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銘為什麼會在這里?他怎麼會出現在這種場合?為什麼他坐在自己對面不走了?難道他認出自己了嗎?一連串的問題一個接一個地出現在楚芸的腦海里。
她緊張得幾乎要窒息了,甚至產生了衝出查龍的懷抱逃出大廳的衝動。
查龍似乎沒有察覺楚芸的變化,他把楚芸抱得更緊了。濕漉漉的大嘴換了個位置,叼住了楚芸另一邊的乳頭,又吱吱地吸吮了起來。本來就小得的不成比例的胸罩完全被拉了下來,松松垮垮地掛在她的胸前,兩只豐滿的乳房幾乎完全露在了外面。
查龍攬著楚芸後背的大手不客氣地抓住她被吮得濕漉漉的乳房,放肆地揉弄,插在她大腿間的大手也愈發的不老實,慢慢移到了布條的邊緣,把細細的布條掀起一條縫,胡亂地揉搓著從縫隙中露出頭來的茂密的恥毛。
楚芸在那一瞬間真的窒息了。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博銘,正好看到他抬起朦朧的醉眼,舉起手中已經空了的酒杯晃來晃去。她嚇得趕緊轉過頭,慌慌張張地一口吻住了查龍的腮幫子,把自己的頭埋在了他的懷里,順便用自己的肩膀擋住自己胸前的春光。
查龍誤解了楚芸的意思,看到她主動投懷送抱,他喜出望外,頭一歪,松開她被嘬得紫紅的乳頭,一口吻住了她的小嘴,嗚嗚地吻了起來。楚芸不敢掙扎,怕自己的動作反而引起博銘的注意,只好假戲真做地和他吻在了一起,把後腦勺留給了博銘,同時順勢把自己裸露的胸脯藏進了他的懷里。兩人胸脯蹭著胸脯,嘴對著嘴,不管不顧地纏綿了起來。
博銘顯然已經醉得不輕了,胳膊舉了兩次又都無力的放下了。坐在一邊的沙坎一直在津津有味地看著楚芸和查龍糾纏,正閒得無聊,見博銘醉醺醺的樣子,抬手叫來了服務生,又要了兩杯酒,朝文叻擠擠眼,遞給博銘一杯,兩人一來一往地又喝了起來。
楚芸被查龍吻得幾乎喘不上氣來,借松開嘴呼吸的機會偷眼一看,見博銘正在和沙坎對飲,沒有要走的意思,她簡直要急瘋了,因為查龍在她胯下的手指已經不只是在丁字褲的邊緣游弋,而是摸摸索索地向里面摸去了。
楚芸伸手拼命捂住下身,胸脯用力擠住對方的胸脯來回揉蹭,希望能把他的注意力吸引到上面來。突然,她渾身一哆嗦,嗓子里一聲低低的呻吟,拼命夾緊大腿。原來,查龍粗硬的手指插進了窄窄的褲衩里面,碰到了她敏感的花芯。她嗚嗚地悶哼著,抓住他的手腕拼命往外拽。
誰知查龍不肯罷休,手指一勾,竟勾住了丁字褲下面那根窄窄的布條,用力勾了起來,把楚芸胯下的春光完全暴露了出來。他用一條腿撐開楚芸的大腿,手指勾著她胯下那濕漉漉的布條一拉一松地玩了起來,嘴上還不放松,緊緊堵住楚芸的小嘴,吱吱地吮個不停。
楚芸的身體一下僵直了。因為她已經感覺到,胯下那窄窄的布條被查龍那粗大的手指勾著,卷成了一根繩索,已經嵌入了自己的兩片敏感的陰唇之間。被他一拉,在自己的下身抽動起來。她可以想像,自己的下身實際上已經無遮無掩了。
不僅恥毛,而且私處,甚至連肛門都暴露無遺了。特別是她的兩條腿被查龍粗壯的大腿壓住,大大地敞開,自己的下身已經是毫不設防,簡直比最下流的妓女還要淫蕩了。而博銘就坐在對面,近在咫尺,她真是無地自容了,恨不得馬上找個地縫鑽進去。
查龍好像一下找到了好玩的游戲,勾著楚芸胯下的布條不停地抽動。楚芸不敢抬頭,拼命鎖緊身子。但她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發生變化,下身開始有粘滑的液體不停地淌出來,越來越濕滑,把那根布條浸得精濕。
文叻和沙坎在一邊也看的有點傻了,他們也沒想到,查龍能把楚芸這樣一個名門閨秀玩成了這副淫蕩的樣子。只有博銘,毫無感覺地看一眼面前肉博的一男一女,又醉醺醺地舉杯喝了起來。
楚芸的第六感官告訴她,博銘正看著自己,她拼命把小嘴從查龍濕漉漉的嘴唇中掙了出來,貼在他的耳邊氣喘咻咻地央求道:“不行啊,別這樣,有人在看啊…嗚…”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嘴就又被那張冒著臭氣的大嘴堵上了。
不過,楚芸的話也引起了查龍的好奇,他一邊哧溜哧溜地把楚芸的香舌吸到自己嘴里,一邊越過她光溜溜的肩膀向外張望。當他看到醉得東倒西歪的博銘的時候,不知是出於心虛還是玩膩了,真的松開了手指。
楚芸趁機趕緊伸出一只手到胯下,把卷成一條的丁字褲從粘乎乎像小喇叭一樣張開的肉縫中拉出來,慌慌張張地平展開,重新掩住自己的下身。可原本就是白色的布條都濕透了,洇成了透明的,黑乎乎的恥毛和紫紅的肉唇在下面若隱若現,反倒顯得更加誘人。
但讓楚芸心驚膽戰的不是這個,而是查龍的手指。那根粗硬的手指雖然松開了丁字褲,卻沒有離開她的胯下,反倒在重新展開的布條若有若無的掩蓋下牢牢地摳住了她的下身。
那粗礪的手指在她軟塌塌的肉唇上一次次滑過,還不時觸碰一下她敏感的肛門。楚芸簡直要瘋了,拼命扭動屁股想要掙脫出來。查龍也不甘示弱,粗硬的手指在她濕滑的私處滑脫了兩下之後,竟然用力一勾,噗哧一下插進了濕熱的蜜洞。
嗡地一下,楚芸的腦子里頓時一片空白,這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啊,而且博銘就坐在對面,咫尺之遙。她下意識地扭腰夾腿,拼命想把身體從查龍的控制下掙脫出來。可他那兩根手指像鐵棍一樣牢牢插進她的下身,她怎麼扭也掙不脫。
他渾身上下一起使勁,沒費什麼手腳就把她纖弱的身體制服了。
楚芸的身體無奈地軟了下來,查龍這一下更加起勁了,兩根手指像怪蟒入洞,噗哧噗哧地在楚芸胯下的肉洞里攪了起來,不一會兒就咕唧咕唧地攪出了水兒。
楚芸被他攪得六神無主,漸漸放棄了掙扎,竟隨著他的動作嗯嗯地嬌喘起來。
沙坎在一邊都看呆了,喝一口酒拍拍博銘的肩膀,指著楚芸敞開的胯下淫笑不止。博銘醉眼惺忪地把目光投向對面,只見兩條雪白的大腿交叉處,只蓋著一條小小的遮羞布,下面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翻江倒海,而那具白花花的肉體在不停的戰栗。
他眼皮一翻,朝沙坎撇撇嘴,不屑道:“女人……都他媽的是婊子……”說著,又舉起了酒杯。
忽然,大廳里的燈光一下暗了下來,人們對面都看不清彼此的面孔。四處頓時響起了一片低低的歡呼聲。與此同時,不知是什麼地方響起了淫靡的音樂聲。
大廳的中央早空出了一大片場地,成雙成對地男男女女摟著抱著在里面扭了起來。
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摟抱著的男女的手差不多都是在對方的胯下或是胸前忙活著,舞場中放蕩的呻吟甚至壓過了伴奏的音樂。
舞場外就更加不堪入目,一對對的男女摟著斜靠在或躺在沙發上,一邊叭叭地親嘴兒,一邊做著曖昧的動作,地上到處扔著從身上扒下來的遮羞布,有的女人干脆是一絲不掛地和男人摟在一起,岔開大腿,挺起胸脯,簡直是淫聲四起、丑態百出。
黑暗中,文叻不知從哪里拉來一個濃妝艷抹戴著貓頭鷹面具的女人,一邊把一疊紙幣塞進她的胸罩,一邊把她推到了博銘的身邊。那女人看見博銘眉開眼笑,一邊往下拽他的領帶、皮帶,一邊雞啄米一樣在他臉上親了起來。
博銘兩只手胡亂地招架著,忽然全身僵直不動了。原來那女人直接把手伸進了他的褲襠,一把握住了他的命根子。博銘無力地掙扎了兩下,不但沒有掙開,連西服都被那女人扒掉了。他噴了口酒氣往沙發上一仰,任那女人把他的襯衫扯開,一對白白的大奶子貼到了他的臉上。
轉眼間,沙發上的兩個人形就扭成了一團。博銘的大家伙被扯出了褲子,在那女人的套弄下迅速膨脹了起來。他的嘴四處尋找了一陣,碰到軟綿綿的肉團,他張開嘴,不管不顧地叼住了送到眼前的直挺挺的奶頭。不一會兒,沙發上就傳出了淫蕩的喘息和呻吟。
正在楚芸下身摳得起勁的查龍顯然注意到了周圍的變化。他的舌頭死死攪住楚芸柔軟的香舌不放,眼珠卻滴溜溜地四處亂掃。當他的視线觸到對面握在女人手里的暴脹的大肉棒的時候,立刻興奮得面紅耳赤。他從楚芸滑膩的下身抽出濕漉漉的手指,忙不迭地去扯自己的褲門。
那兩根毒蛇似的手指抽出了被摳得又酥又麻的下身,楚芸暗自松了一口氣。
她趕緊伸手去整理凌亂不堪的衣衫,卻無意中碰到了一個熱乎乎的東西。她下意識地用手一摸,那熟悉的感覺嚇了她一跳。她回頭一看,查龍正色迷迷地朝她淫笑。再一低頭,正看見他手握一根黑乎乎的肉棒,那東西正在迅速地膨脹起來。
楚芸被嚇得魂不附體,無助地向四下張望。可她馬上就轉移了視线。因為就在不遠處的一張沙發上,她看見一個女人正岔開腿騎坐在一個男人的身上,白花花的近乎全裸的身體快速地上下移動著,兩只圓滾滾的大奶子上下翻飛,還毫無顧忌地發出嗷嗷的淫蕩呻吟。
她下意識地把視线轉到了對面的沙發上,馬上就面紅耳赤地垂下了眼簾。因為她清楚地看見博銘胯下的大肉棒握在一個半裸的女人手里上下套弄,而他的嘴里則叼著那女人的奶頭,正嘬得如醉如痴。
可她自己也馬上就坐不住了,因為查龍也已經亮出了大肉棒,而且已悄悄地搭上了她的下身。她已顧不上羞澀,雙手握住屁股底下那熱乎乎的肉棒,驚恐地看著查龍欲火中燒的眼睛,拼命地搖頭,含混不清地叫著:“不……不行啊……”
周圍一片淫聲,美女就在眼前,查龍怎麼可能放過她。他松開嘴,一側身,把楚芸放倒在沙發上,順手就把她濕漉漉的丁字褲扒到了腳下,把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往上一翻,腿一抬就騎在了她近乎全裸的身子上。
楚芸完全嚇傻了。盡管燈光昏暗,淫聲遍地,但這里畢竟是人來人往的公共場所,而且博銘就在對面,她再下賤,也不能在這里公然行苟且之事。她拼盡全力把兩只小手都伸到胯下,死死捂住自己毫無遮擋的私處,幾乎是哭求道:“求求你……求求你啊……查龍先生……不行啊……你饒過我吧……”查龍早被淫欲燒紅了眼,他牛眼一瞪氣勢洶洶地說:“你說什麼?不行?那你到這里來干什麼來了?到這兒了還裝什麼淑女……”說著伸手就去掰楚芸的小手。
楚芸死不松手,只是一個勁地搖著頭哭得梨花帶雨。查龍氣急敗壞,揚起手就要朝她的臉扇下來。楚芸嚇得縮成了一團,可手還是死死地捂住下身,這是她最後的防线,就是打死她,也不會松手。
文叻不知什麼時候湊了上來,一把抓住了查龍的手腕道:“阿芸第一次見這樣的場面,查龍先生就包涵著點吧,別嚇著她嘍。”說完他朝四周掃了一眼,然後轉向楚芸,嚴厲地低聲道:“阿芸,碰上查龍先生是你的福氣,良辰美景,你怎麼能讓查龍先生空度良宵啊!”楚芸的腦子已經木了,像生了鏽的機器一樣轉不動了。現在只要不讓她當眾演出活春宮,她什麼都願意干。文叻的話好像給了她一线光明,她心一動忙哭道:“阿芸會吹簫,阿芸給查龍先生吹簫……嗚嗚……”文叻放松地笑了,查龍也愣了一下,似乎一下沒明白過勁兒來。楚芸見他似乎有松動,馬上軲轆一下滾到沙發下面,跪在了地上,抬起淚眼、張著小嘴,可憐巴巴地看著查龍,等他點頭。
查龍看看楚楚可憐的楚芸,又下意識地瞟了坐在一邊的沙坎一眼。沙坎朝他眨了眨眼,他哼了一聲,把身子正過來靠在沙發上,似乎是勉為其難地點了點頭。
楚芸見他點了頭,忙不迭地伸手把他的褲子脫了下來,趕緊把自己幾乎是一絲不掛的身子湊到他兩條長滿黑毛的大腿中間,好像生怕慢了一點,他就會改變主意。
查龍四仰八叉地岔開腿,把黑乎乎的大肉棒挺了出來,拍拍楚芸通紅的臉頰道:“好好吹,吹得不好可不算數啊!”楚芸的臉熱得燙人,她下意識地偏頭瞥了一眼身後的沙發,一咬牙一閉眼,拼命張開小嘴,一口把查龍騷哄哄的大肉棒含在了嘴里。
查龍的肉棒還沒有完全膨脹起來,楚芸拼命把嘴張到最大,勉強可以把它全部含進嘴里。她深深地把頭埋在他兩條粗壯的大腿中間,雙手摟住他的屁股,有意無意地把他的衣服拉下來一點,盡可能遮住自己的臉。
查龍顯然看穿了她的心思,故意把衣服往上拉了拉,伸手握住她的乳房捏著說:“阿芸,別偷懶,用力吹!”楚芸羞得無地自容。她知道,今天不把他伺候滿意,自己就走不出這大廳。她已經無路可退。她收攏嘴唇,緊緊含住熱烘烘的肉棒,一吞一吐,哧溜哧溜地吮了起來。
查龍被楚芸嘬得心花怒放,碩大的肉棒在她嘴里迅速地膨脹,不一會兒她的小嘴就含不住了,小半截露在外面。她拼命地深喉,讓肉棒盡可能多地插進自己的嘴里,她被插得口水都淌了出來。查龍似乎還不滿意,拱著屁股用力把堅硬如鐵的大肉棒往楚芸小嘴的深處捅,捅得她直翻白眼。
楚芸絲毫也不敢懈怠,只是暗中祈禱他趕緊盡興。她哧溜哧溜地吮著,口水順著下巴淌到了沙發上,濕了一大灘。隨著楚芸賣力地上下吸吮的動作,她戴著的面具上兩只長長的兔子耳朵在查龍身上蹭來蹭去。他嫌礙事,一把抓住就往下揪。楚芸慌了,一面繼續用力吸吮,一面嗚嗚地悶叫著用手護住了那兩只滑稽的大耳朵。
忽然,背後傳來一聲高聲叫喊:“酒……拿酒來……”楚芸光裸的肩頭猛地一抖。博銘,是博銘在叫。他已經不再和那女人糾纏了嗎?他在看著自己嗎?他能認出自己來嗎?楚芸的心里在一陣陣發抖。可她現在什麼也顧不得了,她所能做的,就是埋頭在這兩條散發著臭烘烘氣味的大腿中間,把嘴里這條暴脹的大肉棒伺候舒服。她在心里暗暗地祈禱:“博銘你快走吧,千萬不要看啊,你看到的不是你心目中的那個驕傲的公主,那只是一個下賤的娼妓……”博銘沒有動靜了,楚芸不知道他是不是正在注視自己。她不敢回頭,只能一個勁地拼命吸吮,嘬得嘴又酸又麻,可她絲毫不敢歇氣。那哧溜哧溜的聲音她自己都聽不下去了,可她還得不停地吮下去。那又粗又長的大肉棒一次次衝進她的喉嚨,幾次戳得她差點喘不上氣來,可她還是一點也不敢放緩節奏,生怕自己一松勁,就前功盡棄了。
那堅硬的肉棒在她嘴里暴脹,脹得她幾乎含不住了。她已經感覺到它有節奏的搏動,也聽出查龍的哼聲越來越急迫了。突然,大肉棒猛地一跳,她趕緊抵住不動,嘴唇緊緊包住肉棒。呼地一下,一股腥濃的液體衝決而出,直衝她的喉嚨。
她一動也不敢動。嘴緊緊地含住大肉棒絲毫不敢放松。大肉棒又跳動了幾下,每跳動一次都會噴出大量的濃漿。楚芸的小嘴眼看要包不住了,她慢慢地蠕動喉頭,悄悄地把喉嚨里的漿汁一點點咽下肚去。
大肉棒又跳動了一下,又一股濃漿衝了出來,楚芸的小嘴終於含不住了,一溜粘乎乎的白漿順著她的嘴角緩緩淌了下來。她心里砰砰直跳,生怕引起查龍或文叻的不滿。她微微張開小嘴,吸進一點空氣,然後馬上大口吞咽,把嘴里的濃漿通通咽了進去。這才攪動起香舌,把仍含在嘴里的大肉棒仔仔細細舔了個干干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