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校園 女友被籃球員們輪著干

第8章

  正如小兔所說,我和死黨們因為參加高中籃球聯賽,從此人生有了不同的風光景色。

  盛夏初始,要離開生活了十八年家鄉的那天,球隊的大伙兒約在火車站互相道別,被招募進其他大學校隊的死黨兼隊友們沿途下了車,最後只剩我跟小兔還在列車上,原本團體劃位的十一個位子只剩我倆還坐在里頭。

  小兔把頭靠在我懷里,像是貪戀著最後的高中時光。

  雖然這樣的轉變是我們這一年來努力拼搏換得的甜美成果,但是當真正要離開原本再熟悉不過的舊日時光,難免在心底泛起產生了一股依眷情感。

  道寧與師范僅相隔一座城市,小兔要下車前,我們緊緊擁抱著彼此,約好了只要有空我們就要時常見面,我彎身親吻著她的唇、摸摸她的頭,替她將行李箱放到月台上。

  “未來的教練可沒有我這麼心軟了,你練球要專心,再辛苦也要堅持著。”

  小兔站在月台上,臨別時仍不忘叨念。

  “放心吧。冠軍賽的時候我會率領師范擊敗道寧的。”我假裝一臉無所謂的回應,腦中閃過劉易士與李教練惡心的嘴臉。

  “允許你偶爾想起我。色情笨蛋。”小兔扭捏著身子,臉頰的紅暈稍稍加深後,嚅囁著補上一句。

  “小兔………”倚靠在車門邊,我忍耐不住向小兔吐出疑問的語氣。

  汪小兔歪頭看著我,雖然她的穿著仍然十分簡朴,但與我們初識的當時已經大不相同,站在月台上的小兔穿著印了“DNU”字樣的純白底短袖上衣、底下隱隱透出同為白色系的蕾絲細肩帶胸罩,一雙白皙的嫩腿從黃色棉質短褲伸出,踩著沒有露出襪頭的米色勾勾牌球鞋,典型的大學新鮮人模樣,是最令男人垂涎三尺的初熟少女。

  “……妳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即將再次發車的鈴聲響起,回蕩在月台之間,我提高音量,問出近期縈繞在我腦回中的疑問。

  “笨蛋噢。這是什麼蠢問題。”小兔的臉變得更加緋紅,別開眼神低下頭、

  又長了一些得秀黑發梢遮蓋住她大部分表情。

  “我真的不明白像妳這麼好的女孩子,為什麼要對我付出全部?”我偷偷握緊了列車門道旁的欄杆,第二次發車鈴聲響起,月台表面的紅色燈光閃爍著。

  小兔抬起頭來看我,雖然都約好了馬上要再見面,但她原本就已像小兔子般紅潤的眼眶又變得更加濕熱。

  “因為你打球的模樣很帥。”趕在車門關起之前,小兔綻出臉上笑容,當車門完全關起,我見她在車門玻璃外對我做了一個鬼臉,嘴型像在說著“笨蛋”。

  我也笑起來,對她揮揮手,列車緩緩駛離月台,她抓著行李箱的提把,也朝我猛揮手。

  新生報到的第一天,球隊學長們便下馬威的要所有新進球員在烈日下跑三十圈操場,去年冠軍賽敗給道寧大學的苦楚似乎仍盤踞在他們每個人的心中,因此就連基礎練習時,這些學長面對甫從高中畢業的選手們也絲毫不留一點情面。

  不過比起學長們,校隊總教練陳威似乎是最為在乎新球季的人了,他的眼神無時不刻閃著熊熊精光,無論是體能訓練或戰術練習,他總用異常精神的態度督導著所有球員,甚至在自己的辦公室牆上掛著“所向披靡”的精神標語,只差沒有臥薪嘗膽。

  不同於高中聯賽,大學聯賽分為好幾層級,像師范與道寧這樣的籃球強校一向都是停留在第一級,第一級聯盟有十六隊,從循環預賽、八強、四強直到冠軍戰,場場比賽都有電視轉播,關注度也是最高的。

  去年球季,師范大學整個球季只輸了兩場球,對手都是道寧大學。

  循環預賽時,師范輸給道寧八分,全隊因此進入地獄般的刻苦訓練期,直到冠軍戰之前沒有再敗過,所有球評主播皆預測師范大學有希望奪得校史暌違已久的大學冠軍頭銜,沒想到,球季最終戰仍被技高一籌的道寧大學迎頭痛擊,因為守不住上回故意撞我肩膀示威的中鋒,只能與冠軍獎杯擦身而過。

  雖然據道寧大學那個令人望之生厭的李雲教練所言,陳威是他過去的學生,不過在實際聽聞陳教練每回練習的指導訓話時,言談之間似乎強烈的透露出他想將道寧徹底擊垮的憤慨之情,球隊所有人每每在解散後,仍維持著“道寧師范不兩立”的高漲情緒。

  球隊的學長們雖在訓練時全不手下留情,不過私下相處時各個都是懂的照顧後輩的好人。

  有幾位學長曾與陳威教練到高中聯賽的會場觀看我最後那場輸球的比賽,他們說我雖然打輸了,不過下半場無與倫比的精彩表現正是引起教練注意的關鍵。

  教練知道頭號敵手已率先網羅體能天賦遠在規格之外的南非球員劉易士,去年無人能守住的中鋒仍在道寧校隊中,如此一來道寧又會變得更難對付,況且劉易士往後更可能成長為無人能敵的明星球員,觀看了整個八強賽事後,教練認為在同期球員中唯一能與之抗衡的或許便是我了,因此才決心無論如何都要替我保留在球隊的一席之地。

  聽見學長們的內心話,僅管我還未與陳威教練有更進一步的接觸,不過心中略掃過去兩個月的陰霾,稍稍對自己的球技又重拾了些許信心。

  雖然大學與都市的嶄新生活與過往無趣貧瘠的鄉下截然不同,但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練球中度過,且有隊友們的互相關照,我很快便適應了。

  隨著入學後兩個月過去,天氣轉涼,我漸漸相信夏天時候那可怕的噩夢已經了結了,也在心里說服自己,道歉那日根本沒有發生過我想像的那些情景,那僅僅是我的悲觀情緒作祟。

  更甚者,我開始相信小兔真的是到校園其他地方找我去了,她沒有在李教練的桌子下給他口交,我是自己給自己施加了不必要的糟糕幻想,一切壞事都結束了。

  每周一去道寧大學替劉易士換藥的時候,他仍不改用言語激怒我的企圖心,時而穿插幾句對小兔的下流性幻想,不過他終究只是跟我同齡的人,從他越是低俗的用詞我便越加肯定他與小兔之間什麼事也沒發生,這受傷無法參與練球的黑人只不過是想要讓我再次拳腳相向罷了。

  “離開這里之後你又要跟汪小兔約會了吧?今天會上賓館嗎?”劉易士刻意用淫邪的語氣問我。

  “先關心自己什麼時候能上場吧。”我反唇相譏,卻仍壓抑著怒火替他包扎。

  “你們一周只見兩次面,她卻每天都跟我們朝夕相處呢,真期待可以發生更多有趣的事哦。”劉易士坐在板凳上、雙手抱胸,嘴上逞凶,不過傷患處正被我掌握,倒也不敢再說更過分的話。

  “我跟小兔之間的感情你一點也不懂的。”我纏上最後一條繃帶,檢查過是否確實綁緊後,故意壓著他的腳背站起身,我還真希望這腳踝再斷一次,那麼他就可以真的回南非耕田去了。

  “媽的處男。”劉易士見無法得逞,只能低聲碎念,我瞥他一眼,逕自離開。

  我維持每周與小兔見面兩次的頻率,其中一天通常是周末,小兔搭車到我所在的城市來,小兔過來找我的時候,我總特別不想讓她離開,能夠見面的另一天則是給劉易士換藥的星期一,幫那個王八蛋黑人換完藥之後,我與小兔會相約在道寧大學周遭約會,道寧大學位在近郊,不若師范大學附近熱鬧,我倆通常是吃晚餐、或在公園里散散步。

  當心魔日漸消散,我也更加能夠真心享受與小兔見面的時光,礙於師范大學幾乎每天都有相當精實的晨間訓練,僅管一周能夠見上兩次,我倆仍未能有一起過夜的機會,身為邁入十九歲的青春期男人,心底難免無法否認劉易士嘲笑我仍是處男的事實。

  “干脆我翹掉明早的練習好了。”公園里,我吻著小兔,依依不舍離開她潤嫩的唇後,我發表了自己的想法。

  “笨蛋,不行。”小兔的臉距離我僅有一公分,她抿一抿嘴,溫柔低聲說。

  最近,小兔又更擅長打扮了,她開始偶爾戴隱形眼鏡,少了大大的圓框眼鏡遮掩,她精致亮麗的小臉蛋又更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不過是一次。”我望著公園不遠的某處霓虹招牌,心想著不過是一次練習,而我與小兔卻連一次溫存也沒有過。

  小兔順著我的眼神望去,見到原來我看的是賓館的招牌,輕輕拍了我胸口一下,就算夜晚的公園照明不足,我也能知道此刻小兔的臉龐肯定紅得發燙。

  “聯賽要開始了,所有球隊都在備戰,你不要一直想著……”小兔因為害羞而不想看我,低頭盯著自己安放在我胸膛上的小手。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讓妳知道,我心里總是在想妳。我多麼希望有機會可以跟妳獨處。”我輕聲說。

  小兔慢慢點了一下頭,表示知道了,接著主動閉起雙眼吻上我。

  “明天開始我們……明天開始道寧的賽程都在外地,所以道寧全隊要在外地住宿一個星期。”主動接吻一陣後,小兔移開自己的嘴,她或許察覺到我隱藏著對道寧校隊的厭惡,先是說了我們、遂又改口為第三人稱的說法。

  我沉默不語,道寧校隊要到外地進行一周的比賽,球隊經理有必要隨隊出行嗎?

  校隊里不是那個討人厭的助教在嗎,他應該能夠應付外出比賽的繁瑣事務吧?

  如果小兔可以不必去,也許我倆就能有更多的相處時間了,也許我們就可以.

  ……

  “教練說得有人照料劉同學的行動……”小兔話還沒說完,就先把自己的小手放上我的手臂。

  “照料劉易士?”我強壓著內心的躁動,盡可能不抬高音量。

  原來要小兔隨隊出行一星期的原因,是為了要照料那連球場也上不了的瘸腳黑人嗎?

  “你別生氣,不過一星期。”小兔安撫似的說。

  不過一星期?

  我在心里呐喊著、嘶吼著。

  報考道寧校隊那一天的記憶突然又鮮明地浮現在我眼前,那天李雲對小兔的所作所為才不到一小時,便足以讓我瀕臨夜夜崩潰的發狂邊緣,雖然我不清楚第二次辦公室大門深鎖時是否真的發生過什麼,不過要是讓小兔跟著那滿腦肥腸的豬頭教練一星期,怕不知道待我深愛的女友回到我面前時,還是不是原來那個女孩子了。

  我以為自己與道寧、與李雲的恩怨在那日鞠躬道歉之後已經結束,想不到這事就像是僅僅隔著一層薄紙那樣脆弱易破。

  此刻我明白了自己的天真無知,外套口袋里一直放著的粉色籃球吊飾就是最好的證明,那一日我從李教練桌上拿走吊飾之後,卻始終沒有還給小兔,只要拿在手上,這個吊飾便會提醒我用以欺騙自己的美好幻想是多麼自相矛盾。

  在小兔頭一次被李教練玩弄屁眼後,我親眼見到小兔將吊飾撿起了,如果在道歉那一天的木門之後什麼也沒發生,為何這串粉色吊飾又會出現在教練的桌上?

  “能不能別當球隊經理了?”我問。

  小兔回以我安慰的微笑,這個笑容我似乎在哪里見過、也好像曾經了解到這個笑容代表的意義,此時卻說不上來。

  “視訊電話。我們每天晚上都打視訊電話,這樣就能看見對方。”小兔對我說。

  “小兔……”我思索著該如何才能表達我真正的語意,卻無法在腦中有效的組織詞句。

  “一星期後,我回到學校的那天,我們……我跟你可以…”小兔說著,瞟了一眼遠處閃爍著低亮度燈光的招牌,緊閉著嘴不再說話。

  “我不是因為……”我想澄清自己的心意,我想告訴她並非只是想跟她親熱而不讓她隨隊出賽,是因為其他更緊要、更難以啟齒的原因,我該如何告訴她我曾親眼看見她趴在李教練的面前、用自己的手指掰開屁穴供人觀賞?

  “還不是全部。”小兔說。

  被突如其來、摸不著頭緒的話給打斷思緒,我滿是懷疑地望著小兔。

  夜里,少了巨大圓框眼鏡的遮蔽,小兔的雙眼顯得清澈透亮,我在她淡褐色的瞳孔里看見自己的表情。

  “那天在月台,你問我為什麼要為你付出全部。還不是全部。”小兔雙眼定定的看著我,每當她正在訴說發自內心的真正想法時,總是這樣的表現。

  她在街邊籃球場初次邀請我加入校隊時,是這樣;在鬧哄哄的球員休息室坦白說出彼此的夢想時,是這樣;黃昏的街巷旁,與我的初吻時,是這樣;此時此刻,也是如此。

  “我喜歡你在場上打球的模樣。看到那樣的你,心里便想著如果可以有更多人能看見這麼厲害的你就好了。你輕松一跳就能灌籃,那是我不管怎麼樣都無法做到的,如果這樣的你…天生就該是籃球選手的你…只能被埋沒在我們那樣的家鄉……只要一想到這點,我就非常不甘心。我只會考試,做不到像你一樣打出一場讓人感動的比賽,我能做的只有想盡辦法讓你登上更高級的籃球殿堂,先是大學聯賽,再來是職籃。我想成為你的第一個球迷、我想到能為你做些什麼就好開心……”小兔字字清晰地說著。

  而我只是目瞪口呆的望著她。

  我沒有想過自己能有她所描述的那樣了不得。

  “……我想把我的全部都給你。”小兔的臉已紅得突破夜色,仍努力將最後幾字講完。

  我敞開雙手將小兔擁入懷中,輕撫著她的後腦勺,我多麼想要再更加用力的抱緊她、不讓她去什麼荒唐的隨隊比賽。

  “…所以你別生氣,我會把我的全部都留給你。”小兔把臉埋進我胸口,嘟噥著。

  那一刻,我的腦中閃過了不切實際的瘋狂希冀,我自私的希望地球可以在此時瞬間爆炸,如此一來我就不必跟小兔分開了。

  可惜,地球始終沒有毀滅,夜晚過去後,太陽仍舊照常升起。

  各隊在循環預賽的首次出戰如火如荼展開,不同於要到外地出戰的道寧,師范大學的首場比賽是在自家主場進行,學校球館內擠滿熱愛籃球的觀眾,師范大學的同校同學們自制許多加油標語,更熱血的球迷甚至站在看台最前頭搖旗呐喊。

  目標直指冠軍賽的師范校隊一開賽就勢如破竹,先以全場人盯人戰術讓對手連續5分鍾無法投進任何一球,再憑借著井井有條地內外攻勢,上半場尚未結束即領先13分之多。

  陳威教練讓我在下半場開始時上陣,是所有大學一年級新生最先上場的球員。

  我謹慎地在腦海中反復回想平時訓練的內容,先將防守站位確實做到,不讓學長們的陣型出現漏洞,只要一成功攔截對方的傳球,我便第一個往前場衝擔任快攻箭頭的角色。

  大學聯賽一級聯盟的球員皆都是個中好手,多數都是接受正規籃球訓練長大的正統球員,他們自幼訂定的目標是打職籃、甚至參與國際賽事,也因為這樣,像我這樣不知從哪突然冒出來的小子頻頻在防守與進攻上為球隊建功時,觀眾們無不熱血沸騰起來。

  比賽結束時,計分板上高掛著師范大學以21分大勝對手的統計數字,替補出場的我光是在下半場就得到15分7籃板3抄截,觀眾席上的籃球迷們拿起手機對著我拍照,還有許多人互相詢問對方我究竟是打哪來的。

  與我同期的新生們興奮得跳起和我互撞以示慶祝,隊上的學長們經過我身旁時贊許得拍著我的腦袋瓜。

  陳威教練在場中央向主場球迷鞠躬致意、返回板凳席時,也對我豎起了大拇指。

  在我們獲勝之後的兩小時,道寧大學同樣在異地以33分的巨大分差取得客場勝利,備受關注的明星中鋒拿下45分16籃板的夸張成績,而同樣讓人引頸期盼的黑人球員劉易士則因傷沒有上場。

  “完蛋,今早白高興了。”與對手中鋒同為大學四年級、即將畢業的隊長李健滑著手機看見新聞,悲觀的對大家宣布。

  果不其然,將道寧視為頭號假想敵的陳威教練,在晚間自主訓練時將所有隊員集合起來,雖然他的言語間沒有提到任何一次道寧大學這四字,但聽上去就像要我們投注更多精力在比賽之中,下場比賽要贏得更多更多的分數。

  在教練訓話完畢終於解散之後,我躲在體育館的陰暗角落偷偷撥打了視訊電話給小兔,要是讓球隊其他成員知道我的女友竟是敵隊經理,真不曉得會引起什麼樣的誤會。

  “恭喜搶下第一場勝利。”一接起視訊電話,小兔在鏡頭前開心的咧嘴大笑。

  見到小兔可愛的笑臉,我也同樣報以歡心的笑容,只不過出於對某些人的厭惡,我實在無法說出“恭喜道寧”這樣的話。

  “你打得太好了,我看網路上的比賽集錦有出現你的畫面唷。”小兔興高采烈地對我說,真心為我的表現感到開心。

  “是嗎?哪一球?”我笑著問。

  “抄到球之後傳給後衛,然後咻——的一下就跑到籃框前面、後衛高吊傳球、你接球起跳的時候還在空中單手拉——了好大一圈把球擺進籃框。”也許因為首次不是以同隊成員的身份觀看我的比賽,小兔顯得比過往還要歡欣鼓舞,配合音效與肢體動作在空氣中比劃著,掛在手腕處的薄外套跟著被甩動。

  “妳到飯店了嗎?”我看著手機螢幕里比手畫腳的小兔,胸口感到一陣溫暖。

  “才剛到,今天住這里。”小兔將頭歪向一邊,讓我能看清楚她身後的建築。

  “住得真好,真不愧是名校呀。”我看見那富麗堂皇的飯店門廳,咋舌說道。

  “剛才我們……剛才球隊還被教練逼著在飯店外跑十圈。”小兔把臉湊近,悄聲對我說,她仍舊沒忘記我對道寧心有芥蒂,剛說出幾個字便改口客觀稱呼。

  看來兩邊教練為了讓球員維持在最佳狀態可是一點也不懂手下留情,我在心里這麼想著。

  “我看他們也該跑回來了。”小兔抿嘴微笑,一雙靈動大眼在圓框鏡片後眨呀眨。

  忽然,背後有個宏亮的嗓音叫喊著汪小兔的名字,鏡頭前的小兔震了一下,看向自己身後。

  “汪同學,去發房卡。”遠處,身形肥碩的李雲走入畫面,對著小兔命令。

  “晚些回房再打給你。”小兔快速地朝向鏡頭說完、與我匆匆互別之後便切斷了通訊。

  我回到宿舍之後,上網看了小兔說的比賽集錦,攝影機拍下我在空中擺動身軀將球甩進籃框後落地怒吼的模樣,同期的另外三位隊友湊到我電腦旁推著我、

  對我笑鬧著,雖然整個晚上小兔都沒有再打電話過來,我也只想是她忙累睡著了,整顆心沈浸在大學籃球聯賽初登場便取得勝利的喜悅之中。

  接下來幾天賽程,道寧與師范隔空互相較勁著比賽的勝分與各項數據,道寧贏了對手10分、師范就贏對手20分,相對的,師范全隊投進驚人的10記三分球、道寧下一場比賽便拼著命投進破紀錄的15球。

  每個晚上,我與小兔維持著視訊的例行電話約會,接連幾天在外地奔波,小兔看起來有些睡眠不足,但每次一接通電話,她仍滿臉笑容的對我恭賀著勝利,我還是無法對她說出任何一句道寧的好話,不過仍懂得對她說辛苦了。

  “妳這幾天怎麼老是在浴室講電話?”我倚靠著體育館門外的石柱,看著螢幕中的小兔圍著浴巾、曲起膝蓋、蜷縮在飯店浴室的馬桶上。

  “這里訊號比較好嘛。”小兔壓低聲音對我說,我自行腦補了她大概是覺得這樣比較沒有回音,便沒有再問她怎麼用這麼詭異的說話方式。

  “原來豪華大飯店的浴室才是訊號最好的地方?”見她頭發都沒來得及擦干、就與我視訊的可愛模樣,我不禁用過往那種輕浮語氣調侃起來。

  “大笨蛋。還不是為了跟你………?”小兔假裝生氣,話才說一半,背後的霧面玻璃門突然浮現出模糊人影,嘎嘰一聲將門推開。

  小兔轉過頭去看向玻璃門,下一秒便將畫面給切斷。

  體育館前,我搖晃著自己手中全黑的螢幕,還以為是手機沒電了,直到【汪小兔已結束視訊】的告示畫面延遲跳出,我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浴室玻璃門怎麼會浮現出人影呢?

  照理來說,道寧校隊中唯一的女性汪小兔應該是獨享了一間單人房才對。

  莫非是恐怖片?

  靈異現象?

  該不會?該不會是……?

  小兔即將遠行的前一晚,她在公園里說“會把全部都“留”給你”,為什麼要說“留”?

  一般來說應該用“留”這個字嗎?

  是有什麼其他部分被別人給拿走了嗎?

  否則為什麼是“留”……?

  就在我甫陷入胡思亂想之際,小兔打來了,是一般模式的通話。

  “怎麼回事?妳的房間有其他人?”我將手機靠在耳邊,一接起便問。

  “…才沒有。教練找我交代明天比賽的注意事項,打開房門看見沒人,以為我偷溜出去玩。”小兔說。

  “這種事傳訊息就可以了吧?”我狐疑地問。

  “……他順便拿了今天的比賽數據表要給我。總之已經離開了……噢。”小兔應答著,語尾忽然輕吟了一聲。

  “怎麼了?”我問,腦中閃過不詳的念頭。

  “這幾天在場邊跑來跑去,腳太酸了嘛。”小兔回答。

  “這樣啊…………”我思忖著,面對眼下狀況不知是否該繼續質問。

  “明天我們就能見面了。好想你。”電話另一頭,小兔這麼說。

  “我也想妳。”我輕聲回應。

  互道晚安後,我掛掉電話,倚靠著石柱、任由轉涼的秋日晚風吹亂頭發。

  眼前,體育館外是一圈四百公尺的操場跑道,我站起身將手機放入口袋,為了清除腦袋里那些沒來由的糟糕幻想,我獨自在夜空下跑起步來。

  翌日,於比賽中再次打得對手毫無招架之力後,我回到板凳席上擦汗,離板凳席不遠處的轉播台前,主播與球評用戲劇化的語調對著攝影機如此形容師范與道寧各自皆極度夸張的球賽內容。

  “太驚人了!電視機前的觀眾們看見了嗎?大學籃球聯賽才剛開打不過一周,有兩支球隊顯然完全不把剩下的14隊放在眼里,一場又一場打出瘋狂的表現!”球評配合肢體動作,將繼續效果渲染到極致。

  “下個月,兩隊在新球季的首度交手,絕對是令人期待的一場必看賽事,無法到場的朋友,別忘記鎖定本台帶來的精彩轉播!”主播用高亢的話語作為收尾。

  賽後的球員休息室內,陳威教練一貫對著所有隊員精神講話,他身後的白板上畫滿了戰術圖案,圖案旁貼著循環預賽的時程表,12月份的某一天被用紅色圈圈給框了起來。

  師范的隊友們各個摩拳擦掌,僅管連續大勝數場,不過全隊都將目光瞄准著下個月在主場迎戰道寧大學的那場比賽,似乎只有在那場比賽中戰勝該戰勝的對手,才能確定師范真具備挑戰冠軍的資格。

  然而,今晚我已把對球賽的執著暫時拋諸腦後,心中只想著小兔,以及倆人即將共同度過的美好一晚。

  訓練結束後,我搭上客運,依約抵達道寧大學校門外等待。

  大約延遲了半小時後,小兔匆匆忙忙地從校園內跑來,她的黑發向後梳起綁著簡單的馬尾,她身上穿著道寧校隊的運動外套,下身卻是緊貼著大腿曲线的黑色韻律短褲,短褲大約只到大腿的一半,怕她著涼,我紳士的脫下自己的薄外套給小兔圍在腰間稍微遮擋一下。

  小兔低頭綁著腰間的外套,胸前掛著的手機不時閃爍,像是不停有訊息傳來。

  “訊息不看一下嗎?”我有些在意的問。

  “今天不看。”小兔綁好外套,前後檢查了一下是否整齊。

  “那今晚妳是我一個人的囉?”我開玩笑的說,不過才說完便覺得自己說的話似乎有點奇怪。

  “不然呢?”小兔鼓起一邊腮幫子假裝質問,接著用小小的拳頭對我一陣亂捶。

  吃過宵夜之後,我倆一起到上回在公園旁的旅館要了一晚的房間,從前往旅館的路上開始,小兔便開啟害羞模式,自始至終都怯生生的低頭拉著我的衣角,連領鑰匙的時候都不敢抬臉看櫃台的服務生一眼,經過旅館走廊時,從其他房內傳來了陌生女子的忘情浪叫,小兔抓著我的手更緊了,直到進了房間,她才像是松了一口氣般一語不發的低頭脫鞋。

  房間不大,壁紙有些斑駁,僅能勉強算的上干淨,若不是跟我,恐怕身為校長千金的小兔一輩子都不會到這種地方來。

  “洗澡嗎?”我把鑰匙放上床前的桌面,看見電話下方擺著一枚未拆封的全新保險套,強裝鎮定的問道。

  “嗯。”小兔紅著臉點點頭。

  幸好,小兔的羞怯沒有維持太久。

  我聽見小兔簡短的回應,故作坦率的先走進浴室里,沒想到一回頭驚訝的發現小兔竟緊跟在後,看來除了我滿心期待,小兔也已做足了今晚便要失身於我的心理准備。

  我三兩下脫完了自己的衣服,嚴重充血的陰莖直挺挺的聳立在小兔眼前。

  此刻室內只有我們小倆口在,沒了旁人,小兔一改剛才在街上的害羞,又忽然變得好強起來。

  只見她紅著臉、強忍著不回避的盯著我的陰莖,緩慢褪去自己的衣物,直到她用雙手食指勾著身上殘留的最後一件藍色蕾絲內褲、輕輕地讓內褲沿著雙腿滑落到地板上、在我面前變得一絲不掛。

  雖然開啟了淋浴用的熱水,明白自己即將脫離處男身份的我根本無法認真洗澡。

  我彎身捧起小兔的臉放肆地親吻著,就像要把眼前嬌小可愛的女孩一口吃掉。

  我一邊與小吐舌吻、一邊伸手撫摸她那與身高不合比例的兩顆飽滿肉球,乳肉上的兩點粉的乳頭變得硬挺。

  小兔全無抗拒的任由我的雙手在她身上胡亂撫摸、

  她回應著我的熱吻、小手也往下探索、握住我熱燙燙的陽具。

  滿室熱氣中,小兔扶著我的身軀、用雙腿敞開的姿態蹲坐下來,用右手握著我的陰莖,眼神里盡是我沒見過的嫵媚,她的小指翹起圈成圓形、軟軟的手掌包裹住我、緩緩地前後來回套弄,我從上方看著小兔那被熱水淋濕的頭頂,心跳無限加速。

  “好硬。”小兔輕聲說。

  我才想著該怎麼接話,小兔卻突然伸出才剛與我熱烈接吻的小舌頭、將舌尖溫柔的纏上我那差不多快紅得發紫的龜頭,這一下來得實在突然,我克制不住打從心底發出舒爽的嘶聲,想不到小兔的攻勢才剛開始,出乎我意料靈活的舌尖掃弄著龜頭前端、往下滑行觸碰到了敏感的冠狀凹槽處,這個位置比起剛才那下更加讓我驚喜,一股從未體驗過的快意衝上腦門,我感覺到後腦勺傳來一陣顫栗。

  小兔看著我的反應,順勢將陰莖全含進自己嘴里,那一瞬間,我的陰莖體會到了19年來未曾有過的濕潤包覆感,小兔一口氣將我全部含了進去、直到陰莖前頭似乎抵住了口腔的底端轉彎處,口腔內側的肉壁隨著小兔吞咽口水時、一顫一顫的收縮擠壓著馬眼,我舒服的說不出話來,只能瞪大眼睛望著身下的小兔,只見她的眼里盡是滿足的笑意、雙頰凹陷、使勁的吸吮著口里的陽具。

  “小兔、小兔……好爽啊……”從未體驗過口交的我,像是個人形木樁呆呆站在熱水下,只能像個蠢蛋低吼著。

  小兔維持著深喉嚨的狀態,口腔內的吸吮與吞咽交錯進行、不時搭配著舌頭的纏弄,使得我那原本就已充血不已的陰莖登時變得更加腫脹。

  口交與自擼的爽感完全不能相提並論,更何況是我所深愛著的女友所提供的淫靡驚喜,我能肯定的結論,任何男人在體會過這個之後便絕不可能再滿足於自慰了。

  小兔時而專心含著我的陽具、時而抬起眼觀察我的反應,似乎見我喜出望外,她眯起眼用幾乎長達一分鍾的深喉嚨讓我瀕臨快要射精的邊緣,吐出我的陰莖時,徹底濕潤的龜頭前端與小兔的舌尖連結著一條黏稠的銀色口水絲线。

  “…真的有這麼舒服嗎?”小兔用舌尖舔拭著自己沾滿口水的嘴唇,手沒停下、持續緊握來回撫弄著。

  “太爽了……好爽…妳怎麼這麼色?”我沒說差點被她吹射的事實,故作坦然。

  “討厭。色情笨蛋。”小兔鼓起一邊腮幫子,小手使力,假裝要把我的命根擰斷。

  只見她眼神飄向我的陰莖、張口又要再含一次,我趕緊彎身將她拉起、熱情親吻著她,順道讓累積在龜頭上的快感可以稍加退卻一些。

  “真的很舒服。”我摟著小兔,低聲在她耳邊說。

  見到小兔如此主動含過我的陰莖,我的膽子也大了些,伸手順著她平坦的小腹往下撫摸,小兔的陰毛又細又軟、比我想像的還要茂密,但是過了恥骨之後,陰唇周圍卻潤嫩無瑕,我用手指側緣輕撫過兩片唇肉,小兔的身軀隨之微微顫抖。

  我用中指往唇肉之間按壓,驚訝的發現些許濕潤黏稠的液體涌上我的指尖,這些液體和淋在我倆身上的洗澡水不同,是小兔體內因為興奮而分泌出的淫水。

  “妳好濕。”我微笑著說。

  “笨蛋,不要說。”小兔的臉又泛紅了,雙手勾上我的後頸,把臉埋進我的胸口。

  “都濕透了。”我用一手摟著小兔的後背、一手更加大膽的愛撫著她泛濫成災的股間。

  小兔輕聲呻吟著,為了讓敏感之處能夠更好的被摩擦到、她抬起一只腿按在淋浴間的玻璃門上、僅剩一只腿墊著腳尖、身軀逐漸傾倒在我懷中。

  我用食指與無名指溫柔的撐開小兔的兩片唇瓣,就怕弄痛了她。

  唇瓣內側是更加柔軟的粉嫩肉穴,我的中指輕輕滑過那個凹陷進去的小小洞口、指緣按壓著距離洞口上方不遠的充血陰蒂,因為剛才的愛撫,小兔的可愛陰蒂已經變得有些腫脹,即便水流自我倆身下不停滑落,也無法稀釋從她敞開的雙腿間不停分泌而出的濃稠愛液。

  迷蒙之中,小兔伸出手阻擋我的進攻,我不解地看向她,只見她反咬著嘴唇,眼里滿是壓抑著的情欲。

  “用…用你的……肉棒。”小兔輕啟朱唇顫抖著說,看來她是強忍著快感阻止我的。

  我看著懷里的女孩,感覺到剛才好不容易讓快感稍微消退的下身再次嚴重勃起。

  “用你的肉棒……插進來。”小兔說出了恥力全開的一句,雙頰泛起潮紅。

  此時的我,再也顧不著三七二十一,抱起小兔走出浴室,將她放到房間床上,上身體起、屈膝跪在她敞開的雙腿之間。

  我胡亂抓了床邊桌面上的保險套、拆開包裝,套上我腫脹不已的陰莖,小兔用手背抵著自己的嘴、雙腿纏上我的後腰、晶瑩的腳趾尖刮過我的肌膚,兩腿之間,濃密陰毛之下的粉色肉穴泛著水光,兩片肉瓣微微開合呼吸著,引誘著我進入。

  “要進去了……小兔。”我輕撫著小兔的頭、溫柔地說。

  隨著呼喚出小兔的名字,我往前一挺,包裹著保險套的充血陰莖毫不費力的撬開濕潤的肉瓣、滑進溫熱狹窄的腔室內。

  “哈啊!”

  我與小兔同時叫喊出聲,小兔將雙臂勾上我的脖子、閉起眼睛感受著我的進入,我低頭往下方兩人接合處看,只見兩人的下腹緊密的觸碰到一起、小兔的雙腿被我給撐開、幼嫩的腳趾蜷抓在一塊。

  我不確定小兔此刻的感受為何,只知道自己的陰莖已完全進入小兔體內,小兔溫暖的陰道肉壁包覆著我,雖然隔著一層廉價旅館附贈的保險套,我仍能略為感受到肉壁正一顫一顫的收縮著、像是在吸吮著我的陽具,我感覺自己的下半身好像快要融化,小兔的體內是如此柔軟,才剛插進去我便覺得自己似乎快要射出來了。

  小兔望著我,似乎因疼痛而皺起了眉頭,她那對如湖水般清澈的的大大雙眸盈著些許淚光,但是眼神中盡是幸福的愛意。

  “會痛嗎?”我有點擔心的問。

  只見小兔搖搖頭,原本緊繃著的雙腿繞上我的腰間。

  “終於……終於留給你了。”小兔顫抖著說,眼眶泛出淚珠,沒來由的啜泣起來。

  我微笑,維持著同樣的姿勢一動也不動,一方面深怕弄痛了小兔,一方面想要嚷時間停留在這個階段更久一些。

  “小兔。”我低下頭,將額頭靠上她,微笑著安撫她。

  “好開心。”小兔啜泣著,在我耳邊輕聲說。

  我忍著陰莖上滿滿的快感,緩慢的動起來,小兔的啜泣漸漸變成斷斷續續的呻吟,起出,我不敢太猛烈的抽送,但是當我發現在幾次一口氣插入到底的時候,小兔的叫聲聽來特別銷魂蝕骨,於是便在接下來的動作里加入更大幅度地擺動。

  “還痛嗎?”我一邊動著、一邊關心的問。

  “…嗯…嗯…舒服…人家覺得好幸福。”小兔撫摸著我的臉,嬌媚的回答。

  “像這樣用力的插嗎?”見她似乎已經適應,我加大力道。

  “啊…啊啊……嗯……”小兔反咬嘴唇、壓抑著叫聲,似乎害怕自己的聲音像剛才其他房里的女人那樣響徹走廊。

  只不過,要是再這麼激烈的抽送下去,我似乎撐不了多久就會射精了,於是我只好挺起自己的上身、雙手扶著小兔白皙的膝蓋、減緩進出的速度,我低頭看著自己在小兔股間進出的陽具,沾著倆人汗水與小兔愛液的保險套表面泛著水光,在進出之間似乎牽引出些微血絲。

  看見那些血絲,此刻我的腦中終於不再有糟糕的黑色幻想,僅有仰躺在我眼前、輕吟著敞開雙臂想擁抱我的小兔。

  “討厭啦…不要一直看……抱…抱著人家…”小兔說。

  我意識到小兔的說話口吻似乎與平時精明聰慧的主觀語氣不太相同,似乎在親熱時才會顯露出喜歡撒嬌的模樣。

  我再次彎身上前,用雙臂環抱著小兔,讓她紅透的小臉可以依偎在我頸旁,沒想到,小兔緊緊勾著我的後頸、白嫩的雙腿再次纏上我的後腰、原本嫵媚的呻吟聲變得更加歡快。

  “小兔、這種姿勢的話、這……”我被小兔緊緊纏著,陰莖更加深入到小兔體內,我感覺到下身蠢蠢欲動的強烈快感正在急速匯聚。

  “人家…人家喜歡你…抱著…”小兔在我耳邊用氣音邊呻吟著邊說。

  “抱著干?”聽小兔這麼說,我打心一橫,不想再忍耐著想要射出的欲望,加快下身抽送的速度。

  “…………嗯。”小兔緊抿著嘴,把額頭靠上我的臂膀。

  再也不管了,我顧不著小兔是否還會感到疼痛,盡可能的加快力道與速度,終於在猛力撞擊幾下後、將所有精液一股腦地給射出來。

  “嗯嗯嗯嗯嗯嗯…”小兔抓著我的手臂肌肉,用滿是愛意的嬌喘承受著我的釋放。

  太好了。

  在射出的那瞬間,我在心底這麼想著。

  小兔如她自己所說,在今晚把自己的全部交付了我,就算在幾個月前經歷了那不堪入目的情景,如今小兔還是把她的處女留給了我,我們相信著彼此、心中永遠將彼此擺在第一順位,我能夠遇見小兔真是太好了、小兔能夠將她的第一次留給我真是太好了。

  我將積滿了白濁精液的保險套丟進垃圾桶,滿足的在小兔身旁躺下,小兔將臉湊上來,主動與我接吻,我滿心歡喜地看著她,用毛巾替她擦干仍濕潤的烏黑秀發、蓋上棉被、兩人幸福的擁抱睡著。

  睡夢中,我似乎率領了師范大學奪得了聯賽冠軍,球場上,我激動地舉起冠軍獎杯,然而環顧四周,小兔卻不在現場,我焦急的尋找著小兔的蹤影,通往道寧球員休息室的走道底端、休息室的門虛掩著,我眯起眼,好像看見小兔跪在地上、然後……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開啟熱水的淋浴聲吵醒,懷里空著,原本依偎著我一同睡著的小兔似乎在淋浴間里洗澡。

  這也不奇怪,剛才幾乎沒怎麼認真洗浴,倆人幾乎都在親熱,接著又在床上……加之我這才意識到進房時因為太緊張沒有開空調,雖然是微涼的秋夜,但蓋著厚重的棉被與兩人的體溫,小兔大概因為流了一身汗而忍不住去衝衝涼吧。

  床頭桌邊,小兔那系著常常掛繩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我側過身、伸手拿起包裹著白色手機殼的智慧型手機,螢幕上顯示著【1條新訊息】。

  手機密碼很好猜,是我的生日。

  我點進通訊軟體,系統顯示傳來訊息的是【李雲總教練】,在我仍狐疑的看著小兔的通聯名單時,他又傳來了兩個訊息。

  淋浴的聲響仍持續著,我僅猶豫幾秒,便忍不住好奇心點進對話視窗。

  對話視窗內幾乎都是關於球隊事務的訊息,例如幾點集合練球、練球內容、以及比賽數據,小兔的回答都很簡短,大多是〖收到〗、〖好的〗或〖知道了,謝謝教練〗。

  然而,在視窗最底下、最新傳來的訊息中夾雜著幾條未直接顯示內容、顏色也不同於其他訊息的對話框。

  23:06【明天早上練習防守 准備障礙錐】

  23:08【妳那邊結束了吧】

  00:25【晚上訓練的影片讓妳看看】

  00:28【對了 還有】

  00:28【**********】

  00:28【**********】

  我顫抖的看著25分與28分之間的空白,明白了底下兩個未顯示內容的對話框是通訊軟體的即焚模式,點開看過之後該訊息便會焚毀、不留下一點痕跡。

  那兩條未顯示的訊息,莫非是什麼不堪入目的影片嗎?

  而25分與28分之間的空白,是小兔去浴室之前點開看過隨後焚毀的訊息嗎?

  那滿腦肥腸的惡心教練傳了什麼東西給小兔看?

  就在我思忖著的當下,教練又傳來了新的訊息。

  00:31【醒了?沒有睡死嗎 之前訓練結束後妳都昏得不省人事】

  00:31【算了 今天也是最後一次了 那就這樣】

  00:31【**********】

  看見這三條訊息,我的胃瞬間翻騰起來,安靜的旅館房內只有浴室里水柱落在地板上的聲音。

  教練的意圖再明顯不過,不過他所寫的“訓練”是什麼?

  那個閱後即焚的神秘訊息難道是訓練的內容嗎?

  肯定不會是什麼正經的訓練吧?

  最後一次又是什麼意思呢?

  難道過去一周,教練與小兔進行著什麼不為人知到訓練嗎?

  今天是最後一次?

  我該松一口氣嗎?

  或是…?

  正當我伸出顫抖的食指、掙扎著是否點開神秘的彩色訊息框時,浴室里的聲響戞然停止,我轉頭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將小兔的手機放回床邊桌上,將自己埋進被窩。

  棉被的縫隙中,我看見小兔走出浴室、身上包裹著白色大浴巾,她站到床邊將自己的身體擦拭干淨後,把浴巾放到陳舊的布面椅子上,接著又拿起床邊桌上的手機,沉默的看了一秒之後又將之放回去,接著,她像是害怕把我吵醒、靜悄悄地掀開棉被緩緩躺回床上。

  被窩中,我側身克制著自己身體因緊張而產生的戰栗,以免被小兔發現。

  小兔維持著赤裸的身體,轉過身再次擁抱我,我感覺到她微微冰冷的乳房貼在我的背上,她的身型是這麼嬌小,但卻仍伸長了手臂想將我抱著。

  小兔親吻了一下我的背膀,把臉頰靠上我的後頸,便不再動作沉沉入睡。

  然而,被她擁抱著的我卻未能真正睡去,就這樣睜著眼睛、思索著手機內的訊息、直到天亮。

  早晨,一起吃過早餐後,我送她回道寧大學的校門口,比起過去幾次,今天我想抓住她纖細小手逃跑的衝動又更強烈了。

  “沒睡好嗎?”校門前,小兔歪著頭看我。

  我苦笑,說不出真正的失眠原因,小兔卻以為我仍在想著昨天晚上的溫存,蛋糕奶霜般的小臉又泛出紅暈。

  “…下周一再見囉?”小兔說。

  “下周一,我們去好一點的旅館。”我吞吞吐吐地說。

  小兔的臉更紅了,她臉帶笑意上前拍了我胸膛一下,見我也笑出來,才依依不舍的轉身走進校園,過程中,她幾次回頭看我,揮著手要我趕緊去搭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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