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3)
濃郁的酒味在空氣中伴隨著下面人群一同忘我地舞蹈著,
無限的將自身與周遭的尿味,精液味,與汗味相融合。雜亂的氣味讓人只是置身在這個環境之中,就仿佛要丟失了嗅覺似的。
衣衫襤褸的乞丐們圍繞著中心正在盡情地舞蹈著,伴隨著鼓聲單調但是具有魔力的節奏,將自身內心最原始的欲望全部都在跳躍與旋轉之中一展無遺。
似乎每一次翻滾都是在迷醉中連接靈與肉的儀式,每一次伸展都是幻覺里太陽的初升。
時間似乎就這樣在被酒精浸泡的感官中靜止了,但是天空中的太陽卻似乎早已升起而又降落,月亮沉下而又浮起,好似天體也在一同加入這癲狂的慶典。
十字路口扭曲成了一團螺旋,而任何直线的構造早已消弭在了這旋轉的醉昏昏的天地之中。
無止境的狂歡。無止境的快樂。無止境的止境。
很快,隨著場上點點粉煙涌起,十字路口上的人們最原始的欲望就這樣被點燃了。
於是單純的舞蹈變成了交合的儀式,肉體與肉體纏在一起。
彎曲,滾動,嘶吼,呻吟。
幾百年來由禮教道義所構築的幻覺全部在這最本初的欲望里被磨碎,人們只是無止境的在本能的驅使下追求著更多。
兩具肉體進行著靈與肉的糾纏,很快就變成三人的共舞,緊接著又與另一旁的一對人兒所融合,於是五個人就這樣一同失去理智的同眠在這肉色的醉的境界里。
酒一碗又一碗的供應著,仿佛只需要將手指插入大地,就會有清澈而又芬芳的美酒涌出。
而只需要對著天空高歌,夾雜著美酒的花瓣便會從雲層中掉落。
於是一切的憂慮都不再有了,只剩下被酒精所激活的最原初的本能在驅使著肉體追求那無止境的自由。
一圈又一圈,一碗又一碗,酒醉的人們拜托了規則的束縛,就這樣在酩酊幻境之中展現著最真實和野蠻的自我。
而在這一場縱情狂歡的中心,卻是一具同樣沉淪在了這醉態之中的嬌媚肉體。
早已被灌入無數美酒的醉春融此刻滿臉痴態,而身體的敏感程度更是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與此同時,她渾身上下也被大量的精液覆蓋,一頭火紅的短發此刻發絲因為精液與汗液的混合物而變得粘連在一起,之前的俠情豪氣早已不見,只是顯得淫穢放縱。
又是一碗美酒被旁人灌下肚,醉春融跨坐在一名乞丐身上,此刻赤裸裸的她正在忘我地壓榨著身下那人勃起到不正常的碩大陰莖。
與此同時,周遭還有兩名乞丐也赤裸著下身,而醉春融那雙玉手,正在一左一右賣力地上下擼動著他們勃起的陰莖。
臀部每一次高高拔起,而又迅速坐下,都使得些許水光從交合的部位濺出。
此刻任何淫穢的話語都已經失去了意義,只剩下那蠻荒而又強力的鼓聲伴隨著周遭人們獸欲的呻吟在為他們喝彩。
而與每一次鼓聲所伴隨的,是醉春融下體陰蒂處的點點麻刺感。
在這醉態與肉欲的海洋之中,醉春融只覺得每一碗美酒下肚,都會讓她渾身變得更加柔軟酥麻,宛如伴隨著抽插,她就要融化在這如浪如潮般的快感之中了。
於是就如同在浪潮之中失去靈魂的木偶一般,她只是盡情的扭動著身子,恣意地追逐著每一次抽插所帶來的快感。
下體感到一陣熾熱,緊接著轉化為一股酥麻的感覺從脊椎骨直直傳上醉玲瓏此刻由本能驅使的大腦。
於是她緩緩將小穴從陰莖上拔起,向前挺起腰,將此刻已經有些紅腫的小穴暴露在自己胯下的那名面黃肌瘦的肮髒乞丐面前。
而此刻就如同早已在這盛大的舞蹈之中彩排過無數次一般,醉春融小穴里的精液還未滴漏到地上,便又有一名沉醉在這狂歡之中而化成野獸的侏儒乞丐迎了上來,而醉春融也不再關心此刻躺在地上射完精而正在微微喘息的乞丐,轉而開始對著那侏儒賣弄風騷。
一把將醉春融抱起,侏儒的陰莖把些許流出來的精液又捅回了陰道之中,於是兩人再次開始了忘我的交合。
並沒有忘記雙手幫周遭兩名乞丐擼動的醉春融只覺得左邊手中的滾燙肉棒跳動了幾下,而隨後一股熱流便衝在了她的手上。
面對面抱著醉春融的侏儒一邊物我兩忘地抽插著醉春融,一邊用張開他那張臭乎乎的大嘴,露出里面黃褐色而歪歪扭扭的兩排牙齒,就這樣蓋在了在醉春融圓潤而又飽滿的左邊乳房之上,用力地吮吸了起來。
而此刻已經處於極度性奮狀態下的醉春融,乳頭中竟然就這樣被吸出了奶水來。
而虧於王老嫗的改造,這些噴涌而出的奶水,也是極其醇正濃郁的美酒,於是侏儒就在這性愛與迷醉的螺旋之中,不斷地下墜著,如同周遭人一樣,落入深不見底的欲壑之中。
而醉春融此刻貪婪地吮吸著左手上收集的精液,仿佛那是不亞於美酒的佳釀一般,過了一會,又覺得這並不足夠的她,把殘留的些許精液塗抹在了自己的右胸乳頭之上。
隨之捧起右胸而低頭,醉春融就這樣痴迷地吮吸起了自己的奶酒。
“融兒!”
在這令人五感麻痹的交合與音樂之中,醉春融忽然感覺從遠處傳來一聲若有若無的呼喊,似乎有些熟悉,不過又仿佛只是她的錯覺。
與此同時,一陣清涼的內力流轉全身,令她被欲火燃燒的身體稍稍的冷靜下來了些許。
然而緊接著下體處又是兩波蠻橫的快感,卻又將醉春融稍稍凝結起的思緒又化成了雲霧。
“融兒!!”
雲霧之中,醉春融只覺得耳邊又傳來了一聲呼喊,這次顯得更加遙遠,不過也更加熟悉,熟悉得讓醉春融覺得有些不適。
隨著又是一股清涼的內力傳來,就仿佛是多米諾骨牌一般,雲霧開始從中心凝聚成水滴,融合,變換,落下,水滴的倒影之上仿佛人影攢動。
於是肉體依然沉浸在快感之中的醉春融只覺得記憶開始漸漸蘇醒,之前幾個時辰里的片段,場景,人物隨著回憶開始整合。
而每一次她嘗試去觀看這些從腦海中涌起的回想時,醉春融便覺得自己的肉體與靈魂似乎撕裂開來了一般。
一邊肉體正在盡情的追求著動物般的歡愉,左手邊射完精之後的乞丐早已離開,取而代之的是另一根滾燙的肉棒,而她的左手依舊在機械而忘我地幫其上下擼動著。
而另一邊她的靈魂卻在試圖觀看著眼前閃過的每一幀畫面,分析,理解現在到底發生了什麼。
“融兒!!!醒醒!!”
這時聲音變得清晰而響亮,醉春融也聽出來了那正是江白露的聲音。
隨著與江白露的點點回憶涌上心頭,強烈的羞恥感和倒錯感就這樣開始轟炸起了醉春融的腦袋,讓她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與此同時她的身體也開始劇烈地掙扎起來,試圖中斷與那侏儒乞丐的交尾。
通常的催眠,說到底還是對心靈的暗示,通過這些暗示使被催眠的人產生與現實脫節的倒錯認知。
而催眠的成功與暗示的維持,除了取決於施加者的水平之外,也很大程度上取決於被催眠者對其催眠者的信任程度,以及意志力。
而就如同一個人在溫暖的午後,迷迷糊糊犯困的狀態下時,因為一些外界一個簡單的觸發條件而完全脫離那種昏睡的狀態,催眠也不例外。
而隨著催眠狀態的脫離,大部分的影響也會就此消失,只留下那些深化成為刻印的影響。
醉春融現在就是處在這麼一種情況,雖然在之前神智與意志力已經被酒精和性欲給徹底擊垮了,但是在那幾縷清涼的內力的洗禮之下恢復了點點清明。
而在這霎那的清明之下,江白露的聲音將過往美好的回憶勾起,於是有暗示所構築的虛幻城堡就這樣開始點點坍塌,而她的正常人格也就此浮出水面。
“噓,融兒,記住,無論如何千萬不要輕舉妄動”江白露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可以清晰地聽出來顯得十分急促,“融兒你那邊現在是什麼情況?”
似乎是怕醉春融誤會,他又連忙補充道,“他們周圍警戒十分嚴密,我不得不躲在遠處,所以現在看不到你。”
醉春融此刻依然沉浸在自己已經被玷汙的懊悔與憤怒中,並且一霎之前還有一種在心愛之人所注視下與他人交合的劇烈羞恥,更是助長了這種懊悔與怒火。
然而正准備一拳打在面前這丑陋而又流著口水的她卻在江白露的囑咐之下下意識地停下了手來。
“我現在在用傳音入密之法與融兒你溝通,咳咳,”話還沒說完,醉春融便聽到耳邊傳來一連串的咳嗽,仿佛這一切就發生在她的耳邊似的,於是她的一顆心又提了起來。
而因為被吩咐了此刻按兵不動而繼續在與面前侏儒性交的醉春融,下體此刻又傳來了接連不斷的快感,令她不由得呻吟出聲。
“可惡!這種感覺!為什麼會覺得舒服啊!!”
並不知道此刻她自己臉上表情依然是一副沉浸於肉欲之中的痴迷模樣,醉春融在心底暗暗咒罵著,強行壓抑著那一輪輪由陰道處抽插傳來的快感。
“咳咳,對不起,昨日受了些傷,不過並不是什麼大礙……”耳邊又傳來江白露的聲音,不過這次聽起來他似乎虛弱了很多,就連喘氣的聲音而一清二楚,“如果融兒你能回復的話,現在你那邊是什麼情況?我在被他們發現之前,只看到你被綁在人群中央的十字架上,似乎處在昏迷不醒的狀態……咳咳。”
醉春融一顆本就五味陳雜的心此刻又添加了一縷濃墨重彩的憂慮,不過同時還有些許慶幸,“還……還好……他沒看到我現在這樣子……啊,又插進來了!好……好舒服!不對,快給我停下!”
醉春融下意識地扭動著腰肢,但是這樣不但沒有阻止那侏儒忘我的抽插,反而是加劇了幾分那碩大陰莖擠進小穴時的快感。
“唔……我……啊??,我……沒事……”仔細感受之下,醉春融發現自己丹田內不知為何只殘留下了些許內力,連忙開始不斷積蓄的同時,一開始殘留的那些卻也足夠她使用傳音入密了。
傳音入密作為江湖之中最為基礎的一種絕技,本質上是將聲音的頻率與波長通過內力轉變之後向四周散出,而只有知道這一組特殊頻率和波長的人才能聽到,於是對於外人來說只不過是一陣微不可聞的嗡嗡聲罷了。
這也就是為什麼醉春融此刻傳出的那條信息里,夾雜著若有若無的呻吟和嬌喘了,因為本質上她就是在說話而已,不過變得只有特定的人才能聽見。
不過得益於本身聲音的傳遞在空氣中就會損失信息,而在一開始就被壓縮改變之後,這種信息的失真也就更加明顯了。
當這些話語落到躲在遠處的江白露耳中時,那些微小的細節,比如嬌喘,呻吟或是語氣,通常早就丟失了。
話雖如此,醉春融此刻心底卻沒由來的閃過一個十分自然的想法,“江……江白露他應該不會聽出什麼吧?可惡,給咱插慢一點啊!啊……”
“等咱內力恢復了,一定把你倒掛在官府門口,繩子就綁在你這根大肉棒上!”
心底暗暗咒罵著,醉春融一邊焦急地等待著江白露的回復。
而此刻自然而然地將陰莖稱呼為大肉棒,便是屬於深入到刻印程度的暗示導致的了。
小穴處再一次傳來被滿足的快感,那侏儒此刻已經不知停歇地抽插了十來分鍾了,醉春融也不得不贊嘆,雖然看著他面黃肌瘦的,不過體力倒是十分充足。
而身體里充盈著的快感此刻再次開始纏上醉春融的思緒,就好像點點粉色的柳絮在她的視野中凝聚,麻痹著她的神智。
“不行……啊!頂……頂到花心了!”
就好似昏睡之人忽然打了個寒顫一般,醉春融只覺得身體好似被閃電擊中一般,酥麻的快感再次從尾骨遍布全身,那些粉色的柳絮也忽得展開成了一張粉色的薄膜,將她眼前的整個世界都變成了粉色。
“好……好舒服!可是……”心底憶起江白露那一身白衣飄飄,好似謫仙的背影,醉春融眼前的粉霧霎那間又消失的一干二淨了,“不行……必須要忍住!”
強行將思緒集中在與肉體感受無關的東西上,醉春融開始默誦起了道德經,“萬物負陰……啊??……萬物……負陰……啊!而……??……抱陽……中氣以為和……”
“咳咳,剛剛他們似乎注意到我了,所以光顧著躲他們去了……咳咳,融兒你沒事對吧?”
江白露的聲音再次傳來,依然是顯得十分虛弱,同時說話時大聲的喘氣也告訴著醉春融,他剛剛正在激烈地逃跑,“融兒你那邊有多少黑衣人?”
“黑衣人?”
被江白露提醒的醉春融這才開始環顧四周,而不是低著頭忍耐著下體的快感。
當她抬起頭時,這才發現,不只是自己,而是周遭所有的乞丐,此刻都在進行著無止境的交媾著,仿佛最原始的野獸。
而被眼前這一幕所震驚的醉春融一不留神,便又不小心大聲呻吟了出來,惹得那侏儒又是一頓猛插。
“融兒?剛剛是你的聲音嗎?”
江白露似乎雖然離得遠,但是卻依然能夠聽到醉春融那一聲嬌媚的呻吟,語氣中帶著些許局促,他繼續問道,“你確定你沒事吧?”
心中默誦的道德經也因為那一不留神而被打斷,醉春融只得再次努力集中起精神,用意志力抵抗起了那如浪如潮的快感,“我……我沒事……啊??剛剛……剛剛是你聽錯了……唔??”
凝聚起內力再次傳音入密,醉春融還打算說一些什麼,不過卻突然覺得口中傳來一陣異物入侵感。
原來是回復清明之後,醉春融就停止了右手擼動肉棒的動作,而此刻處在醉酒狀態的那乞丐見久久下體沒有傳來快感,便直接將勃起的肉棒捅進了醉春融使用傳音入密而微微張開的小嘴之中,開始自顧自地使用了起來。
“嗯?是我聽錯了嗎,好吧……不過融兒你似乎還有什麼話沒說完似的?”
“嗚嗚嗚……嗚嗚嗚”此刻鼻中傳來刺鼻的汗臭味,醉春融強忍著想吐的衝動,試圖一口把那肆意在自己嘴中蹂虐的陰莖咬斷,但是又想起江白露那不要輕舉妄動的囑咐,便強忍了下來。
不過這樣被堵著嘴也沒法傳音入密,於是醉春融只能焦急地思考起了對策。
“融兒你怎麼不說話了?融兒?”
“可惡……假如不快點回復的話……江白露那個大傻子不會就這樣衝進來吧?他還有傷在身啊!快點……快點……咱要想個辦法才行……”
此刻醉春融好似熱鍋上的螞蟻,加上下體依然不斷傳來快感,使得她又一次差點心防失守,“不行……想想辦法……想想辦法……”時間一秒一秒流逝,僅僅是幾次抽插的時間里,醉春融卻覺得仿佛過去了半個時辰一般漫長。
“等等……大雞巴……”仿佛是靈光一閃,醉春融沒由來想到,“只要……只要讓大雞巴射精的話……就應該會放開了吧……”時間又過去了幾秒,不過醉春融已經在心里天人交戰了數十個回合,“不行……咱現在已經被玷汙了身子……不能再做出這種逆道亂常的事情了……”
“融兒?你還不說話的話……我……咳咳,就衝進來了?”
耳邊又傳來江白露焦慮的聲音,而醉春融聽罷也只得在心底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算了……江白露……你這個大傻子!等咱出來……一定……一定要教訓你一頓!”
強忍下心底此刻的無奈,醉春融開始配合著口中陰莖的抽插,賣力地吞吐起了口中的肉棒。
而就仿佛是天生刻在自己記憶里似的,當陰莖插入嘴中時,她熟練地將整根肉棒就這樣吸在嘴中,不讓逃脫,而一條香舌靈活地在龜頭上來回舔舐著。
強忍著喉嚨處的反胃感和鼻子中傳來的惡臭,醉春融卻忽地覺得自己在這簡單地吞吐肉棒的動作之下,渾身的欲火卻燒得更加濃郁了,仿佛自己的嘴巴被大雞巴抽插也產生快感似的。
“可惡……這大肉棒……好好吃……不對!怎麼還不射啊!”
心底似乎是和這肉棒較起了勁一般,醉春融每一次把那惡臭的雞巴吸入嘴中時,也變得更加賣力,硬是吸地嘴上出現了兩團小小的凹槽,而舌頭也不停地在肉棒最敏感的地方不停打轉著,同時此刻已經被解放的右手也是握住了仍然露在空氣中的陰莖末端,在奮力地壓榨著。
終於,原本就在醉春融之前擼動地刺激下瀕臨爆發邊緣的肉棒,伴隨著幾下跳動,抽搐,徑直在醉春融的嘴里爆發出大量的腥臭白漿。
而仿佛下意識就理解了那些即將射精的征兆似的,醉春融也是早就深深的吸入了一口氣,開始迎接著口中一股一股射出的滾燙而又粘稠的汁液。
“咕咚……咕咚……唔……全……全喝下了……”連醉春融自己也沒注意到,隨著大口吞下有些令她反胃的精液,而肉棒從口中抽離之後,她下意識地張開一張小嘴,凸出舌頭,示意著自己已經把精液全部吃下去了以後,對著剛剛射精的那乞丐拋出一個媚笑。
“融兒?!!”
“別進來!我,我沒事,剛剛他們把我嘴堵住了而已!”
隨著耳邊傳來江白露的聲音,醉春融這才急忙使出傳音入密回復著,而嘴邊還殘留著些許白灼的精液,配合著小嘴微張,眼神迷離的樣子,顯得格外誘人。
“沒……沒事就好,現在,你能看清周圍有多少人嗎?”
“唔????……”才准備開口的醉春融只覺子宮口處仿佛被一根巨大的鐵錐給狠狠地撞了上來,在疼痛與快感的夾雜之下,她不由得死死咬住了下嘴唇,這才沒有出聲。
“融兒?”
“嗯???……我沒……沒事……周圍……周圍……一……二……三……啊!!!??”
在目眩神迷之下,就連自己也不知道是在數著子宮口被大肉棒襲擊的次數還是數著周圍黑衣人的人數,醉春融只是被動的回應著,就連一直在進行的積蓄內力,也險些就這樣終止,不過還好她穩住了這最後的一點心防。
“融兒?沒事吧?我知道這會很困難……咳咳……想象我就在你身邊……咳咳……沒事的……試著集中精神……”江白露似乎是察覺到了醉春融此刻有些心不在焉,下意識地認為她是因為深陷困境而亂了陣腳,於是便開口安慰道,“我會一直陪著你的,融兒!”
“江……江白露……你還真是……”眼前粉霧又開始彌漫,就要這樣迷失在快感之中的醉春融腦海中此刻卻只是想著江白露,和他所經過的那些快樂時光,武當山小亭旁的鳥獸環聚,撫琴暢飲;河邊二人泛舟橫渡,醉夢之中混淆天水一色;那若有若無的他身上的草藥淡香;那堅實的大腿和柔順的長發;那自己假裝醉態之時說出的大膽告白卻惹得他口不擇言……
“江白露……咱……喜歡你啊……”
“等等……江白露……”就在醉春融就要再次徹底沉淪於快感之中時,江白露的那番話卻使得一個大膽的想法涌上她的心頭,“咱要是把這矮子……幻想成江白露的話……應該……沒問題吧……”
“喂,江白露……?”醉春融此刻傳音入密的聲音有些顫抖,“你說,會一直在咱身邊的,對吧?”
“嗯!”耳邊很快傳來江白露肯定的答復,這一次他的聲音充滿了肯定而顯得不再那麼病怏怏的了。
“那……咱只能對不住了……對……對不起!”心底摸摸對江白露道了一歉,醉春融再次傳音入密道,“江白露?”
“嗯?”
“何時見許兮……啊啊啊?……慰我彷徨……”
“……願言配德兮,攜手相將?”聽著醉春融沒頭沒尾的來了這麼一句,江白露也是下意識地回應道,語氣中透露著不確定。
“咱……咱出去之後……啊……?就,就和你,攜手相將,可……唔??……可好?”
“啊?我?!你?這……?不……不不不我不是說不……?”
“答應咱就是了,少說話……現在咱要集中精神了……”
見江白露不再回話,醉春融也是連忙集中起精神來,開始幻想著面前與自己所交合的並非是丑陋的侏儒乞丐,而是自己心系的江白露。
沒錯,為了抵御這種令人難以抗拒的快感,在醉春融此刻眼里或許最好的辦法並不是一味的與其抗爭,而是借用化力之法將其中一部分快感消融成愛意,想象自己是在與心愛之人交合,從而達到維持神台一絲心智清明的狀態。
“啊……江白露……你……你知道我也喜歡你嗎??????”
想象著眼前抱著自己大力一次又一次叩擊著自己子宮門口的人正是江白露,醉春融下意識地傳音入密道,語氣之中滿載著嬌媚。
“……啊?真……真的嗎?”可以聽出,江白露此刻語氣中充滿了驚喜。
“是……是的呢……要不然……啊???”
那侏儒似乎是覺得光是這樣抱著抽插並不帶感,轉而把醉春融丟在地上,陰莖再次對准她濕漉漉的小穴,開始更加快速的抽插了起來,而醉春融也是猝不及防之下嬌哼了一聲。
“要……要不然……唔……小穴??……要不然咱怎麼會……天天都去找你啊……啊????”
不再需要抱住醉春融,於是侏儒腰部發力也就變得更為輕松了,於是頻率越來越快的交合之下,醉春融的淫水不斷地濺射到地面之上,顯得格外色情。
而被快感不停襲擊的醉春融,此刻幻想著抽插自己的並不是別人,而是江白露,自然也就更加的放得開了,保持著一絲神智清醒的她繼續道,“還……還記得……那時候……啊???……把你救下來的時候嘛……唔????輕……輕點啦??…………其實咱……就……好……好爽……江哥哥??……好舒服??……就喜歡上你了啊!!!”
“啊?”
聽著耳邊斷斷續續地嬌喘,江白露似乎並不太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卻依舊可以從醉春融的話語之中大致分辨出,她似乎正在告白。
“啊,花心……花心要去了???熱滾滾的……好舒服……江哥哥??……咱……咱好愛你啊???”
不再是傳音入密,而改為一雙美腿死死夾住侏儒的背部,好讓陰莖可以插入地更深一些,醉春融忘我地嬌喘道,“啊……要去了……要去了……啊???江哥哥?????要被射得滿滿的了???”
此刻正在遠處躲藏的江白露自然是聽不到這些淫語,而因為之前的那一番告白,他此刻也似乎陷入了沉默之中。
“好……好舒服????啊,子宮!!插進子宮里了!!江哥哥的大雞巴??插得……插得婊子好爽啊????”
江白露仍然沒有回應,而醉春融此刻也是盡情地享受著這一場交合,仿佛之前她所幻想的種種場景都在此刻實現了。
心底的喜悅如同泉水一般涌出,填滿著她的心田。
而隨著醉春融此時大腿夾住後背,陰道也不停地收緊,侏儒只覺得越來越難忍耐,於是狠狠地將陰莖拔出此時已經大開的陰道,又猛地插了進去,感受著陰道的擠壓,緊隨而來的是一陣更緊致的壓力從龜頭處傳來,侏儒就這樣毫無講道理地把陰莖徹底攻入了醉春融的陰道的最深處,子宮。
醉春融只覺下體一陣刺痛,而隨之而來的卻是排山倒海的快感漫無止境的從小穴處襲來,險些又將她僅存的一縷理智給吹熄。
不過幻想著此刻與自己雲雨的正是自己性愛的江白露,醉春融借著那濃濃愛意卻是勉強地守護了下來。
小腹處傳來的炙熱告訴著她,精液正在不停地射入自己屬於女人最後的一塊聖地,子宮里面,而那種被從最深處填滿的感覺,也是讓她不由自主地翻動著白眼,“被……被江哥哥內射高潮了????要……要懷上江哥哥的種子了!!呼……呼……????好棒……婊子要美……美死了!!!”
而侏儒此刻也終於把儲蓄已久的精液全部射完,於是遵循著本能將陰莖拔了出來,而隨著堵住小穴的雞巴已經不在,些許白灼的精液也就這樣從小穴口處緩緩涌了出來,足以見其內射進去的精液之多。
“啊……啊……啊???”
仍然在大口喘息著,醉春融耳邊再次傳來江白露的聲音,可以聽得出語氣十分焦急,“融兒,我查到了,假如你能把他們的首領擊殺的話,我們就能得救……啊!”
話還沒說完,醉春融只聽得江白露那邊傳來一聲慘叫,便沒了訊息。
“首……首領……是……是了……明……明慧禿驢……”醉春融此刻雖然心急火燎,濃濃的擔憂涌上心頭,不過緊接著她卻聽著耳邊傳來明慧那熟悉的聲音。
“喲,看起來這小婊子已經准備得差不多了吧,恐怕腦袋都被精液填滿了吧”勉強從地面上爬起,映入醉春融眼簾的是明慧那熟悉的身影,此刻就站在距離她不遠處,想必他是一直就站在旁邊旁觀吧。
此刻明慧一動不動,顯得囂張異常,“呸,小婊子給我爬過來,貧僧的金剛杵休息了片刻,這時又飢渴難耐了呢~ ”
醉春融只覺得臉上一涼,心知是被明慧吐了口水的她此刻自是不用說的怒火中燒,“都是你這禿驢……害得……害得我和江哥哥這般慘……”不過表面上醉春融只是低下了頭,掩蓋住她那滿臉怒容,在計算著自己內力的恢復程度。
“快點給貧僧爬過來,難道還要貧僧走過來嗎?”明慧依然是站在不遠處一動不動,聲音里卻已經充滿了幾分不耐煩。
醉春融此刻自然是目眥盡裂,咬著一口銀牙,開始緩緩地朝著聲音來源處一聲不吭地爬了過去,“還差五米……四米……”
心底思考著發動攻擊的合適距離,此刻明慧並沒有任何的防備,只要在足夠近的距離發起襲擊的話,哪怕是此刻她身上的內力並不足以施展出自己最拿手的劍法或是拂塵軟兵,但是也可以一招拳法之下使得明慧失去反抗的能力。
畢竟作為武當七劍,當今世上劍法第一人長春子的閉門弟子,除卻劍法之外,醉春融的拳掌功夫也並非是毫無威力的。
“只……只要達到那里的話……”醉春融心底暗暗地思索著,純陽內力已經開始在體內奔騰著。
“喂,你這婊子怎麼低著頭啊,都到這里了,還不給老子舔雞巴?還是說你做愛都燒壞腦子了?”
明慧的聲音又從耳邊傳來,此刻醉春融已經可以看見明慧的那雙燒得焦黑的赤腳了,而她體內的內力也積蓄到了頂峰。
“給!咱!去!死!啊!”
武當純陽拳,正常施展開來拳力如陽光普照,慢勁快打,後發先至,正所謂武當一黃庭,純陽三分技。
但是如今在醉春融的手里,那蓬勃奔流的內勁卻宛如一顆小小的太陽一般在手中閃爍著,攜夾的拳風也絕對稱不上和煦,反而宛如白晝罡風一般猛烈,至下而上直取明慧的丹田。
“不要啊!”
就在拳勁襲在明慧丹田的一瞬間,醉春融只覺耳邊似乎傳來了江白露那熟悉的聲音,不過卻猶如幻覺一般轉瞬即逝,而明慧被一擊純陽拳打中,內息瞬間紊亂,幾口心血應聲從口中吐出,濺在醉春融一張怒臉上。
“沒錯……融兒!就是這樣!”耳邊又傳來江白露的聲音,語氣里滿是鼓勵與誘導,“我們很快就能從這里逃出來了!”
捂著丹田,一臉難以置信的明慧又是兩口鮮血吐出,緊接著仰倒在地上,而醉春融依舊怒氣難消,於是一躍而上,騎在了明慧身上,之前一招純陽拳已經耗光了醉春融渾身的內力,所以她這時只是用赤裸的拳頭狠狠地招呼在了明慧的臉上。
一拳頭下去,這一次是對著鼻子打的。
感受著拳鋒碰撞在鼻子處的軟骨上,緊接著喀拉一聲從她耳邊傳來,醉春融只覺得心頭怒氣漸減,但是耳邊又傳來江白露的聲音,“他還活著,融兒,想想他把我二人害得是怎樣的慘!”
於是又一拳頭下去,狠狠地招呼著明慧的左眼。
這一次並沒有喀拉一聲,不過拳頭處傳來的阻力卻告訴著醉春融,她打中了目標。
於是又一拳用盡全身力氣落下,再次打中之前已經被打得出血的眼窩。
“喜!不!喜!歡!咱!的!服!務!”
又是一拳,這一次招呼的是明慧的右眼。
仍然覺得不過癮的醉春融一把抓住明慧的長發,將他腦袋舉起,又猛地砸向地面,“很舒服,對吧??”
說罷又抓著明慧的長發,又將其腦袋在地上砸了幾次,這才停下。
“醉……融兒……我……對不起……”耳邊忽然傳來江白露若有若無的聲音,一改之前較為虛弱,而是即將斷氣一般。
“沒……沒……沒能保護你……”
“有美人兮,見之不忘……”
那即將斷氣的聲音改為輕輕地哼唱著鳳求凰,但是仿佛就連這樣哼唱都要使勁他全身的氣力一般。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不……不對……這不對……咱……咱已經把你說的首領打敗了啊?江哥哥?江哥哥?”
耳邊那鳳求凰的哼唱顯得越來越弱,似乎每一個字都是耗盡心血方能從嘴中吐出一般,而醉春融也是聽得焦急萬分,手中緊緊抓住的明慧的頭發也徹底松開了。
" ……" 見江白露不再回應,醉春融也是沒由來的陷入了沉默之中,而緊接著又喃喃自語道,“不……不對……這不對……”
“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使……使我淪亡……咳……咳咳咳……”
感受著些許鮮血濺到臉上,醉春融難以置信地緩緩低下了頭。
仿佛時間就這樣停止了一般,周遭的喧鬧也開始與她無限距離的拉遠著,只剩下她,與胯下的那具屍體,變為整個世界的最中央。
“滴答……”
“滴答……滴答……”
點點晶瑩的水珠緩緩從醉春融的視线里出現,滴落在那張已經被打得有些面目全非的臉上。
緊接著又是更多的水珠。
滴落。
滴落。
終於連成一串,開始連綿奔涌而出,不過此刻醉春融卻早已看不清自己面前的那人了,唯有模糊一片。
“不……不……不是的……江哥哥……江哥哥……江哥哥!!!!!!”
少女的聲线撕裂開來,整個人如同失去了氣力一般地癱倒在自己胯下的那具屍體胸前,而一切的一切此刻都仿佛失去了意義。
已然開始與自己拉開距離的世界這時開始褪色,天空變為慘敗,地面也退為單純的黑色,周遭癲狂飲酒的人們此時就如同黑色畫板上的灰影,變得一動不動。
遙遠處的聲音這時也徹底地消失,於是醉春融與自己身下的人兒也就變成了這宇宙中所存在的為二實體。
緊接著鼻尖傳來淡淡草藥芬芳,而情意纏綿的鳳求凰仿佛就這樣在那芬芳的來源處若有若無地傳來。
終於這一曲鳳求凰變得越來越響亮,而江白露的聲音也似乎再次從那無垠天地的最遠處蕩漾而來。
“有美人兮,見之不忘。”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
“無奈佳人兮,不在東牆。”
“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
“何時見許兮,慰我彷徨。”
“願言配德兮,攜手相將。”
“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
“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跟隨著遙遠處的歌聲一同輕輕附和的醉春融,此刻只覺得心中已經不再感覺到任何的東西,唯有那若有若無的歌聲,才是宇宙的唯一。
附在身下早已冰冷的胸膛之上,醉春融也緩緩地閉上了眼。
“欸我說,王老嫗你這可真是把這小婊子騙得團團轉啊,”在侏儒原本站著的位置上,傳來明慧的聲音,語氣之中似乎顯得十分舒暢,“在小白臉的面前把這婊子干了個爽,真是舒服啊,你真的應該看看她最後的那表情,哈哈哈哈哈。”
一邊靠近此刻趴在江白露屍體上一動不動的醉春融,明慧一邊拍了拍在一旁的陰惻惻的王老嫗,“我說,這小婊子怎麼就這樣一動不動了?”
“婆婆我看,應該是受到的心神上的創傷太大了吧,不過應該不是什麼大礙。不得不說月尊的控心之術當真是登峰造極,僅僅是留下了一個後門,都有構建出如此真實的幻覺……桀桀桀……虧她還把我當情郎呢。”
“還不是這小子突然喊著這婊子的名字就猛地衝過來,要不然我們哪里知道啊,真是不自量力。”
“喂,起來了,”用腳踢著醉春融,明慧此刻摸了摸胯下軟趴趴的陰莖,“這里有大雞巴給小婊子吃哦,”見仍沒有回應,明慧蹲了下來,將醉春融翻了一個邊,緊接著又示意手下遞來一碗酒,就這樣澆在此刻閉著眼睛的醉春融臉上。
“……嗯……?”
終於醒過來的醉春融雙目渾濁,早已失去了平時的神采,而呆呆望著眼前的肉棒,卻是機械地喜悅道,“大雞巴給婊子吃?婊子最喜歡吃大雞巴了♥♥♥♥♥♥……”緊接著踉蹌地爬到明慧跟前,便開始熟練地侍候起了他的那根軟軟的陽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