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此時龍坤就在WY,這會兒正坐在阿巽的辦公室里和他聊的起勁。
阿堅離開後,龍坤在“家”里蟄伏了幾天。不過就在這幾天里他一刻都沒有放松通過自己的眼线探聽外面的情況。將近一周的時間過去了,龍坤根據自己的經驗和直覺判斷外面緊繃的空氣應該緩和了。畢竟人不是機器,再強大的神經也有松懈的時候。他那遍布WY的眼线也證實了他的判斷:交通要道上執勤的軍警明顯減少,盤查也松懈多了。
龍坤知道,現在是開溜的最佳時機。再過幾天,如果警方再找不到披儂,說不定就會在WY布置嚴密完整的常態化監控體系,那時候再走風險又會大得多。況且昂潘政府也是一副朝不保夕的衰樣。錯過這個時機再想活動怕是就夜長夢多了。
龍坤相信自己的直覺和經驗,他多次憑這個化險為夷。不過,想到馬上要離開WY,他還多少有點不舍。龍坤心里當然知道是為什麼。他的心在蠢蠢欲動。他知道這有點小小的冒險,不過他認為值得。畢竟這一走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那令人垂涎欲滴的人間美味不知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嘗到。再說,再過一兩天就走了,就算碰巧鬧出點什麼小小的動靜,他也正好是求之不得。於是他幾乎沒有什麼猶豫,立刻就決定去找阿巽。
自從楚芸出院之後,阿巽已經不怎麼去VIP病區了,平時就到位於WY西區的聖瑪麗皇家醫院來上班。他很少出門診,一般都是在辦公室里面接待他那些身份顯貴的病人。不過,由於近來WY城里鬧得烏煙瘴氣,那些顯貴世家大都躲到外地甚至外國去了,所以阿巽的辦公室里也清淨了不少。
今天阿巽只接待了一位病人,送走了這位矯揉造作的中年貴婦人,吃過了午飯,剛剛回到辦公室,一位不速之客就不期而至了。
來人是一位戴著大口罩帽檐壓得低低的踽踽而行的老人,由於阿巽這里常有人來咨詢生兒育女的問題,很多人都不願拋頭露面,所以他也並沒有感到奇怪,客氣地請來人入座,隨手關上了屋門。
誰知屋門一關,那位老態龍鍾的男人立刻利索地摘掉了了口罩,露出一張笑眯眯的大胖臉。阿巽吃了一驚:坐在他面前的竟然是龍坤!
龍坤看到阿巽眼中閃過的一絲驚慌,笑嘻嘻地調侃道:“怎麼,阿巽醫生不歡迎男人?”
阿巽下意識地看了看關的嚴嚴實實的屋門,湊近一點壓低聲音說:“天啊,龍爺,您還在WY啊?我還以為您早就龍歸大海了呢。”
龍坤不以為然地一笑道:“我哪兒也不去,WY這麼大的熱鬧我還沒看夠呢。再說,阿巽醫生那房子多好啊,住在那里又舒服又安全,比蹲山溝強多了。”
阿巽尷尬地一笑,正無言以對,卻見龍坤搖頭蹙眉道:“就是有一條,老子有日子沒碰女人了,可把老子憋壞了……”
阿巽心頭一緊,似乎猜到了龍坤冒著風險跑到醫院來找他的目的。果然,龍坤眼珠一轉,似乎漫不經心地問:“芸奴最近怎麼樣啊?”
“芸奴嘛……”阿巽心中打了個轉,不禁暗暗叫苦。可龍坤問起來了,他又躲不過去,只好推三阻四地說:“我也有日子沒見她了。自從她生完孩子,給她的切口拆了线,她在醫院沒住幾天就搬回家去了,聽說整天守在家里照顧她那個癱在床上的老公。她出院以後我就再沒見過她。”
“嘿嘿,這就是阿巽醫生的不對了嘛。你是芸奴的主治醫生,親手給她接的生,親手給她切的口子,又親手給她縫上的,怎麼就不聞不問了呢?我看,阿巽醫生應該去看看芸奴,她可是住VIP病區的重要病人哦!”
“這……”阿巽腦子里嗡地響成一片。麻煩果然來了。
龍坤看到阿巽猶猶豫豫的表情,依然不緊不慢地對他說:“怎麼,不方便嗎?醫生不是有回訪這一說嗎?這麼重要的病人去家里回訪不算過分吧?”
阿巽嘴角一咧,露出一絲苦笑道:“龍爺既然有此雅興,阿巽無不奉陪。不過,聽說芸奴家里人多,除了家人傭人之外,好像還有BH醫院的醫生護士幫忙照顧那癱子,怕是龍爺去了行事多有不便啊。”
龍坤輕蔑地一笑道:“醫生每天上午去,午飯前就走了。護士嘛,原先倒是有兩個,不過被芸奴打發走一個,現在只剩一個了。這個嘛,阿巽醫生一定有辦法解決嘍。你是婦產科醫生,去給西萬家的少夫人做復查,非常私密的哦!”
龍坤說的阿巽心中暗暗一驚:沒想到龍坤對楚芸家中的情況了如指掌。這麼說他今天來這里不是一時興起,而是有備而來的。看來今天不管自己願意不願意都要走一趟了。想到這里,他抬腕看了看手表,略一思忖道:“好吧,正好我也沒有病人預約了。我就舍命陪君子,跟龍爺走一趟。”
半個小時之後,一輛帶有聖瑪麗醫院標志的救護車不聲不響地駛出了醫院的大門,朝城內駛去。這輛救護車在滿城熱熱鬧鬧的示威人群中並不顯得突兀。車子專找人少的小路,將近一小時後,終於停在了沙瓦宅第的門前。
阿巽親自上前去敲門,好一會兒,出來一個門房模樣的男人,阿巽和他費了不少口舌,最後,還是彪哥出來了,這才讓醫院的救護車開進了院子。
阿巽和彪哥簡單地寒暄了幾句之後,就提著他的大皮包轉身朝楚芸住的後院走去。他的身後跟著一個穿白大褂戴大口罩的男人,手里提著一個似乎是裝著什麼儀器的金屬箱子。
彪哥陪著二人走到後宅的門口,米娜就迎了出來,後面還跟了一個穿護士服的年輕女人。米娜看到阿巽醫生,眼中露出了一絲驚訝。阿巽故作鎮定地指指手中的皮包說:“我來給少夫人做個回訪。”
米娜猶豫著說:“夫人沒有和我說今天約了醫生來回訪啊。”
阿巽不動聲色地點點頭:“早就和夫人約好的,她大概忘記了。夫人出院時有些指標還沒有完全正常,最近一直比較忙,今天正好有空,所以過來給夫人復查一下。”
米娜有點為難地說:“可……可夫人這時候正在午睡啊。”
“哦……”阿巽眉頭皺了起來,下意識地看了站在一邊的龍坤一眼。龍坤朝阿巽眨眨眼,示意他不要放棄。阿巽正要再說什麼,室內傳來了楚芸有點異樣的聲音:“米娜,誰在外面啊?”
米娜在走廊里小聲回答:“是聖瑪麗醫院的阿巽醫生……”
屋里一下沒有了聲音。阿巽眼珠一轉,一步跨進走廊,當他看到里面的房門只是虛掩著的時候,嘴角微微一挑,對米娜和那位護士說:“我要給夫人做個全面仔細的復查,可能需要一點時間,你們留在這里不方便,都到前面等吧。夫人不叫就不要過來。”
米娜想要說什麼,但想起楚芸這次回來後確實好像有什麼事情不想讓別人知道,前些天也曾請來過幾回醫生,每次都把自己和護士支到前院去,況且這次的阿巽醫生是熟人。於是她把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招呼著護士到前院去了。
看到米娜和護士消失的身影,阿巽和龍坤對視一笑,把走廊的大門關嚴鎖死,阿巽兩步走到里屋門前,推門走了進去。龍坤跟著進了屋,隨手關嚴了房門
進門是寬大的起居室,但里面卻靜悄悄的沒有人。阿巽側耳一聽,隱隱好像有水聲。他放下皮包,朝隱隱發出水聲的小門走去。走到門口,水聲卻消失了。他剛要伸手拉門,門卻無聲地自己開了,站在里面的正是穿著睡衣的楚芸。
阿巽一眼就看到了楚芸潮紅的臉蛋和她眼中一絲慌亂的神色,他邪惡帶有一笑道:“怎麼,芸奴,幾天不見就把主人忘了?主人到了門口都不出來迎接,假裝不認識?”說著一閃身,露出了跟在他身後的男人。
當楚芸看到阿巽身後那個男人摘下大口罩後露出的那張笑嘻嘻的大胖臉的時候,渾身明顯地僵硬了起來。但她馬上鎮定了下來,下意識地看了眼外面的大門,手扶門框長長舒了口氣,淡淡地說:“你們來做什麼?”
“呦……芸奴你……”楚芸的反應讓阿巽驚的瞪大了眼睛。
站在後面的龍坤卻上前一步一把抓住楚芸扶在門框上的纖纖玉手,肆無忌憚地摸著笑道:“芸奴剛才在干什麼?手好熱乎啊!好像是剛剛洗過,可又出汗了。不會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吧?”
“人渣!請你們出去!不出去我要叫人了!”楚芸紅著臉,努力壓抑著自己心底的慌亂。
“嘿,你以為你們又要得勢了,不怕主人了,敢跟主人吼了……”龍坤臉色一變,一邊數落著一邊拉著楚芸的胳膊把她拽出了衛生間。楚芸張口要呼喊,被他一把捂住了嘴。他拽著楚芸,推開旁邊的一扇門,見里面空無一人,又轉向了另外一間。推開門,見里面一張大床,床上躺著一個男人,仰面朝天,蓋著被單,一動不動。
“嘿嘿,原來在這里……”龍坤松開了楚芸的嘴,淫笑著把她拖進了屋。楚芸拼命掙扎,但掙不過龍坤的蠻力,後面的阿巽又用力一推,三個人一起進了屋。
阿巽回手關嚴了門,楚芸慌的不知該如何是好。她剛才聽到阿巽把米娜和護士都支到前院去了。她知道,以這屋子的隔音,她就算是喊破了嗓子也沒有人能聽到。
龍坤此時正拽著楚芸的胳膊四下打量。這顯然是後宅的主臥室,床上躺著的正是車禍重傷癱瘓在床的克來。看到克來,龍坤竟眉開眼笑,他一把將楚芸拽到了床前。
克來見到兩個男人拽著楚芸進了屋,眼中露出不可遏止的怒色。但他渾身上下都動彈不了,嘴吧張了張卻出不了聲,只能在嗓子里面發出呼嚕呼嚕憤怒的喘息。
龍坤的大手像鐵鉗一樣鉗住楚芸的胳膊,另一只手出人意料地刷地掀開了蓋在克來身上的被單。楚芸驚叫失聲:“不……”
龍坤的兩只眼睛在克來身上來回打量。當他看到克來下身潔白寬松的內褲支起的小帳篷和褲襠處點點濡濕的痕跡時,他邪惡地笑了。伸手一把將克來的內褲扒了下來。
“不要……求求你……不要啊……他是病人……求你放過他……”楚芸幾乎要哭出聲了。
龍坤對楚芸的哭求完全充耳不聞,兩只眼睛瞪的像鈴鐺,就連旁邊的阿巽也吃驚地瞪大了雙眼。原來,癱瘓躺在床上的克來兩腿中間赫然豎著一條直挺挺硬邦邦的大家伙。
龍坤伸出一根手指撥弄了一下克來直挺挺的生殖器,看到青紫的龜頭上閃著濕潤的水光。他淫笑著轉向楚芸,一把掐住她的香腮,強迫她張開嘴。他把鼻子湊近聞了聞,嘿嘿怪笑道:“哈哈,芸奴,原來主人來的不是時候,撞破了你們夫妻的好事。難怪難怪……”
楚芸羞的滿臉通紅,緊咬嘴唇,一聲不吭,伸出那只沒被抓住的手拼命去推龍坤。龍坤一把將楚芸推到床前,怪聲怪氣地對躺在床上怒目而視的克來說:“老弟啊,你可能還不知道吧,你這老婆不但模樣一級棒,口活也是一流,在全WY都能排上前三名呢,哈哈……”
克來氣得滿臉青紫,卻又絲毫動彈不得,嗓子里呼嚕呼嚕的聲音愈發急促。楚芸拼命用肩膀去撞龍坤的胸脯,憤怒地哭叫道:“你們還有沒有人性?他是病人……求你們放過他,求你們放過我們……嗚嗚……”
“人性?嘿嘿,老子我今天就是為這個來的。芸奴你這麼多天獨守空房,也太不人道了。就算幫這個廢物吹起來,他能滿足你嗎?主人今天就是特意來給芸奴你行人道的……”
“畜生……你們不要碰我……”楚芸驚叫。
原來,龍坤一邊說一邊就動了手。當著克來的面一把將楚芸的睡褲拉到了膝蓋處,一只毛烘烘的大手肆無忌憚地插進了小小的內褲里面。
克來臉上的肌肉劇烈地抽動著,眼看著自己的妻子被人侮辱卻無能為力,他簡直要瘋了。楚芸用沒被控制的那只手拼命推搡龍坤,生產後略顯豐滿的身子也大幅度地掙扎不已。突然,楚芸身子一僵,掙扎停了下來,嗓子里發出垂死般的哀鳴。因為龍坤粗大的手指已經毫不憐香惜玉地深入了她大腿根深處的蜜穴。
龍坤得意地攪動著插在楚芸下身的手指,嘴里還不依不饒:“芸奴,你長本事了!見面不叫主人不說,竟然敢反抗主人了……”
“呸……”楚芸氣喘咻咻地扭動著身體脹紅著臉說:“你這個畜生,你現在就掐死我算了!”
“掐死你?嘿嘿,你想的倒美。老子還沒玩夠你個小婊子呢。你給主人甩臉子就不怕主人把你那些丑事捅出去?”
“畜生,我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你愛怎樣就怎樣吧。大不了就是一死……”
“嘿,嘴硬啊。也別等以後了,老子現在就讓你給你這沒用的老公演一出活春宮,讓他知道知道他這風騷老婆到底有多騷……”
“畜生……”龍坤的話沒有說完,楚芸已經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了。
龍坤似乎已經迫不及待了,一把扒掉楚芸的睡褲,順手把小小的內褲也扒了下來,然後伸手就去扯她的睡衣。楚芸嚇得大叫,龍坤一把捏住她的香腮,抓起剛從楚芸身上扒下來的內褲,狠狠地塞進了她的嘴里。
阿巽在一旁見楚芸還在拼命掙扎,湊過去伸手掀開她的睡衣,一把撕開她的胸罩扯了下來。然後用胸罩勒住楚芸被堵住的嘴,在她腦後狠狠地系了個死結。
這樣一來,無論楚芸怎麼拼命,也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龍坤的手騰了出來,嘴角一扯,得意地笑出了聲。他順手抓住楚芸身上僅剩的睡衣,輕輕一拽,柔軟的綢衣飄然落地,楚芸頓時就全身一絲不掛了。
楚芸嗚咽著下意識地雙手抱胸,兩條白皙的大腿拼命夾緊。龍坤見了嘿嘿一笑,一把抓住楚芸的玉腕用力一擰,楚芸的雙手就都被扳到了背後。
楚芸意識到他要做什麼,拼命地扭動身體,想要掙脫出來。可抓住她雙腕的那雙大手像鐵鉗一樣根本無法撼動。
龍坤抓著楚芸的雙手,眼睛卻在四下搜尋。阿巽立刻明白了龍坤的意圖,回身打開自己的皮包,從里面拽出一根長長的醫用膠管。一步跨到楚芸的身後,按照龍坤的示意,三下兩下將楚芸的兩只玉腕死死捆在了一起。
這樣一來,赤身裸體的楚芸無論怎麼掙扎都無法逃脫龍坤的魔掌了。仰在床上的克來把所有這一切都看在了眼中。他呼吸急促、胸脯劇烈地起伏,嗓子里呼嚕呼嚕響個不停。但他的身體一絲一毫都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妻子被這兩個惡魔扒光衣服、捆住雙手,推倒在沙發上。克來無奈地閉上了雙眼,兩顆碩大的淚珠順著臉頰默默地滾了下來。
忽然耳邊傳來了楚芸一聲尖厲的嗚咽,克來忍不住睜開了眼睛。只見楚芸赤條條地仰在床邊的沙發里,雙手反剪壓在身下。那個黑臉大漢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把自己脫了個精光,胯下一條粗硬的大肉棒挺得老高。他一步跨到楚芸的跟前,一手撈起楚芸的一條玉腿向上一掀,楚芸的下身全部亮了出來。
只見那條粗硬的大肉棒對准了楚芸敞開的胯下那濕潤的蜜穴,胖大的身軀猛地壓了下去,在楚芸嗚嗚的呻吟掙扎中,小擀面杖般的大肉棒倏地全部消失在楚芸的兩腿中間。
克來再次痛苦地閉上了雙眼,牙齒緊咬嘴唇,微微顫抖。但即使如此,女人嗚嗚的呻吟,男人呼呼的喘息和那噗嗤噗嗤的抽插聲還是無法阻擋地鑽入他的耳朵。他的嘴唇都咬紫了,近在咫尺的淫聲卻在他的耳畔越來越清晰了起來。
楚芸軟軟地仰在沙發上,任龍坤肆意地抽插,不一會兒胯下就黏濕一片了。龍坤一邊大力地抽插,一邊伸出一只粗硬的大手,放肆地撫摸著楚芸岔開的胯下那黏濕的芳草地。摸著摸著忽然猥褻地笑了。
他轉頭淫笑著對站在一邊的阿巽說:“阿巽醫生不愧是名醫啊,看這小騷屄縫的,不用手摸,眼睛都看不出來哦。芸奴剛剛生過孩子插起來就這麼緊繃繃的,一點都沒有松,全靠阿巽醫生的一雙神手嘍……”
說完他得意地一回頭,看到克來仰在床上渾身顫抖的樣子,笑嘻嘻地伸手拍拍他的臉道:“小白臉,閉著眼干什麼?不睜眼看看你老婆有多浪?”
克來緊閉的眼皮微微跳了兩下,嗓子里發出嗚嗚的聲音,牙齒把嘴唇都咬破了。龍坤呼地出了口長氣,把插到底的大肉棒緩緩抽了出來,伸出毛烘烘的大手在楚芸粘糊糊的胯間摸了一把,然後把沾滿粘液的手掌伸到克來的面前,在他緊閉的嘴唇上胡亂抹了兩把,一把抹一邊噗嗤一聲把青筋畢露的大肉棒再次全根插入了楚芸粘糊糊的蜜穴。
克來的嘴唇上沾滿了粘糊糊的漿液,他大口地喘著粗氣,嗚嗚的哼聲充滿了絕望。龍坤一邊重新把肉棒抽出來,再次重重地插了下去,一邊淫笑道:“怎麼樣,廢物,嘗到你老婆的味道了嗎?夠浪吧……哈哈……別忘了是龍爺我賞你的哦……”
克來噗地吐了口吐沫,可他沒有什麼力量,白色的唾液垂在嘴邊,和那一灘灘黏漿混在了一起,順著下巴流淌了下來。
“怎麼,不滿意?還嫌不夠味?好,老子成全你。”龍坤說著把粘糊糊的大肉棒從楚芸的蜜穴中抽了出來,朝站在一邊的阿巽使了個眼色。阿巽會意,上前一步,兩人一人抓住楚芸一條光溜溜的胳膊,把她從沙發上拽了起來,連拖帶拽地弄到了床上。
兩個男人不管楚芸拼死的掙扎,把她頭朝床尾按著跪在了床上。龍坤掀起楚芸一條肥白的大腿,掀起來拽到了克來的頭的另一邊,這樣,楚芸赤條條的身體就跨坐在了克來的頭上。
楚芸拼命地抬起屁股,以免自己粘糊糊的下身碰到克來的臉。龍坤順勢按住她的肩膀向下一壓,抵在了克來的小肚子上。楚芸的頭正好夾在克來的兩腿中間,克來那已經軟縮的肉棒就在她的眼前。而她自己的雙腿則岔開跨在克來的頭上,高高地撅起了雪白的屁股,下身所有最羞於見人的女人器官都一覽無余地暴露在自己丈夫的眼前。
龍坤用力按住竭力掙扎的楚芸,笑眯眯地調侃道:“張嘴啊,芸奴。這可是你最愛吃的東西,你這沒用老公的家伙。張嘴吃下去給主人看看……”
說完又轉向克來吆喝道:“睜眼啊廢物!睜開眼看看你老婆的騷屄到底有多騷!”克來顯然意識到了面前是多麼難堪的景象,所以死死地閉住眼睛,就是不肯睜開。
龍坤一手按住楚芸的腦袋,轉身站到了她屁股後面,同時向阿巽使了個眼色。阿巽會意,蹲下身子,伸出兩根手指,強行扒開了克來緊閉的眼皮。
克來掙扎了兩下,沒能合上眼皮,卻被眼前近在咫尺的一幕驚呆了。只見兩條大大岔開的雪白大腿盡頭,一條濕的一塌糊塗的小小肉溝微微張開著,一條紫褐色青筋畢露的大肉棒緊緊抵住粘糊糊的肉穴口。只聽見“嗯”的一聲悶吼,那張開的大腿猛地顫抖了起來,粗硬的肉棒蠻橫地撐開緊繃的肉穴,徐徐插了進去。
克來的眼珠拼命上翻,竭力回避眼前這令人氣結的一幕。可他的眼皮被死死撐住,根本閉不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粗大的肉棒重重地一插到底,然後猛地拔出來,再次噗嗤一聲猛插進去。
克來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胯下的肉棒竟然也不由自主地慢慢挺立了起來。阿巽先發現了克來的異常。他朝龍坤使了個眼色,伸長脖子對楚芸說:“芸奴,快看看吧,你老公硬了。快舔舔他吧,也給人家點福利,別讓人家光看著眼饞哦!”
楚芸嗚嗚地呻吟著,臉憋的通紅,身子卻越來越軟,因為龍坤出抽插越來越重,越來越急促。粗大的肉棒在楚芸的蜜穴中進進出出,發出噗嗤噗嗤的淫聲,絲絲縷縷的粘液從她敞開的胯下飛濺出來,濺得仰在下面的克來滿臉都是。
楚芸恨不得馬上就去死。可現實卻是她求生不得、求死不成,只能這樣赤條條地跪伏在自己丈夫的身上,被那條硬邦邦的大肉棒抽插得死去活來。眼前晃來晃去的那條越來越硬挺的肉棒竟讓她抑制不住地產生了一種要張嘴吞下去的衝動。可她馬上就顧不上了。因為下身被那條粗硬的肉棒抽插得暗流洶涌,眼看就要決堤了。
忽然,“啪”的一聲,男人結實的身體重重地撞擊在楚芸圓滾滾的大白屁股上,那條粗大的肉棒猛地一插到底,卻死死抵住一動也不動了。楚芸心中一慌,下意識地扭動了兩下屁股,卻被男人那一雙鐵鉗般的大手死死按住。那火熱的肉棒在她濕熱的蜜穴當中微微搏動了兩下。聚集在楚芸下身的火熱的洪流再也控制不住,忽地衝決而出。與此同時,那條早就蓄勢待發的大肉棒也猛地一跳,大股滾燙的濃漿瞬時充滿了深邃的肉穴。
楚芸無力地把頭靠在克來的胯間,兩腿卻竭力撐住,盡量遠離克來仰著的臉。龍坤按住楚芸的屁股長長地舒了口氣,緩緩地將正在軟縮的肉棒抽了出來。頓時,大股濃白的黏漿從張開的蜜穴口順流而下,直接流淌到克來的臉上。
楚芸意識到了什麼,用力把屁股往一邊歪。龍坤見了,壞笑著用力按住楚芸的屁股,朝阿巽努努嘴道:“怎麼樣,不來一發?”
阿巽看到楚芸黏濕的一塌糊塗的股間皺了皺眉,又下意識地抬腕看了眼手表,朝龍坤搖搖頭道:“今天就算了吧。”
龍坤嘴一撇:“隨你嘍。”說著放開楚芸光溜溜的屁股,跨前一步一把抓住她的頭發把她的頭提了起來,順勢把自己胯下粘糊糊的大肉棒杵到了她的嘴唇上:“張嘴,芸奴!老規矩,給主人舔干淨。”剛說完才意識到楚芸的小嘴被堵的死死的,根本張不開。只得掃興地直起了腰。
楚芸上身被拉了起來,屁股隨之向下一沉,濕糊糊的胯下直接坐在了克來的臉上。克來被捂得嗚嗚悶叫。楚芸渾身一顫,頭一擺躲開了龍坤的大肉棒,身子歪向一邊,讓自己黏濕的屁股離開了克來的臉。
克來呼嚕呼嚕的呼吸聲立刻吸引了龍坤的注意。只見克來滿臉都是濃白的黏漿,拼命的張嘴呼吸,鼻子上竟然吹起了一個碩大的氣泡。
龍坤哈哈大笑,順勢把黏濕的肉棒在楚芸的嘴唇和臉蛋上胡亂蹭了幾下,用力把她光溜溜的身子一推,彎腰撿起自己的衣服,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慢吞吞地穿了起來。
楚芸赤條條地倒在克來的身邊,光溜溜的身子蜷縮著,驚恐地看著龍坤,不知道他還要如何羞辱折磨自己。
龍坤看到楚芸戰戰兢兢的樣子,套上褲子嘿嘿一笑:“好啦,主人好久沒這麼爽啦。今天就到這里吧。主人想芸奴了隨時會來哦。”
楚芸赤條條地縮在克來的身旁,像受驚的小兔子,緊緊盯著龍坤一聲不吭。龍坤揮揮手道:“好啦,芸奴自己收拾一下吧,主人可不伺候你善後哦。”
見楚芸仍驚恐地盯著自己一動不動,龍坤眼睛一瞪:“怎麼,大少奶奶,要老子叫人來伺候啊?”
楚芸緊咬嘴唇下意識地搖搖頭,可她雙手被緊緊捆在背後,根本動彈不得。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忽然隱隱感覺有人在碰自己。低頭一看是克來,只見他眼睛急切地看著自己,雙唇微微蠕動。
楚芸心頭微微一動,差點哭出聲來。也顧不得龍坤和阿巽在一邊虎視眈眈,跪起身子,把被捆在背後的雙手湊到了克來的嘴邊。
克來吭哧吭哧地喘著粗氣,楚芸可以感覺到他的嘴唇、牙齒在一點點地活動。忽然,手腕一松,捆住她雙腕的膠管竟真的被克來用牙齒解開了。
楚芸顧不得別的,抽出雙手,扒住捆在自己嘴上的胸罩猛地扯了下來,然後把堵在嘴里的自己的內褲一把拽了出來。還沒等喘勻一口氣,楚芸用手中的內褲擦了擦克來粘糊糊的臉,夫妻二人抱頭痛哭。
龍坤慢條斯理地穿戴停當,阿巽也收拾好自己的皮包。龍坤站起來拍拍楚芸雪白滾圓的屁股,笑眯眯地說:“好啦,芸奴。主人走了,咱們後會有期。”說完,也不管楚芸和克來夫妻二人抱頭哭得死去活來,和阿巽一起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