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元卿同她一起數回,她沒有哪次像今晚一般這樣迎合著,小婦人比叁年前長了些,胸前那對乳兒豐腴貼在他掌心,腰肢卻纖細,似稍用些力都能掐斷。
還有她腿縫那處,穴洞只指尖大仍將他吃下去,媚肉夾裹得陽物食不知髓,入了便不想出來。
陳元卿不信佛,不過倒是一直恪守道家清心寡欲那套,與李氏同床是為了子嗣,後待哥兒出生,他幾乎很少去李氏房中,便是去了,也是各做各的事。
然而竟都在她身上破了戒,這婦人猶自山林里走出的妖孽,非把人精氣榨干不可。
小婦人那張嘴兒太會吸吮,里頭媚肉讓粗壯碩物塞得半點空隙都沒,仍不覺嗦咬住龜頭頂端,刺激得他幾次控制不住。
幼金圈著陳元卿半身早離開床鋪,頭向後仰著,青絲垂下,鬢發短了一綹,交杯前已與他的發編成一縷。
“謙之……謙之……你輕點兒……”幼金讓他插得差點喘不上氣,渾身顫抖抽搐著,“唔……太深……”
這人身上太燙了,他完全聽不進去她的話,精壯有力的腰身重重往她穴處撞,額間大顆大顆的汗珠滾落,滴在她面上。
幼金示弱嗚咽地求他,也不是求,連她自己都說不清那感覺。
陳元卿忽單手扣著她的頭咬住她的唇,兩人交媾處不斷往外滲出白濁,粗黑的陰莖戳進肉縫,男人嗓音沙啞低沉:“幼娘,夫君肏得你爽不爽?”
幼金要被這人給嚇傻了,她從未見過這樣的陳元卿,縱然她打過他也咬過他,其實她一直都是有些怕這人。
此刻他發全亂了,眉間蹙起,嘴里說著不知從哪里學來的汙言穢語,跟個普通的鄉野村夫並沒兩樣。
她畢竟不懂男人在瞧見她床上那根假陽物時的心情,畢竟結發成夫妻,這兩人私下如何不外傳便是。
他顯然比她更好學許多,否則也不會與姚修政見不同,爭辯多年,還私下尋了對方的文章、字畫來瞧。
小婦人迷迷糊糊,又不可置信地去看他,男人肉棒埋在她體內,凶器又粗又長,她腹部隱隱作痛,忍不住伸手去摸。
陳元卿卻拽著她的手往下,一直到兩人黏在一處的地兒才停,他退後些,男根拔出半截,勾著她的指腹去蹭汁水粘稠的陽物,濕噠噠的,混著兩人的體液。
“幼娘?”幼金不答,他還執意讓她出聲,低低哄她,巨龍再次搗入,在她粉嫩的穴肉間進出,“爽不爽?”
剛他那下太過用力,也不知道戳進哪兒去,他掐著她的臀瓣,手臂肌肉凸起,陽物盡根沒入撞得幼金身子直哆嗦。
幼金本就存了討好他的心思,這會讓陳元卿肏弄得腦子發懵,她伏在他肩頭嬌嬌啼著:“嗯啊……大人……”
陳元卿最厭她這樣喚自己的,只覺疏離。當下聽著她無意識,幾令人瘋狂的聲,反叫男人恍惚了瞬。
小婦人面頰貼著他,呼吸便在他臉側,這般耳鬢廝磨,這般的親近。
陳元卿攥緊了她的腰肢,又怕她折了腰,騰出只手托抱住她,胯下插弄速度快得驚人,幼金雙腿繃緊夾著他,硬物接連抽動數十下後,溫熱的濁白盡數噴射出來。
幼金讓他緩緩放平在床間,陳元卿從她身子里退了出去,陰莖剛離開,她體內便涌了一堆淫液。
陳元卿也不知道拿什麼東西在她腿間擦了擦,幼金根本沒有心思去管他在作甚。
床間被褥早在剛才激烈交纏中弄得皺巴巴,大紅料子上濺著白色汙漬。
“我去喚人送水進來。”陳元卿披了衣服,拿著東西下床,將東西遞給守在外面的婆子,又吩咐兩句才進屋。
幼金昏昏沉沉眯了會兒,男人把她抱到木桶內,剛要起身:“我先讓丫鬟來伺候你。”
“不用,不用了。”幼金拉住他道,“我自己洗便是。”
小婦人全身赤裸埋在水里,嬌嫩的陰唇被他插得過度紅腫成小包,泡在水中,更讓人覺著可憐又心悸。
陳元卿俯身看她費力撐起身的樣子,真擔憂她自己在這淨房里溺了。
男人沉默片刻蹲下身,指腹自她背脊輕掠過,道:“那我伺候你。”
陳元卿以前也不是沒幫她擦過身,囫圇把她伺候好,自己又就著水洗了洗,丫鬟婆子已將床上狼藉收拾了,重新換了干淨的被褥。
“你身邊只個婆子定不夠的,我明兒讓人送幾個丫鬟你瞧瞧,有合心的便去調教幾日再送來,還有原先我身邊的曹嬤嬤,讓她跟著你段時日如何?”
幼金半睡半醒抱著男人胳膊胡亂點了點頭,卻不知道這曹嬤嬤是陳元卿奶娘,已放出去榮老了,鄭或是她親子,便也是他的奶兄弟,否則也不會如此受陳元卿寵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