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楓渾身水淋淋的,落湯雞似的跪在牢房外面的空地上,大氣兒都不敢出,赤條條的身子一陣緊似一陣地哆嗦個不停。
自從那天被查龍叫來的幾個男人接二連三地灌了滿滿一肚子腥臭的精液之後,這幾天陸陸續續總有一些凶神惡煞般的男人光顧黑牢,來了沒有別的事,都是變著花樣地對她進行淫虐,不是強暴就是吹簫。她已經認命了,自己落地了這種地步,看不到任何逃脫的希望,也許這一輩子只能在龍坤手里作馴服的性奴了。
不過,今天有點不尋常,來了三四個男人,領頭的是個小胡子。這幾個人蔓楓都見過多次,他們都是龍坤的手下,尤其是那個小胡子,好幾次的壞主意蔓楓都親眼看見是他給龍坤出的,顯然是個軍師一類專門出壞主意的人物。
小胡子帶人一來,就氣勢洶洶地把蔓楓帶出了牢房。蔓楓以為又要帶她出去伺候客人,可抬頭一看,卻吃驚地發現,小胡子正朝著自己淫笑,一個看守正從旁邊的洗手間里拉著一條水喉出來。
還沒等她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一股強大的水流就衝到了她的身上。她措手不及,手又反銬在背後,一下被衝倒在地。她掙扎著想重新跪起來,誰知,腳腕早被兩個男人抓住、劈開,小胡子親手舉著水喉,獰笑著朝著她敞開的胯下猛衝。
強大的水流衝得她的下身像被一只看不見的大手在不停地撕扯,疼得鑽心。
忽然,水流又轉了方向,掃向了她高聳的胸脯。她那兩只豐滿的乳房被衝得東倒西歪,她扭動著光溜溜的身體在冷水橫流的水泥地上無助地掙扎,小胡子和他同伙們卻一邊衝一邊放肆地哈哈大笑。
當衝到身上的水流停下來的時候,蔓楓已經暈頭暈腦地癱在地上,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了。兩個匪徒提起她的雙腿,用力向兩邊劈開,一道強光打在她水淋淋的胯下。小胡子蹲下身子,用手指撥弄著飽經蹂躪的紫紅的陰唇,借著強光翻來覆去地仔細端詳了一陣,又把被男人的肉棒抽插得松松垮垮蜜洞撐開,細細觀察了半天,這才揮揮手,兩只大手插進蔓楓的腋下,把她濕漉漉赤條條的身子提了起來。
小胡子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她的胸前。他挨個捏住她的乳房,抻直了嬌嫩的乳頭,左右打量了半天,才滿意地松開了手。蔓楓赤條條地跪在冰涼的水泥地上,不知道他們要干什麼。
自從落入龍坤手中以後,強暴過她的男人已經數不清了,但他們從來沒讓她洗過澡。她的身上到處沾滿了腥臭的粘液,甚至大小便後都不讓她擦,渾身上下早已經臭不可聞,像是扔在垃圾堆里的一塊破抹布。她早就夢想有機會洗個澡,但沒想到是以這樣一種方式。
她有點摸不准他們今天要干什麼。是龍坤突然良心發現、憐香惜玉,派他們來給自己洗澡的嗎?蔓楓不相信。那就是他們來拿自己開心的,看來也不大像,從小胡子檢查自己身體時那仔細的神態來看,他似乎是帶著什麼任務。
她正胡思亂想,小胡子拿著一條厚厚的浴巾走了過來。他把浴巾展開,在她赤條條的身子上仔細地擦了起來,尤其是高聳的胸脯和岔開的胯下,認認真真地擦了幾個來回,把她身上的水漬擦得干干淨淨,連手指腳趾都細細擦了一遍。這異乎尋常的舉動更讓蔓楓相信他們今天來者不善。
果然,小胡子指著另一側牆邊一個木台命令道:“楓奴,上那上邊去!”蔓楓不敢怠慢,趕緊吃力地站起身,邁著小碎步挪了過去。走到木台跟前她愣住了。
這是一個高過膝蓋的木台,呈U形,相鄰的兩側之間相隔大約有三十公分。
人跪在上面必須大大地岔開腿,那將是一個極端淫蕩而又屈辱的姿勢。
不容她猶豫,小胡子已經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猛拍了一巴掌,大喝道:“磨蹭什麼,快上去。”蔓楓渾身一哆嗦,下意識地應聲道:“是,主人”說著,忙不迭地抬腿往台子上爬。可她的手被銬在背後,台子太高,兩側又隔得太遠,她試了兩次都沒有爬上去。她可憐巴巴地抬頭看了看小胡子,卻見他們那一幫人都叉著手,幸災樂禍地看著她。
她知道求他們只會招來更多的羞辱,只好咬咬牙,抬腳踩住了台子的邊緣,先搖搖晃晃地站了上去,然後分開腿踩穩兩邊的台面,一點點地慢慢蹲了下去。
突然,啪地一聲脆響,一道白光從地下冒了出來,直射蔓楓的胯下。她嚇了一跳,身子一晃,差點跌下台子。圍觀的匪徒們轟地哄堂大笑。蔓楓渾身一哆嗦,咬牙穩住身子,往下面一看,原來在兩側平行的台子中間,裝了一盞強光燈。
白花花的燈光直射她敞開著毫無遮掩的胯下。看來他們玩弄女人真是用盡了心機。
更可怕的是,在胯下的強光燈打開的同時,對面牆上的大屏幕也被一縷強光照亮了。屏幕上出現的是女人私處清晰的特寫畫面。那白花花的大腿、深邃神秘的蜜洞、紫紅濕潤的肉唇、還有濕漉漉的恥毛都歷歷在目、纖毫畢現。蔓楓只瞥了一眼,趕緊就垂下了眼簾。原來,那下面不只是強光燈那麼簡單,竟然還有高清晰度的攝像頭,而且還被他們同步打在了對面的大屏幕上。
蔓楓現在已經顧不得羞恥,她現在想的,是趁小胡子還沒有發話,趕緊改成跪姿,否則,他要讓自己一直這麼蹲下去可就慘了。不僅體力吃不消,這姿勢也更加淫蕩,更會引起男人們的獸欲。她吃力地把一條腿放平,用膝蓋頂住台面,跪穩之後把另一條腿也放了下來。她偷偷看了小胡子一眼,見他沒有反對的表示,這才悄悄地長出了口氣。
現在的問題是,他們讓她這樣岔著腿跪在高高的台子上,是要干什麼。出乎蔓楓意料的是,小胡子努努嘴,一個高個子男人一手拿梳子一手拿了個吹風機走了過來。接著,隨著嗚嗚的聲音,一股熱風吹到她的頭上,那男人居然給她吹起了頭發。
蔓楓一下子有點懵了,她想不明白他們給她吹頭發是什麼意思。她偷眼看了看,發現那高個子男人身後的桌子上還擺了不少腮紅唇膏眼霜之類的女人化妝品。
這讓她更加摸不著頭腦了。龍坤用她的身體招待客人已經不是頭一回了,可他的那些毒販同伙在乎的從來都是她嬌嫩的身體本身,而不是她的臉蛋。就算他要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一點,以便取悅於他的客人,但也不至於如此大動干戈。
忽然,她被另外一個細節吸引住了。在她的視线幾乎無法觸及的角度,擺著一張放大的黑白照片,那高個子男人正是在看著那張照片給自己吹發型。蔓楓努力去看清那張照片,看清後卻大吃一驚,那赫然是自己警官證上的標准照。她的心一沉,隱約意識到,一個巨大的陰謀正在朝自己逼近。
忽然又一陣呼呼的聲音響起,一股溫暖的感覺從胯下傳來。蔓楓心中一緊,忙低頭去看,赫然發現,小胡子正手持一個吹風機,呼呼地吹拂著自己胯下茂密的恥毛。他手里還拿著一只精致的小犀角梳,一邊吹一邊仔細地梳理,把她胯下黑油油亂蓬蓬的恥毛梳得服服帖帖。
蔓楓的心不由得通通跳個不停。他們究竟要干什麼?他們要把自己怎麼樣?
她忽然發現,小胡子也是一邊吹一邊側過頭仔細端詳,偶而還向桌子上瞄一眼。
她仔細一看,天啊,原來他那里也有一張A4紙大小的黑白照片,居然是女人下身的特寫,那上面的恥毛呈現出非常漂亮的彎月形狀。
她一下明白了,那是一張女人恥毛造型的標准照。蔓楓出身名門,姐姐蔓徠又是首富夫人,自然有一大批大家閨秀名門貴婦的密友。她知道,在這些有錢的富家女中間,除了流行發型之外,也流行恥毛造型,而且有專門的造型師。不過恥毛的造型只是給她們的丈夫或男友欣賞的,當然最親密的閨蜜之間偶爾也會交流,甚至把做得好的造型拿出來炫耀。
恥毛的造型也有流行,蔓楓雖然自己從來沒有做過,但擋不住耳濡目染,所以也多少知道一點。看小胡子手里那張照片,是西亞最青睞的彎月造型,而不是WY目下最流行的東洋直條造型。
蔓楓的心里頓時涌起一陣狐疑。為什麼他們要如此精心地給自己梳理恥毛?
難道他們要給自己的恥毛做出那樣的造型嗎?顯然龍坤派這些人來給自己這麼精心打扮是要用來取悅於什麼人。那麼他們給自己的頭發和恥毛做出特定的造型是否說明要取悅於某個特定的客人呢?
突然她心里一動,他們在自己身上下這麼大的功夫,不會是要把自己賣掉吧!
作為緝毒警,她非常清楚,婦女人口買賣在這個國家和這個地區是一項利潤僅次於販毒的買賣。以自己的身份、年齡和相貌,難不成龍坤真的動了這個心思?
蔓楓心里一陣悲哀。如果說在龍坤手里還有一絲被解救的希望,一旦被賣,就是永無出頭之日了。自己的下場將是做一輩子男人的性奴或生育機器,人老珠黃男人看不上了,說不定還要做粗活,甚至被他們割賣器官,被他們榨盡最後一分剩余價值。要是不巧被賣到外國的地下妓院,那就更慘了,一個月就將承受超出一般女人一輩子的性交次數,那才真正是生不如死了。
她還在天南海北地胡思亂想,胯下忽然傳來一陣鑽心的刺痛。她低頭一看,小胡子手里拿著一個閃亮的小金屬夾子,在強烈光线的映照下,真的在照著那張照片上的造型一根一根地拔自己的恥毛。
強烈的刺痛感一下接著一下,蔓楓的心更痛。她鼓了幾次勇氣,終於怯生生地張了口,小聲地央求:“主人……不要啊……楓奴疼……”小胡子停下了手,抬頭盯著她,惡狠狠地說:“少廢話,不許動。要是弄壞了,看龍爺怎麼收拾你!”
說完又埋下頭,一下一下一絲不苟地拔起她的陰毛來了。
吹頭發那個小伙子弄完了,給她的頭發上打了點發膠,然後拿起香水瓶,掀起她被銬在背後的雙臂,往她腋下噴了點香水,又拿起潤膚霜在她身上抹了起來。
他修長的手掌特別在她豐滿的乳房上盤桓了很長時間,把她高聳的胸脯揉搓得在燈光下反射著潤澤的光澤。然後他又轉移了目標,開始在她臉上忙活起來。
蔓楓是個愛美的女人,對化妝品也算得上是個行家。她聞得出來,他們用的化妝品都是市面上根本買不到的頂級產品,品牌一般人聞所未聞,只有她姐姐那樣的貴婦人的梳妝台上才能見得著,她也只是見過,從來沒有用過。這更讓她心里忐忑不安。
小胡子終於在她胯下忙活完了,他抬起身子,手里的白磁盤里密密麻麻撒著一片黑油油的恥毛。這讓蔓楓臉紅得不敢正眼去看。他拿起一把精致的小修剪器,伸到她的胯下。一陣輕微的嗡嗡聲響起,他的手在小心翼翼地移動,好一會兒才抽出手來,如釋重負地疏了口氣。
他從身後的台子上拿起一個造型怪異的瓷瓶,倒出一些乳白色的膏體,然後把手伸到蔓楓的胯下,細細地揉搓起來。他揉搓的不僅是恥毛,而是整個下身,連柔軟的陰唇也在他的手下東倒西歪,一股奇怪的氣味衝進了她的鼻腔。
好一會兒,小胡子才罷了手,有拿起那把精致的小犀角梳細心地梳理了一通。
等他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大屏幕上打出來的圖像真的與他手里那張照片如出一轍。
蔓楓頓時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