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島見曼曼時他那樣難舍難分,也盡量抽時間到醫院里去陪她,而且一陪就是一整夜,以致醫院的護士都向劉女士稱贊:“你丈夫真的很不錯耶,天天晚上陪著孩子!”
劉女士遇到這樣的情況,往往是既不肯定也不否定,衝著護士小姐笑笑應付過去。
她還能說什麼呢?
曼曼有爸爸,但不能告訴她真相。
而她又不願意讓人認為她沒丈夫,將其看成寡婦或者未婚生子的女人。
更重要的是,她喜歡侯島,渴望他能夠成為她丈夫,至少是精神上的丈夫,而曼曼已經將他當作了精神上的爸爸。
侯島遇到護士這樣夸獎時常常是哭笑不得。
他僅僅是她們母女花錢請的家庭教師,說得不好聽點就是打工的,與她們八杆子打不著的,只因為他與曼曼投緣,與劉女士之間發生了那層關系,才有些放心不下,有些內疚,到醫院里陪陪曼曼安慰一下他的心。
侯島夜夜在醫院里過,令狄麗麗很不滿。
以前她對他非常客套,對他回不回家過夜並不過分在意,那是她找不到充足的把柄和理由,現在他天天不回家,夜夜到醫院里去陪曼曼,讓她意識到找到了指責侯島的理由了。
她每天晚上都打電話催他回家,但他不願意離開曼曼,都毫不猶豫地拒絕了,甚至不惜在電話里吵起來。
經過一段時間冷淡的關系,再加上其他的某些因素,狄麗麗逐漸已經產生了分手的想法。
分手容易,但不能承擔分手的責任,否則今後想起了會覺得終身遺憾的!
狄麗麗想來想去,必須將分手的責任推到侯島身上,而他夜夜不回家就是最好的借口。
與她都同居了,居然還戀上了一個有孩子的半老徐娘,以借口在醫院里陪那個半老徐娘的孩子而夜夜不回家,他眼里有她這個女朋友嗎?
狄麗麗越想越委屈。
她像祥林嫂一樣將侯島夜夜不回家的事告訴她爸媽,表示她無法與他處下去了,想與他分手。
她爸媽勸了勸她,說侯島本質還不錯的,只是一時糊塗而已,要給他改正錯誤的機會,不要一時衝動作出決定。
她非常生氣,埋怨她爸媽,事情都到這一步了,還在夸獎他不錯,難道這一切是她錯了?
在不愉快的氣氛中,她將電話掛了。
狄麗麗仔細想了想,認為侯島心里已經沒有她了,長期與他處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不如早分手的好。
但是,如果她提出分手,肯定要不少人來勸她,認為她是分手的制造者,應該承擔分手的責任。
她本來就是無辜的受害者,她怎麼還能去承擔分手的責任,受到某些道義上的譴責呢?
她想來想去,認為如果她提出分手的話,很多人會勸她不要分手的,而這些人中最有可能的就是莊德祥。
出於某種考慮,莊德祥非常有可能勸她不要分手的,因為他與她保持那種情人關系需要某種掩飾。
狄麗麗撥打了莊德祥的電話:“你現在有空嗎?我現在心情很煩,想找你當面聊聊!
當時,莊德祥正在為甄迎傑的私生女兒出了車禍的事情而幸災樂禍,正在為勾引他老婆的侯島涉及到私生女兒出車禍的事而幸災樂禍。
這兩個大逆不道的學生,一個仗著權力壓著他,被迫讓他將老婆奉獻給他享用;一個仗著他的信任,仗著幾分英俊的臉蛋,竟然與他老婆勾搭上了。
甄迎傑手中有權,他得罪不起,其私生女出事,他只能私下高興,侯島什麼都沒有,他隨時都能治理他,但要尋找合適的機會,要做的不留痕跡,治理了他還要他內心感激其寬宏大童。
現在他的兩個學生之間引發了點故事,他正好考慮如何讓他們相互斗起來呢!
莊德祥見狄麗麗約他,就笑著說:“怎麼啦?又想了!”
“想個屁!我心情不好,想找你聊聊”
“怎麼這樣啊?誰欺負了你?”
“誰欺負了我‘這還用問嗎?你別磨嘰了,我有話對你說!”
“電話里說不行嗎?”
“不行,必須要當面說!”
“好的,還是那家賓館那個房間見!”莊德祥掛了電話,得意的笑了笑,便開始朝他們經常約會尋歡的那家賓館走去了。
狄麗麗趕到那家賓館時,莊德祥已經到了那里。
她一進門,他就笑著對她說:“寶貝兒,想我了?有什麼事要跟我說的?”說罷,他就上前抱住她,將她放在腿上坐著,開始在她身上撫摸起來了。
“去,去,去,就知道這個,一點也不關心別人!”她一點心情也沒有,迅速將他的手推了推。
“怎麼啦?寶貝兒!”他立即笑著對她說。
此前,每次約會,她都是時他言聽計從的,對她說什麼樣的話,她都不反感,要求她擺什麼樣的姿勢,她都樂意擺出來,怎麼今天就這樣不高興呢!
他有點懷疑是他這段時間冷落了她,所以她生氣。
“你知道嗎?假騙這幾天夜夜不回家,整天在醫院里陪著一個寡婦和一個小姑娘!”她看了看他,十分委屈地說。
“哦,這不是好事麼?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和機會更多啊!”莊德祥聽了後略略笑了笑說。
“我都被他氣死了,要跟他分手了,你還開這種玩笑?”她看了他一眼說。
“啊?你要跟他分手了?”
“是的!”
“呵呵,你為什麼要跟他分手?”
他做事太令人氣憤,表面老實內心不老實。你看看,他做家教時,竟然將一個30多歲的寡婦強奸了。尤其令我氣憤的時,他竟然借口那個寡婦的孩子住院為名,夜夜不回家,夜夜去陪那個寡婦……“狄麗麗見莊德祥問她為什麼要與侯島分手,就立即將她的委屈傾訴出來了。
“是,那小子確實是表面老實內心不老實。簡直是色膽包天,色膽包天啊!”莊德祥用手撫摸了她的背,若有所悟地時她說,“你知道你說的那寡婦是誰嗎?那是甄助理的包的二奶,那個女孩是甄助理的私生子!侯島那小子強奸那個女人簡直就是老虎嘴里拔毛!你不要傷心,他很快將會受到報應的!”
說罷,莊德祥一臉奸笑,怎麼也讓人看不出他是非常器重侯島的導師,反而像與侯島有著深仇大恨的一樣。
“你說什麼?哪個甄助理?”
“我們學校的甄助理啊?授過你課的那個甄教授!”莊德祥十分得意地向她解釋說。
“哦,那我更要與他分手!”
“是,我也贊成你與他分手!”莊德祥迅速接過她的話題說。
“哦,你怎麼也贊成我與他分手?”她十分驚訝地看著他說。
因為當初與侯島同居前,莊德祥是極力鼓勵她與侯島同居的,並想以此掩人耳目,繼續與她保持那種情人關系,而現在他卻又積極支持她提出分手,與他當初的出發點是完全相違背的。
“他愛上了那個女人,就成全他吧!你與他分手吧,讓他全心全意去愛那個女人……”莊德祥繼續奸笑著說。
“什麼?我被他這種行為氣得不行,你還要我去成全他?本來我想跟他分手的,你這樣一說,我偏偏不與他分手!我與他分手,不正是他所期待的麼?”狄麗麗見莊德祥提出了令她難以想像的建議,便立即打斷了他的話,表明了她的態度。
“你必須與他分手!”莊德祥見她突然改變了主意,就帶著幾分命令的語氣對她說,“現在反擊他的時候到了!你與他分手,成全他與那女人的關系,我們就可以達到借刀殺人的目的!”
“你說什麼?他與你有什麼仇啊?”狄麗麗瞪著眼睛看著莊德祥說。
“借甄迎傑的手,為我們出氣!侯島那小子太令人失望了,可以說太可恨了!我那樣器重他,他居然色膽包天地勾引我老婆,讓我戴綠帽子!”莊德祥帶著非常氣憤的語氣說,“他以為他勾引我老婆我不知道。其實,我早就知道,但我一直在尋找教訓他的最佳機會!現在機會來臨了,我們可以不聲不響地教訓他!”
“啊!”
“你聽我的,我保證你前途光明!我准備將我那不守婦道的老婆休了,然後娶你!你呢,要快刀斬亂麻,與他分手!”莊德祥立即時她開出了極具誘惑的條件。
“這……”
“聽我的吧!我不僅要教訓他,還要教訓我老婆!”莊德祥不容她說完,就說出了他的意圖,“這事你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
“好了,不提這個了!你按照我的去辦,絕對可以不留痕跡地達到我們的目的”莊德祥見她有些猶豫,就十分自信地對她說。
“這個……”
“不要這個那個的了!你斗心計斗不過他的。你聽我的,就以他夜夜不歸為借口,向他提出分手。按照我說的做,我保證很快與你結婚的!他目前已經出了那種事,很快就要完蛋了!甄助理好惹的嗎?甄助理要確信了侯島強奸那個女人的事,會放過他們嗎?我們當務之急要做的就是想辦法去促成侯島與那個女人的關系,然後讓甄助理親眼目睹那一幕,逼迫甄助理出手k替p我m們g出氣!”
狄麗麗想了想,就點了點頭。
“這就對了!小美人兒,好好輕松輕松吧!”說罷,莊德祥就將她抱到床上,脫光了她的衣服,趴上去盡情享受了。
狄麗麗沒有反抗,任憑他所作所為。
很快,她也享受到了激情的快樂。
在那次激情後,狄麗麗便下定了決心要與侯島分手,要為她討回公道侯島小子太令她失望了,竟然毫無顧忌地去亂搞女人!
哼,狄麗麗的忍讓是有限度的!
她下定決心後,心里便覺得輕松了。
在那天晚上,她打電話給侯島,讓他回家,否則就分手。
侯島接到她的電話後,以為她是說氣話,見曼曼看著他顯示出難舍難分的樣子,便依然決定留在醫院里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