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校園 女友被籃球員們輪著干

第7章

  初夏的日光穿過樹梢映在瞳膜上,因為刺眼而將眼皮稍微眯了起來,空氣中蒙上一層光霧,眼前的世界變得不再清晰可辨。

  師范大學的試訓很容易,離開體育館之前,校隊的年輕總教練給了我肯定的眼神,我感覺松了一口氣,幾天來無法集中精神的症狀似乎緩解了一些。

  我匆促行了鞠躬禮,推開場館大門走入陽光之中。

  世間的運行好像變得與我毫無相關,太陽光雖然燒灼著皮膚,我卻不覺得熱。

  小兔趴在地板上被中年男人玩弄屁眼的景象,就像是一場夢,即便過了幾天,我也感覺自己好像還沒有從那夢里醒來,剛才的試訓、籃球反彈在手里的力量,像是真實、也像虛幻。

  我心底清楚那不是夢,體育館二樓看台地板冰冷的觸感、中年男人嘲諷的語調、小兔嚅囁的呻吟聲,直切的刻進了我腦袋的海馬回之中。

  體育館外,正中午的烈日直擊到我眼球上,我將眼睛眯起,教室走廊的陰影處,小兔背部倚靠著磚牆,站在那里等我。

  小兔臉上仍戴著我所熟悉的那副大圓框眼鏡,一和我對上眼,透著粉嫩血色的白皙臉龐便綻出開心的笑容,微風吹動剛好過耳的黑色發絲,我以為可以聞到她清淡的發香,然而,閃過腦海的卻是她趴在木頭地板上、搖著屁股噴出清澈潮液的畫面,我立刻就意識到自己的下體不爭氣的充血了,過去幾天,我已經數次無法克制的回憶起那個景象自慰、不停的自慰,直到自己的陰莖紅腫刺痛、再也射不出精液為止。

  “妳怎麼知道我在這里。”我看著小兔,眼前的女孩卻讓我感到有些陌生。

  早上出門前我沒有跟她說今日的行程,自從道寧大學的考試之後,已經好幾天沒有見面了。

  “你忘了是誰幫你報名試訓的啊?”小兔微笑著,好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替我敲定試訓的是小兔,就在我親眼目睹……的那天晚上,她像以往那樣精明的傳來了簡訊,告訴我師范大學替我保留了名額。

  難不成…難不成就連師范大學的名額也是小兔犧牲自己的青春肉體換來的嗎?

  自從那天之後,我開始對於自己的籃球技巧感到懷疑,也許我根本不像自己想得這麼有天份。

  大學校園里,我倆很自然的肩並肩、手牽著手走在一起,就像來來往往的其他情侶一樣,小兔的手很小、軟軟嫩嫩的,是寫字的手,但我輕觸著她手掌內側的肌膚,腦中想到的卻是她身體的觸感,特別是下半身。

  在她被道寧教練玩弄的那天,小兔死命的護住那個地方,在二樓看台的我並沒有看清楚那里長得什麼樣子,不過屁眼倒是一覽無疑,我想知道,小兔的菊穴摸起來是什麼感覺,在我摸的時候……她是否也會發出嬌媚的聲音……

  我試圖讓自己轉移注意力,低頭看向小兔的側臉,那白潤泛紅的側臉與高中聯賽贏球後的那個午後並無不同,只有頭發稍微長了一些,不過乳房似乎又更豐滿了,我企圖自己說服自己,應該只是因為她今天穿了比較合身的上衣的關系。

  小兔將掛在頸繩上的手機拎起,點開手機看了一下時間,看見她的動作,我的心髒和下身不由得同時抽動了一下,沒想到小兔始終沒有把那個籃球吊飾掛回手機上。

  我很清楚,除非小兔那天離開體育館之後憤恨地將吊飾丟進垃圾桶,否則,我敢肯定,此時此刻吊飾除了繼續塞在她粉嫩的菊穴中之外,絕無可能在其他地方了。

  “吊飾…還沒找到嗎?”我用眼角余光看向小兔正穿著、隨著走路步伐飄逸著的小短裙。

  小兔聽見我的問句,抬起頭看了我一眼,我連忙將可能有點心術不正的眼神移開。

  “肯定是掉在哪里了,不然換你送我一條。”小兔裝出吃吃傻笑的表情,雙手抓著我,我感覺到自己的下身再次抽動。

  “…是可以。”過往嬉皮笑臉的我,見到原本的校長千金暨資優生也會做出初戀少女的行為,霎時間反而害羞起來。

  因為小兔動作的關系,即使隔著上衣我還是能感受到自己的外側手肘被一對柔軟又飽滿的肉團給包覆著,某種壓抑在我身體內的開關似乎被身旁少女酮體的雌激素給喚醒了。

  見小兔沒再看向我,我再次將視线轉回她的裙緣。

  難道此時的小兔,邊與我手牽著手的同時,也正用屁穴夾著那乒乓球大小的籃球吊飾嗎?

  難道此時在小兔粉潤的雙腿之間,吊飾的拉繩與織帶正垂在暗粉色的菊穴之外,並因為走路的擺蕩無時無刻刺激著小兔的敏感神經嗎?

  “我稍等要去道寧大學。”本想接著問小兔是否一起坐公車過去,話到嘴邊卻又吞了回去,畢竟,我是為了那天讓劉易士受傷才得在今天去找那個痴肥總教練談判,況且,我一點也不想與小兔談論道寧大學的一切。

  “我知道。那天我也在現場呀,你忘了?”小兔的臉上既沒有猶疑、也沒有慍怒,就只是雲淡風輕地說出這句話。

  “很抱歉。”我低聲說,然而心中卻萬般糾結著,我想抓住她兩邊肩膀、搖晃著質問她,為什麼要替我向道寧大學那種垃圾教練求情?

  總是自負、自以為是球隊王牌的我,其實根本就不值得她做出那樣的交易吧?

  我盯著她,卻什麼也說不出口,只能吐出不三不四的道歉。

  “笨蛋。做事總是這麼衝動,上大學之後別再做這種事了啦。”小兔皺起眉頭,用小小的食指戳了一下我的肋骨,就像是普通初戀女友會做出的舉動。

  接著,我們理所當然的一同坐上開往道寧大學的公車。

  道寧大學和師范大學的辦公室同樣都設立在籃球館內,風格與氣派度卻截然不同,這顯然就是私立學校與公立學校先天上的差異。

  與道寧一比較,師范大學的教練辦公室就像簡陋的倉庫。

  道寧校隊成員在球場上全神貫注的練球,遵循著助教的指令精准的執行著每個動作,球場木地板旁的走道上,教練辦公室的門虛掩著,門外坐著一體格精壯的黑人球員,黑人穿著輕便的汗衫與短褲、右腳踝被重重紗布包裹著,一根鋁制拐杖斜倚在他身旁牆上,在場上勤奮跑動的球員們完全不把靠近的我和小兔放在眼里,只有那年輕的黑人轉過頭來,一見到我,他的眼神隨即充滿了攻擊的欲望。

  小兔謹慎地伸手在辦公室門上輕敲兩下,困窘的我安安靜靜地站在小兔身後,辦公室門上寫著總教練的名字:李雲。

  從兒時迷上籃球、開始懂得看電視上的比賽轉播開始,便時常可以聽見這個名字,特別是重要的國際比賽,主播總是在比分拉鋸的關鍵時刻用令人緊張萬分的語氣播報著:“…這下頭痛了,時間剩下八秒,控球後衛把球快速帶到前場中鋒上前擋人果然還是把球交到李雲手上李雲假動作運了兩下突然拔起來出手………球進!李雲投進了逆轉比賽的三分球!又是李雲!實在太准了!那標准的投籃姿勢,堪稱是投籃教科書……”隨著李雲再次率隊突破人高馬大的歐美隊伍,我也跟著在電視前跳上跳下,然後抱起身旁的橘色籃球,衝出家門外、跳上單車、興奮地找到最近的籃球場、對著籃框猛投籃。

  當年呼風喚雨的李雲在職籃生涯退休後,在道寧大學擔任總教練,以嚴格鐵血的執教方式立刻聞鳴大學籃壇,並在極短的時間內,就將資源十分充足卻許久未見起色的道寧大學籃球隊打造為常勝軍,連年奪下聯賽冠軍。

  只不過,我萬萬沒想到那樣讓所有年輕籃球員都景仰的李雲,竟變成了無法一眼認出的肥胖中年男子,並且……在四下無人的籃球館內,對女大學生做出了肮髒齷齪之事。

  一想到那日的光景,我便不自覺握緊拳頭,看著小兔纖細嬌小的背影,我真想踹開辦公室的門上前將那道貌岸然的教練給暴打一頓。

  “教練,打擾了。”小兔透過門縫,禮貌的用輕細卻字字鏗鏘的語調試探地說。

  半晌,李教練的聲音才從門後傳來。

  “汪同學,進來。”李教練語速緩慢地說。

  聽見李教練的聲音,小兔的身軀輕微抖了一下。

  雖然小兔向來都比我還要善於應付年長的人,或許此刻她的腦中也閃過了上回像只寵物般被戲謔玩弄的記憶,我注意到她握緊了自己左拳,用右手推開辦公室的門。

  李雲坐在寬敞的木制辦公桌後,他先是看了一眼小兔,才注意到站在小兔身後的我。

  小兔走進辦公室,我克制著自己想拉住她的手、頭也不回逃跑的意念,也跟著往前邁出一步,卻被叫住。

  “汪同學先進來。”李教練盯著我,眼神里暗潮洶涌。

  我感到心跳在一瞬間飛快加速,怒火滅頂,想要開口、或是跨步上前跳過辦公桌抓起教練的衣領,腦中卻出現剛才小兔皺著眉頭用食指戳戳我的懊惱表情。

  李教練八成把我的內心活動盡看在眼里,也許是我的錯覺、也許不是,我似乎覺得他那肥肉橫生的大臉上揚起了一絲笑意。

  “那誰,叫劉易士進來。”李教練用下巴往我點了一下。

  我才轉頭看向門外,劉易士卻已杵著單邊拐杖站起。

  我倆四目相對,同時,有一個最可怕的想像正在我心中逐漸成形,我還沒反應過來,略高我一些的劉易士先發制人抬起一邊手肘架在我的太陽穴上。

  “記得我說過的。”劉易士用只有我能聽見的音量低聲說,旋即用力將我架到一旁。

  過往在街上與那些小流氓打架的體感記憶突然接通在我每條肌肉神經上,我伸手抓住劉易士架開我的那只手,掄起一邊拳頭就要反擊,在劉易士身後的辦公室里,小兔惻惻的盯著我,她一手緊抓著短裙邊緣,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

  我看著小兔,身體僵住了,理智漸漸恢復過來。

  如果不是我在試訓那日沉不住氣、故意犯規讓眼前的王八蛋黑人受傷,那麼小兔也許只要接受一次的羞辱便也沒事了,然而情況卻往最糟糕的方向發展,我弄傷了對手球員,讓小兔平白無故被滿腦肥腸的教練狠狠玩弄了一番,不僅如此,今天還得要忍受第二次同樣的戲碼。

  要是我今次又忍不住動手打了人,事態便再也不是球場意外而已了。

  也許,被師范大學知道後,我再也沒法打籃球,那麼完全不擅長讀書的我,又會變回過去在街邊水泥球場混吃等死的我了。

  我能夠帶領高中母校在聯賽中打出名號、能夠被大學名校賞識入隊、能夠離開窮鄉僻壤開始嶄新人生,僅僅因為去年夏天那看起來像書呆子的小兔問了我一句“要不要一起去比賽?”

  小兔沒有表情,因為她不想讓另一頭的李雲白白尋開心,她知道像李雲這樣的變態中年大叔非常樂意看見她驚慌失措卻又只能任人宰割的模樣。

  她知道,只要咬牙撐過這一次,只要我能夠順利道歉認錯,我就能平安的到師范大學去打球。

  她知道,即使我倆終究無法完成讀同一所大學的心願,但是只要我們還喜歡對方、只要我在光明潔淨的人生道路上,那麼總有一天我們可以擁有幸福快樂的日子。

  原來如此。

  千絲萬縷在我的腦中閃瞬即逝,我看著辦公室里孤身一人的小兔,閉上嘴巴,站到門後。

  “劉易士,不過摔個跤就讓你忘記怎麼走路了是不?”李雲慢條斯理的問。

  劉易士瞪我一眼,那眼神像是期待有更多衝突,如此便能跟我好好打一架,以泄心頭之忿,可惜我卻在最後關頭收手,他只好扭頭走進辦公室里。

  “那誰,關門。”李教練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再也不看我。

  我握住門把,發現小兔仍盯著我看,眼神卻放松了不少。

  我忍著心髒隱隱作痛的苦楚,用難以被察覺的擺幅對小兔點了點頭,關上門。

  最後的一絲縫隙關閉前,小兔對著我做出了輕輕的微笑。

  門終於關上。

  緊閉的木門外,整座球館彷佛自動形成了一個封閉的宇宙。

  我屏息著,努力想聽聽門內是否傳來什麼聲響,卻只聽見球場上選手之間的大聲呼叫、助教此起彼落的呐喊、球鞋踩在桃木地板上的磨擦生、籃球在地板上反彈或敲打籃框的震蕩。

  方才與劉易士四眼相對時萌生的黑暗想像已然自行發展完成,高中時與那些不學無術的死黨們摸黑在家里看的色情影片提供了十足的素材;我無法不去回想前幾日同樣在這個場館中,李雲用食指拉扯著小兔死命夾緊的吊飾拉繩時所露出的表情,同時,還有那日在試訓賽場上劉易士所說的那些用以激怒我的下流詞語。

  此時此刻,在木門的另一邊,究竟正發生著什麼?

  莫非李雲要劉易士進去,是要小兔用自己的身體給劉易士賠罪嗎?

  我所犯的過錯,就要用無辜小兔的肉體才能償還,甚至刻意的讓我前來、又將我阻擋在門外,是這樣嗎?

  李雲與劉易士的惡意重疊在一起,在我的心中建構出可怕的想像畫面:

  李雲與劉易士裸身站著、兩人都露出直挺挺的陽具,李雲伸手壓住小兔的頭,將自己的粗肥肉棒毫不留情地插入小兔喉嚨最深處,同時,小兔的另一手也沒能閒著、在劉易士那尺寸驚人的黑人肉棒上來回快速套弄。

  接著,小兔一邊被迫服務著兩人、身上的所有衣物一邊被兩人聯手被扒個精光,她不情願的含著劉易士那根堪比木樁的巨物,喉頭中窒息般的壓迫感將她眼角逼出了淚光,然而,她跪著的下身卻仍閒不下來,李雲一邊低聲說著羞辱她的話,一邊狠狠的在她粉嫩的屄腔里抽插著,食指勾弄著屁穴緊夾著的黑色拉繩。

  李雲像是在任意使用一個免費物品那樣恣意擺動自己的肥腰,長滿雜毛的大肚腩撞擊著小兔的後方,他一邊抽送著,一邊隨手點了一根香煙,也不管燃盡的煙灰就這麼灑落在小兔的身軀上。

  他時而用巴掌拍打著小兔的屁股、時而伸手盡情揉捏著小兔配合著抽插節奏晃動的雪白美乳,甚至那食指與中指之間還夾著抽到一半的煙頭。

  僅僅看著被自己羞辱為雌犬的資優生少女還無法滿足李雲,他伸手將嘴上的煙給摘下來、隨隨便便在小兔細膩光滑的潔白臀肉上找了個地方將香煙按熄,小兔被煙蒂燙得幾乎要叫喊出來,卻因為嘴里仍塞著劉易士的巨物而無法發出任何聲音,噙在眼角的淚珠終於忍耐不住滑落下來、連鼻水也從鼻孔中泊泊流出。

  為了追求射精時最強烈的爽感,李雲教練用手指勾著那條連入小兔屁穴中的黑色拉繩,就在粗肥肉棒深深插到底的同時,他毫不留情的將籃球吊飾一口氣拔出來,乒乓球大小的籃球吊飾瞬間無預警通過小兔的直腸與菊門,啵一聲的同時,小兔因為屁眼受到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而使陰道腔室本能反應收縮蠕動、肉壁內側不由自主的緊緊吸吮著李雲因即將射精而加倍腫脹充血的肉根。

  李雲緊抓著小兔水潤軟嫩的屁股不讓她往前逃開、兩人的交合處密合得連一絲縫隙也沒有,將濃稠精液一顫一顫地灌入她那青春洋溢的子宮之中。

  小兔因為嘴里仍被塞著另一根陽具而無法輕易逃開、也無法透過其他肢體動作分散瞬間強襲涌上的激烈快感,所有的感官刺激全數由生殖系統獨自承受,來自子宮的爆量性高潮訊號在一瞬間透過小兔弓起的背脊被傳送到大腦中,因此,僅管被李教練強制高潮的蜜壺還牢牢插著一根正在射精中的粗肥肉棒,清澈的不明汁液仍無法克制的從兩人合體處下方的尿道中潮吹噴出。

  李教練反手捏著小兔的臀肉、將射完精的腫脹肉棒從蜜壺洞口抽出,小兔氣喘吁吁、全身顫抖著,上身趴倒在自己激泄而出的液體之中、下身仍高高翹起、

  被精液與汗水沾濕的恥毛仍在滴著淫汁,然噩夢尚未完結,她忘記眼前仍有還沒被完全滿足的另一個男人。

  劉易士興奮地將小兔給翻過來,眼看小兔那沾滿各種液體的黏膩恥毛,他感覺下體的充血又更加猛烈,原本就已超乎常人的粗長肉棒更是迸出分明的青筋血管。

  “用剛才灌倒你的力量把我的大棒子直接插進粉色的嫩穴里面,把她的陰唇給完全撐開…直接頂到子宮口…一定很爽。”在我腦海深處,劉易士曾在球場上對我說過的話此時再次重播。

  劉易士一手扶著自己的超粗大肉棒,一手將小兔的雙腿給分開,小兔紅腫的嫩穴中流下了參雜著處女血與精子的混合汁液,劉易士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他用黑色巨掌壓著小兔白皙的大腿,讓青筋暴起的直挺肉棒在洞口處打轉兩下後,便深吸一口氣、挺起胸膛、用棱角分明的黑色龜頭撬開小兔的兩片嫩瓣、毫無保留的完全插入已被教練充分潤滑過的水潤肉腔。

  才剛破處、並同時經歷強烈高潮的小兔如何能夠承受這種龐然大物的侵入?

  她張開小嘴想要喊叫,卻被蹲在一旁的李教練伸手抓住烏黑的秀發、同時將自己剛射完精仍腫脹著的陽具塞進小兔的嘴里,而小兔卻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響。

  劉易士把小兔潔白無瑕的嫩腿扛在自己肌肉暴股的肩膀上,用蹲姿上上下下確確實實的抽送著,他憑借著自身黑人籃球員的體能,腰部如精准的機械般輕松地抬起、再次往下插入到底時讓自己的下腹緊緊貼合著小兔黏糊糊的恥丘,劉易士這樣的姿勢確保了自己形狀異常飽滿的陽具能夠完整享用小兔的整個陰道,陰道肉壁內的每一寸空間都會被他盤根錯節的黑色肉棒給填滿。

  又一次因為本能反應,小兔不自覺的將雙臂勾上劉易士的後頸,在肉體上,小兔的身體用這種方式緩衝劉易士每一次深深插到底所帶來的痛楚,在心理上,小兔的腦袋深處啟動了最原始的雌性本能,希望用嬌弱諂媚的行為緩和強勢雄性的暴戾衝動。

  然而,劉易士卻不這麼想。

  在他的視角看來,小兔此一舉動像是女人終於被他強大的生殖能力所征服,因為體內一波一波襲來的性高潮而主動展露出的示愛表現。

  於是,劉易士壓低身體重心,更加專心一致的用陽具對付眼前已雙眼迷蒙、卻又還含著另一根肉棒的發情雌性。

  原本就已被完全填滿肉體的小兔,此時已完全無暇思考多余的事,她絲毫沒有發現自己被兩個男人當作肉便器所使用著,她只能將眼前的黑人男子抱得更緊、白皙纖瘦的手臂交叉橫亘過黑人厚實的背部、晶瑩的指頭勾著鼓起的肱二頭肌、像是自己正掛在懸挨邊緣就要掉下去那樣的牢牢抓著, 如果牢牢抓住肯定沒事的吧。

  但是黑人腰部的擺幅實在太大了,小兔感覺自己似乎就要被震到天上去了,不僅僅是肉體而已,隨著一下又一下的性器撞擊、黑人兩顆飽實的囊丸不停地拍打著肉穴末端與屁穴之間的空白處,似乎連意識也逐漸要被插飛了。

  幾分鍾前還是白璧無瑕的陰道,如今已被連續兩根粗壯肥厚的陽具給搗的一塌糊塗,特別是異國黑人給予了小兔截然不同的身體感受。

  人生前十八年都泡在書海之中的資優生小兔,並不是全然沒有想過讓一個男人進入自己的身體會是什麼光景,如今不僅是一個男人、而是兩個,那也就罷,她只是萬萬沒想到會有黑人這種毫不講理的身體構造存在,當那根來自南非的黝黑肉棍完完全全進入自己的身體、頂端全無保留的碰觸到那個讓她疼痛酸麻的謎之部位時,死亡的意象從她的淺意識中一閃而過。

  幸好,當劉易士那根凶惡的棒物又逐漸抽離開時,她感覺到松了一口氣、卻同時有種未曾感受過的空虛感,腔內被徹底填滿與瞬間失落讓她的意識清明了些許,她明白到自己正在與一個強勢種族的男人交媾,不過為何當里面被撐開、被塞滿會搔起她心底與身體里那種異樣的情愫,這是小兔自己也不明白的。

  因此,當黑人沒隔一秒又再次全部進入時,她腦袋的某個部份記住了這種填滿。

  也許,高大又壯碩的黑人這樣壓著她、扛著她雙腿的姿勢是最好的情況,因為這樣她就無法因為疼痛而抗拒,在這疼痛之中也伴隨著些許歡愉的快意,而隨著劉易士不停擺動下身、不停的用堅硬的肉棒前端摩擦觸碰那未曾被觸碰過的深處部位,累積在某處的飽滿感與快感,似乎已漸漸掩蓋過疼痛了,如果他繼續這樣“使用”她的話,她或許真的會崩潰的,但究竟是歡快的崩潰、或是痛苦的崩潰……?

  我頹坐在球場旁的板凳上,腦袋里不停閃過各種不堪入目的畫面,以及小兔會被如何“使用”的想像,門後始終沒有傳來一點聲響,或許教練與劉易士真的在對小兔說明我在那天做出惡意犯規的嚴重性嗎?

  難不成李雲教練會一本正經的向小兔說明劉易士的傷勢有多麼嚴重、我的故意犯規該要如何處置、是否要向師范大學通報嗎?

  若真是如此,為何不讓我這個當事人參與呢?

  那天不正是他要我在今日過來辦公室找他詳談的嗎?

  不可能的。

  那日我在球館二樓看台所見、那日李雲臉上喜出望外的表情、輕浮戲謔的語調在我腦海之中越來越清晰起來。

  李雲絕不可能放過小兔的。

  場上的練球結束了,前幾天才與我起過衝突的隊員們滿臉狐疑的走過我面前,幾個三、四年級的資深球員對我怒目相向,似乎與劉易士一樣期望可以跟我好好打一場架,然而我卻絲毫沒有心情理會他們。

  隊員們在場邊收操完畢後,由擔任控球後衛的隊長帶頭在教練辦公室的門上敲了敲。

  “報告教練,今日例行練球已完成,請教練逕行指導。”隊長用軍隊士官一般的語氣對著門的另一頭說。

  沉默的木門另一頭,傳來了李教練慢條斯理的聲音。

  “進來。”李教練說。

  隊長打開門,其他球員們魚貫跟上,上回與我同隊試訓的兩個新生球員也在其中,他們看見我正東張西望的看向自己,紛紛回避我的眼神。

  不過,我只是想從人龍空隙中看見李教練仍安安穩穩地坐在他的大辦公桌後面,面色和善的抽著煙,可惜從我的角度無法看見小兔與劉易士,不過……有這麼多包含新進隊員在內的球員們在場,李教練不可能做出如我想像中那麼齷齪的行為吧?

  莫非教練還讓其他隊員們一個一個上前去輪奸她嗎?

  看著空無一人的室內球場,我再無法繼續想像身後擠滿了籃球員的那道門之後是什麼光景,便起身獨自走到籃球館之外,思索著若我就此一走了之會有什麼後果。

  我坐在球館外的第一排階梯上,看著手中的藍色吊飾,心中浮現了想要將之遠遠拋出的想法,然而隨著天色漸漸轉暗,吊飾仍始終在我手中。

  “同學,我看你們特別喜歡打籃球,幾乎每天都在這里打球。”

  第一次在街邊籃球場見到小兔時,小兔對我這麼說。

  僅僅是因為這樣一句話,就此改變我的人生。

  此時坐在階梯上的我,不禁自我疑問像我這樣的人究竟有什麼值得改變的呢?

  為什麼像汪小兔這種擺明著前程似錦的資優生,一定要來改變我的人生呢?

  如果小兔沒有遇到我,那她就不會遇到前幾天那種事了,不是嗎?

  甚至也不會被關在教練的辦公室里被一大堆籃球員輪奸了。

  盡管與黑人3P或輪奸只不過是我的想像,但是隨著我在球館外呆坐的時間越久,那些想像的畫面就越來越像真實發生的。

  也許李教練故意讓我干等了這麼久,只不過是想讓好好的重挫我的銳氣,讓我知道那日在他的地盤公然頂撞他、甚至害他的球員受傷會有什麼下場;另一種可能,他今天玩完了小兔就真的依約從此不再找我麻煩。

  在我腦袋逐漸陷入胡思亂想之際,一顆籃球砸在我後腦勺上,我回過頭一看,道寧大學校隊的球員們三三兩兩從球館里走出,看見我被砸中,發出奚落的笑鬧聲。

  “鱉三,教練可以見你了。”那顆球顯然是隊長擲的,只見他滿是傲氣的走下階梯,站到我面前擺出挑釁的姿態。

  “小矮個摸得到籃板嗎?”我不甘示弱,直勾勾地回瞪。

  隊上最高大的中鋒球員走過來把我推開,撿起地上的籃球,示意其他球員別圍上來瞎起哄,看來比起隊長,他才是隊內最有發言權的角色。

  確實,多數籃球員都聽過他的名號,道寧大學四年級的王牌中鋒,去年冠軍賽獨攻得25分10籃板獨霸籃下禁區,許多人非常看好他成為未來的職籃明星。

  “之後大學聯賽,我見你一次灌一次。”中鋒球員用鄙視的表情對我說,故意用力撞上我的肩膀才離開。

  在街上打架的經驗讓我明白,就算被打個半死也不能輸掉氣場,我怒目看著所有球員消失在我視线後,才懷揣著不安走回球館內,推開球館大門時,我害怕再次見到小兔趴在地上噴了一地潮吹的景象,幸好球場上空無一人,僅剩門口敞開的教練辦公室。

  辦公室的地板光亮潔淨,絲毫沒有一點凌亂跡象。

  李教練仍在他的座位上,低頭在戰術本內標注筆記,一旁小小的電視螢幕正播放著剛才球隊練習所錄下的畫面,他似乎正研究著改善球隊比賽內容。

  劉易士一手橫跨在椅背上,同樣惡狠狠盯著我,不過眼神中似乎多了些饒富興味。

  “還以為你就這麼回家了。”李教練沒看我,翻了兩頁桌面上的書。

  “汪小兔呢?”我環視辦公室的兩個人,緊握雙拳。

  “你知道劉易士同學被你這麼一推,趕不上大學聯賽的開場了吧?”李教練沒理會我的質問,自顧自的說著。

  “小兔呢?”我再次發問,拳頭已被我緊握得發白。

  “我想著……”教練似乎又打算忽略我的問句,卻被我打斷。

  “媽的,小兔呢?”我怒吼著,心底卻出現了今天早上,小兔皺著眉頭邊戳著我的表情。

  “汪同學去找你了。”李教練這才抬頭看我,卻似乎全然不把我放在眼里,就像看著一只在辦公室里嗡嗡飛來飛去的蒼蠅。

  我說不出話,小兔上哪去找我?

  “操你媽的。你以為會罵人、愛打架,就夠帶種嗎?”李教練放下記事本,讓身子沉入松軟的辦公椅中。

  我身旁的劉易士似乎正暗自竊喜著。

  “見你不在外頭,以為你又去惹是生非,汪同學慌慌張張地跑出球館找你,你懂了嗎?媽的,道歉就扯平了嗎?聽說師范大學錄取你了?”李教練不改他慢條斯理的說話方式,他似乎明白這是最能夠激怒我的辦法。

  他邊說,邊將一手放到桌面之下,難道那張辦公桌的下方……?

  “師范大學的教練也曾是我的學生,他能有今天的成就多半也是受我觀照,要不我打個電話,你准備好行李滾回鄉下當你的地痞流氓好了。也罷,我也懶得再跟你廢話,回歸正題吧。劉同學被你這麼一推,受了嚴重的傷,得錯過大半個新球季,除此之外,還造成生活諸多不便。那天所有人都看見了,你是惡意犯規。”李教練將桌面下的那只手移回桌面上,拿了一根香煙點火。

  “教練,我真的感到非常抱歉。”我雙唇顫抖著開口說。

  李教練眯起眼睛像是在思考,他將左手食指與中指叼著的香煙湊到嘴前吸了一口,右手伸到桌面下,嘴角抽動了一下,似乎是在笑。

  “憑剛才這種程度一點用也沒有。拿出真心誠意的態度讓我感受一下。”李教練的右手仍在桌面下,他再次讓自己肥碩的身軀沉入布椅之中,像是在等待什麼。

  方才隔著一道木門,如今隔著一張氣派的辦公桌,李教練說的什麼我一個字也沒聽進去,如果我現在不顧一切的推開辦公桌,會看見小兔正光裸著身體蹲在教練前方乖巧的吸吮著陽具嗎?

  就算看見了,我又能改變什麼?

  從此以後,我還會再見到小兔嗎?

  想到小兔,便回想起稍早在師范大學的校園里,她用手指點著我肋骨的模樣。

  她皺著眉頭,提醒我別再老是意氣用事。

  過去一年里,她對我說過許多提醒的話語,我卻從未聽取半點,總到事態已無法挽回時才回想起來。

  “笨蛋。做事總是這麼衝動。”記憶中,今日稍早的片刻,小兔這麼對我說。

  我其實早已下定決心要珍惜著她對我的心意。

  “教練,真的很抱歉,是我不對。”我九十度彎下腰鞠躬,並盡可能的語帶歉意。

  “深入一點。記得真心誠意啊。”李教練見我突然不再要強,滿腹的惡意突然涌現。

  “真的很抱歉。”我維持著彎腰的狀態,看著地板,心中不停回想小兔對我說的話。

  “認真點。”李教練加重了口氣。

  “真的很抱歉!抱歉!”我持續低著頭,雙拳緊抓著褲管,我感覺到自己的手正在微微顫抖,越是想要停止、就越是顫抖。

  然而,我知道此時無論如何都必須要忍耐,否則小兔與我至今為止的所有努力都會化為泡影。

  “上大學之後別再做這種事了啦。”記憶中,小兔這麼說著。

  “我為自己的行為道歉,真的非常抱歉。”直視著地板,我說。

  辦公室里鴉雀無聲,劉易士保持著我進門時看見的輕松坐姿,不過他臉上已無笑意,他的眼神在我與李教練之間來回掃視,李教練自顧自的深深吸了一大口香煙,吐出煙霧的同時發出了異常暢快的喉音。

  “就是這樣,繼續。”李教練喃喃說著,又將一手放到桌下。

  “劉易士同學,對於我衝動而做出的犯規行為,讓你因此受了嚴重的傷,非常抱歉!”我轉向劉易士,卻仍盯著地板。

  只要看著地板,我便勉強能忍耐著不破壞所有努力。

  “很好,繼續。”李教練漫不經心的回應,他的心思似乎在別處。

  我將腦中雜念全數屏除,也漸漸松開了握拳的雙手。

  “非常抱歉!給道寧大學添麻煩!”我一字一字清楚的大聲說出。

  我維持著九十度彎腰的姿勢,等待著李教練的發落。

  然而辦公室內仍只有電視螢幕傳來的球員吆喝聲,沒有人說話。

  李教練在座位中閉上眼、仰頭緩緩吐出口中的煙霧,霧氣飄浮到天花板下,像溶解般散去。

  “還是差了一些,不過先這樣吧。”李教練用左手將煙按熄在黑色煙灰缸之中,右手仍在桌面下。

  我緩緩抬起上身,眼神卻始終無法自辦公桌的隔板移開。

  如果可以,我仍想上前將辦公桌給拉開,我仍想揪起教練的衣領、掄起拳頭往他吃肥的臉上招呼,才不管他是曾經的職籃明星、名校教練、還是什麼天皇老子。

  但是,小兔讓我明白,有些事情遠比憤怒更值得擺在前頭。

  李教練的左手緩緩豎起一根手指,比出了一的手勢。

  “每周一,從現在開始每周一,你親自到劉同學的宿舍幫他換藥。直到他康復。”李教練說。

  “這樣沒問題吧,劉同學?”李教練將眼神轉向劉易士。

  我轉頭看向坐在一旁的劉易士,他打量了一下自己包裹著石膏與繃帶的右腳踝。

  “報告教練,沒問題。”劉易士看也不看我,逕自對著教練回應。

  “那誰,你走吧。”說完,李教練揮一揮手。

  我再次簡短的行了七十五度鞠躬,轉身就要走出教練辦公室,李教練卻又忽然叫住了我。

  我轉過身,只見李教練在試訓衝突後首次正眼望著我,他的臉上掛著笑意,與高中聯賽時首次親眼見到他的模樣似曾相識。

  “…這是汪同學的東西吧?”李教練將一串线狀物體從桌上推到我面前。

  教練桌上的物件是粉紅色的籃球吊飾,我盯著表面沾裹著些許糊狀的水光的籃球吊飾,用盡全身的專注力不去看教練與劉易士的表情,恐怕連高中最後的那場比賽我也未曾如此專注致志過。

  剛才在門外等待時產生的那些幻想畫面一瞬間在我眼前閃逝而過、與眼前的籃球吊飾重疊在一起。

  “是。謝謝教練。”我低頭伸手抓起桌上的吊飾,吊飾表面的濕潤感沾染到我的手掌心之中,我迅速轉過身,用正常的步伐走出教練辦公室,走過球場時我加快了腳步,直到步出球館大門,我再也忍不住跳耀著奔下階梯,一心一意想遠離這個地方。

  快要抵達道寧大學的校門時,小兔打來了電話,說她在校園里繞了一大圈,沒見著我的蹤影,問我向教練與劉易士好好道歉了沒。

  電話里,我聽不出小兔有任何虛偽造作,她的語氣就像今天早上、像過往任何時候一樣正常,就好像她真的在這偌大的校園中苦苦尋找了我許久,直到我離開了球館她才想到打電話問我。

  聽著小兔的聲音,我問她怎麼說話有些喘、怎麼電話背景里傳來了奇怪的啪嗒聲響,她說她正快步走路,她正在校園的另一端趕過來,要我待在校門口等她一會兒,她很快會走到。

  小兔說著說著,我卻仿若開始失去了對事物的判斷能力,連帶著開始分不清記憶中那些片段,哪些是晦暗的幻想、哪些又是真實發生過的。

  “沒問題了吧?我不在,怕你又做什麼衝動的事。”小兔喘息著說。

  “沒做。但如果妳在就好了。”我回應。

  夏夜晚風吹來,屬於我與小兔的嶄新大學生活於焉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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