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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玉劍玲瓏 夜夜_Hyacinth 23519 2024-03-02 00:17

  “所以是金家和李家一起干的?”

  壓低了聲音的葉靈龍此刻臉上有些許潮紅,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而柳春風此刻坐在葉靈龍對面,只是低頭看著手中的幾張紙,“這只是一種猜測,如果你把目前為止的受害者全部羅列出來,就會發現,每一次謀殺背後,金家或者李家都是受益者…” 把記錄著幾位死者資料的紙羅列開來,柳春風指著那名布商的資料道,

  “這位與李家有些許商業合約,雖然無法確定此刻他們是否有生意來往,不過死了之後也就不需要付錢了啊,”

  “酒樓老板,一如金家檔案里所說的,與金家有利益衝突,死了之後那一處隔在金家新銀行之間的酒樓也就只能被拍賣了,”

  “武林快報,最近辦得風風火火的,已經讓趙家有些許超過其他三家,一家獨大的趨勢了,於是主管之一和傾向於趙家的官員就如此方便的死去了…”

  突然見到一路風風火火衝進來的醉春融,柳春風忽然停住了分析,而是很快把桌上那幾張紙全部收了起來,而一旁的葉靈龍也回過頭來,看向醉春融。

  “又有人死了,”好似是跑得太快停不住一般,醉春融的胸就這樣抵在了葉靈龍扭過來的頭上,“李霸,李家二家主,今早被發現死在自己寢房里,七竅出血而死。”

  抱住葉靈龍,用胸蹂虐了葉靈龍一番以後,醉春融的手又摸上了自己最愛的師弟的臉。

  “咳!”

  在一旁看不下去的柳春風板著臉,咳嗽了幾聲,“師妹,注意點…既然又有新的命案發生,我們現在不知道方不方便前去一看?”

  “當然啦~” 松開師弟的臉,醉春融從背後掏出一塊小小的刻有一個“六”字的牌子,“金家主在和我說此事的時候也把這個給我了,六扇門令牌,出入衙門和案件現場都可暢通無阻~”

  “金家也是好大威風,”把那幾張紙收進道袍袖子里,柳春風朝著門口走去,一只手拉住醉春融的衣領,把自己師弟從師妹的魔爪之中解放出來,“好了,事不宜遲,快點動身吧!”

  ********************

  “師妹你這一路上臉色如此潮紅,倘若覺得不舒服,也不需要勉強跟過來的,” 柳春風看著跟在後面,此刻一張臉已如紅苹果一般的師妹,只覺得此次下山之後,師妹也變得太多了。

  “沒…嗷!”

  又一次咬到舌頭,臉上此刻已經能滴出水一般的醉春融又喝了一口酒,道:“沒…沒事的…只是喝得有點少了最近這幾天…太…忙於工作了…”

  “前面就是李府了,”在一旁的葉靈龍此刻也有些面色怪異,恍恍惚惚,不過卻被很好的隱藏了起來,此刻手指指向前方那門口站著兩名捕快樣貌的人的府邸。

  今天早上再一次因為晨勃而疼醒的葉靈龍先是下意識開始換起衣物,而在穿起褲子之後,感受著胯下那突出在籠子外的小豆豆摩擦著那條在昨晚回金府洗澡之後下意識穿上的順滑女士內褲之後,葉靈龍又把褲子褪去。

  把那兩條粉色條紋的黑絲從枕頭底部的床單下反照出來,葉靈龍就這樣鬼使神差的把絲襪在腿上套弄了上去。

  “反正在褲子下…師兄不會發現的…” 感受著絲襪漸漸包裹住整條腿,他又開始給另一條腿開始套弄,“唔…好舒服啊…” 身體如同條件反射一般給葉靈龍反饋來一整快感,葉靈龍小聲地呻吟著。

  兩條腿都被黑色的絲襪包覆著,葉靈龍又把兩條腿並在了一起,緩緩摩擦了幾下,感受著腿部肌膚傳來的絲滑暢快的感覺,葉靈龍腦海中又浮現起了那個昨晚一同帶回的小塞子的模樣,和鳳姐姐在耳邊的細聲低語。

  出門之後葉靈龍便後悔了。

  不知為何,今日的醉姐姐在進入時對自己的那一次埋胸攻擊中就傳來的,此刻站在她身旁依然在不斷散發出來的奇香,竟然讓葉靈龍下體變得膨脹無比,從出門開始就一次又一次的對著那玉雕的籠子發起衝擊,呼喚著自由。

  更為糟糕的是,今早在些許清水的潤滑之下就這樣輕而易舉塞進去的肛塞此刻也在不斷地提醒著葉靈龍自己的存在,每走動一步都能感到後門處傳來的些許異感,使得渾身微微顫抖。

  勉強集中了一下精神,發現他們已經到達李府之前的葉靈龍在提醒完師兄之後,又被自己下體處傳來的渴望而不可得的痛感和屁股之中的飽脹感給干擾得走神了起來。

  就這樣帶著身後兩個師弟師妹走到李府前,在柳春風說明來意之後,三人就這樣直接被領到了凶殺現場。

  被鼻子中傳來的刺鼻血腥味道給帶回現實的葉靈龍此刻驚訝的看著房間中的慘狀:

  房中布置十分奢華,金燈玉盞,華帳紅燭,甚至還在琉璃小缸之中養有些許游魚。

  然而這一切都無法掩蓋此刻在地上的那一攤慘狀。

  流淌得滿地都是,此刻已經發黑的血液是那種味道的來源。

  一名滿臉橫肉,十分健壯的中年男子面色發黑的躺在地面之上,旁邊是一只此刻已經被摔碎的杯子,不難推斷出死時他當時手中正拿著這一只杯子。

  七竅流血在此時變成了一句輕飄飄的描述,那李霸不單是七竅流血,而且還流淌得滿地都是,讓那血腥味充斥著整個房間。

  而且雙耳附近那滿地如同被碾碎的白豆腐一般的物質此刻也不難猜出,就是他的腦漿。

  “邢大人推測李二家主是死於毒殺,”站在一旁領路的六扇門捕快此刻仍然難以適應面前這種血腥,蒼白著臉指著李霸那發黑的臉道。

  “非也,” 站在最前面的柳春風突然打斷了那捕快的發言,“此人並非死於毒物,六毒之中,唯有赤毒可攻其七竅至此,然而哪怕就是我聽說過的,最為凶險的龍雀丹,也絕無如此猛烈的毒性,可以讓這一身橫練功夫深厚的李霸一瞬斃命。”

  “而且不止面部,此人渾身發黑,” 柳春風指著躺在地上的李霸手指和手腕處,“倘若是毒藥的話,就必須要在一瞬間赤毒攻心,讓其…”

  “確實並非赤毒,”忽然一個洪亮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緊接著站在一旁的捕快鞠躬道,“邢大人!這幾位就是之前我讓奉民和你通報的金府特駐六扇門使者。”

  “我剛拿取了些許黑血,還有李二家主杯中之物喂與了兩只家雞,不過卻並沒有毒發身亡,所以這些黑血想來只不過是暴露在空氣中太長所致罷了。”

  走到柳春風身邊的邢大人拍了拍他的肩旁,爽朗地笑了笑,“在下邢大人,不過小兄弟你分析得不過,現在確定不是赤毒了,說說你的猜想。”

  並沒有在意被打斷話語的柳春風只是欠了欠身,以示尊敬,“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李二家主是死於極其深厚的內功之下,不但渾身經脈盡斷,而且就連渾身的微小血管都被震碎,是故通體發黑…”

  “普天之下當真有如此深厚的內功?可是我們之前檢查,也沒看見他身上有些許拳腳棍棒之傷啊…”自身也是習武之人的邢大人皺起了眉頭,而柳春風只是繼續解釋道,“並非拳腳棍棒,我猜測是樂器…” 一根手指指向琉璃缸中那幾條此刻肚皮泛白,已經死去的小魚,柳春風不顧血跡,走到了躺在地上的李霸身邊。

  “普天之下,內功最為深厚的有四大門派,如今滅門兩派,只剩下少林寺的洗髓經和璇女派的太陰一明玨,不過倘若修煉到那種境界的話,此刻房中應該什麼都不剩下了才是…”

  兩只手不顧從耳中流淌的血液和腦漿的混合體,柳春風在李霸兩耳之上試探著擠壓了幾下,而一旁的葉靈龍卻是感覺有點惡心的皺起了眉頭,而邢大人則是透露出了贊賞的目光,“百花谷,璇女派,這兩派以樂功聞名,不過如此霸道的樂功…很難是璇女派,雖然我對她們的不傳之秘了解不多,不過就我所知的廣寒歌和三霄曲,都並非是以力道著稱…一曲情色迷浪,風風韻韻,另一曲朦朧蒼涼,淒淒清清…”

  又走了回來,一旁的葉靈龍連忙拿出手帕幫柳春風擦干淨了手指,接著有些嫌棄的把那手帕沾染有血跡的部分折疊了進去。

  柳春風用擦干淨的手摸了摸葉靈龍的頭,笑道:“倒是百花谷,我所知道的天地笑,倘若以滿腔怒火施展開來,可能可以做到如此威力…”

  “百花谷…這天地笑我也聽說過…據說是浩浩蕩蕩,蒼茫軒宇,沒想到竟然可以做到如此地步…” 邢大人摸了摸幾日沒有刮剃而有些刺刺的下巴,“不過這百花谷又和李家有什麼仇怨啊?”

  柳春風先是看了一眼旁邊的醉春融,這才意識到到這里時候就不停喝酒的她,此刻眼神已經有些朦朧,面色發紅,而渾身也在不停顫抖。

  “師妹倘若你覺得不舒服的話…先回去也不是不行…”

  “啊?!哦…” 忽然回過神來的醉春融仿佛突然被驚醒一般,緊接著晃了晃頭,“呃…我…我沒事的…不過…確實可能要去上一個廁所…我…我去去就回…”

  “令師妹倒是生的水靈,” 看著此刻步履有些蹣跚,慢慢離去的醉春融,邢大人又笑了笑,“可惜和我家那母老虎一樣,也是個喜好浮白之人…”

  眉宇之間仍然透露出些許擔憂,但是又很快消失不見的柳春風拿出袖中幾張紙,“邢大人想必在六扇門之中追查這些案件有一些時間了吧…”

  “從安侍郎那時候開始…” 又摸了摸下巴下的胡茬,邢大人似乎是又回想起了這幾夜為了追查這些鬧得滿城風雨的案件的輾轉反側,更何況如今也不同以往,還有一堆的所謂的記者追在自己屁股後面做所謂的調查。

  “我從目前這一系列的死者身份推測,這些事情似乎都有兩家固定的利益既得者…” 把手中的資料遞給邢大人,柳春風開始觀察起自己面前這六扇門捕快的面部表情。

  “嗯…這些資料我們也有在收集…不過你所說的利益既得者?” 皺了皺眉的邢大人快速的掃過了幾份文件。

  “是金家和…” 一旁的葉靈龍此刻插嘴,緊接著把聲音壓低,接著道:“李家。”

  “這只是猜測,不過安侍郎和那所謂的編輯的死打壓了目前勢大的趙家,” 看著邢大人那皺成一團的眉頭,柳春風也並沒有退縮,接著道:“酒樓老板的死給金家提供了建築新銀行的可能性…”

  “那酒樓老板和金家還有利益衝突?這我倒是不知道…不過這又和李家有何關系?”

  “那布商和李家是有生意來往的,不過現在我們不能確定的是,在那布商身死之時,李家和他們是否有交易…”柳鳳春聲音中有些許遲疑。

  “不過你這麼一說,我倒是確實聽說,李家家主和這二家主,最近確實有些不合…”把手中文件還給柳春風,邢大人緊皺的眉頭並沒有解開,“然而這些也太過於天馬行空了…你又怎麼知道,這兩家有合作呢?”

  “金家家主的死讓原本並非第一順位的金富貴繼承了家主位置…”柳春風停頓了些許,腦海中回憶起在金家前家主房中發現的李字令牌,遲疑了一會之後道,“而我相信我們也找到了現在的金家家主與李家有關聯的證據…”

  “哼…這確實是十分大膽的推測…也是我這種官職人員不敢做出的推測…” 國字臉上此刻布滿了陰霾,邢大人來回踱步了一會,“證據還是不夠…你之前提到的那個布商…除去直接與他們家或者李家對峙的話,也可以去試試找貧民窟之中的那個鼠王,我們作為官過去他們是不會出現的,不過你們的話…”

  “李家此刻不宜太過打草驚蛇,不過那你口中的鼠王和布商自然是值得一試,” 柳春風看了看在身旁局促不安的葉靈龍,“不過我師妹還沒回來,如果邢大人不介意的話,可否與我兩分享一下目前六扇門的信息?”

  “自然是可以的,這邊走,目前我和我的同僚們在全都在那邊…” 此刻似乎感覺得到了一位可靠助力的邢大人豪爽的擺了擺手,朝一旁走去。

  “呃…那個…請問一下…邢大人…你到底叫什麼啊?”

  突然被旁邊那清秀道人脆生生的叫停,邢大人回過頭來,滿臉疑惑。

  不過在聽清楚疑問之後,他卻突然爆發出一陣大笑,一掃幾日探案偵察的疲憊,

  “我就叫邢大仁,古國邢國之邢,大有可為之大,仁善慈悲之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原本嚴肅著臉的柳春風此刻被師弟的發問和邢大仁的回答逗得噗嗤一笑,緊接著又是搖了搖頭,而三人也快步離開了這里,留下之前那名捕快留在原地等候醉春融。

  ********************

  卻說此刻渾身敏感無比的醉春融一路跌跌撞撞,而發現了葫中酒全部喝完之後,更是覺得飢渴難耐的她終於一路扶著牆勉強走到了廁所旁。

  此刻每走動一步,都能感覺到裹胸對自己胸部那之前微不可察的摩擦此刻變得如同放大了數十倍一般,持續的挑逗著她的神經。

  好不容易強忍著讓她腦袋都快要燒熟的快感,進入到了廁所隔間之中,醉春融那原本緊繃的神經此刻終於在認為自己安全了之後松懈了下來,而一只手也如同肌肉記憶一般的熟練摸進了裹胸之中,而另一只手撫在了此刻已經水流潺潺的小穴之上,接著自然而然地擺出了一副她並沒有意識到的,極其淫邪的姿勢,開始自慰了起來。

  倘若此刻有別人進來,推開那扇醉春風忘記去鎖上的廁所門,就會發現那原本英姿颯爽的女俠,此刻竟然雙腿張開,平直成一個標准的一百八十度,一只手沒入此刻在不斷往前挺動的下體,另一只手的形狀凸顯在原本就緊繃在她胸上的俠客裝之下,不斷地變換著,一會揉動,一會抓取。

  “啊…客人的大雞巴…干的好厲害…” 口中說著那些隱藏在記憶深入,此刻卻因為徹底陷入對性愛的渴求而下意識說出來的話語,醉春融先是驚訝於自己竟然會說出這種話語,緊接著又因體內更多淫蕩的感覺從記憶中浮現而徹底迷失在了其中。

  下體被自己的手不斷的刺激著,可是醉春融卻覺得兩根手指絲毫無法填滿她渾身的空虛,於是兩根開始變成三根,緊接著變成四根,不過不管她如何玩弄,身體的記憶卻不斷地告訴她,這些並不足以讓她滿足。

  潺潺水流在她的努力下徹底打濕了她的內褲,甚至在她外穿的那條長褲之上也能看出些許端倪。

  不過被欲火燒身的醉春融此刻卻絲毫顧不得這些了,只是在盲目,機械,而急切地不斷用她那四根手指反復進出著此刻越來越空虛的小穴。

  然而每一次插入,拔出,卻只能讓她記憶中那些火熱,粗壯,充滿著雄性氣息的陰莖的形象變得越來越凝實,而隨著欲火將腦海中的那冰封禁制變得松動起來,那些滾燙如火的肉棒進出自己小穴時身體的感覺也變得更加生動。

  這一切的一切都在不斷的助長著醉春融此刻的欲火。

  “啊…客官…客官的雞巴把小淫婦的子宮都要刺穿了…” 口中再次下意識地吐露出淫穢不堪,原本永遠不可能出現在她口中的言語,此刻聽著自己竟然說出這種話,醉春融卻只是忽然感到子宮處也傳來些許空虛,反復真的有那麼些夜晚,在自己不知道的某處,自己真的被那些巨大的,“美味的”,肉棒給捅進了子宮一般,而此刻身體只是忠誠的回憶著那種感覺,這讓醉春融非但沒有因為羞恥而停下手中的抽插,反而是更加起勁了。

  另一只手上,正在不斷揉捏著自己的那一雙豪乳,讓那原本在與裹胸摩擦之下就已刺激得醉春融目眩神迷的巨乳此刻徹底發揮出了它的潛力,一波又一波如同潮水般的快感在上下兩處同時襲擊著她,令她仿佛置身於十六層地府之下的火山地獄之中一般,越來越飢渴難耐。

  “啊…啊…啊!”

  在兩只手不斷地努力之下,叫的越來越大聲以至於此刻在廁所門口都能聽到的醉春融終於迎來了一個小小的高潮,然而腦海中的回憶卻越來越真實:仿佛自己此刻被一男子抱在懷中,胯下正在被一根碩大的肉棒抽插著;又仿佛自己被按在桌子上,背後一根粗壯的肉棒正在無情的進出;仿佛自己手中正抓著兩根滾燙的肉棒,而自己的下體正在努力地上下挪動,不斷地在躺在地上的那根硬如磐石的肉棒上蹦跳…

  “肉棒…”;“肉棒…”;“肉棒!!!”

  腦海中最後一絲清明仍然在拉扯著在發瘋的邊緣的醉春融,此刻卻也只能想到,“如果有酒…就好了…只要灌醉了就不會感受到這些了…”

  忽然鼻尖嗅到一股酒味,醉春融又用力抽動了一下鼻子,確定那確實是酒味之後,原本那兩只不停挑弄自己的手在最後一點理智的牽引下緩緩停了下來,此刻已經玩弄自己而變得滿身大汗的醉春融扶著就這樣勉強扶著牆壁從廁所里走了出來,順著味道來到了廁所之後的一堵牆前,那味道就在牆後若有若無的傳來。

  “上…上天梯!”

  勉強運起真氣,醉春融氣喘吁吁的縱身飛起,緊接著在空中失去平衡,就這樣頭朝地,屁股朝天,砸在了牆外。

  而幸運的是,她鼻子前此刻傳來了濃郁的酒香,顯然她並沒有砸到那酒上。

  “嗷~~~~嗚~~~~~” 差不多失去了理智的醉春融此刻也顧不得起身了,只是仰起頭,大張著嘴,趴在地上,就這樣屁股撅著一扭一扭,宛如一條蚯蚓一樣,試圖接近她面前那碗酒,絲毫沒有注意到這牆外的小巷之中,還站著另一人。

  “啊啊啊!!”

  突然看著那碗酒被從地上拿起,醉春融這才從地上一個打挺勉強站了起來,看到面前站著一名滿臉燒傷,裸漏上半身的光頭大漢,“你你你你…把那碗酒給我!”

  絲毫沒有考慮面前那碗酒可能就屬於這光頭大漢,醉春融一個不那麼筆直的箭步就襲了過去。

  “別那麼急哦,你想喝的話,也不是不可,” 淫笑了幾聲,又輕松躲過此刻襲來的醉春融的明慧在這時忽然擁有了一種掌握一切的感覺,腦海中回憶起那熊熊烈火之中輕盈跳轉,劍氣四射的女俠,又看著面前這個連步都走得不太穩,胯下還有些許水漬,恐怕腦海中除了那碗酒就只剩下男女交歡想法的一頭火紅短發的大奶欲女,他滿足地把自己此刻那根被一塊布包裹著的,已經飢渴難耐的巨根在酒碗中浸泡了一下,緊接著自己一口把那碗酒全部喝光。

  “想喝酒的話,就只能舔這里了哦,”搖晃著自己那裹在布下的大肉棒,明慧此刻臉上那笑容變得越來越恣意,看著面前那失去理智的女俠,又用手拍打了幾下自己的陰莖,“來,聞一下,是不是很好聞啊?”

  眼見那一碗酒就這樣被喝干,而此刻唯一還有些許酒味的,就只有那侵過美酒的棒狀物了。

  潛意識里意識到那到底是何物的醉春融,卻絲毫沒有任何抗拒,那僅殘存一絲的理智和占據大部分的獸欲此刻的目標就此達成重疊,一根散發著酒味的大肉棒。

  幾乎是沒有片刻停頓,深埋在腦海中,每夜不斷重復的那些淫賤姿態就這樣自然而然地展露了出來,醉春融再一次跪倒在地上,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容,“…客官…請客官賞賜婊子大肉棒…” 這一切的一切都仿佛印刻在身體里一般,此刻一邊扭動著屁股一邊緩緩爬到明慧面前,沒有絲毫地不習慣,如同她一直就是處於這個地位一般。

  緊接著她那張此刻已經紅得嬌嫩欲滴的臉就貼上了明慧那根巨大的肉棒,滾燙的溫度就算是隔著一層布也能讓醉春融感受到,而那一陣一陣不斷跳動的感覺更是仿佛讓醉春融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鼻中傳來此刻極度渴望的美酒的香味,那最後的一絲理智也冰消雪融,醉春融先是一邊用臉蹭著肉棒,一邊抬起頭來,朦朧的目光和明慧那淫邪的視线相接,仿佛是在懇求同意一般。

  明慧並沒有作聲,只是點了點頭,緊接著解開了那塊布,開始用她那櫻桃小嘴溫柔地親吻起了巨大肉棒的頂端,緊接著嫩紅的舌頭就從口中伸出,開始靈巧的在那龜頭上打轉,不斷舔舐著上面殘留的每一絲酒味,仿佛她吃在口中的並不是淫邪下流的肉棒,而是山珍海味。

  緊接著又楚楚可憐的抬頭望向她頭上那肉棒的主人,醉春融把肉棒豎了起來,用舌頭細膩地掃過管溝下的每一個角落。

  “婊子,喜歡嗎?貧僧已經好幾天沒洗過澡了,還拿這根雞吧肏過好幾個和你一樣的流娼的屁眼和小穴,”似乎是想起來這雞吧兩天前還在醉春融自己的小穴里出入過,明慧稍稍收回了他胯下的巨物,緊接著抽打在醉春融的臉上。

  “啊…喜歡…喜歡…婊子最喜歡了…” 在被抽打幾下,見明慧停止之後,醉春融又一次把那根美味的肉棒用手扶回自己口中,開始溫柔地服務著龜頭以及附近的部位。

  雖然並沒有處在催眠狀態,可是腦海深處的訓練此刻仿佛要把她原本的人格全部衝垮一般,醉春融就這水到渠成地不斷服侍這她手中的這一根熾熱的“鐵棒”。

  “媽的,果然是個蠢貨婊子,” 雖然十分滿意於醉春融的侍奉,不過明慧還是咒罵了幾句,緊接著抓住胯下那美人的火紅短發,開始把肉棒就這樣直直的頂向醉春融的喉嚨。

  “唔!庫盥嬌訊嘚四”(客官教訓的是),突然感到那一根如鐵的硬棒就這樣朝著自己嘴中襲來,醉春融下意識地用嘴唇把自己的牙齒包裹住,生怕牙齒傷害到客官的雞巴。

  這也是那些淫穢的潛意識記憶所給醉春融留下的。

  僅僅是嘴巴被這樣粗暴的抽插著,醉春融不知道為何下面的小穴也開始感到一陣陣滿足感,仿佛嘴巴和陰道的神經就這樣連接在了一起。

  在本能的獸欲的驅動下,醉春融也開始配合著那根肉棒的抽插,開始一前一後地搖動起了腦袋,甚至不需要明慧抓著她的頭發。

  感覺口中這一根肉棒仿佛就是宇宙的中心,醉春融此刻賣力的吮吸著在嘴巴中一進一出的肉棒,一雙眼睛仍然試圖看著站在她面前的那人的雙眼,卻絲毫不知她此刻已經漸漸開始翻起了白眼。

  而在不斷頂撞在小舌之上,甚至有些要插入食道之中的大肉棒也刺激得醉春融開始嗆出了些許鼻涕。

  看著胯下這嬌人在沒有催眠的情況下竟然也露出如此狼狽的模樣,明慧心中那難以熄滅的復仇之心終於是得到了些許的滿足。

  “就是這樣…臭婊子,干你媽的!”

  忽然雙手一用力,抵住醉春融的後腦勺,那根挺立的雞巴就這樣無情地整根沒入醉春融的嘴中。

  感受到那突如其來的衝擊力和喉嚨處的撕裂感,醉春融眼淚和鼻涕直勾勾地噴射了出來,不同於被催眠時能把痛感全部轉化為快感,此刻的她只能強忍著那難以忍受的劇烈疼痛,把一整根陰莖全部吞了進去。

  然而緊接著那種被一根肉棒貫穿小穴,直接捅到子宮的快感就從她腦海中產生,強度仿佛能夠徹底覆蓋住那種撕裂的痛感一般,就宛如一名處子在破處的那一捅擊之下,就已抵在子宮門口,瞬間達到高潮一般,醉春融感覺整個人就不斷在九霄之上和九泉之下搖擺著,而在整個世界的中心,就是自己口中那根雞巴。

  隨著些許暖流從胯下緩緩流淌,在這極大的快感與痛楚的衝擊下短暫失去身體控制的醉春融就這樣失禁了。

  “啊…”把胯下陰莖卡在醉春融喉嚨中一會,緊接著又抽了出來的明慧看著胯下那翻起白眼的女子胯下竟然濕了一灘,然後一股尿騷味從身下傳來,他兩巴掌直接抽打在醉春融的臉上,“你這婊子,吃個雞巴也能吃得滿地都是尿,真是下賤!”

  那羞辱的言語此刻在醉春融的腦海中,卻變成了此刻最好的借口,因為疼痛而回復些許理智的她,在自己居然如此下賤的舔舐著眼前雖然有些眼熟但是卻又模樣可怖的陌生男子的肉棒,而居然還舔得尿褲子的衝擊性事實面前,不由得開始自然而然地接受起了“自己是個下賤婊子”的事實,仿佛這樣就能合理解釋她目前的行為一般。

  “怎麼了,怎麼突然停下來了啊?”

  感覺到自己胯下那只欲獸此刻竟然沒有在肉棒抽離她嘴中片刻之後就又殷勤地舔上來,明慧開始變得有些不滿,“你這個見到路人雞巴就發情的婊子還不快來接著舔貧僧的肉棒?”

  “是啊…他只是個路人而已…我在他眼前也只是個發情的婊子…” 回復些許理智的醉春融此刻又一次聞到了那陰囊上傳來的殘留的酒味,而自我催眠一般的告訴著自己,這一切都不會被人知曉,武當名號也不會有辱之後,醉春融嬌唇輕啟,又一次媚眼如水般的,就這樣跪在地上,一只手把那肉棒捧起,開始用臉龐摩擦,一邊千嬌百媚地道:“是的…客…客官,婊子這就幫客官舔雞巴~~~”

  感受著心底似乎有什麼枷鎖被打碎了一般的她,這次先是從陰囊處開始,跟隨著身體記憶熟練地把陰囊的一邊吸進嘴巴之中,接著用舌頭挑逗地舔舐起那一顆睾丸,緊接著又松開,開始吮吸陰囊的另一邊,一種異樣的背德感在醉女俠的身體中漸漸蔓延,而那自甘下賤的婊子身份的認同,也在被飲鳩止渴的醉春融慢慢接受了起來。

  “果然是天生的婊子,不需要人教吸起雞巴來都這麼熟練,” 又是兩個巴掌打在醉春融臉上,明慧似乎也意識到了此刻的醉春融恢復了稍許清明,“說,你是婊子!”

  “唔!”

  感受到兩邊臉上一前一後傳來熱辣辣的感覺,醉春融卻並沒有直接停下口中的活,而是把吃入嘴中的那一顆睾丸又用力的吮吸了一番之後突然松開嘴,傳來一聲“啵”的聲音之後,自暴自棄地大聲說道:“我…我…我是婊子!”

  原本只是被打碎了枷鎖的那顆心此刻從沉重變成輕快,而感受著這種變化的醉春融卻並沒有多想,只是又把舌頭湊到了陰莖的底部,開始至上而下,沿著尿道海綿體一路來回橫掃到龜頭之下,“我是婊子…”,感覺到心情更加輕快,緊接著醉春融的頭又一次回到陰囊處,這一次整張嘴與陰莖平行,貼敷在了上面,然後就這樣一路吮吸完整根肉棒的下面,舌頭劃過龜頭,這一次眼神看著天空而不是明慧,又一次大聲喊著,“我是婊子!”

  “是的,你就是他媽的一個婊子!”

  仿佛是再也受不了面前這陷於淫欲之中,開始自暴自棄的女俠此刻的騷樣,明慧又一次死死地抓住了醉春融的腦袋,開始主動地用自己的肉棒侵犯了起來。

  一次又一次的突刺就好似自己同時在被侵犯著嘴巴和小穴一般,發根和喉嚨處傳來的大小痛感在此時竟然變成了性欲的催化劑,身體爆發出的每一滴腎上腺素此刻都投入到了自暴自棄的醉玲瓏那熊熊燃燒的欲火之中。

  此刻不再是在九霄雲外和九泉之下來回穿梭的她,在一次又一次的肉棒的襲擊下,登上雲端,仿佛只要承認自己婊子身份就能獲得如此快感的醉春融此刻雖然嘴巴被堵住,但是也開始下意識地在心中呐喊著“我是婊子”這一句話。

  原本就濕潤無比的小穴此刻在沒有任何外力的刺激下又開始流起了水來,跟隨著肉棒節奏前後搖動頭顱的醉春融下體也仿佛在迎合著一根肉棒一般,小幅度的擺動著。

  漸漸開始習慣那種疼痛感的她只覺得口中那滾燙的肉棒就是世界的一切,天地的大道,而自己仿佛就是生來為了侍奉雞巴一般。

  一只手仍然在溫柔地揉搓著明慧的陰囊,醉春融的另一只手開始朝著自己下體方向伸去。

  察覺到她那小動作的明慧卻並不希望如此,嗬斥道,“作為婊子,不應該在口交的時候自瀆!”

  而伴隨著這一聲嗬斥,醉春融的手也如同觸電一般的縮了回去,而不知道為什麼,她心底還產生了些許羞愧。

  “要把貧僧的子孫全部吃進去!”

  感覺到自己也快到極限的明慧衝刺的頻率變得越來越快。

  而醉春融也感到口中那根抽插的肉棒開始有些許的跳動,那種跳動變得越來越明顯,這種熾熱而跳躍著的感覺也讓她目眩神迷。

  隨著口中進出的速度變快,醉春融感覺自己仿佛也到達了天際的邊緣,下面就能俯瞰到那四四方方的大陸,渾身不自然地顫抖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席卷全身。

  緊接著,在某一瞬間的某一次抽插,如同肌肉記憶一般的醉春融用嘴唇包裹住了那龜頭剛剛刺進來的肉棒,臉頰兩側因為用力的吮吸而變得凹了進去,完全失去了熱情而活力的女俠姿態,變成了那最陰暗角落賣春的流娼形象。

  嘴巴死死鎖住肉棒,舌頭在龜頭之上打轉,繞圈,彈跳,好似一個已經做過此事千百次的娼婦一樣,緊接著感受到舌尖傳來一股腥咸的暖流,緊接著濃烈的臭味爆發在整個口腔之中,甚至有些許衝到了鼻孔之中。

  感受肉棒脫離嘴巴而下意識要把口中那一坨黏著惡臭的東西吐出來的醉春融卻在明慧又一聲嗬斥之下閉上了嘴,緊接著那舌頭就好似自己動了起來一樣,開始在嘴中攪拌,感受著那一坨液體,那濃烈的咸味,粘稠的質感,作嘔的氣味。

  緊接著抬頭仰望著那面目可憎怪人的醉春融感覺到的嘴巴又被強制掰開,露出她舌頭上,下齶里,喉嚨里,到處都是的溫熱液體。

  她感覺到似乎有一縷溫熱的液體滑落嘴角,似乎是擔心面前那個路人再次嗬斥,連忙用手刮起了那一絲液體,放回嘴中。

  “好了,吞下!”

  感覺到自己的嘴巴又被強行合上,醉春融只得把口中那一團東西一股腦的吞了下肚,此刻雖然情欲仍然沒有得到完全緩解,但是卻在明慧那一番努力的抽插以及最後的口爆之下達到一個不大不小的高潮的醉春融也是緩緩地回過了神來。

  此刻被風吹著有些發涼的下體,口中那腥臭難忍的味道,頭皮和喉嚨處仍然傳來的陣痛都在告訴醉春融,之前的那一切並不是夢境,也不是酒後狂想,而是現實。

  面前的男人已經失去了蹤跡,不過他的那些話語卻在醉春融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記,仍然對自己後半段所作的事有著回憶的她,雖然並沒有對自己女俠的身份感到懷疑,不過卻自然而然地認為了自己所作和所說的一切,都是發自本心。

  一邊運著內力把下體烤干,醉春融一邊想著,“我真的有那麼下賤嗎…啊…” 僅僅是這麼一個念頭就又讓她渾身感到些許快感的反應似乎在肯定著這個想法,但是緊接著醉春融發現身後傳來幾個急促的腳步聲。

  “欸,前面那姑娘,你可有見到一光天化日之下赤裸著上半身,還挺著個裹著布的大棍子,端著一碗酒的怪人經過啊?有傷風化,有傷風化啊,我今日就要以影響市容罪把他捉拿歸案!”

  仍然有些不明所以的醉春融此刻擔心被人看到,卻也沒有回應背後那小捕快,而是直直的催動輕功,朝著李家隔壁的那個院子翻了過去。

  “咚!” 隨著一身重物落地的聲音,那在小捕快眼中輕盈躍起的身影此刻又從隔壁院落飛起,就這樣消失在了他的視线之中。

  ********************

  站在貧民窟的入口,葉靈龍抽了抽鼻子,若有若無的栗子花味混雜著汗味,酒味,尿味和別的難以名狀的味道從街口彌漫開來。

  等到最後只等來一句師姐的“找酒喝去”的柳春風和葉靈龍決定兵分兩路,一人去布商家,一人來貧民窟找鼠王。

  看著主街上行人都對這個路口避而遠之,葉靈龍也只得捏著鼻子准備進去了。

  不過就在他前腳剛剛踏進貧民窟的時候,身後就被他矮上了兩頭,面黃肌瘦的少年給踉踉蹌蹌地撞了一下。

  隨著葉靈龍感到腰上一輕,那少年一邊連忙弓著腰道歉,一邊緩緩往貧民窟深處走去。

  對自己還才半只腳踏進貧民窟就被偷了的葉靈龍不氣反笑,同時又生出一絲對少年的憐憫來。

  “站住,”一個閃身,葉靈龍的手已經抓到了那比他矮一兩個頭的少年肩膀上。

  畢竟擁有著絕對的實力差距,在被抓到才意識到自己被發現的貧民窟少年卻並沒有放棄,而是露出了完全不應該屬於他這個年齡的陰惻惻地笑容。

  緊接著感到腦後傳來一聲悶響,和一聲“猴子,跑!”

  ,仍然沒有放手的葉靈龍剛剛想開口說什麼,卻只覺一陣沙塵灑在了他的臉上。

  隨之而來的是眼睛處傳來的異物感,江湖經驗並不豐富的葉靈龍哪里曉得這種撒沙的下三濫招數,於是就算在感到不對的一瞬間就閉上了眼,仍然有些許細沙混了進去。

  臉上最為柔弱之處此刻被襲擊,葉靈龍終於下意識地松開了手,蹲下來揉擦著自己的眼睛。

  恍惚之中,他看見那名叫猴子的少年和另外一名高大些許的身影,想必就是襲擊他後腦的那個,就這樣拐進了一道小巷之中。

  “別跑!我的文件!”

  使起輕功追趕上去的葉靈龍這才意識到他那一身上天梯的絕妙輕功在這錯綜復雜的小巷之中並無多少用武之地,恰恰相反,因為速度太快而好幾次險些撞在牆上的他不得不慢下了步伐。

  更為糟糕的是,他也無法跳到牆沿屋頂之上來發揮那速度優勢,因為各種晾曬的衣物和被褥難以讓人看清小巷之中的狀況。

  與此同時,占有先機的那兩名少年不斷地推倒沿路水盆壇罐或者其他雜物,也極大地延遲了葉靈龍的追擊速度。

  更為火上澆油的是,他後門處的那個肛塞,在他每一次跳躍,騰挪,拐彎的時候,都會恰到好處的壓在他那後穴之中的敏感點上,使得葉靈龍不得不分神去壓制這種時斷時續的快感。

  包裹之中除卻有關殺人魔的文件,還有不少為了鼠王准備的銀錢,此刻一路馬不停蹄地追趕著那兩名少年的葉靈龍並沒有意識到他已經漸漸深入了這盤根錯節的貧民窟之中,而空氣中各種令人反胃的味道此刻也是變得濃郁了起來。

  嗅著開始嗆鼻的栗子花味,葉靈龍只覺得下體一陣躁動,緊接著是麻癢的感覺從陰囊後的部位傳來,仿佛里面有什麼東西在異動一般。

  就算不斷壓制著,但是此刻也積累了不少的快感讓葉靈龍面色變得潮紅了起來,呼吸也急促了些許。

  然而無法放棄追擊的葉靈龍也只能把這些異樣的感覺放在一邊,不斷地緊跟著前方二人。

  看著前面那面黃肌瘦的少年開始減速了起來,葉靈龍翻身躍過幾個躺在地上的空籃子,開始加快腳底下的步伐。

  隨著那身材高大一些的扯著瘦小少年的後領拐進小巷邊的一個拐角,葉靈龍也稍稍減速,緊接著拐了進去。

  這里似乎已經到達了貧民窟的最深處,是一條不見天日的死胡同。

  空氣在這里都開始了腐爛,所有的汙濁氣息聚集在一起,轟擊著每一個來到這里的人的鼻子。

  葉靈龍又察覺到自己下體處傳來的異癢,而那小小的肛塞也通過後門傳來的飽脹感提醒著自己的存在。

  兩名小偷此刻站在另一名大約和葉靈龍差不多歲數的少年面前。

  這少年只是簡單的披著一條破破爛爛的床單,比那兩名少年還顯得衣不蔽體,露出在空氣中的皮膚是黝黑而沾有黃土的。

  近看之下,他黑色的頭發因為只能用泥水清洗而凝結成一條一條的,宛如黑蛇盤踞在他的頭上,被遮攔在那凌亂的長發之下的,是一張冷峻而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臉。

  因為臉上也同樣被泥巴東一塊西一坨地糊著,所以並不能判斷出這張臉到底是英俊還是丑陋,不過那刀削的面龐和高聳的鼻子卻給出了一些暗示,如果他願意好好打掃的話。

  那一雙毫無感情的眸子死死地盯著葉靈龍,如果說葉靈龍的視线能讓人如沐春風,冰消雪融的話,那麼這少年的眼神則可讓人如墜冰窟,難以承受。

  他那一只肮髒但是仍然算得上修長的右手擋在葉靈龍和那兩個少年面前,左手藏在床單之下,也不開口說話,就這樣看著他眼前這個衣著整潔,眼神和善溫柔,和這陰冷惡臭的貧民窟格格不入的少年俠客。

  “那啥…唔…” 似乎是下體處的那東西越來越活躍,葉靈龍不適地扭動了一下雙腿,接著絲襪與外褲摩擦的觸感就讓他又放松了一些,“…我都追了這麼久了…要不然你們把錢拿去,買點吃的算了…不過能把那里面那些紙給我嗎?”

  意識到身體的異樣並沒有消失,反而可能變得愈演愈烈,葉靈龍的目標也就變得退而求次了。

  “紙也是值錢的,” 攔在正中間的少年突然說話了,“賣不了,也可以,擦屁股。”

  他的聲音毫無感情,語調也沒有絲毫起伏,而那句擦屁股似乎也並不是玩笑話。

  再一次被氣得好笑的葉靈龍跺了跺腳,指著他們身後的死胡同道,“我不想動手,但是你們也不看看你們身後是什麼…”

  “他們在這,不需要逃,”仍然古井不波的黑發少年橫著攔在三人之間的手忽然轉而指向葉靈龍,稍稍弓起了腰,仿佛隨時准備動手一般。

  躲在後面的猴子此刻也裝腔作勢道,“就是,老大很強的!”

  “哎…算了,”終於開始有點不耐煩的葉靈龍放棄了嘗試,面前這少年雖然此刻看上去架勢很足,然而舉手投足之間卻不見絲毫內力,倘若他真的想動手,怕不是在自己手中走不過一個回合。

  眼神又掃向躲在那少年背後的兩位小偷,目光停留在那面黃肌瘦的猴子身上一會,又看向那一臉凶相,人高馬大的幫凶,葉靈龍搖了搖頭,又把注意力放在了那乞丐少年身上,“喂,小叫花子,今天我給你個面子,但是你給我保證你後面那個瘦得臉都黃了的,這一單也要吃到肉啊。”

  此刻臉色終於從古井不波轉變成驚訝與疑惑的少年先是死死地盯著葉靈龍的雙眼,似乎在判斷著他是否在謀劃著什麼陰謀詭計,緊接著又是輕輕點了點頭。

  不過葉靈龍並不打算久留,只是轉過了身去,把他那面色潮紅的臉隱藏在三人目光之下,臨走之前輕飄飄地又來了一句,“我說,小叫花子,你都幫他們這麼多了,也拿點錢給自己買套新衣服吧~” 接著就消失在了拐角處。

  “老大,你說那毛都沒長齊的是不是怕了啊,我們追過去?”

  那人高馬大的少年此刻一臉討好地看著那少年,甕聲甕氣地道。

  而乞丐少年只是搖了搖頭,伸出右手把猴子手中包裹拿了過來。

  “老大,我拿到手就知道,沉甸甸的,賺大發了啊~” 猴子說話的聲音更加尖銳,聽起來十分刺耳。

  “哇!”

  旁邊二人都對著包裹中那三兩金子和五十多兩銀子目瞪口呆,而中間那少年卻只是拿起了足以買一套新衣服的十多兩銀子和壓在下面的那些稿紙,收到懷中去,“虎子,” 冷冽的聲音嚇得那高大少年一身冷汗。

  而接著乞丐少年便把一塊金子和二十多兩銀子放到他面前,“不准搶猴子的,” 然後綠光在指尖閃動,把其中一塊金子輕而易舉地分成兩半,又加了半兩金子給虎子,隨後便把剩余的銀錢全部留給了猴子。

  “當押金,去報社賣報,離開這里。”

   乞丐少年頭也不回地轉過身去,並沒有看到猴子對著虎子擠眉弄眼,似乎在詢問為什麼這次大哥居然也開始分贓了,而虎子只是狠狠地瞪了猴子一眼,接著二人都不做聲了。

  貧民窟中,某一處破爛透風的瓦房之內,葉靈龍低聲喘著氣,面色潮紅地坐在地上。

  陰囊後的異動此刻已經消失了,不過在那之後身體就如同打開了奇怪的開關一般,貧民窟之中那揮之不去的腥臭味道就仿佛變成了迷情瘴氣一般,吸入體內之後便開始不斷地讓他心跳加速,渾身發熱。

  而更糟糕的是,原本那只是在較大動作時才會刺激到自己屁穴敏感點的肛塞,這時候卻只是稍微走動都能摩擦到前列腺,激起一陣陣難以明說的快感。

  一只手下意識地隔著褲子撫在菊穴之上,給那肛塞施加著壓力,葉靈龍的另一只手正在隔著籠子不斷地撥弄擠壓著他那根鎖在籠子里的短小的陰莖。

  然而隔著那堅硬的玉石,無論葉靈龍怎麼搖晃,那根疲軟的小雞雞仍然是悠然自得的軟在胯下,反而是每一次稍稍把肛塞推入些許,碰到前列腺處時更能給他帶來快感。

  就這樣玩弄了一小會,鼻尖又一股貧民窟特有的惡臭傳來,而就好像快要昏昏欲睡的人突然來的一個激靈一般,葉靈龍也在那一霎那意識到自己仍然是在這貧民窟之中,而且任何人都可以透過那些破磚爛瓦看到自己的痴態。

  趕忙站起身來,葉靈龍又整理了一下衣冠,就這樣急急忙忙的出去了,並沒有發現之前偷他包裹的猴子此刻就站在牆角處,透過小洞把他的所作所為盡收眼底了。

  ********************

  是夜。

  “鳳姐姐!”

  “是妹妹來了啊~”

  提著裙子衝進鳳銀燭房間的葉靈龍突然腳下一滑,似乎踩到了一根圓滾滾的物體。

  隨著那圓滾滾的東西朝著鳳銀燭飛了過去,葉靈龍身體失去平衡朝後仰去,好像就要摔到地上。

  “原來在這里啊,奴家找了一天了” 一只手熟練的接過飛來的那物體,看清是一只狼毫筆的鳳銀燭那冰封的臉上此刻露出了些許只在葉靈龍面前才會綻放的笑容。

  說來也奇怪,對他人都是冷艷高傲的她,也只有在遇到這少教主的時候,才會展現出些許溫柔。

  另一邊,葉靈龍在空中調整著身形,以一條撕裂開的裙子為代價安全著落後,先是尷尬地整理了一下那條跟著他兩三天就壽終正寢的粉色短裙,緊接著又扭扭捏捏道:“鳳姐姐,快把我…我鎖打開…都…都憋了一天了…”

  鳳銀燭今夜穿的是一身繡滿黑色薔薇的紅色旗袍,開叉直到腰間,蓮步輕挪之間若隱若現的雪白臀肉和蕾絲棕色絲襪勾勒出一道絕美的風景线。

  一頭紫黑色長發就這樣肆意的散落下來,更是襯出她那萬種風情。

  走到房中那張大床邊,下意識把那只狼毫筆隨手丟在地上,坐在床沿之上,鳳銀燭指了指自己並攏的大腿根部,似笑非笑的丹唇輕啟,“過來。”

  “可是…”

  “嗯?!”

  仿佛上一刻的笑意只是幻覺,鳳銀燭又板起了臉,冷哼了一聲。

  葉靈龍先是腿一軟,緊接著身體就自顧自地走到了鳳銀燭面前。

  迷茫地看著面前這冷艷的美女,葉靈龍並不知道到底那一指是讓他坐在腿上還是如何。

  “還不快點?”

  似乎以為葉靈龍已經知道要怎麼做了,鳳銀燭眉頭蹙起,似乎比之前更生氣了。

  而葉靈龍在這嗬斥之下,一顆心也開始不斷跳動,仿佛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一般,臉開始漸漸泛紅,小嘴微張,想要反駁什麼似的。

  “啪” 忽然感覺到臉上一陣熱辣辣的痛,緊接著看到鳳銀燭的那條修長的芊芊玉腿緩緩放下,這才意識到自己是被什麼打了的葉靈龍心底羞恥和些許少有的憤怒混雜在一起,變成言語從胃部翻涌到喉頭,但是又在意識到面前這女子持有鑰匙之後吞回肚中。

  反芻的憤怒變成無奈和屈服感,而那羞恥倒是更加濃郁了。

  “嗯?!”

  冰冷的目光鎖在葉靈龍那雙有些淚汪汪的眼睛上,原本皺起的眉頭此刻又恢復了正常,面無表情的鳳銀燭這時就好像一個讓人難以揣測的謎團。

  而這自然而然地加劇了葉靈龍的揣揣不安。

  “我…我不知道…要干什麼……” 羞恥感,不安,無奈,屈服,混雜在一起,不斷在葉靈龍腹中跳躍,仿佛一頭漆黑的小鹿,終於被這種情緒逼得受不了的他用接近哭腔的聲音開口了。

  “哼!我還以為你知道的!”

  眼神之中透露出失望,眉頭微蹙,語氣里夾雜著幾分嫌棄的鳳銀燭眯起了眼,盯著葉靈龍。

  面對著此刻宛若另一個人的鳳姐姐,葉靈龍在這眼神的注視下,兩眼變得更加朦朧了,而無窮的懊悔也在此刻混進了那心底被打翻的五味瓶中,他只希望那雙眼不再這樣盯著他,讓他變得局促不安。

  仿佛讀懂了葉靈龍心中所求一般,鳳銀燭就這樣別過頭去,開始若無其事的玩弄著自己耳側自然垂下的幾縷秀發,不再關注著她面前這忐忑不已的女裝少年。

  不過令葉靈龍奇怪的是,在失去了鳳姐姐的關注之後,那種不安雖然消失了些許,不過與此同時強烈的失落也同時涌上心頭。

  又回憶起前幾夜鳳姐姐在他耳邊溫柔的低語,那雙緩緩劃過他發梢,幫他梳妝的玉手,那偶爾冰消雪融露出來的明媚笑容…

  葉靈龍這才意識到,他似乎已經對面前這女子報以了不低的信任和喜愛。

  不斷地在自我懷疑中下墜著,葉靈龍在這一刹的絕對安靜中仿佛就度過了永恒。

  “跪下!”

  如同條件反射,在聽到鳳銀燭再度緩緩開口之後,葉靈龍就這樣自然而然地跪了下來,抬頭看著鳳銀燭。

  而原本應該令他感到羞恥的行為,此刻卻只給葉靈龍帶來了極大的慰藉和安撫,順從地跪在面前這女子的足下就這樣神奇地把他心底那復雜而又快要把他撕裂的情感給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無以言說的喜悅。

  “噗嗤,真乖~” 突然從耳邊傳來一聲輕盈的笑容,鳳姐姐的語氣這時也不再冰冷,轉而變得滿足和快樂。

  這讓葉靈龍那沉重的心就這樣放松了起來,也對此刻那一只抬起來又壓在自己頭頂上的絲襪美足變得不那麼抗拒。

  “以後妹妹見到奴家應該先…”頭被漸漸壓了下去,視线被另一只俏足給填滿,葉靈龍在鳳銀燭還沒問完就開始迫不及待地搶答道,“跪下!是跪下…”

  “啪!”

  臉上又是被放在地上的那一只玉腳給抽了一下,鳳銀燭原本已經冰消雪融的語氣此刻又變得冰冷起來,“誰讓你打斷奴家的!無禮!”

  而葉靈龍那稍稍輕盈的心此刻也再次變得冰涼和沉重了起來,一股感覺自己毫無價值的羞恥感充斥在了他的胸腔之中。

  “不過答對了,” 緊接著臉上火辣辣的那一處地方又被絲襪摩擦的柔滑觸感和沙沙聲,鼻尖處傳來微微汗臭和香水混合的味道,不過此刻葉靈龍卻並沒有覺得反感,反而是把這溫柔的摩挲當成是獎勵一般享受著,心底涌起一陣喜悅。

  “見到奴家要先跪下來請安哦,” 一邊接著用一只腳踩在葉靈龍頭上,輕輕地蹂虐著,另一只腳此刻離開了他的臉,轉而開始調戲起了葉靈龍那並沒有施加唇彩的小嘴。

  汗臭與香水的氣味變得更加濃郁,而此刻終於回過神來的葉靈龍只得無奈的把這種混雜的氣味盡數吸進鼻孔之中,開始變得習慣起了這種巧妙的味道。

  “張嘴~” 怡然自得地玩弄了一會葉靈龍的嘴唇以後,鳳銀燭把她那只腳從嘴邊挪開。

  而葉靈龍在下意識地盲從中,聽話地張開了嘴巴。

  緊接著感到舌頭被什麼東西夾住的葉靈龍卻沒有敢閉嘴,因為聰慧的他雖然沒看到,不過也能猜到,此刻那掐住他柔軟的舌頭的到底是什麼。

  大腳趾和二腳趾就這樣隔著絲襪卡著葉靈龍的舌頭,緩緩把其扯出嘴巴之中。

  舌尖傳來咸澀的味道,葉靈龍此刻因為自己的舌頭竟然和別人的腳接觸而又開始紅了臉,不過心頭卻生不起忤逆鳳姐姐的想法。

  些許口水因為長時間張開嘴而分泌了出來,而就在葉靈龍感到舌頭有些發麻的時候,那股阻止他舌頭伸回去的力量卻兀的消失了,與此同時消失的還有頭頂那沉沉的壓力。

  “啊?”第一想法是懷疑自己做錯了什麼又惹得鳳姐姐不高興的葉靈龍困惑地抬起頭,卻看見鳳銀燭一臉滿意地站了起來。

  “做的不錯哦,現在和奴家來換衣服吧。” 緊接著又用手搓了搓葉靈龍的頭頂,仿佛在對待一只寵物一般。

  然而葉靈龍此刻卻被那因為褒獎而產生的喜悅給填滿了心腔。迫不及待地從地上爬起,跟了過去。

  ********************

  “今天的課程是把天魔經第一層的實戰哦,” 鳳銀燭不需要回頭也能猜到此刻背後的少女此刻是何等神態。

  小步地挪動著,葉靈龍漲紅著臉,一雙眼睛不斷地打量著周圍,確定沒有任何人從推開廂門探出頭來。

  他此刻穿著一身緊致而淫穢的黑色內衣,不過說是衣服可能是一種夸大其詞。

  兩條一指寬的黑布從腋下延伸,在葉靈龍那平坦的胸部乳頭處連接起了兩塊剪成愛心形狀,中心部位是漁網狀黑絲的護胸。

  那粉嫩的乳頭就這樣被黑絲錮著,仍然可以被旁人看見。

  胯下也是幾條一指寬的黑布,就這樣勒進了葉靈龍不算豐滿圓潤的屁股之中。

  而那粉紅色的肛塞末端甚至都比這黑布要粗,於是也就這樣堂而皇之的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前面的陰莖仍然鎖在籠子里,不過被一塊巴掌大的布給包裹了起來,展露出一個並不算太夸張的圓球形凸起。

  “啊…鳳姐姐…我們要去哪啊…”

  “只需要跟著奴家就是了哦,別去思考~”

  聽著鳳銀燭的話語,葉靈龍也就不再去過多的揣測,然而很快鼻尖傳來的栗子花香卻給出了一些提示。

  “真是沒想到你那雌銀线龍居然就自己成蠱了…看來妹妹果然對精液果然有十分准確的感知力啊~” 在幫葉靈龍化妝時兩人閒聊中得知這一狀況的鳳銀燭一邊調笑著,一邊把一扇門緩緩推開,緊接著里面傳來的陳年精液味道就這樣堵塞了葉靈龍的鼻子。

  渾身一軟,立馬刷上一層潮紅色的葉靈龍此刻大聲地喘著氣,思緒似乎被蒙上了一層粉色的迷霧。

  今日白天的時候那些精液的氣息如果說只是撓癢癢的話,此刻那撲鼻而來的濃郁精液氣味則是如同鋼刀刮骨的程度在襲擊著他的理智了。

  就這樣懵懵懂懂地被牽引到正對著房門的那面牆前,牆面之上開了一個比手臂要粗上些許的洞,洞里黑乎乎的,並不能看清里面有什麼。

  “跪下~” 對著葉靈龍的肩膀稍加施壓,聽到指令的葉靈龍就這樣毫無抵抗地兩膝著地,跪在了地上。

  鳳銀燭騰出一只手敲了敲那面牆,緊接著一根碩大的肉棒就這樣從洞里伸了出來,此刻半軟半硬的,散發著刺鼻的精臭。

  “還記得口訣嗎?”

  湊到葉靈龍耳邊,那並非人類語言的低語再度讓他回想起了體內那股黑氣運轉的方法,“沒錯,就是這樣,張嘴…” 一只手把那仍然有些疲軟的陰莖捧起來,遞到葉靈龍面前,另一只手把他的頭緩緩推向面前那根肉棒。

  “唔…” 渾身難以忍耐的渴望在那仍然充滿精臭味的肉棒湊到葉靈龍面前時終於完全爆發了出來,聽從著指令張開嘴巴後,舌頭就這樣下意識地舔了上去,溫柔地覆蓋在了馬眼之上。

  被鳳銀燭的玉手拿捏住,又被葉靈龍粉嫩的舌頭舔舐了幾下,那原本還有些柔軟的陰莖此刻又變大了些許,仿佛要把整個洞都堵住了一般。

  不同於昨日模糊回憶里的那木制假陽具,此刻舌尖處傳來的熾熱感覺夾雜著濃烈的咸味令葉靈龍僅僅是舔了幾下,就仿佛要欲火焚身了一樣。

  口水漸漸覆蓋住整個龜頭,葉靈龍嘴中那種令他目眩神迷的味道變得越來越濃重了起來。

  身體越來越癢,而心底那想要把眼前肉棒吞進嘴里的渴望也越來越強,仿佛只要吃進去以後,那種瘙癢就會緩解一般。

  “記得用嘴唇包住牙齒哦,”仿佛只是一句沒頭沒尾的提醒,不過聽到這句話的葉靈龍卻開始用舌頭包裹住面前的肉棒前端,緊接著把整個龜頭給吸進了嘴巴之中,而嘴唇也聽話的裹住了牙齒,生怕傷到肉棒分毫。

  隨著腦袋前後搖擺,體內的天魔經也在不停地運轉著,感受到葉靈龍此刻的欲火,那幾道冰涼的黑氣也仿佛變得更加壯大了一般,而經過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時,陰涼的感覺也並沒有讓他的渴望下降分毫,反而是更加猛烈了一些。

  從一開始的小幅度吞吐,變成主動地擺動腦袋讓肉棒在自己口中抽插,葉靈龍的下體似乎也起了反應一般,開始慢慢變硬。

  而每一次那如同火一般滾燙,鐵一般堅硬的肉棒刺入他的嘴里,下體的陰莖也仿佛被快速地至下而上擼動了一番似的,而這讓昨晚也並沒有完全得到滿足的葉靈龍口交得更加積極了。

  “不錯不錯,都還記得奴家昨天的教導呢,” 頗為滿意地又摸了摸葉靈龍的頭,鳳銀燭終於把注意力轉移到了葉靈龍的屁股上,“果然是好苗子~” 一只手把那條根本沒法遮蓋住任何東西的黑布撥弄到一邊去,鳳銀燭一邊把手指抵在了葉靈龍的肛塞之上。

  感到後門處傳來一陣壓力,原本已經漸漸習慣那肛塞存在的葉靈龍在口中和菊穴的同時刺激下不由得低吟了一聲,進而更加賣力地開始吃起了自己面前那一根比自己不知道大了幾何的肉棒。

  然而緊接著一股空虛感緊跟著輕微的撕裂感就從後面傳來,而耳邊是鳳銀燭那戲謔的聲音,“後面也要用力吸進去哦~”

  並不需要教導就開始下意識收縮其後庭的葉靈龍忽然感覺自己後面又被填滿了起來,而因為那些許吸力而又回到菊穴里的肛塞也就這樣頂在了葉靈龍的前列腺上,這樣不輕不重的衝擊又是激起一陣電流穿過葉靈龍全身。

  “果然是天生的女孩子啊~” 故技重施的鳳銀燭再次把那肛塞拔了一半,而葉靈龍也就配合地接著肛門發力把其吸了進去,口中依然在不停地吮吸,兩端同時傳來的快感就這樣讓葉靈龍那難以滿足的渴望變得更加強烈。

  而身體里此刻已經變得下意識流轉的黑氣也葉靈龍那難填的欲望之中變得愈發壯大。

  感到口中那根肉棒抽動了幾下,緊接著一股濃稠腥臭的味道就從口中傳來,隨之而來的是一陣令他渾身顫抖的電流席卷全身,肛門也下意識地收縮著,把那肛塞緊緊地吸在了菊花之中。

  經過昨夜的調教已經不怎麼反感精液的葉靈龍遲疑了片刻,接著就把那滿嘴滾燙的精液吞進了肚中。

  黑氣隨著精液吞入肚中又強壯了些許,而葉靈龍那對肉棒的渴求也變得愈加強烈。

  隨著眼前那根肉棒柔軟下來,緊接著消失在牆體之中,葉靈龍心底涌起一絲失落。

  然而鳳銀燭騰出一只手來又敲了敲牆面,一根比之前那根更加黝黑,而完全癱軟著的肉棒就又從其中冒了出來。

  這次不再需要鳳銀燭的提醒就已經主動迎了上去的葉靈龍用舌頭把那下垂的肉棒抬了起來,緊接著伸出一只手扶住陰莖根部,好讓嘴巴可以不斷地前後吮吸。

  不過不管葉靈龍怎麼把弄,那陰莖似乎也只是稍稍變硬了一些,就停止了變化。

  “要這樣哦,”此刻跪坐在他身後的鳳銀燭似乎意識到了葉靈龍的窘境,一只手從他身後伸出,撫摸在那根仍然是有些許疲軟的雞巴上。

  潔白的皮膚和黑色的肉棒對比顯得格外明顯。

  隨著鳳銀燭那一只靈巧的手不斷地挑逗著陰莖,宛如一只在花叢之上采蜜的蝴蝶,陰莖很快就從柔軟變為了堅挺。

  而葉靈龍也並沒有遲疑,在肉欲的驅使下再次開始幫那根陰莖口交了起來。

  嘴巴仿佛變成了性交的器具一般,每一次吞吐都能讓葉靈龍感到一股酣暢淋漓的感覺,而後穴此刻也變得熟練無比的吞食起那一個小小的塞子,每一次吸入在此時都不再感到撕裂感,只剩下純粹的快感。

  “噠噠~” 感到鳳姐姐的手忽然一用力,那原本已經適應了的肛門吞吐節奏就這樣被打斷,緊接著一個冰涼濕潤的物體就這樣抵在了他那此刻微張的後穴之上。

  “要進來了哦~” 那種之前熟悉的撕裂感再次從括約肌處傳來,葉靈龍心知那應該是一個更大的肛塞,不過此刻卻也無力去反抗,只能由得那疼痛感變得越來越尖銳。

  一如之前那個肛塞一樣,在疼痛感達到巔峰的時候,葉靈龍口中的節奏也不由得收到了些許影想,變得緩慢了起來,不過緊接著他後門一陣用力,那肛塞就這樣被他吸到了屁眼之中。

  更加粗大的肛塞狠狠地擠壓著葉靈龍那敏感的前列腺,比以往更洶涌的滿足感就這樣由後門送往了他的全身。

  “你這樣的小穴,會把男人榨干的~” 推了幾下那新插進去的肛塞,引得葉靈龍一陣呻吟,鳳銀燭又一次開始緩緩把那肛塞拔了出來。

  原本才剛剛習慣的小穴此刻又一次傳來熱辣辣的割裂痛感,葉靈龍就這樣在疼痛和快樂之間搖把著,而口中那甜美的味道又令他下意識地不斷前後搖晃著腦袋。

  一陣陣地眩暈感開始讓葉靈龍不由得有些泛起了白眼,不過身體仍然忠誠地遵循著欲望在擺動著。

  “沒錯…吸氣…呼氣…每一次肉棒的吞吐和後穴的拔插都讓你感到目眩神迷哦~”觀察著葉靈龍吞吐肉棒的節奏,鳳銀燭手中那肛塞的拔出和吸入也開始同步了起來。

  隨著耳邊那溫柔的話語和濕亂的微風,葉靈龍在這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里變得越來越恍惚,很快吞吐肉棒的節奏開始變得由肛門里那空虛感和滿足感的潮起潮落所掌控,仿佛鳳銀燭每一次拔出肛塞,葉靈龍就會機械般的把肉棒吃進去,而鳳銀燭把肛塞插入,葉靈龍就會忠誠地把肉棒吐出來。

  “吸起…呼氣…進…出…進…出…” 耳邊的呢喃此刻也開始變得有節奏起來,仿佛世界上的一切都依賴在這一點一滴的節奏之上,“回憶起那種墮入雲霧之中的舒服感覺,你現在感覺十分的舒服,舒服得讓你想要放松,沒錯,舒服得想要放松…”

  “只需要跟隨著奴家的節奏就是了,什麼都不需要思考,呼氣…吸起…每一次進出都會覺得你仿佛陷入了比之前更深一倍的雲霧之中哦~” 那聲音此刻變得仿佛是從遙遠的天邊傳來,葉靈龍隨著肛門里那滿足感轉變為空虛,此刻那種昏沉眩暈的感覺變得似乎比之前更是強了一倍。

  眼前的肉棒形狀開始變得模糊,只有那在口中進出的感覺仍然提示著葉靈龍它的存在。

  “那肉棒的感覺令你目眩神迷,而後門的快感也是那麼的令人沉醉,這種快樂多麼的讓人想要服從…是的,乖乖的,完全的服從就好了…” 後門那被填滿,被拔出的感覺不斷交替著,和口中那滾燙的鐵棒輪流侵犯著自己的身體,不過葉靈龍此刻卻只覺得一種強大的想要服從的欲望填滿了身體。

  “進…出…進…出…你現在已經和一開始相比,已經陷入了很深很深的地下了哦,在這里…你的一切想法都是無比安全的,都是可以表露的哦,沒有什麼需要害怕的…你在這里非常的安全…” 仿佛一切都變得黑暗,只有鳳姐姐那溫柔沙啞的聲音仍然在天邊傳來。

  此刻葉靈龍眼睛已經失去了聚焦,整具肉體也變成了任由鳳銀燭操控的玩偶一般。

  “對的…因為這里十分安全…所以你可以接著下墜哦…進…出…進…出…” 天邊的聲音仍然在孜孜不倦地誘導著,葉靈龍也開始感覺自己的身體再一次沉墜了下去。

  “進…出…進…出…沒錯…你還在不停地下墜…又比之前下墜了兩倍哦…又是兩倍…進…出……每一次下墜,你都會覺得更加安全一些…自己的想法也更容易涌現出來哦…沒錯…你現在已經墜落到了最下面了哦…這里只聽得見你自己的想法了哦…而你自己的想法也是最容易接受的想法哦…”

  仿佛是鳳銀燭空著的那一只手略微揮舞,一縷黑氣就這樣從指尖游出,飄進了葉靈龍的耳邊。

  被黑暗包裹住的葉靈龍似乎察覺到天邊鳳姐姐的聲音漸漸消失,而緊接著心底自己的聲音就開始響起。

  鳳銀燭接著在此刻已經完全陷入催眠的葉靈龍耳邊低語著,而注意到他口中那根肉棒已經有點要爆發的意思了以後,手中玄陰真氣催動,緊接著一招玄冰指法就這樣夾雜著陰寒的內力悄無聲息地點在了這根勃起的肉棒上,在其根部凝結成了一道冰環,卻又並沒有傷及剩余部分。

  隔壁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然而葉靈龍卻似乎並沒有被打擾一般,依然是機械地吞入著這一根已經嚴格意義上來說從主人胯下暫時分離的肉棒,而鳳銀燭也是回到了葉靈龍的耳邊,低語道:“我被這樣玩弄著好舒服啊…”

  聽著心底傳來自己的聲音,葉靈龍只覺得一字一句都十分令人信服,而嘴里吞吐著肉棒,後穴又被滿滿塞著的感覺也確實令他十分沉迷。

  “我最喜歡這種被人玩弄的感覺了…沒錯…後面被塞得滿滿的,嘴巴里還吞吐著…” 鳳銀燭瞟了一眼那根根部仍然散發寒氣的肉棒,把“熾熱”這個詞吞了回去,“堅挺的大肉棒…這種感覺最棒了…”

  “我喜歡這種感覺…這種渾身發熱的感覺讓我可以做任何事情…而帶給我這種快樂的鳳姐姐…也是值得信賴的…十分值得信賴…實際上…就如同你最信賴的那些人那樣信賴…” 只是在專注地吸收和重復自己聲音傳來的每一個想法的葉靈龍此刻忽然覺得那消失在天邊的鳳姐姐的聲音變得更加的親切了。

  “發情的時候…每一次後穴被抽插…我都能感到被滿足的快感……而為了追求這種快感…無論是什麼事情…我也會去做的…沒錯…只要是能讓我滿足的話…”

  手中肛塞的拔插變得更加頻繁,而鳳銀燭那耳邊的低語也在繼續著,“只要是能幫助達到快感的頂峰的事情…不管是什麼樣的都會去做呢…只要是能讓我達到高潮的事情…這是因為…這種感覺真的很舒服哦…”

  不斷地重復著洗腦的話語,鳳銀燭一只手先是摸到了葉靈龍的胯下,把內褲撥到一邊,放在了那副鎖上,下意識地想用真氣將其碎開。

  不過又意識到那籠子本身就能吸收不少的內力,放在市面上說不定還能算一件神兵的鳳銀燭,只得把鑰匙從自己胸中夾縫之中掏出來,單手靈活的解開了葉靈龍小鳥的束縛。

  這時候葉靈龍小鳥仍然是微微硬起,頂端馬眼處早已分泌了不少的前列腺液。

  “沒錯…現在我只需要全心意的相信鳳姐姐…就能達到高潮哦…只需要全心全意的相信鳳姐姐就是了…”

  “全心全意相信鳳姐姐…全心全意相信鳳姐姐…” 葉靈龍此刻自己的聲音也在跟隨著心底那個自己的聲音不斷地重復著,仿佛只要不斷地重復,就能達到解放一般。

  經驗老道如鳳銀燭並不嘗試去前幾次催眠就直接讓葉靈龍認自己為主人或者去和自己師兄倒戈相向,畢竟雖然看似現在葉靈龍是如此的順從,但是催眠過後那些暗示本來就會變弱幾分,只會存在於潛意識里。

  不同於他那對魔氣毫無抵抗的師姐,只需要簡單的改動就能達到目的,對葉靈龍這一切的一切都只能用傳統的方法潛移默化。

  口中仍然在不斷舔舐那已經快涼了的肉棒,鳳銀燭只是心中嗤笑了一番他的不夠持久,緊接著手中加快了套弄的速度,那原本只是半軟的肉棒在她高超的技術下飛快的硬起,而很快就開始不停地顫抖著。

  “相信鳳姐姐…相信鳳姐姐…啊!全心全意地相信鳳姐姐!!”

  從自己開始重復這一句話開始,下體就猶如得到了解放一般,開始一陣又一陣傳來那久違的快感,葉靈龍心底這個想法已經徹底刻入了腦海之中。

  而緊接著隨著後門處最後一次吸入,那此刻早就印在身體里的熟悉快感又一次襲來,不過這次他的肛門死死地吸住了那肛塞,而渾身也開始在難以停下的電流之中開始不停地劇烈顫抖,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就這樣從他那此刻勃起的玉莖前端噴射了出來,落在鳳銀燭的手中。

  雙眼泛白,葉靈龍此刻口中的吞吐和後門肛塞的拔插同時停了下來,後仰起頭的他舌頭露在空中,就這樣不停的喘息著,感受著那無上的快感洶涌澎湃,從下體一瀉而出。

  緊接著是一陣索然無味,葉靈龍也在這巨大的刺激之中脫離了催眠狀態,感受著高潮的余韻,他依然無言,只是不停地喘著氣。

  而在一旁的鳳銀燭看著在葉靈龍松口的第一時間就從洞中抽回去的肉棒,從自己胸中掏出一瓶寒毒的解藥,就這樣丟了過去。

  “怎麼樣啊,妹妹必是覺得上了天堂吧” 把那沾滿葉靈龍自己精液的手舉起,接著就這樣塞進葉靈龍微張的嘴中。

  葉靈龍卻並沒有抵抗,而是順從地開始舔舐起了上面殘留的每一點精液,仿佛在品嘗人間美味一般。

  而隨著那些精液吞入腹部,仿佛被那些黑氣吸收之後,葉靈龍的身體又一次開始陷入了欲望之中,仿佛知道會這樣的鳳銀燭只是笑了笑,再一次敲了敲牆壁。

  ********************

  密室中,黑色面具的太素正襟危坐著,而紅銅面具的日尊則仍然是把兩只腳翹在桌上,一旁的月尊一只手撐著腦袋,似乎心思並沒在他們二人的對話之中。

  “怎樣?”

  “還能怎麼樣,都和糞坑里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的…”

  “那?” 太素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武林大會你搞這種事情,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是別拉著我一起下水好嗎?老壽星上吊…”

  “想辦法!” 並沒有在意日尊語氣中的不尊重,太素依然如同一尊冰雕一般的坐在那里。

  “好了好了…你這真是…說起來,我似乎知道心狐是誰了哦~”

  “無聊…”

  “哎,說起來,你們這兩人每次提到面具都這麼嚴肅,說得好像戴著面具別人就不知道我們是誰一樣…”

  “至少你不知道我們太素大人到底是誰啊~” 今夜心情顯得格外高興的鳳銀燭難得的調戲了一句,“況且,又不是誰都和你一樣,有整個…” 用手指指了指天上,鳳銀燭繼續道,“的支持。”

  “他那種冰山男,我隔著十米都能認出來,只要隔著十米!”仿佛是被挑釁了一般,日尊把腿從桌子上收了下來。

  “夠了!月尊,” 太素拍了一下桌子,緊接著把月尊的注意力吸引了回來,“你的事我有頭緒了,還需幾天。你有補充?”

  “沒有,” 對中間那冷若冰霜的男子欠了欠身,鳳銀燭不再說話。

  “散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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