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番激情後,殷柔與侯島相擁著聊了很久。
殷柔懷疑得了花柳病,而侯島不僅沒有遠離她,反而主動與她激情,這令她內心非常激動。
因為自從甄迎傑被確診為花柳病以來,莊德祥像躲著瘟疫一樣躲著她,而她因害怕侯島知道了遠離她,一直有意識地回避著他。
在侯島向她體內撒播種子後,她讓他趴在她身上睡,同時用手輕輕地敲打著他的背,撫摸著他的全身,直到他從不適應期中走出來,才像一只小貓一樣溫順地躺在他的懷里。
侯島見她溫順的樣子,越來越覺得她可愛,便輕輕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問她說:“我這段時間忙乎去了,沒與你聯系,你想不想我啊?”
“你說呢?”殷柔眨了眨眼睛看著他,反問他說。
“不知道!”侯島笑了笑回答說。
“嗯,你氣我,是不是在吃酷啊?”她撅了撅嘴說。
她很敏感,因為她有丈夫莊德祥,有情人甄迎傑,這都是侯島知道的,侯島那樣回答她,她便認為是侯島在吃醋。
“吃醋?我看是你吃醋吧!”侯島說罷就抽出一只手在她臉上輕輕地揪了一下。
“呵呵,我吃什麼醋啊!我再黃臉婆,自信也比那個生了孩子的女人有吸引力!”殷柔再次撅了撅嘴說,“怎麼樣?侍候少婦的滋味怎樣?你要她怎麼的她就怎麼的吧!”說吧,她便一臉壞笑地看著他,,似乎他做了見不得人的虧心事似的。
“呵呵,瞧你說得!侯島立即笑了笑說。
“怎麼啦?”
“怎麼啦?我就搞不明白,為什麼你自信比人家生了孩子的女人有吸引力。你說給我聽聽,這是為什麼?據我了解,女人生了孩子後,奶子還要比生孩子前大得多呢……”侯島說著就不由自主地撫摸著她的奶子。
“去,滾到一邊兒去!嫌我的奶子小就別摸我!”殷柔見他那樣說,便將他的手拂到了一邊兒,不讓他去摸她的奶子。
“呵呵,別這樣嘛,不是已經摸過了嗎?還在乎再摸一會兒啊?”他又嬉皮笑臉地將手伸了上去。
“去,你不是嫌我的奶子小嗎?別摸,別摸!”她依然拒絕他的手去撫摸她的奶子。
“不是我嫌你的奶子小,我只是……”他繼續笑著向她解釋說。
“別狡辯了,你讓我傷心!”殷柔打斷了他的話說。
是啊,女人最容不得的就是男人指出她身上的某個部位不好看,尤其是指出奶子和私部不好看。
殷柔自信比生了孩子的劉女士有吸引力,而侯島偏偏說他喜歡劉女士的奶子大,這不是明顯的揶揄她的奶子小,不好看嗎?
這也難怪她生氣了。
“好了,好了,我錯了,我錯了,對不起啊,對不起啊……”侯島意識到他說話說錯了,立即向她賠禮道歉說。
殷柔聽了後,既不看他,也不理會他。
侯島略略感覺到有點尷尬,便翻身壓到了她身上,使勁兒地去吻她。
她開始還不接受,但掙扎了幾下就接受了,並迎合著他。
一陣熱吻後,殷柔的氣消了,臉上露出了笑容。侯島笑著問她說:“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問吧!傻乎乎的!你又不是犯錯的小學生,在我面前用得著這樣說話嗎?”殷柔笑著在他的背上拍打了一下,笑著對他說。
“為什麼沒生孩子的女人時男人來說,比生過孩子的女人有吸引力啊?”他又忍不住問出了剛才那個問題。
“這個,這個你真的不知道嗎?”殷柔略略猶豫了一會兒,立即反問他說。
“真的不知道!否則,我也沒必要冒著得罪你的危險來問你啊!”他見她並不怎麼高興他問這個問題,慌忙笑著解釋說。
“看你這次比較真誠,我就告訴你吧!”她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突然起來說。
“快說啊!”他見她答應了告訴他那個問題,就急切地催促她說。
在急切催促之余,他還特意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額頭上的吻是真誠的吻。
他這一吻的目的就是她不再懷疑他時她的愛是否真心。
果然,那一吻非常受用。
殷柔立即非常高興地說:“其實呢,這個道理很簡單的”說著,她將強調施得長長的,卻不願意將要說的話說出來。
“什麼啊?快說!”侯島見她賣調子,又忍不住催促她說。
“呵呵,你先想想生了孩子的女人與沒生孩子的女人有什麼不一樣?”殷柔笑著提醒他說。
“有什麼不一樣啊?不都是女人嗎?”他實在想不出生了孩子的女人和沒生孩子的女人有什麼不一樣,只好傻笑著回答她說。
“你真是木頭啊!天天游離與不同女人間,既體驗過生了孩子的女人,又體驗過沒生孩子的女人,居然不知道兩者之間的差別!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裝糊塗啊?”殷柔略帶幾分生氣地看著他說。
“我是真的不知道!”
“好,那我告訴你吧。生孩子的女人和沒生孩子的女人最大的不同就是她們身上主要部位的不同。女人生孩子時,陰道要膨脹幾十倍,因此生孩子後,不可能完全恢復到未生孩子以前。因此一般而言,生了孩子的女人的陰道要比沒生孩子的女人的要大些。而男人幾乎沒有喜歡與陰道松弛的女人做愛的,幾乎都渴望與陰道緊的女人做愛,這也是女人生孩子後就沒有以往吸引力的原因之一,也是男人們喜歡與處女做愛的原因之一……”殷柔非常神氣地告訴他說,像是在教育一個學生一樣。
“哦,明白了!所以你一直不生孩子!目的就是為了保持時男人的吸引力,是不是?”侯島聽著聽著就忍不住打斷了她的話說。
“也可以這麼說。女人嘛,保持時男人的吸引力,是活得精彩的必須!”殷柔立即笑了笑說,“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能吸引男人的注意啊……”
“你說的也是!那生孩子的女人與沒生孩子還有沒其他的不一樣呢?”他見她打岔去說其他方面的話題,迅速將話題又拉了回來。
“當然有!生了孩子的女人啊,奶子容易往下垂,因為小孩子吃奶,吸吮得比較多。你看看,哪個女人的奶子往下垂好看的?女人要青春,要自信,就一定要讓奶子挺起來。呵呵,這也是女人要帶奶罩的重要原因。尤其是奶子下垂的女人,如果不帶奶罩的話,胸部就顯得特別難看。”她再次十分得意地告訴他說。
“哦,原來如此!難怪有些女人像捆綁囚犯那樣將奶子捆起來啊!”他立即笑了笑說。
“有你這樣說話的嗎?尊重女性,尊重女性!”殷柔見他那樣說話,立即提出可抗議。
“呵呵,我那不是比喻嗎?”他立即尷尬地笑了笑說。
“比喻也要恰當啊!”
“好了,我錯了!你接著說吧!”侯島立即笑了笑。
“還有一個啊,就是生了孩子的女人的屁股會明顯大些。女人的屁股大是好事啊!但是,由於她在生孩子期間,盆骨受到一定的傷害,導致女人,在生孩子後走路的姿勢看起來較以前別扭。因此有些高人從一個女人走路的姿勢就可以判斷出她生過孩子沒有……”她又繼續侃侃而談。
“呵呵,這倒是第一次聽說過。我以前聽說過,處女和非處女走路的姿勢不一樣。高人能夠從一個女孩走路的姿勢判別出她是否是處女,沒想到高人還可以從女人走路的姿勢判別出她是否生過孩子啊!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侯島見她說到那里,禁不住打斷了她的話,感嘆起來。
“呵呵,人本身就是一門深奧的學問啊!”殷柔立即笑了笑說。
“你就是人本身這門學問的專家!”侯島也跟著笑著說。
“什麼啊!還不是環境所逼的!”
“呵呵,不說這個了!最近莊德祥在忙些什麼?是不是又在設什麼高深的計謀整治我啊?”侯島迫切想知道有關莊德祥的信息,便趁機將話題一轉。
“他?不知道他干什麼。但好像他很忙的!”殷柔略略吃了一驚,很快笑著回答說。
“不會吧?你是他老婆,天天住在同一個屋檐下,他干什麼,你會不知道?”侯島帶著幾分驚疑地時她說。
“真的不知道。我們從來不干涉時方事情的!”殷柔見他不相信她,便立即很肯定地時他說。
“呵呵,你就沒聽到一些小道消息?我這幾天上課時,發現他好像很忙的!”他立即笑了笑說道。
殷柔見他如此說,立即驀然醒悟地說:“哦,記起來了,記起來了!他前段時間好像很忙的!聽說他還到派出所領了一個賣淫的女學生,叫白什麼來的……”說著,她陷入了迷茫之中,因為她根本就忘記了那個女同學的名字。
“叫白什麼來的?”侯島立即地反問道。
“是的!”殷柔很肯定地回答說,“我前段時間時那件事特別清楚,連許多細節都知道,怎麼現在就突然憋住了,忘記了她叫什麼名字呢!”說完,她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起來。
“本科學生還是研究生?”侯島接著追問道。
“好像是研究生吧!”她立即用不太肯定的語氣說。
“是不是叫白燕?”
“是啊!你怎麼知道的?”殷柔十分驚訝地看著他說。
“在研究生中,只有她一人姓白,而且是女的!”他立即笑了笑說,“她怎麼會做那種事呢?”
“真的!我絕時沒搞錯,為了領她出來,莊德祥去了好幾趟派出所!”她看了看他說。
“哦?真的有這事?那我要好好聽一聽!”侯島立即笑著說。
“好,你愛聽,我及詳細地跟你講吧!”她一邊在他背上輕輕拍著,一邊笑k著p對m他g說。
“好!你跟我詳細講一講!”
“嗯!”隨後,殷柔便給他詳細地講起了白燕賣淫被派出所抓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