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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陳國公的規矩

寡婦重生記 十夜燈 2798 2024-03-02 00:21

  她下面干得厲害,不過男人的指並沒有戳進去,陳元卿咬著幼金的耳,手在她腿間慢慢地蹭。

  “唔。”幼金細細叫了聲,試圖從他身上下來。

  然而陳元卿哪里肯放她,幼金被他扯回來,他捏住她嬌嫩的陰唇,迫使她將雙腿更張開了些。

  “大人,您饒了我吧。”幼金腿已經開到極限,讓陳元卿突然摳著穴內頂端的小塊肉,她被驚差點兒哭出聲,“別掐,別掐,唔啊……”

  陶幼金也悔了,她要一早認出他身邊人就是當日殺她的,借給她百個膽子她也不敢去招惹這人。

  偏陳元卿今日不理她,他的指在她腿心反復揉搓。

  陳元卿並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他胳膊強勁,幼金左右躲閃不得,那處被他弄得又麻又癢。

  她在他腿上扭著腰肢,咬住唇,極力掩著欲脫口而出的呻吟。

  陳元卿喜歡聽她喚,連做夢都時常夢到她勾著自己,近來次數越發頻繁,他哪有那些功夫回回自己洗衣,這倒好,整個箬山院的下人都知道他想要婦人。

  “再喚聲來聽。”陳元卿扣著幼金,讓她直面對他。

  陳元卿這人,他清醒的時候,眸光深邃根本瞧不透。這會兒染上幾分醉意,猶似遮層薄薄的霧,且更駭人了。

  她還是如他願,唇微微啟,小娘子低哼聲:“大人……我害怕……”

  “別怕。”陳元卿哪知道她會說這話,雖然他壓根不知道她怕什麼,還是掰過她的臉親了口。

  “求您。”

  男人聞言呼吸急促了瞬,她身上力道一松,陳元卿將自己衣半解開。

  屋內燭火未滅,城內煙火映在窗櫺上。陶幼金低頭去看,離她腿心不到叁寸的地方,那根凶惡丑陋的棍子已探出身來。

  “上來。”陳元卿啞聲道。

  幼金怔愣好會兒才明白他的意思,她曲腿抬起身子往前挪了挪,撅著臀部,上身難免倚湊著男人。

  從他腿上挪開,幼金這才發覺自己有些濕了,兩瓣花肉間滲出黏液,將他里褲都給浸濕了小塊,屋里炭火燒得旺,但那處反而涼颼颼的。

  陳元卿的掌又插入她腿縫間,男人摸了下,手心沾了一片稠物,他皺了皺眉,卻沒生出半絲不悅,看了眼四周並沒擦拭的布,只將那些都抹到自己褲上。

  青絲自陳元卿鼻下拂過,他晃神了瞬,幼金已大開著腿兒往下坐,陰莖頂端輕碰著她的花肉,熾熱的觸感逼得她哆嗦下挪開屁股,人卻不由圈住他脖頸,臉便貼在他頰邊。

  這觸感對陳元卿來說並不賴。

  陶幼金眉眼帶了絲羞赧,她連兩人下面都不敢看。

  這事做多了也就這麼回事,她暗暗安慰自己,屁股磨磨蹭蹭又去貼著他的腹部。

  幼金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她伸手拽著他的肉棒對准自己下面小孔,毫不猶豫地身往下坐,粗壯的陽物瞬間沒入洞口,被她全部吞咽了進去。

  “唔。”這聲悶哼卻是男人發出的,幼金穴壁里側緊得厲害,將他死死纏住,陳元卿微微一顫,扶住她的腰。

  這些日子以來的焦躁似都在這一刻被撫平。

  然而這境況讓陳元卿愈加覺得不安。

  就像在那漫長叁十六年中,他出生富貴,曾金榜提名、大權在握,也曾歷經喪妻喪子之苦,這沉沉浮浮於他皆只是磨煉,他仍舊以高高的姿態,維持著陳國公以及整個陳國公府的體面。

  只除了那夜的變數,他換下便服,踏足下瓦坊。

  如同今日一般。

  除夜里,家主卻無故出府,這樣的大事,哪里能瞞得過母親和執掌中饋的大嫂。連鄭或都看出不妥,他卻依然來了。

  陳元卿捂住了額頭,疲憊地捏了捏眉心。小婦人坐在他胯間忍不住呻吟出聲,她不等他有任何動作,自己已含著他的棍子套弄。

  幼金知道,男人這東西若不軟了,他是怎麼都不肯走的。

  她怕疼,可是有什麼辦法,這粗長的棍子偏要往她穴里擠,跟它的主子一樣讓人害怕,她覺得自己吃不下,動一動都難受。

  幼金腰部力氣不夠,只能吊在陳元卿身上,屁股不斷抬起再落下。

  開始是真的不舒服,可漸漸地,那股子脹痛變了味兒,幼金暈暈乎乎,花口張開上下蠕動著。

  粉嫩的饅頭穴被強行分開含住紫黑色肉棒,只她起身時能瞧見小半截陽具露在外面,下一秒又讓她徹底吃下去。

  陳元卿覺得新奇,雖然小婦人不慌不忙攪得人身子癢,恨不得自己抱著人亂戳。

  但因為是她自己掌控著姿勢和落下的點,她似乎比以往濕得快些。

  陳元卿由著她,胯間碩物隨著她的姿勢一下又一下地往她腿縫里擠。

  幼金腦袋埋在男人肩頸處,自唇邊溢出的呻吟雖低,卻半分不落盡入了陳元卿耳中,外面此起彼伏的爆杖聲似也聽不見了,只剩下她隱忍的哼。

  穴里層層媚肉痙攣,絞著那根硬物,他將她身體里都塞滿了,像本來就長在她里面一樣。

  陳元卿莫名生了股荒謬的念頭,這除夜若就這樣與她同過卻也不錯。

  然這念頭稍動都覺不堪設想,他醉了,確實是醉了。

  一遍又一遍,她不知道重復了多少回,速度漸慢下來,幼金沒力氣,最後干脆直接坐在陳元卿腿上,人趴著不肯再動。

  她一點兒沒偷懶,穴肉磨著都有點疼了,可是男人就硬著不泄出來她也沒有辦法。

  幼金渾身都發軟,她終於忍不住求他:“大人,您好了沒?”

  陳元卿抬手隔著衣揉捏她的胸,又在她腿間摸了回,那處泥濘不堪含著他的棍子,他又收回手攥住她的腰。

  陳元卿抱緊幼金,替了她的動作,挺腰向上頂著她的腿縫,男人急劇抽插往上搗弄,他力道愈發重。

  搗得穴肉外翻,嫣紅的嫩肉弄出來,幼金只能攀著陳元卿,身子在他胯間上下顛簸。

  男人重重捅著,終於在她尚未從情欲中掙脫時,饒過了她。

  屋里動靜終於歇了,外面煙火未熄滅,幼金站在陳元卿身側幫他重新束發,王婆子也將烘干的外衣給拿過來。

  小娘子眸底還泛著紅,裙下的腿兒直打顫,勉強伺候他穿好衣物。

  陳元卿手在袖里尋了尋,王婆子不敢亂動他的東西,自然還好好地在里面。

  他將一小串銅錢給幼金遞過去。

  這也忒小氣,幼金接過來,十幾枚銅板他如何拿得出手。

  誰料陳元卿卻道:“隨年金。”

  這錢是跟著對方年紀給的,除夜應當發給小輩,幼金都多少年沒收過這東西了,一時僵硬地握在手中:“謝大人。”

  陳元卿人終於走了,他在這兒一個多時辰,幼金忙得沒個閒的時候。

  王婆子與她兩人守夜,幼金懨懨的,躺在榻上昏昏欲睡,那一串銅板還扔在案上,幼金方才數了數,十七個。

  年後她就十七。

  倒是王婆子坐在那兒吃著蜜酥,忽與幼金道:“娘子,你也別怪婆子我多嘴,我瞧著這貴人心里或許對你有幾分情誼。今日除夜,他若為別的,何苦特意趕來這一趟,別的日子不成麼?還送你隨年錢,這是盼著你能長命百歲呢。”

  幼金眯著眼沒說話,要沒遇到他,她指不定真能長命百歲的。

  陳元卿回府已有些晚。

  鄭或人就在箬山院里等他:“國公爺,你可回來了,老夫人那里在玩關撲,剛喚人來請您去湊個趣兒添點彩頭。”

  陳元卿衣裳明顯發皺,鄭或隱約猜到他去了哪兒卻不敢說,小聲道:“爺,我讓雁青、雁秋她們給您送醒酒湯罷,還有您這衣裳得換。”

  陳元卿應了聲,鄭或忙去喚雁青、雁秋進來伺候。

  雁秋去取醒酒湯,雁青獨自進了內間,陳元卿人坐在榻上闔著眼,不斷揉壓太陽穴,似有些難受的樣子。

  “爺,奴婢來吧。”雁青走過去。

  然而人還沒碰到他,男人已然睜開眼,冷冷看向她:“不懂我的規矩麼。”

  雁青嚇得直退了出去。

  都道國公爺是最重規矩的。

  陳元卿喝下碗醒酒湯,人比先前清醒不少,理智終於回來些,只是這頭反而更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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