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2)
手中攢著那張昨夜突然出現在自己桌上的紙條,醉春融一大早便按照上面的指示來到了貧民窟中的一隅。
“什麼嘛,雖說感覺是裝神弄鬼,不過為什麼這人會知道咱最近喝酒都不怎麼對味……”雖然知道這可能是陷阱,不過醉春融還是大咧咧地單槍匹馬闖了過來。
而想起那留下紙條的神秘人竟然敢稱呼自己是婊子,她的怒火就更甚了幾分,一顆心也怦怦跳了起來。
兩三口老酒入喉,只感覺身體一陣騷熱,醉春融臉上也擠出了幾抹紅暈,完美地將那怒容柔和了下來,變成少女的嬌嗔,而非俠客的暴怒。
就算是貧民窟,也分三六九等。
在這京城的貧民窟里,最為危險的便是鼠王棲息的那一帶,各路小偷,騙子,或是凶丐全都聚集在那邊。
而醉春融目前所在的這一邊,卻更多的只是聚集著因為各種原因而無家可歸之人,或男或女,或老或少,依靠官府補貼和行乞勉強為生。
“欸,人呢?”
來到紙上所寫的那條十字路口上,醉春融氣鼓鼓地把劍從鞘中拔出,在空中揮舞了幾下,嚇得周遭那些乞丐或是跑入小巷矮瓦屋之中,或是把原本蓋在身上的破棉絮被拉扯到頭上,留出一雙沾滿泥漿的臭腳。
“嘿嘿,果然是貧僧的婊子,真是聽話啊,說來就來~ ”身後傳來某人又稱呼自己為婊子,醉春融卻也沒回頭響應,而是駕著怒火與醉意直接一劍刺向身後那聲音的來源。
金鐵相交之聲劃破清晨的寧靜,將原本就只剩下寥寥無幾仍躲在被窩里的乞丐們全部都嚇得離開了這處十字路口。
“好大的火氣,看來貧僧的度化還是不夠啊,”手中戒刀橫擺,明慧用刀面擋住了醉春融那全力的一刺,“不過今天貧僧也不是來找女施主死磕的,想必女施主願意過來,也不止是渴望成為貧僧的婊子,而更多的是想知道最近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對吧?”
把劍撩開,明慧反手高舉戒刀順勢劈下,又是兩聲金鐵交鳴,刀刃與劍刃碰撞在了一起,“說來不才,貧僧對酒之道也略有研究,今日何不就在武功與酒道之上一決雌雄?”
醉春融手中道劍一轉,將明慧刀上勁道泄去,又是連著兩刺,直取明慧咽喉。
“咱不知道那日為什麼火沒燒死你這葷和尚,不過你說這一決雌雄,咱又為什麼要答應?誰人不知道血衣銀禪狡詐多端?”
明慧身形看似不動如松,但是卻在霎那間閃過那連續兩刺,進而接著揮舞起戒刀劈向醉春融,“這不是很簡單嗎,如果你贏了貧僧,貧僧自然會告訴你原因,但是如果輸了的話嘛,嘿嘿……”
就幾句話的功夫,兩人又對拼了幾招,而在刀光劍影之下,醉春融注意到了明慧那雙色迷迷的眼睛竟然就這樣肆無忌憚地打量著自己那對飽滿姣好的胸部,心底那陣燥熱的無名火燒得更加熱烈了,“你這色……啊!”
盛怒之下咬到自己舌頭的醉春融只覺得渾身被一陣電流席過,瞬間亂了陣腳。
“輸了的話,”看到一個破綻的明慧也並沒有遲疑,雙手持刀撥開醉春融的長劍,便是一式豎劈夾著罡風襲向她的天靈蓋,而眼看醉春融就要成為刀下怨鬼的那一霎,明慧的刀勢卻又瞬間消失不見,只留下與醉春融毫厘之差的戒刀停留在空中,“當然是點到為止了。”
“哼,今天怎麼改了性了……”從那莫名的快感之中恢復過來,一個閃身滑開懸在頭上那把戒刀的醉春融此刻通紅著臉,把手中長劍重新收回了劍鞘之中,轉而拿出腰間的酒葫蘆,咕咚咕咚灌了幾口,“所以,你說要在武功和酒道之上一決雌雄,又是什麼意思啊?”
“武功之道嘛,那自然是……谷神不死……”一邊也把戒刀收起的明慧對著一條小巷的方向比了一個手勢,緊接著醉春融的意識就陷入了混沌之中。
……
“唔……所以按照你這麼說,也就是三局兩勝咯?”
絲毫沒有注意到時間已經過去接近一個時辰和周遭突然多出的圍成一圈的酒壇子,以及一眾圍觀的黑衣人,醉春融回過了神來,而另一邊的明慧此刻已經脫得只剩下了一條白巾圍成長裙,而赤裸著上身,露出一身被燒得可怖,但是仍然看得出肌肉的身軀,好似地獄的惡鬼。
“沒錯,我們所要比試的正是武功之中最為古老的性技,而能用性技將對方高潮兩次,也就算勝者了,”明慧的眼神盯著面前那火紅短發的少女,視线從她青春姣好的面容漸漸下滑到胸部。
看到醉春融那一對巨乳此刻被一番改造後的俠客勁裝給完美襯托了出來,而兩顆有些暗沉,但是卻只更讓她顯得猥褻的乳頭就這樣從被戒刀劃破的衣服之下挺立了出來,明慧不由自己地淫笑了幾聲。
而接著往下走,卻看見那俠客上衣的底部被往上拉扯了幾分,用衣角打成了一個結,使得醉春融那纖細而光滑的腰部就這樣輕佻地暴露在空氣之中。
這番十分放蕩的打扮無論走到哪里都會引得行人駐足欣賞,而明慧也不例外,“而這些酒,就是給我們這次比試來助興的了,每次開始之前雙方都要先喝一壇,而且每次比試輸的那方還要再罰一壇,不知道醉女俠意下如何?”
“哼,和咱比喝酒,看咱不把你打得落荒而逃,”只是輕笑了幾聲,醉春融此刻卻絲毫沒有覺得所謂的性技決斗和以高潮為結尾有任何的奇怪,“畢竟性技比拼在江湖之中也是難以避免的嘛”,心底一個聲音輕聲道。
就這樣豪氣地走到一壇酒旁一個手刀削開了上面的蓋子,醉春融開始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此時常識被替換的她對於性技決斗並沒有任何的膽怯或者陌生,恰恰相反,在那一恍惚的走神之後,醉春融只覺得腦海之中各式各樣的招式就開始從心底浮現,無論是老漢推車,還是觀音坐蓮,在她看來就好似已經練習過不知道多少次了一般熟悉。
絲毫不知道這是自己那流娼人格緩緩在和自己真正人格融合的征兆,醉春融只覺得自己無比自信,畢竟天下武學同出一道,無論是劍招上還是性技上,她都不可能輸過這個葷和尚的。
而一壇酒下肚之後這種自信便一同她的性欲開始更加高漲。
“怎麼樣?開始吧?”
把嘴邊殘留的些許酒液擦掉,醉春融挺著她那一對豪乳對著明慧挑釁道,“怕不是你這葷和尚在咱手下都過不了五個回合呢~ ”
“嘿嘿,准備好了准備好了~ ”而在一旁此刻也把一壇酒豪飲下去的明慧用舌頭舔了舔嘴唇,接著把胯下那一條白巾也一扯而下,露出那一根哪怕是疲軟狀態也依然壯碩的巨物就這樣垂在空中,而見到醉春融並沒有什麼太多反應,明慧提醒道,“醉少俠你的武器呢?”
“哦,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而就如同條件反射一般,醉春融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轉而半蹲了下來,叉成M字腿,將手放在自己褲子胯下附近,把一塊原本覆蓋在陰部上的布條給掀了起來,進而露出醉春融那粉嫩而飽滿如小饅頭的私處。
“醉春融……的粉嫩白虎逼,還請賜教~ ”把雙手背在腦後,醉春融宛如一個最低賤的流娼邀請客官檢視自己一般地把自己的陰處和乳頭全部裸露在空中,還驕傲地弓起腰,將那陰部挺起來,搖晃了一下,“怎麼樣?看到咱這武器,你不會就已經要打退堂鼓了吧?”
“咱果然干啥啥在行,嘿嘿,”心底自鳴得意著的醉玲瓏忽然又想起來,就和比武時展示寶劍必須要揮舞幾下一般,性技決斗里女性也必須要好好展示一下自己的武器才行,於是又把兩只手從背在頭頂轉而移到自己的陰部。
兩根食指在抵在私處周圍,“哼,你這個葷和尚可要好好看清楚了~ ”少女驕傲地將大陰唇緩緩向兩邊拉開,就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毫無廉恥的展露起了屬於女性專有的秘境。
感受著微風吹拂著自己的小陰唇和陰道更為敏感的嫩肉,醉春融臉上的嬌紅變得更為明顯,“怎麼樣,可以開始了吧?”
轉而用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撐住張開的陰部,醉春融又用另一只手的中指開始緩慢地摩擦起了那早已有些充血的陰蒂頭。
在原本就一壇酒下去而情欲高漲的醉春融僅僅是在這麼簡單的一番摩擦之下,就已經開始陷入了迷離之中,口中也傳來低低的呻吟。
又摩擦了幾番,而仍然顯得不舍的醉春融終於記起了自己仍在決斗之中,於是一根玉指從已經有些濕漉漉的陰處離開,在空中拉出一條晶瑩的弧线。
醉春融美目微閉,腦海中那些不斷涌出的記憶告訴醉春融,在此刻淺淺呻吟,對男性對手便自有不小的威力,於是一聲意猶未盡的嬌喘從她那緊閉的丹唇中漏了出來,果不其然惹得明慧那原本低垂的陰莖在此刻有了些許跳動。
“哼哼,”仿佛是感覺決斗還未開始自己就已經略勝一籌的醉春融得意地笑了幾聲,下意識道,“客官可准備好了?”
同時臉上擺出一副獻媚的笑容,仿佛渴求著眼前這人的寵幸。
而很快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剛剛竟然做出了如此下賤舉動的醉春融,剛剛產生的丁點疑惑也很快心底自己的聲音給打消了,“這不過是讓他放下防備的性技罷了,所謂攻心為上嘛~ ”而緊接著心底那個聲音又接了一句,“不過人家確實是下賤的婊子嘛”,然而後面這一句卻似乎並沒有被醉春融意識到。
“那貧僧可就上了哦~ ”一個箭步衝上來,明慧那破竹之勢並沒有因為失去戒刀而丟失半分,一雙粗糙的手迅速地襲向醉春融的胸部,而醉春融卻也早有准備一般,腳下直踩雲環步,一個側身躲開了明慧的一招襲胸手。
而明慧卻也並沒有因為第一招的失利而氣惱,而是趁著襲胸手招式還未用老,雙手一轉,改為橫掃,繼續朝著醉春融那一對裸露在空中的乳頭殺去。
而這種本質上為極其粗淺與原始的武學招式,又如何打得中屬於武林高手行列的醉春融?
只見醉春融身體向後仰,就這樣以接近九十度的彎曲躲過了明慧中途變招的爪擊。
而趁著他一招用老的空隙,她借以慣性完成了一整個後空翻後,下意識地左手積蓄內力,一招看似軟綿無力無聲無形卻暗藏殺機的武當綿掌就這樣朝著明慧的腹部拍去。
見況不對的明慧連忙朝後退了幾步,惱怒道,“我說醉施主,你是不是忘了性技比拼之中,只能對性器部位出手了?莫非你是想直接認輸,任貧僧度化?”
“啊?”
聽到明慧發話這才如夢初醒的醉春融也是愣了一下,嘴硬道,“咱……咱只是想測測看你還記不記得規矩,哼,這次就讓你一招!”
,而本來已經快打到明慧的綿掌就這樣被她自己強行中斷,進而惹得她身形失去控制,露出一個小小的破綻。
確說明慧這邊卻也沒想和醉春融斗嘴,而是轉手抓住了她那此刻已經散去內力的左手,進而一把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懷抱之中,“嘿嘿,看來醉施主還沒太放得開啊,那貧僧就不客氣了~ 試試我這佛門金剛鎖”
說罷抱著醉春融朝後仰倒在地上,雙腿穿過醉春融的腰間如同鐵鈎一般死扣在她那雙豐滿白嫩的大腿之上,使其不得不岔開而露出那粉嫩的私處,而兩只手早就急不可耐地摸上了醉春融的兩顆挺翹而又有些發黑的乳頭,粗暴地擠壓了起來。
“啊~ ”天旋地轉之下,醉春融只覺得胸前一陣刺痛,隨之化為麻麻的暖流卷過全身,醉春融自然而然地就叫了出來,並開始掙扎著。
然而她一雙腿被強硬地岔開勾在空中無法使力,此刻依然有些發痛,手也只能有限的擺動,於是整個人就這樣被背後控制給鎖在了地上,任由明慧擺布。
“怎麼,我還以為醉施主劍道拂塵樣樣精通,想來性技也應該不錯才對,不過現在看來是不堪一擊啊,”一招得利的明慧雙手拇指食指夾住那乳尖,蠻橫地掐玩之下,只感覺指尖變得有些許濕潤,心知是醉春融被改造得淫亂的身軀在輕輕玩弄之下就會泌乳的他戲謔道,“喲,貧僧說手上怎麼這麼濕呀,想來是醉施主在佛門教化下,胸都留下了感動的淚水,真是浪子回頭,浪子回頭啊~ ”
“臭葷和尚,你別得意!啊……”身體變得越來越熱的醉春融自然也是感到了胸前那些許的飽脹感轉為泄乳時快感的瞬間,於是原本囂張的語調也轉為了一聲嬌媚的喘息,身體也伴隨著後腦的發麻而顫抖了起來,“等咱從這里出去……就,就讓你好看!嗷!”
情急之中又不小心咬到舌頭的醉春融只覺得下體陰蒂處也忽地爆發出一陣令人目眩神迷地快感,整個人猶如被電流橫掃全身,名為欲望的火正式在她身體里熊熊燃燒了起來,漸漸蒙蔽了她的理智。
“怎麼,貧僧只是玩玩你這婊子的奶子就不行了,”感覺漸漸進入狀態的明慧也不再以施主相稱醉春融了,而是改為用更加能令他性奮的稱呼,“那再來試試這招如何!”
不再擠壓乳頭,轉而是將壓力施加給那一對一手難以握住的乳房,明慧老練而蠻橫地肆虐了起來。
“啊……咱……咱是不會認輸的!”
在明慧的蹂虐之下,醉春融胸部之前那些許的釋放感很快又被更加濃郁的飽脹感給替代了起來,而渾身的欲火也使她難以集中精神,不過倔強的她卻依然選擇了嘴硬,“就這點東西……哼……還……還不夠呢……啊……”
“哦,施主這是在尖叫著想要更多啊,”嘴角裂開成一條弧线,明慧忽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玩味地看著此刻臉上泛濫著一灘春水的醉春融,“是不是還不夠呢,”緊接著又挑逗地對著她其中一只充血挺立的乳頭吐了一口夾雜著勁風的口水打在上面,又是惹得醉春融一陣酥麻。
“不……不夠!為什麼,為什麼停下來?”
猛然間胸前那種麻癢而火熱的感覺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口水砸在乳頭而帶來的刺痛冷顫感夾雜著胸中的飽脹感而產生的一種混合著的,使人難以忍受的痛苦,醉春融語氣中已然有了些許惱怒,“臭和尚,你在干什麼啊?”
“喲,不是施主說不會認輸的嗎,貧僧自然是被施主的大毅力給折服了這才停手的啊,”嘴上這麼說著,明慧卻又用中指用力彈在了醉春融的乳尖上,而醉春融自然也是報以一聲滿意地呢喃,“看來施主是入了魔障,想要卻又不肯說出來啊。”
“誰……誰想要了啊?”
不甘心地用自己的粉拳捶打著明慧的大腿,被挑釁以後的醉春融在惱怒之下再次開始試圖掙脫背鎖,然而在不能使用內力的情況下她又如何是一個和她一樣為武林高手的壯漢的手中逃出呢?
而明慧看著醉春融又開始抗爭起來,也只能無奈地嘆了嘆氣。
原來雖然明慧在醉春融失去意識的一個小時中借著王老嫗給的小抄成功將性技比拼相關的扭曲常識植入了她的心里,並且還將她那只有在催眠狀態下才會展露出的娼婦人格中所儲存的性知識成功地提取了出來,映射到正常人格之上,但是現在這個情況卻顯然是她還並沒有完全接受這些東西。
“哼哼,既然如此,貧僧也只能助醉施主一臂之力,來破除魔障了,”並不想在這種情況下直接將醉春融再次放入催眠狀態的明慧也只能試著臨場發揮了,“想必深諳性技的醉施主也明白,在這種比拼之中,攻心的重要性吧?”
兩人此刻雖然在地上扭成一團,然而明慧卻突然開始說教,這自然是醉春融所沒防備的,於是下意識道,“嗯……武學之中,自然也是攻心為上,假如能夠亂對手心神,那便是還未出手已經勝了半招……”
“沒錯,那性技之中的攻心又是怎麼做到的呢?醉施主為何不嘗試去聽聽自己內心的聲音?”
“自己內心的聲音?”
“正是這樣,靜下心去,慢慢感受,”說罷明慧又開始了手中的動作,食指和拇指掐住乳頭,高高拉起,扯成淫穢的尖塔狀,牽拉壓擠,用手掌開始粗魯地擠壓起乳房來,惹得本來已經被晾了一會的醉春融又舒服得呻吟了起來。
“自己內心的聲音……”醉春融此刻被欲望驅使著,下意識地就選擇了去跟著明慧的指示來做。
慢慢閉上眼睛,感受著胸前那兩團此刻正在重新被蹂虐起來而淫肉不斷傳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只覺得整個世界都在漸漸發燙。
胸腔中一顆心砰砰地跳著;雙腿被鎖在空中,動彈不得;背後是一具不斷散發出濃烈雄性氣味的壯碩軀體;自己的胸此刻正在被一雙手玩弄著:“是婊……的……子啦!”
正在閉眼感受周圍一切的醉春融忽覺心底似乎有個弱小的聲音正在說著什麼。
將自己的意識沉浸下去,周遭的一切漸漸都變得遙遠,醉春融似乎覺得那個原本弱小的聲音漸漸變得清晰了起來,“是婊子的奶子啦!”
“嗯?”
仿佛自己和自己在說話一般,醉春融在心底發出了疑惑的聲音,而很快那個和自己聲音一模一樣的聲音也似乎理解了醉春融在想什麼,道“是婊子的臭奶子正在被客官玩弄啦,才不是什麼『胸正在被一雙手玩弄』啊”
“婊……婊子?”
“沒錯啊,咱就是個婊子啊,這難道不是事實嗎?”
看著自己懷中的醉春融從一開始的閉眼沉思變為困惑,並且嘴唇中還在低聲低語著“婊子”這個詞,明慧也大抵能夠猜出此時她心底的狀況,便急不可耐道,“沒錯,你就是個婊子而已,怎麼樣,被貧僧玩奶子玩的爽嗎?”
原本仍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醉春融突然被明慧那凶惡的嗓音給驚醒了過來,而意識到明慧的問題之後,她不假思索道,“婊子的奶子才沒被玩的爽呢!”
“沒錯,就是這樣啦,只要這樣說的話,客官就會很開心的呢~ ”心底那個聲音雖然是自己的聲线,但是語調卻只讓醉春融覺得這些話只會出自一個性愛中毒而無可救藥的婊子的口中。
“客官又是誰啊,咱又不是出來賣的……”
“婊子可是最低賤的流娼呢,故作清高提高身價可是不行的哦~ ”
“什麼有的沒的啊……不過所謂很開心,就是會讓明慧那個葷和尚放下警惕的意思嗎……難道這就是攻心為上的意思……?”
想要通過思考別的事情來減輕身體上此刻傳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的醉春融不斷揣測著所謂攻心為上的意義,但是很快她的思緒就被胸前傳來的劇痛給打斷了。
“哼哼,看來你這婊子還逞強啊?”
聽著醉春融此刻用有些酥軟的聲音故作嘴硬,反倒是更加激發了明慧的好勝心,於是心生一計,兩根小拇指壓在醉春融那挺立的乳頭之上,開始一反之前粗魯的作風,細膩而緩慢地摩挲了起來。
接著乳水的潤滑,明慧雙手開始施加壓力,於是兩顆小小的黑葡萄就這樣被擠進了白嫩的乳肉之中,而隨著力氣漸漸加大,得益於之前王老嫗早已在改造醉春融的乳房時將其撐大過,明慧的兩根小拇指竟然就這樣一左一右分別沒入了她的乳房之中,在其乳頭上各張開一個病態的小洞。
感受著乳道就這樣被明慧粗糙的拇指無情地插了進來,不同於之前蠱蟲進入時正處於酒精和催眠的雙重麻醉下,醉春融這一次毫無防備的被這種鑽心的痛給全方位的襲擊了,仿佛不止是乳房,還有自己的腦袋也在被由內而外的撕扯開來,她口中也下意識地發出了撕心裂肺的狂叫。
隨著第一波那種要將自己整個人拉成兩半的痛感沉淀下來,腎上腺素開始生效,醉春融只感覺腦袋和四肢由此變得昏昏沉沉的,仿佛全部都不再聽自己的控制了一樣,而意識只是一個看客,就這樣俯仰著明慧的兩根小拇指進進出出自己那被蠻橫撐開的乳洞。
緊接著胯下傳來陣陣暖流,醉春融只聽見耳邊明慧那不屑的聲音道,“小婊子就插一下奶子就尿了啊,果然是天生的騷貨!”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失禁了。
而緊接著之前只在自己心底聽到過的,雖然和自己聲音如出一轍,但是語調卻如同性愛中毒的流娼的話語,就從醉春融自己的口中傳到了自己的耳中,“是啊,客官甚至都不需要用大雞巴插婊子,婊子就已經尿了呢~ ”
“咱怎麼會說這種話啊……快給咱停下……”依然游離在外的醉春融的意識起先因為自己竟然說出這種下流的話語有些惱怒,但是緊接著又聽到明慧的贊賞的聲音,“沒想到你這婊子學得倒是挺快的嘛,竟然已經領悟了性技中的攻心之術。”
“這就是攻心之術嗎?……原來這是性技啊……那……那……大概也沒什麼問題吧?”
常識置換中的“性技是正常武功的一種”在此刻終於生效,醉春融也瞬間恍然大悟,就這樣將口中的痴淫言語當成了簡單的心理戰術而已。
“你這婊子果然是騷到不行啊,插奶子都被插得這麼爽,”眼看兩條乳道已經被撐開了,而不斷涌出的母乳混合著點點血絲而成的淫穢橙黃色液體也在潤滑著他的抽插,明慧的動作也就又恢復成了一如之前的粗暴,兩只小拇指進出的速度越來越快,甚至一些乳汁就這樣濺到了醉春融的臉上。
腦中的昏沉開始消退,四肢也仿佛重新被安裝回了自己的身體,醉春融只覺得胸前此刻已不再是難以忍受的撕裂刺疼,而是每次伴隨著小拇指插入而涌起一股飽脹的感覺,仿佛胸部就這樣被填滿了一樣,而拔出的時候又有一種酸痛伴隨著空虛的奇妙感覺填在拇指所創造的小洞之中。
“啊……咱……啊~ ”心底忽然回想起來,在性技比拼之中攻心也是必不可少的一環,於是醉春融又改口道,“啊……婊子的奶子……被插得……”霎那間將想要脫口而出的“才不舒服”卡在喉嚨里,她有點不確定這樣說是否是攻心戰中正確的選擇。
再次回憶起那種思緒放空,聆聽自己心底聲音的狀態,醉春融又一次聽到了心底傳來的淫語,“啊,婊子的奶子被客官插得好爽啊,就要上天了,婊子要被插成傻子了,好棒,好棒……”
“嗯,你這小婊子的奶子怎麼啦,”聽到醉春融那酥軟的聲音開始浪語之後又戛然而止,明慧又把兩根小拇指深深地插進乳道之後,持續了幾秒之後方才猛然地用力拔出,“我看你這小騷蹄子是想要被更大的東西插啊!”
嘗試跟隨著心底的淫語,醉春融被胸前被異物侵入之後完全塞滿的病態快感,和之後被迅速拔出而帶來的麻癢感給完全侵占了,然而口中卻依然羞於稱呼眼前這丑陋的大和尚為客官,於是幾番迅速思考之後,她嬌媚道,“婊子……婊子的奶子被你插得好爽……要……要上天了……婊子要被插……被插得好爽……”
“哦,那就是喜歡咯,”並沒有在意醉春融對自己的稱呼,此刻也有些玩得起勁的明慧只是將兩口口水吐到自己的大拇指之上,隨之就這樣不顧阻力地勉強擠進了那兩個被撐開大約只有小拇指寬的乳道之中,將整個乳頭部位張地妖異的大。
“啊啊啊啊啊,”原本已經有些習慣的醉春融此刻又只覺得整個胸部好似要裂開了一般,不過這次依然有了之前的鋪墊,與腎上腺素的分泌,這種疼痛也就變得並不如之前能將她送入恍惚狀態了,“好疼……好疼……咱的胸要被你撐死了!!”
而此刻並沒有時間給醉春融去思考,於是口中脫口而出的,自然也就是她最本能的反應了。
“因為這麼一點疼痛就破功了的話,那看來醉女俠的大名還是徒有其名的啊,”意識到醉春融又回到了一開始的狀態,明慧卻也並不氣餒,而是激將了起來,同時手中那兩根大拇指也開始在撐開的乳道之中野蠻地攪拌起來。
“啊……哼!”
本來就性格活脫的醉春融在此刻情欲高漲的狀況下自然無法分清激將與奚落,而不同於之前還需要沉入心底,這次“性技攻心之法”就這樣只在她稍加思索的情況下就脫口而出了,仿佛這些話語都是刻在記憶深處一般,“唔,明明是客官的大拇指太粗壯了,插得婊子一時間失了方寸啊……啊……啊……”緊接著又是兩聲浪透心扉的叫春。
“哈哈,沒錯,你就是個小騷貨,什麼玄門劍,我看是玄門婊子啊,”聽得醉春融在原本的人格之下也說出這樣低賤的淫語,明慧不由得哈哈大笑,而一雙手也配合著插在乳道中攪動的拇指開始揉捏擠壓起了整個乳房,“果然是個騷貨,就這樣玩了幾下,奶就又出來了!”
“唔,沒錯,玄門婊子被客官的手都要插得上天了,咕嚕咕嚕的攪動著,好舒服啊,啊,謝謝客官插得婊子上天啦……”漸漸開始習慣大拇指在乳道中來回玩弄,而整個乳房也在被同時壓榨著的醉春融只覺得腫脹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就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一樣,全身也開始一波一波的顫抖起來,“啊,婊子感覺要出來了……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客官的手……好燙啊……”
呼吸越來越急促,醉春融只覺胸前兩團軟肉此刻酸脹難忍,成千上萬縷細膩的暖流開始在胸前匯聚,將那種腫脹感變得更加真實,但是每當這些暖流試圖匯聚成一條,噴涌而出的時候,醉春融卻又只覺那種被異物塞得滿滿當當的感覺堵在了噴涌的江流的起始之處,逼得那些暖流只得原路返回,進一步加劇胸前的酸痛腫脹。
“嗯,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是什麼東西呢,”心底一清二白的明慧此刻手中擠壓變得更加頻繁,然而口中卻依然以一種打聽的口吻道,“貧僧平時對女性也並不了解,還請小婊子施主對貧僧解釋解釋啊。”
“奶水,小婊子的奶水全都堵在胸口了,小婊子的奶水想要射出來……啊……啊……不要再擠了……好難受……客官大人,客官大人……不要……”
“哦,原來是小婊子的騷奶水啊,我說,你這奶子也是淫賤得可以啊,隨便玩一玩就能有這麼多奶水滴滴答答的流下來了,”明慧看著自己懷中那女人的雪白雙峰頂上,此刻因為奶水分泌太多,饒是被粗大的拇指堵住,些許奶水也是無可避免地溢了出來,順著完美的曲线流淌而下。
“是的,淫賤的奶子,隨便玩,客官……客官大人……求求你讓婊子射了吧……求求客官大人了……”此刻那種被卡在爆發邊緣卻又不得解脫的酸脹感已經開始讓醉春融有了些許的昏迷感,仿佛再堅持下去的話,整個人就會直接暈倒過去一般。
通過前幾日的調教,酒精,性欲,和催眠的作用使得她現在口中的言語自然也是變得無論明慧說什麼她都會順著說下去的狀態了。
“那這第一盤就算貧僧勝利了?”
“是的……客官……客官大人完全勝利了……啊啊啊……玩的婊子乳房高潮……求求客官大人快讓婊子乳房高潮吧……要炸開來了……要炸了……啊……不要再揉了……”
“哼哼,既然你已經認輸了的話,”兩根拇指啵的一聲從兩邊乳頭處拔出來,明慧的雙手也十分配合的開始使勁氣力開始擠壓著乳房,上下擼動著,仿佛在為母牛榨奶一般,“胸大無腦的婊子蠢貨,給貧僧上西天極樂吧~ ”
醉春融胸前那些此刻已經難以包容的奶水仿佛都找到了一個宣泄的口子一般,伴隨著明慧雙手有規律的擼動,一波又一波的噴射了出去,在空中畫出一條乳白色的弧线,灑落在了醉春融的身上,腳上,和地上,最遠之處的些許奶水,與起初被插入時漏下的那攤尿就這樣混合在了一起,異樣的顏色顯得十分淫靡。
與此同時,一股醇香的酒味也就這樣在空氣中彌漫開來,就連是明慧這種喝過無數好酒的老饕,此刻也不由得享受的閉著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接著試探性地把拇指上的乳汁舔干淨,“嘖,這奶酒味道真是夠,噴到地上可惜了啊……”
而胸前終於得到解放的醉春融,此刻也再無心神去說出任何淫言浪語或是注意周遭環境,只是宛如一頭交歡時得到生命的大和諧的低等動物一般在,伴隨著一波又一波的乳汁噴射,有節奏的嬌喘著,一切的言語在此刻都失去了力量,而她的精神也無法再去應對這決堤的快感,只是任由其在之中漂流,隨之一切都變得黑暗了起來。
“嘿嘿,貧僧這技術還是不錯的吧?”
看著懷中的醉春融此刻暈了過去,明慧也松開了背鎖,站起來滿足地伸展了一下手腳,大聲道,“王老嫗你還是有辦法啊,不過你說這次還有一個大的,也給貧僧透露透露唄。”
身後傳來一個沙啞干癟的聲音,回頭望去,卻見一干巴巴的苗疆老嫗正蹲在高高疊起的酒壇之上,不是王老嫗又是何人?”桀桀,都說最好的要留到最後,你這葷和尚怎麼就這麼急色,”滿意地打量著躺在地上的醉春融,她那小如一對黑豆的雙眼中透露出的並不是看待人的眼神,反而像是打量一件出於自己手中的藝術品。
“搞得神神秘秘的,算了,就由你准備去吧,”原先一臉滿足的明慧此刻臉上因為被王老嫗拒絕而多出了幾分惱怒,但是隨之他又將注意力轉移到了躺在地上的醉春融身上,用赤腳踢了踢醉春融那一對此刻掛著奶水而顯得淫穢異常的巨乳,“不得不說,這幾條蠱蟲下去,堂堂玄門劍就變成了連奶子都能被玩得噴出酒的婊子,嘖嘖……”
“是酒曲和蠱蟲……隨你吧,你只要管玩的開心就是了,要動腦子的活交給婆婆就是了……桀桀,不過要記得,想辦法多給她灌幾壇酒哦,”從酒壇跳下,消失在由酒壇組成的圓圈之後,王老嫗的聲音繼續撕滑過空氣落到明慧的耳中,就好像指甲掛過黑板一般,“婆婆看她也快醒了,准備第二盤吧~ ”
“咕咚咕咚,”一口氣將一壇酒牛飲而下,醉春融此刻臉上的潮紅依然沒有褪去,反而是因為嗜酒蠱的緣故而加劇了幾分,使得她在一次異常高潮短短之後,又開始變得欲火中燒。
又把一壇酒打開,氣鼓鼓地盯著對面此刻赤身裸體,也在大口喝酒的明慧,醉春融抱起酒壇子,開始願賭服輸的喝下第二壇酒。
“咱說,空氣里這股奶酒味是什麼情況,你這個禿驢是不是藏了好酒沒拿出來?”
巴咂巴咂嘴,醉春融此刻已經將第二壇酒也橫掃一空,隨之抽了抽鼻子,敏銳的嗅到了空氣中那醇香甘甜的奶酒的味道。
而明慧聽到醉春融滿腔不快的質問,只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然後搖了搖頭,戲謔道,“你贏了我我就告訴你那酒味哪來的。”
“臭禿驢!”
這時酒勁上頭而滿臉春情的醉春融的咒罵不但顯得沒有絲毫威力,反而平添幾分嬌憨可人,配合上英氣俊美的臉龐和圓潤的美乳,卻著實讓閱女無數的明慧也大吞了一口口水,是故他荒淫道,“別廢話了,貧僧也把這一壇酒喝完了,快點開始第二盤吧!”
“開始就開始,還和咱賣關子,看咱不贏得你心服口服,”這次不需要明慧提醒,醉春融便主動地叉開了雙腿擺出一個M字,而右手將因為之前比拼而濕漉漉地小穴撐開,把少女最嬌柔的秘境展現在她對面的淫僧面前,而左手這次卻是揉搓起了被乳汁覆蓋而顯得滑亮淫靡的胸部,腰部前後擺動,仿佛在用最低賤的方式邀請著明慧的侵犯。
“武當派玄門婊子的淫蕩白虎逼,還請客官賜教~ ”略加思索之後,異常淫穢的開場白就這樣從醉春融的嘴中吐露了出來。
已經開始漸漸理解性技攻心之術的醉春融自然是不會放過每一個使用的機會,而明慧也是滿意地笑了起來,用陰莖微微一硬報以回應。
“那貧僧就要上了哦~ ”確說明慧左手放空,右手低垂而食指中指伸出,就這樣如同一頭發怒的公牛一般衝向醉春融,意圖干淨利落地鎖住她的腰部,進而用手指進攻其濕漉漉的小穴。
然而開始漸漸熟悉規則的醉春融此刻卻是一眼看穿了明慧的意圖,“不過如此~ ”借用追風雲環掌的手法來驅使自身胸前一對美乳,醉春融就這樣將他的第一波攻勢消解於無形。
正所謂周身無處不旋轉,神固體逸不散亂,明慧只覺手上一陣柔勁,而還沒回過神來,只覺得口中一陣甘甜,卻是醉春融以胸夾住他那兩根襲陰手化解力道,繼而繞過了他大開的空門,近身使出了舌吻。
享受著醉春融那熱情的舌吻,明慧卻是心底一喜,雙手隨即合攏成環就想要這樣抱住醉春融,再次施展鎖技,不過卻只是抱了個空,只見醉春融旋轉著周身,再一次已經不見了蹤影。
“客官的舌頭真是熱情啊,不過卻不是很長啊~ 嘻嘻,”說時遲那時快,此刻已經繞到明慧背後的醉春融再度出招了!
只見一只白嫩的玉手從明慧的股間繞到前方,開始溫柔而又細致地揉捏起了明慧那兩顆比常人大出不少的睾丸,而另一只手穿過明慧的腋下,千嬌百媚地搭在了他那堅實的胸膛之上,而一張櫻桃小嘴也湊到了明慧的耳邊,吐氣如蘭道,“怎麼樣……婊子的功夫客官可還滿意?”
休息了一會,再次聽到自己下意識地說出如此淫穢的話語,哪怕是已經深信這只是性技一種的醉春融仍然感覺心髒一陣怦怦直跳,不過卻又很快被她的好勝心給壓制了。
“是的了,只要能贏的話,這種事情對咱來說不在話下啊~ 不過……咱真的是下賤的婊子嘛……為什麼每一次自稱婊子,都會覺得身體好熱啊……”
“哼哼,你這婊子功夫果然還不賴,不過貧僧也不是省油的燈啊,”十分享受地任由醉春融侍奉了一陣之後,明慧大笑了幾聲,左腿向後伸出一步撩出一個半圓,將醉春融的一條腿就這樣挑在他的大腿之上。
變化之下,醉春融只覺失去平衡而不得不用那只原本撫弄著明慧胸腔的手緊緊抱住明慧的上半身從而防止就這樣摔在地上。
而明慧的左手配合著腿部的動作,撈起那一條被挑起來的醉春融的白大腿,使得醉春融變成一只腳立在地上,而另一只腳高高舉起,把自己那粉嫩的陰部露出在半空中的姿態。
而心知此刻醉春融以難以逃脫的明慧淫笑著將自己的右手穿過胯下,粗魯地估摸到了自己身後那女子的秘處所在,不由分說地就把一根中指插了進去。
“啊!”
先是完全失去平衡而不得不把整個身子都貼在明慧的身上,隨之又感覺到自己的小穴被蠻橫地插入惹得她舒服的呻吟了出來,伴隨著明慧身上那獨屬於男性的濃郁汗味讓醉春融有些目眩神迷。
“試試貧僧的慈悲普渡指~ ”幾次抽插以後,醉春融本就水汪汪的小穴此刻已經完全打開了,於是明慧也將插入的手指從一根變成兩根,“怎麼樣,小婊子爽不爽啊?”
常年習武的他自然不可與常人一般相比,短短是在問話的那幾個呼吸之間,中指和食指竟然就抽插了十多個來回。
在這種激烈的活塞運動下,在醉春融私處寄生的君黃酒曲也開始了工作,點點令人沉醉的濃郁酒香就伴隨著明慧不斷進出的手指彌漫在了空氣之中。
“啊!!客官……客官的手指插……插得婊子好爽啊……”一只腳被高高舉過頭頂,令自己陰道完全暴露在空中任由人玩弄的醉春融此刻自然而然地浪叫了起來,而汙言穢語也是層出不窮,而隨著叫春叫得越來越順口,醉春融此刻甚至連略加思索都已經不再需要了,毅然成為了一種第二天性。
“啊……啊……”那快速的抽插很快緩慢了下來,而剛剛覺得能夠喘息片刻的醉春融卻又馬上被一輪更加猛烈的抽插給送上了雲巔。
而剛剛就在她要習慣那種激烈的猛攻之時,明慧卻又宛如知道她心底在想什麼一般,突兀地停了下來,留給醉春融些許喘息的機會。
“可惡,客官的手指太厲害了,婊子……婊子的逼已經徹底濕成一灘了……如果不想辦法反擊的話……”心底嘀咕著,醉春融意識到如此下去,雖然每一波猛烈的進攻之後都會有些許停歇的時間,但是快感卻絲毫沒有這樣而變得冷淡,反而是在每一波的攻勢下變得越來越強烈。
說來也奇怪,就連醉春融自己也沒意識到,自稱為婊子這一行為已經漸漸從口頭上變為心底喃喃自語時也開始了。
“嘿嘿,你這個小婊子在貧僧的慈悲普渡指下竟然能堅持這麼久,不錯不錯,”又淫笑了一陣,明慧將插在醉春融陰道中的一根手指拔了出來,“但是這一招呢,看貧僧這就將你再次送上西天極樂……”手中金剛內力流動,婉如一團流動的金漿,赫然就是准備使用出殺招。
“不行……這樣的話……婊子會被一指直接插到子宮高潮的……”心底焦急,醉春融也知道這時候她只有背水一搏的機會了,腦海中各種各樣的性技不斷滑過,結合平時的武學教養,醉春融忽然靈機一動,心底有了主意。
“三,二……”感覺到手中金剛內力已經完全聚集在了指尖,快速地旋轉著,明慧的笑容愈發地猖狂了,然而就在他要把手指插入醉春融那水汪汪的陰道中時,卻忽然覺得舉著醉春融那一只腿的左手處傳來一股巨力,猶如要將他的手扯脫臼一般。
情急之下只得放手的明慧在下一刻才意識到場上發生的一切。
卻說醉春融明知想要保持平衡的話就便只能任由明慧的普渡慈悲指玩弄,因為一只腳站在地上的她無處借力,而迎接她的結局也只會是一個西天極樂般的絕頂大高潮,於是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將唯一一支撐她的腳也離開了地面。
於是向後墜落的力道拉扯得明慧只能放開她的那一只高舉在空中的美腿,使得醉春融整個人就這樣後腦勺向後朝著地面落去。
心中早有准備的醉春融在即將落地的一霎,右手攜著純陽真氣拍地,巨大的力道就這樣將她整個人滑過了明慧的胯下,而隨之一個鯉魚打挺,她就這樣倒立著從地面上飛了起來,一雙豐滿但是仍然有力的大腿就猶如魷魚一般卡在了明慧的腦袋上,將醉春融倒掛在了明慧身上,而兩只手很快也鎖在了明慧的雙臂上,令其動彈不得。
“嗯??什麼??”
仍然處在驚訝之中的明慧只覺得眼前一黑,緊接著一件重物便壓在了頸部之上,而借助著些許微弱的日光,他這才看清楚,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只粉嫩而濕漉漉的鮑魚。
勉強搞清楚狀況的明慧心底贊嘆著醉春融的隨機應變,又在一邊嘲笑著她的不小心。
“既然你這小騷貨都把這鮑魚送到貧僧嘴前了,那貧僧自然要開葷了~ ”
“你真的以為,咱會這麼不小心嗎?唔……”倒掛在明慧身上,醉春融的面前正是那根被一開始已經刺激地有些堅挺,但是卻又不是全盛期的明慧的陰莖。
一邊奚落著明慧,醉春融急不可耐地把舌頭溫柔地卷在了明慧的陰莖之上,開始細膩地打掃起了龜頭上的每一個角落。
“可惡,連這也在你這小騷貨的計算之中嗎?”
伸出舌頭才意識到不對的明慧心底此刻燃起了一股無名火,原來醉春融一雙大腿卡在明慧頭上,剛好讓他的舌頭就算是使勁伸長也只能勉強碰到她那因為充血而凸起的陰蒂之上,而無法將進攻的火力覆蓋到整只水嫩的鮑魚。
與此同時,陰莖上傳來的一陣陣快感也讓他不得不佩服醉春融那熟練的舌技。
“客官的雞巴……唔,真好吃……小婊子好喜歡啊……”語氣中盡是得意,醉春融對明慧那此刻那被舌頭刺激而完全勃起的陰莖也舔舐得更加賣力了,“咱都說了,客官的舌頭似乎不是很長的樣子呢……茲溜”把那肥碩的龜頭吸進嘴中,用舌尖不斷地轉圈著,醉春融只覺得自己對於記憶中的那些性技使用得越來越熟練了。
“哼!”
努力伸長了舌頭,終於將舌尖抵在醉春融的陰蒂之上停留片刻,便又馬上因為舌根處的疼痛而只得伸回來的明慧此刻在懊惱與快感之中煎熬著,下體好似被一條靈活的小蟒纏繞,松緊吸吐之中明慧也不由得渾身顫抖了幾下,他知道,那是即將爆發的前奏。
又勉強將舌頭伸在醉春融的陰蒂上摩擦了一會,明慧這才意識到,這是一件基本不可能的事情,饒是他已算武林中不錯的高手了,卻也從沒有將功夫練到舌頭上過,於是只得作罷,在思考的同時任由醉春融侍奉了起來。
“唔……客官的雞巴一跳一跳的,婊子最喜歡吃的精液就要出來了~ ”一口將完全勃起的陰莖完全吞入喉中,忍住想要嘔吐的感覺,在停滯數秒之後方才釋放開來。
離開嘴巴的瞬間舌頭還不舍地在龜頭的底部舔了一下後,醉春融滿意地呻吟著,而口中的痴言淫語也從一開始的逢場作戲漸漸變得發自肺腑了。
“你這小婊子不要以為貧僧就會束手待斃,”思索了片刻,同樣也是武林高手的明慧此刻卻是咧開一張大嘴,表情從一開始的惱怒又變得戲謔了起來。
有了醉春融依靠徑直倒地來扭轉戰局的先例,明慧這時也是依葫蘆畫瓢,放開身體的控制向前傾斜,以掛在明慧正面的醉春融為肉墊,就這樣朝著地面砸去。
此刻倘若醉春融依然不放開控制住明慧的雙手,那麼受傷最嚴重的自然也就是她,同時借助衝擊力,說不定明慧也可以將舌頭湊到她的私處之前。
倘若此刻醉春融放開雙手讓明慧得以用手撐地,那麼只需要再翻滾一次,就可以把雙手解放,來肆無忌憚地玩弄醉春融的身體。
說時遲那時快,醉春融也並沒多加思索,在兩人倒地之前就將明慧鎖住的雙臂松開了。
隨著轟的一聲,兩人再次落在了地上。
不過這次是明慧在上,擺出一副俯臥撐的姿勢,醉春融則猶如八爪魚一般倒掛在明慧的身上,不肯松手。
同時在短暫的眩暈感之後,求勝心切的她再次依靠雙手環抱明慧腰間的拉力將自己的腦袋送到了依舊挺立的陰莖前,開始馬不停蹄地口交了起來。
“果然是個婊子,一秒鍾都不願意離開貧僧的大肉棒啊,”眼見局勢一轉的明慧右手發力,一改俯臥撐的姿勢為仰臥,把兩只手徹底解脫了出來,便馬上迫不及待地用左手抵在下巴處,揉搓起那顆隱藏在大陰唇之下的小小粉瘤,而另一只手繞過夾在自己脖子上的大腿,專橫地扣進了桃花源深處,開始用兩根手指攪動著。
“啊……小婊子的逼又被客官的手扣出水來了,”陰蒂與小穴同時被明慧的手玩弄著,原本一心一意舔舐著眼前這根挺立而滾燙的大肉棒的醉春融不由得松開了嘴,顫抖著呻吟道,“大雞巴……客官的大雞巴……唔……”
原先就已被明慧的兩根金手指扣的情欲高漲的醉春融此刻再次落入他的攻勢之中,在那一瞬間,她甚至想就這樣徹底放棄,然後懇求明慧將那一根在自己口中跳動不已的壯碩陰莖把自己完全占領。
不過她僅存的些許求勝心卻將這種想法打消了。
原本借助倒掛口交之法得已占據上風的醉春融此刻在雙方相互刺激之下,很快意識到了她會比明慧更快一步達到高潮,雖然不知道這是因為體內的嗜酒蠱惹得她身體更加敏感與容易發情的緣故,不過醉春融卻深知倘若不再想出變招,那麼這次輸的就又是她了。
雖然出生於以拳掌劍道與軟兵為重的武當派,不過些許纏斗的技巧卻是大部分江湖人士都知曉的,而從小和一眾師兄弟打撈到大的醉春融自然也不是例外。
口中仍然吞吐著明慧的肉棒,醉春融很快做出了決定,卻見她左腿松開明慧的脖子,改為架在明慧左手的腋下,隨之迅速地曲腿繞過明慧後頸,將他左手和脖子鎖在腿窩內側,隨即堪堪用被明慧扣住的右腿鈎住左腳腳尖,扣出一個三角鎖。
隨著醉春融右腿收縮,明慧的左臂與她的大腿開始壓迫在自己的脖頸上。
試圖用自己比醉春融壯碩出許多的身體直接破開這一鎖技的明慧很快發現在沒有內力的幫助下這似乎是不可能的。
因為杠杆原理,在沒有超過數倍醉春融右腿所施加的力量的影響下,這左腳右腳相扣的鎖技也就在她依然孜孜不倦地口交之下,變成了一個粉色甜蜜而無法逃脫的陷阱。
“他媽的……怎麼這小婊子還他媽對這種纏斗的技巧這麼熟練……”心底感到一絲不妙的明慧此刻雖然無法說話,不過卻暗暗地開始咒罵了起來。
明慧的左手此刻已經沒有任何活動的空間,只是被動地配合醉春融的大腿在絞殺著自己主人的脖子;右手有限幅度的擺動在沒有內力的幫助下,也只能無力的拍打在醉春融此刻高高翹起在空中的肥臀之上,發出有一聲沒一響的啪啪聲。
而明慧努力抽動著肺部將空氣吸入鼻中,不過這一平時出乎本能的動作,卻在此時漸漸變得需要使盡全身力氣。
眼前緩緩浮現些許光圈,周遭的景物開始模糊,明慧再次使勁全身氣力將些許空氣抽入肺中,此刻饒是他武功超群,並且肺活量也非常人可比,但是依然只覺得肺部與胸腔干疼得難受,仿佛在被人從體內刀割。
緩緩閉上眼睛的明慧本能的將自己的注意力從努力吸入點點空氣的肺部轉移開來,而緊接著就感到自己那梆硬得發疼的陰莖和其外側頻頻傳來的吸力與柔軟的擠壓,那種在平時他就享受無比的體驗,在這種絕境之中仿佛被放大了一般。
明慧只覺得他的陰莖能感受到醉春融舌尖每一顆味蕾滑過自己陰莖時的軌跡,而那成千上萬的味蕾,就仿佛在他的腦海之中繪制著繁星儀軌。
耳邊傳來一聲遙遠的“啵”的聲音,那是醉春融用盡氣力吸住陰莖而又松開所發出的,然而在此刻明慧耳中,他只覺得那好似唐古拉山之巔隱著無上秘藏的古刹與太陽破曉之霎所敲響的晨鍾一般徹耳。
忘卻了自己的肺部此刻竭盡全力也只能從外界汲取絲絲的空氣,明慧眼前那些光圈開始飛舞,開解,化為成千上萬條拙火異蛇,穿過醉春融的子宮,衝上天空,帶著生起次第與圓滿次第的奧妙,開始了癲狂的舞蹈。
此刻他只覺得自己的視野不再是囿於那局苦痛的肉身,而是隨著異蛇們升華到了胎藏界中,而俯仰之下,他也看到了自己的肉體與醉春融的肉體糾纏在空中,地面已經完全消失了,在無量光明之中,靈魂與物質全部漂浮在了由拙火異蛇構建的諸般曼茶羅之上,與之慢慢融為一體。
時而火蛇飛舞,幻化成大曼茶羅,於是明慧便覺得萬象森羅之理開始浮現於一切處,梵唱仙音涌自無明境;而火蛇時而幻化成三昧耶曼茶羅,則周遭則諸尊神佛法器顯露,刀劍蓮華翻旋,於是他也就和萬法平等之理完成了融合。
一切的一切都開始明了,佛曰不可說的真理此刻如同洪水一般衝入明慧的腦海,大力量與大智慧化成金线嵌入他渾身經脈,無上種種法在他丹田里刹那生滅,界,入,陰,卑,垢智慧五痴隨法破碎。
在這種難以言說的大徹悟下,明慧只覺得哪怕是傳說中的不知所蹤的天下第一,太陰仙女姜瑤姬,在現在的他面前也只不堪一擊。
就在火蛇要再起下一番變化之時,明慧卻突然覺得一股巨力將他朝著天空的中心拉扯而去,周遭銘刻著佛門至理的異蛇也一同被吸引而去。
霎那間,天空中被蛇所游動的軌跡畫出一個玄之又玄的漩渦,而明慧就處在這一個漩渦的中心。
天穹此刻變成了一張薄膜,而那引力的來源就在這薄膜之後,於是明慧只覺得自己如同被掛在了天的頂端而依然在慢慢遠離這塵世一般,那些異蛇所組成的生命與真理的洪流就這樣在他周遭旋轉,環繞,緊接著浸透天幕,消失在了無垠的天的極限之後去了。
明慧只覺得背後的吸力越來越強,而異蛇們也積累的越來越濃稠,原先仍然能看出漩渦的軌跡,此刻已然變成了生命的汪洋,就這樣倒扣在天上,形成一個美麗壯觀而又藐視自然規律的懸空湖。
隨著火蛇積累,明慧也只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終於在其沒過他頭頂的那一瞬間,一切的呼吸也變得不再重要了,而突破天際的薄膜以達到無垠也只在接下來的任何一霎那將會變成可能。
又是一聲宛如暮鼓晨鍾的“啵”,緊接著宇宙的大手仿佛就這樣急速而又渴求的撫摸在了這一團異蛇所積累而成的錐形湖泊之末,幫助著明慧突破那最後的一層。
而吸力也在短暫的消失之後再次出現在明慧的背部,這一次變得更加真實而有力,同時溫熱柔軟的觸感在猶如游走的小蛇一般來回撫摸著他背後脊椎上的每一條神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此刻雖然無法發出任何聲音,不過明慧卻只覺心底仿佛千萬個他正在呐喊,每一個都使用著不同的聲調,每一個雖然都是他,但是又不是他:是走獸,是飛禽,是游魚,是蟲豸,是真理,是謊言,是明悟,是愚鈍,是光,是暗,是過去,是未來。
終於,那一層的極限突破了,千萬游蛇就這樣在背後引力的作用下噴涌而出,明慧只覺得自己仿佛遨游在三千世界之中,一瞬千里,而又只是在原地踏步,仿佛周遭都進入不生不死不滅不存之境。
赤紅的火焰在急速的游走之中漸漸變成乳白色,而萬千世界的種種此刻也忽的坍塌成一點,那便是這游蛇噴涌而出的那一點,演變成在此刻世界的唯一真理。
“啊!啊!啊!”
下一瞬間,一切玄之又玄的體驗就這樣消失,明慧只覺自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而那重物落地的聲音是如此真實,仿佛讓他的背部都產生了些許痛感。
與此同時,明慧的肺在不聽控制地用力將空氣泵進那已經接近真空的胸腔之中,些許耳鳴伴隨著自己下體的快感總算是將他完全拉回了仍然在不斷旋轉的現實。
卻見醉春融一張美嘴死死含住通紅的龜頭,一只手正在賣力的上下擼動著,而鼻孔中垂下的些許乳白色液體不是精液又是什麼?
強行吞下如此多的元陽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不過她卻依舊強撐著想要嘔吐的生理反應,盡全力把每一點精液都困在了她的嘴中。
“草……他媽的……剛剛……啊……草……媽的……”感受著下體仍然在不斷地噴涌著精液,伴隨著渾身上下酥酥麻麻的感覺,明慧依然沒有理解剛剛那種種妙境究竟是真實還是幻覺。
左手隨著醉春融松開三角鎖而無力的垂在地上,渾身依然難以動彈的明慧又大力呼吸了幾次,而因為貼近醉春融濕漉漉的小穴而帶有些許酒的醇香的空氣只讓他那種目眩神迷的感覺又一次從鼻孔中衝上大腦。
“媽的……媽的……操他媽阿彌陀佛的……”下體泄洪一般的快感終於停止了,而明慧也只覺身上趴著一個人的沉重感覺開始減輕,緊接著咕咚一聲,那是大口吞入液體的聲音,又是咕咚一聲,周遭旋轉的大地和天空開始緩慢了下來。
“唔……客官……客官的精液好美味啊,小婊子最喜歡了……”一聲歡喜而又淫靡的嬌喘伴隨著少女清脆的聲音在明慧耳邊炸開,終於,天地的翻轉徹底停了下來,明慧也記起來了他們正處在一場性技比拼之中,他身上此刻跪坐著的少女正是武當七劍之一,而他剛剛那一番絕頂的射精,就是他在這一盤比拼之中失敗的象征。
“……干……”仍然躺在地上,並不想多說話的明慧只是一邊大聲咒罵而一邊大口喘息著,“你……婊子……草……草死你……”而醉春融此刻卻已經滿意地站了起來,得意道,“嘻嘻,客官如果想干死婊子的話,那小婊子可是求之不得呢~ ”
“咳咳咳……咳咳!”
差點沒一口口水把自己嗆死的明慧終於聚集了些許氣力,從地面上爬了起來,改為一屁股坐在地上,看向此刻正在用手指把嘴唇上嗆出來的精液收集起來,接著津津有味送到嘴里的醉春融,不滿道,“看……看老子不干死你……草……算了……給老子幾分鍾休息一下……”
將一根手指吃的津津有味的醉春融此刻臉上洋溢著勝利者的笑容,痛快道,“哈哈,小婊子就說了咱是不可能輸給你這種禿驢的啊,第一盤不過是小婊子還沒適應而已,”說著一邊打開一壇酒,開始噸噸噸的灌了起來,一邊道,“小婊子就算多喝幾壇酒……咕咚咕咚……照樣輕輕松松打贏你……咚咚咚……”
“……呼……”得益於習武而強健與常人的身體,明慧此刻已經完全從窒息所帶來的眩暈中脫離了出來,但是他心中卻依然在回味幾秒之前的那種近乎超脫的幻覺與快感,並且為之感到一絲後怕。
畢竟哪怕有苗疆醫術超群的王老嫗就在旁邊看著,但說到底這依然是一種瀕死體驗,而他差點就在被人口交的時候窒息而死了,說出去怕不是也會被人笑掉大牙啊。
“我說,你要是真覺得那麼厲害,”走到由酒壇圈出來的比武台邊緣,明慧也拿起兩壇酒,分別打開,一邊喝一邊含糊道,“那下一盤比拼之前,我們都喝到不能再喝為止,你說如何?”
“喝到不能再喝,那還走得動嘛?你這禿驢怕不是已經喝高了吧?”
把短短片刻就已經喝空了的酒壇丟到一旁,醉春融擦干了嘴,而感受著心底愈發躍動的燥熱與發癢的皮膚,她卻只想再要多喝幾壇酒,畢竟“喝酒便會渾身發熱而敏感只是酒沒喝夠的原因啊~ ”
“那咱就各喝五壇怎麼樣?咱平時放開了喝也就差不多是這個量……”話還沒說完,醉春融卻是已經又拿起了一壇酒,開始迫不及待地喝了起來,而明慧在喝完他手中一壇酒後,也是豪爽地直接答應了。
“接下來貧僧可要動真格的了,”喝酒速度相較醉春融更為緩慢的明慧此刻終於將第五壇酒給一飲而空,憤憤地將壇子丟出比武區域。
而醉春融此刻五壇酒下肚之後,在嗜酒蠱的影響下渾身已經開始變得瘙癢難耐了,仿佛數千只小蟲在自己皮膚之下游走,聚散於胸部和小穴周圍,使得她欲火高漲,“啊……咱……咱也不會……不會怕你的,啊~ ”還想要擺出一個挑釁的姿勢的她卻發現僅僅是稍作動作,衣料和皮膚之間的摩擦也給她帶來了一波小小的快感,進而迸發出一陣嬌喘。
“這五壇酒下去,怕不是和好幾瓶極品的催情藥差不多效果了吧,”心底自覺已經勝券在握的明慧拉伸了一下筋骨,露出一縷猖狂的笑,呼喊道“喂,我們開始吧?”
“來……來就來……”又一次擺出那副倘若在平時定會把自己羞恥地只想挖一個洞埋進去的姿勢,這一次醉春融卻只覺得,僅僅是叉開腿,在男人面前輕揉露出小穴,就已經使得她要達到一個不大不小的高潮而有些動彈不得了。
明慧也毫不含糊,一個箭步衝了過來,直接將仍然處在僵直狀態的醉春融一把抱住,在她一聲驚呼之下,猛地就把醉春融給輕輕拋向了空中,而緊接著在調整身形以後,下體前傾,將自己挺立的陰莖就這樣對准了正在下落的醉春融的小穴,而雙手也是鎖住了她的腰間。
回過神來的醉春融在起初的失重感變為墜落感後,忽地只覺下體被一股巨力給野蠻地闖入了,而整個子宮也仿佛要在這種強大的撞擊之下徹底被貫穿一般。
而在酒精與情欲的作用下,這種巨力更是被瞬間放大了數倍,於是僅僅一次插入,醉春融便只覺眼前一黑,進而感到胯下涓涓暖流順著大腿流下。
“啊……”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仿佛插入的巨力仍然停留在自己的子宮之中時,明慧的陰莖就已經完成了拔出,再次插入的動作,於是兩股偉力開始疊加,同時在那醉春融濡濕的陰道和尚未被開發的子宮之中肆虐了起來,一如她體內此刻被徹底引爆的欲火。
化身野獸的明慧卻也沒管自己手中的醉春融是如何感受,在兩次抽插之後,又是用雙手高舉醉春融,而趁機將陰莖抽出水淋淋的小穴,進而又猛地在她落下的同時把陰莖准確地插入少女的秘處。
在重力和明慧腰部力量同時的作用下,每一次抽插醉春融都只覺得自己的子宮仿佛就要被擊穿了似的。
“媽的爽不爽啊?”幾番抽插之下,終於在一次把陰莖抽出之時,明慧得意地問道,“貧僧的降魔杵不知道你這婊子還喜歡不喜歡?”
“啊……客官的雞巴……好……好舒服!”
終於在這狂猛攻勢之下有了些許喘息機會的醉春融漲紅著臉,有氣沒氣的回應道,“雞巴……要把……要把子宮給擊穿了……”
“嘿嘿,看老子今天就渡了你這個小妖精,”又是猛地抓著醉春融的腰,朝著自己挺立的陰莖處墜下。
緊接著一聲響亮的啪的聲音傳遍整個十字路口,而隨之而來的便是一聲讓男人聽了腰都會酥軟的妖冶嬌喘。
“啊……客官的雞巴,婊子在客官的雞巴上要飛上天了……”感受著下體一次又一次被狠狠填滿,醉春融只覺得熾熱的陰莖進來時摩擦著陰道上的每一圈皺褶都能讓她達到一重極樂,而龜頭撞在子宮入口時,則好似是整個人順著之前經過的重重極樂再來一次一般。
雞巴抽出,又一次插入,每一次頂在花心深處,都讓醉春融只覺得自己距離天穹更進一步。
而明慧也並不含糊,又是幾次衝撞之後,深知需要改變姿勢重要性的他便一改拋起進而插入的方式,而是將醉春融抱在懷中,讓其頭搭在自己的肩上,而陰莖茲溜一聲,又插入了此刻水災泛濫的小穴里。
“啊,客官的雞巴又插進來了,插得婊子好舒服啊……”被抱在明慧懷中,醉春融再次感到空虛的小穴被火熱的硬物給填得滿滿當當的,於是又報以一聲嬌滴滴的痴言淫語。
不過很快她的話語就被明慧的肉棒給擊成了碎片,只留下咿咿呀呀的嬌喘。
這一次一改之前一口氣撞到子宮門口的野蠻進攻而變為短幅度並且快速的抽插,明慧腰部快速地擺動著。
而醉春融也覺得小穴處那種一波又一波的快樂雖然不同於之前令她難以喘息,不過隨著進攻的時間越來越長,滿足和空虛之間的迅速變換使得她全身都彌漫出了一種酥麻的異樣感。
鼻子中嗅著明慧身上散發出來的濃郁雄性氣味,醉春融只覺得腦子此刻也仿佛就要被這種難以反抗的快感給徹底麻痹了一般,喘息也開始變得緩慢了起來。
同時明慧聽著耳邊原先高亢而頻繁地嬌喘開始減緩,心中自然是對自己的性技感到一絲得意,隨之又開始從並無太多變化的快頻率抽插改為經典的九淺一深,而又用一只手將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醉春融的頭移到了自己面前,舌頭熟練地撬開醉春融的嘴巴,開始肆無忌憚地侵略起了她的香唇。
“啊,在這樣下去的話……”完全被明慧的性技給征服的醉春融此刻只覺得那種由快速抽插所帶來的酥麻感覺在每一次深深的插入之後,都仿佛是一場在身體內的快感爆炸,將她進一步推向那名為高潮的頂峰,而她在漸漸習慣了明慧這種野蠻如同野獸的性愛之後,也開始配合著每一次抽插扭動著她那條纖細而又靈活的腰部。
雖然在流娼人格之下明慧與醉春融已經不知道進行過多少次荒淫的性愛了,但是在正常人格之下,這卻是醉春融第一次被明慧如此瘋狂的抽插著。
不同於之前朦朧下與宋吟的交媾,這一次她雖然也在酒精的影響之下,卻依然擁有神智,而並非是由肉欲趨勢只會遵循本能的動物。
而此刻醉春融心中一邊被這一波波不知停歇的快感所帶來的巨大滿足感給填滿,一邊她也感覺自己心底的那個淫靡的聲音開始漸漸變淡,取而代之的是她自己的心聲和心底的聲音在每一次的陰莖衝撞之下,都變得越來越重合起來。
不再需要去刻意聆聽,仿佛她自己此刻說出來的,便會是和她心底那聲音說出來的一摸一樣的話語。
“啊,客官的雞巴,好棒啊……好棒啊……插得婊子好美……”在明慧主動松開舌吻之後,醉春融卻又宛如一個熱切的娼婦一般,主動親了上去,將自己的小舌頭積極地送進了散發出些許臭味的明慧的大嘴之中,“客官的口水,也好好吃啊,婊子要吃客官的口水就高潮了!!”
而她自己也渾然不覺的是,這時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都已經變得發自內心了,在抽插之中,醉春融是真切的相信著,此刻正在侵犯著自己的和尚,確實擁有著只用口水就能讓自己這個下賤的婊子高潮的魔力。
這種人格的融合並非是完全的,因為在她的認知之中,這一切依然只是性技比拼中必要的一環而已。
“雞巴,雞巴,雞巴,啊啊啊?????????”
陰莖再次貫穿醉春融的小穴,而隨著龜頭叩擊空虛的子宮的大門,陽具填滿粘嗒嗒的陰道,閃電也伴隨著這些最原始的動作而迸發出來,傳遍醉春融的全身,將酥酥麻麻的快感帶給她的四肢百骸。
這痴妄而又淫靡的言語就好似閃電迸發之時同時孕育的雷鳴,於是雷聲隨著閃電的越來越壯大而也變得愈發響亮。
這一切的一切都好似是一場暴風雨,而醉春融就猶如那狂風巨浪之中的飄絮,無力的任由大自然的偉力施加在她的身上。
而明慧此刻也仿佛察覺了醉春融的狀態,於是又從九淺一深的姿勢改回了每一次都用盡全力的衝擊,腰部開始不停扭動著,仿佛一匹火力全開的脫韁野馬。
而醉春融那敏感的身子立即就感受到了暴風雨的每一點變化,令人如夢如幻的遍布全身的酥麻感開始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奔涌如同岩漿的熾熱在經脈中馳騁。
那些熾熱仿佛在這原始的碰撞之中也獲得了生命的啟迪,於是開始活過來了一般,自發地一同奔涌向那原初之處,於是醉春融的子宮與陰道便如同要融化了一般,那種火熱的感覺是如此的強烈,讓她只覺全身上下似乎只剩下這一組器官了一般。
忘卻了呼吸,忘卻了心跳,忘卻了思考,忘卻了叫喊,只剩下原始的衝動在下體之中舞蹈,跳躍,圍繞著那愈發強烈的火焰而祭祀著一切生命的起始。
醉春融雙手死死地勒住明慧,一雙大腿也夾在了他的腰間,雄偉的雙峰死死貼在了明慧的胸膛之上。
她只覺得小腹處那股火焰此刻就好像要從自己身體里泄漏出來一般。
但是這種感覺又不同於尿意,而是一種只有被陽具抽插方能釋放出來的猛烈無比的感覺。
“啊啊啊啊啊啊?????????”
緊接著眼前一黑,醉春融只覺得隨著最後的那一次抽插,她的整個世界就這樣離她而去,唯有陰道之中那被填得滿滿當當的感覺存留了下來,好似定格在了這一瞬間似的。
而之後一股摧枯拉朽的熱流將那種滿當的感覺也一掃而空,只留下單純而輕飄飄的快樂和幸福,而緊隨其後的又是些許的渾身的酸痛,陰道處的滾燙感,鼻腔中的混雜著汗味和酒味的奇特濕氣,遠處雞籠處若有若無的雞屎味。
但是這些感覺卻又突兀地飄忽而去,留下漸漸沉淀的快樂和幸福開始填滿整個身子,仿佛明慧的射出的精液在將她全身灌滿。
醉春融只覺得原本死死抱住明慧的雙手雙腿就這樣松開,無力的垂下,身子也不聽使喚地向後仰,緊接著只覺得背後傳來一股托力,但是她也無暇顧及這些了。
小腹處依然是滾燙而又麻癢的感覺依在,但是那種沉淀下來的快感此刻開始隨著下體的空虛而開始流逝。
醉春融知道明慧此刻已經將他的陰莖拔了出去,她想要張口說些什麼,不過卻發現自己腦海中的詞匯這時都隨著之前那一瞬的飄忽而去而不見了,於是咿咿呀呀的囈語從她的口中漏出。
“怎麼,爽到話都不會說了嗎?”
看著醉春融下體此刻半開著的小穴,和緩緩流淌出的精液,明慧抱著渾身脫力的醉春融,嘲笑道,“這最後一局,多謝女俠承讓了啊。”
說罷直接將醉春融如同使用完的物件一般丟在地上,又是得瑟的笑了幾聲,緊接著一口口水精准的吐在了醉春融那被精液與淫水混合物覆蓋的小穴之上。
“……”依然沒有氣力回應的醉春融在性欲褪去之後,難堪與惱怒便漸漸占據了上風,於是躺在地上的她嘟起一張小嘴來,開始死死地瞪著高高在上的明慧,仿佛一只戰敗而趴在地上的母貓。
“嘿嘿,醉女俠可要願賭服輸哦,”低頭望去,看著醉春融那惱怒的臉,配合著仍為散去的紅暈,明慧卻只覺得自己心情更加舒暢了,拍了拍手掌示意王老嫗,他又蹲了下來,囂張地拍了拍醉春融的臉,“你再這樣盯著,貧僧可又要忍不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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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新來的,醒醒,”貧民窟里,一條破舊的小巷中,一邊推搡著一旁裹在一張黑袍里的人形,面黃肌瘦的憨厚乞丐悶聲道,“看你昨晚跑到俺們這里,還是俺給老大擔保的你,不會過了個夜就死了吧?”
又用手戳了幾下幾下那黑袍下的人,見依舊沒反應,他也只得無奈地站了起來,“俺聽說啊,十字岔那兒有免費的女人肏和酒喝,你愛去不去吧,俺先要去了。”
黑袍之下傳來幾聲痛苦的呻吟,不過卻依舊沒有反應,而那乞丐也不再堅持,徑直地走開了。
又過了一會,那張黑袍動了一下,一只手將其緩慢撐起,讓些許貧民窟里渾濁的空氣漏了進去。
而隨著黑袍的升起和被丟到一邊,一張和這個貧民窟格格不入的俊美臉龐也就顯現了出來。
“該死……昨天晚上那人到底是什麼來路……”感受著周身傳來的劇痛和丹田處的空虛,這俊美青年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而隨之緊繃身體,警惕地朝著四周張望了一番,確定這小巷里此刻只剩下他一人以後,這才再次渾身放松下來,“怎麼殺也殺不死……和怪物一樣……”
正打算站起來的青年卻忽地被腿部猶如被鐵錘擊中骨頭的巨疼給僵住了身形,低頭看去,映入眼簾的卻是一身布滿了刀痕與血跡的黑色夜行衣,仿佛在訴說著昨夜的血戰。
“咳咳,”肺部此時也不爭氣地鬧騰了起來,一番干咳之後,青年再次跌坐在了地上,“可惡……明明只剩下兩個人了……那瘋子……”
隨著他恢復清醒,渾身上下的傷口也再次開始活躍地向青年訴說起了痛苦,劇烈的苦楚讓他只覺得自己的四肢此刻隨時都要從自己身上掉落下來一般,一張原本應該是充滿著仙氣的俊臉此時也是擠成了一團,顯得十分狼狽。
靠在牆壁之上便會壓得背部的傷口發疼的青年這時候只能用盡身體僅存的些許氣力努力挺直著腰,端坐在地上。
“還……還好臨走時帶了些許藥……應該在……”在黑袍里摸索了一番,青年取出一個瓷瓶來,笨拙地將里面的藥丸倒在手心里,正准備吞下的瞬間,卻又猛地弓起了腰,開始咳嗽了起來,手中的藥丸也如數落在了地上。
這次咳嗽比上一次來得更為嚴重,仿佛每一聲都要將他的肺部給整個吐出來一般,點點血沫濺在地上,青年原本白皙的臉此刻開始變得愈加病態的蒼白起來。
隨著最後一次咳嗽,如同用光了全身氣力的他也撲通的一聲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識。
……
“我說,江白露,你這麼弱,咱都能輕輕松松能打十個你啊,”一只手試探性地勾在身邊穿著一襲白袍,淡然優雅的青年肩上,一邊別過自己通紅的臉,醉春融假裝豪氣道,“要不然你在這邊多留幾天,咱陪你練練?”
壓下自己怦怦直跳的心髒,醉春融還沒等她身旁的仙氣青年回應,又立馬補充道,“不是刻意想要把你留下來啊,不過外面江湖險惡……人心險惡……要是你功夫不過關的話,豈不是……豈不是丟了我們五大正派的臉?”
“那……可是師傅說了我們只在這里待幾天……”肩上傳來一陣軟軟的觸感,鼻尖也敏銳地捕捉到了那屬於身邊少女特有的芬芳與空氣中彌漫的酒味混雜而成的馥郁,讓江白露此刻也是漲紅了臉,悄悄朝另一個方向別了過去,“不過……多呆幾天……我問問師傅去就是了……”
依然扭頭看向另一邊的,心不在焉的打量著武當山風景的醉春融聽完之後,語氣中也帶了幾分歡喜,繼續道,“到時候你兩三招被咱打趴了可別叫苦啊,哈哈哈。”
而江白露無奈地笑了笑,雙手修長的手指隱藏在白袍之下,不安地搓著衣袖,“融兒你可別小看我了,到時候你遇到了麻煩,說不定還……還要我英雄救美呢……”說罷扭過頭來看著醉春融,卻發現她並沒有注視著自己,於是又尷尬地轉過頭去,一邊看風景一邊道。
“真……真的嗎?”
勾在江白露身上的那只手一僵,醉春融整個人似乎呆住了一樣,臉也漲紅成了苹果一般。
而片刻之後,她卻爆發出一陣甜美而又充滿活力的笑聲,就這樣毫無防備的浸濕了江白露的心田,“哈哈哈哈,咱說,如果真的到了那個地步的話……咱……哈哈哈……咱……”
仿佛因為喝酒喝得太多而就這樣醉倒過去而側臥在了江白露膝蓋上的醉春融並沒有把話說完,而只是悄悄把自己紅燙的臉埋進了自己身邊這俊美男子懷中的更深處,用含糊不清地聲音道,“真的到了那個地步的話……咱……咱等你哦……”
……
“等我……融兒……啊!”
猛地從地上驚起,仿佛剛剛自己眼前看到便發生在昨天一般,江白露只覺得背後驚出一身冷汗。
昨夜被那瘋子襲擊之後,唯一支撐他走到現在的便是他回憶中的那一抹麗影了。
強忍著此刻依然在他全身徘徊的劇痛,江白露從地上爬了起來,癱坐著。
仿佛這樣做就耗盡了他全部氣力一般,江白露大口地喘了幾口氣,緊接著拖著殘破的軀殼,將散落一地,此刻都占有不少灰塵泥濘的三四顆藥丸一一收集在手中,接著用盡全力托舉起了自己的胳膊,勉強把掌心中的丹藥全部送到了嘴中。
“這樣至少能恢復些許內傷……”藥物在口中融化,邊做暖流開始在全身游走了起來,他的臉色也看起來好了一些,不過仍然顯得十分疲倦,“那瘋子不知道死沒死……最後拼死逃回客棧,走之前給他留下的幾顆炸彈不管怎麼說也應該夠吃一壺的了吧……”
江白露整理著思緒,一邊調動著此刻恢復了些許的內力開始按照內經靈樞篇來游走與穴位之間,心中也繼續盤算道,“希望那瘋子覺得我已經死了……不過還是小心為上,在此處繼續避兩天風頭……”冰涼而滋潤的玄陰真氣漸漸把周身的疼痛盡數緩解下來,他此刻雖然沒有治療外傷的藥物,不過卻可以憑借玄陰真氣的治療特性而勉強將這些傷口抑制住。
“那瘋子想來是我追殺的那些竟敢玷汙融兒的人派來的吧……畢竟我也殺了六個整了……”回憶起昨夜那刀客不要命的打法,江白露此刻也是心底暗暗後怕,倘若不是他最近正和師傅練習的血海凝冰術可以使得較輕的傷口所帶來的傷害全部暫時壓制住的話,他恐怕是早已在昨夜橫屍京城了。
又回想起他剛來京城的那幾天,江白露只覺又是一陣氣血翻滾,丹田處的內力也險些失控,“呼……還剩下兩個,只要把他們都殺了……他們就不能再要挾融兒了……”心底回想起與醉春融那時的約定,江白露只覺渾身又充滿了干勁,仿佛能讓他無視身上的種種傷勢,就這樣原地再起,一口氣把剩下兩個混賬殺光一般。
“暫時……就好好休養一陣吧……”操控著自己單薄的內力修補著破損的經脈,江白露嘆了一口氣,估算著大概還需要蟄伏多久才能恢復到自己全盛狀態,而隨即無奈地搖了搖頭。
哪怕他是百花谷谷主的高徒,此時他身上內傷外傷兼備,倘若沒有更多藥物的話,也只能保證狀態不會惡化。
至於恢復則更是需要大量的草藥了。
又過了一陣,將目前可以修補醫治的傷勢全部處理完成,江白露沒由來地想著,“說來,那乞丐臨走前說了什麼十字岔附近有免費的酒?如果是融兒在的話,肯定會拉著我要一起去看看的吧……”
“呆在這里也是呆著……不如去那邊看看……”從地上站了起來的江白露此刻仍然覺得渾身酸疼,不過卻比之前已經好了些許,於是就這樣慢慢地朝著小巷的出口走去。
對貧民窟環境並不熟悉的江白露只是漫無目的的走著,不過幸運的是,此處並不如貧民窟深處一般道路盤根錯節,於是走出小巷,跟尋著若有若無的吵鬧聲與音樂聲的指引,他鼻尖所能捕捉到的酒香也就變得越來越濃郁了。
隨著每一次呼吸都無可避免地將鼻子侵在濃郁的酒味之中,江白露的眼前也出現了一堵人牆,滿滿當當的把整個十字路口都堵死了。
而人牆外圍,卻是一些可疑的面帶材質各異動物面具的黑衣人,一言不發地站在各個方位,維持著秩序的同時不斷向聚集在中央的人群派發著一碗又一碗的烈酒。
深呼吸了幾口之後的江白露皺了皺眉,除了濃得過分的酒味之外,空氣中不可避免地還混雜著乞丐們的汗臭味,然而令他感到奇怪的卻是在這些味道之外,還飄忽著另一股不可忽視的,猶如栗子花香的奇異腥臭味。
心生懷疑的江白露這才將注意力集中在了以十字路口中心為原點聚集的人群。
他們大多為面黃肌瘦衣衫襤褸的乞丐,男性或者女性,而此刻令江白露更感不安的卻是他們一個個臉上都不自然地漲紅著,繞著圈展露著並不應該屬於他們的活力。
或大口飲酒,或忘情舞蹈,這些乞丐仿佛一個個都陷入了一種癲狂之中,渾然忘記了周遭的存在,只是遵循著自身最原始的本能在行動。
而更為奇怪的是,一些乞丐領到酒之後,並沒有像周圍那些此刻已經爛醉而開始變得癲狂的乞丐一般,只是本能地將酒一口飲盡,便隨意地把碗丟到一旁,而是推搡著那些手舞足蹈的醉漢,朝著中心走去。
“只是酒的話……斷然不會造成這種情況的……”試著靠近人圈邊緣一名正在搖頭晃腦的乞丐,卻發現他完全沒有理會自己的江白露心中疑惑愈發地多了起來,“免費的酒……這些黑衣人想必是在酒中加了些料吧……不過也不知道目的是什麼……融兒是斷然不會對這種東西感興趣的……”
朝著四周打量了一番,意識到自己身披黑袍而在一堆乞丐之中顯得格外扎眼的江白露此刻感覺已然有兩三個黑衣人開始注意起了自己,於是心生退意的他開始朝著自己身後的小巷退去。
“咚!咚咚!!”
此刻已經退到小巷之中,確認並沒有人跟過來的江白露,卻又被一陣鼓聲給吸引住了,那是從十字岔處傳來的,雖然聚成一圈,接近癲狂的乞丐們不斷地吼叫著意義不明的話語,不過這一陣鼓卻依然沒有被這些噪音干擾分毫,可以聽得出敲打的人夾雜了不淺的內力在其中。
“咚咚咚……咚!咚!”
鼓聲繼續在空中震蕩著,這並不是尋常酒樓之中或是戲院里的鼓聲,其每一次敲打都讓人只覺得心神一震,節奏在熟知樂理的江白露耳中顯得十分原始和單調,不過卻擁有著奇怪的魔力,讓人不由得想要跟著鼓聲的韻律來行動。
“還是快點離開吧……”從那幾下敲打之中判斷出鼓聲里夾雜的內力並不比自己全盛時期所展露出來的差的江白露此刻正好覺得自己內力已經恢復到可以施展輕功的地步了,於是輕身飛上小巷高牆之上,打算就這樣轉身離開貧民窟。
而離開之前,好奇心作祟的江白露又朝著十字路口處望了一眼,想要人群中心究竟是何物。而這一眼,卻讓他差點從牆上徑直摔了下來。
“融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