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騙,你干什麼?”見侯島將尤可芹壓在床上,狄麗麗頓時酷意大發,衝過來拉著他大聲斥責他說。
侯島見她不高興,轉頭笑了一笑,說:“沒干什麼,開玩笑而已!”“開玩笑?你怎麼能這樣呢!”狄麗麗一邊說,一邊把他往外拉。
侯島見狄麗麗真的生氣了,就從尤可芹身上爬起來,笑著說:“她在我身上騎了半天,我在他身上壓一會兒就不行?虧啊,虧啊……”
“去,去……”狄麗麗瞪著眼睛看著他說。
趁此機會,尤可芹爬起來了,又扭著他的耳朵說:“剛還說好給麗麗道歉的,現在又惹她生氣了!你說,該不該打?”
侯島回過頭,衝著她們做鬼臉,將舌頭吐得老長老長。
她們見此都忍不住笑起來。
尤可芹一笑,就將手松開了。
侯島也非常得意地笑了一笑,說:“別鬧了,還有正事!莊導那邊催得很急呢!我要加緊時間編撰了!”
“別敷衍了!你剛才答應的兩個條件還沒執行呢?”
“什麼條件?”
“你是不是男人?轉身就不承認了?”
“呵呵,我當然是男人!”侯島怕她再繼續糾纏,就慌忙笑著臉說。
“那快執行啊!”
侯島走到狄麗麗面前,將她抱到床上,曲起她的雙腿,然後跪在床上,趴到她身上,吻了吻她,貼著她的耳朵說:“親愛的老婆,對不起啊,別生氣!”
狄麗麗被他的舉動又好氣又好笑,還有點羞憤,紅著臉,瞪著眼睛,說:“誰生你的氣啊!”
“呵呵,不生我的氣就好,不生我的氣就好!”他一邊說,一邊將她的兩條腿放在肩膀上。
“干嘛啊?假騙!”尤可芹見侯島如此,瞪著眼睛看著他,非常吃驚地說。
很顯然她以為侯島做出了此動作是要做愛。
“干嘛啊?你沒看見麼?”
“你小子,還真是的!下來吧!”說罷,尤可芹就將他拉下來,說道:“文明點!文明點!”
侯島回頭看了看她,笑著說:“怕什麼呢!還不是按照你說的去做的!你不是要求我下跪道歉的嗎?現在就跪在她面前了。你不是要她將腳擱在我肩上的嗎?我也將她的腳擱到肩上了!不要在糾纏我了!我已經完成了你提的兩個條件!”
“不行!”
“為什麼?”
“我的腳還沒放在你肩上呢?”
“你的腳也要放?”侯島不可思議的看著她說,“那就免了吧!”
“不行!”尤可芹說著就躺在床上,也將腳放到了他肩上。
“悔,不知大誰提出了要男女平等,要解放女性這個餿主意的!看看,現在的女人不僅是頂了整個天,還用臭腳將整個天空汙染了。”侯島見尤可芹也將腳擱在他肩上,帶著幾分氣憤幾分戲虐說。
“呵呵,不好意思,是你親自答應的,我不放在上面就顯得不夠意思了!”她笑著回答說。
侯島見她嬉皮笑臉的,一時也沒辦法,就用手在她腿上拍了一下。
不拍不知道,一拍喜的一跳。
他在拍打她的大腿時,發現她躺著時短裙自然下抹,兩腿間的小內褲全然顯露出來了。
他定睛一看,她原來穿著一條小小的丁字褲,大腿和屁股全部露在外面,非常吸引人。
剛才吃了虧,現在可不能在吃虧,送上門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於是,他色眯眯地盯著那里,讓眼睛享受了一番。
“看什麼看?沒見過的啊?”尤可芹發現他盯著她的大腿和屁股目不轉睛地看,就用腳在他肩上敲打著說。
“呵呵,見過,你身上哪里我都見過。只不過,長時間沒有光顧,又陌生了許多!”他立即嬉皮笑臉地說。
聽到那話,尤可芹用腳在他肩上猛然敲了一下,裝作很委屈地說:“麗麗,假騙欺負我,吃我的豆腐!”
狄麗麗聽到這話,什麼也沒說,用腳在他肩上重重地敲了兩下,令他感到有點痛。他也模仿尤可芹的樣子,委屈地說:“什麼啊,惡人先告狀!將腳放在我的肩上,露出了大腿和屁股騷擾我的眼睛,還誣賴我吃豆腐。
冤枉啊,冤枉啊……“說罷,他伸出手分別在她們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將手停在那里猛地捏著……
“欺負女人啊!”她們不約而同地用腳在他肩上敲打,“好男不和女斗!你卻一個男人同時欺負兩個女人!混蛋,混蛋……”
“呵呵,誰叫我是優秀的男人,同時能和兩個女人上床呢!”他的話剛完,她們的四只腳就狠狠地夾著他的脖子。
他見她們合力對付他,嬉皮笑臉地笑著說:“呵呵。你們也是猛女啊,同時夾一個男人……,,”夾你的個頭!“”干嘛這麼大的火氣?“他說罷用力將她們的腳往肩下放。
“放放吧。就放一會兒!”
侯島笑了笑,沒強行將她們的腳放下去,而是趁機將手放到了她們的屁股上,一會兒輕,一會兒重地捏著:“不放下來也行!讓我的手放在這里。”
尤可芹和狄麗麗都沒吭聲,而是默默接受了他的撫摸。
他趁機笑著說:“我要忙著去研究《金瓶梅》,你們卻要將我拉到床上,究竟想干什麼啊?”
“想干什麼啊?以為躺到了你床上就是想和你做愛?我們只是想躺著聊聊《金瓶梅》!”“這個主意不錯!不僅要聊聊《金瓶梅》,還要演演《金瓶梅》……”
“去你的!快點談談時《金瓶梅》的看法吧!”尤可芹在他肩上敲了一下,催促著他說。
“呵呵,《金瓶梅》確實是異常傑出的小說,雖然寫得有些艷情,但揭示了生活的真實而淫靡的一面。呵呵,在中國,男女的那些事,是只能在黑燈瞎火下,在被窩里熱火朝天地去干的,,幣是不能說出來,更不能用生動的文字寫出來的,否則就是黃色下流的東西,就是有損社會風氣……”侯島見她不挺地追問,就帶著幾分得意地說。
“別泛泛而談!說點具體的!”一向沒說話的狄麗麗用腳敲了敲他的肩膀,打斷了他的話。
“呵呵,好的,我就說說里面的詩詞吧!”侯島見老婆下令了,不得不迅速笑著回答說。
“詩詞!?我們研究詩詞做什麼?不是研究其中的經管之道麼?”“呵呵,那是死拉硬套的東西!那時根本就沒經管一詞,,牽強附會去談什麼經管,不是杜蛋麼?我說點詩詞,”侯島振振有詞地說。
也沒有形成專門的管要比談經管切合實際得“呵呵,你說得也有些狗屁道理!反正這些稿件已經交給你了,談了再多經管問題,最後還是有你一個去解決!還不如換一個角度,談談詩詞!”尤可芹笑著說“那我就開始談了?”
“談吧!”麗麗、尤可芹、白燕和林小可都興猶未盡,各自談論著她們對《金瓶梅》的看法,候島坐在旁邊聆聽,一言不發。
作為一個男人,他讀過《金瓶梅》,研究過《金瓶梅》,對《金瓶梅》有過自己的見解,但他還從未聽說女人是怎麼評論《金瓶梅》的,因此他決定不放過這個機會,仔細聽聽這些美女如何評論《金瓶梅》。
她們各抒己見後,才驀然意識到聲音很單調:只有幾個女的發表看法,而唯一的一個男的一直坐在那里默默不語。
那個帥哥究竟在想什麼呢,是不是沉浸到了《金瓶梅》之中呢,一時間,幾個人美女的興趣轉移到這上面來了。
尤可芹笑著對候島說:“假騙,怎麼一言不發啊?沉浸進去了?我想聽聽你的看法呢!”
“我有什麼看法呢!我這不正在專心聽取你們的看法嗎,”候島回過神,笑著回答她說。
“裝深沉啊!是不是對《金瓶梅》神往了,是不是意淫著自己也像西門大官人那樣風流瀟灑!,!”尤可芹猛追不舍地問著他。
“呵呵,瞧你說的!在各位姐妹面前,我哪有什麼資格裝深沉啊,”他見不吭聲被誤會成這樣子,就立即笑著解釋說,“其實,女人對《金瓶梅》的看法與男人的不一樣。剛才你們精彩的分析,讓我大開眼界,受益匪淺啊。呵呵”
“呵呵,瞧你笑的樣子,色眯眯的!”椿小可突然插嘴說。
“好了,我色眯眯的,我承認!你們聊罷!我去上網!”候島說罷就站起來,准備往房間里走。
“聊一會兒再去吧!”
“不聊了!壓導要我通讀一遍呢。你們把光盤培我吧,我去把它編成書!”候島將手伸在她們面前,讓她們將帶來的光盤遞培他。
她們看了看他,就將各自的光盤培了他。
他看了看,對狄麗麗說:“你陪她們聊會兒就去買點菜,中午一起吃飯!”
“好的!”
接著,候島走進房間內,打開電腦,將她們光盤的工件一一取出來,然後連接成一篇五章,進行編撰。
她們在外面繼續討論著各自的心得。
他看了看外面,將門關上,然後咬了三下牙齒。
一陣紅光從他嘴里冒出,紅茶仙子落在電腦顯示器上:“南瓜三兒,找我有什麼事?”
“導師讓我將5個人寫的不同風格的五章編撰成一本書。統一風格是個大難題!你能不能幫助我想個辦法解決啊,”候島見了紅茶仙子,就毫不臆諱地將他內心的疑難說了出來。
“呵呵,這沒什麼捷徑啊!這需要你編撰目錄,通讀全文後,再按照你的思路去將她們的五章復述出來啊!”
“我也是這樣認為的,但我要尋找捷徑!”
“捷徑?捷徑也需要努力啊!你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說罷,紅茶仙子化作一縷紅光,鑽進了他嘴里。
候島笑了笑,心想,看來並不是任何事都有捷徑的啊?
看來並不是任何事都能指望他人幫助的啊?
看來很多事是不是要全身努力去做的啊,!
想著想著,他搖了搖頭,便開始全身心地投入到對那些文稿的編輯之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