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岔路停放著的車里,殷柔打開車門坐到後面,一言不發。
侯島感到奇怪,此時只有他們兩個人,按照習慣應該坐到前面的,怎麼她就坐到後面去了,是不是惹她生氣了?
不可能吧?
剛才兩人享受魚水之歡時,她還那樣瘋狂,那樣投入,難道就像他人所說,女人的情緒如溪中水,時混時濁,時起時落那樣變得快嗎?
即使是這樣,她也變得太快了點吧!
懷著滿腹疑問,侯島也打開車門鑽到了後座去,坐在她身邊。
她咬著嘴唇,靠在車椅靠背上,不停地搓著手,依然是半天不說話。
“怎麼啦?你好像有心事?”侯島見此,禁不住湊上去問她。
“沒有!累了,想休息一下!”她迅速回答說,很顯然她掩飾著她衣現出來的不悅。
“真的?”
“真的!”
“真的就好!”他知道她突然來找他,對他出乎意料地親熱,肯定有什麼事,而此時她這種衣現,肯定是有什麼事要說的前兆,便故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地說。
殷柔見此,也不說話,默默地坐在那里,兩眼看著車前萬,似乎在思索著什麼,“我們開車走吧!”
“不,在這里待一會兒!這里寧靜!”殷柔迅速否決了他的建議。
“好,在這里坐一會兒!”侯島敷衍地說了一句,也閉住了嘴,不再說什麼。
侯島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時,殷柔卻將目光盯著他,似含情脈脈的,又似心思重重的。
他並沒注意到她的衣情,閉著眼睛繼續休息。
殷柔見此,就將手放在他肩上,滿眼柔情地問他說:“累嗎?”
“有點。”
“呵呵,那你躺下,我給你捶捶!”
侯島迅速睜開眼睛,看了看她一眼,吻了吻她一下,調皮地說:“好吧!你真好!”
“呵呵,是嗎?快趴下來!”她邊說邊往旁邊挪了挪。
“是!”他便趴倒在後座的長椅上,讓她給他捶背。
男人一番激情過後,讓女人捶捶背,也是不錯的一種享受。
既然殷柔主動提出要給他捶背,他又何樂而不為呢?
“把上衣脫了!”
“干嘛呀?想在車里做啊?”侯島是著說對她說。
“啪!”殷柔在他背上拍了一下,帶著幾分生氣地說:“你啊,就知道做!你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讓你脫衣服是想給你捶背時好給你搔搔癢……”
“對不起啊,親愛的,我誤會你了,你這麼漂亮,說出那樣的話,讓我無法不往那邊想啊……”他繼續笑著說。
“得得,快點!”殷柔繼續打斷了他的話說。
侯島刷刷地脫掉上衣,趴在車後的長椅上,將白白的、略胖胖的身子展現在她面前,肩上和手臂上的一塊塊肌肉凸得很厲害……
殷柔在他脖子後跟捏了捏,問他說:“痛不痛?”
“痛!”他的脖子被她輕輕捏了兩下後,感到一陣酸痛,痛得特別難受,迅速囑咐她說,“輕點,輕點,太痛了!”
“痛才有效果呢!你坐的時間大長,沒活動脖子,所有捏起來就感覺到痛!如果長期處在這種狀況中,就很容易得肩胛炙的……”她說著就重重地捏了幾下。
“哎喲,輕點!你再這樣捏就干脆不要捏了!”他感到更加酸痛,迅速帶著幾分抗議的語氣說。
“至於嗎!好吧,我給你捶捶!!殷柔說罷,又在他肩上輕輕地捶了起來。
侯島感到酸痛的感覺輕了一些,並取而代之的有一種舒服感,就對她說“往下一點吧!往下捶!”
“你還真將自己當回事了,”她一邊笑著說,一邊輕輕地扭了扭他的耳朵說。
“呵呵,那當然!有美女爽,有美女侍候,不當回事兒哪能行?那不是輕視了美女的存在嗎?”他依然笑著說。
“越來越放肆了!”殷柔夏又扭了扭他的耳朵說,“我可不是別人啊!我是你導師的老婆,你的師娘!你不能用這種不尊重的態度對待我啊!”
“嗨喲,你松開吧!還是師娘呢?我都訪問過你的仙人洞,上過你的床了!”侯島戲虐地對她說。
他深知此時此刻面對的是他的心上人情人殷柔,而不是他的師娘殷柔,說話沒有必要那樣嚴肅,戲虐一點還能增加情調,還能活躍氣氛,還能增進感情。
“啪!”她聽了他的話,臉一紅,就啪地在他背上拍了一下,帶著少許溫怒地說:“別放肆了,再放肆我就……”
“就怎麼啦?”侯島迅速打斷了她的話,笑著說,“不會把我的肉棒棒割了拿去煮著吃了吧,呵呵……”
“對,割了它!不對,拿它去喂狗!”她說罷就壓到他背上,嬉笑著說,“你再瞎說,就壓死你!”
“別……別這樣!這樣從外形上看上去,好像你在R我呢。呵呵……幸虧你沒R的工具,否則我就要肛裂了!”他繼續嬉皮笑臉地說。
因為他已經明顯感到了她衣面雖很生氣這種戲虐行為,但內心是極其開心的,情人在一起啉,就應該全身心放松,就應該玩得開心一些。
殷柔聽到這話,一下子從他身上起來,美嘻嘻地說:“嘿嘿,不提醒我還想不起來!沒工具還不好說嗎?我下去弄一根樹枝,將你的後門塞得出血!看你敢不敢在我面前滿口騷言騷語的!”
侯島一把抓住她,嬉是著說:“騷言騷語!、呵呵,你新創的一個詞吧!”
“是又麼樣呢?”她模仿著他的腔調說道,“從你這種色男人嘴里說出的話,也只有騷言騷語來形容了。”說罷,她又掙扎著准備下車。
“干嘛呀?”他將她緊緊拉住說,“你下車去干嘛?”
“嘿嘿,你不是說沒R你的工具嗎?我下車去找一根棍子,用它R你的後門!”她看著他得意洋洋地說。
“哎喲,你還真想得出來啊!”
“不是我想得出來,是你欺負我沒R的工具啊!呵呵,沒工具是小事一件。現代社會這麼發達,怎麼會找不到這樣的工具呢,成人保健店到處都是,哪一種型號都找得到。再說,即使找不到,嘿嘿,就憑我這種高智商,不懂得就地取材嗎,”她見侯島有些服軟,就更得意洋洋起來了。
“我說師娘,你就饒了我吧!我知道這社會科技如此發達,各種物品如此豐富,女人強奸男人要比男人強奸女人容易得,難以防御得多……”他模仿著她的語調繼續調侃說。
“別油嘴滑舌!回答我的問題,你服不服?”殷柔迅速打斷了他的話,略帶幾分嚴肅對他說。
“什麼服不服的?”
“就是在我面前要老老實實的!”
“我說師娘,我已經夠老實的了!”
“你老實不吃屎!在我面前,你該說的也說,不該說的也說,該做的也做,不該做的也做!這叫老實嗎?”
“哎喲,磨嘰得很。什麼該說沒,什麼不該說?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你自己知道!”
“不如道!”侯島毫不猶豫地回答說。
殷柔見此非常生氣,上前揪住他的臉說:“那我問你,今晚你服不服我?”
侯島見兩人鬧著鬧著就朝著鬧僵的方向發展,就立即掛上笑臉,將她的手捏住,說:“服又怎麼樣?不服又怎麼樣?”
殷柔笑了笑說:“服當然是享福,不服嘛,那就是去找根棍子R你的後門嘿嘿……”
“你敢嗎?”
“有什麼不敢?你說,服不服,點頭和搖頭來衣示服不服!”她突然又很嚴肅地說。
很顯然,她在威脅他,想達到她的目的。
“享什麼福,”
“你想享什麼福就是什麼福!”
侯島聽了她這句話後,就輕輕地點了點頭。
他認為,女人發怒時,千萬別與她較真,因為與她較真後,她什麼極端的事都可能做得出來,殷柔雖然沒發怒,但已經有非常明顯的發怒跡象,惹怒了她,她還真可能拿棍子來插他的後門。
何況服了還可以享福呢,男人嘛,該低頭時就要低頭,識時務者才能成為俊傑。
“這才是好孩子!”殷柔迅速嫵媚地一是,抱著他的頭吻了他一下,然後對他說,“把褲子也脫了吧!我來侍候你!”
侯島聽到這話,不由得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