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已經到很晚了。
侯島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一進家門就鑽進了洗手間,准備最快速洗個澡,然後躺上床美美地睡一覺。
累了,還有什麼比睡覺好的呢?
在洗手間里,他一邊淋浴,一邊回味著今夜的荒唐經歷。
想著想著,他下面的肉棒棒不自覺地挺了起來,像向他示威似的,威風凜凜的。
他趕緊用水把它衝洗了一遍又一遍,但越洗它越不服氣,越堅挺。
像侯島今晚遇到這樣荒唐的事,它不示威才怪!
它不越來越不服氣才怪!
它覺得冤枉啊!
他生平第一次玩了小姐,卻沒讓它上前衝刺,沒讓它享受到本來應該享受的。
現在他洗澡時,把它放出來了,它當然要為憤憤不平。
驀然,他覺得他有些虐待它,內心有些不安。
他一邊洗它,一邊安慰它:剛才你欲戰不得,因為那不安全;現在回家了,你只要洗干淨了,就可以去獲得滿足……
他迅速擦干身上的水,關掉洗澡間和客廳里的燈,來不及開臥室里的燈就鑽到床上去了。
因為它今天很憋火,硬梆梆的,根根筋暴突著,樣子甚是“憤怒”,急需得到溫存。
一進被窩,他的手就迅速朝那個地方摸去。
她睡衣里什麼也沒有穿!
呵呵,打開大門迎“闖將”!
它見有如此好的機會,就迫不及待地鑽了進去,一下子撞進了草叢中那個仙人洞,並像一個醉漢打醉拳一樣,在里面盡情地亂撞,毫無規則但又柔而有力享受著里面的無限風光。
“啊唷!”被窩里突然傳來女人的一聲叫聲。
他聽到叫聲後,心里樂滋滋的:呵呵,親愛的老婆,現在體驗到了被老公偷偷強暴的滋味吧!
這種滋味別有風致吧!
平時那種配合式的親熱多了,偶爾來一次強暴,還真的別有一番風味呢!
……
突然,一巴掌打到了他臉上。
雖然他被打,但他的興致卻更濃了,心想:靠,騷女人,就這德行,老子回來晚了,就對老子這態度。
一時間,他野性大發,執意要強暴她。
他一個翻身,霸王上弓,強行壓到了她身上,將嘴唇壓在她的嘴唇上猛舔……
就在那一刻,他感覺到身邊有東西在動。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臥室的燈就亮了。
“你干什麼?”隨著一身怒吼,狄麗麗坐到了他身邊,瞪著眼睛看著他,雙眼里充滿了醋意和憤怒。
他大吃一驚,定睛仔細一看,原來狄麗麗睡在旁面,而被壓在他身下的卻是尤可芹。
糟了!
本來想給狄麗麗一個意外的性奮,沒想到卻當著她的面上了別的女人。
尤可芹也一下子掙扎起來,把他猛推到了一邊,同時給了他一耳光:“流氓!”
他臉上火辣辣的。
狄麗麗和尤可芹兩個坐在床上,一個滿臉醋意和憤怒,一個滿臉羞辱和委屈,像兩只母老虎一樣盯著他,恨不得要把他撕成幾塊才解恨!
他也恨不得一下子鑽到地下去。
他實在想不明白,今天怎麼就這麼倒霉,在外面遇到了荒唐事,回家又遇到了一件荒唐事呢?
頓時,他那堅挺的家伙一下子失去了威風,變得軟綿綿的,像一只斗敗的公雞一樣,沒有一點精神。
“怎麼回事!?”他迷惑不解地問。
“怎麼回事!”尤可芹又給了他一耳光,說,“你強奸了我,還問我怎麼回事!”
“我,我……”他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上了尤可芹是事實,但他完全不知道她睡在他的床上,錯把她當成了他女友狄麗麗也是事實。
可這兩個事實又以哪個事實為法律依據呢?
一個男人一不小心在自己的床上睡了別的女人。
這種說辭能讓誰相信你真的不小心呢?
能作為法律依據嗎?
都怪他晚上回得太晚,又太性奮,沒開燈看看自己床上睡的是不是老婆就鑽到了床上,而且還急不可待地做了。
不知道法律怎麼界定這件事的性質,不知道他究竟有沒有犯強奸罪?
嘿,荒唐,荒唐,實在是荒唐!
“我,我,我什麼,難道你還要說我不是故意的?”狄麗麗一下子給了他一耳光。
她的心理也不難理解:一個女人眼睜睜地看著她的男人上了別的女人,當然難免產生憤怒和醋意。
在這個世界上,任何女人遇到了這樣的事,都難免要生氣,都可能要去打男人的。
侯島被她們兩個女人打得昏頭轉向,木木地坐在床頭的一角,全身赤裸裸的,像農村被宰後去掉了毛的、躺在台子讓等著別人來開腸剖肚的豬一樣,光光的沒一點遮掩,白白的肥肥的肉只等著他人的刀子來宰割。
面對這兩個女人,他縱然有一千個理由證明他不是故意的,也會被她們歸結成一個理由:色膽包天就該挨打。
“到底怎麼回事?你們說出來,我挨打了心里有個明處!……”過了一會兒,他才帶著幾乎巴結的語氣問她們。
殊不知,這個世界上的人有某種奴性,你去巴結他,他就越發不可收拾,認為自己特別了不起,從而更加輕視你,刁難你。
侯島巴結她們的語氣很快就被她們嗅到了。
狄麗麗首先做出了激烈的反應,她越說越激動,幾乎又動起手來,對著他大聲嚷道:“你心里難受?我們心里就好受!可芹那麼好的女孩,就因為在我這里留宿一晚,被你這個畜牲糟蹋了。你說,這像話嗎?至於老娘,你根本沒放在眼里,居然當著我的面上別的女人!你去死吧,去死吧……”
這種近乎瘋狂的吼叫聲,出乎侯島的意料之外,讓他怔怔地呆在那里,不知道說什麼為好,不知道是否該去安慰她們,但他卻隱隱約約地意識到他剛才犯了致命的錯誤,在此時去巴結她們就是公開承認自己沒理,是故意那樣做的。
去他媽的,看來非常事情的需要非常手段來解決……
“侯島,看你平時文質彬彬的,沒想到你這樣卑鄙,做了這樣的事,看我以後怎麼做人啊!我以後怎麼做人啊!……”見狄麗麗那招兒將侯島拿住了,尤可芹也嗚嗚哭了起來,似乎是在與狄麗麗做呼應,似乎是在證明她是無辜的,造成這種事的起因不是她,似乎是在證明侯島那樣做是故意的。
侯島見她們兩個都在號號大哭,而且有一唱一和的趨勢,內心的怒火一下子被激起來了。
他非常憤怒地想:我知道尤可芹睡在我的床上嗎?
我不開燈就爬上自己的床有錯嗎?
為什麼出了什麼事都是我的錯?
難道男人就是女人的替罪羊嗎?
決不,決不。
我侯島雖然做過一些荒唐事情,但今夜的事絕沒有錯。
但她們為什麼要誣賴我是故意那樣做的呢?
他一時還難以搞清楚這個問題。
突然,他想起在一本書上看過的一句話,在出了車禍時,永遠不要對別人說“對不起”,“不好意思”,因為這樣你就等於承認了是由於自己的過錯造成的,對方就會趁機將所有責任推卸你身上。
他豁然開朗了,這件事雖不是車禍,但性質卻異曲同工,在沒有明確誰是誰非前,一定不能表現得“弱”,表現“弱”了會被認為是理屈。
於是,他決定鼓起勇氣,對她們發火,以爭取血洗冤屈的機會。
“真讓我莫名其妙!究竟怎麼回事?你們說啊!”
她們都沒想到他居然還敢向她們發火,怔怔地坐在床上。
片刻後,狄麗麗像發瘋的母獅一樣向他撲過來,要抓他,要打他,以發泄內心的不滿。
他迅速抓住了她的手,把她抱在的懷里,用手臂夾著他,讓她動彈不得。
狄麗麗在他懷里掙扎著,口口聲聲要與他拼命,卻由於身材嬌小,像一只被老鷹抓住的小雞一樣,動都動不得。
將狄麗麗夾在懷里後,侯島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他沒想到女人進入了瘋癲狀態是這麼讓人害怕。
一旦將她放開,她將做出什麼事情,誰都難以預料。
他現在是奇虎難下啊,放了她,她將會做出極端的事,不放她,這樣死死將她夾住,她肯定會受不了的。
不行,不行,一定要盡快想個辦法讓她平靜下來,一定要盡快解決今晚的事情,否則這件事宣揚出去了,他的聲譽將要受到巨大打擊,甚至這輩子他都難以抬頭……
他略略想了一會兒後,決定“綁架”她們,先將狄麗麗制服,放到一邊,再去制服狄麗麗,然後逼迫她們簽訂城下之盟。
於是,他就脫了狄麗麗的睡裙,把她的雙手幫起來,然後在她嘴里塞上枕巾。
他麻利地把狄麗麗綁架好了後,把她推到床頭那里躺著,然後抽手對付尤可芹。
在捆綁狄麗麗的過程中,侯島大吃一驚:她睡裙里也什麼都沒有穿。
很快,他想到了尤可芹睡裙里也什麼都沒穿。
兩個女人套上睡裙不穿內褲睡在一張床上,在同性戀越來越多的今天,難道不有點令人生疑嗎?
哼,這可能就是疑點!
在他野蠻地捆綁狄麗麗時,尤可芹嚇得不知怎麼才好,瑟瑟地縮成一團,雙手拉著睡裙盡量遮蓋著她的大腿,預防著他再次侵犯。
侯島捆好了狄麗麗,就一把把尤可芹攬到懷里夾著,逼問她究竟怎麼回事,否則……
尤可芹躺在他懷里不敢大聲吭聲。
因為畢竟這種事驚動了鄰居或者居委會,大家都非常難堪,而且她看到他剛才那樣野蠻的行為,也不敢去反抗,因為反抗只會增添傷害。
侯島在自己的床上“綁架”了一個女人,挾持了一個女人後,就開始追查這件事的起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