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元卿久未說話,手慢慢從她臉上挪開,男人聲音溫和對幼金道:“你坐過來些。”
這麼長的一張條凳,她幾乎要坐到地上。
幼金聞言往他身邊挪了點,她下顎很快讓人勾起,陳元卿低身親了親她的唇角:“這麼拘謹,我記得你膽子不小。”
扯他衣裳兩次了都,頭回進府還曾偷過他一朵牡丹,不過於陳元卿而言卻是有些受用。
幼金絞著手,被迫仰頭看陳元卿,許是屋子里燒著炭火太干澀,她忍不住眨了下眼,小娘子生得雙杏眼清澈而明亮,在男人瞧來便有幾分蠱惑的意味。
陳元卿自詡讀得四書五經,白日宣淫這事在國公府內是做不出來,然而這處只有懷里溫柔小意的婦人,鼻翼的味兒比他秘而不傳的柏子香還要好聞許多。
陳元卿忽地抬手摟住幼金:“你那婆子該是個知趣的罷。”
幼金不解。
男人卻已抱著她往屏風後面去。
她人站在床前,褙子、褶襉裙落在地上,陳元卿何曾這樣幫婦人脫過衣物,他的指落在她身上,不慌不忙,如揮墨一般,陶幼金手扶住了身後的髹漆雕畫屏風。
幼金鼻尖沁出細密的汗珠,身上只剩了件稍短些的抹胸,還有勉強遮著一雙腿兒的開襠褲,腿並沒完全並攏,露出道峽谷細縫。
穴肉像饅頭樣緊闔著,還是粉嫩的色,也不知道是幼金這身子年紀尚小還是天生如此,她下面恥毛稀疏,什麼都擋不住。
陳元卿隔著抹胸去摸她的乳,幼金胸前沒多少肉,這段日子還瘦了幾斤,以前做的衣穿在身上都有些大。
男人將她抹胸也去了,也不知道有什麼癖好,偏喜歡啃這地方。
幼金低頭瞧著躬身在自己身前的人,她早不是什麼羞赧,不知人事何物的閨中小娘子,齊圭久經風月,花樣極多,偶爾興致來了,會拉著她把那些都弄上遍。
但齊圭嫌棄她沒得情味,不知趣兒,讓她嗦個胯下東西還推叁阻四的,真是“白瞎了這水樣的身子。”
男人就沒有不惦著下面那幾寸肉的,就是這位,不還是喜歡逛暗娼門子,回回見了她,不都把她往床上扯。
幼金心道:“原來是我自己想岔了,要這人主動舍了我也不是多大的難事,只往床上一躺,跟條死魚一樣,保准他下回再不來。”
她這樣想著,人僵硬地倚著屏風面一動不動。
大概是幼金走神得太過明顯,往常還能聽得她在床笫間哼,陳元卿自己本就不多愛說話,此刻屋子里竟一點兒人聲都沒,只聽得他吮吸對乳兒的吞咽聲。
院子里的動靜似都傳了進來,依稀聽得有人在外面講話。
“啊!”幼金忽然失聲尖叫,她忍不住伸手要去捂自己的奶兒,男人嘴里卻叼著她的奶兒沒松,抬頭淡淡看了她眼。
幼金淚差點兒蹦出來,陳元卿怕是故意的,奶兒要讓他給咬掉了,小娘子含著淚珠子不甘不願嗚咽。
“我奶子疼。”
她口無遮攔。
陳元卿起身,幼金忙低頭去瞧,白嫩的乳上生生留了圈深紅的牙印子。
他莫不是屬虎的。
“專心點。”陳元卿面帶慍色道,他豈會察覺不出,這婦人神智方才也不知道晃蕩到哪里去。
她渾身脫了就剩條開襠褲,幼金有些後悔,今兒天好,早知道就加條褌在里面,這樣屁股光溜溜,感覺好怪異。
陳元卿自己連衣物都沒有脫去,他牽著幼金的手去摸自己,從袍子邊側鑽到襠下,幼金驚得欲收回手,卻被迫摸著那根東西。
陳元卿提抱起她的身子,將幼金壓在屏風上,幼金雙腿張開圈著他的腰身,闔著的穴口扯大了些。
他騰出只手掀開袍子,陽物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硬了,堂而皇之地露出來。
陳元卿往前抵,圓潤如蛋般的龜頭貼著嫩肉,只是在外面磨蹭著而已,但她這處不等他動作,穴口就主動收縮起來,咬住了肉棍首端。
陳元卿緊緊扣著她的身子,胯下猛戳,竟這樣毫無預警地直衝了進去,兩人下面粘著,丁點空隙都瞧不見。
“疼。”幼金小臉皺起悶哼聲。
幼金齜牙咧嘴,她不知道怎吃了幾次還難受。
她里面干澀得緊,陳元卿單手圈著她,掌摸了摸她被撐脹開的穴肉,男人低身道:“疼得很?”
他原沒打算這樣的,沒想到未能控制得住。
幼金費力點頭,兀自將男人罵得狗血淋頭,心里頭才勉強覺得舒服點。
陳元卿“嗯”聲,試圖往後退,但她太緊了,身子又繃得僵硬,陰莖剛拔出小半,又讓里面媚肉卷裹著的不肯松口,男人不由往里擠了點兒。
陶幼金真的怕了他,不曉得又要折騰出什麼來,干脆在陳元卿身上挪了挪屁股往前傾,主動套住他的碩物:“大人……”
大人。
陳元卿也不知是回到了那家家掛著紅燈籠的巷中,還是仍身處夢中,豐腴的婦人穿了個抹胸,褙子松垮垮搭著,香肩大半露在外頭。
她倚在那兒,只拽著他衣袖喊了他兩個字,他便隨她進了院子。
陳元卿覺得自己耳根似抽搐下,他沒再做無用的事。
他將她按在屏風上,臀部不斷聳動,凶器沿著穴口衝進去,捅開甬道狠狠撞擊著。
好在屏風夠結實,幼金手死死扒著上面雕出的花紋,半身仰起,腿縫間的瓣肉讓男人猙獰碩物塞入拔出。
陳元卿低頭看她,嬌嫩的地方被擠開,小娘子鬢發亂了垂落在腹部。她面色潮紅,睫毛沾著淚,不知是疼的還是刺激的。
“幼娘。”男人呼吸重了一分,他低聲喚她,粗壯的男根不斷在穴內搗弄,抽插愈發激烈。
幼金怕疼,身子除了大腿內側的軟肉也沒那麼敏感,然而她還是漸漸濕了,陳元卿比她還要更早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