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話音剛落,那面具男的身後上空,突然飛射出一柄黑色的巨劍陰影,猛地刺向眼前那八字胡。
八字胡不慌不忙,左手的衣袖騰空飛起,袖內產生出一股巨大的吸力,那黑色的劍影被吸入其間,完全沒入。
此時,他右手的衣袖也迅速飄起,衣袖內的深處猛然射出一柄一模一樣的黑色劍影。
那劍影在面具前方約一寸處嘎然而止。接著便慢慢的消失,像是被周圍的黑暗吸收掉一樣。
接著,面具緩緩的融入後方的無盡黑暗之中,消失無蹤。
黑暗的空間內頓時開始扭曲,無數的黑影掙扎著,旖旎著,紛紛化為黑色劍刃將八字胡包圍起來。
八字胡的左手猛然一抬,那衣袖開始迅速的轉動起來,一股巨大的吸力從洞口傳來。
那黑暗竟像是煙霧般被抽吸其中。
那無數的黑暗利刃都開始紛紛瓦解,化為軟綿綿的黑色絲线,被容納其中。
不消一刻,房間內所有的黑暗都似乎消失無蹤。
又是一個被燭光溫馨撫慰的干淨房間。
桌前那人端正的坐著,雲淡風輕,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
桌對面,那面具後傳來深沉的嗓音,“不愧是“袖里乾坤”。”
八字胡冷笑道,“大太保,玩夠了沒?”
“在你眼中,我是愛玩的人麼。”
“哼。”八字胡冷哼一聲,充滿了鄙夷。“你是什麼人,我們都很清楚。你聽好了,我從來就不贊成當年水鏡老師當年的決定,把你留下來。”
聽到“水鏡老師”幾字,面具男似乎身體抖動了下,不做聲響。
“因為啊。”八字胡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前方,“你我都是同類人。正因如此,我從不會,也絕不會,信任你。”
面具男沉默了良久,緩緩道,“我的任務,不會因為任何人的看法而改變。”
八字胡似笑非笑,“所以,我才想與你合作。”
“我的契約里,我只服從施院長一人。”
八字胡默默的望著面具男許久,“如果我說,我能幫你打破契約呢?”
面具男似乎怔了一下。
八字胡繼續盯著他,一字一頓道,“二十年了,你就不想要自由麼?就算你不想,你的那幫兄弟們呢?”
面具男久久的凝望著八字胡。
兩人沉默以對,只余下燭光在微微的顫抖。
不知過了多久,面具男起身轉身,往門口走去。
“所以,你的答復是?”
面具男從門口消失,只留一下一絲若有若無的聲音,“我靜候施院長出關。”
八字胡冷笑著。他這才將那三根塞入信函的短木棍拿起,然後分別包上一圈紙符,朝著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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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胖子低著頭回到房間內,卻只發現江央一人獨自在那兒看書。
“其他人呢?”
江央道,“小白剛進來屁股還沒坐熱,就被李湘雲老師硬生生拉走,說是經過如此大戰,身體必有潛在損傷,要及早發現治療。”
王胖子低著頭道,“哦。”
江央發現王胖子臉色不對,趕忙問道何事。
王胖子看起來極為疲勞,也不細說,只是打了個馬虎眼,翻到床上拿被子蒙住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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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湘雲的閨房內。
一臉不爽的小白被按在床上。不遠處的袁宏道一臉酸到掉牙的表情。
李湘雲按著小白的肩膀,厲聲道,“也許你現在好像感覺不到什麼。可你剛剛戰斗過的,可是符咒師。你永遠不知道符咒術能對你的身體造成多大的損傷!聽話!躺下!”
“那也不見你檢查下那個中二少女。。。。。”
“南宮彤彤的女人國里有專業的治療師,而且,我見過她 ,傷勢比你小多了。”
李湘雲喃喃道,“你倆也是奇了怪,互相催促我去檢查對方。。。”
“那個弱雞。。。。”
“連這句話也一樣。。。。”
小白索性不說話。氣嘟嘟的。
“連這個表情也一樣。。。。。”
小白翻著白眼,“老子真沒事。。。。從小到大跟多少凶獸戰斗過,這點小傷算個毛线。。。。”
可是身體卻老實的往下躺,他心里詫異,竟然除了他老媽以外,還有女人能命令他。
旁邊的袁宏道也附和道,“是啊是啊,我看小白同學也沒什麼事,為何不趕緊從李湘雲老師的床上給我他媽滾下來呢。。。。”
李湘雲回頭瞪了袁宏道一眼,他立刻低著頭拂了拂袖口上的灰。
李湘雲也不囉嗦,上來就開始扒小白的衣服。小白哼哼唧唧的,半推半就,上衣被脫個精光。露出結實古銅色的肌肉。
渾身盡是粉色的結痂,卻沒有任何明顯的嚴重傷口。
李湘雲又在他身上四處捏了捏,“竟。。。。竟然全部痊愈了。。。。。”
李湘雲難以置信的又開始扒小白的褲子。小白和袁宏道均大驚,“這可使不得!”
李湘雲一愣,想了想,只好作罷,“那你把褲腿給我掀起來,我聽說你的腳受過重傷。。。。”
小白趕忙掀起,果然,又只有淡淡的結痂。
李湘雲不可思議的將小白翻來覆去檢查個遍,口內嘖嘖有聲,“這。。。這是人類的肉體麼。。。。。這驚人的恢復力和強度。。。。。怕不是個怪物吧。。。。”
說完還眼神詭異的上下打量著。
“老師你好,我還在這兒呢,能別當我面說麼,謝謝。”
李湘雲自顧自道,“這是吃什麼長大的啊,長成這樣?”
“老師,我姑且當作你這不是在罵人。我在山里是有啥吃啥,還有我老媽熬制的各種湯藥。您要是沒什麼問題的話,請問我可以回去麼。”
李湘雲喃喃自語道,“你媽的真是個人才。。。。。”
“老師。。。。我姑且當作你這不是在罵人。。。。”
一番折騰後,袁宏道見小白無恙,拉著小白催促說該走了該走了,咱不打擾李湘雲老師休息哈。李湘雲不肯,硬是要小白留下觀察。
“誰知道有沒有內傷?觀察一晚再說!”
袁宏道嫉妒的心肝脾胃腎都快攪成一團,顫顫道,“這怎麼可以!這,這,讓個男的在你房間過夜!我。。。。”
他吞吞吐吐說不清,臉脹的通紅。
李湘雲白了他一眼,“你腦子里在瞎想什麼?他是我的學生,他這才多大?我有責任和義務!時候不走了,袁老師,不送了。”
袁宏道本想再說些什麼,只好嘆了口氣,低頭往外走。
“袁老師,”小白叫道。
“啊?”
“明天別忘了我來找你啊。”
“哦。。。”袁宏道悵然若失,心想,老子心心念的那張床被你個小狗逼給睡了,真是日了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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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的“鍛造室”,一個上身精煉的赤裸男子在熔爐前賣力的敲擊著。空蕩蕩的室內滿是叮叮當當的回響,清脆而沉重。
聲音嘎然而止,那人回過頭來,“王象干老師?這麼晚還沒走?”
一個渾身滿是肌肉线條幽黑的壯漢站在後方不遠處。
好敏銳的小子。。。。。
壯漢淡淡道,“我就住在這里,走到哪兒去?倒是你,這麼晚在搗鼓什麼。”
東方朔不好意思的摸摸後腦勺,“我今日打了一架,將我打造的匕首折斷了,過來修理一下。”
壯漢斜眼瞥了一下他正在修復的黑色匕首,淡淡道,“東方家的手藝聞名天下,可惜你老子壓根就沒打算讓你學啊。”
東方朔道,“原來老師知道我是誰。”
“東方家的絕技配合匕首發揮最為有效,能將匕首用到此種地步的,除了東方家的嫡親,還能有誰。”
東方朔好奇道,“老師對我們家事很了解?”
王象干冷冷的看著他,不做答復。良久才緩緩道,“東方宏那老狐狸,運氣倒是不錯。有你這麼個兒子。。。。。可惜了。。。。”
東方朔完全摸不清頭腦。
但見王象干轉身道,“你打造的武器之所以脆冷,是因為少了些輔助材料,導致內部構造薄弱。跟我來倉庫里取些,問題便解決了。”
東方朔趕緊跟上。
行至倉庫門口,王象干掏出一把古老的鑰匙將其打開。進入後現入眼簾的滿是成堆的各式石材,金屬和說不出名的異樣物質等等。
王象干道,“你站會。”說完便徑直朝里面深處走去。
東方朔好奇心滿滿,四周張望。突然,他發現角落處有一個布滿灰塵的奇異金屬箱子。那箱子呈古銅色,上面刻滿了從未見過的符紋。
東方朔頓時心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那箱子,竟在嗡嗡作響,細細聽去,竟像是人聲。
那聲音有節奏的起伏著,似乎在吟唱,又像是在哀嚎。
東方朔仿佛聽見它在說,來啊,來啊。。。。
東方朔不禁走上前去。他渾然不覺的將手撫摸了上去,一股冰寒刺骨的涼意頓時從心里升起。他不禁後退了一步。
“不要碰那個!” 王象干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老。。。老師。。。”東方朔一驚,這才發現身後站著王象干。“老師,這東西。。。。有些古怪。。。是什麼來著?”
王象干的臉上涌現出一種復雜的表情。
他輕聲道,“這是我做的東西。但已經壞了。”
他出神了一會,繼續道,“別管它了。。。。這是你需要的材料,走吧。。。。我一個人在這靜一會。。。”
東方朔接過材料,望了望似乎還在出神的王象干,越發覺得搞不清狀況。好在東方朔天性灑脫,也不細究,道了聲謝後便匆匆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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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奴靜靜的將門關好,白天的經歷讓她疲憊與興奮並存。
她本想拉著熱貝娜好好聊一聊,她有太多太多的疑惑。關於此次經歷,關於小白少爺。
可她發現熱貝娜精神萎靡,病怏怏的在那里發呆。便也不敢多說什麼。
她悄悄的將衣服褪下,露出姣好的身材。
她雙乳的夾縫中,緊貼著一張奇異的符咒,是白天那個“李少君”給她的。
她愣愣的拿著那張符研究了半天,既不知道使用方法,更不知道到底有什麼效果。
她本想扔掉,可想想“李少君”最後的模樣,又覺得憐憫。
這符咒仿佛他最後的遺物,丟掉未免太絕情了。
想到此處,她將那符咒折成一塊,用麻繩系好,掛在胸口。
她靜悄悄的洗漱著,生怕發出聲響。可惜,熱貝娜此時終於發現了阿奴,她微弱問道,“回來了?”
阿奴趕緊點頭,“嗯嗯。”
“對不起啊,不能一起去幫忙。。。。”
“沒事沒事,我聽說你病了。。。”
“是啊。。。最近總覺得心思不寧,心里像是有股苦水,在那沉淀著,吐不出來。”
阿奴想了想,“這是什麼怪病?”
熱貝娜表示自己也一無所知。
“找了李湘雲老師診斷,說我是什麼”心病“。這是什麼怪病,我哪里知道。”
兩個小姑娘探討了半天,也沒個頭緒。
突然,熱貝娜弱弱的問道,“阿奴,那個。。。。。你身邊之前不是有只猴子麼。。。。”
“呀,對啊。叫小金剛,最近都沒見到它。不知道哪里玩去了。”
“那個。。。。。你有什麼辦法找到他嗎。。。。”
阿奴摸了摸小腦袋,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它想找我時自己會過來,平日里沒個猴影。”
“哦。。。。。。”熱貝娜聳搭著腦袋,“李湘雲老師說,心病還需心藥醫,我覺得我得自己找藥引子。”
“你。。。。。你要拿猴子做藥引?”阿奴震驚無比,“可別啊。。。。。小金剛是只好猴子。。。。”
熱貝娜堅定無比的說,“還真得就你那只猴子。”
阿奴大驚失色,她不明白她好不容易才盼到小白少爺不再成為攻擊目標,怎麼會又輪到身邊的小猴子?
難道自己真的只能給身邊人帶來不幸?
阿奴沮喪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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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癱軟在床上,渾身插滿了各式銀針。
李湘雲彎著腰,往他的腋下摸索著。
剛剛梳洗完的秀發散落在小白臉上,滿是淡淡的清香,仿佛清晨的空氣,令人陶醉。
從這個視角望去,李湘雲尖尖的小下巴,瞧瞧的鼻頭,线條柔和娟秀,讓人忍不住生出好感。
“你安心的睡。我這是在做些測試,看看你身體內部有什麼反應。”李湘雲說完又刺下去一針。
小白輕哼一聲。只覺得渾身酥軟,入鼻的氣息又盡是芬芳,整個人不知不覺生出倦意。
李湘雲一邊動手動腳,一邊自顧自道,“小白啊小白,這次的事,你覺不覺得蹊蹺?”
“唔?什麼?”
李湘雲坐在一旁愣愣的出神,“我總覺得,孟主任在謀劃著什麼。。。。他總是那樣,這麼多年了。。。。。就如最開始一般。。。。總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什麼,想要干什麼。。。。學院里的人,大多數都是後來進入的。。。。。唉,袁大頭又傻頭傻腦的。。。。。小白啊。。。。”
李湘雲也不明白,為何自己會向一個學生說這些。
也許是因為當年那個“他”走後,她覺得再也沒有可以信賴的人了?
又或是,小白的身上,有些那個人的影子?
此時的小白已經沉沉的睡去,他嘴里喃喃道,“交給我吧。。。。。”
李湘雲一愣,嘴角浮現淡淡的笑意。
小白越睡越沉,一天的疲勞像是久違的好友,一擁而上,讓小白毫無抵抗之力。
他只覺得整個人不斷下沉,不斷地下沉,直到整個身體再也沒有重量。
此時,他才發現,他又來到了那個夢境。
“操,搞沒搞錯。這是什麼存檔關卡麼。” 小白嘆息著,發現身體一如既往的不能動彈。
接著,黑暗中緩緩的走出一道綽約的身影,那身影漸漸的清晰,幻化為一個美麗的女子。
女子披著長發,有著鵝蛋形的臉龐,可是五官卻依然模糊不清。
她左肩上的痣在她雪白的酮體上顯得格外顯眼。
“哦?竟然這麼又來到這里了?進步很快嘛。。。呵呵。。。”女子似乎在輕笑。
“看來,每次你突破自己極限的時候,隱藏在你身體里的那股血統和力量,便會本能的尋覓我麼。。。。有點意思啊。。。。。”
女子輕輕的走上前,伸出纖細白潔的手指,輕輕的在小白的下體處摸索,“可是啊。。。。。僅僅是這樣還不夠啊。。。。。小心被那股力量反噬哦。。。。嘻嘻。。。。”
小白整個人陡然一震,只覺得下體被那神秘女子一觸摸,心髒便瘋狂而強勁的跳躍著。
盡管疲憊不堪,可下體竟然在一瞬間猛烈的勃起,高高的向那女子伸去,仿佛那里才是它的歸宿。
“嘻嘻。。。。我可什麼都做不了哦。。。。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放心,你的美人兒老師不會見死不救的。。。。。”
那女子似乎在得意和開心,雙肩微微的抖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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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湘雲嚇了一跳。
她剛將銀針收回,便發現小白的褲檔處一柱擎天,那麻布做的青衫長褲完全抵擋不住這攻勢,竟隱隱被撕裂開來。
她頓時覺得不尋常,趕緊將小白褲子拔下。
剛一褪開褲子,一道黑影閃出,仿佛一條鮮活的生命,雄赳赳氣昂昂的佇立著。
從上往下睥睨著一切,好不威風。
李湘雲驚呆了。
她雖未親自經歷過男女之事,但是以往的歲月中,她沒少接觸男性的下體標本,對男性生理特征本是輕車熟路。
但此時見到這可怕場景,也不免一時之間愣住了。
“這。。。。這。。。。。。”李湘雲咽了咽口水,“簡直是絕佳的標本啊。。。。要是能留下來給學生們上課。。。。。。”
李湘雲趕緊錘了自己一下,瞎想什麼呢?
她突然發現小白臉色潮紅,身體發熱,即使沒有貼近他的胸口,也能聽到他那極速的心跳聲。
李湘雲意識到情況不對勁。
她趕緊幾道銀針刺下,試圖將那凶殘之物止住。
她扎的幾個穴道,原本是過去用來治療男性“不射之症”,通常男子的這幾個穴位受到刺激,會立馬疲軟下來,寶刀收鞘。
奇怪的是,小白的那根,不但不熄火,反而更加膨脹,那根棍棒隱隱一蠕動,將那幾根銀針折彎。
李湘雲驚恐的意識到,用尋常手段,是無法止住這條惡獸,再這麼下去的話。。。。。情況很不妙。。。。
李湘雲的腦海里立刻開始搜索所有男性有關的信息,思來想去,一條一條排除。
到最後。。。。
李湘雲俏臉一紅,只剩下一條辦法,那就是讓男性受到刺激,排出體液,方是藥到病除。
李湘雲過去沒少接觸男性生理疾病。
一開始,常常有過來耍流氓的男子,甩著下體,恬不知恥的笑道,“李湘雲老師,我這玩意起不來了,您能幫幫忙麼。嘿嘿。”
說完,那玩意陡然立起,“哈哈,原來李湘雲老師就是靈丹妙藥啊,一見你就恢復了。老師呀,你看,您能幫我再軟下去不。”
李湘雲冷冷的看向對方,猝不及防的將銀針扎下,那男子的下體瞬即軟了下來。
“哦,是嗎。那就不要再立起來了。”
男子嚇得腿軟。
趕緊提起褲子跑了出去,剛走出幾步,就聽見“轟”的一聲,那男子被一股莫名的爆炸氣流轟飛出去,幾乎炸暈。
側臉一看,不遠處袁宏道手里抓著兩顆巨大的黑球,那張臉,卻比黑球還黑。
從此,不再有人敢來騷擾李湘雲老師。
而今日,李湘雲卻要為了救人,不得不再與這條物事打起交道。
她嘆了口氣,紅著小臉,仔細的回憶起一些塵封的場景細節。
那天,年幼的她,躲在旁邊的灌木叢中,本想給那位心儀的成年男子送去自己剛剛做好的餃子,卻發現自己的師姐已經捷足先登。
師姐真的很漂亮,而且名氣很大。那男子更是不出世之天才。兩人果真是絕配。
她心里一陣酸,一陣苦,像兩只小獸在心里打架,打得滿目瘡痍。正准備轉身離去,卻突然聽見不一樣的聲音。
她抬頭一看,只見師姐此時正跪在那男子腿間,張開口,滿是柔情的將那男子的下體放入口內,細細的吮吸起來。
那男子看起來很享受,他閉著眼睛,抬著頭,喘著粗氣。
師姐的表情看起來也很開心。
她的眼睛向上,痴痴的望著情郎的臉龐。
嘴里攪動著,兩只手也不停歇,一只抓著那男子粗大的陽物前後套弄著,一只輕揉著陽物下的那一坨肉體,像是在玩弄一團泥巴。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男子突然抓住師姐的頭,猛地將整個物事塞了進去。
師姐“嗚嗚”的鳴叫著,接著那男子渾身一陣劇烈的抖動,像是地動山搖。
良久,師姐的嘴角處緩緩的流淌出白色的液體。
那男子心滿意足的拔了出來,那物事竟變得軟綿綿了。
李湘雲目瞪口呆的從頭看到尾,直到兩人離去,都愣在原地無法動彈。
是。。。。這麼操作的麼。。。。
李湘雲憑著那驚人的記憶,緩緩而顫抖的伸出雙手。
一只手象模像樣的套弄著,另一只手抓住那團巨大的肉泥,捏揉著。
她雙手不停,努力的試圖遏制這快要暴走的猛獸。
可是半個時辰過去了,那猛獸絲毫沒有退卻的意思。
還不夠麼?真的要。。。。做到那個地步?
李湘雲猶豫了一下。但小白此時輕輕的呻吟了一聲,表情似乎極為痛苦。
李湘雲一咬牙,緩緩張開那櫻桃般大小的紅唇,她試圖將那物事上的蘑菇頭含下去。
那蘑菇頭不肯,似在嘲笑她,又大了幾分。
她無可奈何,只好將嘴巴張到最大,這才勉強將整個頭部包含其中。
她細細的回想著,發揮著自己的想象力。用舌尖反復的撩撥著,搜刮著嘴里那物件。
又半個時辰過去了,她“啵”的一聲吐了出來,干嘔不已。
那條凶獸依然昂首挺立。
更可怕的是,小白此時渾身通紅,已經開始隱隱發出熱氣。
李湘雲慌亂不已,情急之下,趕緊將小白搬到地上,希望冰涼的地板能夠中和一部分熱氣。
她急匆匆的去廚房端出涼水,快步走近,誰料走得太快,不小心一絆,整個人一個踉蹌,往前一坐。
竟一屁股坐在小白的臉上,手中的水盆傾瀉,淋了她通體濕透。
她只覺得屁股處一陣熱氣呼出,心中一顫,臉紅的發燙,正准備起身,卻發現小白的下體,竟微微的在顫動。
他。。。。。他喜歡這樣?
李湘雲不敢起身,只是靜靜的觀察著。
突然,她發現屁股下有什麼濕潤的小東西在蠕動。
她瞬即明白過來,羞的無地自容。
雖然她素來愛清潔,可是今天一整天她都在為此次的大事件奔波,完全無暇洗澡,此時的私處,她只覺得肮髒不堪。
別。。。。別。。。這樣。。。。
李湘雲內心無力的呐喊著,可是屁股下那蠕動的小蛇卻顯得很興奮。
那小蛇沿著她的屁股溝,在那洞口蠕動,接著慢慢的滑向前方更深奧的蜜穴。
那小蛇剛一觸碰到,李湘雲頓時仿佛被銀針扎到了心坎,渾身一顫,只覺得下體仿佛有什麼東西流出。
李湘雲的臀部微微的顫抖著,那一吸一吐的炙熱呼吸,在她的私處,像是火爐般烘烤著她,要將她的內心給融掉。
她內心突然一陣惶恐。不。。。。不可以。。。
她瘋狂的彎腰,撲向前方。
可惜那屁股卻被一雙手緊緊的鉗住,動彈不得。
她一只手緊緊的抓住小白的下體,瘋狂的套弄著,完全不顧形象,一口含了進去,瘋狂的吞雲吐霧。
在寂靜的夜里,無聲的黑暗中,兩個互相倒轉的肉體,正在拼命的,貪婪的,用自己的五官去占有對方。
也不知過了多久。李湘雲只覺得嘴里的那東西突然開始劇烈膨脹,她猛地一驚,趕緊吐出來,那條惡獸鄙夷的向她吐出一口巨大的濃痰。
她躲之不及,嘴里進了少許,其他的全部噴在了臉上。
她本覺難受,可是嘴里那一抹液體味道卻出奇的好。她細細的用舌頭來回的品味了一番,頓時眼睛瞪得大大的。
她難以置信的移開屁股,回頭望向小白。小白此時依然昏迷不信,稚嫩的臉上滿是黏糊的液體。
“小白。。。。。你的體內。。。。到底是什麼構造。。。。。”
李湘雲顧不得害羞,趕緊取出藏藥的小瓶子,小心翼翼的將臉上和嘴角的液體搜刮下來,裝入進去。
此時,冷靜下來的她,回頭望望一片狼藉。
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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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李湘雲的小院門口旁,一雙不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門口。
不知過了多久,那門“嘎吱”一聲打開。
一個賊兮兮的少年,奸笑著走了出來。
他東張西望了一番,摸了摸嘴,砸砸舌頭。
轉身悄悄的將門關上,一臉的壞笑。
少年心滿意足的提了提褲腰帶,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一副似乎剛剛享受完什麼快樂事的模樣,大搖大擺往外走。
剛走到院口,一個魁梧的黑影跳出。
只見袁宏道雙手拿著兩大坨黑色的球,一臉猙獰的咆哮道,“你這副狗日的模樣,是干了啥!老子炸死你個龜孫兒!”
小白一臉懵逼,“我。。。。出門前偷吃了李湘雲老師的點心,所以幸災樂禍的偷跑掉了。偷吃個東西就要我的命?”
袁宏道打量了下小白,發現了嘴角還沒擦干的油漬,那猙獰的臉迅即平緩了下來。
“真的?”
“千真萬確。”
小白醒來時就發現李湘雲老師特別憂愁和頹廢的在做早餐,似乎連見他都覺得不好意思。
小白不太明白,只好偷吃了幾塊油餅就跑了出來。
“哦哦。。。這樣啊。。。那個。。。你不是說這兩天找我有事麼,我這就專程過來迎接你了。”
小白冷眼看著袁宏道,“東西我是偷吃了,味道還真不錯。啊。說到味道。。。李湘雲老師身上的味道。。。。”
袁宏道的臉開始扭曲,“因為我鼻塞,沒聞到,真可惜。。。。。”
那張臉又開始平緩。
“不過幸運的是,早上起來發現衣服已經被人換洗了,連內褲都。。。。。。”
那張臉又開始變形。
“後來想了想,明明是昨晚來之前,我可愛的阿奴幫忙換洗的嘛。。。。”
那張臉又開始恢復。
“行了行了,再這樣下去你這臉都快痙攣了。走吧走吧,去你的地方坐坐。”
袁宏道的臉似笑非笑的,他突然想炸死這個臭小子算了。
袁宏道領著小白來到自己的實驗室。那是一間四面被厚厚鋼鐵包裹的房間。房間內凌亂的擺滿了各式的石頭。
袁宏道訕笑道,“你可知這火藥的藥源出自哪里?便在這些石頭里。”
說完他拿起一塊泛綠的大石頭道,“這塊石頭里可提煉出上等的火藥,一兩精純提煉,爆破威力可以將一丈內的事物清除。還有這個,你看。。。。”
袁宏道正興致勃勃的講解著,一回頭發現小白不見了。
他定神一看,面色大驚,趕忙跑過去,“那個動不得!動不得!”
小白正饒有興致的望著手里一個精致小巧的透明瓶子,里面裝著一點閃著亮光的銀色粉末。
“這是啥?”
袁宏道一把奪過來,緊緊握在手里,“你他媽是屬狗的麼?一屋子這麼多東西,你一眼就挑出最珍貴的寶貝。操,連讓老子賣個關子循循善誘的機會都不給。”
小白一聽是寶貝,更加熱情,軟磨硬泡道,“解釋下嘛大師。”
袁宏道本就有心炫耀,便侃侃道,“哼,這就是奇異大陸七大珍寶之一的”琉璃粉“,產量極低。它的主體是一種名為”銀鱗“的珍惜礦物。每年的產量不足一斤。能提煉出的”琉璃粉“更是少之又少。別小看這粉末,看起來光閃閃的,你以為是啥裝飾品是吧?哼,無知!”
小白心想,我沒有。決定繼續看他的表演。
“這玩意,就這麼一小指甲片,這威力。。。。嘖嘖。。。。估計能讓整個”太古學院“少掉三分之一。。。。。”
小白聽的兩眼放光。
“可惜。。。。產量實在太少。。。。而且太難到手。。。。不然真想做成成品炸彈,試試能不能把極南之地的太行古山給炸了。。。。。”
小白心想,想炸我家,做夢吧你。
小白又纏著袁宏道講解了不少,最後依依不舍的看著袁宏道將那小瓶子小心翼翼的鎖好。
“說吧,無緣無故對這個這麼感興趣,怎麼想的?”
“嘿嘿。。。。。我有個想法。。。。”
小白的眼里閃著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