂使指的真氣現在一丁點都無法調動,更不能自發地凝聚在皮膚表面形成護體氣罡。
因為是冬天,加上風很大,沒有了護體氣罡也沒有御寒衣物的我感覺到久違的寒意。我的身體被包裹著還好一些,一雙腳卻露在外面,只覺冰寒刺骨。
我試著張嘴,想問問現在是什麼情況。然而我的嘴里被塞了顆巨大的麻核還有一些柔軟絲物,外面用布帶勒緊,只能發出細微的嗚嗚聲。
曾經我以為自己是武道巔峰、斷岳大宗師,然而現在卻被人扒光衣裙捆綁成一條木柴搬運去不知何處。失去內力後,我感覺自己天人之體所帶來的敏銳感官簡直是一種詛咒——這天氣實在是太冷了!
我在想一個問題,我們習武之人是不是太依賴內力真氣了?有真氣的時候我寒暑不侵、止疼愈傷、清心寡欲;沒有真氣的時候我怕疼怕冷、易哭易怒。這樣一身神通均依賴於真氣,而現在被剝奪了真氣,我還是我麼?
想到這里,我愈發感覺到自己腳趾都快被凍掉了。不行了,先弄出點動靜來再說。於是我像一條被釣上岸的魚,頭尾搖動起來。
剛晃動了幾下,我的屁股上便狠狠地挨了一巴掌,頓時麻了半邊身子,疼得我眼淚流出,嘴里嗚嗚痛呼。
耳畔響起一個聲音,正是之前襲擊我的華袍男子之聲,他說道:“小母豬老實點,主人這就帶你回家中豬圈,不要亂動。”
可惡!我是小母豬麼?雖然心里生氣,但也不敢再大幅度晃動身體。只是一邊嗚咽,一邊輕輕活動腳踝腳趾,生怕時間久了,腳趾被凍傷凍掉。
就在這時,有只堅硬的東西刮擦過我的腳掌腳心,其中蘊含的內力透過皮膚直入腳底涌泉穴,一股癢意從腳心衝向我的心尖。同時耳畔響起那個人的聲音:“路上有這雙臭豬蹄陪著我,倒是不會寂寞了。”
顧不得他所說的母豬、臭豬蹄這些侮辱詞匯,我的嘴里發出“嗚嗚嗚嗚”的笑聲、叫聲,腳掌向著反方向移動躲避,全身激起一層雞皮疙瘩,身體不住哆嗦。可惜空間有限、捆綁嚴酷,我又能躲到哪兒去?片刻後,我的腳踝被一只鋼鉗般的大手抓住,然後是第二次撓腳心、第三次…
被騷撓了數次後,我笑的眼淚都流出來,呼吸困難,幾乎昏死過去。這時他才肯放過我的腳,讓我休息片刻。
努力平復呼吸,我發覺自己的雙腳經過他的真氣多次透入,已經不太冷了,身上也變得暖和一些。
難道他是為了幫我御寒?剛這麼想著,我的腳踝又被捉住——還來?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就這樣,我的赤足被他玩了一路,笑得我嗓子嘶啞、鼻子擁堵,要不是有尿道鎖,可能已經失禁。他果然只是路上無聊想要玩玩具而已!
伴隨著一陣失去重量的感覺,終於到達目的地。我被他打橫抱起,左拐右拐,上升下降。快速奔行了一陣後,聽見一陣機括聲和岩石摩擦聲,隨後又是鎖鏈抽動嘩啦啦的聲音和鐵門開啟聲。最後,我被扔在一捆稻草上,他摸了摸我的頭,又捏了捏我的腳趾,說道:“小母豬在這里乖乖等主人,主人要去工作了,下午再來陪你。”
不顧我的嗚咽反對,他關門鎖鑰,腳步逐漸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