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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風波(1)

寡婦重生記 十夜燈 2140 2024-03-02 00:21

  幼金敞開著腿兒在床上,面上墜著淚珠,方才無意識間流下的。

  大清早便這般激烈,誰能受得住。

  她渾身抽搐在他唇間吐出透明的蜜液,穴內接連痙攣。都已經這樣了他還咬著她那處,幼金不由弓起身,拽緊了陳元卿的發。

  “不要……您放開……”幼金忽地踹陳元卿,掙扎著欲從他桎梏下掙脫。

  男人不肯放。

  直到小婦人嗚咽喊:“求您,求您……我受不住了……您別作踐我……”

  陳元卿剛從幼金身上離開,她便裸著身子連滾帶爬地下了床,這屋子並不大,恭桶就擺在床後頭,男人聽著那水聲,嘴角抽了抽。

  床簾後味道怪怪的,兩人的液體混在一處,幼金差點便在床上失禁了,這會兒臉埋在枕間頭也不抬。

  陳元卿也有些尷尬,不過瞧她這樣更是心覺好笑,他伸手掀了她的被去抱她:“屋里炭火旺,也不怕悶壞了。”

  也不知是這被蒙著,叫他的嗓音低了幾分,幼金覺得這人的聲莫名怪異,不像往日那般硬生生的。

  陳元卿還是那個陳元卿,這人當初得知自己離死不遠,也不過喟嘆幾聲,咎由自取而已。他如今舍不下這婦人,心中終是有了計較。

  他走前甚至與幼金道:“幼娘,禮部近來事多,下月初六我需在貢院叁日,暫且不過來了。”

  往日他哪里說過這些話。

  幼金搞不懂貢院、禮部都是做什麼的,卻是讓他盯得不自在地撇開頭,應了他聲:“好。”

  男人想了想又道:“你再等些日子。”

  幼金沒明白他的話,總覺得不是多好的事,這人朝令夕改也不是一兩回了,然而陳元卿也沒有解釋的意思。

  隔了幾日,姚修依著約定來取那套衣裳,王婆子將包裹交給他,幼金站在屋前笑道:“我記得你過些日子可是要去考試,到時候你跨馬游街我定然跟王婆同去看的。”

  陳元卿之前說姚修會高中的話她一直記著。

  姚修也笑了,看著幼金:“借娘子吉言。”

  他還想說些話,幼金已轉身走進屋子里了,王婆見狀則拉著他到院門邊:“姚相公,您那心思連老身都瞞不過,娘子這般聰慧哪里看不出來。可她當作不知道,您又何必為難她。”

  “我半句話未提,婆婆倒是操心不少。”姚修對她道。

  王婆子嘆了口氣,心想這書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那國公爺豈是能輕易得罪的,若是再連累娘子如何是好。

  二月初一,陳元卿照例去林氏那處請安,陳令安也在。

  一屋子的女眷,他只在外面說了幾句話便往長柏苑外走,誰料剛走出幾步便讓人喚住了。

  “二郎,你那邊可有合適的字帖。”陳令安追上來,面上攜著笑道。

  然未等陳元卿答話,她已話鋒一轉,壓低了音道:“上元夜那日你在武懷門附近作甚,可是好雅興。”

  陳元卿步子一頓:“倒是有本適合睿哥兒的,你隨我來取便是。”

  兩人便在陳元卿書房里說話。

  陳令安坐在案前笑道:“都說二郎不喜女色,連母親都憂心不已讓我私下去查你,你倒是好。”

  “你派人查我?”陳元卿沉下聲道。

  “你當我是你,只碰巧見了而已,況誰不知道你身邊鐵桶似的,莫說我對你那事不感興趣,便是有誰敢去招惹你。”

  陳元卿若有所思,忽道:“我記得武懷門那附近倒是有叁皇子的產業。”

  他誆她而已,陳令安卻是一點就著的性子。

  “陳二,你要這麼說便沒有意思了。”陳令安愣了瞬,又托腮笑出來,“不過陳二你既然有心,該叁媒六聘將人娘子娶了才是。”

  那在街上護著的勁兒,要不是她親眼瞧見,怕還不敢相信。

  依著陳二郎的性子,連家中都瞞著絕口不提,恐那娘子身份有些不妥,就不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

  沒想到陳元卿聞言看她,溫和道:“母親倒是疼你的。”

  就她當初鬧著要嫁給袁固,母親不願,最後還不是應了。

  陳令安被他突如其來的架勢嚇了一跳,陳二郎何時這樣說過人話,還是用這駭人的語氣,忙開口道:“二郎,你有什麼話直說便是。”

  陳元卿搖頭:“暫時沒有。”

  “反正話我已經與你說了,母親那兒,你自個兒看著辦罷。”陳令安懶得再跟他兜圈子。

  宣德十五年二月初六,省試。

  各舉子由禮部貢院正門驗明正身後方可進入,舉子連考四科,詩賦、經義、策、論,叁天後方能出考場。

  不只他們,叁天內,就是主考官在內的監考官員們也不得離開貢院。

  姚修站在隊伍中間,等著前面舉子搜檢完。

  這已經是姚修第叁次踏入貢院中,他十七歲時中舉,十八初進貢院。

  便是如今,他也不過才二十四,比這考場中大多數人年歲都要小。

  當然也有比他年輕的,像方才進去不久的那位臨安府永安縣舉子,今年堪堪二十。

  不過更令人訝異的是站在知貢舉顧徽身後的那官員,看著尚年輕,卻已能站在那位置,顧徽側身與他說著話。

  他的身份並不是什麼秘密,官家早發榜過的,姚修聽見旁邊舉子與人小聲說著話:“那位該就是九年的探花,他當年二十便入了館閣。”

  “你難不成忘了人家還是世襲的一等國公。”

  姚修抬頭望去。

  主殿前站著官家派來的官員們,陳元卿穿著朱色袍服站在顧徽身後,貢院內此次參加春試的舉子足有數千人,雖說監考,卻也不用他們親為,走個過場巡視便是。

  他一眼便認出了那人,那日出現在陶幼金院中的人,有這樣的資本,難怪他會那般不可一世。

  姚修笑了笑,不知是不是姚修的錯覺,那人似遠遠往他這處看了眼。

  待考生入場,顧徽方在主殿前的案上燃起香,祭祀過後與下面的舉子們行對拜禮,考試這才正式開始。

  第一場考詩賦,於姚修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他略想了想便打算下筆。

  身旁突然站了個人來,來人並不是巡視的差役,竟是那人。

  按著規矩,姚修要起身見禮,然而待他站起時,那人卻已經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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