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只剩下莊德祥和殷柔兩個人。他們好像約定了一樣,都不約而同地留了下來,似乎彼此間還有什麼話要說。“你還沒走?”“你還沒走?”他們四目相向時,不約而同地說出了同一句話。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
旋即,殷柔笑著對莊德祥說:“莊教授,您的課講得真好!下課了我都不想走”是嗎?我研究明清小說都20幾年了。有一次,我到新加坡去講課時,那家禮堂里全都坐滿了聽眾,還有不少人在外面等著。等我講完後,外面的那些聽眾居然要求我接下來講一次!“莊德祥見他夸獎他的課講得好,就笑著給她說了另外一件事。
他的目的很明顯,通過說另外一件事進一步強調他講課的魅力確實不一般:在國內這樣受歡迎算什麼,在國外我比這還要受歡迎呢?當然他是否到國外講學過,在國外講學是否受人歡迎,聽的人不知道,也不會去追究,相反聽的人由於欽佩他會深信不宜,從而更加崇拜他。莊德祥這招兒,大學的一些”油條教授“面對學生時常用,一些”混混明星“面對fan:時也常用的,甚至一些”昏庸政客“面對下級和群眾時也常用。因為這招兒能唬住很多人,使之認為他們了不起,從而崇拜他們當時,殷柔是個尚未走出校園的學生,由於內心有點崇拜莊德祥,所以根本就看出他的伎倆,果然被他輕易地唬住了,立即瞪大驚異的眼睛說:”哇,莊教授,您真了不起!我崇拜死您了!“莊德祥笑了笑,看了看外面的雨。並沒有說什麼。他知道,他已經將對方懾月民,此時再說什麼是多余,此時無聲勝有聲。
人有一種奇怪的心理,那就是與他尊重的或者崇拜的人交流會感到莫大的榮幸。
殷柔見莊德祥如此牛,有如此平易近人,心里激動得砰砰直跳。
她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後,就鼓起勇氣對他說:“莊教授。您可以幫我解決幾個問題嗎?”
“峨,什麼問題?”莊德祥早就預料到她有可能要問他問題,因此想都沒想就直接回答說。
“幾個文學問題!”她見他毫不擾豫的回答,非常激動,緊接著就說了她想問的問題。“問口巴”莊教授,您請坐吧!坐下來講!“殷柔站起來,指著身邊的一個持子,笑著對他說。
莊德祥看了看教室四周,發現學生早已經走光,就在她身邊坐下來,一邊給她講解,一邊用余光透過她的領口和胸口去掃描她凸起的乳房,一邊用鼻子呼吸來自她身上的獨特香氣。
與青春美少女近距離地挨著坐著,並能借輔導問題之機會掃描她身邊後,就開始想辦法施延時間,因為欣賞春色的時間越長他的眼睛越爽。
當然,他施延時間的辦法就侃侃而談地講一些文學話題。
莊德祥盡情地講,殷柔用心地聽,不知不覺地過了一個多小時。
殷柔往教室外一看,發現外面已經是一片漆黑。
她又看了看表,七點多了,早已經過了學校吃飯的時間。
“哎喲,不早了!該吃飯了!”她突然很驚訝地說。
她說此話目的很明顯,就是看看莊德祥的態度,如果他有意思,就約他一起吃餐飯,進一步深入交流一下,如果他沒意思,那就很自然地分開。
“是啊!我們不知不覺地聊到了七點多!學校食堂早關門了!一起到外面去吃飯吧!邊吃飯邊聊!”他當然聽出了她剛才那句話包含的意思,就迅速提出來說。
在他看來,泡女大學生,在一起討論問題,一起吃飯,一起上網,一起開房,一起居住,幾乎是千篇一律的程序。
而對他這種風花雪月場的老手來說,那程序自然要儉省一些,只要相互之間混熟了,殷柔那種尚未涉世的女學生,他三步就能搞定的殷柔看了看周圍,又看了看他,輕聲說:“你在這里等我,今天高興,請你!”我去開車!
一起開車去找}森屬淆芭舀餐廳我莊德祥笑著對她說,然後就拿起她手中的那把雨傘出去了。
“莊教授……”
“你等我吧!我去開車!等我在樓下按喇叭時,你就出來!”說罷,莊德祥毫不擾豫地走出去了,頭也不回一下。
她一個人留在教室里,驀然感到有些失落。
但是,她知道莊教授對她好是鐵定的事實了。
她在北京舉目無親,沒人給她一點關懷幫助,畢業後要想留在北京談何容易。
無論怎樣,認識了這個熱心的莊教授,總是一件好事,說不一定他還會給她推薦給工作呢!
只要能留在北京,讓她做什麼都願意,哪怕是她的身子。
他想到這些,不由得身子一顫,不敢在繼續想下去了。
她收拾了本和筆,裝進了書包里,背起來,向教學樓外走出去。
剛到教學樓大廳,莊德祥就開著車在外面按喇叭。
她迅速走過去,鑽進了他的車。
今晚,她不僅要陪她崇拜的人吃飯,還要與他進一步討論問題。
因此她一進莊德祥的車。
就衝著他笑了笑,帶有感謝的色彩,帶有幸福的神情。
但是,她沒坐到前面,主動坐到了車後。
莊德祥略有些遺憾,但也能通過反光鏡看到她,心里也多少有些滿足。
畢竟剛認識嘛,人家女孩再開房也不會主動往你的懷里鑽,多少得保持幾分矜持……
莊德祥開車都校門口時,遇到了甄迎傑的車。
他下意識地朝甄迎傑的車里看了一眼,見程詩坐在他身旁。
很顯然,他們又出去……莊德祥正看得出奇時,甄迎傑也轉眼看到了他,居然很禮貌地向他點了點頭打a招呼。
他心里不是滋味,但還是非常禮貌地點了點頭。
隨後,甄迎傑就開車走了,他也賭氣似的開車走了。
莊德祥將殷柔帶到一家非常精致的小館里,要了一個小包間,兩人邊吃邊聊。
在吃飯時,他並沒說什麼暖昧的話,也沒什麼暖昧的舉動,而是像謙謙君子一樣,給她講有關古典文學的話題,給她講《金瓶梅》。
他知道,追女孩不能沉不住氣,不能太性急,要欲擒故縱,即使對她有意思也要暫時克制住,只一味兒地對她好,等到了一定時候,你再向她表白,或者是去楷油時,她即使想拒絕,內心也有愧疚,因此很多時候就是因為她們不好意思拒絕促成了你的好事。
到十點鍾時,他又開車將殷柔送回了宿舍,然後樂滋滋地回去了。
打開家門,發現程詩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他大吃一驚地說:“回來了!我以為你在加班兒呢?”“哦,我以為你開房去了呢?”“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我心都清楚!老牛吃嫩草,不錯啊,莊德祥!”她瞪著他,冷冷地說。
“什麼老牛吃嫩草?你說什麼?”“說什麼?有人說,他看見你帶著個小[8181出去開房了!”莊德祥見此,就直接將話挑明,也冷冷地說:“也不要說別人看見的吧!在他與我打招呼時,我看到了你就在他的車里。怎麼?今晚這麼快就回來了!”“我們只是一起出去吃飯而已!不像某些人,帶著女學生出去……”“什麼啊,我們也只不過是一起吃飯而已!”
“好了,不說了!我今天總算看到了某些人的無肚。他泡你老婆被你發現後,與你打招呼,你居然若無其事地點了點頭!師徒之情場默契啊!”程詩看著他帶著幾分譏笑說。,‘)而徒之情場默契怎樣?有的女人還願意做別人的情人呢?“他反唇相譏說。
“那又怎樣?我願意做他的情人是因為我們在沒結婚之前就是情人,只是被某些人拆散而已。不像某些人,天天換情人,,而且每次換的情人都是他的學生,都是在師生戀那種絕對優勢下獲得的!有本事到社會上去吊一個啊!”
“你搞錯了沒有?我們曾經約定過,互不干涉對方私生活的!”他發現她的嘴越來越厲害,就不再給她斗嘴。
“是的!我只不過隨便說說而已,用得著那麼緊張嗎?告訴你一件事吧!上面批下來的課題越來越少,審批手續越來越嚴……”“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要想搞到課題,就要積極主動一點。連續兩年沒課題做的,給予降聘或者解職!我好心提醒你一下,不要糊里糊塗沉溺於享受中而忘記了去爭取課題,去做課題!”程詩淡淡地說。
“不明白!你怎麼突然關心起我來!”他帶著幾分疑惑地說。
“真的不明白?”真的“好,那我將話說明白。你只要搞好了與他的關系,你就有做不完的課題,就不僅能保住職位,還可以成為名教授,甚至還可以從課題中賺取一些好處……”程詩盯著他說,冷冷地說“這什麼啊?在我們互不干涉私人空間的情況下,這對你最有利!”他聽到這話後,什麼也不說,轉身就到洗澡間洗澡去了。
從此,莊德祥就與甄迎傑、程詩、錢纖達成了默契,互不干涉對方的私人空間。
甄迎傑和程詩愛得熱火,莊德祥也利用上選衫i果的機會將殷柔泡到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