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阿奴的職責
眾人無奈,只好在這個小村落的旁邊安營扎寨,燃起了一堆篝火,和衣而睡。
小白安逸的躺在阿奴的大腿上,阿奴正用著竹簽和棉花幫他掏耳朵。
小白舒服的咿咿呀呀直叫。
蹲坐在一旁的王胖子,金剛,和東方朔個個一臉的苦大仇深,眼紅的直咬牙。
“哼,等我這回通過考試回到城里,我要吃最好最貴的東西,找個最漂亮的小妞來服侍我。”王胖子酸酸的意淫道。
“哼,等我這回通過考試回到城里,我要吃最好最貴的東西,找個最漂亮的大姐姐虐待我。”東方朔也酸酸的意淫道。
“哼,嘎嘎嘎嘎……”金剛也酸酸的意淫道。
兩人一猴突然覺得好像對方的話里有什麼不對勁,各自對望了幾眼。接著又低下頭默默的在地上畫圈圈,嘴里嘟嚷著未來的美好。
只有江央一臉擔憂的坐在那兒,想問問小白接下來的策略。
可小白只是優哉游哉的閉著眼睛躺著,嘴里輕輕的哼著歌謠。
小白想起了他的媽媽,小時候他媽媽總是這樣將他的小腦袋放在大腿,然後一邊哼著歌一邊給他掏耳朵。
慢慢的,他就開始睡著了。
江央只好作罷,選擇相信小白的輕松淡定。“希望你已有對策吧。”
眾人睡後,阿奴開始拾掇行囊。
多年的奴仆生活讓阿奴養成了晚睡早起的習慣。
三下五除二,眾人的行囊都被打理的井井有條,最後一步,阿奴靜靜的走到小白的身邊,溫柔的將一條布毯輕輕的蓋在小白身上。
望著小白熟睡的臉龐,阿奴不由的出神,“我的責任……”
不知為何,自從之前與如意一番雲雨後,小白近來越來越多的做著那個詭異而香艷的夢。就在今晚,他又在夢中見到她了。
還是完美的無法挑剔的身材,一頭如瀑布般的黑發,和那張模糊不清的臉龐。
也許是因為有了經驗,小白知曉了女人的好處,他不由的開始聯想那具美妙的胴體,該是怎樣的觸感,按在身下,又該是怎樣的快感?
“呵呵,開苞了呀。怪不得……”
女子發出脆鈴般的笑聲,妖嬈的行至小白面前,“隱藏在你體內的本能,開始越來越渴望我了麼……所以才能與我越加頻繁的夢境相連了麼……”
小白不曉得女子在說什麼,只覺得滿心的渴望像是沸騰鍋里快溢出的開水。
可是跟往常一樣,在夢里的小白無論如何也無法動彈,只能眼巴巴的望著那拳頭般大小的潔白乳房,在眼前晃悠,既無法伸出舌頭去品嘗,也無法伸出手掌去采擷。
他的下體硬如磐鐵,作為自己的第五根枝干,它拼命的想要觸碰到女子,可是無論下體如何向前延伸,似乎也無法觸碰到眼前的玉體。
“本能開啟了就會這樣麼?呵呵呵……可惜啊,我只是你的本能與生俱來對我的幻想幻化而成,沒有實體,只有一絲我出生時留給你的神識,你能見到我的軀干,聽到我的聲音已是奇跡了。快去尋找我的實體吧……快來找我吧……”
女子的聲音飄渺虛無,仿佛漸漸的在散去。
小白的下體突然仿佛有了意識,不受控制,極力的試圖阻止著幻象散去,瘋狂而爆裂的勃起,幾欲脹破,向前極限的延伸著。
“傻孩子,不可以哦……這樣會出事的。可惜我卻做不了什麼……唉……”女子的身影正在逐漸的變得朦朧起來。
正在發呆的阿奴回過神來,嚇了一大跳。只見小白的襠部高高的撐起,仿如一個帳篷。
“這……這是……”阿奴過往服侍如意的經驗猛地讓她意識到,“這是……男子想要了!……”
阿奴臉唰的一下通紅,她之前沒少見如意玩弄各式各樣的棍棒。
老鴇麗姐常常會讓阿奴在旁觀摩,順便讓如意親身示范傳授經驗。
如意總是在那兒媚笑著,仿佛那小棍是玩具一般,在她的手上總能翻出百種變化玩法。
一次,如意輕輕的將一熟睡的男子褲子脫下,用小指鈎挑起一坨皺巴巴的軟肉,說道:“你看,男子若無意,這坨小玩意最老實。”
阿奴怯懦的問,“男子若有意呢……”
“呵呵,你看……”
如意用手指輕輕的套弄著,過了片刻,那坨小肉竟然慢慢的膨脹起來,有了初步的形狀,像是個剛出生的小葫蘆。
“這算是男子有三分意了。你再看。”
如意埋下頭去,開啟朱唇,伸出鮮紅而靈巧的舌頭,輕輕撩撥著那小肉頂端的孔縫。
又過了片刻,那小葫蘆竟又膨脹了不少,成了一根挺拔的小棍。
“這便是有八分意了。”
阿奴竟忘了嬌羞,只覺得神奇好玩。“那十分意又是如何?”
如意再次笑了,她一手輕握住小棍底部,張開小口,慢慢的含了進去。
一開始只含住那小棍頂部鼓起的部分。
朱唇慢慢下滑,整根小棍竟被完全沒入口中,無影無蹤!
如意又緩緩的抬頭,那朱唇緩緩的沿著小棍上移,整根小棍又被徐徐吐出。
阿奴看得目瞪口呆!
如此若干個來回,那小棍竟仿佛有生命般,再次蠢蠢欲動,又膨脹了少許。
小棍的頂端變得一片朱紅,像個快爆炸的小石榴。如意趕忙從口中吐出,小手不停的上下摩挲。忙道:“嘻嘻,看好了,這便是十分意。”
那小石榴膨脹到極點,突然從前方孔縫出噴涌出一抹乳白的液體,濺射至床單上。
接下來小石榴繼續掙扎,那小孔噴了兩下似乎後力不足,變成了緩慢流出。
一開始還是乳白色的液體,最後慢慢變成了晶瑩剔透。
小棍也再次緩緩的退化成那卷縮在男子腹下的一坨皺巴巴的小肉。
下體處的床單一片汙濁,散發出腥濃的惡臭。
“呼,開始清潔收拾吧。”
如意爬了起來,懶洋洋的拍了拍阿奴的肩膀。
時間回到現在,阿奴盯著小白撐得高高的帳篷,內心深處做出了某個決定。
她先是緊張的四周望了望,眾人皆發出均勻而安詳的鼾聲。阿奴這才放心,她咽了下口水,深吸了幾口氣,鼓起勇氣悄悄的退下了小白的褲子。
“這……這……不對呀……”
阿奴慌了,她明明記得男子下體是一根小棍怎麼現在眼前的如此不一樣?
首先,這哪里是什麼小棍,她比了比自己的小手腕,竟然粗細相當。
這分明就是根小木樁!
她又瞅了瞅頂端,圓圓的小石榴去哪兒了?
這分明是大片蘑菇!
阿奴一下子亂了分寸,這。……
這跟教的完全不一樣啊?
阿奴腦海中陡然又回想起一幕。
“阿奴啊,這天下棍棒,殊途同歸,原理相似。大的也好,小的也罷,身為一名合格的肉體治療師,必須做到,”
棍棒在手,天下我有“的地步。”
如意一邊把玩著自己的剛剛染好的指甲,一邊漫不經心的對著身後的阿奴說道。
“如意姐……什麼是“棍棒在手,天下我有”啊……”阿奴虔誠的問道。
“呵呵。你想想,男人喜歡舞槍弄棒,去爭天下。我們女人嘛,也是“舞槍弄棒”,最後得了男人,不也得了天下嘛。管你大棒子小棒子,到了我這兒,都讓它都變成軟棒子!”
軟棒子!阿奴如醍醐灌頂。
她伸出顫抖的雙手,緩緩的握住眼前的小木樁。木樁上布滿著堅硬的條紋。
阿奴開始緩緩的上下套弄起來。
不出片刻,果然小木樁有了回應,開始微微顫抖。
阿奴內心本是沒底,加上緊張萬分,此時仿佛聽到了小木樁的鼓舞:來呀來呀,可愛的阿奴,愛我就摸摸我的小腦袋吧。
阿奴顫抖著騰出一只手撫摸頂端的大蘑菇。
大蘑菇竟然也有了反應,微微顫動著。
緊張的阿奴仿佛又聽見了大蘑菇的呼叫,來呀來呀,可愛的阿奴,愛我你就親親我吧。
阿奴顫抖著俯身過去,張開了櫻桃小口,試圖含入。
可這蘑菇太大,阿奴只好盡力撐開,“啊嗚”的一下,終於勉強將其包裹入內。
口內的蘑菇堅硬如鐵,阿奴被撐的兩腮撕裂般的疼痛。
她強忍著,內心回想著如意的教導,開始緩緩的往口內深處含入。
才前進了不到一寸,便卡在咽喉處,欲吐不能。
阿奴又急又疼,眼淚都流了出來。
她趕緊“哇”的一口吐了出來,趴在旁邊連吸了幾口氣,平復下心情。
她回頭望去,那蘑菇上沾滿了自己的唾液,在月光下晶瑩剔透,反射著皎潔的光芒,竟突然覺得有幾分可愛。
她定了定神,又爬了過去,這回她學乖了。
她用舌頭輕輕的撩撥著那蘑菇,一邊用手上下套弄著小木樁。
果然,阿奴仿佛聽見小木樁和大蘑菇心滿意足的聲音,好舒服呀。
阿奴此時終於套弄的手法更嫻熟了,動作愈加流暢自如,心中開始泛著小小的得意。
也不知過了多久,小木樁突然變得憤怒無比,木樁上的盤旋條紋堅硬得發燙,大蘑菇也出奇的憤怒了,開始變得通紅而腫脹。
“這……這……怎麼……”
阿奴一陣惶恐,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惹得小木樁和大蘑菇如此生氣。
只聽“噗哧”一聲,那大蘑菇竟吐出一口大大的濃痰!
乳白色的液體如噴泉一般一涌而出,射了阿奴一嘴。
阿奴趕緊抬頭後退,那蘑菇頭頂上的噴泉竟然絲毫不減弱,依然持續的噴涌而出。
一股,兩股,三股……
皆盡射在了阿奴的臉上。
也不知射了多少股,小木樁這才心滿意足,漸漸的疲軟了下來。
阿奴愣愣的呆立在原地,滿口滿臉盡是乳白色的液體。
她略微回過神來,不小心一咽,“咕嚕”一聲,將滿口的液體吞了下去。
這才赫然發現,小白少爺射出的東西竟然絲毫沒有那腥臭味,聞起來只有絲絲果香,在嘴里逗留片刻時,竟隱隱有酸甜感。
吞下的一瞬間,咽喉處感到如絲綢般滑膩,不僅不覺得惡心,反而有點意猶未盡,內心竟隱隱期盼能再吃點。
突然,阿奴聽到旁邊有輕微挪動的聲音,她內心著急,趕緊將還沒完全疲軟的小木樁塞進褲子里,蓋上布毯。
猛地又想起自己臉上仍然掛滿了黏糊糊的液體,想也不想,趕緊用手胡亂擦拭。
“阿奴,你干嘛呢……”王胖子睡眼惺忪的問道。
“沒……沒什麼……在為大家收拾東西……”阿奴回過身低下頭道。
“阿奴妹子,你也要早點睡呀,明天可是艱苦的一天啊……”
王胖子打著哈欠,伸了個懶腰。
“嗯嗯……我明白了……王胖子少爺,我這就准備睡了。”說完趕緊起身往旁邊的草堆走去。
“等下!”王胖子突然輕聲喝道。
“怎……怎麼了……王胖子……少爺……”
阿奴羞得差點把頭埋進胸部。
“你的臉……”
“我的臉……”
阿奴心想,完蛋了,被看出來了,這下可怎麼做人呀。
“你的臉……怎麼突然皮膚變得這麼好?阿奴,你似乎突然變漂亮了!”
王胖子滿臉花痴。
阿奴這才松了一口氣,只當王胖子耍嘴皮子,也不理會,徑直走向干草堆倒下就睡。
王胖子自覺沒趣,也繼續癱軟下去。
小白的夢中,那女子嘻嘻笑道,“看來,有人幫了忙啊,傻小子,你剛才差點就出了大事了……別著急,你終究會找到我的……嘻嘻,我等你……”
女子的身影這才消散而去。
小白一下子坐了起來,才發現天已微亮。
整個人精神抖擻,仿佛這段時間的不快都一瀉而出,輕松無比。
四周除了王胖子,眾人都已起來收拾。
小白心情奇好,見阿奴走來,便打起招呼。
阿奴卻低頭不敢看他,快步走過。
小白心內滿是問號。
江央伸展了下四肢,說道:“好了,馬上可以開始下一個挑戰了。咦………”
東方朔似乎也恢復了點精神,少了昨日的頹廢,好奇道:“咦什麼……”
“你們……有沒有覺得阿奴……好像變得有點不一樣?”
江央瞪大了眼睛盯著阿奴。
東方朔也上下打量起來,“是呀……覺得皮膚好像變好了……臉上的疤痕也淡了不少……”
王胖子此時也一躍而起,“是吧!是吧!阿奴你聽,我沒騙你!你就是變漂亮了!”
阿奴內心又羞又喜,連江央都開口夸贊了,可見自己的容貌的確有所變好,哪個少女不愛聽人夸贊?
可是又擔心眾人探本溯源,發現昨晚之事,不由得羞的臉紅。
眾人只道阿奴少女心,經不起夸贊。
小白竟也破天荒贊道:“嗯,是皮膚變好了。我從小食用各種奇花異果,曾發現有幾種果子能祛疤護膚。之前本跟你提過,打算下次回去給你帶上少許,沒想到你竟天賦異稟,能自行修復皮膚,看來是我杞人憂天了。”
阿奴呆呆的想到,莫非昨夜吃進的東西,和抹在臉上的東西,與小白少爺的飲食有關?
眾人彼此無視阿奴的呆滯,隨意交流了幾句,便開始出發了。
一段時間後,眾人怔怔的站著,望著眼前這片森林發呆。
除了小白依然若無其事,面無表情,其余人等皆顯得有些愁眉苦臉。
眼前的這片森林彌漫著不詳的氣息,被一片霧蒙蒙的霾氣籠罩著,氤氳在虛與實之間。
還未靠近,已讓人覺得有點頭昏眼花,那看似薄薄的霧霾,稍微吸入一點,便想咳嗽不止,還未踏出,便已讓人沒有繼續走進去的欲望了。
旁邊陸陸續續有其他的考生有說有笑的輕松從小白一行人身邊經過。
他們任性而隨意的將幾顆“清神丹”塞入口中,談笑中,瀟灑的步入霧霾里。
有的會好奇的回過頭,問道,“你們幾個等什麼?”
王胖子立即諂媚的笑道:“兄弟,我們忘了買“清神丹”,有沒有多余的送我們幾粒?”
問的人一聽,心里明白遇上窮逼了,呵呵一笑,“真不好意思兄弟,剛好用完,你們自祈多福吧。保重。”說完人影便消失在霧靄之中。
有的回頭瞥了一眼便似找了魔般,怔住了,“你……長得好俊啊。”
然後流著口水,色迷迷,笑嘻嘻的走了上來。王胖子一把擋在阿奴的前面,喝道,“休想!”
卻見那人穿過他和阿奴,徑直走向江央,諂笑道,“小哥哥,我這兒尚有多余的丹藥,要不要一起走?呵呵。”
江央尷尬的笑了笑,揮揮手:“多謝兄台好意,還是不用了。”
那人又軟磨硬泡了一番,最後只好垂頭喪氣的一步三回頭的走進了霧霾。只留下王胖子等人一臉震驚的表情。
有的則跟小白一行人一樣,怔怔的站在林邊發呆。然後嘆了嘆氣,咬緊牙往里面衝。蒼白的霧霾仿佛怪獸的大嘴,一般瞬間將他們吞沒。
“好了,可以走了。”
小白手一揮,就要領著眾人走。王胖子興奮的一跳,“有辦法了?小白?”
“哼哼哼……”
小白高深莫測的望著王胖子詭異的笑。
王胖子雖然看著他的笑臉心里發怵,但是依然能安下心來,因為經驗告訴他,只要小白覺得沒問題,那這事就沒什麼大問題!
他立馬放松了下來,拍拍小白的肩膀豪邁笑道,“有主意早說嘛,搞得大家那麼緊張,哇哈哈哈。”
其他人聽見王胖子的笑聲,似乎也被感染,紛紛放輕松起來。江央也微笑著問道:“小白,什麼計劃,怎麼執行?”
小白不語,只是看著眾人高深莫測的笑著。一副胸有成竹,“你們少廢話,跟我走”的態度。
眾人都覺得隱隱的不安,可又說不出哪兒不對。
這時,小白掏出藤蔓來,將每個人的腰間系住,全都連在自己的腰間。
然後蹦蹦跳跳的進入到霧霾之中。
一行人紛紛決定不再庸人自擾,魚貫的跟著進入。
進入森林後眾人才發現這里仿如異世界一般,可見度極低,四周的一切景物變得霧蒙蒙灰皚皚。
才走了幾步便已被腳底看不清的石頭樹根雜草絆了不知道多少回。
王胖子更是走得迷迷糊糊,連身邊的人影都幾乎不可捉摸。
若不是腰間仍有根藤蔓牽扯著,王胖子壓根分不清東南西北。
最先察覺到不對勁的是江央。
他開始覺得呼吸有點不順暢了,吸進去的似乎不再是平時的空氣,鼻孔里能明顯感覺到粗糙的顆粒感。
他想張口說話問問,卻發現發不出聲音。
他急了,想要拍拍前方人的背影,卻發現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接著,他緊張的四周望了望,果然,王胖子,東方朔,和阿奴都已經開始搖搖晃晃,似乎隨時將會倒下。
江央又呆呆的望著最前方小白的背影,那個背影堅定的往前邁著步伐,絲毫沒有動搖。
“小白,希望你有辦法,我快,撐不住了。”江央心里默默的想道。
突然旁邊一個身影猛地往前一撲倒,阿奴最先撐不住。小白及時伸手攔住,隨手將她一把抗在肩上,繼續往前走。
江央在最後的意識里,見到此情此景,喃喃的想道:“原來,你一開始就打算把我們扛出去……”
接著眼睛一黑,意識模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