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鳳卿本意想留點時間給好友司徒慕雲跟毓靈告別,但他在外院中左等右等,都不見人出來,擔心再耽擱下去會來不及在天黑前趕到棲霞寺,於是便直闖入內室尋人。
繞過一道繪著青綠山水的六曲銀屏,綴著流蘇的青紗帳幔層層迭迭,帳角以五彩絲絛懸著一枚的鏤空鎏金銀香球,香球中盛放著來自波斯的薔薇水香,氤氳淡雅的香氣彌漫於屏幃之間。
半掩的床幃下,卻另是一番香豔旖旎的畫面,但見毓靈兩腿叉開,跨坐在司徒慕雲身上,身上僅著繡魚戲蓮葉的梅紅色紅綾肚兜,頸帶已散開,松松垮垮的掛在胸前,半掩著雪白滑膩的酥胸,兩顆渾圓玉兔若隱若現,烏黑如雲的秀發絲絲蔓蔓覆在雪玉般的身子上,一雙杏眸潤濕得快要滴出春水來,眼神卻似乎有些委屈,緋紅的粉頰上沾滿了點點乳白色的液體,殷紅微腫的唇角也有白液溢出。那副海棠承露的嬌態,既妖嬈又淫媚,還帶著幾分楚楚之姿,說不出的勾魂誘人。
毓靈不料自己這副狼狽模樣竟然被姬鳳卿闖進來看了去,嚶嚀一聲羞得轉過臉去,姬鳳卿心跳加速,口干舌燥,下腹陣陣發緊,情不自禁的走過去,扳過她的香肩,掏出絹帕細細的為她拭去臉上的灼液,俊臉上滿是痛惜的神情。
毓靈柔順的半閉著眼,卷翹的睫毛沾著點點珠淚,如扇動的蝶翼般顫個不停,這麼一副嬌怯柔弱的模樣,看得姬鳳卿心情矛盾至極,身體內如有烈火焚燒,既想疼惜她,又想狠狠蹂躪她,心念還在猶豫,身體卻率先行動,垂首含住了她的櫻唇,熱烈纏綿的深吻起來。
躺在下面的司徒慕雲剛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勁來,便見姬鳳卿擁著毓靈吻得天昏地暗,以前三人同床共赴巫山的荒唐事也曾有過,況姬鳳卿並不是外人,當下眯著眼噙著笑欣賞起來。眼前的一對兒璧人,男的俊美絕倫,女的柔媚入骨,正忘情的擁吻在一起,耳鬢廝磨,唇齒濡沫,實乃一副賞心悅目的畫卷。
司徒慕雲看了一會兒,剛剛平息的欲念重新燃起,坐起身從後面攬住毓靈的腰肢,細密如雨點的吻落在她白膩的後頸和香肩,大手肆意的探入胸兜,用力的揉捏她高聳柔軟的雪峰。
兩個男人俱是風月高手,配合默契,且深諳她身上的敏感部位,很快就弄得毓靈嬌喘吁吁,面泛紅潮,剛剛泄過一次的身子再度火熱起來,渾身雪膚沁出點點香汗,柔美的身子蒙上一層嬌豔的粉色。
姬鳳卿絕美的臉上泛起淡淡桃雲,眼角眉梢帶出一股子春意,一雙明媚的桃花眼波光瀲灩,越發妖孽惑人,風情無限。毓靈痴痴望著他,如此良辰美景,美色當前,若是辜負了簡直該被雷劈。妖孽美男微微一笑,趁著她意亂情迷之際,輕輕分開她的兩腿,就著她滑膩的欲液,修長的手指順勢滑入她緊閉的嬌蕊。
“啊…那里…不行!”
毓靈從迷亂中驚醒,慌忙從身下拽出了他肆虐的手指。
“那里不行?”
姬鳳卿挑著柳葉眉,笑得更加妖孽,“那哪里才行?莫非要我插你的小菊花?嗯?”
毓靈夾緊雙腿,慌亂的連連搖頭,道:“真的不行!我…我懷孕了,不可以傷了我的孩子!”
姬鳳卿雙眉一緊,狐疑的目光掃過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又見司徒慕雲苦笑著衝他點頭,肯定了毓靈的說法。姬鳳卿心情復雜起來,嘴里心里都是苦澀,挺不是滋味兒,忍不住問道:“是誰的?”
毓靈趁機退到了床角,像受驚的小獸一般護著小腹,戒備的瞪著他,道:“這不用你管!”
姬鳳卿眼兒危險的眯了起來,沉聲道:“你回國才不滿兩月,肚子卻已經這麼大了,應是在北燕時候懷上的吧,該不會是宇文狗賊的孽種吧?”
他聯想起元劭囑咐自己好生照顧毓靈之時的矛盾神情,越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他在魏國九死一生,在牢獄中受盡折磨,早就恨透了宇文清嵐,此刻見心愛的女人居然護著仇人之子,酸澀之余不免怒火中燒。他不由分說將她拽過來,劈開她的雙腿,長盈八寸的巨根就破關而入,深深刺入了她窄小的花穴。
“啊…你這壞蛋,快出去…竟敢這樣對我…我恨死你了…”
毓靈嘶聲尖叫,又哭又鬧,不停的捶打著身上的男人,尖銳的指甲在他身上又抓又撓,抓出道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