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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 曾九 4166 2024-03-02 00:30

  楚芸那天夜里回到家的時候,幾乎連按門鈴的勁兒都沒有了。她跌跌撞撞地回到自己的屋里,克來還在床上開著燈等她。她匆匆打了個招呼就鑽進衛生間,強撐著衝了個澡,然後還沒忘記仔仔細細刷了牙,這才軟綿綿地鑽進了被窩。

  克來摟著她柔弱無骨的身體,敏感地察覺到她的嘴里殘存的酒氣,笑眯眯地問她:“上哪兒瘋去了,弄成了這麼個鬼樣子。”楚芸伸手摟住他的身子,把臉埋在他的胸前,斷斷續續地回答:“迪斯科酒吧……一群瘋子……”說完,好像渾身的勁兒都使完了,摟著他一動不動了。

  第二天早上,天都大亮了楚芸還睡得昏昏沉沉。昨天晚上她被文叻和查龍折騰得太狠了,身心俱疲,睡了一夜還沒有緩過勁兒來。

  她在床上一睜眼就嚇了一大跳,克來穿得整整齊齊地坐在床頭,正專注地看著她。她睡眼惺忪地掃了眼床頭櫃,一看表已經九點多了,嚇得一下就醒過來了。

  她伸出嫩藕似的胳膊,摸著克來的手,心虛地問:“老公,你怎麼還沒去上班兒啊?”克來抓住她熱乎乎的小手,重新塞進被窩,又給她塞了塞被子,憐惜地對她說:“看你昨天晚上瘋成了什麼樣子,像抽了筋似的。”

  他刮了刮楚芸挺翹的小鼻子,心事重重地說:“我沒走就是要囑咐你兩句。

  這幾天小心一點,少往外跑。外面太亂。爸爸昨天下午專門召集了集團所有重要公司的總裁開會。你可能還不知道,這些天外面的形勢變化很快,反對黨已經正式聯名向憲法院要求釋憲,國王已經點頭了。他們正在動員他們的支持者,也就是紫巾團上街造勢,向憲法院的法官施加壓力。我們這方面也已經采取相應的措施。大伯父昨天已經親自帶著愛國黨的高層下鄉,動員橙巾團進城,准備動員十萬人進城,與紫巾團分庭抗禮。大姑夫留在城里負責協調議會、軍方和憲法院方面的關系。估計這幾天城里會比較亂。你千萬要小心,不要亂跑。憲法院釋憲的結果一周左右就會出來,不管結果如何,反對黨都會找借口大鬧一場的。所以,集團已經下達了通知,所有公司都暫停重大業務活動。各公司的高層隨時准備抽調出來支援執政黨的護盤行動。小姑媽那邊已經放棄了兩個重要的地產項目投標。

  她昨晚還特意打電話到家里,囑咐我們要注意安全,包括所有的家人,還專門提到了你。聽她說,蔓楓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一個大活人就這麼消失了,多可怕啊!聽說小姑媽也今天陪大伯父下鄉了。我們公司也擱置了一項重要的融資談判。

  這幾天你也可以不去上班,跟爸爸打個招呼就可以了。“

  克來說完就走了。楚芸被他的話驚出了一身冷汗。沒想到在自己深陷泥沼的時候,外面竟然已經鬧翻了天。她懶洋洋地起了床,衝了個澡,早飯也沒有胃口吃,和婆婆打了個招呼,還是叫上彪哥去了公司。

  外面的街道上果然已經鬧得沸反盈天,一群群系著紫絲巾的人打著標語喊著口號在大街上來來往往,議會和憲法院外面圍著大群靜坐的紫巾團。在紫色的海洋里只能見到星星點點的橙色,橙巾團的勢力明顯不如紫巾團。

  楚芸這下明白公公為什麼召集緊急會議、大伯父和小姑媽為什麼全都急急忙忙地跑到鄉下去了。執政黨的支持者主要都是鄉下的農民。雖然她不大懂政治,但她心里還是不禁替執政黨擔心,不知自己能為大伯父和小姑媽做點什麼。

  不過,她也有自己揮之不去的煩惱,就是健身房和文叻。大伯父選不贏可以回來繼續做他的首富,而自己把柄握在人家手里,要是不小心得罪了這個瘟神,那可就死定了。楚芸一陣煩惱涌上心頭,腦袋都想疼了,也想不出有什麼辦法給自己解套,頓時變得無精打采起來。

  不管多麼不情願,楚芸下午還是得去健身房見文叻。沙坎不知為什麼沒有露面,文叻好像昨晚也折騰得興奮過度,今天的精神頭也沒有以前那麼足,讓楚芸給他吹了一回簫,出過精就懨懨地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也不知在想什麼心事。

  楚芸見了這情形,心里一動,鼓了鼓勇氣,跪在文叻的跟前,楚楚可憐地說:“主人,芸奴……芸奴身子不大舒服,求主人開恩,給芸奴放兩天假吧。”文叻一楞,一下沒回過神來,瞪著楚芸問:“你說什麼?你來月經了?”說著伸手到她的胯下摸了一把。抬手一看,並沒有什麼異常。他小眼睛一眨,好像突然有了什麼心思,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楚芸臉一紅,趕緊說:“還沒來,應該就是這兩天……不過……”文叻好像沒有聽見她的話,轉著眼珠想了想突然說:“好吧,看你昨天還算乖的份兒上,主人明天放你一天假!”楚芸一下以為自己聽錯了,抬頭看看文叻,見他正笑眯眯地朝自己點頭。她一下想到,明天是周五,加上周末兩天,她可以連續有三天自由。她心里一陣輕松,趕緊俯身向文叻致謝:“芸奴謝謝主人開恩。”誰知她抬起頭來的時候,卻正看到文叻陰陰的笑意,心頭不禁一驚。只見文叻不知從哪里拿出一個精致的小皮包,熟練地打開,從里面拽出一串亂七八糟的東西。他把那堆東西舉到楚芸面前道:“明天給你放假,不過你要把這個東西穿上。”楚芸心里一緊。這是什麼東西,她一時沒有看明白。那是一堆橫七豎八的皮帶制成的器具,粗看像條丁字褲,但比丁字褲要厚重得多。

  文叻笑嘻嘻地看著她赤裸的身體說:“來,芸奴,主人幫你穿上。”“不……”楚芸驚恐地向後躲閃,雖然還沒有明白那究竟是什麼東西,但憑直覺她知道那不是什麼好東西。她一邊後退一邊本能地伸手去擋送到眼前的那可怕的東西。

  啪地一聲,文叻把那堆東西摔在了地上,惡狠狠地說:“怎麼,芸奴,你要造反啊?”“不……不……”楚芸胡亂揮動著白嫩嫩的胳膊,慌得不知所措了。

  文叻站起身來,一步跨到她的跟前,伸手一把將她推倒在地,順手抓起地上的東西,就往她的腿上套。

  楚芸胡亂地蹬著腿,可身子被她死死按住,她也不敢真的掙脫,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把那枷鎖似的東西套在了自己的腿上。文叻把那東西拉到楚芸的腰腹,抽緊勒在她腰間的皮帶,下面一條寬寬的皮帶緊緊兜住了她的下身。

  楚芸嚇得不知如何是好,渾身哆嗦,掙扎著想要爬起來。誰知文叻抓住她的腳腕向上一拽,把她的一只腳拉了起來,伸手到她胯下一摸,摸到一大一小兩個洞,正好對著楚芸的蜜洞和肛門。他得意地笑了,松開楚芸的腳,愜意地坐回了沙發。

  楚芸慌慌張張地伸手在自己胯下摸了摸,也摸到了那兩個洞。她一下明白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貞操帶嗎?這中世紀的淫具怎麼會穿在了自己的身上?她一下傻了,摸摸索索跪了起來,爬到文叻跟前,跪伏在他的腿上放聲大哭:“主人……主人啊……求求你饒了芸奴吧……芸奴不敢了……芸奴不敢要求放假了…嗚嗚…求主人給芸奴摘下來吧…芸奴情願天天過來伺候主人…芸奴該死啊……”

  誰知文叻眼睛一瞪說:“什麼?不穿?不放假了?你想放假就放假,想不穿就不穿啊!你是主人還是我是主人?今天這個東西你非穿不可!”楚芸哭得梨花帶雨:“主人……主人……饒了芸奴吧……芸奴不能穿啊…穿了…芸奴…芸奴怎麼回家啊……嗚嗚……”文叻哼了一聲,無賴地說:“怎麼回?你走回去啊!你不是還有保鏢嗎?還要主人送你回去啊?”“不…不…”楚芸連連搖手,繼續哭求道:“芸奴穿著這個瞞不過丈夫……芸奴……不能穿啊……主人……求主人開恩啊……”文叻撇撇嘴道:“你帶著跳蛋不是瞞過他了嗎?你昨天出去和男人鬼混不是也瞞過他了嗎?芸奴這麼聰明的女人,你會有辦法的。”楚芸臉脹得通紅,一時語塞。文叻見了,伸手拉住她腰帶上的一個小鎖,瞪著她毫不含糊地說:“你今天必須穿回去。這是一個密碼鎖。明天下午六點,會有一個密碼發到你的手機上,那時候,你自己就可以把它脫下來。下周一給我送回來。到時候我要檢查,要是有什麼損壞,後果你自己清楚。”他停頓了一下,又補充說:“芸奴,我警告你,可不要憑僥幸想取巧,要是想提前把這把鎖打開,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

  那時你可就後悔莫及了。“說完,他站起身,一邊穿衣服一邊笑呵呵地說:”時間不早了,主人我也累了。今天就到這兒吧。芸奴啊,主人祝你周末愉快啊!“

  說完,竟拋下哭得死去活來的楚芸,揚長而去。

  楚芸傻傻地哭了半天,才意識到那個害人精已經不在了。她抽泣著慢慢爬到沙發上,下意識地摸摸穿在下身的這條代表恥辱的貞操帶,摸摸下面那兩個空洞,又忍不住流出了眼淚。她真後悔不該向文叻提什麼要求,現在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她不由自主地抓住腰間的皮帶,用力向下推了推,馬上又像被燙了一樣松開了手。她想起了文叻的警告。她忍不住跑到大鏡子前,剛看了一眼馬上就捂住了眼睛。她看見自己白花花的身子上穿著那橫七豎八的齷齪東西,真是不堪入目。

  突然她無意中瞥見了對面牆上的掛鍾,猛然意識到,回家的時間快到了。她趕緊衝向浴室。可到了浴室門口她又停住了。自己穿著這東西洗澡,這東西濕了脫不下來,自己怎麼穿衣服?

  她沮喪地轉回身,走到洗臉池旁,把淚水漣漣的臉徹底洗了一遍,匆匆地補了下妝,趕緊穿衣服。估計彪哥已經在外面等自己了。衣服穿好,她對著鏡子左看右看,生怕薄薄的衣衫掩蓋不住下身這恥辱的帶子。

  還好,不知情的人看不出什麼異樣。她抓起文叻留在沙發上的那個小皮包,藏在自己的換洗衣服包里,趕緊走出了健身房。

  楚芸磨磨蹭蹭地往家走,彪哥照例一步不離地跟在她的身後。她一邊走,腦子一邊緊張地運轉。她真有點黔驢技窮了。昨天深夜才歸,今晚克來肯定要和她親熱。即使她用月事的借口推辭,可這不是上次的跳騷。自己身上戴著這麼大個東西,在被窩里也不可能不被他發現。可這麼辦啊?眼看著離家越來越近,她簡直連死的心都有了。

  看到大門的時候,楚芸終於下了決心,唯一的辦法就是躲,躲出去,不和克來同房。躲到明天晚上,就一切都過去了。可理由呢?昨天出去一晚上,今天干脆不著家,編什麼樣的理由才能不讓克來生疑呢?

  楚芸邊冥思苦想邊進了大門。一跨進大門她就傻眼了,克來的車就停在大門里的車位上。他在家里,他提前回家了。楚芸的腦袋嗡地一下,差點回頭跑出去。

  可最後的一點理智制止了她。她硬著頭皮進了客廳。

  克來果然在客廳里,正和婆婆在說什麼。見了楚芸,他眼睛一亮,快步迎了過來,楚芸心里一陣緊張,生怕他發現什麼。

  克來好像沒有注意到楚芸神色的異樣,過來摟了摟她,親了親她的嘴唇,急匆匆地說:“老婆啊,大伯父那邊來了消息,須要後援,要我馬上過去幫他忙,這個周末可能不能在家了。你在家乖乖的啊!那邊的事一完,我馬上就回來。你可不要亂跑啊!”說完,和他母親也告了別,出門發動起車子,走了。

  看著車子遠去的背影,楚芸長長地疏了口氣,腿一軟,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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