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柳春風一個人走在街上,不由得再次為自己這過分善良的師弟嘆了一口氣,“昨日帶給鼠王的資料和錢被一起偷走,他居然還就這樣算了,如果是自己的話……打一頓再交給官府才是正確的做法吧……”
回想起今天的目的,那名冊之上八月二十七去過萬花樓的,能稱得上是達官貴人並且還活蹦亂跳的,仍然有二十一人。
一邊乍舌於萬花樓之大,柳春風一邊把這名單分成兩份,計劃讓他自己和醉春融分頭調查。
一邊思索著今日的行進路线,柳春風忽然覺得自己背上行囊一松。
絲毫沒有放松警惕的他也沒回頭,就這樣道袍輕拂,夾攜著破風之聲直直地打中了那離自己最近的人,將其抽翻在地上。
緊接著從那被一手以袖袍當拂塵而擊倒在地,此刻仍然感覺昏昏沉沉,胸腔內氣血翻滾的小偷就又察覺到一股冰涼的液體從自己喉嚨處涌入,耳邊也傳來一陣溫良如玉的低沉男音,
“別動,你被我兩儀拂塵功所傷,這瓶返氣湯應可保你無恙……”緊接著小偷感覺手中一空,那偷到手還沒捂熱的行囊就又被拿走了,“你看,那邊捕快就要來了,你我二人就坐在這里,調養一下內息等他過來可好?”
那聲音中帶著淺淺笑意,但是卻又不是奚落的笑,而仿佛就是兩名好友在開玩笑一般自然。
聽到捕快快要來了,這小偷又想要起身逃跑,卻發現一只手就這樣輕輕地落在自己的肩膀之上,卻又仿佛有萬鈞之重,讓自己動彈不得,仿佛身體每一塊肌肉都被壓得喘不過氣來。
意識到自己這次是碰到鐵板了的小偷只得搖了搖頭,放棄了抵抗。
與捕快交接完成,柳春風順著人流一路來到了就這樣坐落在主街邊的一所豪宅之前,上面寫著一個大大的“安”字。
禮貌地敲了敲了門,遞交了自己的名帖和六扇門令牌,他就這樣暢通無阻的進入了這安家吏部郎中的宅邸之中。
會客室就在入門之後主院的一角,不過等了幾分鍾以後柳春風卻沒有等來這安家吏部郎中,而是一名形色慌張,衝進來時上氣不接下氣的下仆。
“安……安老爺……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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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尚有余溫……凶手沒走多遠!”
兩三分鍾後被帶領到主寢房的柳春風把手指拿開那此刻躺在床上七竅流血的安老爺的額上,緊接著並沒多做遲疑就這樣從那一扇唯一開著的窗戶之中翻了出去。
凶手的輕功十分高明,然而走的時候卻十分匆忙,於是那些被壓垮的樹枝,被踩過的磚瓦,和路邊人的指引,就這樣漸漸匯聚成了一條對柳春風來說並不是十分明朗,但是仍然可以追蹤的线索。
腳尖輕點過樹梢,落在一棟民居樓頂,接著飛奔在牆垣之上,引得圍觀人一陣叫好,柳春風就這樣以有心追無心,也漸漸察覺到那些线索變得越來越新鮮了。
落在一座院落之中,正要准備起身飛到屋檐之上觀察周圍尋找线索的他忽然感到背後一整寒氣,緊接著衣袖裹著中正平和的磅礴純陽內力把兩三根針卷了進去,將上面所含陰冷勁道全部化解。
另一只手劃過背後朱霞丹木劍劍柄,整把通體棕紅的木劍就這樣在空中舞出幾個渾圓的劍花,被柳春風握在手中。
御劍在手,隨著兩道破空之聲音,兩道近於無色卻熾熱異常的先天少陽劍氣就飛向了攻擊的來源之處,那院落之中的一棵梧桐樹上。
不同於醉春融那凶猛陽剛的少陽劍氣,同一招在柳春風手中使起來就好似他駕馭的並非是殺人奪命的純陽內力,而是溫良和煦的春風。
然而那劍氣的溫度卻又是另一回事了,兩道劍氣打在梧桐樹上,仿佛是柔風拂柳,不過那些樹葉卻在被這微風拂過的時候,分崩離析,化成飛灰,甚至沒有燃燒的過程。
而整棵樹也在高溫之下開始冒起黑煙來,隨時都會出現明火。
原本茂盛的樹此刻變得光禿禿的,然而之上卻並沒有人。
敏銳地察覺到一個黑影在劍氣襲打在梧桐之前飛了出去,柳春風驅使輕功飛上屋檐,果然看見一黑衣人正在遠去。
奇怪於為何這人突然改變作案時機,而手法看上去也變得不那麼殘暴,柳春風又是兩道劍氣飄出,輕功催動,不依不饒地又追了上去。
察覺到背後有追兵的黑衣人又是隨手甩出幾根長針,不同於之前那次偷襲,這幾根長針夾雜著磅礴的玄陰內力,每一根都緊鎖柳春風周身大穴,速度極快。
不敢怠慢的柳春風這次不再是用長袖,改為以劍把那幾根長針挑飛。
“破元長針?”
顯然認識這一種飛針手法的柳春風在這次襲擊下稍微停下了腳步,而已經察覺到有追兵的黑影速度卻明顯變得更快了。
此消彼長之下,兩者距離又拉大了些許。
就這樣在城中屋檐之上你追我趕了一陣,柳春風見對方依然步伐穩健,內息未亂,而且還成心帶著自己在各處轉圈,心知這樣下去也並不會有什麼結果,便也只能就此放棄了。
從樹梢之下落到街中,柳春風此刻也只能一邊趕回安府,一邊希望自己師弟師妹那邊有進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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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在嗎?”
一邊灌了幾口酒,一邊拿劍柄在大門上砸了幾下,醉春融心情並不是很好。
這幾天先是自己莫名其妙就變得有些許口吃,緊接著又是原本千杯不醉的體質變得稍微喝一點點的酒都會惹得她渾身發熱,甚至敏感起來。
然而本來就有些許神經大條的她,在催眠暗示的作用下,也並沒有去深入思考這一切都是為什麼,只是單純覺得可能是酒沒喝夠的原因。
“一大早的……”門後傳來罵罵咧咧的聲音,緊接著一個肥頭大耳的商賈摸樣的中年男子就這樣衣冠不整地探出了頭來。
他那雙色迷迷的眼睛先是鎖定在醉春融那一雙哪怕是緊壓在俠客勁服之下也依然壯觀的巨乳之上,隨後再把注意力集中在她的臉上,“嗯……欸!”
似乎是認出了醉春融,但是又很快把這種驚喜的表情掩蓋下來,商賈竟然也沒問醉春融的來意,就把門拉開,迎了她進來。
“來者想必是醉女俠吧?早有耳聞,早有耳聞啊……嘿嘿嘿嘿”商賈領著醉春融進了院落之中,而那似乎是他寢室的地方兩名衣冠不整的女子探出頭來,緊接著又縮了回去。
察覺到預期之中並沒有任何尊敬,反而是猥瑣異常的醉春融微微皺起了眉頭,把手中劍在那商人面前威脅性的把弄了幾下,“我今日拜訪宋吟先生,乃是出於六扇門所托,事關重大,你可還對八月二十七日那晚有任何印象?”
“啊,那一晚,那一晚,當然了,當然了……”原本就在用眼神不斷上下打量醉春融那賞心悅目的弧线的宋吟在聽到醉春融提起八月二十七,臉上的淫笑變得更加露骨了,而一只手也就這樣撫上了她那豐滿圓潤的美臀之上,但是很快被醉春融一劍柄打掉了。
“還請宋吟先生自重,我這次是出於六扇門所托……嗷!”
臉上涌起一陣潮紅,咬到舌頭而導致渾身一陣發軟的醉春融不得不停下說話,而只是把那六扇門的令牌套了出來,露在空中。
落在宋吟眼里,認為是自己一摸屁股面前這小妞就已經面色發紅了的他非但沒有被那一下被打手和六扇門令牌所嚇退,而是又淫笑了幾聲,“是,是,衙門小捕快來奉命調查,嘿嘿嘿,來來來,這邊請。”
眼看著面前這人居然領著自己朝他的寢房走去,醉春融又是皺了皺眉,下意識摸出酒葫蘆喝了幾口之後,“我們為什麼在朝著你廂房走啊?難道不應該是去客廳嗎?”
“欸,還要去客廳嗎?”先是皺了皺眉頭,隨後宋吟又喜笑顏開,“客廳也行啊,果然會玩~ ”
不舒服地扭了扭身體,隨著之前幾口烈酒下肚,醉春融只覺得自己身體變得更熱了,而面前的宋吟身上似乎也隱隱約約地傳來些許令她心跳加速的味道。
看著宋吟改而領著自己前往客廳,醉春融把原本提起來的劍又放了下去,隨後又是兩三口老酒。
“欸嘿嘿嘿,”隨著醉春融後腳踏進客廳,宋吟就隨手把客廳門給整個關上了,但是略微思索之後,又把門推開了一條不大不小剛好能讓外人偷窺進來的門縫,“你們就是會玩啊,下次我和小花小春也要這樣試試,嘿嘿……”
另一邊因為些許酒精而開始略微發情的醉春融並沒有注意到宋吟的動作,只是大咧咧的走到了廳中,開始拿出些許宣紙和一只筆,“嗯……宋先生,第一個問題……欸??”
抬起頭來看向宋吟的醉春融目瞪口呆地看著那懸掛在空中,此刻已經半硬的肉棒,就這樣吊在宋吟胯下,而他的褲子此刻已經落在了地上,先是猛地蹙起眉,呵斥道,“宋吟先生!你在干什麼?”
“嘿嘿嘿,還能干什麼啊,當然是讓你好好調查一番啦……”把褪下的褲子踢到一邊,赤裸著下半身的宋吟就這樣滿臉淫笑地,高舉著雙手向醉春融撲了過來。
“你!……”紅著臉說不出話的醉春融先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後退了幾步,和那此刻撲來的中年油滑商賈拉開了距離,緊接著又是怒上心頭來,劍光一閃,身法飄忽,就這樣忽地出現在了宋吟的背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先是覺得眼前一恍,接著感到胯下一涼的宋吟此刻終於停下了步伐,緊接著手一摸,滾熱而濕漉的觸感從指尖傳來,而隨之而來的是撕心裂肺的痛感。
就這樣轟然倒地,捂著胯下,鎖緊雙腿的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命根子被那婊子的劍給襲擊了,“你他媽的這婊子,給我回來!我要報官!!你他媽的!!”
倒在地上,看著面前半掩的門漸漸打開,緊接著那雙玉腿跨過門檻,宋吟不由得繼續破口大罵著。
“誰……誰是婊子了!”
回憶中閃過昨日跪在小巷之中失態地給陌生男子忘我地口交,甚至還大喊出“自己是婊子”這種淫穢話語的醉春融又是身體一陣發熱,腿也微微打顫,不過很快就恢復了過來。
走出客廳,只想趕快離開這里的醉春融直接催起輕功,飛了出去,只想在去下一戶人家之前找個地方喝點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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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怎麼我們就這麼倒霉被排到這里巡邏呢,”一酒糟鼻護衛滿臉不悅,對著和他一起在貧民窟巡邏的瘦長捕快抱怨道,“欸,那個小鬼一臉臭脾氣的,看得我好不爽哦……”
仿佛是逮到了發泄的點,酒糟鼻把注意力轉移到了一名在路邊乞討營業卻板著一副臉,身披破爛床單的邋遢小乞丐,“欸,那邊那小鬼,你的乞討證呢?”
“咱沒有這東西吧?”
瘦長護衛低聲在酒糟鼻身旁耳語,而卻只是被他粗魯地打斷了。
“快點,乞丐證!”一雙冰冷的眼睛在聽到那酒糟鼻的呵斥之後,緩緩轉過頭來,在那兩個捕快身上毫無感情的打量了起來。
“你娘的那是什麼眼神!?”皮靴就這樣狠狠地踢在了小乞丐泥濘的臉上,把他整個人橫著踹飛了出去。
“大哥,他那眼神真的好冷啊。”
“別管了,打就是了,”卷起袖子,酒糟鼻衝上前去,又是一記老拳打在此刻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小乞丐肚子上,“媽的,死孤兒,廢物,滾一邊去!你乞丐證呢?”
“再用那種眼神看老子啊!干你媽的……”又打了幾拳,感到手有點疼了的酒操逼改用腳踢了起來,而還不怎麼解氣的他又招乎起一旁那瘦長捕快,讓他也參與進來。
“停下,六扇門特使在此!”一旁一個清脆而近乎女調的聲音響起,那兩名此刻還在暴打乞丐的捕快也不由得停了下來,抬頭看去。
葉靈龍高舉著一塊昨日從邢大仁手中拿來的六扇門令牌,背後背著一個新的行囊,身穿白布黑緞鑲邊勁衣,妙眉微蹙,正聲道,“你們二人當街毆打平民,所為何事?”
“呃,老爺……這……他……乞丐證……”酒操鼻正要解釋,卻被瘦長捕快在身後扯了扯,指了指葉靈龍手中那塊令牌,又搖了搖頭,於是酒糟鼻立刻改口道,“這人鬼鬼祟祟的,我懷疑他是南疆蠻族派來的細作!你也知道……最近南邊那些苗疆蠻子不安分……偷竊政府公文……”
“哎……這里是京城……大理黑水都離這里多遠了……給我一邊去……”看穿這身材有些發福的捕快明顯是在撒謊,葉靈龍也沒心情接著跟他糾纏,就這樣揮了揮手,轉身走到那躺在地上的小乞丐旁,拿出一瓶金瘡藥來。
而那兩捕快見這面容清秀的六扇門特使沒有想接著找他兩的麻煩,也就這樣快步散開了。
“喂,小乞丐,”突然臉色一紅,葉靈龍從他身上聞出一絲絲精液殘留的味道從襠部散發出來,雖然他並不清楚自己身體變化具體是如何一回事,不過心思玲瓏的他倒也可以猜得出這是和鳳姐姐在他身上動的手腳有關。
壓抑住身體的異樣衝動,葉靈龍把些許金瘡藥抹在手上,也不在意自己身下那乞丐滿臉的泥汙,就這樣要把藥物塗抹在他的臉上。
不過在之前被打也並沒有出聲,只是默默承受的乞丐卻在此刻往後躲了躲,似乎想要逃開葉靈龍的那只手,“毒藥?”
冰冷的聲音仍然不帶一絲情感,但是他那雙有神的眸子中卻透露出了猜疑。
“是金瘡藥啦,李家產的,大牌子,”把那瓶子底部的李字給乞丐看了看,葉靈龍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扣住了乞丐的脖子。
而被這一變故又嚇得想要掙脫的乞丐卻發現,葉靈龍的那只手雖然並沒用多大的勁,卻依然令他無法掙脫,緊接著冰涼的藥膏就被塗上了他的臉上,給那被打處此刻火辣辣傳來的痛感帶來些許舒緩。
“你……”和預期的疼痛加劇,甚至是沒反應過來就被毒死不同,此刻傷口漸漸開始舒緩疼痛,而小乞丐眼中的不解也變得更濃郁了。
“我說讓你去買一件新衣服,怎麼還是穿得這麼破破爛爛的?”
一只手就這樣自然而然地伸進小乞丐那被破床單裹住的腹部,那只潔白如玉的手就這樣貼在了乞丐堅實而充滿肌肉感的腹部被踢處,“我說,你鍛煉得還挺不錯的嘛,”把些許金瘡藥摸在他肚子上,隨後又伸了出來,絲毫沒有在意乞丐因為成年累月不洗澡而散發的惡臭,接著補上一些藥膏,又貼在了他的小腹之上。
“這是,工裝。”
不知道此刻應該做什麼表情的小乞丐只是繼續板著臉,而心底卻洋溢其一股異樣的情緒,在一生之中除了自己那深藏心底,年幼就死去的母親,從來就沒有任何人對他這樣的親切過。
“噗嗤……”似乎被那一本正經的說出自己這身破床單是工裝而笑道的葉靈龍此刻也停止了施藥,轉而拍了拍他的肚子,道“好了,藥也用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淤青嘛,很快就會好的,我這邊也還有事……”
“等等!”
仍然沒弄清楚自己心底那種異樣的情緒到底為何的小乞丐卻突然用右手抓住葉靈龍的白色袖子,在上面留下一道肉眼可見的黑色泥印,“你,的文件,讓我被打,賠!”
“欸,小乞丐你怎麼這麼不講道理?”
剛剛想要開口反駁的葉靈龍卻意識到,那些文件之中確實有一些消息是邢大仁透露給自己的,於是又軟了下來,“明明是你偷我東西在先吧?”
“我,沒偷。”一只手仍然沒有松開,小乞丐此刻站了起來,一雙冰冷的眼睛盯著面前這俊美如少女一般的俠客,“請我,吃飯,我就,不說”
“噗嗤……我昨天那包裹里錢可不少呢,你不會全都拿去買衣服了吧?”
絲毫沒有在意自己袖子上的黑印,葉靈龍也跟著站了起來。
一雙美目掃過小乞丐那和自己相比可能更加瘦弱的身體,再次心生憐憫的他無奈地搖了搖頭,“罷了,就這一餐哦……”
“那些錢,我分給他們了,自己,一件衣服的錢,”原本葉靈龍也並沒有繼續追究了,然而小乞丐卻依然詭使神差地解釋了一句,而緊跟著葉靈龍開始朝平民窟外走去,他也扯著葉靈龍的衣袖,跟在了後面。
就這樣,這樣一對渾身邋遢,散發惡臭的小乞丐和一名俊美非凡,身著俠客勁裝的六扇門特使組成的奇怪組合,就大搖大擺地走出了貧民窟。
“呃,客官……對不起……這”絡繹不絕,人來人往的紫金膳房前,一名店小二正捏著鼻子,滿臉嫌棄地攔著葉靈龍和小乞丐二人,“大俠想要進去我們紫金膳自然是歡迎的……可是……”另一只手指了指他背後此刻依然板著臉的小乞丐,又指了指周遭以他二人為圓心,空出來的一大片區域,搖了搖頭。
“我乃六扇門特使,還是金家貴客……”又掏出自己六扇門的牌子晃了晃,心知這和辦案並無關系的葉靈龍不由得吐了吐舌頭,卻沒說出來。
“問題是我放二位進去……那周圍的客人就不要吃飯了嗎,”稍稍松開捏住的鼻子,一股濃烈的汗臭味就這樣撲鼻而來,店小二一陣干嘔之後又把鼻子給掐緊了。
面對如此侮辱,乞丐卻也並沒有感到反感,只是饒有興趣的看著那個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年,原本如同冰山一般的面容此刻似乎也有了些許松動。
“金家不是有包廂的嗎,上次我們來這里的那個?”
“呃……這……確實有這麼一回事……不過……”
“那就讓我們進去吧,要不然我告你們妨礙六扇門辦案……”又晃了晃手中令牌,葉靈龍另一只手抓住小乞丐的手,就要這樣衝進去。
突然被他的手抓住的小乞丐先是下意識地想要後退,躲開葉靈龍的拉扯,然而又很快放松了下來。
“哎……罷了罷了……”見到面前這兩位客官執意要進去,店小二也不由得只能讓步。
“來四個無黃蛋,百花魚肚也來一份,還有你們招牌的東坡肉和白炸春鵝……酒的話,”抬頭看了看坐在他對面的小乞丐,得到的回應是搖頭,於是葉靈龍繼續掃視起了菜單,“酒就不要了,來一盞碧螺春,還有一份火靠羊腰,宋嫂魚羹,和紅燒魚,就這樣吧……”把菜單還給一旁一只手捏著鼻子一只手記錄的店小二,葉靈龍此刻再次把注意力投在了小乞丐身上。
“我說,小乞丐,我還不知道你名字呢?”
“我……”遲疑了一陣子,小乞丐緩緩開口道,“我叫鍾世甲……”
“鍾世甲,噗嗤……”臉上再次浮現起活潑的笑容,卻又沒有任何奚落的意味在其中,葉靈龍只是對著這明顯的假名搖了搖頭,“我叫葉靈龍,身份嘛,六扇門特使,目前在追查那鬧得滿京城都是的連環殺人案……”
聽到葉靈龍說出自己在追殺連環殺人案,鍾世甲此刻低垂的眼眸中爆出一絲,但是卻很快被他掩蓋了下去,緊接著抬起頭,此刻語氣中又多了幾絲防備,“你,在找凶手?”
“是的啊……我去貧民窟想找那啥鼠王來著,不過昨天錢都被你那兩個小弟偷走了呀,哎……”無奈地端起面前那被小二沏好一杯碧螺春,葉靈龍抿了一口香味濃郁的茶水。
“要吃飯,無可厚非。”
“我也沒責怪你們啦,不過要是碰到我師兄的話,你們大概就已經被關在牢里了吧……”用筷子挑起一粒炸得剛剛好的花生豆,葉靈龍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仿佛自己面前這散發惡臭的乞丐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食欲。
“查到了多少?”
“欸,你說那個殺人魔嗎?也不算多啦……我也不知道這些應不應該和你說欸……畢竟你知道的……”一口茶就著一粒花生米,葉靈龍此刻抬起頭來,發現面前的小乞丐眼神之中透露出一絲稍有的失望,略加思索之後,繼續道,
“沒想到你也這麼八卦……怕不是又要拿著這些信息賣錢去吧?哎……”
“我和我師兄懷疑李家和金家勾結,雇傭了一名武功高強的殺手來鏟除那些對他們不利的競爭對手,至於更多的證據嘛,現在我不是要去找鼠王嘛,就是去確認一名死者和李家的關系啦……”又開始低著頭吃花生米,但是卻開始把目前判案進展緩緩道來的葉靈龍並沒有注意到那小乞丐冰冷的臉上從之前那些許失落變成了譏笑,不過這些表情變化也很快被掩埋在了他那邋遢的容貌之下。
“菜上來了欸,來試試他們家的招牌白炸春鵝,”把一盤裹著面粉和面糠,外表炸得金黃的鵝肉遞到鍾世甲面前,葉靈龍一雙美目也就這樣一動不動地盯著那乞丐,接著又想起什麼似的,“記得沾一點那個粉哦,是他們家的秘制調料,要不然就是白白的肉可不好吃~ ”
狐疑地看著葉靈龍,鍾世甲下意識地想要伸出右手去拿筷子,然而電光火石之間,意識到這可能仍然是面前這六扇門俠客對自己的考驗,於是那手也就這樣轉而直接伸進了菜碗之中,一陣扒拉之下,不少被炸得金黃的鵝肉都沾上了或黑或棕的汙泥。
“欸,不是這樣的呀……”目瞪口呆的葉靈龍筷子停在空中,正想要去教導他如何使用筷子,緊接著又聽到鍾世甲那冰冷冷的聲音道,“我,開吃了!”
“你也太狡猾了吧!”
眼看著面前鵝肉在他一晃神之中就已經消失了半盆,葉靈龍賭氣之下,竟然也就把筷子丟在了餐桌上,轉用手去抓起盆中的炸鵝,絲毫不顧那些金色肥美的肉是否已經被乞丐那髒兮兮的手給觸碰過沒有。
“……”再次變得驚訝的鍾世甲迷惑地看著葉靈龍把一塊沾有他手上泥汙的鵝肉毫無障礙的送進嘴邊,就連他自己也沒有注意到,原本他那萬年冰封的臉此刻也下意識地浮現起一縷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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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咚咕咚咕咚,”面色潮紅的醉春融強壓著身體的異樣,又把兩壇酒灌進肚中,醉眼朦朧之下,她拉住身旁正要離去的酒店小二道,“老婆婆啊,我是不是在哪里看到過你?”
“欸,沒有的沒有的,老婆子一輩子都在這里干,沒見過少俠你啊……”連忙否認的王老嫗別過臉去,只是又把一壇酒放在醉春融的桌子上,“來,老婆子再送你一壇……”
“唔……管他呢……咕咚咕咚……”在酒力和情欲的雙重衝擊下,醉春融這一次沒有再認出王老嫗來,只是一味地灌著酒,試圖把身體里那股越燒越旺的烈火給澆滅,而隨著把那小二送的那壇酒一口氣喝下肚,她卻只覺得那原本就有些朦朧的世界開始徹底模糊了起來。
“啪!”
酒壇子落在地上,徹底砸碎,而醉春融整個人也徹底失去了知覺,就這樣朝後仰了過去。
“哎,你這客人……怎麼這樣……”一邊把在一旁的另一個年輕店小二招呼過來,王老嫗拖住後仰的醉春融,就這樣把她扶了起來,“婆婆我幫她去醒一下酒啊,你們繼續看店……”
“是,老板!”
“這次老婆子買了一家店,還不信騙不過你……”一路尾隨醉春融到這里的王老嫗這次用蠱蟲(的脅迫)一口氣買下了整棟酒樓,而這一次,她還給醉春融准備了更大的驚喜。
“你幫婆婆把東西都從萬花樓拿來了吧?”
走進酒窖,王老嫗那陰沉的目光掃在宋吟身上,惹得他一陣寒顫。
“是,是,婆婆醫術超神……嘿嘿嘿”下意識摸了摸此刻自己胯下那根龐然巨物,宋吟另一只手把包裹遞給了王老嫗。
“出去,等我叫你進來,”並沒有被奉承到的王老嫗只是擺了擺手,就不再把注意力放在宋吟身上。
“我……我在這里看著……不行嗎?”不情願地挪向出口,宋吟一雙賊目仍然固定在醉春融那肥滿的巨乳之上。
“滾!”這一聲夾雜著紫霞真氣,嚇得宋吟就這樣連滾帶爬的離開了酒窖。
把仍然昏迷的醉春融放在酒窖之中的鋪有被褥的石床上,王老嫗熟練的把她那一身俠客裝給解開,把那一對玉兔頂著著紅色的抹胸從壓迫之中解放出來,此刻在酒精的催動之下,兩顆有些發黑的葡萄隔著內衣都肉眼可見地腫脹了起來。
“嘿嘿,想來你對嗜酒蠱也習慣得差不多了吧,”一只手在醉春融一邊的美乳上蹂虐了一番,另一只手把那包裹解開,里面瓶瓶罐罐在一路顛簸之下已經變得有些亂了陣型,惹得王老嫗一陣皺眉。
兩只手把瓶罐和工具恢復到井井有條的情況,王老嫗熟練地挑起一粉一棕兩個瓶子,又把一副手套套在手上。
打開那棕色的小瓶,在醉春融鼻下晃了晃,那強烈的臭味就這樣把她從昏迷狀態給驚醒,而一句耳邊低語的“谷神不死”又把她帶入了催眠狀態。
“流娼?”
“客官叫我嗎?”
再次睜開眼的醉春融此刻一臉媚態,兩條腿也開始挑逗性地磨擦起來,一只手半掩在自己雙峰的一邊,另一只手放在口中,對著王老嫗拋了一個媚眼。
“在一會你會回復清醒,不過你會認為,婆婆所作的一切都是幫你醒酒,所以會乖乖的一動不動,毫不懷疑,直到婆婆允許為止……醒來!”
再次回復清明的醉春融突然發現自己躺在一間酒窖之中,一如上次醉酒醒來之後,不過不同的是,這一次她躺在一張床上,而胸前傳來的涼意也讓她那被酒精侵襲的大腦恢復了些許警惕,然而很快耳邊傳來了一個令她下意識相信的聲音。
“哎,女俠你這喝得可真多啊……不趕快醒酒怕不是就會這樣醉死過去了呢,”拇指和食指隔著手套掐在醉春融那挺立的乳頭之上,惹得醉春融下意識一陣呻吟,然而身體卻並沒有反抗。
“是啊,這只是在醒酒而已……”醉春融腦海中突然冒出這麼一個想法。
“老婆子這里的特色醒酒方法,保證讓女俠即可就變得正常啊~ ”兩只手還沒等醉春融反應過來,就已經把她全身的衣服除卻內衣全都扒了下來,方方正正的疊在一旁,“大家都是女子,婆婆又這麼大年紀了,相信老婆婆就好了”知道醉春融此刻在想什麼似的,王婆婆又轉過身來,把那比棕瓶要大上許多的粉瓶子打開,看著面前這一副此刻變為趴在石床上的肉體。
而原本心生戒備的醉春融在王老嫗再次提起醒酒和相信之後,再次放松了下來,本來就仍然感覺昏昏沉沉的她此刻這樣趴在床上,瞬間就又想要睡過去了。
然而從屁股處傳來一陣冰涼卻打斷了她那種睡意。
王老嫗把粉瓶中粘稠透明的油體緩緩倒在醉春融的屁股上,緊接著將那條垂在空中的銀线向後移動,透明的油漸漸覆蓋了她整條腿。
醉春融從一開始被冰涼所刺激漸漸習慣,轉而變為一陣騷癢,就在那如同一根羽毛輕柔拂過小腿,停留在腳邊的時候,戛然而止,然而卻依舊引得醉春融一陣抖索。
冰涼的羽毛轉到另一只腳上,漸漸從小腿上升,再一次沉浸於這種精妙觸感的醉春融此刻終於放松了下來,然而出乎於她意料的是,那液體並沒有在大腿根部停止,轉而是浸透她那簡單的女士內褲,落在了她被包裹住的粉色小穴和略為棕黑的菊花之上,惹得醉春融再次從放松之中驚醒出來。
“只是醒酒哦,”王老嫗恰到好處的提醒卻又很快把醉春融的戒心給打消,而那一雙帶著手套的雙手此刻也靈活地陷入了醉春融那豐盈的臀部的軟肉之中,開始揉捏起來。
說來也奇怪,原本那油所留下的冰涼觸感很快就消失不見,轉而變成一種溫熱的感覺,仿佛和她體內的那一陣原本就燒了好一陣的無名火交相呼應。
在臀部揉捏了兩下,就很快轉移到醉春融腰部的手,此刻開始仔細地按摩了起來,兩根食指沿著脊部附近的肉不斷推拿,惹得醉春融又是一陣昏昏欲睡的衝動,隨後食指中指化成兩個小人在自己背上走動,恰到好處的壓力又惹得她一陣癢酥酥的感覺。
就這樣按摩了一陣,王老嫗的手又轉到醉春融那一雙肥滿豐滿的玉腿之上,兩根手指熟練地按過腳底的每一處經脈,隨之開始活絡起腳趾的每一個關節。
這細致的按摩讓醉春融不由得小聲呻吟了出來。
看著時機差不多的王老嫗卻在此刻把那按住腳踝正在微抖按摩的雙手就這樣沿著小腿推弄而上,借助著那潤滑油的功效並沒有絲毫阻攔的雙手就這樣緊壓著她那一腿白美的軟肉,直直抵在了醉春融那小穴附近。
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再次驚起的醉春融下意識地爆出一陣咯咯的笑聲,原來是那雙手劃過大腿處的感覺實在讓她瘙癢難耐。
那雙靈活地手卻並沒有進一步的冒進,而是開始用兩根拇指按摩起了大腿根部的軟肉。
酸麻的感覺從腿部傳來,不過更讓醉春融在意的卻是那雙手時不時地拉扯起內褲而摩擦地她小穴一陣發癢的感覺,那種潛藏在身體中的欲火也變得越來越明顯,仿佛僅僅是那老嫗的一雙手無意地按摩都能讓她欲火焚身。
再次從臀部附近退走,轉而按摩起醉春融背部的王老嫗卻也沒有著急,只是這樣按部就班地幫她舒緩著全身的每一處經脈,按開每一處緊繃的肌肉。
眼看著在按摩之下,雙手從腿部帶來的些許那種透明的油狀藥,正是由忘憂花,欲情草和冰石乳調配而成的催情藥已經有些發干,老嫗又從瓶中倒出些許,直接滴落在醉春融的身上。
此刻身體已經快要陷入火海的醉春融忽然感覺渾身又是一陣冰涼的感覺宛如冰羽一般拂過整個背部,又是舒服得呻吟了幾聲,漸漸再次陷入朦朧之中。
此時被油給完全浸透背部的醉春融,身體每一寸肌膚都微微發紅,然而又在光线的照射反光下透露出異樣的美感,好似每一尺肌膚都光滑透亮一般。
兩只手按在肩膀附近之後,先是用大拇指按在了兩肩之上的酸軟部位,緩緩繞圈,又惹得醉春融一陣嬌喘,不過那雙手隨之滑下,開始擠壓起兩肋部位,連帶著讓醉春融那對此刻被壓在床上的巨乳也受到了些許按摩。
隨著這些若有若無的試探,她只覺得身體的火焰變得越來越烈了,然而每一次都仿佛只是這老婆子的無心之失,所以也不好阻止什麼。
“畢竟這一切都是為了醒酒嘛。”
擠壓,玩弄了一陣醉春融那對美乳之後,王老嫗又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她的臀部,添上些許催情油,又開始揉捏了起來。
在不斷地形變之下,醉春融那粉嫩而此刻已經有些濕潤的小穴和略為棕黑的菊花也在內褲的掩蓋之下若隱若現著。
“啊……”哀求一般的叫了出來,醉春融只覺得自己那已經水汪汪的小穴忽然被什麼東西抵住了一般。
王老嫗一只手提著醉春融的內褲,讓其覆蓋在小穴處的布料緊緊了上去,又微微收手,提拉,於是她手下那美人就宛如提线木偶一般再次叫了出來。
“翻身~ ”受不了那種突如其來的小穴處刺激,不想再來一次的醉春融連忙轉了過身,而那一對豪乳也就這樣在胸罩之下挺立於空中。
現在早在情欲之中快要失去自我的醉春融再一次回想起來那天火燒之中自己那下賤摸樣,然而現在她身邊只有一名老嫗,所以也並沒太過警惕。
王老嫗依然是先把那透明的催情油緩緩從空中滴落,打濕醉春融那一副紅色的抹胸,緊接著劃過小腹,最後如同醉春融期待的那般,隔著內褲滴落在小穴之上,惹得她又是一陣重重的喘息。
這次從肩部開始按摩,王老嫗兩只手指在胸部和肩部的連接處揉壓打轉,仿佛要把這幾日的疲勞全部從醉春融體中排走。
打轉的手指仿佛是在油的潤滑之下開始偏移,而醉春融胸前積累的騷熱也在催情油的幫助下愈演愈烈。
刻意避開醉春融那一雙巨乳的手,卻在此刻只是沿著她那雙峰的底部在揉捏著,絲毫去玩弄她那一對挺立在空中的奶子。
然而情欲變得更加高漲,醉春融只覺得自己胸前的火焰仿佛要噴發出來了一般,而嘴也微微張開,開始大聲得喘起了氣來。
“女俠可是想要什麼?”
恰到好處的問了出來的王老嫗,此刻手已經揉到了胸的底部,小腹之上,仿佛片刻之後就要徹底離開奶子附近的區域,而醉春融此時已經基本失去了理智,下意識地回應道,“客官……請玩弄婊子的奶子!”
“咱怎麼又稱自己是婊子了……”殘存的理智自然而然地在心底發問著,然而這一絲疑問卻完全湮滅在了隨之而來的強烈快感之中。
看到醉春融終於開始央求,王老嫗那一雙干枯但是仍然靈巧的手飛快的彈在了醉春融那被內衣包裹卻挺立依舊的乳頭之上。
宛如積蓄了許久的火山終於噴發一般,強烈的電流以那兩顆黑紫色的葡萄為中心,不斷地擴散到她的全身,緊接著下體一陣溫熱,醉春融竟然就這樣迎來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高潮。
然而這一切卻絲毫沒有緩解她體內的欲望,反而是隨著這一陣突如其來的快感而感覺小穴之中更加空虛了起來。
“這也是醒酒的一部分哦,”仍然不放心的王老嫗又重復了一邊,一雙手就靈活地解開了醉春融的胸罩,然後就開始蹂躪起了那兩團軟肉。
仿佛是兩輪圓月的巨乳此刻在王老嫗那雙手的揉捏之下不斷地形變著,一會被擠在一起,一會從兩側被拉開,時而被拿捏著乳頭上下抖動,時而拇指把兩顆肥大黝黑的葡萄按進羊脂一般潔白的峰體之中。
感受著自己一對奶子在那老婆手中不斷變換著形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也源源不斷地從胸前傳來,小穴變得愈來愈空虛,然而醉春融卻發現自己並不能動彈,一只想要摸在小穴之上開始自慰的手此刻也只能無力的放在床上。
“嘿嘿,”一只手持續把玩著醉春融的雙乳,王老嫗另一只手從瓶罐之中拿出數個頂部插有冰藍色長針的透明小瓶,里面乳白色的液體搖晃著,好似牛奶一般。
把針從小瓶頂部拔了出來,顯露出一條連接著刺針和瓶體的長线,此時被白色液體打濕成了白色。
隨著幾下破空之聲,和針分離的小瓶們就被一個個射在了醉春融頭頂的木制天花板里,而另一端的小針就在醉春融仍然不斷呻吟之時,電光火石地刺進了她那一對完美的巨乳之中的幾個穴位里。
緊接著那乳白色的液體就這樣沿著長线緩緩低落,順著長針刺開的小洞滑了進去。
奇怪的是,被刺的地方並沒有血液涌出,只是不斷地接受著那些點滴打入胸部的乳白色液體,想來便是冰藍色長針的奇妙材質所致。
在這時,醉春融在朦朧之中,只感到胸部幾點冰涼而微弱的刺痛感,隨之而來的就是微妙的腫脹感變得生根發芽起來。
然後早就已經濕漉漉地下體一涼,一股比被玩弄巨乳時更加強烈的電流就從陰蒂之上傳來。
王老嫗一只手不斷地揉搓著醉春融那不算太大的陰蒂,另一只手又從一旁拿出一個玄冰玉壇,正是裝有君黃酒曲的那個壇子。
拿起小刷沾上些許酒曲,王老嫗擠住陰蒂底部,把那部分最為柔嫩的軟肉暴露在空中,而那刷子就這樣無情的開始在被卡住的陰蒂之上來回粉刷著,刷子上的黃色粉末也漸漸沾染了她的整個陰部。
“啊,啊哈哈哈哈哈,唔,”一時間不知道到底應該是大笑出來還是呻吟出來的醉春融感受著體外最為敏感的那一處被幾根小毛不斷地挑逗,身體也開始下意識地小幅度抖動了起來,見到如此的王老嫗只是把手中刷動的頻率變得更高,讓那一陣又一陣的酥癢感和快感混雜在一起,席卷醉春融的全身。
胸前那原本只是輕微的腫脹感此刻已經變成堵得滿滿當當的感覺,開始漲得發疼,然而這些許疼痛,卻只能讓腎上腺素不斷分泌,轉而釀成令人沉醉的快感,混並入那不斷從小穴陰蒂之上傳來的快感里。
“啊……快停下……胸……要出來了……”弓著腰,醉春融此刻雙目上翻,仿佛已經要在這完全滲入體內的催情藥和王老嫗靈巧的雙手之下徹底失去意識了。
聽到了醉春融的哀求,王老嫗真的就這麼好心的停下了手中的刷子,然而小穴處的調弄戛然而止,醉春融卻哀求得更大聲了。
原本仿佛就要這麼達到天穹頂端的她開始不斷下墜,令人難以忍受的空虛和消退下來的快感令胸前的疼痛變得難以忍受,她又開口喊道,此刻依然帶有些許哭腔,“不!!啊!!!不要停下來!!!嗚嗚嗚嗚嗚……求求你了!!!”
之前那神勇的女俠在自己手中變成了只知道追求快感的淫娃,王老嫗自得的笑了笑,“你可知道你是什麼嗎?”
連此刻王老嫗的聲音都聽得不太真切的醉春融,此刻自然而然地喊出了那個令王老嫗心滿意足地回答,“我是婊子!!嗚嗚嗚嗚嗚!!求求你了,把婊子填滿吧!!嗚嗚……”
用刷子的另一端挑起些許酒曲,王老嫗就這樣對著此刻水流潺潺的小穴粗暴的插了進去。
不規則的形狀和粗暴的動作令醉春融只覺得下體一陣劇痛,但是這種疼痛又很快轉化為強大的快感,令她從不斷地下墜感和空虛感之中解救出來,“啊!!!謝謝客官!!!謝謝客官滿足婊子!!嗚嗚嗚!!啊……”
又從壇中倒出些許酒曲在刷子柄上,那些黃色粉末就這樣被送進了醉春融的陰道之內,寄居了下來。
而不斷地進出,雖然無法完全滿足醉春融那小穴,卻依然給她不斷地送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這種突如其來的刺激有之前停頓片刻的對比之下顯得格外強烈,僅僅是抽插了幾下,醉春融就覺得胸前那腫脹的感覺伴隨著渾身難以控制的抖動爆發了出來。
“胸!!啊……射出來了!!啊!!”
幾束乳白色的液體從醉春融那被幾根藍針銀絲給包圍的一對棕黑色乳頭上射了出來,而奇妙的是,這些乳液卻又不同於一般的母乳,而是有著好似陳年老釀一般的酒香味。
“嘿嘿,等這次之後,你就算是下面高潮,怕不是也會醉得客人面紅耳赤呢,”嗅了嗅空氣中濃郁醬香的酒味,王老嫗又把手中刷柄捅了進去,而另一只手也重新開始刺激那小小的陰蒂,惹得醉春融又是一陣噴奶,“那些送子木樹漿釀制成的催乳劑,一瓶就夠尋常女子產奶一年了……不知道這幾瓶打下去,只要隨便摸一摸都能出奶……不對,奶酒哦,桀桀桀……”
房間中的酒味變得越來越濃,看著那幾瓶催乳劑也打的差不多了,王老嫗停下手中的忙活,轉而是一邊對著門外喊了一聲宋吟的名字,站起身來,把那刺在兩輪美乳之上的針全部拔掉,“記住你是誰哦~ 婊子……”對著醉春融耳邊低語著,王老嫗又似乎記起了什麼似的,“谷神不死!”
“之後每當你感到醉酒到現在這般程度,都只有被大肉棒插進肉壺才能醒酒呢,沒錯,畢竟因為你只不過是下賤的婊子而已……”
“接下來,你會醒過來,並且對這種醒酒方式毫不懷疑……但是每一次這樣醒酒之後,又會對自己本質上是婊子這一念頭變得更加深信不疑……沒錯……因為你是婊子,所以你才需要大肉棒來幫你醒酒,”不斷重復加強著婊子這一概念,王老嫗繼續道。
“而且你也絲毫不會對自己身體的變化感到懷疑,因為你是個婊子嘛……你在醒來之後,會不記得婆婆的存在,只會記得自己有個很好的美夢……”確定指令都吸收了之後,王老嫗又在她耳邊打了個響指,讓欲火焚身的醉春融再次回到表面人格。
早就在門外聽得雞兒梆硬的宋吟迫不及待地進來,就被那濃郁的酒味給嗆到了似的,咳嗽了幾下,“婆婆,你要我?”
“這婊子是你的了,”指了指此刻仍然躺在床上,身體已經可以自由活動,卻並沒有從床上起來,而是不斷用一只手揉捏著自己那對巨乳,另一只手挖著淫水四流的小穴的醉春融,王老嫗已經開始收拾起了東西。
“嘿嘿嘿,婆婆你果然是活神仙啊,”一只手把自己褲子脫下,一腳又把它踢飛,宋吟露出比原來大了數倍,仿佛一條黑硬的巨大蠱蟲的陰莖,就這樣迫不及待地走到醉春融面前,插了進去。
原本空虛無比的醉春融只是在無助地用三根手指不斷進出著那仍然粉嫩的小穴,然而忽然一股仿佛要把她整個人撕裂的劇痛從下體傳來,那感覺是如此的熾熱,而僅僅是幾下抽插,就讓原本應該是能把她痛昏的撕裂感變成了巨大的快感和滿足感。
“啊!!醒酒棒!好厲害!!客官插得婊子好棒!”
深層隱藏的記憶開始蘇醒,醉春融也從被動接受漸漸變得主動迎合,兩條原本癱在桌上的腿就如同水蛇一般纏在了宋吟的腰上,仿佛不允許那根巨大的肉棒徹底遠離她一般。
玩弄著陰蒂的手轉而開始擠壓,按摩自己的一雙豪乳,那每抽插一次就要噴射出些許的奶酒又引得醉春融一陣口干。
“干你媽的,還和老子裝純?你不就一萬花樓的臭婊子?”
感受著那緊致的小穴四面八方的擠壓著自己的肉穴,宋吟挺著那比原本大了數倍的陰莖在醉春融身上征戰著,每一下都把整條肉棒徹底頂了進去。
“還六扇門特使?還女俠?還武當七劍?不就他媽是個婊子?”
就這樣抽插了三四十來下,而醉春融也很配合地浪叫到,“是,人家就是個婊子,啊,客官的雞巴好棒!!”
在這種徹底的征服感之下,很快就忍受不住的宋吟渾身顫抖了幾下,一股炙熱的精液就這樣從下體噴涌。
而奇怪的是,剛剛打算停下的他,卻發現小腹之中仍然有一股邪火,而那肉棒也並沒有軟下來。
“婆婆果然是妙人,嘿嘿,”宋吟就這樣再次開始了抽插。
感受到陰道之中爆發出一股熾熱的暖流,醉春融雙腿死死扣住自己面前這一個男人,確保每一滴精液都完全地射進來了之後,這才松腿。
而那雙手此刻拎著自己的一對巨乳,醉春融就這樣不斷地舔舐著胸前噴射出來的,那令人沉醉的酒液,而原本稍稍平息的欲火,又再次燃燒了起來。
不停征戰的宋吟很快發現一股芬芳的酒香此刻也漸漸從他們交合之處傳來,暗中乍舌於王老嫗的能力,他伸手摸了一些那淫水和精液混合成的液體,放在口中品嘗了一下,出去精液的咸味,果然一股純正的酒香就這樣從舌尖炸開,仿佛釀好幾年的老酒一般。
些許酒液下肚,宋吟只覺得自己仿佛變得更加神勇了,腰部也更快地抽插了起來。
在一旁冷眼看著兩人交合的王老嫗此刻絲毫沒有去提醒宋吟,他看起來已經憑空老了十幾歲的這個事實,只是得意地觀賞著面前這兩具肉體糾纏在一起。
“陰陽春水蠱,一如那失傳已久的萬蠱之王,百彩青髓蠱,只有在交合之時才會吸收男性精氣而漸漸成蠱,寄生在女性陰蒂之上,可使其陰蒂變得肥大敏感,而只需要稍微刺激就會讓陰道源源不斷地分泌淫水,配合老嫗的酒曲是再適合不過了,桀桀桀”心底這樣想著,王老嫗又不由得陰惻惻的搓了搓手,“更妙的是,這種蠱蟲全然無法解除,只要成蠱,就會跟隨宿主一輩子,嘿嘿嘿……而且只要磨合之後,更是可以在女體之上恢復成原來大小……”
宋吟原本肥滿的臉龐此刻已經變得肌瘦,但是腰間動作卻絲毫沒有停止,僅僅是在王老嫗思考的片刻就又射出五六發的他已經把醉春融滿肚子都染成了白濁的顏色。
把那根變得更加鮮活,仿佛就要活過來的陰莖拔出醉春融的小穴,宋吟神色恍惚地用手摳出些許淫水,惹得醉春融又是一陣浪叫。
把那些美酒送到了自己嘴中,宋吟再一次插了進去。
醉春融此刻就仿佛處在一座不斷上升的山峰之頂,隨著每一次陰莖抽插,她就距離那天穹更進一步,然而口中甘甜芬芳的奶酒又讓她的欲望更甚,仿佛天穹也就這樣上升了些許一般。
然而隨著酒精漸漸發揮作用,她的身體也變得越來越敏感,以至於原本一次抽插才會噴出的些許奶汁,此時已經變成插進去就會噴出兩三股來,拔出來又是兩三股。
那胸前不斷飽脹,而又很快噴涌而出的感覺伴隨著下體被填滿又很快變得空虛的觸感交織在一起,醉春融早已失去所有的理智,只是在跟隨著潛意識里自己的淫姿,不斷地迎合著自己面前地的那一根肉棒,陰道不斷有節奏的收縮著,力求把每一滴精液全都完完全全的榨出來。
“啊……不行了……我腰有點受不了了……”終於回過神來的宋吟先是把陰莖拔了出來,此刻上面血管跳動,龜頭也不自然地在空中自主地扭動著,仿佛很快就腰徹底脫離宋吟的掌控,飛出去一般。
一只手此刻終於摸上了自己的臉,傳回來的觸感卻並不是豐滿的肥肉,而是骨瘦嶙峋的感覺。
驚慌之中,宋吟又摸了摸頭發,卻在一陣微不可察的脫離感之後,看到了他滿手的頭發就這樣出現在自己眼前,而原本應該是黑亮的顏色卻已經變成了灰白。
“我還要!!啊!!為什麼停下來!”
還沒來得及開口去質問站在一旁的王老嫗的宋吟,就忽然覺得面前傳來一股推力,把他推到在地上,緊接著一具雪白的肉體就這樣騎在了他的身上。
那仍然挺立在空中的肉棒又被一股熟悉的吸力給漸漸包裹,此刻宋吟卻絲毫感覺不到任何的快感,只有滿腔的恐懼。
“王婆婆!!救我!!”
躺在地上,把頭勉強轉過去,望著那一雙屬於王老嫗的布鞋,隨著王老嫗的無動於衷,他的恐懼漸漸轉為絕望。
下體仍然空虛著,而又在酒精影響之下變得稍微更狂暴一些的醉春融,就這樣把自己的小穴熟練地對准那根高高挺立的肉棒,一屁股坐了下去。
換成騎乘式之後,醉春融飢渴難耐地上下起伏著,每坐下去一次都要徹底把肉棒吃進去一般,熟悉地填滿感和熾熱感再次席卷全身,讓她欲罷不能。
“婊子還想要!請客官把婊子填滿!”
就這樣恬不知恥地說著下流的話語,醉春融此刻一雙美目已經完全失去了神采,只是在肉欲的驅使下本能的行動著,“客官的肉棒好棒!又射了一次!啊!婊子也又要高潮了!”
“婆……婆婆……”察覺到自己聲音已經變得蒼老的宋吟此刻連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了,然而屬於王老嫗的那一雙布鞋卻依然毫無動作。
下體再次傳來射精的快感,然而這種快感卻無法抑制住宋吟那對於死亡本能的恐懼,“幫……咳咳咳……幫幫我……”
又是一次射精。
又一次。
又一次。
此刻仍然在宋吟身上耕耘的醉春融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胯下那肉體此刻已經變成了一張薄膜覆蓋在白骨之上,其中的血管,肌肉,一切的一切都已經不見,只剩下那些許此刻也變得透明的皮膚。
當然,還有那根仍然挺立的肉棒。
“客官的雞巴太厲害了!!把婊子要插死了!!”
最後一次射精,就連那層皮膚此刻也被那根跳動的黑色陰莖給吸了進去,而隨著徹底把宋吟的血肉給吞噬干淨,那肉棒也活了過來一般,就這樣梭的一聲鑽入了醉春融的陰道之中,根部分裂成幾條黑亮粘滑的觸手,無情的扎進了醉春融那不算大的陰蒂之上。
“啊,客官的雞巴完全插進去了,好厲害!”
陰蒂處傳來陣陣銳痛,而正在興頭上的醉春融卻只感到一陣又一陣的快感。
另一邊,陰道被緩緩填滿的感覺很快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血肉融合的異樣酥癢。
就這樣原本和常人拳頭差不多大的蠱蟲徹底消失在醉春融的陰道之中,隨著那些扎進陰蒂的觸手不停地輸送著黑色的液體,她的陰蒂也開始變得如同食指手節一般大小,而也不再是粉嫩的顏色,變得仿佛早已被玩弄了千百次的黝黑。
“啊……還想要……下面……好癢……”
張開成M字腿,仍然不停摳挖著自己那流淌著酒水香味的小穴,醉春融仍然是一臉痴相,雙目無神。
而此刻終於緩緩走來的王老嫗滿意地看著自己面前的作品,緩緩蹲下來,就這樣有手指快速地彈在了那肥大暗黑的陰蒂之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比之前抽插時都還要更加強烈的快感排山倒海一般的向醉春融襲來,竟然就這樣再次昏倒了過去,同時下體仍然不斷地飆射出透明的液體,混雜著房間中本就濃烈的酒味,也不知道是尿液還是淫水。
再次對著醉春融加深了自己是婊子這一概念,並且反復暗示醉春融把這一切身體的變化都歸結於自己是淫賤的婊子之後,王老嫗又施加了一個暗示確保她不會向他人求助。
心滿意足地把那一具白骨從昏倒的醉春融剩下抽出,滴上幾滴無色無味的透明液體把那些白骨就這樣融化成清水之後,王老嫗再次整理了一下房間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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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嗝……”很不優雅的在包廂里打了飽嗝,葉靈龍一雙妙目偷偷瞄在那張宛如萬年冰上一般不會變動的臉上,“怎麼樣,鍾世甲~ ”把重音加在那名字之上,葉靈龍繼續道,“吃得還算滿意吧?不過你應該也知道不可能每天這樣纏著我的吧?”
依舊面無表情的小乞丐在聽到這一句話之後,卻只是偷偷別過臉去,露出一絲微不可察的失望神色,不過又緊接著扭過頭來,“滿意……”緊接著有些局促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就要這樣離開。
“欸,小乞丐,等等?”
背後傳來葉靈龍那清脆的聲音,鍾世甲先是背對著他,面色少有的露出一絲期待,又回復成原來的冰冷,轉過頭去,問詢式的嗯了一聲。
“我在京城也不會呆久了……你等什麼時候想把真名告訴我了,來金家找我吧?”
從包裹中掏出一支末端刻有一個葉字,看上去十分朴素的男式發簪丟給了面前的小乞丐,葉靈龍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記得換上新衣服哦,如果你沒撒謊的話……”
就這樣貼著身從手中拿著簪子仍然在發呆的鍾世甲身旁走過,葉靈龍再次咧嘴淺笑了起來,那笑容仿佛就連冰山都可以融化。
從酒樓出來,葉靈龍看著此刻已經渡過正午,開始朝著西方傾斜的太陽,不由得加快了步伐朝著貧民窟趕去。
“什麼?鼠王不在?”
貧民窟深處,葉靈龍聞著鼻尖傳來的混雜的精液氣味,強忍著下體的燥熱。
原本佩戴了幾天,早已有些適應了的貞操籠此刻也不停開始反饋給他那根想要勃起的陰莖難以忍受的疼痛。
更為糟糕的是自己後穴之中那,以為佩戴了一夜加上一天,同樣也應該習慣了的更大一號肛塞,此刻也開始隨著情欲的高漲不斷地彰顯著自己的存在感,一下又一下的隨著肛門下意識地蠕動擠壓在自己的前列腺之上。
面色有些潮紅的他此刻有些許的生氣,以至於言語都變得諷刺了起來,“我還以為鼠王這種一聽就是老爺爺的角色,只會終日呆在這里無所事事呢……”一雙眼睛盯著面前那瘦弱的身影,葉靈龍仔細地打量著面前這人的每一個動作神情,捕捉著任何的撒謊的痕跡。
“是真的不在啊……我們鼠王老大……每天都在外面跑各種活……我們的規矩就是你把委托留在我這……然後他再去幫你跑……”那瘦弱的身影擦了擦汗,語氣之中充滿著對那六扇門令牌的惶恐。
“哎……那到底要多久才好哦?”
皺了皺眉,葉靈龍只覺得自從昨晚之後,自己似乎對快感的忍受度變得更弱了,此刻已經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之中喘起了氣來。
“一般……十天半個月就好……”看著面前這俊美的少年眉頭皺得更緊,瘦弱身影趕忙補充道,“都是這速度,都是這速度,要不然,我到時候給鼠王催催?”
“誒,好了好了,就這樣吧……”體內那股火已經從暗火轉為明火燃燒,葉靈龍此刻只想要快點完事,便把自己背囊中的資料和銀錢全部掏了出來,“趙進寶家的廣發布莊,和李家飛燕鏢局這一年來所有的訂單,利益糾纏,清楚了吧?這些錢應該是綽綽有余了吧?”
“夠了夠了,”見到錢就喜笑顏開開始收集的瘦弱身影抬起頭還想要追問什麼,卻發現面前那身影早已不見。
陰差陽錯之下,從鼠王那里走出以後仍然情欲高漲的葉靈龍再一次路過了昨日那間破瓦屋,而此刻已經有點按耐不住的他,一晃神又再次拐了進去。
他胯下的陰莖因為周遭那種混著尿液的騷味和熟悉的栗子花香的貧民窟味道早就在籠子之中漲得發疼了。
拐進瓦房之中,在一陣粗略地環視後,葉靈龍就快步走到牆角蹲坐了下來。
一只手靈巧地滑進自己那身白色勁裝之下的女士粉色內褲中,撫摸在冰涼的鳥籠上。
食指自顧自地摩擦在凸在尿道口處的龜頭最前端那一些軟肉上,引得他渾身一陣顫抖,後穴也下意識地用力收縮了幾下。
起先還有些克制而並沒有出聲的葉靈龍,在食指對自己凸在鳥籠外的那一丁點,此刻就好似是女性陰蒂一般存在的龜頭軟肉繼續幾番摩擦之後,也開始不可抑制地呻吟了起來。
些許宛如雌性發情聲音的嗚咽就這樣從這件破舊而漏光的瓦房之中斷斷續續地傳了出來,並不是十分可辨。
“應該不會被人發現吧?”
身體誠實地回憶起昨天晚上的經歷,葉靈龍的另一只手此刻也伸到了背後,穿過幾層衣物,抵在了自己後門的那個大號肛塞之上,“啊……好舒服……”背後那只手用力推入,讓那肛塞就這樣刺在了葉靈龍比常人更大和敏感的前列腺上,緊接著又恢復原位。
前面刺激陰蒂的那只手在肛門被玩弄和不斷地摩擦之下,已經開始分泌出些許粘稠而透明的先走液。
而察覺到先走汁存在的葉靈龍在鼻子中不斷地傳來那種栗子花一般的甜美味道的誘惑下,那一根沾有些許預設精液的食指就這樣不自覺地送進了他的嘴中,舔食得干干淨淨。
“啊……和記憶里的味道不一樣……”回想起昨夜和前夜那種甜美而粘稠的味道,葉靈龍把食指從口中抽出,又伸回褲子中去。
此刻有了唾液潤滑的手指,摩擦在陰蒂之上令葉靈龍感到的更加舒服,而與此同時也使其變得愈發敏感。
“啊……”終於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下,葉靈龍口中的呻吟轉變為了一聲浪叫。
倘若周圍有別人的話,想必會無可避免地注意到吧。
後面的那只手模仿著昨夜鳳姐姐的做法,緩緩地拉扯起那個肛塞,同時後門的肌肉也回憶著排泄時的用力方法,就這樣讓那個半截食指寬的肛塞從後穴之中拉出來了一半。
“唔……感覺……好奇怪啊……整個人要……”後門被異物強行擴張開,被撕裂的痛感不可避免地從肛門附近遠遠不斷地傳來。
然而混合著前面陰蒂被摩擦的感覺,卻又讓這種疼痛開始變質,仿佛要讓人上癮一般。
就這樣擴張了一會,葉靈龍又伸出手指推在了肛塞底部,括約肌也從排泄時的用力方式轉換為吸引的施力方法,把那露出一半的肛塞又整個吸了回去。
“好舒服!”感到肛門再次被熟悉的填滿,緊接著一陣異動從前列腺處傳來,葉靈龍知道自己屁眼之中最舒服的那一處地方又被頂住了。
繼續操控著後門的肌肉把那肛塞吸入些許,前列腺處也伴隨著每一次吸入而傳來獎勵的快感,葉靈龍前面的手也感覺到更多的先走汁在龜頭頂端流出。
如同又回到了昨晚一般,葉靈龍聞著空氣中傳來的甜味,口中竟然下意識地吞了幾口口水。
潛意識里仿佛有一個聲音在告訴自己一般,葉靈龍回憶起了口中被熾熱的肉棒給填滿的時候,身體是怎樣的喜悅,更別說那粘稠甘甜的精液射在喉嚨里的時候所帶來的巨大快感了。
“啊……好想要啊……”在一開始是一種解脫的陰蒂揉擦此刻已經變得有些發疼,而性欲也積累到了一個想要爆發卻被物理意義上禁止的階段,葉靈龍此刻在這不上不下的一波波快感之中,竟然產生出了一個荒誕的想法。
“要是……現在有一根雞巴……就好了……嗚……好想被滿足啊……”又一次把肛塞拔出一半,緊接著控制肛門的肌肉將其吸入,感受著腿部被絲襪包裹住而產生的安全感,葉靈龍仿佛是痴人夢囈地把這種荒淫的想法直接說了出來。
“這也太騷了吧!”
聽到隔壁傳來的那聲痴話,躲在牆後的猴子心中暗暗感嘆今天果然沒有白等。
原本在附近陰影處都要昏昏欲睡了,結果被葉靈龍之前那一聲浪叫給喚醒的猴子此刻一只眼透過小洞窺視著葉靈龍的痴態。
他的一只手此刻已經開始慢慢套弄起他那根沾滿泥汙和精斑的陰莖了。
“要是……我現在挺著雞巴走出去的話……”一個色膽包天的想法從猴子的腦中升起,但是又很快被他否決掉了,“不行……到時候他要是想殺我滅口的話……還是別讓他看見我比較好……”手中上下擼動緩慢了下來,猴子把頭遠離那面牆,又把正在套弄的手伸出來和那個小洞比劃了一下,心生一計。
從腰間拿出一把刃早已卷了的匕首,猴子對著那面早已腐朽差不多的薄薄土牆上的小洞緩緩插了進去,盡量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緊接著轉了幾圈,確定其大小擴充地比自己陰莖大上些許之後,便又迫不及待地把匕首收了回去。
“嘿嘿,看他飢渴成這個樣子,肯定會上鈎吧?”
葉靈龍此刻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中,經過上一次的催眠之後,在此刻性欲高漲之際追求快感已經變成了他下意識的選擇,絲毫沒有意識到這是危機四伏的貧民窟。
而就在他不斷玩弄自己陰蒂和後穴的時候,他突然聽到兩聲手指敲擊牆壁的聲音從左邊傳來,就好似昨天晚上鳳姐姐做的那一般。
下意識地轉過頭望去,葉靈龍突然看見一根挺立的肉棒就這樣突兀的出現在了牆上。
仍然尚存的些許理智告訴葉靈龍此前這里並沒有一根肉棒,所以現在必然是有什麼人過來了,但是很快就被已經被憋得不上不下半響的情欲給徹底吞噬了。
“啊……肉棒……”手腳此刻開始不由自主地動了起來,就這樣把葉靈龍用爬的形式帶到了肉棒的面前。
一股濃郁的臭味撲鼻而來,葉靈龍卻絲毫不覺得惡心,反而是在蠱蟲的作用下覺得上面那殘留的精液味道十分的迷人。
“聞起來……好棒啊……這種味道……”下意識地更加湊近,就這樣把鼻尖湊到了那硬挺的龜頭尿縫上。
在精液氣味的催使下,葉靈龍覺得就是那陳年發酵的尿騷味都變得能夠忍受了起來。
上嘴唇因為靠得過近,也貼在了猴子的冠狀溝的附近。
“先……先舔一下……試試吧?”自己的聲音在耳邊低語,葉靈龍又一次回想起口中含住肉棒時被鳳銀燭調教所聯系上的各種快感。
牙齒咬住下嘴唇,他似乎還在猶豫著,“但是……這跟肉棒是怎麼來的……”然而隨著下一次吸氣,這一點疑慮也隨之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聲音在耳邊變得越來越大。
“我喜歡這種感覺……這種渾身發熱的感覺讓我可以做任何事情……發情的時候……每一次後穴被抽插……我都能感到被滿足的快感……而為了追求這種快感……無論是什麼事情……我也會去做的……”
“沒錯……只是為了被滿足而已……”咬住的下嘴唇被松開,葉靈龍跟隨著自己聲音的指引就這樣把粉嫩的舌頭伸了出來,在冠狀溝底部舔了起來。
舌尖本應傳來一股發酵的精液的苦味,然而在葉靈龍口中卻變成了比一般甜味更濃郁的濃縮蜂糖漿一般的甘美。
“只是舔一口的話……已經上癮的啊!”
舌頭從冠狀溝底部往上,開始靈活地打掃起了整個龜頭。
而不滿足於此的葉靈龍在將整個龜頭都舔濕之後,就這樣把整個龜頭吸進了口中。
上下嘴唇一如鳳姐姐教導那般,把滾熱硬挺的肉棒前端包裹住,以防自己牙齒不小心傷到這美味的雞巴。
“干……這俠客昨天顯得那麼正派……怎麼舔起雞巴來也這麼在行啊!”
在牆的另一端的猴子原本還懷疑那少年會不會來了,然而此刻突然被溫軟的舌頭刺激著龜頭,而又有源源不斷地吸力傳來,竟然有一霎那泄精的危險。
連忙集中精神忍住快感的猴子此刻心底一邊驚訝於少年熟練的技巧,同時又沉浸於其中。
“好棒啊……這滾燙的感覺……”吸食了一陣龜頭之後,昨夜鳳姐姐所教導的技巧開始不斷浮現於葉靈龍腦海中,而他那一只玩弄後穴的手此刻也變得更加頻繁。
“要好好的打掃干淨呢……好髒啊……”雖然腦海中被下有為了追求快感什麼都可以的暗示,但是此刻葉靈龍仍然意識到了面前這跟陰莖和昨晚的那些並不完全相同,至少從干淨程度上來說。
然而奇怪的是,這卻並沒有絲毫影響他的性致,反而是因為這種打掃肮髒肉棒而產生的卑賤感而變得更加興奮了起來。
舌頭掃過整根肉棒的左側,把精汙泥垢全部吃到嘴里,咸咸甜甜的味道從一開始的怪異變得越來越習慣,進而也讓葉靈龍覺得可口了起來。
摩擦陰蒂的那只手從內褲處拿出,轉而開始按摩起那同樣露出在牆上的陰囊來。
又是兩番徹底的打掃,葉靈龍的些許口水都開始從嘴邊滑落了,而仿佛終於是滿意了一般,他終於開始再次用舌尖開始在龜頭上挑逗地打轉了幾下,緊接著一口將半根肉棒用嘴唇裹著吞了進去。
“啊!要開吃了哦!”
下體伴隨著嘴巴被肉棒貫穿,也傳來一縷被撫摸的快感,仿佛自己的陰莖此刻並不在籠中,而是在鳳姐姐那靈活的手中一般。
被這種超乎常理的快感所驅使著,葉靈龍強行按下喉嚨中想要反胃的感覺,把肉棒從口中放出之後又一次的吃了進去,這一次卻不止是一半,而是講四分之三都沒入了嘴中。
“干!這吸力!”
原本只是被舔食了兩邊,還以為隔壁那少年會慢慢開始的,結果沒想到一開始自己的肉棒竟然就這樣被吃進去了一半。
那緊緊的吸力,溫軟的舌頭所帶來的快感完全不同於自己平時擼管。
饒是他自己平時和自己同伴吹噓自己擼了這麼多年,只要進妓院就能把里面的婊子干一個遍,但是此刻他卻開始徹底地自我懷疑了起來。
每一次吞吐都能感受到下體也受到獎勵一般,葉靈龍此刻憑借著自己身體的強大,就這樣開始不斷地吞吐起來。
每一次吸入之後都狠狠地衝在自己喉嚨根部,但是那種反胃的感覺卻變得越來越薄弱,反而是開始習慣了似的。
取而代之的是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啊……肉棒吃起來……太舒服了!”
不斷地吞吐中,葉靈龍只感覺之前一直因為那籠鎖而不得跨過的門檻此刻已經緩緩被邁過,而下體那種想要尿尿的感覺也愈發強烈。
與此同時,小腹之中幾道冰涼的而不同於內力的氣流也下意識地開始緩慢順著全身游走了起來。
“啊……”又是兩次吞吐,葉靈龍察覺到此刻那根肉棒開始不自然地跳動了幾下,便如同知曉隔壁那猴子心意一般,將整根肉棒全部吞入了口中。
感受著梆硬的陰莖穿過自己的咽喉,進入到食道伊始,那種劇烈的異物感卻完全被與之帶來的劇烈快感給覆蓋了。
被深喉所帶來的快感卻又比原本只是吞吐肉棒要來得強烈,葉靈龍就這樣死死地把肉棒鎖在食道中過了一兩秒,方才松開。
而把肉棒從口中吐出之後,又開始用嘴吸住整個龜頭,同時葉靈龍的手也開始在陰莖莖身上不斷地擼動起來,“肉棒汁還不出來嗎……唔,試試這個?”
“還會深喉……這小子是在哪里學的武啊?萬花樓嗎??”
感到自己整根肉棒沒入那溫熱的口穴之中,而喉室死死卡住自己龜頭的感覺讓猴子又是差點完全爆發出來。
“不過還好老子也有准備……”感受著自己的肉棒被那仿佛擁有魔力的口穴放開,猴子才剛剛松了一口氣,卻忽然在最為敏感的龜頭部分傳來連綿不絕地快感。
與此同時肉棒棒身處不斷被擼動的感覺更是讓本就松懈下來的他難以把持,“干!!!”
握在手中的肉棒又是兩次不自然地跳動,緊接著口中傳來那熟悉的粘稠感覺,葉靈龍的下體也條件反射似地回饋給他一股股如夢似幻的快感。
隨之而來的是葉靈龍感到下體處一陣濕熱感慢慢擴大,宛如漏尿了一般,而渾身也被強烈的電流席卷而過。
口中那濃郁的精液就這樣被吞入腹中,緊接著那幾股寒氣就仿佛感受到食物的游魚一般匯聚到葉靈龍的胃部,不消一會就又壯大了些許。
“啊……肉棒……”剛剛吞完肉棒,從失神中恢復過來的葉靈龍腦海中的第一想法便是要去把那根剛剛高潮的肉棒給清理干淨,不過他卻只發現了一個空蕩蕩的洞,好似片刻之前都只是他的臆想。
然而舌頭如同回味一般掃過嘴唇時候的咸味,和胯下那明明被緊鎖卻依然射出來的些許精液卻又在不斷地提醒他,之前所發生的並非是春夢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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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鳳姐姐?”
這次來到萬花樓的時候,卻並沒有遇到上一次那羊角面具的僧人,在被依舊是一身戰場肅殺之氣所籠罩的畢烏檢查完胯下之後,葉靈龍上樓來,從門掩後把頭探了出來,看向房內的鳳銀燭。
“啊,妹妹來了?”
鳳銀燭依舊是一身旖旎的黑色旗袍,這次上面的花紋卻是紫金絲繪出的彩蝶舞花之裝,和平時相比顯得更加艷美華麗。
從茶幾處起身,一只手把垂下的幾縷紫發撩回到耳後,鳳銀燭嘴角咧出一絲微笑,望著同樣也朝著自己走過來的葉靈龍,調笑道,“還記得要怎麼做嗎?”
胯下那玉雕的囚籠如同在提醒著葉靈龍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不同於昨日,他的膝蓋這次自然而然地跪了下來,宛如一條小狗一般匍匐在鳳銀燭那雙被酒紅色絲襪包裹的纖足之前,“鳳姐姐好……”
跪在鳳姐姐腳前依舊是十分羞恥,不過這一次葉靈龍心底卻又多了幾分喜悅,一如上一次答錯問題而在這一次終於答對了的學童。
視线被酒紅色絲料所勾勒出的絕美艷景所占據,葉靈龍並沒有抬頭的意思,只是在心底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期待在緩緩延伸著。
“真乖~ ”知道葉靈龍心底的想法,鳳銀燭語氣中也帶上了幾分喜悅,一只美腳就這樣踩到了葉靈龍的頭上,把他的臉貼在了地面上,開始力道不大不小地摩梭起來,“妹妹學得可真快啊,被奴家這樣踩著,現在是什麼感覺?”
“唔……”羞恥感在頭頂傳來地壓力下急劇地增長著,但是葉靈龍卻又不敢說出讓鳳姐姐把腳松開的請求,仿佛這麼做就會讓她失望一般,“被……鳳姐姐這樣踩著……”
“是不是心底覺得有點羞恥,但是卻又不想開口讓奴家把腳松開啊?”
原本還在思索應該如何回答的葉靈龍,在聽到鳳銀燭的聲音之後,馬上對她的說法產生了一種情不自禁的信任感,“嗯……是……心底有點羞恥……但是又不想開口讓姐姐把腳松開……”原本仍然不知道如何去描述的心情,在鳳銀燭的引導之下變成了她所期待的回答。
“那這是說明妹妹喜歡被奴家用腳踩著呢~ ”踩在葉靈龍頭上的腳稍稍用力,在他頭上扭了幾下。
而葉靈龍耳邊聽著鳳姐姐羞辱的話語,心跳卻不知道為何開始加快了起來,“姐姐……姐姐說的沒錯……”下意識地信任著鳳銀燭的話,葉靈龍此刻絲毫沒有任何去反駁她的想法。
“噗嗤,妹妹果然是天生的淫奴呢,”把那只踩在葉靈龍頭上的腳松開,轉而放在他的跟前,“奴家剛剛踩累了,妹妹用舌頭幫奴家把腳放松一下。”
她語氣中並沒有任何詢問葉靈龍意見的意思,只是單純的命令著,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這卻讓葉靈龍的臉開始通紅了起來,而舌頭也先意識一步,伸了出去開始乖巧地舔舐著鳳銀燭那雙被絲襪覆蓋的美足。
舌尖傳來的咸味和昨晚並無太大區別,不過這一次卻是他主動侍候著這一雙玉腿,而隨著他熱切地用舌頭把每一個指縫都舔過,仿佛不願漏過每一處細節的時候,他那一顆跳動的心也變得更加活躍。
“真是出色啊,這里也要清理一下哦,”看著葉靈龍乖巧的樣子,鳳銀燭又夸獎了一句,接著那只腳在地板上拖動了幾下,收集著灰塵。
隨後抬起腳,把沾滿少許灰塵的腳板露在葉靈龍面前。
被鳳姐姐夸獎的時候,如同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感一般,一陣快感沿著他的脊椎游走而過。
緊接著葉靈龍稍稍抬起頭,看著眼前那腳板,腦海中又回想起昨夜鳳姐姐失望的樣子,僅僅是遲疑了片刻,他的舌頭就再次迎合了上去。
這次舌尖上除了那有些許熟悉了的咸味,顆粒感和發絲纏繞感也一齊傳來,而腦海中想象著假如熟人看到自己的此刻那副下賤摸樣,葉靈龍感覺自己臉上都能紅得滴水了,而心也砰砰直跳,仿佛要從胸腔中跳出來。
更加令他難以置信的是,此刻下體也莫名的開始脹痛了起來,就似乎他對這種淫亂倒錯的行為感到了性衝動。
“如果你師兄師姐看到了的話,肯定會對你那嫻熟的技藝大吃一驚的啊,”再一次看穿了葉靈龍心底的想法,鳳銀燭饒有興趣地開始了言語上的調教,“就是我們萬花樓最熟練的流娼,在舔腳這功夫上,也只能勉強和妹妹一教高下啊,果然不愧是萬花樓少主呢”
“髒髒的腳在妹妹的舌功下變得一干二淨了呢,舔得這麼勤奮,我看妹妹怕不是也樂在其中吧,要不然早就會開口喊停了。”
耳邊傳來鳳姐姐的話語,奚落的口氣讓葉靈龍那本就高漲的羞恥心變得更加難以承受,但是葉靈龍腦海之中卻無法生成任何反抗的想法,恰恰相反,出於對鳳姐姐的信任,他甚至開始漸漸地相信起了她的說法,“我真的有樂在其中嗎?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確實可以停止的吧?”
舌尖上那種屬於腳汗的特殊咸味開始完全融化在口腔之中,而那些灰塵也基本被他靈活而粉嫩的舌頭打掃一淨,看著眼前那被口水滲透而顯得有些剔透的絲襪美足,葉靈龍卻莫名地產生了一絲自豪的感覺。
“看來妹妹果然是出色的淫蕩腳奴,真是舔得干淨呢,”鳳銀燭把腳從葉靈龍面前稍稍抽離,轉而用腳趾鈎住葉靈龍的下巴。
而葉靈龍也十分聽話,隨著她腳上的升力漸漸從跪下轉而變成直起了身子。
跟隨著鳳銀燭腳的指引,葉靈龍又從支起身子變為仰面躺在了地板上,用胳膊支撐著身體從而不讓鳳姐姐從自己的視线中脫離,而她那一只被舔干淨的腳此刻就壓在了葉靈龍的胸腔之上。
並未給葉靈龍任何思索地機會,鳳銀燭整個人就這樣覆在了葉靈龍之上,一只手撐著地,另一只手靈巧地把自己旗袍在胸前的紐結打開,露出兩團白花花的美肉。
些許柔滑的秀發就這樣垂落下來,帶起陣陣香風;一雙媚眼細眯,泄出陣陣春色;軟舌掃過丹唇,吐氣如蘭。
鳳銀燭從胸中取出一把鑰匙,熟練地摸進了葉靈龍的粉色內褲之中,把他那原本就有些許硬挺的陰莖徹底從籠子中解放了出來,緊接著又把那籠子和鑰匙就如同垃圾一般的隨手丟在了一旁。
隨著胯下被緊鎖的感覺消失,葉靈龍忽然覺得自己胸前傳來一陣冰涼的觸感,原來是鳳姐姐那一只手在開鎖了之後,此刻摸進了他的針織短衫下。
“好姑娘就要獎勵呢,”在姑娘兩字處加重了讀音,鳳銀燭把頭低垂到葉靈龍耳邊,緩緩吐氣道,而摸進衣服里的那只手也開始揉捏起葉靈龍左邊的乳頭,“奴家要來了哦~ ”緊接著舌頭覆蓋上她身下那女孩的耳朵,開始舔食了起來。
“啊……”被鳳姐姐再次夸獎而產生了一種異樣的喜悅的葉靈龍,在耳朵處傳來悶熱濕癢的覆蓋感後,不由得小聲呻吟了出來。
而胸前自己乳頭被揉捏的點點刺痛也不知道為什麼開始變得讓他渾身發軟,難以自己。
“妹妹想必是喜歡得不得了奴家這樣玩弄呢,你真應該照照鏡子,”耳朵和胸前同時進攻,鳳銀燭得腳也沒有停下,裹著絲襪的膝蓋往上提起,壓在葉靈龍那仍然被絲綢內褲包裹的陰莖之上,不斷地上下摩擦起來。
“是……我……喜歡鳳姐姐……啊……”不自已地發著歡愉的呻吟,葉靈龍感受著下體硬挺的陰莖和柔軟的絲綢不斷摩擦,一陣陣令他遍體酥麻的快感從下面傳來,伴隨著一天被鎖住的壓抑,僅僅是這些許的挑逗就足以讓他如痴如醉了。
“哦,那有多喜歡呢,”靈巧的舌頭從葉靈龍耳邊松開,又在他耳邊吹出些許香風,接連著沿葉靈龍那修長的脖子襲向他的鎖骨處,而玩弄他乳頭的那一只手也改為大把地蹂虐起整個胸部,“是喜歡奴家用腳把你像小狗那樣踩在腳下,還是奴家現在這樣把你像小女人一樣玩弄啊”
“啊……”感受著胸前的點點刺痛漸漸變得如同火燒一般酥麻,而胯下那不斷的摩擦仍然在令他不能自拔,葉靈龍此刻已經完全失去了辯駁的能力,只是一個勁的承認著,“都……都喜歡……下面……好舒服……”
“真乖,”膝蓋上用的力氣稍稍加大,更加賣力的擠壓著葉靈龍那被絲柔內褲覆蓋的陰莖,而鳳銀燭手也改向開發起葉靈龍另一邊的胸部,“所以奴家才說,妹妹是個天生的淫奴啊~ 說,你是淫奴。”
“我……我是淫奴!啊!”
漸漸失控的獸欲把理智點點吞噬,而耳邊聽到自己的聲音重復著這汙言穢語,也只是加劇了葉靈龍那一顆不斷跳動的心,對他那火燒的情欲貢獻著名叫羞恥的助燃物。
而聽到合意回答的鳳銀燭也並沒有吝惜獎勵,那一只玩弄胸部的手閃電般地用指甲掐住了葉靈龍的乳頭,引得葉靈龍又是一聲吟喘。
“就是這樣哦,妹妹是奴家的淫奴~ ”紅唇用力吸在葉靈龍晶瑩無暇的鎖骨之上,留下一個因為缺氧而導致的粉紅色吻痕,仿佛宣告著主權。
而問完話之後,也沒等葉靈龍回答,就直接吻上了他那粉嫩而水靈的嘴唇,如同蛇一般靈活的舌頭恣意地侵襲著葉靈龍口腔的每一個角落。
就這樣如同女人一般被鳳姐姐玩弄著,葉靈龍卻並沒有絲毫的反感,反而是一種不同於以往的,被呵護被保護的異樣情感在翻涌著。
鳳姐姐每一次手霸道地揉過他平坦的胸部,每一次舌頭猛烈地席卷他的口腔,每一次膝蓋擠壓在他那挺立的肉棒之上,都仿佛在把自己變得不再是自己,變得更加的柔弱,更加的……
女孩子氣……
“唔,現在淫奴想要什麼啊?”
猶如在狂風暴雨之中忽然迎來一刻不自然的靜止,鳳銀燭忽地停下了手中和腳上的動作,轉而是用她那一雙仿佛能吸住萬物,比擬星月的美眸盯住葉靈龍的雙眼,期待地望著。
“啊……”感受到渾身傳來的快感迎來突然地停止,葉靈龍先是失望而渴求地喘息了一下,緊接著仿佛能領會鳳姐姐的意思一般,大聲地回應著,“淫奴……淫奴想要被鳳姐姐……像……像小女人一樣玩弄!”
和之前聽在耳邊不同,此刻自己大聲說出來地時候,葉靈龍卻只覺得此刻心底什麼枷鎖被打破了,而隨後再次開始侵襲自己全身的快感又很快讓他迷失在了情愛之中。
口中的纏綿,胸前的火熱,胯下的緊壓,一切都在緩緩地構建著這一座由獸欲組成的迷宮,讓他無法分清南北,辨明日夜。
“好女孩~ ”鳳姐姐的膝蓋此刻已經又一次大力的壓在葉靈龍的陰莖之上,弄得他有些發疼,但是這種疼痛卻又裹著無法讓他抗拒的甘甜,使葉靈龍並沒有注意到每一次膝撞力度都在微微加大。
鳳銀燭抬起頭來,夸贊完之後,便把那只手從葉靈龍衣服之下抽出,轉而是用下巴撥開衣衫,用嘴開始吮吸起了葉靈龍的酥胸。
而空出來的手伴隨著膝撞的停止,靈巧地握住葉靈龍那已經硬挺的陰莖,上下擼動了起來。
“淫奴很喜歡被這樣玩弄啊,”觀察著葉靈龍那原本就迷蒙的雙眼此刻變得好似要徹底失神,鳳銀燭的拇指在龜頭上借著先走液的潤滑打了幾個圈,又惹得他那嬌小的身子顫了幾下,“不過呢~ ”玉手上下擼動數次,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把葉靈龍推到了爆發的邊緣。
“淫奴今天,”感受著手中那一根短短的陰莖抖動了幾下,似乎要射出來的時候,鳳銀燭就這樣松開了手,讓陰莖自然地挺立在了空中,而葉靈龍也如同牽线木偶一般應聲發出失望的喘息,“可不能去哦……”
兩道玄陰內力凝聚著空中水氣,化成冷流繞在陰莖之上,使得葉靈龍那原本高漲的欲火忽然熄滅了不少,而本應該要爆發出來的陰莖此刻也恢復了冷靜。
“鳳姐姐??!!嗚……”不解地抬頭望向撐在自己身上的麗影,葉靈龍哀求道,“嗚嗚嗚……鳳姐姐……求求你讓我……求求你讓淫奴去吧?”
“奴家可是知道你今天偷偷射精過了呢~ ”一邊用眼神望向一旁的玉鎖,鳳銀燭一邊解釋道,“奴家的鼻子可是也很靈的,所以,今天,不行哦~ ”話雖如此,不過鳳銀燭在一陣冰鎮之後,卻又把手摸在了葉靈龍的陰莖之上,開始如常一般的套弄著。
“怎麼樣,奴家的手很舒服吧,”靈巧的動作又開始在葉靈龍的陰莖上翻飛了起來,仿佛是在以葉靈龍的射精為目的而努力著,“是不是就要射出來了呢,妹妹的陰蒂一抖一抖的,很可愛呢。”
原本就只差臨門一腳的葉靈龍在稍稍恢復冷靜之後,卻又被鳳銀燭這樣調弄,下體那一股尿意也再次從無到有,開始迅速地積累著,“對……對不起……淫奴不應該……偷偷射精的……”心底對鳳銀燭的敬畏隨著對射精的渴望而成正比的增長著,葉靈龍惶恐地道歉著。
“求求鳳姐姐……讓淫奴射精吧……淫奴……淫奴的小陰蒂……嗚嗚嗚”快感開始拼接起來,再一次把他推上歡愉的頂峰,仿佛只差一步就能到達天堂。
每一次靈巧地擼動,都是幫助他達到九霄的階梯,而越接近天堂,葉靈龍的心也就越惶恐,注視著自己的鳳姐姐,愈發的惴惴不安,揣測著她是否會像上次一樣,再將他從快樂的終點之前踢下這天梯。
“不行哦~ ”這話語好似擁有妖力一般,讓葉靈龍再次如墜冰窟,而陰莖也在即將爆發的前一瞬間,再一次這樣孤立無助的挺立在空中,被陣陣剛好停止他欲火的寒氣侵襲著。
天梯開始瓦解,而葉靈龍也只覺得自己身體在空中無助的下降,眼角流下兩滴淚水,語氣中也帶起了哭腔,“鳳姐姐……”
“今天晚上就這樣了哦~ 你做得很不錯~ ”並沒有在意葉靈龍那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鳳銀燭卻只是把手從葉靈龍內褲之中抽了出來,“冷靜一番之後我們要好好打扮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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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姐姐……他們沒在看著我吧?”
此時換成了一襲蠶絲白衫和青綠色長裙,同時還佩有一幅面紗的葉靈龍有些害羞的躲在穿上高跟鞋比他還要稍稍高出一頭的鳳銀燭身後,眼神躲閃,一如出塵的靈動少女第一次來到這般繁華的夜市而感到害羞。
而鳳銀燭此時仍然是那一身旗袍配上誘人的酒紅色絲襪,臉上妝容和葉靈龍的淡妝相比更加擁有成熟女人的韻味。
而兩人走在這京畿似錦如花的夜市之中,縱是城中美女如雲,卻也依然能夠毫不費力地將周圍一眾男人的視线全部包攬下來。
“他們就是在看你哦,妹妹多可愛啊,”鳳銀燭對葉靈龍兩只手抱住她一側的手臂,躲在身後的行為並沒有多加阻止,只是揉了揉他的頭,恰如成熟的大姐姐對自己妹妹的寵溺行為一般,“說不定啊,還有人會認出你這個武當七劍來哦”突然低下頭來,這一句話卻是在葉靈龍的耳邊低聲說出的。
“啊啊啊啊……”而葉靈龍此刻卻絲毫沒有懷疑鳳銀燭這句開玩笑性質的話的真實性,猛地把整張臉都埋在了鳳銀燭的背後,就這樣試圖躲避著周遭人的注視,惹得鳳銀燭一陣輕笑。
“好了,妹妹,你這樣反而弄得所有人都在看你了~ ”一只手調戲似的摸到葉靈龍的胳肢窩下撓了撓,鳳銀燭繼續道,“再說,你這樣還怎麼走路啊。”
“唔,嘻嘻嘻,停下啦,”被撓癢撓得扭動著身子,雖然葉靈龍的身形和在他一旁的“姐姐”相比顯得單薄無料了一些,不過青春可人的造型和此刻和姐姐嬉鬧的樣子卻依然惹得一眾喜好這口的看客流連,“就這樣,鳳姐姐帶我走……”
“奴家知道妹妹怕被人看出來啦,所以才給你配上了一副面紗啊,”見撓胳肢窩並無成效,鳳銀燭手轉而開始進攻葉靈龍那被一身長裙勾勒出的纖細楚腰上的軟肉,“快點哦,別讓奴家生氣……”
“略……”瞬間從鳳銀燭後背鍾拔出來,在她身邊站得筆直得仿佛之前都是幻覺一般,葉靈龍在面紗之下吐了吐舌頭。
“他們真的都在看我欸……”感受著周圍的視线,葉靈龍再一次環顧四周,而一雙手也再次挽在了鳳銀燭的左臂之上。
“妹妹長得這般清艷脫俗,不可方物,還是要早點習慣眾人的視线才對啊,”如同示范,鳳銀燭挺了挺她那被一身旗袍襯托出來的飽滿酥胸,如同女王一般享受著周遭人傳來的愛慕的,色迷迷的,羨慕的,嫉妒的各色眼神。
“……早點習慣嗎?”腦海中忽然沒由來的出現一個荒誕的想法,“這次任務結束之後……或許也可以試試……女裝的吧……”
前一刻還在想象著自己在武當山自己臥室之中梳妝打扮,接著緩緩換上一襲淡粉長裙,而下一刻他就條件反射般地想到自己師傅拿著教尺一邊敲自己頭一邊追遍武當的場景了。
思緒繼續飛躍著,在各種防范師傅備案一二三四五中徘徊,同時又開始思索起了如何應對五個師兄師姐。
然而就在剛剛構想出當那嚴肅正派的玄天師兄發現自己女裝以後應該怎麼一番說辭的時候,他卻被鳳姐姐從胡思亂想之中扯了出來。
“你看,那邊就是京城最大的賭場了呢,千金消,”鳳姐姐一邊戳了戳葉靈龍腰間的軟肉,一邊指向一旁那五層高的金碧輝煌的建築。
“欸,好厲害啊……不過那邊怎麼回事啊?”
葉靈龍把視线投向那座就算是在夜晚也依然閃耀奪目的高樓,而緊接著就注意到了千金消門口似乎有一些騷動。
“估計就是哪個賭客沒錢被趕出來了,都是常事,”正在試圖給葉靈龍解釋的鳳銀燭卻發現他拉扯著自己的手,就要往那邊去湊熱鬧,“沒什麼新奇的啦……哎,”說罷又搖了搖頭,仿佛是對妹妹任性要求毫無辦法的姐姐一般,嘆了一口氣。
“那人我認識欸,”走近了些許,葉靈龍踮起腳,對鳳銀燭悄悄耳語道,“昨天就是他和另外一個人把我包袱給偷了……怎麼他現在跑來賭場了啊……”眼神之中充滿同情地望向此刻正在被兩名保鏢毆打的壯碩身材,臉上一失昨日那副凶相,“鳳姐姐,你身上有銀子嗎?”
“妹妹果然想要多管閒事嗎……你自己去啊……”又搖了搖頭,鳳銀燭卻也依然沒有反對,只是從腰間掏出兩塊金子,在葉靈龍眼前晃了晃,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不過不能不勞而獲呢,親一下奴家就給你。”
“……唔,”環顧四周確定大部分行人的注意力都在此刻賭場門口的打鬧上,葉靈龍紅了一下臉,如同蜻蜓點水一般的在鳳銀燭的嘴唇上啄了一下,緊接著就要去拿那兩塊金子,卻掏了個空。
“這可不是對待客戶正確的親吻方式哦,”忽然低下頭,主動把那艷麗的紅唇印在葉靈龍粉嫩的小嘴上,也不顧葉靈龍的反對,鳳銀燭就這樣一只手摟住他的柳腰防止他逃開,開始在大庭廣眾之下索取了起來。
葉靈龍原本只是微紅的臉在忽如其來地進攻之下忽然就變成了漲紅得如苹果一般,而然就算他想要發出反對的聲音,此刻口腔之中被鳳銀燭肆無忌憚地進攻著,到喉頭來也變成了嬌媚的嗚咽,惹得旁人矚目。
情迷之中,葉靈龍敏銳地聽覺並沒有放過周圍人的低聲細語,
“欸,你看那邊,兩個美女在磨鏡欸,好騷啊。”一面容猥瑣的瘦子對旁邊同樣面容猥瑣的胖子道。
“她們兩人怎麼這麼不知恥啊,二娃子,別看!”一國字臉的老漢用手捂住了他身邊那小童的眼睛。
“欸,情郎,他們在干什麼啊?”
“嘿嘿,還能是干什麼啊,要是能和她們雙飛的話?”
依偎在一皮膚黝黑,明顯是昆侖奴樣貌的男子身旁,看上去已有四五個月身孕的婦女聽聞自己情郎回應之後嬌嗔地用粉拳打了他幾下。
這些風言風語無不加劇著葉靈龍的羞恥感,不同於在鳳銀燭那間寬大的臥室之中,一切發生的事情都會被隱藏在不見陽光的地方,這可是大庭廣眾啊!
然而隨著鳳銀燭不斷地進攻,葉靈龍原本就沒有得到滿足的情欲此刻就如同干柴烈火一般又開始燃燒了起來,舌頭也從一開始的被動接受漸漸變得主動迎合起來。
不過就在此刻,鳳銀燭卻又一次的停了下來。
“鳳姐姐!”
過了一兩秒才從失神之中恢復過來的葉靈龍低聲嬌嗔道,而鳳銀燭卻只是變魔術一般的把兩塊金子放在了葉靈龍手中,又指了指此刻仍然在地上被打的高大少年,“快去吧~ ”
“喂,這人就是欠了錢吧?這些應該夠了吧?”
努力細著嗓子的葉靈龍此刻在嘈雜的夜市之中仍然並非如同少女那般清脆的嗓音,而是顯得不屬於他輕靈外表的偏於低沉的聲线。
而周遭第一次聽見這白衫青裙,如同仙子一般的少女開嗓的人群之中,有些許甚至露出了失望地神色,仿佛是對他那不符外表的聲音感到失望。
敏銳地察覺到了一些人對自己眼神的變化,心底不知為何有些失落的葉靈龍卻也只能搖搖頭,把胡思亂想丟出腦海中,“夠了吧?”
看到兩名護衛已經停止毆打,轉而看向自己,葉靈龍又晃了晃手中的金子。
“夠?大概夠讓他今天活著走回去了,”左邊矮胖的護衛雖然停下了毆打,此刻望向躺在地上的那高大小偷的眼神卻依然是充滿了鄙夷,“不過小姐你誰啊?看衣著也不是和他一路人吧?”
葉靈龍卻也沒多做解釋,只是把手中那兩塊金子丟給了在一旁的高壽護衛,“喲,今天還真遇到奇事了,”把金子在手中觀察了一下,確定是真的以後,高瘦護衛卻忽然開口道,語氣中充滿了奚落,“要不然小姐你送佛送到西,幫他把剩下的利息也還了?”
轉過頭去以眼神問詢著鳳銀燭看是否還能再要一點錢的葉靈龍在此刻卻突然被不遠處傳來一聲巨響給打斷了思緒。
再次扭頭望向巨響處的葉靈龍眼神恰巧掃過了此刻仍然躺在地上的少年扒手臉上,而那原本凶相的少年此刻卻看不出任何情緒,只是一雙眼木木地盯著眼前的泥土,整個人丟了魂一般。
“鳳姐姐?”
跑回一旁身穿黑色旗袍的高挑艷美女子身旁,但是葉靈龍卻依然擔憂地望向傳來巨響的那邊,“那邊是什麼情況啊?”
緊接著又是幾聲巨響,聲音正在朝著這邊接近,隨著周遭人群熟練地作鳥獸散開,葉靈龍也下意識戒備地想要去拿起腰間的武器,然而這才意識到他這一身女裝並沒有佩劍。
“……”起先也是一臉困惑的鳳銀燭沉吟了一陣,而緊接著看見遠處巨響傳來方向還若有若無地閃現著綠色的光芒之後,卻是無奈地揉了揉額頭,“呃……奴家大概能猜個七八了,京城中這種水平的歸元真氣……不過這並不是我們的事情,還是先避……”
“彭!”
隨著一聲不小的聲響,一名身穿黑衣夜行衣的修長身影倉促地落在了賭場門口,身上肉眼可見地已經有了數十道傷痕,而隨之而來又是一聲巨響,伴隨著街道石磚被炸開地煙塵,將周遭原本還駐足觀望的游人們全都嚇走了,之前那兩名護衛和小偷也不知所蹤。
而葉靈龍卻敏銳地在爆炸之前捕捉到引發這巨響的竟然是一把估摸著半人長的青銅大砍刀,刀末尾被一條鎖鏈纏繞著,連接在主人的手中,刀背上鑲有九只顏色血紅的玉環,平添幾分凶煞。
卻說這砍刀先到,緊接著那刀的主人便也飛隨而至,一只手拉扯著砍刀的鎖鏈將刀收回身邊,另一只腳就攜夾著磅礴的歸元真氣劈向了滾在一旁躲開了砍刀的黑衣人。
而黑衣人也顯然並非等閒之輩,就在刀客收刀出腳的那一霎調整好了身形,從手中飛出三根長針,夾雜陰冷內力直取刀客周身要穴。
然而令黑衣人始料未及的是,刀客卻並沒有改變自己的攻勢去防守他的三根破元長針,而是選擇了最為凶險的以傷換傷。
就這樣三根長針末入了刀客的要穴之中,令他身上溢出幾絲異樣的血光。
同時刀客的那一招劈腿也實打實地轟在了黑衣人的左肩上,引得他一聲悶哼。
“鳳姐姐?”
知道自己和鳳姐姐最不濟也可以催使輕功逃離,葉靈龍此刻也並無退意,而是詢問式地看向一旁的鳳銀燭,“我們走嗎?他們兩人打起來,會兩敗俱傷的吧?”
雖然口中問著是否要離開,鳳銀燭卻仿佛洞察了葉靈龍心思一般,轉過身去拉起葉靈龍的手,“不……妹妹今晚就別想著出手了,走這邊。”
“可是他們兩人都可能會死啊……”
“那黑衣人輸定了,至於另一邊那個……我還真不知道京城有誰能殺死他……”察覺到葉靈龍仍然不太想走,鳳銀燭再次轉過身來,眼神中帶有一絲冷酷,“妹妹你這種見到什麼事都想上去幫一把的心態,在江湖之中是很危險的……”
“可是……”葉靈龍還想辯解什麼,不過卻注意到了鳳姐姐進入了生氣模式,也只得乖乖閉嘴打算隨著她離去了,而臨走之前,葉靈龍仍然是回頭望了最後一眼。
卻見黑衣人在一邊拉開距離,一邊操控著九根飛針,在空中宛如通靈一般隨著他手指的律動而飛舞進攻著,時而好似群蜂般迅疾,時而好似落花般緩慢。
而另一邊的刀客卻依舊是不閃不避,就宛如在蜂群里的頑石,落花中的樹木,就這樣把黑衣人的每一招全都吃了個滿,每一次飛針穿過刀客的身體,都會使他傷口附近溢出凶殺的血色光芒。
說來也奇怪,刀客在連中數招之後又好似無事人托動著他手中那沉重的砍刀,將刀鋒拋向天空。
在散發著綠茵茵而猶如異域鬼火的歸元真氣包裹下,刀鋒轉出了幾個圈,隨之被刀客凌空一腳踢射了出去。
而黑衣人雖然嘗試拉開著距離,在此刻卻依舊沒有脫離攻擊范圍,於是也被被迫又在左肩處吃了一技刀擊。
並不難看出,他之前那十幾道刀痕想必也是這樣被打出來的。
然而奇怪的是,明明肩上吃了一刀,黑衣人傷口處卻並沒有任何血噴涌出來。
葉靈龍也是這才注意到,不止是這一處,那黑衣人身上每一處刀傷都沒有任何鮮血流出,取而代之的是不自然地血色淤青,仿佛血液都被寒冰凝結住了一般。
“快點走,”身後又傳來鳳姐姐的聲音,葉靈龍也只得轉過身去,不過還是小聲地自言自語道,“鳳姐姐你說京城沒人能殺掉那刀客……我看這刀客也是一時半會難以殺掉那黑衣人啊……”
“我認識黑衣人身上運轉的絕技,那是百花谷的血海凝冰術……雖然這人用起來很半吊子就是了……化境都沒到……”轉過頭來才發現鳳姐姐已經走開一段距離了,仿佛對這一場戰事完全不感興趣一般,葉靈龍也只得快步跟上。
“鳳姐姐你是認識那刀客嗎,為什麼覺得他穩贏啊?”稍加小跑追上鳳銀燭,葉靈龍問道。
“和奴家說說你今天怎麼隔著籠子射精的?是拿劍柄偷偷在玩了還是在哪里找到野男人了?”
鳳銀燭此刻卻並不打算回應葉靈龍,只是突兀的岔開了話題。
“唔……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啊……鳳姐姐!別岔開話題啦?”
兩只手自然地又繞在鳳銀燭的左臂上,葉靈龍不滿地扯了扯她的手,“你是不是認識那個刀客啊?”
“妹妹你會認識的……如果妹妹表現好的話,現在,和奴家說說白天的事情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